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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为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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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的程序,简单的基本情况问完后,老雷介绍了案件情况:昨晚关在牛栏的两头耕牛不见了,一头黄牯牛三岁了,一头水牯牛四岁了,今天早上发现不见后,就发动家人沿着湾边、路头、山坳到处找,但是,没有找到,怀疑是被盗了,因而来派出所报案。
老雷一边对我说着情况,一边眼泪直往下流,不时用满是皱纹的手,擦拭着眼睛,擦拭完了,又在衣角上擦拭着。
看着老雷可怜样、伤心样,我心痛;但是我知道,在办案中,我不能感情用事,这会影响我的正确思维,还会影响我的情绪。后来,这种理性多了,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干刑警的都有点麻木不仁,其实很冤枉的。
我是第一次接触农村案件,更是第一次接触耕牛被盗案件,就多问了情况。
“雷师傅,这牛很值钱吗?”我问着,虽然我也是农村的,但是,这些年都在外读书,基本上没有从事农业活动,还真的不知道牛的价值呢。
“李同志啊,值钱啊。一头牛大几千块钱呢,个头大一点的牛,都上万了。值钱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关键是咱们农民离不开牛啊,你看啊,这耕地啊,这犁田啊,哪一样能离开得了牛呢?”老雷回答着,继续抹着眼泪。
“哦。”我回答着。
看见我还没有搞明白的样子。老雷停止了抹眼泪。继续说着:
“现在都分产到户了,基本上是几家,甚至是十几家共一头牛,一碰上农忙。就因为大家都要牛在田地里做事。而且都是很急的事。要赶季节,这样,有时。几家就碰在一起,难免就发生口角啊,打斗起来的情况也是有的。
我就见不惯这种邻居间你争我夺的事,咬咬牙,从亲戚家借了点钱,买了这两头牛。一来方便自己在农忙时,好抓紧季节耕种,不会耽误季节;另一方面,也在这时节,将耕牛出租出去,赚点钱。”
“哦。”我继续回答着。
“李同志啊,你不是农村的吧?”老雷问着。
“我是农村的啊,我们也是几家共用一头牛的,但是,不管谁家用牛,都是好说好商量的,从来都没有因为用牛的事而争执。”我回答着。
“唉。我们这里的人心没有你们那里好啊,为用牛,为放水,都能争吵起来。”老雷叹息着。
我见也问不出什么特别的情况,就找到阿俭组长,说了报案情况。
阿俭组长听说耕牛被盗情况后,二话没有说,立即从车库推出边三轮摩托车,让我坐在他后面,将专属于我的边斗位置让给老雷,说是怕老雷坐在他身后,一不小心从车上抖下来,那就麻烦了。
坐好后,阿俭组长开着边三轮摩托车,沿着机耕路出发,一路颠簸着赶到雷家湾。
我就奇怪了,西街十几万块钱的贮麻被盗案件,我汇报后,也没有见你阿俭组长亲自到现场去看过啊,怎么这万把块钱的耕牛被盗案件,就这么的急呢?
两头耕牛,价值一万多块钱,对于农民来说,无论如何也是大事,同时现在快到了夏种夏收的季节,也正是用牛的季节,在这时候失去了牛,农民怎么能不焦急呢?因此,我认为听完介绍后,阿俭组长就马上出发了,就是基于这个原因。
雷家湾位于东阳、柘宁两地交界的地方,虽然说,地域是属于江南镇的,其实,则是个两不管的地方,派出所一年头到也去不了一次,我更是第一次去。一是因为接到村民报警的案件特别少,派出所没有理由去。这可能是发案少就报案少了,也可能是因为与镇区的距离比较远,它离柘宁县小溪镇更近;再就是,群众也懒得报案,报案吧,要跑来跑去,挺累人的,还要做笔录,接受派出所七问八问的,挺烦人的。另外,派出所也不一定破得了案件,跑了也是白跑。
二是就算发了治安案件,也是邻里间的纠纷,是小事,不是你占我的屋基,就是我放了你田里的水,这种事在村范围内就能解决,也基本上是被村干部消化了,不会闹到派出所,派出所也落得清闲、轻松。在那边远的地方,一个村支书就等于是法律的执行者和代表者,村民什么事都得听村支书的。
两个小时后,到了雷家湾,阿俭组长带着我查看了两头牛的住处――牛栏。牛栏位于村子的边缘,紧临着机耕路,位于路西侧,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远离着雷家湾。
这是一间低矮的房子,两米多一点高,房顶用稻草盖着,四围用土砖砌成,窗户也没有一个,只有一道门,连门板都没有,门框空空的,孤立在那里,满是风雨侵淫的痕迹。
往里一进,光线马上暗下来,潮湿的气味、难闻的牛屎臭味,夹杂着稻草的味道,形成一股混合气息,迅速填满我的衣服、口腔、鼻子等身上每一个空间,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只呆了三、五分钟,就赶紧跑从牛栏里跑了出来,弯下腰,大口地喘气,手不停地在鼻孔前摆动着,扇着风,驱赶着味道,实在是受不了里面的气味!再说里面黑黑的,又能看出什么来呢?
阿俭组长比我要出来晚几分钟,明显没有我反应这么强烈,看见我还在继续喘气、摆手,他就对老雷说:
“你什么时候将牛牵进去的?”
“昨晚六点多,我就牵进去了。”老雷答道。
“那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牛不见的?”阿俭组长继续问。
“早上五点多起床后,我准备牵牛去犁田的,一进牛栏,就发现两头牛都不见了。”又是老雷的声音。
“有什么可疑情况吗?”阿俭深入地询问。
“我今天找牛,碰着湾子里的阿学,说他晚上十二点回家时,路过牛栏,还听见牛在里面吃草的声音。”老雷赶忙回答。
我想,基本上可以肯定发案时间是后半夜即在凌晨,具体时间就是0点至5点。
“为什么就不能说是牛走脱了呢?”阿俭提出疑问。
“这不可能!阿俭组长啊,这绝对不可能!”老雷急了,“牛鼻子上的绳子是系在地上铁环上的,那铁环还在,但是,没有发现绳子,要是牛挣脱了绳子,至少应该有一半绳子留在铁环上。”老雷一再强调,昨晚牛绳子是他系的,系完了还拉了拉,试了试,确认不会脱落后才走。
看来,牛是真的被盗了,不象走脱的情况,我心里默想着。
“那你将阿学叫来,我问问情况。”我说。
阿学很快就来了,他说的情况,基本上和老雷介绍的差不多。
我对阿学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看了又看,瘦瘦弱弱的一个人,风一吹就能倒,看起来也不象个做贼的。这种人要是做贼,被人发现了或者碰着个人哪里跑得动啊!
“深更半夜的,你去干什么了?”我还是不放心,问了一句。
“我田里在放水,我怕别人放我的水,就去看看。”阿学忙解释着。
“那你看见什么可疑情况了吗?”我想发现点线索。
“这个没有,没有看见什么的。”阿学如实回答。
“哦。”我有气无力的出了下声。
见问不出什么来,我也懒得理阿学,朝阿俭看了看,他示意阿学可以走了。
阿学走后,阿俭就带着我,由老雷陪着,到靠近牛栏的几家一家家的访问。
村民们都比较老实,问什么就答什么,我们不问的,他们也不主动说。访问了十多家,还对不少经过的路人询问了,但是,和案件有关的情况是一问三不知,提供不了什么好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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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节 廿斤肉来十斤鱼,不情不愿画老虎
第03节廿斤肉来十斤鱼,不情不愿画老虎
正在访问过程中,村支书过来了,握着阿俭组长的手,连声说“阿俭组长,又要辛苦你们了。你和这位同志,中午就在村小学吃饭。我这就去安排。”也不等我们答应,也不等阿俭组长介绍下我,他就一溜烟的跑了。我估计他是听到情况后赶过来的,就是留我们吃饭,也不用这么急着走吧。
访问完毕,也基本上到了吃中饭的时间,雷支书找到我们,带着我们走,说是领我们去吃饭。村支书也叫老雷一起去吃饭,但是老雷说什么也不肯去,说还是回家吃饭的好。不就是吃个饭吗,至于这么的坚持吗?我想。
到了村小学食堂内,发现里面已有不少人,厨房里,有几个中年妇女还在继续忙碌着。
堂屋里摆着两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我们这一桌是村里的几个干部陪着,每两个人坐一边,我和阿俭站在一边,坐的比较宽松;另外一桌是十几个老师模样的人,每一条长凳上坐了三个人,还在桌子角落里加了凳子,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的。
坐好后,阿俭组长终于找着机会将我介绍了。
“小李啊,我知道的,这个我知道的,他破案很厉害的。”阿俭组长一介绍完,雷支书马上回答着。
我也对大家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雷支书:“阿俭组长,你和小李难得下来一次,这小李啊,更是第一次下来,我们喝点酒吧?”
阿俭说:“算了,吃点饭就行了。我们下午还有事,你们自己喝吧。”
菜慢慢地上来了,我感觉很丰富:红烧肉两大碗,这个我喜欢吃;塘里的鱼,新鲜的啊;还有农村的时菜,无污染的哟;那个什么干黄瓜、干水竹笋,我可从来都没有吃过,。。。。
大家开始吃饭后,我拿起筷子,试了下红烧肉的口感,软硬正适合,一咬,油直冒,虽然说盐放多了,有点咸,但是,吃起来还是有点甜味,我感觉很对自己胃口,就多吃了几块红烧肉,另外,我还吃了一碗饭,还吃了一碗锅巴粥。我吃完后,下桌子,站在旁边,看几个村干部和老师还在继续喝酒。
随后,阿俭组长也吃完了,也下桌,站在旁边,我们抽着烟,看着他们喝酒。
雷支书说:“你们那一桌过来几个人撒,别挤在一起了。派出所的两个领导不喝酒,饭量又小。”
马上就有两三个老师从那一桌过来了。
随后,雷支书又招呼几个在厨房吃饭的妇女过来夹菜吃。妇女们扭扭捏捏的过来了,夹了点青菜,也有的夹了点鱼,就马上离开,继续到厨房吃去了。
“支书,我敬你个双杯!今天,托你的福了。”老师甲说。
“哈哈,托我什么福啊,这都是托派出所的福。”雷支书笑着,马上就将两杯酒喝完了。
甲老师继续说:“派出所的领导,可能是看我们的饭菜太简陋了,别是不习惯吧。”
老师,我很吃得很习惯的,我没有那么的娇生惯养的,好不好?我都吃了那么多的,只不过是因为我们还要办案,要办正事,没有喝酒罢了。我继续抽着烟,心里说着。
“你喝酒了,就别乱说嘛。派出所的领导怎么是这样的人呢,我和阿俭组长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可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雷支书虽然喝多了点酒,但是,神志还是非常清晰的。
“好好好,那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罚酒三杯,总行了吧。”甲老师说着,说完就自己连续倒了三杯酒,又喝完三杯酒。
“你这哪里是罚酒三杯啊,你分明是想喝酒!”乙老师笑着说。
他这么的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我和阿俭组长也笑了,我们继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喝酒。
甲老师自罚三杯酒喝完后,往红烧肉碗里连续夹了三次,每次都是夹两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大口地嚼起来,油水立即就从他口里冒出来,他舌头一卷,油水就马上回到他嘴里去了。
“你留几块我们吃嘛,你酒也罚了,你总不能罚你自己吃红烧肉嘛。”乙老师笑着说,也夹了几块红烧肉放在面前的碗里。
“好好好,我不吃肉了,这红烧肉都留给你们吃,我吃鱼总行了吧。”甲老师又往红烧鱼块盘中下手,马上两三块鱼肉落在他面前碗里了。
雷支书一看这情况不妙,就马上将另一碗红烧肉拿起来,大家都看着他,满脸吃惊。
雷支书将这大半碗红烧肉拿着,送到厨房里,交给几个做饭的妇女吃。
几个妇女接过红烧肉,脸上乐开了花,也纷纷往碗里下筷子。
这边厢,酒还在继续喝。
几个人又相互劝着酒,吃着菜,但是,碗里还剩下三块红烧肉,谁也不夹着吃了,就放在那里,几个老师有时望着碗里,但是,眼光迅速离开,去吃鱼,去吃其他的菜。
酒快喝完了,三块红烧肉依然躺在碗里,它们庆幸着没有被人消灭。
但是,既然它们已经躺在桌上,既然已经躺在碗里,既然有这么多人看着它,岂有不被消灭的道理呢?!
果然,甲老师又说话了:
“雷支书,今天你辛苦了。这余下的红烧肉,就你一个人吃好了!”
说完,就将整个碗放在雷支书面前。
雷支书满脸笑容,推托了几声,也就不客气了,三块红烧肉分三次入嘴,也是油水冒了出来,他也马上用舌头一卷,油水又缩回嘴里去了。
我们继续看着。
他们喝完了酒,每人又吃了两大碗的饭,有几个甚至是吃了三大碗饭,又有人就着菜盘里的汤水,和着饭吃。
等他们吃完,桌面的菜盘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我想厨房里几个妇女怕就不用洗这几个盘子了吧。
雷支书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红着脸,先拿出一支笔,又拿出一张纸条,嘴里满是酒气,对阿俭说:
“阿俭组长,你们帮个忙签个字,行不?”
阿俭接过来,我感觉奇怪,也跟上去,我一看,只见纸条上面写着“招待派出所办案,买肉20斤,鱼10斤”,下面是价格及金额。
不会吧?!我们吃了“20斤肉,10斤鱼”?!!我们两人有这么大的量吗?我们有这么能吃吗?这传出去还不笑死人啊!!
阿俭组长也很吃惊,忙问道:
“雷支书,这是怎么回事?”
雷支书酒后本是红红的脸上,又增加了一分红色,摇着头说了:
“阿俭组长啊,真的是不好意思开口。你看,我们村穷,又离镇子里那么远,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一个领导,就是来了领导,也不在我们这里吃饭。老师们一点油水都没有,都面黄肌瘦的。”
我扫了一眼,果然没有看见一个胖子!但面黄肌瘦倒不至于。。
雷支书继续说,“这不,好不容易你们来了,托你们的福,借你们的光,我们也跟着打打牙祭。这招待你们派出所办案的钱,在村里是可以报销的。”
“哦”。阿俭应了声,拿起笔,就在纸条上面飞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阿俭组长签完了,又回头说:“小李,你也签一个。”
我真的不情愿签字,吃个饭还要签字啊?又不是在餐馆吃饭!早知道这样,我们就回派出所吃算了。但是,这吃进去的东西能吐出来吗?我吃了好几块红烧肉,还吃了鱼,还喝了鱼汤,还吃了青菜,还吃了干黄瓜,还吃了干水竹笋,还还还。。。。。。还吃了两碗饭,还吃了一碗锅巴粥,吃了人家的嘴短,我能不签字吗?!扭扭捏捏的,我也在纸条上画了个“老虎”。
吃完了饭,我们叫上老雷,又沿着公路,扩大访问范围,经过了一个湾子又一个湾子,访问了不少人,结果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看看天快黑了,我们将老雷送回家,然后回所。
回派出所后,阿俭对我说:“小李,我看你签字有点不情愿啊,怎么回事?”
“不就是吃个饭嘛,用得着签字吗?”我回答道,我的确是签的不情愿。
“你别这样,在那边远的地方,真的很穷的,你今天也看见了。他们一年到头都吃不了几回肉,我们要理解他们。”阿俭组长认真地说着。
“我慢慢适应吧。”我答道,我还是有点不情愿。
“现在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听说两头耕牛被盗了,就和你一起去现场了吧?”阿俭继续开导着。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想办法将案件破了,帮老雷追回损失。”阿俭正色道。
“这个我一定努力。”听说办案,我精神又来了。
我们马上着手商量案件怎么突破,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方法,最后,定下来,继续扩大访问的范围,争取在访问中有所突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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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节 冯氏父子闹纠纷,张村支书斥阿荣
第04节冯氏父子闹纠纷,张村支书斥阿荣
谁知道,我们的访问还没有完全展开访问工作,却遭遇了新的情况!
第二天一大早,张村冯家湾冯申平就到派出所来报案了,跟随着他同来的还有其儿子冯立国。
一听说又发生了耕牛被盗案件,我马上就将阿俭组长叫来了。
“什么情况?”阿俭组长坐下后就开口问了,满脸严肃。
“我们家牛被盗了。”冯申平回答着。
“我是叫你将详细情况说说。”阿俭组长有点急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肯定是阿俭组长的严肃吓着了老冯。
“昨天晚上六点钟,我就将牛牵到牛栏去了,还放了不少稻草的。凌晨一点钟,我起来上厕所,也顺便到牛栏看了,还好好的,牛还在,正在吃草呢!谁知道早上五点钟,我到牛栏牵牛,准备去做事,牛却不见了。你说,这这这有多长时间啊,怎么几个小时牛就不见了呢?”老冯说着,问着,急着。
“怎么就肯定牛是被盗了呢?”阿俭组长继续问着。
“我家这头牛很乖的,就是不系牛绳,放着它,它也不走远的。”老冯解释着。
“爸,等我来说,你怎么就说不着重点呢!”老冯儿子冯立国急了。
阿俭组长欣赏地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啵,阿俭组长。早上不见了牛,我爸就告诉我了,我也急忙到牛栏去看。这系牛绳的桩子还是在的,但是桩子上没有牛绳。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牛栏是有门的,这门上又用绳子系着门框。怎么说,牛也不可能自己打开门,从牛栏里面跑出来。现在不见了牛,百分之一千可以肯定牛是被盗了。”冯立国说到最后,肯定了语气。
“你这么说就清楚了嘛。”阿俭组长继续赞扬着。
得到阿俭组长的肯定,冯立国又说开了:
“我家这头牛啊,长的膘肥体壮的,个头那个大啊,做事那个快啊,谁见了谁都爱。我就知道这样的牛会惹事的,都和我爸说了好多次了,叫他别将牛放在牛栏里,放在家门口。这要是有个什么动静,我们也好听见的,你说是不是啊?但是,我爸呢,总说牛阿屎臭,不愿将牛系在家门口,还批评我年轻人不怕臭。”冯立国说完,看着老冯。
老冯低着头,不做声,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
“你怎么看这件事呢?”阿俭组长又开口了。
“我认为就是那个牛经纪做的事。”冯立国说着。
我和阿俭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你快说说是什么情况。”阿俭组长的声音。
“这几天吧,爸,是几天了?”冯立国调转头,问着老冯。
“五六天前。”老冯马上回答着。
“对,就是五六天前,来了一个牛经纪,说我家的牛块头好,要是杀了,卖肉,肯定要卖个好价钱。阿俭组长,这牛是我们农民的命根子,这牛又是正做事的年龄,现在是又忙的季节,我们吃多了啊,怎么可能将牛卖了呢?我和我爸都不肯,那就牛经纪就缠着我们说,叫我们将牛卖给他,并说价格好商量的。我和我爸都始终都没有答应。
第二天,这个牛经纪又找了我们村的阿荣来,还带了一条烟。我爸就动心了,准备将牛卖了算了。但是,我坚持着不肯卖。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这不,牛就被盗了。不是这个牛经纪还能是谁啊?!”冯立国愤愤不平地说。
阿俭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心里也想,这可能有点戏了。
“你说说这个牛经纪的情况,还有阿荣的情况。”阿俭组长深入了话题。
“这个牛经纪,50多岁的,不知道是哪里人,也没有见过,长得满脸横肉,块头还比较大,我只听阿荣叫他阿彪,也不知道他真实姓名叫什么。阿荣呢,我们同村人吴家湾人,也是50多岁,有时也做牛经纪生意的,和我们家扯起来还是亲戚呢。”冯立国说着。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阿俭组长问道。
“他们来,就我和我爸知道啊。这牛不见了,我们湾子的人都知道的。阿俭组长,怎么了?”冯立国看着阿俭组长问着。
“这事,你们回去后,对谁也别说,一定要保密,知道吗?别影响我们的工作!”阿俭组长严肃地说着,生怕没有吩咐清楚,消息走漏了就麻烦了。
“好!我们谁也不说!”冯立国保证着。
叫阿东做完笔录,阿俭组长就带着我和阿东、阿本,开着他的边三轮摩托车往张长吴家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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