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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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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段时间,可给他躲惨了。

    “欸没错,我还真有点忘形了,场主知道又何如?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不直接惹怒于他,何乐而不为?”

    “呵”鹰潭冷笑一声点点头,面上看不出到底几个意思“对,那你就要为这段姻缘保驾护航了。”

    话落,小鹉面色一滞,像是从这话音里感受到了什么弦外之音似的。

    蹙着的鸟眼阴阴的看着他,口吻有些诡异,“鹰潭兄这算什么话?难不成是贵师又算出什么了?”

    “没。”

    鹰潭毫不犹豫的否认,姿态风雅的落扇,转脸望着神神叨叨的它,某光有一瞬间的凌厉,“只是师傅她老人家说,要亲自来求药。”

    “呵那一开始还派你来做甚么。”

    小鹉听是这个,心下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炼丹寨一尺老道,一双妙手能回春,其徒九尺道人,本体梦神君,更是有遁出太平事,入梦知冥冥的通天改命能力。

    若是他预测出来场主命格有什么不详

    那他白徒山的生意不全盘崩了!

    “九师弟嫌我碍眼呗。”

    鹰潭微微梗了一下喉,口气听着虽清淡,但脸色却明显的挂不住了,显然没了刚才的风轻云淡。

    说来也可以理解,堂堂名门正派师兄,却被小师弟欺压至此,传出去可不得被人笑死了。

    可是,一向喜欢幸灾乐祸的小鹉,却极为不厚道的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我可早就劝过你了,你那九尺师弟可不是常人,你与他相处这么多年,没感受到吗?他那样的人,若是想要了你师傅,你还敢阻了不成?莫说是你,试问天下人谁敢阻?”

    “”

    话落,鹰潭铁青板着脸,看上去便知这心里就是大为不认同。

    小鹉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别扭的模样,掐了旁边一颗狗尾巴草,搔挠着后背。

    “想必贵师这次要来,也是跟九师弟一起过来吧?”

    “”

    鹰潭不可置否,跳动的目光像是遭到了打击了一般。

    有些事,他从来都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摆在那里,血淋淋的让他无法不正视。

    “哎呦”

    小鹉见他一副悲悯伤情的样子,不禁摇摇头,毫不遮掩道。

    “行了行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过不去的砍,反正你暗恋贵师一尺老道无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者我要是你九师弟,知道你有这鬼心,不斩草除根就算手下留情了,只是稍加为难,你看别人可有这待遇,可见这梦神君,对你还是有几分儿时情谊在的,你就知足吧。”

    “你”

    一直掩藏在心口的秘密,就这样毫不留情的被人戳破。

    鹰潭耳根子霎时间就红的滴血,梗着脖子,双眼直溜溜的瞪着他。

    大有和他打一架的冲动。

    小鹉对着他这般大动干戈的反应,惹得愈加觉着好笑。

    “行了行了,你跟我急什么,这多年了,就算我不通这读心术,也早已将你对一尺老道那点心怀不轨,看的清清楚楚了。”

    “心怀不轨的人可不是我。”

    鹰潭咬着牙,闷嗓出声,甚至难堪的将手中的扇子摔落在地。

    小鹉看着那屈辱的被扔在地上的扇子,不由淡笑了一声,愈加说起了风凉话。

    “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

    他身边总是有这么一群人,地位说不上卑微,却总是把自己放在极低的位置,试图仰望根本得不到的东西,然后固执的一发不可收拾。

    哪怕伤人伤己,甚至想拼个鱼死破、两败俱伤。

    事实到头来,伤害的不过是自己,和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东海巅女是一个,鹰潭是一个,他看着时常来这府里的小郡主,这般特征更为鲜明。

    既然他们都认不清,那就由他来劝导。

    小鹉想着,低笑一声,环上了鹰潭的肩膀。

    “不过兄弟,我是真想帮你,可惜实在有心无力啊。

    你看看现如今,横行于世的四个大魔王,荣安帝王、嘉成场主、白徒家主,还剩一个,那就是你那炼丹寨的九师弟梦神君了,这其中挑出来一个,你说哪个好对付?

    我给你分析分析旁人你就知道。

    且先来说这荣安帝王。

    新皇即位,外称长仪第一帝,执掌天下,震慑四海九洲,谁敢说个不字?

    他性情本身就是个软钉子,看着好看,听着好听,实则碰不得。

    加之未即位之前便与场主相交甚厚,更有甚者说二人结拜为异姓兄弟。

    有了场主相助,这长仪可算是日渐强盛了,新皇性子虽是伪善了些,但不得不说,这世道却被他治理的越发荣华昌盛。

    如今,他又得了绝世美人藏于后宫,整日宠爱无度,可谓是仕途姻缘双丰收了。

    这个魔王,乃是个好魔王,你是招惹不到他,那是苍木兄的主。

    那我再说你那表面性子清冷,内在却变态的令人发指的九师弟。

    活了这么多年,若是我没记错,他前世可是与你那师傅有灭门的深仇大恨的。

    梦神君受了如此大伤,脆弱得像一缕魂,在梦里沉沦循环了这么些年。

    谁知道最后中了什么邪魔了,不惜放弃一切,来回转世成人几十次,每每都想报复一尺老道。

    报复不成,只听说过愈加痛恨的,哪成想他竟想占了一尺老道身心。

    从来只听说过因爱生恨,倒是头一回见着因恨生爱了的,着实稀奇有趣。

    不过说实话,他那入梦改命的变态能力,也是众所周知的,千百年也从来都是愈加厉害,也未曾见削减过。

    记得前八辈子,我那家主还吃过他的哑巴亏。

    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好生修行,免得因个女子失了心智,与他硬碰硬,终究伤的还是你自己。

    不过你说这女子真是红颜祸水,明明都生的一副祸国殃民的好模样了,还整日想着怎么滋补养颜,颐补身段,简直烦心得很。

    你回去也劝劝贵师,让她好好钻研炼药之道,休要将心思都放在什么美颜丸、丰肌丹上,我估摸着梦神君就是被这般迷惑了的。

    她还天天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被徒弟惦记上的,女人有时候就是愚笨。”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一十五章:场主训妻攻略(一)

    “其实我说了这么多主要是因为我那家主,天生爱美又抠,二者缺一不可,可是每每都给我那点微薄所谓银子,让我去你那炼丹寨拿养颜丹药,贵师哪肯,哪次我不是与她讨价还价的,杀个十天半个月价,才连坑带蒙的骗回来,实不是大老爷们该干的窝囊事。

    说来这些年,若不是你在其中助力,我哪能拿来半颗药。

    所以我这私心里,是特别希望你回一尺老道身边管事的,若是从此留那个腹黑毒舌的梦神君在她身边把管着,我不得被磕碜死。

    话说远了

    扯回来我跟你继续说,就到场主与我那家主了,这二人,自然不必说了吧,你我都是知根知底的,根本是天皇老子都招惹不得的人。

    不过场主现下,是有了小白丫头这个弱点,家主也被长陌哥哥牢牢把控着,想来也好笑。

    这些凡尘姻缘,看似是福,谁知道彼此离开了对方,会不会变成疯子一样残暴,我跟你说这事可不是空穴来风,你再说我小鹉瞎扯,几百万年前,我可是在白徒山可是记忆犹新的经历过。

    那次长陌哥哥不过走了十几年,家主狂躁的架势,那是恨不得毁天灭地啊。

    整个长仪都变了天,若不是正巧赶上了这帝王易主,恐怕这长仪几千年的基业都要毁于一旦了。

    所以说啊鹰潭兄,贵师若是真算出了场主有什么不详征兆,你可要早早的跟小鹉说,我好早点告知家主,也好做防范,不要弄得最后一切事情晚了,可就都难办了。”

    “呵难办?”

    小鹉一番悠久漫长的话落,鹰潭只微微抬头,仰望着那红遍边际的云霞漫天。

    嗓中徐徐的慨叹而出,“场主那性子,怕是不随你白徒寡人,恰恰相反,他若是失了这丫头,怕是不会毁了这盛世江山,只毁了他自己罢了。”

    “”

    那有什么区别!

    “坚决不行,现如今长仪的生意场上,四通八达,商业撑起半边天。

    你可知千万条锁链,均扣着场主这条中心锁,稍稍牵一发而动全身,更别提釜底抽薪,若是场主出了事,可让我们白徒别活了。”

    “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鹰潭朝他激动的情绪一腔正道,向来对他这种小市侩嘴脸看不过眼,只轻轻蔑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你呀你,不是我说你,除了知道顾及你那白徒的浅薄利益,还知道些什么,这世道,四柱顶天,缺一不可,我难道不清楚。”

    小鹉对他的鄙夷不以为然,口气闲闲道,“我可不比你们这些道人,整日忧天下民众之忧,我只关心白徒可有我一口饭吃。”

    鹰潭笑道,“格局太小终究难成大器,白徒山本来是物宝天华之地,寡人与你二人,至今将它治理的颓唐不义,这些年,若不是死死拽着场主这根救命线,说不定现在闹了贫荒都有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寡人囚禁住的财神爷,那可是天上地下难得的一等一脑袋,怎么整日光怀抱寡人不做事呢?”

    “你个孤寡傻道人懂什么,这世上,哪有男子希望自己的女人比自己光芒更盛的?

    可是家主哪是能收敛住的人。

    长陌哥哥这些年看似两手空闲,其实不过是在放任家主,磨磨她的性子,教她不要过度沉迷于金银俗尘。

    否则你还真当财神爷闲着呢,家主千万年来捅了多少纰漏子,空有一身神力,以为无人敢来复仇。

    实则都被长陌哥哥暗地里,解决了或挡了回去。

    那恨家主的,有的家破人亡,恨的甚至不要了命,直接上来寻仇的有的韬光养晦十几载,心机一个赛一个,都不是善茬。

    如你所说,也多亏了长陌哥哥的脑袋是世间顶机灵的一个,白徒才能保全万年安康,不然以家主那性子,不知吃了多少亏。”

    “原来如此呢。”

    鹰潭闻言,像听说了多么不得了的事,唏嘘一番后,讪讪的笑了,“看来这四根顶梁柱,现在都被牵绊住了啊。”

    “早已我就说过了,咱们还是各自看好各家。一荣俱荣是好,怕就怕一损俱损。皇上这日子过得是舒坦,场主的情劫可要看住了,场主若是倒了,这繁盛了十几年的长仪商也该瘫了。”

    “嗯。”

    沉闷有力的一声,掩如夜色,像是忠臣对君王的许诺。

    呱呱呱

    梧桐树后斑点乌鸦阵阵扑棱棱飞过。

    雾深露浓,云霭渐沉。

    天际最后的一道亮光,悄悄退落。

    百花失色,老鸦鸣啼,倦鸟归巢,微黯的夜色中,笼罩着气氛不知何时开始静谧的二人。

    像两座石墩,沉伫在那里,各有所思。

    “行了,既然鹉兄今日也跟小弟交代了这么多,小弟定当谨记。

    以后谨小僭越,日后鹉兄若再到我炼丹寨,肯定还能见到我鹰潭的一席之地,讨价还价离开了我,你也成不了事啊,哈哈”

    许久之后,鹰潭弯腰捡起意气扔出的折扇,继而潇洒的起身,微微礼貌的作了个揖,语态之中早已没了之前的门庭小气,反而多了几分磅礴笃定的气势。

    “这就走了?”

    小鹉见势,也蹭的一下子起了身,极为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凡是想开了就好。”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哈哈哈”

    两道爽朗的笑声交汇融杂在一起,显得天开地阔,夜幕苍凉。

    小鹉目送着鹰潭离去的身影,目光悠远,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远远的招手呼喊着,“贵师与九师弟何时能到来?我若是无事在此,也好迎接一番。”

    鹰潭身影未顿,手中折扇歘的甩开,渐渐沉入夜色,嗓音沉荡,“家师到来之际,必是嘉成大难之时。”

    “这小子”

    言语好生恶毒,也不怕场主削了他。

    小鹉笑着摇了摇头,脖子三百六十度选转了一圈,轰然又变回了五彩斑斓的腐尸鹦鹉。

    还是继续去观光场主和他小媳妇的粘粘腻腻更为舒适。

    要说这单身动物就是欠虐,越是一个孤家寡人,就越喜欢看别人腻歪,偏偏喜欢吃小甜饼,还接受不了大虐。

    小鹉想着他还愿意陪在这折腾,肯定是心里盼着这对小夫妻能平平安安、甜甜蜜蜜的度过此生的。

    前往药阁的青石肠路上。

    顾二白如一只小兔崽子,死气沉沉的被场主拎在手里,面上生无可恋,心里早已暗暗唾骂了顶上的男人一万遍。

    总是一言不合就提人,一言不合就提人平时是个女的提了就罢了,她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男的!这样拎着也太特么伤男性自尊了吧。

    本是同有根,伤提何太急

    耳廓上,看着顾二白一脸痛不欲生,玲珑木拍着手显得格外兴奋,欸,小主人啊,你就认命吧,什么男的女的,事实证明,只要是你化成灰场主也不会放过的,认命吧,所谓的命中克星。

    顾二白气的长呼一口气。

    卑鄙,无耻

    她这颗克星也太大了点吧,毫无反手之力,这特么不叫克星,叫祸星!

    没想到清叔还是这种人,为了不让夫人,呸!可不就是自己吗

    为了不让自己对他发火,居然拉一个下人给自己挡刀,还有没有点做主子的意识了!

    咦不对啊,自己什么时候朝他发过火了?清叔又什么时候怕过自己?

    现下这番举动着实奇怪,不会是就是单纯的看阿四不爽,想找事吧?

    玲珑木低嗤,瞎想什么呢,下属不本来就是要为主子鞠躬尽瘁,规避威胁的吗,您比阿慎待遇好多了,他都被发配砍柴了。

    再瞎想就接近真相咯,可不能继续想,它还要看场主怎么在**上蹂躏小主人呢。

    顾二白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木头,早已欢快的投奔敌军去了,只暗自哀叹,我宁愿被发配去砍柴,若是待会进了药阁,让他发现我没了,一怒之下会不会拿我撒火,然后直接把我给砍了

    哈哈哈带着您发现您没了

    玲珑木听着她自相矛盾的话,不由好笑的捧腹。

    小主人,您这是用实际典例,鲜活的演绎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顾二白,我要这块胳膊肘往外拐的木头有何用。

    某白咬着牙忿忿的想着,浑身上下正散发出幽怨的气息。

    身上,提着她的男人大掌猝不及防地抖动了一下。

    “啊啊啊”

    顾二白望着疾速接近的大地,吓得连连尖叫,一把结实的抱着他的大腿求生。

    奶奶的差点以为自己要五体投地,摔个狗吃屎了。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貌似有点诡异。

    头上漆黑黑一片,好像是男人的档。

    “”

    一时间,某白感受到了自己被侮辱的淋漓尽致,牙齿咬的森森的,愤怒的一把掀过头上的衣袍,小脸气的通红。

    然而,头顶,男人唇畔的笑,清朗的像三月春风过境,桃李依旧。

    隐隐的笑的胸膛都在颤动。

    “”

    顾亦清,沃日你

    半晌,顾二白在男人柔成一江春水的目光注视下,忍住不爆粗口,直憋得心脏疼,一对怨愤的眸子,愈发弥漫着仇恨。

    泥煤,有本事别耍人,别装无辜,你丫放我下来,看谁能跑过谁。

    玲珑木,这完全没有悬念。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一十六章:场主训妻攻略(二)

    顾二白五指收拢,正想冲自己的耳朵来一拳,把木头打个鼻青眼肿、半身不遂。

    不想,冷不丁的眼皮子一抬,瞥到前面不远处有棵小树,那伸出的丝丝枝条,荡漾的好似朝自己抛出橄榄枝似的,某个小女人脑海中不由鬼点子一闪。

    玲珑木清嗓,好心忠告,那是人家正常的枝叶,别胡乱联想,劝您收手,乱出幺蛾子了,否则可能会更惨。

    凶神恶煞的顾二白,呸!不出幺蛾子难道真的要去自己抓自己,然后被清叔一顿

    最多被场主强行一顿高强度人体行为艺术训练罢了,还是很人性化的。

    木头你都是从哪学会的词。

    顾二白难以置信的腹诽着,闷不做声等着出幺蛾子。

    不一会儿,眼见自己被男人提着经过了那棵小树,电光之间,只见某个小女人说是时那时快,不安分的小腿,精确的勾勾缠到了小树之上。

    感受到手里的小女人受到了阻力。

    顾亦清顿住了。

    以为是什么东西蹭着了她,然后

    幽邃的目光望着她紧紧缠着小树不放松的腿,额间不经意一跳,狭长的双眸微眯,唇畔微漾的弧度加深,“缠错地方了吧?”

    “”

    不缠树,难不成再去档底缠你丫变态的腿?

    玲珑木,没毛病。

    “阿四?”

    见她不出声,顾亦清提醒的声音传来。

    温润清朗的嗓音传入顾二白耳中,只觉着男人这声阿四叫的实在贱贱的。

    尤其那名字,像是刻意咬着似的。

    不就是你是主子,我是仆人吗,得瑟个什么,有本事去找比你厉害的得瑟。

    玲珑木,那还真没有。

    顾二白握拳,脑残粉滚一边去!

    “干嘛!”

    某个厚着脸皮缠着小树不松腿白,此时一脸坚贞不屈的扬起小脸,神情充满倔强的看着他,“没有,场主,我跟你说,小的是坚决不会和您一起去打扰夫人的,小的不要成为肉靶子!”

    说着,顺便她把双手也默默抱紧了树,以彰显自己顽强不屈的意志。

    “哦?”

    顾亦清见她这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下唇微湿,一双高深莫测的眸中带着好整以暇的笑。

    顾二白被他这一副稳操胜券的神情看着,不由得心虚了起来。

    清叔一般这种模样,就肯定是在想什么非人的折磨手段了。

    “还认得这棵树吗?”

    “啊?”

    话音一出,神经高度紧张的顾二白,就立即顺着他的话,仰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这棵树。

    夜幕降临,虽然天空黯淡了下来,但她又不瞎,摸着这柳条怎么会不认识,不过是棵普通的柳树而已。

    “柳树!”

    某个小女人望着他,对答如流。

    他问这个干什么?

    欸?等等柳树?

    继而,她好像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似的,转过脸来又详细的打量了一番这颗柳树。

    这颗勃勃生机的小柳树,怎么和之前清叔在河边那颗捉奸自己时候的柳树,长得好像啊?

    不过那颗柳树比较惨,过早的夭折了,如此青翠美好的年华,都毁在了这个大魔头手里。

    好吧她承认,是因为她爬了那棵树。

    “怎么了?”

    身后,男人淡淡姣好的嗓音传来,给人感觉总带着那么点揶揄的味道。

    “没、没怎么,就是柳树。”

    顾二白有些结巴的转过脸来,心慌的眨了眨眼睛,就是想到了自己被守株待兔,不那么愉快的事情。

    “松手吗?”

    男人询问她。

    不带着任何一丝恶意的询问,至少听着是那样。

    但顾二白是坚决不会被他这善于伪装的一面欺骗,语气坚定道,“不!”

    “哦。”

    男人一边淡然的轻哦,一边悄无声息的朝那和小脸同样倔强的翘臀上,伸出魔掌。

    “啪!”的一声打下来。

    漆黑的世界静止了,然而只有顾二白的世界静止了。

    刚飞到隔壁柳树上的小鹉,微微惊喜的竖起了羽毛,一来就赶上了劲爆的戏码。

    过瘾!

    玲珑木也欣慰的抱起拳拳,小主人此时该是有多享受啊。

    “清场、场主你,干嘛呢?!”

    黑夜中,长廊勾檐下那一排排兴旺燃烧的灯笼烛火,红通通的随风摇动。

    淡红色的烛光映入顾二白圆睁的水眸里,晃晃荡荡的,像是一颗颗闪闪的小星星落入了澄澈的湖水中。

    “你说呢?”

    男人离她很近,近的几乎可以忽略这逼仄狭窄的距离,嗓音和刚才那轻轻拍打,近乎揉弄的大掌一般暧昧。

    “”

    顾二白看着,小指轻颤。

    雾草清叔这个变态,现在到了晚上,愈发的变态了。

    天色从一开始的黯淡,很快演变成如墨般的漆黑。

    小女人不知道,自己的柔弱在黑夜中更显妩媚、娇嫩。

    而身边的男人则像一片无边无际无声的磁场,在暗夜的沉魅中,吸引震慑力都愈发的强大。

    此时,他太想紧紧的把她揉在怀里,好好疼爱,太想好好的拥有拥有一切。

    “我我我,我说什么?”

    小女人惊恐的望着男人面上一副随时都可能黑化变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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