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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为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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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大嘴,废话也不和你说了,你杀的牛都是从哪里来的?”阿俭组长单刀直入。
“从外地贩回来的,都是正规的牛,上次就告诉你们了!”鲁大嘴喘着粗气,大声地应着。
“还有呢?”阿俭组长不理他的态度,继续问着。
“也有人送来的,但是,都有收据的,我上次也告诉你们了,都有村里证明的。”鲁大嘴回答着,这次声音小了点。
“接着说。”阿俭组长继续不理他的态度,问着。
“没有了,没有了,就这么多。”鲁大嘴总算安静了点。
“没有了?你竟然说没有了?”阿俭组长生气了,大声在问着。
“就是没有了!”刚刚平静下来的鲁大嘴,又开始嚣张了。
他话刚刚说完,站在他旁边的阿本又赏了他两巴掌。
“你记着!你记着!你打了我三次了!我要告你!我叔在市公安局,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鲁大嘴捂着脸,说着。
没有丝毫征兆,又是两声清脆的声音,阿本继续赏了鲁大嘴两巴掌。
这次,鲁大嘴再也不敢说要告阿本了,也没有说他叔在市公安局了。只是捂着脸,侧着身体,想远离阿本,眼睛又盯着阿本,怕阿本随时又要赏他两巴掌。
“舒服了?!赏你几巴掌就舒服了?!你继续嚣张啊!”阿俭讥讽着。
鲁大嘴倒是不理阿俭组长的话,他还在看着阿本,防止他继续打赏。
“认识阿清不?”阿俭组长换了话题。
鲁大嘴摇了摇头。
“装!你继续装!”阿俭组长厉声地说。
“谁是阿清?”鲁大嘴声音弱弱地问了一句。
阿本又一次扬手,这一次,阿本大手落空了,没有打住鲁大嘴的脸,而是让风擦过鲁大嘴的脸。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谁是阿清嘛。”鲁大嘴好像有点委屈。
阿本也不等阿俭组长发话,直接就赶上去,收紧了鲁大嘴手里的铐子。
跟着,鲁大嘴就杀猪杀牛般叫起来了。
鲁大嘴越叫,阿本就越往里紧,阿本越紧,鲁大嘴就越叫。
鲁大嘴先是连叫带哭,后来,哭声慢慢就没有了,只有干嚎。
随着时间推移,鲁大嘴干嚎的音量也在逐渐递减。
“我我我受不了了,你们行行好,行行好吧,别再紧了。”鲁大嘴求饶着。
“你不是很嚣张的吗?你不是要告我们的吗?你不是说你收的都是正规牛吗?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阿清的吗?”阿俭组长轻蔑地说着。
鲁大嘴不敢再顶嘴了,他终于明白了,嘴多绝对没有好处!他就是嘴多惹的祸!
于是,鲁大嘴一会儿用求饶的目光看着阿俭组长,一会儿又用恐惧的目光看着阿本。
阿俭嘴一动,阿本就松了松鲁大嘴的手铐。
这一松,鲁大嘴就更痛了,张着嘴,咧着牙,嘴里快速地往被铐着地方吹着气。
几分钟后,阿俭组嘴又一动,阿本又上前,紧了紧鲁大嘴手上的铐子。
干嚎声随着阿本的手离开而起,或者说是同步进行。
嚎叫声又在经历渐变的过程,慢慢变小。
阿俭、阿本两个人不断地重复着一松、一紧的动作。
“我说,行吗?你们别折磨我了。”鲁大嘴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们是不是警察?”阿俭组长又轻蔑地问着。
鲁大嘴点了点头。
“你失去了语言功能?!”阿俭组长反问着。
“你们是警察,你们是真的警察。”鲁大嘴继续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们江南派出所能管你东方派出所的人吗?”阿俭组长继续轻蔑地问着。
这一次,鲁大嘴不敢点头了,而是说话了,“能管,能管。”还是有气无力。
“你真贱!”又是阿俭组长的轻蔑表情。
“我说,行吗?干部。”鲁大嘴可怜兮兮地望着阿俭组长。
“我说不行!我要打下你的态度!”阿俭组长毫不留情。
鲁大嘴苦着脸,看着阿俭组长,眼睛里全是求饶的目光!
此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小唐进来了。
“有什么事?!”阿俭组长皱起了眉头,瞪着小唐。
小唐马上退了出去,关上门,又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进来!”阿俭组长还是没有好的语气。
“阿阿阿俭组长,冯所长叫你和李干部到他办公室去。”小唐伸进来半个头,扶着门框,结结巴巴地说。
“知道了。”阿俭组长看也没有看小唐一眼。
小唐伸了下舌头,马上带上门,传来小跑的脚步声。(未完待续。)
………………………………
第24节 左右为难冯所长,说情讨保鲁大队
第24节左右为难冯所长,说情讨保鲁大队
我和阿俭组长到冯所长办公室,见里面坐着一个陌生人。
看见我们进了办公室,陌生人站了起来。
“阿俭组长,小李,给你们介绍下,这是市局治安大队的鲁大队,是鲁大嘴的叔叔。”冯所长也站了起来,说着。
鲁大队忙伸出了手。
阿俭组长脸色马上一沉,但是,还是和鲁大队手握在一起。
两人手一握就立即分开,鲁大队又和我握手,我也礼貌性地握了一下。
大家坐下后,鲁大队先开口了:
“阿俭组长,给你们添麻烦了。”
“鲁大队,没有什么麻烦的。”阿俭组长回应着,淡淡的味道。
“阿俭组长,你看我侄儿这事……”鲁大队说着。
“鲁大队,我们还要审查,这是工作,希望你理解。”阿俭组长回答着,还是淡淡的味道。
“怎么了?一上午,他还没有交代?”冯所长吃惊地问道。
“也不知是仗着谁的势,这么的嚣张!”阿俭组长咬着牙说着。
鲁大队脸马上一红。
“怎么了啊?小李,你说说什么情况。”冯所长也不敢问阿俭组长了。
我看了看阿俭组长,他也看着我,不点头,也不摇头。
“小李,你说说嘛。”冯所长又一次开口了。
“好吧。”我不情不愿地回答着。
“我们好好的去找他,也亮明了身份。说我们是江南派出所的,他说要看证件,阿俭组长也给他看了,他又说天太黑,看不清楚;又说,我们不是东方派出所的,不跟着我们回来协助调查,还说什么要报警抓我们;带他上车,又喊人准备和我们打架,幸亏那几个学徒模样的人早听出来我们是警察。不敢动手。不然不知道是什么后果;到所里后还是继续嚣张蛮横,问什么也不说;我们都说了阿清的名字了,他还在装疯卖傻;他甚至还说,他叔是市公安局的。要告我们!”我将过程一口气说完了。
“真是岂有此理!”阿俭组长接着我的话说了。
“这态度是非常恶劣!”冯所长也不高兴了。
“阿俭组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这个侄儿很本份做生意的。从来都没有做违法的事。”鲁大队说着。
腾的一下,阿俭组长就站了起来,“冯所长。我们昨晚到现在都没有休息一下,吃饭时间到了,我和小李吃饭去。下午,我们就直接将人送到看守所关起来!早点休息!”
说完,也不等冯所长回答,拉着我,就走出了办公室。
“你们等等嘛,等等嘛,这是干吗啊?”身后传来了冯所长的声音。
从冯所长办公室出来,阿俭组长拉着我的手,直接往食堂去。
果个杀牛的!这么紧地拉着我的手干什么!又拉这么长时间干什么!我的手都拉痛了!
我挣脱出来我的手,揉着,说道:
“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吗啊?!去食堂干什么啊,回办公室啊,阿本可能会再动手的,到时候搞得大家不好看!”
“你别去办公室!我们就吃饭去!就让阿本继续收拾这个嚣张狗日的!”阿俭组长说完又想拉我的手,我马上躲开。
在食堂里,大家都在桌上吃饭,阿俭组长将红烧肉拿至自己面前,慢慢地吃着,用力地吃着,吃完一块又吃一块。
看看有两个联防队员吃完了,阿俭组长便安排他们上去替阿东、阿本下来吃饭。
阿东,阿本下来了,端起饭碗,坐在我们身边。
“怎么样?”我问道。
“还能怎么样啊?继续嚣张呗!”阿东边吃饭,边说着。
“嘿嘿,我继续让他嚣张呢!”阿本笑着说着。
“阿俭组长,你也让他们两个吃红烧肉啊,你别霸着嘛。”我换了话题。
“你们两个需要吃红烧肉吗?”阿俭组长一边慢慢地吃着红烧肉,一边又慢慢地问着。
“我们不吃!我们不吃!你一个人吃!”阿本赶紧回答着。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气氛轻松多了。
阿本、阿东饭都吃完了,阿俭组长还在慢慢地吃着红烧肉,满嘴都是油。
我们三个人都吃完了饭,坐在他旁边,看着阿俭组长继续吃红烧肉,看着他又吃了两碗饭,又看着他喝了一大碗鸭子汤。
终于,阿俭组长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摸着肚子,说了一句:
“吃多了点。”
你是吃多了一点?!我看你是吃的太多了,你晚上都不用吃了!
在阿俭组长的带领下,四个人慢悠悠地走回了办公室。
坐下后,也不知道阿俭组长从哪里找来了根牙签,不断地往牙缝里掏着,时不时又往地上吐上一口痰。
门外传来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阿俭组长懒洋洋地说着。
门被推开了一道缝,小唐伸进来大半个头,小声说着:
“阿俭组长,李干部,冯所长叫你们到他办公室去。”
“去什么!我很忙!我要审查!没有空!”阿俭组长大声地说着,说完了,还用力拍了下桌子。
这可怜的桌子啊,怎么这么不幸就和阿俭组长在一起呢?老被他拍啊拍的!
小唐头一缩,门随即关上,传来了小跑的脚步声。
时间不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冯所长出现在门口。
“阿俭组长,你带小李来我办公室坐坐嘛,拿几包烟。给你们刑事组的人抽抽嘛。”冯所长笑着说,不断地给我使眼色,我看见他脸有点红。
“走走,到冯所长办公室去,拿几包烟抽。”我边说边拉着阿俭组长。
果个杀牛的,吃了那么多,拉了几下才拉动!
冯所长办公室里,鲁大队还是坐在那个位置,脸色也有点红。
我们也坐在原来的位置。
我们一坐下,鲁大队就开口了:
“阿俭组长。不好意思。我没有搞清楚情况,就乱说话了,请你原谅。刚才,冯所长客气。请我吃饭。告诉了我真实情况。我才明白我这侄儿竟然还真的收了牛。这胆子也太大了吧!你放心,我不会护着他的。”
阿俭组长不回答,我也不做声。
“阿俭组长。你看你看,这都是误会嘛,是误会。”冯所长开口说着。
“鲁大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在铁证面前,你侄儿还是在继续抵抗!”阿俭组长终于松口了。
“冯所长,你看,我能和他见个面吗?”鲁大队又开口了。
“也好,鲁大队。你劝下,不然我们不好处理的。”冯所长说着。
“那我去去就来。”鲁大队对冯所长点了下头,就起身跟着我和阿俭进了办公室。
看见鲁大队来了,鲁大嘴马上就恢复了嚣张气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的说道:
“叔叔,他们打我!他们折磨我!我要告他们!”
“告什么告的!都什么时候了,冯所长都告诉我了,偷牛的都交代了,你还抵抗!有用吗?!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鲁大队厉声呵斥着。
鲁大嘴傻眼了,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他指望的强有力靠山怎么这么说啊?!
鲁大队缓了缓说道:
“你将事情都说清楚,不然谁也保不了你。我事多,从上午到现在,我都在为你的事忙上忙下的。我不可能老呆在这里,搞快点,听到没有?!”
话都到这份上了,鲁大嘴还能怎么样,只好说,全部说,竹筒倒豆子地说。
接下来的时间,鲁大嘴作了彻底的供述,阿清是主动找到他的,在弄清楚阿清没有牛来历的证明后,他就压价,以每头牛比市场价低五百元的价格,共从阿清手里收购了十六头牛。
十六头牛?!
我和阿俭组长都偷着乐了!今天真的没有白费力气!
阿东就详细地问着每头牛的情况,并飞快地在笔录纸上写着;我和阿俭组长则抽着烟,看着鲁大嘴;阿本继续坐在鲁大嘴旁边,不时地看着鲁大嘴。
鲁大嘴则继续盯着阿本,时不时又偷眼看着阿俭组长。
审查完毕,我和阿俭又坐在冯所长办公室里。
阿俭组长的心情好多了,先开口说着:
“鲁大队,上午,我被你侄儿搞得很烦,态度不是怎么好,你是市里的领导,多多包涵。”
冯所长吃惊地看着阿俭组长,鲁大队也是满脸惊讶。
“阿俭组长啊,都是我没有管教好,都是我的错,你看这事怎么办好呢?”鲁大队顺竿而上。
“你这大领导来了,这事,叫让冯所长看着办吧,他是领导,他拿主意。”阿俭组长踢着皮球。
“冯所长,你看,人,我能先带回去吗?后面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退还的赃款,我保证一分都不会少,你们千万别关他,行不行?他要是被关了,我回家了,这老脸怎么放啊。我保证叫我侄儿配合你们的工作,他有杀牛的固定地方,是跑不了的。”鲁大队开口说着。
“鲁大队,你可别叫我为难啊!”冯所长说着,倒是非常简洁。
“不会的,你放心,一定不会的!”鲁大队保证着。
“鲁大队,那你跟阿俭组长去办下手续,完了,在这里吃晚饭嘛。你是市局的领导,好不容易来一次的。晚上,我们好好地喝几杯!”冯所长客气着。
“冯所长,你不用客气的,我今天来了一天,队里很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这事,你们帮了大忙,下次,我请你们吃饭。”鲁大队客气着。
办完了手续,鲁大队领着鲁大嘴走了。(未完待续。。)
………………………………
第25节 连续作战继续审,竹筒倒豆彻底说
第25节连续作战继续审,竹筒倒豆彻底说
送走了鲁大队,我们又坐在冯所长办公室里。。
“阿俭组长,你还很有个姓嘛,我叫你等下,你就不等;我叫小唐叫你来,你还不来,非得我亲自找你啊?看来,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冯所长笑着说道。
“我哪里敢啊,我这是配合你的工作嘛,你做好人,我做坏人。”阿俭组长忙说着。
大家都笑了起来。
“审查完了,你态度变化太大了吧。你这配合的工作可没有做好。”冯所长又说着。
“冯所长,你知道鲁大嘴说什么了吗?”阿俭组长不理冯所长责怪的语气,高兴地说。
“能说什么啊,不就是交代销赃三头牛吗?!”冯所长回答着。
“不是三头!是十六头!”阿俭组长提高了声音。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冯所长生怕听错了。
“我是说,鲁大嘴交代,他从阿清手里销赃了十六头牛!”阿俭组长回答着,在“十六”加重了语气。
“哈哈,那我们的配合是不是太有成就了啊!”冯所长乐了。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吧?!“阿俭组长反问着。
“我说呢,你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怎么变化这么大啊。现在,听你一说,我就明白了。换了是我,我也沉不住气!”冯所长回答着。
阿俭组长点着头,得意着。
“你们下一步有什么计划?”冯所长问道。
“告诉现在审查的组,叫他们加强攻势!”阿俭组长回答着。
“这个,这个嘛,我担心他们审查不开,还是得辛苦你们刑事组几个人,你们接着审查阿清吧。”冯所长说着。
“冯所长啊,我的好冯所长,从昨晚到现在,我们眼都没有闭一下,人都很疲劳的,你就让我们休息休息嘛。”阿俭组长叫起苦来。
“哈哈,我也知道你们辛苦了。但是,就是我安排他们继续审查,叫你们去休息,你能睡得着吗?你能放心他们审查吗?要是他们将情况搞乱了呢?”冯所长做着思想工作。
阿俭组长和我都笑了。
“既然你们不放心,睡又睡不安宁,倒不如你们就辛苦下嘛。这是鲁大队刚才给的一条烟,你们拿去抽,提提神嘛。”冯所长说着,将烟递过来。
阿俭组长不接。
“小李,你接着,你接着。”冯所长对着我说。
为什么这种事,总是我做啊?!我也不接!
“唉,阿俭组长啊,这小李在你的带领下,也不听我话了,算了,我自己抽,我自己去审查得了。”冯所长叹息着。
阿俭组长嘴朝我一动,我懒洋洋地站起来,接过冯所长手里的烟。
“这就对了嘛,这就对了嘛,哈哈,你们乘胜而上,迅速突破,彻底让阿清交代清楚,我想远远不止这十六头牛!”
一回到办公室,阿俭就板着面孔,铁青着脸色,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阿清。
“你不想审查,也不能这么做啊。有必要吹胡子瞪眼的吗?”我偷偷地想着。
阿清看着变了面孔的阿俭组长,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坐在椅子上扭过来扭过去的,手里摸着手铐,眼睛这里望望,那里看看,没有一个准点。我感觉他浑身不自在,好像**上堆满了刺一样。
“啪!”不用猜也不用看,我就知道是阿俭那厚厚的肉巴掌拍在桌子上,那是种沉重和清脆交杂的声音,我听的次数太多了。
“阿清,做人要知足!”阿俭组长的声音。
“怎么了?阿俭组长。”阿清明知故问。
“我们对你怎么样?”继续是阿俭组长的声音。
“你们将我当人看,对我很好。正是因为你们对我比山铺派出所好,将我当人看,我才和你们交代。在山铺派出所,他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阿清重复着以前说过的话。
“你知道就好。我们也不是完全因为这个对你好,我们手里有证据,证明你偷牛了,你不说,我们也能处理你。你以为你不交代,你就能过关吗?”还是阿俭组长的声音。
“我知道,我知道。”阿清忙不迭地回答着。
“你偷了那么多的牛,你以为说三头就能过关吗?”阿俭组长盯着阿清说着。
这次再也没有干脆的声音了。
阿清望着阿俭组长,一言不发,眼球也不转动下,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阿俭组长。那意思就是:你们知道多少啊?
阿俭也看着他,眼珠动也不动,那神态分明就是我们什么都知道。
停了一会,阿俭组长发言了:“想好了?”
“我要喝酒。”阿清答非所问。
nnd,又是要喝酒!又是老一套!我真有点生气了。
“喝酒了全部说清楚?”阿俭组长缓和了语气。
“你放心,这次我会全部说清楚的!”阿清点着头,回答着。
“只能喝一杯。”阿俭组长退了一步。
“阿俭组长,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平时都喝一斤多两斤的。”阿清讨价还价。
“那就半斤,再多不行。”阿俭组长继续退了一步,也说出了底线。
阿清笑了一下。
“阿本、阿东,你们到食堂去!”阿俭组长吩咐着。
两人很快就又回到了办公室,阿东拿了半瓶酒和杯子,阿本拿了两个菜,食堂师傅站在后面,也拿了两个菜,其中就有一碟花生米。
酒和菜都摆在桌子上,阿清也不客气,拖动着椅子,坐到桌子前面。
我们四个人坐在阿清四个角,怕万一有什么事,更怕阿清耍滑头,做什么我们意想不到的事,那也好及时出手制止。
给嫌疑人喝酒,还是在审查的时候,给嫌疑人喝酒,这种事,这种审查方法,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干过,我们怕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
当时,我们几个人谁的心里也没有底,压力是非常大的。
要是这小子一喝就死了,那我们谁也跑不了,不但我们跑不了,所长也跟着倒霉。
阿清坐在中间,将瓶里酒慢慢地倒在杯子里,倒满了杯子,低下头,闭着眼睛,用鼻子在杯口轻轻地摆过来,摆过去,一副享受的样子,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你mb你mb!这是审查,好不好?!你搞的象在餐馆吃饭一样的,搞的象在品酒一样的!有你这样被审查的吗?!有你这样审查着喝酒的吗?!
阿俭组长见我嘴角动了动,朝我望了一眼,没有做声。
我赶忙抽出烟来点燃,吐出心中的怒火。
nnd!俺压抑呢!俺太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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