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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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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二白只掌成拳捂住小嘴,嗓间提示性的咳嗽了几声,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要揭穿不要打脸。

    “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为夫不接受。”

    男人略略撑起身子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纯然的坏笑,“夫人要拿点甜头做歉礼方显诚恳。”

    “……”回去就给你买二斤糖。

    顾亦清说着,大掌忍不住顺势掐了把她的细腰,面上禽兽的神采更盛。

    “真软,为夫一直在想,夫人若是能主动一回,为夫会不会快活**的上天了?”

    “……流氓!”

    顾二白咬着唇,听他口中的话愈发黄澄澄的不加收敛的话,不禁一掌堵住了他的嘴,眉毛笑的像朵花。

    清叔现在尼玛真是越来越放纵不羁了……

    “这不是夫人给的歉礼吗,怎么连几句好听的都不会说了,嗯?”

    男人不理会她微薄的嗔责,恶意的在她胸前压了压,唇畔的笑意扩张的几乎收不回。

    “说、说什么?”

    顾二白觉得自己某个风骚的登徒子给挟持了。

    清叔这个人伪装术真是厉害,人前冷漠高贵如天神,人后放纵下流如色狼。

    “说你想要我,想的发疯,惦记的发狂说你爱我,爱我爱的不可自控,恨不得此生此世,一分一秒都不愿和我分开说你想绑在我的腰带上,永远与我缠连在一起,我的心肝、宝贝……”

    男人附在她的耳际,语气深深热热,逼得小女人连带着身子都红的滚烫。

    “够了够了够了!别说了!”

    身下,小人实在受不了这样连篇密密的情话攻势,小手推拒着他。

    只听得脸红心跳,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她刚才说什么来着,清叔越来越放荡不羁了是吧?

    不!不是,他是越来越放荡不羁了!

    “我知道这是你心里想对我说的,不用再重复了,跪安吧。”

    顾二白喉间动了动,风轻云淡的挥了挥手,扭过头去不看这个英俊的变态。

    “对,可是我想听你说一遍。”

    男人挨着她的侧颊,醇嗓浑厚,惑人得很。

    小女人嗤笑一声,开什么玩笑,这么羞耻度爆棚的话她会说?

    ……

    “我想要你,想的发疯,惦记的发狂我爱你,爱你爱的不可自控,恨不得此生此世,一分一秒都不愿和你分开想绑在你的腰带上,永远与你缠连在一起,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小白……小白……”

    小女人僵硬的话落,男人额上早已汗水涔涔,干渴的喉咙剧烈的滚动着,仿佛下一秒得不到她就要死去了。

    “……”

    肉麻牌情话,一秒见效。

    然后,顾二白死气怏怏的自觉奉献出了自己的手。

    她发现,这男人只要和她在一起,总会想尽各种办法,找尽各种理由,营造各种契机,来占便宜!

    “清叔,刚才那颗真的是上香草啊?你说它真好意思叫这个名字,明明气味那么芬芳逼人,真想知道这是谁给它起的名字,那人是不是嗅觉有点紊乱?”

    “用点力……”

    “……”

    用点力是谁,没听说还有这个名的,怀疑人生。

    “快……”

    “行了行了,你别说话了!”

    顾二白丧丧的望着满脸生汗,极为痛苦的男人,开始好好干起活来。

    “上香草再未接触花粉之前,气味一直随母体种子一般……嗯……发出的气味浓重,但是一旦接触到花粉后,气味便会清香起来,你方才掐断的那支正是之前的。”

    男人辛苦的给她讲解着,话音时不时夹杂着闷哼声。

    “喔……居然还有这个说法。”

    顾二白认真的听着,脑子里不由一震。

    ……上香草的这个名字,起的真是极具内涵啊!

    被上过才会香……

    厉害了!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二十八章:偷了场主心的毛贼

    “我听小鹉说,这上香草要花费几千万两银子,才能觅到,你是不是为了省钱省心,直接买了种子过来培育?”

    “若是有种子便好了。”

    “嗯?”

    男人深厚的语音落下,顾二白不禁疑惑的凝眉,听这口气,是没种子的意思?

    “怎么会没有呢?每一颗植物都要留种,繁衍后代的啊,就连……人都有种子。”

    小女人闷闷呢喃的话落,男下人像是被她这话里蕴藏的深刻内涵刺激了,逼得浑身一阵悸动。

    世界静止了一秒。

    顾二白,“……”

    默默鼓掌,苦日子到头了。

    某个小女人心里放了烟花之后,默默收回了手,从男人潮红渐褪的英俊脸庞上,看出了那么一丝恼怒,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噗嗤”

    她不笑还好,一笑,男人顿时感觉尊严被挫伤,长臂猛地拉过她,俯身就准备给她点颜色看看。

    哪成想,小女人眼疾手快的,一把将还残留着火热的手心贴在了他的唇上,嗓中斥责,“等等……”

    男人皱紧了眉,阴沉的眸光宣示着对她这一举动的十分不满。

    顾二白余光瞄着他那只帮着蝴蝶结的手,再瞥瞥他那微狞的面孔,好看的眼眸微挑,“怎么?自己的味道还嫌弃啊?”

    “……”

    男人根本没往这上面想,现下听她这般露骨的话,俊朗的面庞彻底黑了下来。

    没经过教训的小女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顾二白抿着唇笑,不欲再戏弄他,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小半个时辰也够长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点……真的。”

    如此安慰的话落在男人的耳际,听着只觉更像敷衍挑衅,顾亦清乌黑的俊脸却更加沉厚了,牙齿咬的森森的,“顾二白,给你一息时间……”

    “……我不!”

    顾二白也没听完他说的是什么,但料定不是好事,猛地摇摇头。

    拿下来你是不是又要证明证明你自己?

    “啊……”

    不想,下一瞬,男人哪里还顾及她,只掌牢牢的钳制住她的小臂,大掌枕在脑后,按着她的后脑,不由分说朝自己倾压而来。

    “呜……清叔你的手还没涂药呢!施力疼不疼啊!”

    小女人咬了口那触感极好的薄唇,硬气的又给甩开了。

    “……”

    顾亦清再次被拒绝,眉间阴郁的跳着,一时间满脸的怒火与**交织,被她磨的一点耐心也没有了,深邃的眸光带着她朝下面看。

    “我这里更疼!”

    “……”

    小女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有一瞬间的辛辣辣眼睛。

    “……”

    你这么禽兽怪我?

    顾二白摇摇头,很无奈了,浇了柴油了干柴,招惹不得。

    “小白你不是要帮为夫舒缓痛苦的吗?”

    “……我不管,看着你的手这样我就心疼,你快给我起来上药!”

    顾二白撇着嘴,态度坚决的摇了摇头。

    寻思着他这**强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事有轻重缓急,便装作没看见,直起身子就要拉他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心疼谁?”

    男人闻言,大掌再次拉回她柔软的小臂,不过这回脸色回温了不少,像清风拂去了厚重的夜幕,唇畔浮着清浅揶揄的笑意,“是不是心疼为夫?”

    顾二白看着嘚瑟至极的某个大男人,不禁翻了个白眼,“心疼大尾巴狼。”

    “就是心疼为夫。”

    ……这男人,也太好哄了些。

    顾二白直起身子,双手拉着他起身,男人故意跌跌撞撞的和她玩了半天拉扯碰撞游戏,终于在小女人耐心快要炸毛之时,英挺潇洒的站起了身子。

    顾二白被他忽然笼罩的身子吓了一大跳,长这么高能当饭吃吗?

    恨恨磨着牙,小女人将那剩下的半**玉凝肌,均匀轻柔的抹在他手上。

    玉凝肌所覆之处,细细密密的针孔瞬间消失殆尽。

    再次亲眼看到玉凝肌的神奇效力,顾二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抬头忍不住问他,“这药膏这么神奇,想必制作的成本也不比上香草便宜吧?”

    顾亦清微愣,视线从她凝脂的小手上移开,努力不去想方才那在自己身下滑移的弧度,抬眸清浅的看着她,“既是罕贵之物,便不分价值……就和人一样。”

    顾二白忽略他有意无意的暗示,微微惊愕道,“那岂不是价值连城?”

    “谈不上,只是根据药种培育的时长、存活脆弱、难易程度等诸多因素来区分,像玉凝肌所需的重要草药成分,培植时无论养分、温度、光照、抑或干湿环境,来的远远比上香草要容易很多,平均每一颗大概千两黄金便可以解决。”

    “……千两黄金!”

    话落,小女人吓呆了,听着他这般风轻云淡的语气,小心肝都在颤抖。

    麻麻,她还是低估了面前这个地主大佬的富有程度,光是培植一颗草药,都需要千两黄金,原来富可敌国不是个夸张词汇。

    “小白”男人轻唤一声,将她飞了的神折回来,清浅惑人的眼角微挑,紧窒的余光里散发出那么一丝淡淡的戏谑味道,“知道你方才折断的上香草需要多久吗?”

    “……”

    小女人猛地摇摇头,想到他刚才对上香草如此宝贝的模样,定是也价值不菲。

    “你别告诉我了,我怕接受不了那天文数目,晚上会做恶梦。”

    让她这个财迷接受随手毁了几千两黄金,还不如捅她两刀来得痛快。

    男人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伸手刮蹭了一下她娇俏的鼻梁,眉眼动人,“小财奴,不需要一分。”

    “我就是财奴,你别安慰我了,知道一定很珍贵,我以后守着你就好了。”

    顾二白愧疚的抿着唇,心里已经痛的在流血了。

    男人蓦地怔住了。

    “小白,这些花言巧语都是谁教你的?”

    小东西,总是两句话把他哄得昏头转向的。

    若是一棵草药换心肝一句撩拨,那他再将土地扩张几十倍。

    顾二白扬起头,望着他笑意涔涔的眼脸,神情恭敬严肃如小学生道,“回场主,看到您高贵伟岸的模样,不由自主的便到了嘴边。”

    顾亦清忍俊的唇畔噙着笑,额头爱恋不已抵着她的小脸,眼神中狠狠的,“小白,折毁了我精心培育十五年的草药,就两句好听的哄过去了?”

    再说两句。

    “十五年……”

    顾二白眼珠子转了转,寻思了一番。

    应该对于有钱人来说,金钱不算什么,能耗费精力在时间如此长久的事物上,才算是难能可贵的,不过只毁了一棵清叔就心疼成这样……

    “十五年你培育了几棵啊?”

    “三棵。”

    男人话音掷地,顾二白呼吸一滞。

    好了,可想而知它的珍贵。

    “您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剩下的那两棵,放心,我以后坚决不会再手欠折断这里的一草一木!”

    小女人心里泪牛满面的抱着他的拳保证。

    男人生笑,“哪来的两棵,还剩一棵。”

    嗯?三减一不等于二?

    “你喝的那碗汤……”

    顾亦清好心提醒她。

    哦

    顾二白恍然大悟的磕了磕脑门,差点忘了,不过思想来真是又气又急。

    “我就是个伤风寒,你用这么珍贵的药做什么?”

    “……就是?”

    男人听她语气里毫不在意的架势,声线渐渐冷了起来,“以后再不注意你的身子,把你泡在苦药浴里。”

    “……”

    “在意在意,我以后肯定在意!”

    顾二白竖起双手发誓道,这男人败家起来的程度,和自己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亦清看着她还算诚心的样子,眉间威胁的泠寒渐渐褪去,上香草驱寒除根,以后就算她想伤风寒都不可能了。

    “不过……这里这么多草药,都是你自己培育的?”

    顾二白转身朝后面浩浩荡荡的草地看了一眼,心里惊骇更甚。

    男人轻嗯了一声,将她解下在石桌上的帕子,默默攥在了手里。

    “那岂不是要花费很长时间?”

    “还行,庄园里也没什么事。”

    “……”

    这么大一个庄园要治理,你跟我说没什么事?

    顾二白惊诧的转过了头,对面前这个大魔王肃然起敬。

    大概是个工作狂,不然自己先前几次三番遇见他不会都在工作。

    “我看你平时也很少来这里啊?是最近庄园又有事了?”

    临近丰收了吗。

    “嗯,进了个毛贼。”

    男人声道缓缓,话音里意有所指。

    顾二白蒙圈了。

    “啥毛贼?”

    “偷心的毛贼。”

    话落,男人微微扬起线条极好的下颌,深眸处如风荡漾般,定定的望着她,

    顾二白面色一怔,闷不吭声的低下了头,小手有些抖的塞上了白玉瓷**,嗓中微不可闻的喃喃,“清叔你的花言巧语杀伤力也挺大的。”

    清朗的笑声传来,小女人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嗓中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我我我……我们在这里带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赶紧出去吧,万一老夫人发现不对劲……”

    顾亦清抬眸看着她,像是欣赏一般,幽深的眸底笑意丛生,像春风拂过万里长江,平地波澜叠起,“小白,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这样子,出去很容易让人误解。”

    顾二白闻言,小脸上煞是一红,二话不说,转身跑到双生树后面观察草药去了。

    “呵”男人望着那纤细窈窕的背影,将攥在手心残留着芬芳气息的帕子,抵在鼻尖狠狠地吮吸了一口。

    “害羞起来让人更想欺负了。”

    温园,广袤无垠的花草培育基地。

    放眼望去,天高地阔,花香袅袅,空气宜人,让人不由的身心舒爽。

    顾二白长呼一口气,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悠悠转转的朝里面走着,越走越远。

    心中暗暗感叹,怪不得清叔这么多年来,身边一朵桃花都没有盛开,原来是开了块金屋把自己藏起来了。

    真真是极好的。

    茂密的双生树前,是一块大理石圆桌。

    圆桌周围布置着几樽木凳,看着不似人为摆上去的,倒像被锯了的百年树墩。

    树墩周围是一些大大小小盛放着药材的器皿,鋻、缶、罂、鬶,或敞盖,或倒置,或素净,或繁杂……

    男人将手中的帕子拢回袖中,打开桌上银盒,带上其中一双深黑色手套,缓缓从缶中拿起一颗干枯的白莲花。

    月下的清辉打在他清俊的侧颊之上,零星两鬓细碎的刘海倾洒而下,男人英挺的剑眉下,幽邃的眸光轻敛,眉心微凝,神情专注的像是要结在一起般。

    顾二白小心翼翼的朝草地里面走着,于万花丛中发现了一丛清新的小白花。

    这花丛不似周围的花朵一般妖艳绽放,只静静的躲在一处,颤着洁白的花瓣,花蕊中沁着幽香,但所占领地也不小,仿佛周围的花朵都同情似的,给它让出一片净土似的。

    顾二白勾唇,忍不住蹲下身子,伸出手准备摸摸它。

    “别随便碰它,当心吓着。”

    远远的,传来男人浑厚的醇嗓。

    顾二白好奇的转过脸去,一瞬间,被男人清俊的侧脸迷怔住了。

    姣好的线条刻的像雕塑般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窝,高深莫测之感即使从侧面看,都足以让人揣测到那里的幽深和隐隐洞察人心的力量。

    手上一双漆黑修长的手套,更显得他整个人冷峻低沉的气息……像个变态。

    是那种长得特别帅,笑起来人畜无害,但内心实则特腹黑、斯文败类的大反派类型。

    顾二白愣了愣神,晃了晃头从男人势不可当的美貌中拔出视线,嘴里喃喃道,“看都没看一眼,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不理会他,小女人顾自转过脸探手,一瞬间望着那白色小花的变化,瞳孔紧缩。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二十九章:人家这么可爱

    只见,眼前那丛清新的小白花,早已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青紫色筋脉状的植物根茎,此时像一根根曲折的触手般,软塌塌的朝自己蜿蜒而来。

    朝上看,白色的花瓣已然变成了血一般深红的颜色,花蕊中盘旋着各色各式、张扬着腰肢口吐殷红信子的……蛇。

    居然是蛇!

    映入眼帘的,有椭圆形的剧毒银环蛇、曼巴蛇,鳞片闪闪斑斓的五毒棱锥蛇,以及深灰色的粗壮水蛇,青绿色的滑腻叶草蛇,甚至还有三角头的眼镜蛇……

    总是,满世界都是蛇。

    顾二白惊悚瞳孔,一瞬间紧缩到极致,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恶梦。

    探出的双手霎时间随着双腿软了下来,整个人猛地朝后一跌,呈躺卧式连连朝后退。

    就连呼救的嗓子一时间都嘶哑的提不上力道,只条件反射的转脸,求救般望着那专注在手中草药研制的男人身上。

    然而,石桌旁的男人神情专注,只是将手里闪闪的银针,放入鋻中捣碎严实的青乌色药汁,有那么一息,便又拿出来放到眼前仔细观望着。

    狭邃的眼眸轻眯,看上去姿态极为笃神,但眼角似乎又带着那么一丝清淡的笑。

    顾二白心肝哆嗦着,那张的开却说不出话来嘴唇,猛烈闪动着,好似在说,还看个头,快过来救老子!

    但男人像是什么也没感受到,身形纹丝不动,侧颊的俊颜显得愈发凝神,笑意也跟着更深了。

    顾二白绝望的捂着骤伏的心脏,只觉得自己怕是要完蛋了。

    那被吓得呈青白色的小脸上,尽是无力地恐慌,再转过脸防备的看着众多形形色色、蜿蜒攻袭而来的蛇时,呼吸又霎时间静止了。

    令人讶异!

    那方才万千条蛇,营造出来恐怖到令人作呕的画面,像是瞬间人间蒸发了似的,悄无声息的彻底消失在眼前。

    此时,顾二白面前映现的,不过是最初始那丛清新淡雅,芬芳沁人的纯净白色小花。

    她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甚至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抠出来看看。

    毕竟刚才那画面感强烈的太过真实,实在不像是普通的幻觉所能产生的那么大视觉冲击力。

    可是……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白色小花还是白色小花,啥屁变化都没有。

    那丛随风摇摆的馨白花瓣,莹莹亮亮的阳光下展露着荡漾的笑颜,顺着微风徐徐扭动的花茎腰肢,仿佛是在鄙视她的想法,人家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毒蛇吗,又好像是在挑衅她,来啊来啊,再来啊

    “……”

    顾二白被自己的惊惧想法吓到了,只觉得酸软的手脚再也没有力气,脑子也被刚才那一幕吓空了。

    转脸仔细放眼望着周身,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已淡出了白色小花的领地。

    某个小女人心里,霎时闪过一个荒唐而切实际的想法,难道……

    身旁的花草和她一样,是因为惧怕它才远离它们的领地,而不是因为她以为的怜悯。

    对啊,低端的动植物世界只听说过弱肉强食,哪来的什么惺惺相惜。

    只有高级动物世界,才有情感的纠纷。

    不过,这小白花到底是何方妖异种类,居然会变成这么恐怖的东西来唬人,还是释放出来什么迷幻的气味,让人产生可怕的幻觉?

    顾二白一想到,刚才那数百条蛇交缠蜿蜒的朝自己爬过来的场景,就觉得脸上血色尽失,浑身鸡皮疙瘩都直往下掉落。

    “小白,你对自己害怕的东西了解还挺多的。”

    此时,不远处淡淡的传来了男人一声暖嗓,腔中出乎意料的带着些清浅的笑,仿佛刚才一切都看在眼里一般。

    顾二白闻声,凝眉好奇的朝他转过了头,眼神又怒又惊。

    这厮在说什么?什么就她最害怕的东西……了解很多?

    ……难道是在说蛇?

    顾二白眼珠子转了转,想到方才每朵花上都盘旋着各色各式的蛇,登时了然。

    再转过脸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扭曲了起来,紧窒的嗓子也因恐惧的褪去,渐渐恢复了正常,小女人瘪嘴带着嗔怒瞪着他,“你丫看到了刚才不来救我!是不是想我被吓死啊?”

    男人放下手中细细观察了许久了的发黑银针,左手顺势从罂中拿出一个漏斗状的杯盏,将弃下的针放进去,看上去已有大半罐子,继而拿出一块白净的棉质素帕,轻拭长指,语态不徐不疾。

    “半断花擅探及人心底所惧之物,将其放大,妄图采撷之人,所见之物不过是诛心幻觉,一般人确实难以承受,但若有人能克服这种恐惧,便是摘下它的时候。”

    男人幽雅恬淡的清嗓徐徐传入耳际。

    顾二白郁闷之际,又听得一愣一愣的。

    半段花?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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