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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为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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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镇的牛经纪老毛,毛建平。”我回答着。
“他啊?我知道的,精瘦精瘦的一个人。你问他干什么?”朱组长回答着。又轻松地问着。
“我们被盗了不少耕牛。前一段时间,也来你们派出所问情况的,恰好你又不在家。就问了吴教导。今天上午,我们在牛经纪集会处,开了个会,阿俭组长在会上发出了警告。我发现,老毛听完了阿俭组长话后,脸色惨白,有点不正常。就想查查他。”我如实地回答着。
“这好办,我正好有个表叔和他同湾,吃完饭,我就带你们去。”朱组长说着,点着头,安排着。
“能不能将你表叔叫到派出所来呢?”我问着,我不同意这个方案,直接到他湾子去,影响我们侦查。
“没有问题,你说在哪里就在哪里。”朱组长这次倒是干脆。
“那就谢谢你了。”我回答着。
吃完饭后,我们在派出所等,朱组长则开着摩托车接他表叔去了。
朱组长再一次回到办公室,后面跟着一位六十多的老人,瘦瘦的,个头不是很高,满头白发,下巴还有几根灰白山羊胡子,脸色有点苍白,估计身体不是很好。
简单介绍后,我才知道,朱组长的表叔叫毛东平。
“表叔,这是江南派出所的阿俭组长,小李。他们有点事,向你打听打听,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朱组长说着。
“我能知道什么事啊?你急急的将我叫来,就是为这事啊?”老毛有点不高兴了。
“毛师傅,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向你问一个人。”我说完,递上了烟,老毛马上接过去,打着火,抽了起来,大口大口地抽着。
“你们问吧。”老毛将一支烟抽了一大半,才说话。
“你们湾的毛建平,你知道吗?”我问着。
“一个湾的,我怎么能不知道?!”老毛回答着,继续大口抽烟。
我也认为这话问的很臭,没有什么水平,但是,我必须这么的问,这老毛好像不好对付。
“那你能说说他的情况吗?”我说着。
“他有什么情况,一个牛经纪罢了,成天就知道将这个牛搞过来,那个牛搞过去的。”老毛回答着,还是大口大口地抽烟。
“他的牛来路不正吧?”我试探性地问着。
“这个你们也知道啊?!”老毛瞪大眼睛看着我,倒是不抽烟了。
这一试探果然有效果!我知道有戏了!
“我可什么也不知道。”老毛马上补充了一句,又大口大口地抽烟,直到烟燃到过滤嘴了,才丢了烟头。
我跳起来的心马上掉了下来!
我掏出烟,又递上了一支,老毛马上接过去,打着火,抽了起来了,大口大口地抽着。
“表叔啊,你知道情况,就说说嘛,这阿俭组长和我是老朋友了,关系很好的。”朱组长开口帮着我们了。
“我个老头子,能知道什么情况?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老毛边大口大口地抽烟,边说着。
此后,无论我们怎么说,老毛都是说不知道。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陪着朱组长,一起将老毛送回家。
江南派出所刑事组办公室。
“这个老毛绝对知道情况!”阿俭组长非常确定的声音。
阿东、阿本也点头同意。
“怎么让他开口呢?”我问了关键问题。
“再去一次,到他家里问!”阿俭组长说着。
第二天,阿俭组长带着我,又去了山铺。
怕人多,老毛不肯说,就留阿东、阿本在派出所;怕对他有影响,就将车子停在湾子外围路边。那里有片树林,正好隐蔽车子。
找到老毛家,我们又说明了来意,老毛虽然还是大口大口地抽着我递给他的烟,但是他怎么也不肯承认知道情况这事,并且还是一脸的生气,反复在说着:
“我能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稀松的灰白山羊胡子在嘴角跳动着。
我们软磨硬泡了一下午也没有收获,那老头子犟着呢!不管我们怎么问,怎么说,他都是说不知道这事。
看看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好长时间的路。就只好打道回府。
过了几天,我们又过去了,老毛仍然是闭口不说知道这事,天又黑了。我和阿俭又无奈地回了派出所。
回来后。两人商量着。
“人都说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我们也去了三次了啊,怎么就不行呢?”阿俭组长问着。
“可能是我们方法不对。”我回答着。
“有什么不对的,朱组长都亲自出面说了。你又老递烟他抽,对了,你看他那个抽烟的相啊,那么大口大口地抽着!好像从来都没有抽过烟一样的!”阿俭组长有点生气了。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急急地问道。
“我说你老递烟他抽啊,怎么了?”阿俭组长问道。
“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我问着。
“后面那句?大口大口地抽着?有问题吗?这有什么问题呢?你别是被案件搞糊涂了吧?”阿俭组长看着我说。
“老毛喜欢抽烟!”我大声地说着。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有什么高兴的呢?!”阿俭组长还是不明白。
我也懒得说了,丢了支烟他,我自己又拿出一支烟,点燃,慢慢地抽了起来。
阿俭组长拿着烟在手里,不抽,右手拇食中三个手指夹着烟,在桌面轻轻在敲打着。
我抽着烟,看着他,阿俭组长啊,你这是闲敲桌面看落花吗?这落花在哪里啊?
我一支烟快抽完了。
突然,阿俭组长用力一拍桌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说――给――他――送――烟?!”
我知道他会想明白,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要拍桌子,吓了一跳,差点就站了起来。
“干什么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又拍桌子干什么啊!吓我一跳的!”我说着。
阿俭组长不理我,只是笑着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马上点头。
“对!对!就送烟!就给他送烟!”阿俭组长大声地说,说完了,又拍桌子!
和冯所长商量后,冯所长也认为这方案可行,并拿出他抽屉里两条红塔山香烟,说道:
“你们就别去买了,我这里有现成的,给你们刑事组节约点嘛。”
阿俭组长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俭组长又过去了。
老毛看见我们去了,又是不高兴,继续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回答,你们就别找我了。
我和阿俭组长将他从堂屋拉到房间。
“毛师傅啊,这是我们一点心意。你喜欢抽烟,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就乱买了两条红塔山香烟,你可别嫌这烟差了啊!”我说着。
“这怎么使得啊,这怎么使得啊。”老毛客气着,手里紧紧在抓着装烟的袋子。
“两条烟,多大的事啊,收下吧。”阿俭组长也跟着说。
“那我就真的收下了?”老毛看看我,又看看阿俭组长。
我们都点了点头。
将烟藏在柜子里后,老毛就说了一句话:
“你们跟我来。”
在湾子里,我们始终和老毛保持一段距离;出了湾子,我们拉近了距离,走到湾子边的一个树林旁,老毛拉我们坐在草地上。
我赶紧递上烟,老毛接过烟,又大口大口地抽起来。
“阿俭组长,李干部,你们也别再跑来跑去了,看你们也很辛苦的,我就说说,错了,我可不负责。是你们逼我说的。”老毛终于开口了,终于要说情况了。
我心里暗喜。
我们点了点头,不敢开口,生怕他又反悔,不说了。
“有两次吧,都是去年秋收的时候,我哮喘病复发了,早上睡不着,就起的早,四点多钟快五点的样子吧,在湾子口,碰见本湾子的阿清牵着牛回家,有次是一头牛,有次是两头牛。”老毛继续说着。
我们叫你说老毛啊,说毛建平啊,你怎么说阿清了呢?不过,这是更好的线索!我有点纳闷,更是惊喜。
“他又不种田的,他要牛做什么?他又哪里来的牛呢?”老毛不忘分析着,一连串的几个反问。
“我就奇怪了,就想,这肯定是偷来的,这绝对是偷来的!”好像他看见阿清偷牛了。
“阿清这偷来的牛,能给谁呢?当然得让牛经纪建平帮着销啊,他们两个常在一起鬼说鬼说的,好得不得了。”老毛终于回答了我的疑问。
“哦。”我明白了。
“这事我谁也没有告诉的,我对阿朱都没有说的。你们可要保密啊!”他忘不了嘱咐。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阿俭组长忙答应着。
“阿清现在在家吗?”阿俭组长补充了一句。
“有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他象个鬼样的,有时在湾里飘一下,这次又几天不见人影。”
“阿清左手手背处是不是有个疤子?”我问道。
“这个你们也知道啊?!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啊?!”老毛吃惊地看着我。
“他还经常穿着解放鞋,对吗?”我又问道。
老毛点着头,睁大着眼睛。
我和阿俭组长会心地笑了笑。
“毛师傅,就今天你说的情况,我们给你做份笔录,好吗?”我想将第一手材料拿到手,作为以后审查的依据。
“这个不能做,我告诉你们就行了。”老毛急忙摆着手说。
我和阿俭组长面面相觑。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老毛要走了,我们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问啊!
知道老毛的秉性,我们也不敢强留。
两条烟换来了这么个线索,连笔录都没有制作。兴奋伴着失望,兴奋的是终于有点眉目了,这么长时间来终于第一次看见一点曙光了;失望的是连份笔录都没有,这怎么作为证据使用啊!
我和阿俭回到了派出所,冯所长听完我们的汇报后,高兴得不得了,叫我们抓紧时间工作,并又拿一条烟,说我们刑事组辛苦了,熬夜多,抽烟提神。
阿俭组长又是笑着接过了烟。
围绕着阿清,我们展开了全面的调查。
阿清,现年28岁,单身,父母早亡,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无业,游手好闲,喜欢喝酒,抽烟,行踪不定,身高在1。65米左右,身材较瘦,有解放鞋。
进一步调查,果然,在山铺镇卫生院查到了阿清就诊舌头的记录,一看时间正是袁家畈蔡家湾耕牛被盗的日子。
将阿清用相片混杂在一堆相片里,叫老王、老彭辨认,都认出来了,这牵牛过河的就是阿清!
进一步工作,由于隔着乡镇,情况上不来,只是知道他出去了,到底到哪里了不清楚。我和阿俭组长又多次秘密进入到毛家湾,阿俭组长找了个熟人,将冯所长的烟给他,叫他密切关注阿清的情况,一有消息,随时通知我们。
老纪收集的资料,我们也通过阿荣带了回来,对照被盗牛的情况,没有发现可用的线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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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天上掉个大馅饼,接手过来烫山竽
第21节天上掉个大馅饼,接手过来烫山竽
这种等待如在锅内煎熬。
这没有线索吧,天天去查线索,这刚有了线索,又不知道阿清跑哪里去了。感觉就是有力,不知道往哪里使。
我们对阿清的亲戚朋友关系进行了秘密排查。
阿清性格比较孤独,没有非常要好的关系,亲戚方面也基本上是老死不相往来。
阿清喜欢赌博,逢年过节都要参加大赌的,但是这现在,这还没有到过年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我们总不能等着到过年吧!
冯所长办公室里。
“小李,你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要我和山铺派出所的吴教导打个电话,叫他帮着我们抓捕?”冯所长说着,我估计他也急了。
“冯所长,我看不行,这事不行,我和阿俭组长商量了,连山铺的朱组长都没有告诉真实情况的。他们派出所也有耕牛被盗案件,要是将这情况通报出去了,他们就会发挥人熟地熟的优势,将阿清抓捕到位,他们自己审查,自己破案,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我们这近段时间的辛苦就白忙了。”我说着。
“他们还不知道我们要抓阿清吗?”冯所长问道。
“按道理是不知道的,但是,那个朱组长精着呢,我怕他也去问老毛了,这老毛又和朱组长是亲戚,说不清楚,他就知道了。”我说出了我的担心。
“哦。这事。你们可得抓紧点。”冯所长说着。
此后一段时间内,我们每天都是穿梭在江南镇和山铺镇之间,寻找着阿清的蛛丝马迹,但是,结果非常的不如意。
这抓人怎么比摸线索还难啊!
9月10日晚上,我们派出所全所开会,冯所长就前段时间的工作进行总结,其中就提到耕牛案件,刚刚总结完,正准备对下一段时间工作进行部署。
二十二时。
突然。冯所长的砖头电话响了。
冯所长正在讲话中。正在兴头上,看都没有看,就按了按拒接键。
但是,他刚按完。电话又响了。一副你不接就不罢休的样子。
冯所长皱起眉头。接了电话,大家安静地听着。
“冯所长啊,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是山铺镇派出所吴教导员的声音。有点急,也有点责怪。
“哦,是吴教导啊,我说谁呢,我正在开会,我正在发言,大家都在等着,有话你快说。”冯所长说着,有点不耐烦的味道。
“你还没有睡啊?”吴教导员倒是不急了。
“睡不安宁啊,这么多耕牛被盗了,我们正在开会研究,集中全所智慧,看看怎么破案呢!”冯所长叹息着。
“你们是不是要抓阿清啊?”还是吴教导员的声音。
“阿清?哪个阿清?”冯所长吃惊地问道,我看冯所长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
“就是我们山铺的阿清啊,你们阿俭组长和小李过来查的阿清啊!就是偷牛的阿清啊”吴教导回答着,提醒着。
“哦,你说这个人啊,我们正在查呢。”冯所长虚与委蛇地回答着。
“你们都查着什么情况了呢?”吴教导员问着。
“这个嘛,我不是很清楚,具体是阿俭组长和小李负责的。等我明天问问情况再说吧。”冯所长继续虚与委蛇地说着。
“哈哈,你们想抓阿清好长时间了吧?”吴教导又说着。
“这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要是让我们抓住了,我对他不客气!”冯所长恨得牙都痒了,终于忍不住了。
“他再能跑,还不是我们山铺派出所的人啊?他能跑出我们派出所的手掌心吗?这不,我听说你们江南派出所要抓阿清,我们就发挥人熟地熟的优势,帮你们抓着了阿清嘛。”依然是吴教导员的声音。
“真的吗?!”冯所长大声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会议室里一阵小小的骚动,冯所长压着手,示意别出声。
“千真万确!”继续是吴教导员的声音。
“吴教导,这个这个,你早说嘛,我要是知道这个情况,就是会不开,也要接你电话啊。这叫我怎么感谢你啊!”冯所长还是大声地说着,继续兴奋着。
“我们是兄弟单位嘛,不这么客气的。你们能今晚安排人过来带人吗?”吴教导员说着。看来,他对感谢没有兴趣,倒是想早点将人交给我们,好睡觉。
“我马上就安排人出发!马上就出发!叫阿俭组长和小李都来,你等着!”冯所长依然大声地说着,还是处在兴奋之中。
“那就这样,我在所里等着他们。”吴教导员继续说着。
放下电话,冯所长还在兴奋中。
会议室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边拍着巴掌,心里默想着:这就怪了,山铺派出所吴教导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抓阿清的呢?我们可没有告诉朱组长,更没有告诉吴教导啊!在我们派出所,也只有刑事组和冯所长知道啊。我们刑事组几个人和冯所长都不会说出来的啊,吴教导员是哪里知道的啊?
疑问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惊喜!而惊喜的持续冲淡了疑问的片刻。
这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天上终于掉了个大馅饼下来了!而且很幸运就砸着我们江南派出所了!
大家继续激动,个个脸上喜色呈现,会议室里气氛非常活跃,冯所长部署工作的话也不说了,会议也不继续进行下去了。
“阿俭组长、小李,你们两个辛苦一趟。叫老杨开车,刑事组全部去!立即!马上!赶到山铺派出所!将阿清带回来审查!”冯所长安排着工作,提高着音量,声音里充满着兴奋。
阿俭组长和我点了点头。
“其他人都呆在所里,不准出去,准备审查!”冯所长又安排着。
我们都处于兴奋之中,司机老杨获悉情况后,也将车开得飞快,恨不得马上赶到山铺派出所。
十一点二十分,我们飞到了山铺派出所。
吴教导员真是爽快。我们一到。他和朱组长就安排人,直接就将阿清带到了办公室。
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阿清连站都站不稳了,必须两个人扶着才能直立,双手下垂。耷拉着脑袋!
我仔细察看了看。阿清全身衣服都邹巴巴的。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头发凌乱得象鸡窝,眼睛直直的。眼球半天也看不见转动一次,脸上肿肿的,嘴角还有丝丝血痕,手腕上满是铐子的印痕。
“吴教导,这是怎么回事?”阿俭组长当然也发现了不对,问道。
“哦,没有什么。”吴教导慢慢地说着,“他在省城挑扁担(做搬运工),我们得到消息赶过去,抓捕他,他反抗,打的。”
“这人我们不能随便带,我必须打电话,请示冯所长。”说完,阿俭组长又对我说,“小李,你留着看好阿清。”
按照我的想法,还请示什么啊,这样的人带回去,要是出了事,算我们江南派出所的,还是算山铺派出所的呢?要是这人在我们派出所死了或者是残废了,到时候山铺派出所打死也不会认帐,肯定会说是我们审查时打的,我们说得清楚吗?我们能说清楚吗?到时候,局里知道了,处理人,我们不是跟着倒霉吗?阿清这种情况,推出去都来不及,绝对不能带回去!
我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踱着步子,抽着烟,等着结果。
阿俭组长去了好长时间才回来,对吴教导员说:“吴教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吴教导将阿俭组长拉到另一个房间里,我也跟着去了,叫阿东、阿本看着阿清,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教导一脸的无奈:
“这不,我们所也发生了不少盗窃耕牛的案件,你前段时间来过,你是知道的,我们也急啊。我们调查了,阿清有作案嫌疑。摸清楚了他在省城挑扁担后,朱组长就组织人去省城抓捕。在抓捕中,他反抗,我们也的确打了他,但是,不是很严重。
带回所,我们组织全所力量,审查了三天,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硬是不肯说,说没有偷牛。后面的话,我不说,你也该清楚了。你看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放是肯定放不回去的,也不能放,放回去了,他肯定要找我们派出所扯皮。这案件都没有破一起,他到局里告状,那还得了啊?
这不,我们一合计,我们所人单势薄,审查力量也没有你们江南派出所强,再说,你们没有审不开的对象嘛。我们审不开阿清,你们一定能审得开,你们又是要抓他的,我就想着免费送你们个人情,免得放了阿清,你们又去抓嘛。”
“我们江南所审查力量强?”、“免费送我们个人情?”吴教导员,你说的太好听了,我看是挖个坑让我们往里跳吧!这可真是个烫手山竽啊!我心里想着。
“冯所长说,人,我们可以带回去,但是,。。。。。。”阿俭组长说着。
“阿俭组长,其他的好说,其他的好说,都是兄弟嘛。”不等阿俭说完,吴教导员抢着说。听说冯所长同意将人带回去,吴教导员脸上愁云立马就换成了喜色,一片阳光。
“但是,我们冯所长说了,我们两个派出所,亲兄弟,也得打开窗户说话,也得将话说清楚:必须叫医生来检查下,没有大事,我们才带人回去。”
阿俭组长一脚又将球踢了回去,吴教导员脸色又不好看了!
想了想,吴教导员说,“那好吧。”
吴教导员叫来朱组长,让他安排民警,马上到医院去叫医生。
那民警正准备出发时,朱组长又将他叫回来,附耳说了什么,那民警抬头看了看我们,就离开了。
医院的医生很快就叫来了,在检查的时候,我看见阿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几乎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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