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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为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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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着:
“我基本上同意阿彪就是作案人,但是,我刚才审查阿彪时,他听阿俭组长安排我找他老婆调查时,他是慌张了,我总感觉这种慌张好像不是作案人的慌张,有点怪怪的。”
“这有什么怪的,农村人嘛,都这样的。”阿俭组长宽慰着我。
“好,既然大家的意见都是一样的,我也这么的认为,你们下午就加大审查力度,争取突破!我可是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冯所长说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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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节 难缠难躲郑寡妇,故意安排是阿俭
第07节难缠难躲郑寡妇,故意安排是阿俭
经过我们几个人商量,确定直接将阿彪老婆带到他面前去,争取早突破,早送到看守所关押,免得晚上加班。
我们四个人走进了看守潘金荷的办公室。
阿俭组长又不厌其烦地重新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和我问的一样。
“阿本,阿东,你们先回刑事组办公室,我和小李马上就来。”阿俭组长安排着。
两人会意地离开了。
“潘金荷,你说的话是真的吗?”阿俭又问了。
女人点了点头。
“那你敢和你老公对质吗?”阿俭组长说了关键点。
女人又点了点头。
“好,你跟着我们走。”阿俭组长走在前面,女人走在中间。
阿俭组长用力推开了门,大声地说着,“阿彪,睁开你的狗眼,你看看是谁来了?!”
门一被推开,阿彪就看着门了,阿俭组长声音一说完,阿彪就立即跪在地上,“阿俭组长啊,我说我说!我真的说!我什么都说!”
“你再敢说一句假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阿俭组长厉声地喝着。
“阿本,你将阿彪老婆带下去,叫人看守着,你再上来!”阿俭组长吩咐着。
等阿本再次坐在办公室里,我们的审讯又正式开始了。
阿彪还是跪在地上,怎么拉也不起来,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
“既然你真心悔过,拉都拉不起来,那你就跪着说好了。”阿俭组长说着,缓和的语气。
“我我我我昨晚和几个人打牌去了。”阿彪弱弱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俭组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们几个人也蒙了,全部的希望突然化为失望!
看见阿俭组长站了起来,我们也跟着站起来,四个人围着阿彪,狠狠地盯着他。
“我我我我我真的打牌去了,没有骗你们。”一看这阵势,阿彪更结巴了。
我的心又一次落到谷底。
“说,都是和哪几个人打牌?又是在哪里打的?”阿俭组长反倒不急了,沉住了气。
“在西街,有胡世民、柯长茂,还有雷新海,打的是字牌,是从昨天晚上八点开始的,到今天早上五点结束的,我赢了三百块钱。散场后,我直接回家的。”
“那你前天晚上干什么去了?”阿俭组长接着问。
阿彪脸一红,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啪”阿俭组长又拍桌子了。
“好好,我说,我说,我前天晚上在西街郑寡妇家里。”阿彪说完,又低下了头。
我心都冰封了,再也没有一点希望了。
四个人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谁也不说话。
十几分钟后,阿俭组长终于开口了:“阿本,带下去,叫人看守着,你再上来。”声音里再也没有力度了。
等阿本又一次坐在办公室里,阿俭组长开口了:
“小李,你说怎么办?”
“查!查打牌的!查郑寡妇!”我回答着,说实话,我不死心。这个阿彪假话太多了,只有查了,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
“那就查!马上查!立即查!小李,你和阿东查郑寡妇。我带着阿本,再叫几个人,将几个打牌的人都找来。”阿俭组长说着。
分工一明确,我们就分头行动。
半小时后,派出所办公室。
“李干部哟,你有咪的事找我啊,有事你就在我家说嘛,干吗非要将人家带到派出所来啊,搞的人家蛮紧张的撒。”郑寡妇倒先开口了,嗲声嗲气的,我听得肉都在颤抖。
“认识阿彪不?”我也懒得和这样的人罗嗦,直接说主题。
“哪个阿彪啊,这年头,阿猫阿狗啊,很多的,你说的是哪个阿彪嘛?”郑寡妇继续嗲声嗲气着。
“还有哪个阿彪,就是向阳村柯家渡湾的阿彪。”阿东再也受不了,就说了出来。
“问他有么事嘛。”郑寡妇还是嗲声嗲气的。
我都想吐了,我真的想吐了。
好吧,我就直接说了::
“阿彪最近到你哪里去了没有?”
“这个不中用的死猪,你别看他长的人高马大的,不中用的啵,几分钟就完事了的。”郑寡妇说着。
“你打住!我是问你,阿彪最近一次,在你那里过夜是什么时候!”我赶紧说,加强了“最近一次”、“过夜”的语气。
“李干部啊,街上都说你会破案的,你别对我这么的凶嘛,你温柔点嘛。”郑寡妇还是嗲声嗲气着。
我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我跳楼的心都有了!
“你说说,阿彪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到你那里过夜的?”我换了语气。
“你问这个干撒子嘛,李干部啊,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不收你一分钱的撒!”郑寡妇嗲声嗲气地说着。
“郑寡妇,别给你脸不要脸,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那点破事,我们早就掌握了。我告诉你,你搞烦了我,我随时都会处理你!”我严肃地说着,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女人!
“问就问嘛,又凶了。他前天晚上来我那里的,给了我五十块钱啵。”郑寡妇终于说问题了。
“几点去的,又是几点离开的?”我继续正色地问着。
“头天晚上八点就来了,他和我做了几分钟就射了,都是稀水,真没有用,完了,就倒头睡,早上快五点了,他就醒了。你说他醒就醒了吧,还要摸我乳什么房,将我也摸醒了。这个死东西,不中用,就知道摸我。摸了一会儿,见我不理他,就穿衣服走了,说是天快亮了,怕她老婆知道了,要回去了。李干部,你说他果怕他老婆,他来找我干什么啊?”郑寡妇说着。
我猛力伸出手,作了个制止的手势!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阿东,做笔录!我出去抽支烟!”我说着。
我需要新鲜的空气,不然我会窒息的!
阿东无辜地看着我,我才知道我这么的安排是不妥的。
我没有离开,我拿出烟,抽出一支,拿出打火机,打燃,点着香烟,抽了起来。
“李干部,我也要抽烟的嘛,我也要抽烟的嘛。”郑寡妇嗲声嗲气地说着,边说边走到我面前。
“你坐回去!你坐回去!我给你烟抽!”我急了,赶紧将烟递了一支过去。
郑寡妇接过烟,有点得意洋洋,阿东则边做笔录,边捂着嘴笑。
这阿东一笑,郑寡妇就更得意了。
“李干部啊,我没有带火的,我们对个火撒?”郑寡妇一说完,阿东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羞得满脸通红。
见我没有反映,郑寡妇就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我走来。
“你坐回去!你坐回去!我给你打火机!”我真的急了,赶紧将打火机递了过去。
“对个火怕什么嘛,真是的。”郑寡妇边接火机,边说着。
我没有理她,我看着阿东,意思是你快做完笔录啊。
余下的时间,我再也不敢抽烟了,坐着,傻傻地坐着,话都不敢说,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引起郑寡妇开口了。
还好,郑寡妇只是回答着阿东的提问。
阿东终于做完了笔录,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李干部,我陪你再坐坐,我们聊聊天嘛。”郑寡妇签完字,坐了下来,一付准备好好聊天的样子。
“你有事你先回家,你有事你先回家,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我忙不迭地说着。
“那你下次可要再来找我啊,我可在家等着你呢。”郑寡妇一步三摇的,终于离开了办公室。
我终于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
我这口气刚刚舒展完,郑寡妇又出现在门口了,我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她。
“李干部啊,我忘记了撒,打火机没有还给你呢。”郑寡妇说着。
“你拿去,你拿去,我不要了。”我继续赶紧说着。
“这可是你说的哟,你不能说我从你们派出所拿东西回家的。那我走了撒。”郑寡妇说着,又是一步三摇地走了。
我再也不敢舒长气了,屏住呼吸,看着门,担心郑寡妇又推开门进来。
突然,阿东放声大笑起来。
“你要死啊,无缘无过的笑什么!吓我一跳的!”我有点生气。
阿东边擦着眼泪,边对我说,“我就知道阿俭组长这么的安排就是没有安好心,我们两个人就问她一个人;他们两个人倒是去问三个人,他会做这么吃亏的事吗?”
对啊,这不象阿俭组长的作风嘛,我终于明白过来了。
报复!肯定是报复!阿俭组长是在报复我没有告诉他阿彪老婆的事!
我和阿东回到刑事组办公室,阿俭组长和阿本正在悠哉游哉地抽着烟!
看见我们进来,阿俭组长歪着头说道:
“小李啊,都问完了啊?是不是和阿彪说的一样呢?”
我懒得理他,黑着脸,直接抽烟。
“有事说嘛,这是干吗啊?”阿俭组长又说了。
阿东又突然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不打紧,阿俭组长、阿本全都大笑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四个人更是大声地笑着。
“知道厉害了吧?”阿俭组长乐呵呵地问着。
“知道你个头!我说你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勤奋啊,你们两个人去抓三个人,而却安排我们两个人问郑寡妇一个人。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品性啊!”我说着。
“好了,好了,这是工作嘛,总是要人做的嘛,对不对?我们说正事,我们说正事。”阿俭组长迅速换了话题。
“还正事什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的情况,阿彪肯定是和那几个人打牌了。”我说着。
阿俭组长和阿本点着头。
“放人!放人!今天算是白忙了一天!”我说着。
“非要将那狗日的阿彪关几天!”阿俭组长说着。
他都这么的说了,我们谁还反对呢!
四个人又坐在冯所长办公室里。
“怎么了啊?这是怎么了啊?你们刑事组的活力呢?”冯所长看出不对。
四个人没有一个回答的。
“小李,你说说嘛。”见没有人回答,冯所长点将了。
“阿彪没有作案时间。”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他其他条件都符合啊,怎么就没有作案时间?”冯所长也不相信。
我只好将审查情况和查证情况都说了一遍,当然,我是没有说郑寡妇表现的。
“既然阿俭组长说要将阿彪关几天,那就关几天。你看,你们都辛苦了一天,这种小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嘛,你们休息休息。我马上通知阿国组长,接手你们手头的事。”冯所长安排着工作。
我们都感激地点着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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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节 刑侦会议定守候,苍龙河边乐开花
第08节刑侦会议定守候,苍龙河边乐开花
见案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阿俭又召集刑事组几个人,开案件碰头会上。
阿俭组长先开口说: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总比臭皮匠强吧,我们又是四个人,怎么也得顶个诸葛亮。为什么就不能破案呢?大家认真想想,好好想想,想出好的办法来,早点破案。不然就有得我们忙的。说不定,群众也会象小溪派出所一样,将我们告到局里去,那时候局长批冯所长,冯所长就要批我,我是会批你们的,我可不会象阿松组长那么样的批评自己。”
见阿俭组长难得的严肃,大家马上各抒己见。
阿东:“继续守候,抓现行,说这方法实用。”
“守什么守啊,守了那么长时间,屁都没有放一个,还有守的必要吗?再说,这要牵涉多少精力啊,我们还要结案,还要侦办其他案件。这方法肯定不行。”阿本马上就反对了。
我想主要是太辛苦了,深更半夜的,蚊虫又多,守一夜就是一身的红点鼓包,又要熬夜,大家都不愿意干罢了。关键是,这种辛苦的守候没有效果。
“那你说,怎么办?”阿东见阿本否认了自己的意见,就找阿本要好意见。
“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案件发了这么多,报县局刑侦大队啊,叫他们来人指导破案。”阿本说了自己的计划。
我也感觉这方法不错,一是发案多,二是影响坏,还真得要刑侦大队介入呢!
阿俭组长叹了口气:“这种事,还要你想啊?!还等你现在才想出来?!那还要我这当组长的干什么呢?!我早就和分管我们这片的谈组长联系了,他说县城发了杀人案件。你看,刑侦大队自己都忙不过来,哪里有人到我们这里指导破案呢?!”
这一方案又被否决了,大家沉默着不做声。
“小李,你说说,你总有办法的。”阿俭组长见我不说话,就直接点名了。
“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认为阿本的想法不错,但是,你刚才又否定了。”我说着,阿本有点小得意。
“你再想想嘛。”阿俭队长继续说着。
“要不你和技术队郑队长联系联系,看看他们能帮我们什么?”我说出了另一个想法。
“我说你有办法嘛,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阿俭兴奋地说着。
阿俭组长马上拿起电话,就联系起来。
“老郑啊,你也好。”阿俭组长说着。
“阿俭组长啊,今天怎么有空和我联系啊?”郑队长问着。
“也没有什么事,老哥想你嘛,怎么不见你来我们派出所走走啊。”阿俭组长说着。。
“我能来吗?我来了,就证明你们那里发案了,这可不是好事嘛。而且,你也知道技术队只有发大案才下到你们派出所的,你们有大案发吗?你们大案不是都破完了吗?”郑队长解释着。
“别因为是案件才来啊,平时没有事,也过来转转嘛,我们喝几杯啊。”阿俭组长继续虚与委蛇。
“阿俭组长,你有事就直说,行吗?”郑队长有点忍不住了。
“哈哈,那我就说了。我们最近在侦办耕牛被盗案件,我们想了很多方法,都没有用,这不有困难了,就找你嘛?”阿俭组长总算说主题了。
“这盗窃耕牛案件,一是你们没有将案件报到我这里,再就是,也没有什么现场可勘查的。这个,我还真的帮不上忙。”郑队长解释着。
“没有看现场,没有现场可看,都没有关系的嘛,我还不知道你水平吗?!你这么高的水平,还用得着看现场再破案吗?”阿俭组长拍马屁了。
“那我想想,我想想。你看,你们能不能查查有盗窃耕牛前科的人呢?看看这些人有没有继续犯罪的可能啊?”郑队长说着。
“这个,我们查了,小李早查了,我们这地区还没有发现有这样的人呢?”阿俭组长说了目前的状况。
“那我帮你想想,你记得,以后发了耕牛被盗案件,你和我联系,我安排人过来看看,帮你们分析分析,行吗?”郑队长说出了方案。
“好好好,我下次发生案件,一定通知你们来看现场。那就这样了。再见!”
阿俭组长无力地放下了电话。
停了停,阿俭组长又开口了,“大家都记得,下次发案了,通知技术队来看现场。”
随后,我们继续讨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讨论出个好办法出来。
最后,阿俭说,我们不能怕苦怕累,搞刑侦工作,本来就是苦和累的事,所以我们得住到农村去,将工作做扎实点,访问做细点,摸出线索。同时,也可以发动群众帮我们一起守候捕捉现行。
就这样,我们“沉”到农村去了,去的地方是个交通还算不错的地方,机耕路纵横交错,也算是农村的“枢纽”位置了,选择这样的点,主要是为了便于晚上蹲点守候。
那时候天已经很热了,在张谦村张支书家里,用烧的热水洗澡,大家都感觉不舒服,就决定在天黑前到村前的苍龙河里洗澡。
一抹夕阳隐没于大山背后,灼热还是在继续升腾,我们几个大男人,穿着短裤在河里游啊游的,清清的河水荡漾,冰凉凉的,非常清凉舒服。
游的差不多了,都停下来搓澡。
阿俭组长拿起毛巾,打上香皂,两只手各拉毛巾一端,在后背擦起背来。人胖了就是不方便,擦着擦着,毛巾一滑,从他手里掉了下来,落入河水里。
等他转身想抓住毛巾时,那毛巾已经沉入水里去了,哪里还看得见踪迹啊。
阿俭组长往下一沉,整个人全没入河水中,打捞毛巾去了。
一分钟后,阿俭组长冒出了头,随后,人站起来了,用双手抹着脸上的水,直喘气,看他手里空空如也,那毛巾肯定是依然在水里沉睡。
“阿东,你下去摸摸,看看毛巾在哪里?”阿俭组长抹完了水,喘完了气,慢慢地说。
阿东正在往身上打香皂,一听这话,二话没说,扎入水中去了。
一分多钟,他也起来了,手里什么也没有,一看就知道没有摸着毛巾。
阿东说,“阿俭组长,你还是自己下去摸吧!我摸不着!”
“摸你个头!你摸着牛屎了,还叫我下去摸啊!”阿俭组长嗔怪着。
我们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阿俭先下去摸,没有摸着毛巾,倒是摸着牛屎了。他开玩笑,叫阿东下去摸,阿东也没有摸着毛巾,也摸着牛屎了。阿东想,你阿俭组长明明知道摸着牛屎了,还叫我摸,这不是整我吗?那我也得假装不知道,也叫你下去摸,回敬下你。谁知道阿俭组长一语破的,再也不肯中计。
晚上,我们分了四个组,张支书自己亲自参加,又给我们每个组安排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在不同的路口,隐蔽着,等待着,守候着,十一点就出发了。
夏虫在耳边欢叫,微风在轻轻吹拂,我们静静地守候在树丛中。凉爽的感觉慢慢袭来,但是,我却无法静下来,我等待着,等待着作案人的出现,等待着作案人牵着牛出现,争取来个捕捉现行。
“李干部啊,你看,都守到三点了。别说是见着偷牛的,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啊。”张支书忍不住了,终于开口了,小声地说着。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他们一般是零点到五点作案,这时候正是我们要坚守的时间,你村里明天还有事,要不,你先回家休息,行吗?”我小声说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的,你别误会了。我只是认为这么做,没有什么希望罢了。”张支书赶紧辩解着。
“张支书,这蹲点守候的事,是非常辛苦的,有时候还要整夜地守,不管是寒冬腊月,还是盛夏酷暑,我们都必须在固定的时间,在固定的地点守候着,这的确是项辛苦的事,麻烦你们了。我们今天还是刚开始,希望大家能坚持。”依然是我小声地说着。
“哦。”张支书轻声应着。
大家又陷了沉默,看着路面,注意着可疑情况。
“啪。”一声响,接着就是火光跳跃。
我被吓了一看,看见红光在忽明忽暗地闪动着。
“谁在抽烟!快灭了!”我小声地命令着。
“李李李干部,我想睡觉了,我抽根烟提神。”一个声音弱弱地回答着。
“不能抽烟,忍着吧。”我说道。
那人马上灭了烟,继续埋伏着。
“李干部啊,怎么就不能抽烟啊?”张支书小声地问着。
“张支书,晚上抽烟,火光非常明显,在很远的地方都能看见的。我们这是在隐蔽,在埋伏,我们一抽烟,作案人在很远的距离看见了,就不会到我们的伏击地点,那我们就是白守了,所以,我希望大家克服下。”我低声解释着。
“哦。”张支书又轻声应着。
“如果大家的确是想睡了,我这里有从张支书家里带来的辣椒,大家吃上几个吧。”我说着,将辣椒分给众人。
大家吃着辣椒,马上就有几个人小声地直呼着气,估计是辣得受不了了,我想,但一段时间内,他们肯定是不会再睡觉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又听见有人打哈欠的声音。
“张支书,你们明天还要做事,我们就轮流躺一会吧。你们先睡,我看着呢。”我安排着。
“李干部,这不好吧。”张支书推脱着。
“没有关系,你们不习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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