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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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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会,你刚才……你不是骗我的吧?”

    顾二白像想通了什么,灵机一动,伸手薅着他的前襟,见他在研究草药,也没用多大力气,只是报复性地戳戳。

    “嗯,它只是喜欢你。”

    “喜欢我?”

    顾二白差点被呛到了,这胡说八道的,草也会喜欢人了?是看自己好欺负吧?

    “自它从古峰上被采摘下来,我便让阿慎搜罗天下至纯之物,予做寄托,但这些年寻了诸多寄生体,不外于曼陀圣泉、天山雪莲,甚至从白徒山运来的瑶池水,它均不肯委身,今日它算是寻到了。”

    “至纯之物?”

    “嗯。”

    “……”

    顾二白面色顿了顿,暗自在心里思忖了一番,到去年庆那天自己没洗澡,后来掉河里了出来发了烧,也没洗澡,今晚……还他妈没洗澡,果真是至纯。

    “我懂了。”

    小女人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嗯?”

    男人装满一瓷**药汁,醇嗓微提。

    “他可能实在找不到至纯之物,死心了,就开始朝反的找了。”

    “呵”

    话音刚落,男人不禁失笑,捏着那**乌青色药汁到她面前,醇厚的嗓音微阔,“小白,别动!”

    “?”

    顾二白僵在他怀里,乖巧的一动不动。

    男人幽深流转的目光,缓缓的打量着她头上那株愈发幽蓝的草药,一切都是最完美的缘分。

    顾二白的头上,蒲草开始渐渐伸出一根深蓝色的茎秆,从顶端花骨朵演化至花苞,到彻底绚烂绽放,眼底隐隐冒出一缕光芒。

    蓝幽草,顾名思义幽蓝美人,盛世独放,万年难揽一姿态。

    缓缓的,顾二白抬着眼皮子,也像意识到了什么变化似的,望着头上那伸展出来的蓝色绮丽之花,眼中乍现出惊喜的目光。

    还会开花?

    惊喜之际,她还没来得及看到全貌,那盛开的绽放却被男人修长的骨节彻底终结了。

    “……你干嘛?”

    顾二白惊讶的看着他,采花大盗!辣手摧花!暴殄天物!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三十四章:这样对我的女孩,该死吗?

    男人掐下那朵散发着闪闪光芒的幽蓝美人,没有停顿,便瞬间放入了面前瓷**乌青的药汁里。

    顾二白看着,面上一疼,顿时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幽蓝美人浸入乌青药汁的那一瞬,花瓣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随着完全融入,慢慢消逝殆尽。

    “嘶……”

    顾二白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都跟着发出心痛的声音,再抬起头看着唇畔带着隐隐笑意的男人时,像看着一个变态。

    “采访一下,摧残美好的事物,能让你从心里产生快感吗?”

    “呵”

    男人看着她用看魔头的眼神瞪着自己,略略收回长指,轻轻地在她头上赏个暴栗,“想什么呢?配方。”

    “配方?制药的?这药汁需要蓝幽草的花?”

    顾亦清瞥了她一眼,塞上瓷**的盖子,“不然你以为我让阿慎去找寄托,供着它呢?”

    顾二白眼疾手快的伸手抢过瓷**,轻轻放在耳边听着,隐隐的还能听到里面滋滋的余声。

    不过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和……和白日在一品斋,青茄子给清叔上的那**神奇接骨药,好像一样的声音?

    “听完放到这里。”

    男人朝她敲着旁边一个盛满温水大鋻,徐徐脱下手上的黑色手套,小心翼翼的从她头上解下一根根牢牢缠绕在发根的蓝幽草。

    “清叔,这是什么药啊?需要蓝幽花?照你这么说,它若是一直找不到寄托,一直开不了花,你这药岂不是一直都制不成?”

    顾二白将瓷**放入鋻中,稳稳的沉入正中,显得格外珍贵。

    “嗯。”男人沉声。

    “那我岂不是你的幸运女神?”

    顾二白笑着扬眉,臭美的朝他勾个媚眼。

    “你是我八个孩子的娘。”

    “……”

    咱们还是先讨论一下退亲的事。

    “小白,你知不知道中午郑毅为什么帮你挡那一下?”

    顾亦清给她解到一半的时候,冷不丁的将她扭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顾二白正面扑着他,樱唇堵在胸膛,双手环着他的沈腰,声音闷闷的,“啊?不是说他那啥我吗?就救了我呗,而且我也帮过他妹妹。”

    “你就没想过,张德全家有千亩良田,为什么会一直和普通农户争那几尺堰梗?”

    “……你先跟我说一下张德全是谁?”

    顾亦清顿了下,微微漉了漉下唇,“谁和你家争堰梗?”

    “张员外……哦,我是白痴你别理我,继续。”

    顾二白点点头,被自己蠢成猪了。

    “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争堰梗子?

    “嗯……因为他抠。”

    “你倒是看得清楚。”男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料峭的笑,仿佛又有些无奈。

    “那自然。”

    顾亦清开始寻思着,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简单易懂的方式和她沟通。

    然后……没有办法,对她只有直接说。

    “先前是他妹妹撺掇的。”

    “嗯?谁的妹妹?”

    “郑毅。”

    “怜儿?她为什么要撺掇?”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吗?

    “你忘了你刚才说曾在湖畔听到什么?”

    “……”

    顾二白想着他这话里的意思,榆木脑袋运转了一下,忽然开窍了似的,“不会是……她一直坚定以为郑毅喜欢我?所以故意撺掇张德全为难庆家?”

    顾二白想到,白日在一品斋,怜儿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郑毅在那儿,并且一副捉奸的架势赶到?

    现在看来,原来她一直是提防着自己的。

    “嗯。”

    男人不可置否。

    顾二白长呼了一口气。

    “这真是好大一个窦娥冤啊,我改天得跟她说清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那性格那么极端,万一哪天想不开又去为难阿爹阿娘。”

    “来不及了,她应该去了。”

    “啊?去哪?”

    “去庆家,向二老谴责状告你。”

    “……”顾二白听着他轻快的语气,脸快黑成锅底了,“你丫现在特高兴是不是?阿爹阿娘好让我彻底断了和郑毅的往来,本来阿爹今天过后应该对他有点好感的,现在彻底没了。”

    男人毫不否认,“嗯。”

    “心机男。”

    顾二白笑着戳着他的胸口,谁能算计过他哦。

    “这不是重点。”

    男人说着说着,才发现被她带偏了。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先。”

    “先?”顾二白顿了一下,“难不成还有个后?还有两个人想害我不成?”

    “三个人,包括郑毅。”

    “啥?”顾二白蒙圈了,“他不是救我的吗?”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贼喊捉贼。”

    顾二白忽然抬起头,目光崇敬的看着他,“碟中谍我听说过。”

    顾亦清垂眸看着她,幽邃的眸子浮光跳跃,“好好想想,那天你到府上,有没有人拦着你?”

    “……江璃儿!我下午看见她的时候,就怀疑了,她早上拉着我东扯西扯的一堆废话,然后刘婶就喊我去东湖了……现在想想,还果然有她啊?你是不是调查了?”

    “嗯,还记得之前宴会上跟过你一阵的独眼吗?他看到把东湖消息透给你的妇人,事后到江王府讨赏。

    府门口的小厮跟着江璃儿的马车,也发现并未如她所言,去东湖助你。”

    “哦……照你这么说,这果然是个好大的局啊!”

    顾二白听着,一副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模样,默默的竖起拇指,“清叔你府上的人果然都和你一样有心思!”

    顾亦清眯着长眸,又重重地赏了她一个暴栗,“是我们府上。”

    “哦,以后我可能是府上唯一一个智商垫底的人了。”

    顾二白怏怏,自己被人耍了这么大一圈,该被清叔笑话死了。

    “不,你不是垫底的。”

    “还有谁?”

    “咱娘。”

    “……”

    顾二白噗的笑出了声,老夫人啊老夫人,这儿子真的不是您捡来的吗?

    “不对啊,那这件事既然是怜儿和江璃儿联手策划的,关郑毅什么事呢?他是好人啊,要不是他谁救得我?”

    顾亦清闻言,定定望着她,忽的噤声了。

    顾二白瞥着他,神情悠悠转转,被我发现了吧,你就是找着机会就diss情敌。

    “我错了,你就是垫底的那个。”

    久久,顾亦清开口,俊眉微凝,好似实在不忍打击她,又忍不住。

    “啊?”

    “准确来说,怜儿没那么大胆子,她只是平日里撺掇张德全为难一下庆家二老,给你添堵,试图给你个威胁的信号,让你尽量远离郑毅。

    那么这个局,剩下的看上去就是江璃儿一手策划的,但是她没这个脑子。

    所以背后那个给她出主意的人,就是这个局的关键。

    那么……我问你,江璃儿为什么策划这个局?她在等着谁往里面跳来圆这个局?谁又会心甘情愿的往里面跳?最后贼喊捉贼,坐收渔翁之利?”

    “……”顾二白仔细听着他的分析,诚恳的眨了眨眼,“我愿意跳,她为了让张德全打我一顿。”

    顾亦清又漉了漉上唇,“你当然愿意往里面跳。那你想想,她为何不随意雇两个人,在没人的地方打你一顿?反而选择这么麻烦的策划?”

    “……对哦。”顾二白被他问的彻底蒙圈了,“为什么?”

    “回答我后面两个问题,你认为这个局里最关键的人是谁?”

    “我、张员外……郑毅?”

    顾二白说到最后的时候,心弦猛地一跳,隐隐的有块浓重的幕布好像快要破晓,但是她却不怎么愿意相信。

    “怜儿郑毅的妹妹,她做的事郑毅会不知道?

    不过是顺手拿来利用的棋子而已,江璃儿和怜儿是同一类人,如出一辙。

    就像你最后会最多想到,这件事是她们二人做的,却怎么也想不到救人的郑毅才是真正的主谋,他是唯一一个好人,这叫明哲保身。”

    “……”合理。

    江璃儿这么久都没给自己使绊子,之前她还感觉她不坏,是股清流,还想不通怎么就忽然使技俩了?原来是受人指使。

    “你与郑毅到一品斋多久?为何她妹妹过来的这么快,敲门声这么激烈?是不是人通报吗?包括通报你也在里面。”

    “……”合理。

    那时她记得听到一声口哨,但是没多想,她还记得郑毅的小厮,没上来吃饭,他告诉她小厮去喂马了。小厮……

    “还记得年庆那天,江璃儿和郑毅都在吗?江璃儿的目的是什么?郑毅想要的是什么?两个有共同利益的人,一个一石二鸟的局。”

    “……”合理。

    江璃儿想将自己从清叔身边赶走,郑毅大概是喜欢自己,这个局……

    “想通了吗?”

    “通了……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顾二白抬头,不可置信的望天,这果然是出贼喊捉贼的套路啊。

    英雄救美,打手却是自己请的。

    果然是郑毅正义啊!

    她居然还像个蠢货似的,准备去报恩?

    她、她对不起清叔。

    顾二白陷入了一阵懊恼之中,好像每次什么事,最后都是她对不起清叔,她好像有点渣?

    “清叔啊,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让你知道他多有恶毒……和愚蠢。”

    男人说着,坚毅的薄唇处溢出一丝和悦的笑,大掌伸出缓缓的摸着她的头,“这样对我的女孩,该死吗?”

    题外话

    该,太该死了。

    狗莲:本章清叔一米八!

    九哥:你滚蛋!清叔百度百科一米九二

    狗莲:弱弱的问一句,小白呢……

    九哥:这个就不说,有点尴尬……

    玲珑木:我要爆料!

    小宫:三尺宝宝你确定?

    小白:木头,你睡死了就别说话了。

    玲珑木:小主人你得意什么,别忘了我预测的血光之灾,好好享受,好事哦……

    明天见我宝们,给你们一个晚安吻么么大大大大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三十五章:打针和天蝎座

    “他……真的死了吗?”

    顾二白愣住了,缓缓抬起的红唇微启,望着他嗓子不觉有些紧。

    她想不到此时还可以有任何话替郑毅说的。

    一切都是设计,可他现在死了。

    她只是想到,第一次见郑毅。

    那时他仗义执事,与她萍水相逢,却愿站出来为她据理力争。

    他说,在下相信姑娘。

    她还想起在湖边,一袭白色的身影随湖水荡漾,微风缱绻起少年的衣袂,却仿佛死物一般,融为一体,仿佛有说不尽的故事。

    她想到在农林花圃,他拿着拿起刀冲向贼三,没有丝毫犹豫狠狠的插了下去,她看到那眼底深处隐隐最压抑的放纵,酣畅淋漓。

    她想,一个人该是有多大的恨,才会如此绝望。

    她想起他的妹妹曾跟她说过,他从小到大的经历,猜想他该是一个可怜人。

    在多年极度扭曲人性的环境下,他变成了一个魔鬼心的天使。

    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因为自己,让他变得可恨。

    她想他们该是朋友。

    可她好像成了压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头上,男人垂眸深深地看着她,薄唇轻启,“不舍得?”

    “不是。”

    顾二白摇摇头。

    只是觉得……

    “没死。”

    “什么……真的?”

    顾二白面容微动,继而像是不可置信似的,眼底开始缓缓释放出点点希翼,直到目光灼灼,牢牢的看着他,嘴角不觉咧开。

    笑容灿烂的像三月盛放的白梨。

    她好像终于想通了一直以来,自己对郑毅的感情为何如此特殊。

    就像一个站在悬崖的朋友。

    你始终是想拉他一把,而不是推向万丈深渊。

    然而更重要的是

    还有……清叔。

    他并不像如流言那般冷酷无情,一直是她心里那个有血有肉,充满温暖的男人。

    “小白,你现在是因为别的男人对我笑?”

    顶上,男人看着她愈发绚烂的笑容,幽邃的眸光却越来越暗沉。

    “噗”

    顾二白看着他黑脸,忍不住笑出了声,几乎是抑制不住心中激动地情感,猛地收紧了手臂,牢牢抱住他。

    怎么办,她要疯了,她怎么能这么喜欢这个最好最可爱的清叔呢?

    耳际,睡梦中的玲珑木一阵颤抖。

    “你就放心,拿我的性别发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如果说非要有感情的话……那可能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还有他和他妹妹的经历,很值得怜悯,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想是坏人。”

    还有……我对你的爱好像太超过了。

    顾亦清没有说话,坚毅的唇紧抿,只是用下颌轻轻的蹭着小女人的下巴,微微闭上长眸,享受着她亲昵粘腻的接近。

    “别怕,郑毅马上就要到荣安赴任,他有他的天高地阔,你有你的在水之乡。”

    男人宽厚的大掌缓缓在她头顶抚慰,顾二白埋在他的脖间轻嗯。

    “嗯,你就是我的在水之乡。”

    后来,她总是想,她该那时该是有多幸运,或是积攒了多少年的福分,才能修得清叔。

    顾亦清低头在她发间轻吻着,醇厚的嗓音格外的惑人好听,听得顾二白浑身酥软。

    “那你有多爱我?”

    “很爱很爱,往后的岁月,我再也不可能这么爱第二个人了。”

    “愿意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任何事情,任何地步。”

    “好。”

    “嗯。”

    顾二白在他怀里蹭了蹭,满腔的幸福像盛满蜂蜜的蜜糖罐子,满的要溢出来了。

    顾亦清悠悠的将她头上的蓝幽草彻底解下来,丢到一边,重新戴上盒中那双黑手套。

    “手伸出来。”

    “哦。”

    顾二白放开他,眯着弯月笑眼,乖乖的伸出手。

    然后……男人缓缓从杯盏中拿出那根银针。

    “啊……”

    某个小女人无意瞥了一眼他的动作,就见那根银针,正直朝她的手过来,登时吓的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清叔你要干什么?!你丫要拿我做实验!”

    男人长臂一时间紧掴着她小兔子般活蹦乱跳炸毛的身子,清俊的唇边缓缓溢出邪痞的笑容,“不是说很爱很爱我,做什么都愿意的吗?”

    “……”这他妈原来是个套路,“……呜,女人是善变的。”

    顾二白吓得泪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爱我了?”

    “……爱。”

    某个小女人望着那闪着光芒的银针,牙齿战栗着说出声。

    “那来吧。”

    “……”顾二白委屈的瘪着嘴,“我是小白……不是小白鼠。”

    “白鼠的爪太小了。”

    我的也小,“……我怕。”

    “怕什么,一会就好了。”

    “一一一会,还要一会……”

    顾二白差点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要过去了。

    “呵”

    男人看着她欲死欲活的小脸,手中徐徐捻着那根发光的银针,只觉得胸怀荡漾,满目清风。

    “那换你来。”

    “嗯?”

    顾亦清放下银针,从石桌上的盒中重新取出一双白色的手套,给她戴上,那尺寸刚刚好,好像早已为她准备好似的。

    顾二白伸着小手给他戴上,嗓中结巴着,“让……我扎你?”

    “嗯。”

    “不不不……开什么玩笑,我不会医术,会把你扎成刺猬的。”

    顾二白见他认真的回答,连连惊恐的摇头。

    男人一把擒住了她摇晃的小手,俊眉微微轻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顾二白噤声,对哦。

    “……扎、扎在你身,疼在我心。”

    “哦?”顾亦清语调悠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长眸里尽是揶揄,“那你帮我疼?”

    “……”

    半晌,在他的注视下,顾二白抿了抿嘴。

    “……还是疼在我心吧。”

    男人嗓音磁性的哼笑了一声,从盒中取出一**橙黄色的瓷**,**身颜色看上去暖暖的,上纹花纹路也甚是别致。

    顾二白目光跟着**子转,“这是什么?”

    顾亦清淡淡瞥了她一眼,“麻沸散知道吗?”

    “我知道!”

    这个名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好像是神医华佗最早发明的麻药。

    顾亦清拔开**塞,放到她手里,“你就把它当做那个。”

    “哦……不过清叔,咱们打个针还要上麻药吗?”

    顾二白顿了一下,缓缓接过瓷**,恍若捧着观音的圣水**,小脸青一块白一块的。

    这么恐怖吗?这是打针呢,还是戳肉呢……

    “打针?”

    男人将药**放在手中,重新捏过杯盏里的银针,转脸眉间轻拧。

    “……”

    顾二白看到他面上明显的疑惑,不由得眉心微扩,登时心里暗骂自己是猪,跟古人说西医?

    “那个……你不是让我拿针扎你吗,我把他简称打针。”

    “谁让你拿针扎我了?夫人难道想谋杀亲夫不成?”

    “……”顾二白愣住了,难不成这叫戳戳玩?

    顾亦清朝她手心微扬眸光,“这里只是包含麻沸散,主要功效是上色。”

    “上色?”

    顾二白还没来得及问具体头绪,男人便将手中的银针交给她,将她的身子抱到相邻的石凳上,伸出了掌心。

    “……”顾二白一阵蒙圈。

    “沾着它,写个白字。”

    “……沾着麻沸散在你手心写个白字?”

    顾二白仿佛听错了似的,重复一遍。

    男人唇畔微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笑了,“对。”

    “……”

    顾二白傻眼了,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神经病。

    这是什么操作?

    “快。”

    顾亦清大掌晃了晃她发神的小脑袋,拿着她柔荑中的银针,缓缓朝橙黄色**中的药汁插去,银针一瞬间沾满了药汁。

    顾二白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的拿着那根银针,渐渐靠近男人手心的时候,忽的抬起头看着他,一双澄澈的水眸里尽是疑惑,“为什么……把我名字刻在手心?”

    男人俯身看着她,嘴角还噙着笑,英朗的面庞看起来如四月的清风,“你说呢?”

    嗓音更如撩人的微风掠过湖面,缱绻起一丝丝澎湃心潮的涟漪。

    顾二白眼神躲闪了一下,便很快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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