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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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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我说什么?”

    小女人惊恐的望着男人面上一副随时都可能黑化变身的表情。

    夜晚有毒,月圆之夜,更为有毒。

    听说有些狼人会在月圆之夜变身,她看清叔就挺像。

    “松不松?”

    男人缓缓逼近,醇厚的嗓音开始变得有些微哑。

    顾二白咽了口口水,不松,坚决不松。

    “不!”

    “啪!”

    又是一下,不过较刚才却施重了一些,像是没控制住心悸,又像是带着那么点凌虐的惩罚味道。

    “呜”

    顾二白佯哭,为什么她又想到了那次在柳树上的打屁股事件。

    看来有毒的是柳树啊。

    柳条本身就是一种邪恶不可说的刑具。

    “场主您干啥呢?阿四犯了什么错,您要杀要刮尽管动手,可是我一个大老爷们被您深夜打屁股,传出去阿四这脸面何存!”

    “哦?”

    听着某个小女人戏瘾上身的声音,顾亦清不由的嗓间失笑,清俊的面庞上两个浅显的酒窝醉人。

    顾二白看着男人勾魂似的笑容,情不自禁的觉得喉间有些干渴。

    你的酒窝没有酒,老娘醉的像条狗。

    “那好。”

    男人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星眸似笑非笑的,猛地松开了后颈上的手。

    顾二白闻言大喜,感受到自己恢复自由,刚想逃身

    双手就被男人的魔爪牢牢按在头顶的柳树上。

    “”

    面朝柳树,背朝清叔。

    前面水深,后面火热。

    这个姿势,真是尴尬的令人难以言喻。

    “这样呢?”

    魅惑的浊嗓传来。

    “啥?”

    小女人眉间疑惑。

    清叔难道想把自己绑在柳树上鞭打?这也太恶毒了。

    “不是说要杀要插都可以吗?”

    “”

    握草,清叔你耳朵岔气了吧?怎么可以偷换词汇?

    “不不是,我说的是要杀要”

    顾二白话还没说完,事实证明某个男人并不想知道原话,只想将这个美好的错误进行下去。

    “不,不清叔你听我说”

    男人并没有听她说。

    顾二白怀里抱着的柳树,莫名颤动了一下。

    很明显,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有变态才有。

    某个和柳树一起被怼的顾二白,一快愤怒了。

    小女人白皙的脸蛋,在黑夜的晕染下,沉底黑了下来,嗓音沉沉的,“清叔你到底想干嘛?”

    她现在宁愿被乱棍打死,也不想被腕粗的胡萝卜怼。

    事关男人尊严,事关攻受区别。

    玲珑木目露羞光,小主人您就不要口是心非了。

    我尼玛

    “我想到底。”

    身后,男人光滑饱满的额头上,微微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本就沙哑的嗓音此刻更是深沉的不成样子。

    “?”

    顾二白有点懵逼。

    问他到底想干啥,他想到底?

    这逻辑思维是不是有点傻啊卧槽!

    某个小女人脑子一个金灿灿,像是忽然懂了什么。

    不、不是她想象那样吧?

    不会,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有这种细思极恐的

    想着,怀中的柳树又朝前狠狠的晃了一下,顾二白的裤子都要破了。

    然后她终于明白,没脑子没坏,就是清叔的思想太肮脏恐怖了,麻麻

    “走不走?”

    “不走!”

    小女人的嗓音已然带着点哭调。

    顾亦清你个超级大变态,你丫的居然对着一个男人耍流氓,是不是人了。

    老子今天就不走。

    “走不走!”

    纤细的小柳树又是狠狠的震颤了一下。

    临近河岸,悠悠的河底映现出一轮皎洁的月亮,月光映照的柳树之上,那场景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不走”

    任小女人再坚强,也抵不住如此残暴的方式压迫,本来坚决的嗓音开始慢慢软化了下来。

    “走不走。”

    男人已经不在乎她的回答,只是极有节奏的问着,这节奏刚刚好。

    “你别问了”

    顾二白怀中的小柳树,已经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但是顾二白却毫发无损。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一十七章:被发现身份了

    顾二白怀中的小柳树,已经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但出奇的是自己却毫发无损。

    因虽然她身体形态远远看上去,是被不容置喙的强大力道,牢牢钳制般压在柳树之上。

    但实际上,不知是有意无意,大部分身子还是窝在男人怀里的。

    柔软纤细的腰肢与粗糙的柳树间,横隔着的是男人有力的手腕,锦袖摩擦,顾二白咬着牙,皱眉寻思着他的手臂不疼吗?

    然而柳树不减反增的晃动弧度,已经**裸的告诉了她答案,一点都不疼。

    小女人咽了口佩服的口水,一双脚死死抵着柳树,生怕身后太大的震颤动静,会使自己没了跟,一头栽进河里。

    毕竟禽兽发起疯来,谁能掌控的住,那绝对是无边无际,不知收敛为何物的。

    如此一来,她是相安无事了。

    可小柳树就很悲惨了。

    隔壁苍树之上。

    小鹉不由啧啧咋舌,抓耳挠腮一番,胆战心惊的怜悯望着那颗即将断裂的小树。

    多么一棵茁壮成长的小柳树啊,年轮轻轻,怎么就以血肉之躯,沦为施虐的刑具了呢?

    玲珑木:切它不乐意赶紧换我来,如果要以这样的方式牺牲自己,木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小鹉,“”上梁不正,下梁歪。

    玲珑木羞涩,不要这样说偶像大大。

    顾府,青石肠路上。

    一潭幽静的泉眼处,紧挨着怪石假山,亭台小桥。

    桥底流水淙淙,岸边花草芬郁,四周佳木葱茏。

    夜幕像巨大的纱帐降临,将这些极美的景致全全收拢在一起,点缀成绚烂的篇章。

    夜深人静蝈蝈鸣叫,幼鸟呓语声,天地之间最原始美好的声音,交织连串在一起,像是一曲夏夜尤美动听的乐章。

    很久之后,顾二白抬起头来,悲凉的望着一轮皎洁苍茫的月亮。

    心下内牛满面,又卑又亢的颤巍巍摇起白旗帜,“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好,顾亦清你这个大变态,等到老娘恢复了容貌,不用你动手浸猪笼。

    老娘先要先与你恩断义绝。

    “”

    然后,久久没有得到丝毫回声的顾二白,嘴角微颤。

    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早死早超生,若是一开始就屈服在这魔头的淫威之下,哪来这么多屁事。

    耳际上,玲珑木幸灾乐祸的拍着手,木头可是早就提醒过小主人,不要出幺蛾子,小主人非是不听呐。

    “”我谢谢你。

    “场主我跟你说,你这样对不起夫人。”

    半晌,顾二白皱巴巴一张小脸,生生咬着牙,语气里带着那么怨妇的幽怨味道。

    一双纤白的小手佯装淡定,无聊的扣着树皮,轻轻放到嘴边吹走,又重新扣出一块。

    淡漠至极的反应与流汗闷哼的男人,简直天差地别。

    但是男人依旧不肯当过她。

    顾二白就纳闷了,清叔对着一个身材平平的小厮,还隔着衣服,到底哪来的这么大兽欲。

    即使他有点双的倾向,喜欢的也不应该是墨染、郑毅那般清秀干净的男子,再不济也得是青茄子、鹰潭吧。

    居然喜欢一个砍柴的?

    人家砍柴的一看就是糙汉子,得当攻好吧?!

    抑或是难道是清叔这厮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之前她一不小心叫成了叔,他听出来了?

    顾二白想着,心里一动,手上不觉掰断了根柳条。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他怎么会干出这么变态的事。

    但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呢?这易容术,明明隐藏得很好,再说清叔手臂没有掴到丰软的地方,难道会没有察觉吗?

    玲珑木见某个愚钝的小主人开始长脑子了,连忙睁眼说瞎话,泯灭下去她的智商,小主人您想什么呢,小鹉的易容术如此高超,场主肉眼凡胎哪能轻易参透。

    你今天怎么这么贬低你偶像了?

    顾二白脸一黑,愈发的确定了心中的怀疑。

    玲珑木瞪了瞪眼睛,正想着该如何敷衍小主人时

    身后,男人闷嗓之中忽然叫了声小白。

    带着无尽的依恋和缠绵。

    玲珑木,场主您也出息点。

    小鹉,“”

    “”

    顾二白待听到他那声熟悉至极的小白之后,算是彻底懵了。

    清叔真、真的发现了?

    胸中悸动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她才发现,原来这时候的感受比方才怀疑清叔是个双更操蛋。

    所以方才清叔又用脚侮辱人,又提起来打屁股,又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发现了她试图易容逃跑?怎、怎么办

    想着,顾二白后怕的喉咙发紧。

    题外话

    今天晚上还有三更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一十八章:奥斯卡小金人顾影帝上线

    她忽然想到了白日在一品斋,清叔以为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那个神智扭曲的,现下捉到了自己易容跑出去见郑毅

    后果惨的她都不敢轻易去想象

    此时,显然因白日的事情有了阴影的某个小女人,孱弱的身子都战战栗栗的,导致她被放下的时候,两眼一抹黑,兜兜晃晃的没注意,还差点一个跟头栽到了河里。

    “阿四,没事吧。”

    身后,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嗓音殷切,浑厚结实的臂弯直接将她揽入了炙热滚烫的胸膛。

    顾二白感受到男人紧张的心跳,不由浑身一颤,条件反射的慌忙推开他。

    却不想,男人铮铮着力道,不由分说的俯身将她抱起,朝着身后的青石路上走去。

    “”

    顾二白身子一轻,跟着大脑也空了。

    等等他刚才叫的好像还是阿四?

    顾二白本来吓懵了的理智,登时又回来了些,一对水澄澄的讶异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头顶的男人。

    顶上,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庞之上,原本属于**的潮红,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沉静、冷峻、波澜不惊,身下的脚步都不徐不疾。

    周身安静气息的像与这个浓重的夜,彻底融为了一体。

    仿佛刚才那个在柳树上,按着自己激烈放纵、不顾一切寻欢的男子并不是他。

    树上,小鹉眼皮子跳了跳。

    场主这是玩弄小媳妇上瘾了啊,演技实力派,照死里玩的节奏,看着真过瘾。

    “场主”

    你到底以为我是谁?

    顾二白眼神怪异的看着面前镇定自若的男子,紧锁的瞳孔露出精光,一寸一寸的观察,试图从他滴水不露的表情上,寻出一丝丝破绽,可是失望的是

    什么都没发现。

    出了鬼了

    难不成她刚才是出现的幻觉?

    玲珑木默默竖起大拇指:能让你发现才出了鬼了,怪不得以前小主人您叫场主顾影帝,这伪装程度高,实在是高!

    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方才是我逾越了,你还好吧?”

    行至路中间,顾亦清轻轻的将怀中的小女人放下,俯身目光灼热,清澈的语道温润。

    “呃呃呃好好好。”

    顾二白一脸痴傻状的看着深情款款的他,猛地点了点头。

    清叔这算是在跟阿四道歉吗?

    天呐,到底什么鬼啊?

    “我”

    顾二白眼珠子转着,刚想动弹,男人结实的双臂像是察觉到了似的,随即有力的掴着她的身姿。

    像是怕她站不住,友好的将她固定住,更像是想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阴影之下,哪里都去不得。

    顾二白愣住了,心下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觉的肩膀上的力道有些过了,她只是觉得屁股疼,想揉揉而已。

    科室为什么,有种瞬间被人上了枷锁,逃脱不得的感觉?

    “那就好。”

    男人醇厚的嗓音有些暗哑,月色之下,一汪漆黑的眸中溢出清敛的笑容,柔柔的像是含了一波春水。

    想跑?

    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不介意一次性给她长足了教训,让她深刻的记住这点。

    “嗯,好。”

    大抵是和刚才的过度激情有关。

    顾二白总觉得,此时他整个人的锋芒都温和收敛了许多,身上反而散发出一种性感迷魅的成熟男人味道。

    难道是觉得自己和阿四有过一腿了,开始走憨哄路线?

    耳际,玲珑木被场主眼底方才那一掠而过的扭曲占有欲,吓得浑身一寒。

    亏了小主人神经粗,刚才没想逃跑,不然现在的处境哦

    “呃”

    暗夜寂静,小女人在他不置一词的灼热逼视下,呼吸交缠,心脏咚咚的跳得比小鹿还快。

    不知道该说什么,化解这尴尬的暧昧氛围,嘴里便蹦出了这么一句。

    “场主您刚才喊的是夫人的名字?”

    男人眼中遮掩不住的侵占**,像一团浓黑色的雾渐渐散开,若是再不加以阻止,恐怕刚才是后面,这下可就是

    “不然呢?”

    男人似乎并没有对她的询问感到意外,反而将问题重新丢给了她,口吻像是逼迫的质问般。

    “?”

    顾二白被他问的,浆糊脑袋彻底不够用了。

    不然呢?清叔为什么这样问?

    她没理解错的话,现在情况应该是

    清叔上了阿四,但却在兴奋的时候叫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阿四质问他,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叫自己的名字,结果清叔说不然呢?

    语气理直气壮的,让她一时竟无言以对。

    “场主您在我身上叫夫人的名字,是不是有些怪怪的?”

    “呵”

    话落,男人轻呵一声,长眸微敛,浓密的睫毛便透着月光打到了脸上,纤长的遮住了眼底微光。

    顾二白破天荒的,竟从那对清俊的酒窝深处,隐隐的看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意味,。

    这样神采英拔、气宇轩昂,走到哪都荷尔蒙气息满满,给人安全感爆棚的男人,身上竟能感受到,一股子悲伤的使人心疼的致郁味道。

    顾二白喉间一滞,紧紧地盯着他,语道情不自禁的生出了心疼,“场主您怎么了?”

    那声音,软软细细、小心翼翼,生怕声音大了点,会戳中了男人的痛楚,把他惹哭。

    玲珑木叹了口气,小主人果然是打一巴掌,再给个蜜枣就能哄好的主,场主不过是略施小计,您转眼就忘了刚才的屁股之辱。

    “罢了。”

    男人看着小女人微皱的眉心,眼角轻动,缓缓拿下按在她双肩的大掌,负手侧过了身子。

    一条挺拔高高的身影映在青石路上,像烽烟,写满了无人理解的孤独。

    小鹉嘴角抽了抽。

    小白丫头怎么想象力这么丰富呢,文采也不错。

    要是没看见场主嘴角那一抹得意邪恶的笑,我还真信了你的茬。

    顾二白看着这静默伫立的背影,只觉心口处像被插了一刀,紧的发酸。

    自己平时光顾着自己的事,却从未真正关心过清叔,或许清叔内心也是有不为人知的创伤或者痛苦的。

    小鹉:拉倒吧,你能顾好自己的事,场主就谢天谢地了,场主的创伤就是,怎么能让你心甘情愿的每天都伺候在榻。

    “怎么能算了呢?场主,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绝对不会泄露出去,也不会嘲笑您,多一个人帮您分担痛苦,也是好的啊。”

    小女人母爱爆棚了似的,一把强势霸道的拉过他的身子,小脸上无比认真诚挚道,

    “真的吗?”

    背着徐徐月色清辉,男人虚眯的狭长眸子微垂,眼底映入小女人牢牢拉着自己黑色袖袍的白嫩柔荑。

    黑白相间,玉肤冰肌,如此美好的视觉冲击,惹得他心绪波动、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微不可察的,那道浅显故作忧伤的眸色之下,一抹纯然的狡黠轻闪而过,不留痕迹。

    玲珑木坐正身姿,伸手示意,好了,请场主开始您的表演。

    “你的屁股很像小白的。”

    男人微微转身,犹豫深邃目光顺着她的酥胸朝下移,最后意有所指的停顿在她身后那块尤美的弧度。

    “啊?”

    顾二白闻言,眼皮子一跳。

    本来还等着男人悲伤的向她诉诸着,什么不为人说的痛苦,或者难以启齿的身体缺陷,再不济是性取向的锅。

    结果男人上来就给她来句十八禁的。

    果然,就算是忧伤,也跑不掉这黄暴的言语风格。

    “哦、哦,是吗?其实现在有些肿了,应该不是很像的。”

    顾二白心下怪怪的,但仍不敢胡乱说话刺激他。

    只默默的伸手捂住了红肿的屁股,朝他尴尬的轻笑。

    为什么从清叔那忧伤的目光中,她也隐隐能感受到屁股节操不保的威胁感。

    顾二白你丫的真不是人,居然冤枉现在心绪如此脆弱的清叔。

    “肿了也像。”

    男人薄唇轻启,嗓音微沉。

    带着一丝极为笃定的味道。

    “”

    顾二白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您老到底想表达什么?

    能不能不要三句话离不开屁股。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一十九章:体谅我的欲望(已修)

    “可惜,你不是小白。”

    久久,在顾二白漫长的疑惑等待之下,男人敛袖负手,一张英俊如雕刻般的侧脸微微扬起,深邃的眸光定定望着深夜中那一轮明月。

    嗓间散发着一丝颓丧,像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又像是对事实的束手无措。

    又来

    清叔您老能不能不要这样,明明一副背后始作俑者的**ss模样,偏要学人家柔软脆弱的小绵羊。

    关键是平时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忽然间脆弱下来,像个失意的风流贵少,着实想让人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来吧宝贝,来你小白怀里给你宠爱。

    顾二白控制住心里那点变态的**,狠狠的擦了把口水。

    玲珑木:怕是小主人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披着羊皮的狼。

    “可是阿四,为什么要是夫人呢?夫人就是夫人,是场主您最爱的人,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阿四区区一介卑微的下人,怎么敢与之媲美?”

    顾二白一边努力咽着口水,一边故作局促的绞动着小手,嘴里却极为不要脸的把自己狠夸了一通。

    玲珑木:人要脸,树要皮,木头还要躲耳际。

    小主人,劝您早日认清自己,有利于促进社稷和谐。

    顾亦清有一瞬间,差点没绷住笑,俊逸的额间都隐隐的有些抽动。

    小兔崽子

    “她若是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男人轻咳一声,努力稳住心神,不去看她。

    “”

    啥?

    顾二白乍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然后才发现,这话好像是在抱怨自己。

    清叔这架势是准备向一个下人说自己坏话吗?

    雾草!搞半天他的心灵创伤居然是自己?

    自己都能给他留下心灵创伤了

    这还没嫁进府来呢,牢骚就一大推,多的急于找人倾吐了,靠了

    顾二白紧紧咬着唇,再开口语气明显变了,俨然没了刚才对萌物的怜惜之态。

    “场主您这话小的就听不明白了,夫人那般天人之姿,怎么就不比一马平川的阿四强了?”

    玲珑木:呕

    话落,顾亦清眼皮子不经意跳了下,悠悠的目光触及她胸前的一片坦荡荡。

    呵

    果然是波澜壮阔好些。

    “她不如你听话。”

    顾亦清紧拧着眉心,英挺的面上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情绪,身子稍稍又侧了一下。

    “”

    怎么这么奇怪?

    顾二白好奇的踮起脚尖,两眼偷偷瞅着男人此刻的面容。

    尼玛太高了看不见

    为什么感觉清叔这背着自己的双肩,隐隐有些颤抖呢?

    是在笑?

    难道是她眼花了?

    顾二白甩了甩头,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再瞅见男人紧绷着的面容时,已然转蜕化成了清冷的淡漠。

    小鹉竖拇指:厉害了,我的场主!

    瞬息万变本来就是作为一个演员的基本素养。

    “”

    咦?没笑,这咋看上去有点生气呢?

    难不成刚才颤抖的双肩是在哭?

    顾二白心中惊恐,寻思着清叔怎么也不会哭,但这紧绷的脸色,肯定是受了委屈。

    想着,她心里愈发的纳闷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胸中甚至有些憋屈,自己平时也没亏待他啊。

    除了没有彻底进入,其他的甜头可是一样不少。

    “夫人咋就不听话了?”

    嗓中不甘的话音一落。

    她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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