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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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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从马车里搬出坛腌制完善的大骨头,“有有有。”
一盆大骨头摆在院子里,阿黄的眼都绿了。
那还有什么小情绪,早已低头哈腰的摇尾巴,唯顾二白命是从。
“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五十三章:顾二白回来了(一)
顾二白一口气跑到家后大路上,直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身旁,阿黄仍旧生龙活虎的上窜下蹦,望着远方嘴中叫唤着,情绪看起来还是很焦躁。
她伸手扶着一颗村口的梧桐,擦了把汗,略略抬眸。
清风徐来,缓缓吹散她额鬓凌乱的几丝刘海,眼前,映入的是浩不见底的漫漫长路。
狭长的路上,有背着行囊的南来北往的车马小商户,有带着孩子溜圈玩的妇女老太,有砍柴、采购、干活晚归的农户,还有河岸边三三两两的叔婶闲聊。
余晖脉脉,大堰上两排峥嵘茂盛的胡杨树哗啦啦的作响,临近傍晚甚是清凉,就连蝉鸣听起来都轻快了不少。
她左右没看出来什么头绪,喘了一阵子气,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啧,小主人您身子这么弱,到时候怎么办哦,平时多锻炼锻炼吧,免得洞房花烛夜后起不来了就尴尬了。
“……”
顾二白舔舔唇无视污木,垂眸望着怔怔望着西方的阿黄,她好奇的顺着那目光望去。
那里有一群人,不知是特意成群结队,还是都聚集在那里买东西的。
路边,有给小孩子换叮当响小玩意的,有小贩炸爆米花的,有架着糖葫芦吆喝的,还有叫卖的水果摊。
顾二白松开手,稍稍朝那边走去,走了大概有半刻钟。
阿黄也跟着,但是二三十米临近的时候,它忽然站在那里不肯走了。
还未到热闹的人群中,顾二白见它这般,不由停了下来。
如果如她所怀疑,里面有阿黄的主人真正的顾二白。
那为何它却不肯往前走了?
狗是自己知道被主人抛弃了的。
难道它怕会被再次抛弃?
顾二白眯了一下眼睛,俯身抚了抚它的脖颈,像是安慰一般轻声,“没事。”
她要找回庆家二白。
马上就要嫁给清叔,离开庆家了,二老的确需要人照顾。
还有什么比亲生女儿来的更好选择呢?
顾二白想着,刚想迈开步子,裙摆处却被阿黄牢牢的咬住了。
它摇着尾巴,怎么都不肯松开嘴。
顾二白皱了皱眉头,拽不出裙摆,它像打定主意似的,怎么也不肯松开。
顾二白拗不过它,便也没动。
她想,当年庆家二白的出走,到底给阿爹阿娘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甚至连一条狗都这样记忆深刻。
不过,既然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算离得远也好找的多。
顾二白抬起头,细细的朝那热闹吆喝的小闹市处看去。
她首先看见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头上骑着一个顽皮的男孩,男人给他买了根糖葫芦,孩子高兴的咯咯直笑错过他,旁边是一对年迈的老夫老妻,正在一个卖葱的少妇摊前,为一捆葱在讨价还价再旁边是几个年轻男子,身边有湿漉漉的鱼篓子,里面的鲤鱼活蹦乱跳的还透鲜得很,应是刚刚从河里打捞上来的……
一打眼看过去,人群中没有一个衣着光鲜的少女。
也是,这种闲暇的琐事,一般都是家中老人或者男人才出来干,少有女子来这么无聊的地方。
庆家二白既然和自己一样大,穿着打扮大抵应该像小桃子、小杏子之类颜色明艳些。
可她看了半晌,没看到什么值得怀疑的特征女子,不由得又朝更远处望了望。
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少妇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不知怎么的,莫名也将自己的身形微微佝偻起,很想从一边的青石河倒映中,看看自己现在的形象是不是也是那样。
可阿黄牢牢咬住她,她只能靠猜想,好像是有点像的吧?
小主人,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耳际,也在细细打量的玲珑木,缓缓的眯着眼看着。
“不可能……”
顾二白抬起身子,再定睛望去时,却一边打量着,一边喃喃的摇着头。
那只是一个背影。
少妇一身灰白色的长衫及踝,翘尖口鞋,长发零散,发梢干枯泛黄,遮住大半边脸。
由于离得远,隐隐露出来的侧脸五官,看的不大清楚,但可能清晰看见的是,她的身后,鼓鼓囊囊的用包裹斜背跨两个孩子。
两个都是男孩,小平头,短布衫。
有一个还在不停的哭着、闹着,那少妇没理会,只吭着头一声不出的朝前走,不知为何,背影看着有几分颓丧的味道。
顾二白甚至一时猜不出她的具体年龄,刚想迈开腿,阿黄却好像察觉出她发现了什么似的,咬的更紧了。
小主人,你是不是也怀疑了?
顾二白瞅着执拗的阿黄,眉头轻凝,“木头,你飞过去看看脸。”
那可不行,会吓着人的!
“……你平时怎么不怕吓着人?”
木头是不能见人的,尤其是人群,平时小主人您要是落了难,木头才会迫不得已才跑出来的,现下这么多人在,木头的灵力会被摄走的,到时候飞都飞不起来,不过小主人您若真想看,那就跟着她,一直等到人少的时候……
顾二白无奈的抿抿嘴,望着阿黄,“你看它让我跟吗?”
玲珑木掐腰。
其实阿黄越是这种反应,越说明那个人就是庆家闺女。阿爹刚才不是说,最近阿黄总是胡乱叫唤吗?
说明她这几天在庆家周围,转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胆子进来,不过她今天来,明天肯定还来。
明天您将阿黄拴起来,自己亲自在大堰上候着,总能候到的。
“没胆子进来?你的意思是她在犹豫?”
顾二白听它说的神乎玄乎的,不由得也有些怀疑了。
对啊,你想啊,当年她可是背着全镇的人,和山沟沟男人私奔的,名声要多烂就有多烂,您又不是没被李大娘骂过。
这回回来,她知道自己是肯定要面对,流言蜚语和庆家二老的责骂、质问的。
小主人你是冒名顶替的,都承受不来那种谩骂欺辱,加上您又有战斗力和脸皮,可是真正的顾二白没有啊,阿娘不是说她以前性子懦弱的很吗?
估计自尊心很强,脸皮薄,虽然想回家,但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心理压力,所以迟疑害怕,久久不肯露脸。
经它这么一分析,顾二白心里竟有八分隐隐的相信了,只不过唯一令人怀疑的是
“她真的是吗?看着不像啊……”
这样的精神头,佝偻的背,哪里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了。
天知道这两年她经历了什么,可能在夫家过得不好啊。
年轻时为爱不顾一切的傻丫头还少了去吗?
若真是被人骗了去的,或是奉子成婚,哪里能有什么好待遇。
再说山沟沟里的环境,能好到哪里去,常年无穷无尽的干活和苦日子,天高皇帝远的,那有人管,受再多的苦和累,亲人不在身边,也没人疼啊。
要么她能想回来?
你看看,才跑了两年就生了两个娃了。
两个娃?
顾二白听到这,一瞬间像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她忽然记起,刚穿过来的那天,她被清叔背着强行送到庆家,便挣扎着要下去,还叫他叔,清叔被她气的怼她,当时说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她一直以为是清叔故意刺激她的,可现在想起来,两个孩子的妈?
“木头,你说清叔会不会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顾二白?”
顾二白的语气忽然沉了下来。
玲珑木挑眉,不然呢?偶像大大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不然他会背您?场主不是说第一眼见到您就不对劲了嘛?而且场主有不许别人触碰的怪癖,他会轻易背一个不喜欢的女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一直知道真正的顾二白生活在哪里、生活状况如何,甚至知道她家里有几口人,或者了解得更为清楚。
但他却没有告诉庆家二老和我。
你忘了我曾经跟他说过,只要他找到庆家二白,我就同意嫁给他。
你说以他的势力和办事的效率,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我一直都有些怀疑,会不会……他根本就不想找?”
那是为何呢?偶像大大明明立马就想把您娶回去啊?
玲珑木闻言,不禁也苦恼了起来,左右挠着头想着。
顾二白紧皱着眉头,远远望着那少妇的背影忽然停了下来。
她停在叮当响的小摊子处,从怀里摸出了几个细碎的铜板,换了几个小玩意,伸手塞给背后的娃娃,娃娃立即止住了哭声。
“……你说,清叔是不是被她当年奋不顾身追求爱情的勇气感动了,觉得她也不容易,所以就隐瞒着没告诉庆家二老?”
……
玲珑木默,你觉得,场主像那种优柔寡断,体谅人家难处的人吗?
对啊,顾二白啧了一声,的确和他狠辣果决的行事风格不符。
欸!此时,玲珑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激动的蹦了起来,我好像想到了!
顾二白惊奇的问它,“什么?”
你说,场主最怕什么
“他也有怕的东西?”
……当然,每个人都有软肋,场主以前的确没有,但自从遇见你之后,就有了。
“我?”
对,您仔细想想场主最怕您什么?
“……”顾二白的脑子一瞬间就歪的金灿灿了,怕、怕她不给他。
……玲珑木抽了抽嘴角。
场主最怕您离开他身边,准确的来说,就是怕您逃跑了。
您想想啊,您突然出现,又不是庆家亲闺女,场主既然盯上了您,就肯定会派人查您的身份啊。
木头猜,场主这段时间肯定在调查您的身份背景,但你也知道,他是怎么查不出来的。
所以他在您心智摇摆不定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让真正的顾二白出现,危及您的地位,让您心生恐惧,产生逃跑的念头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您心意已决,从明天开始就永远留在顾府。
所以真正的顾二白这时候出现,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题外话
嗯,我记得我之前说过,玉米地会在场主黑化之后出现,在此之前,会发生一件促使他黑化的大事,不要着急,容我把一切都铺垫好,顺理成章才好动手。
谁要只看玉米地的,来和九哥打一架,其他甜甜甜不好吗?我不管你们不能只看**对不对?前因后果、跌宕起伏完完整整都看了会有成就感的。
而且我觉得,场主黑化前挺萌的,望妻石,唯妻是从,以后你们想看到这么听话的场主,也就不容易咯,起码得折磨的二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才好说话。
为什么九哥在不厚道的笑,二白你还嘲笑人家两年两个,天知道你会不会一年两个……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五十四章:场主八成中邪了
“哦……”
顾二白听完逻辑缜密的分析,不禁满脸唏嘘的看着玲珑木,感慨道,“清叔怎么这么老谋深算呢?”
玲珑木得意洋洋的挺起下巴,轻切了一声,“老啊……活了这么多年,这算什么啊,那心机城府深到地府里去了,哪是小主人您这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能相匹敌的。”
顾二白嘴角牵了牵,突然对这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木头很鄙视,“你怎么在清叔面前不说他老呢?”
玲珑木嘴脸奸诈的笑了,“这么傻的事情只有小主人您会做。”
“……哼,傻人有傻福,我就骗来了我叔呢”
顾二白朝它假笑一声,低头拔着阿黄的狗嘴,“回家回家,别含着了。”
“……”玲珑木磨着牙,振手碎碎念飞回了她的耳际,“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
“你有本事你也去拱一颗。”
“木头是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灵物,不需要情情爱爱这些庸俗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其他木材能配得上木头。”
顾二白默默做个呕吐的姿势,真是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自恋灵污,别去祸害小清新了。
“那有何难,等我大婚的时候,苍木肯定还是要来的,到时候让他用榆木给你搭个。”
“榆木?”
榆木脑袋?
玲珑木听到这个词,已是很不开心了,不过它还是耐心的问道,“是什么?”
“是能让你爽翻天的东西。”
“……”
“小主人您若是敢这么做,明个我就把您那天做的春、梦告诉场主!”
“哪天?呸,哪个梦?!”
“……纵情骑马!”
“……”
顾二白开始寻思着把木头送人了。
玲珑木感受到她的怨念,眼神阴阴的全程盯着丝毫没有主仆情分的小主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
阿黄原路返回的时候,情绪明显高涨了不少,像是早已忘记了刚才原主人回归的事情,想起了庆家大院里还有一盆大骨头等着它。
兴奋的直摇着尾巴,一路欢快的超前小跑,俨然忘了现主人还在后面慢腾腾走着。
“……”
顾二白黑着脸,远远看那一撮欢腾黄,很想跑上去对着那肥硕的屁股的就是一脚,但她忍住了。
“小主人您为什么走得那么慢啊?”
“你说呢?你还想让我飞流直下三千尺啊?”
“……”玲珑木朝她那裙子处望了一眼,暗暗摇摇头,“破坏场主好事的元凶,记住您的好日子,大婚之日一定要避开。”
“……”
不得不说这好的月事带就是好用。
……
“二白!二白嘞”
顾二白刚走到大堰,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远远的从河岸边的树墩处传来。
她缓缓转过了身,眯着眼睛朝声音源看过去,一点千年不变的蓝色围裙。
“白嘞白嘞快过来玩”
岸上,胡杨树荫下,摆布着四五个老木墩,几个村里的男女老少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王婶无意中转脸看见她,连连欢快的站起身,扬起头上的草帽,朝她招呼着。
顾二白望着,舔了舔唇,有些不情不愿的朝那边走去。
王婶咱能不能称呼不要这么简便,败类败类的,败类来了……
“哈哈哈”
耳际,玲珑木不厚道的笑了,顾二白抬眸淡淡瞥了它一眼,随口好奇的问道,“你说村里这些人,若是知道我快要嫁给清叔了,都会是什么反应?”
“八成以为场主中邪了。”
“……”
她不该问的。
“那庆家二白明天会回来吗?万一她又回山沟沟了,我又要想个万全之策和阿爹阿娘解释了,哎,痛苦……”
万一他们二老接受不了……
“肯定会回来啊,你想想,大山沟沟离这儿也不近,而且她是带着两个孩子出来的,一般夫家哪容许妇人把孩子带出来的?肯定是她偷偷带出来的,而且是下定了决心的回娘家,她这个时候若是回去,绝对会被打的半死。”
顾二白听着最后一句话,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还未来得及说话,这边就见王婶顺着小桥跑过来,一把牵住她的手,语气嗔怪。
“二白嘞,这几天不见你人影,都跑哪去玩了?”
被清叔绑架了。
“身上穿的这是哪家小姐的服饰啊?真好看”
实不相瞒,顾府换洗丫鬟服。
“二白,我发现你出落的是越来越精致漂亮了,看着模子,活脱脱和庙会上那些画本子上的妙人儿一般。”
您说的是**画本子,还是西厢记画本子,还是降龙十八式……
“你惠香姐最近一直念叨着无聊,我想着你在家,也可以陪着她,哪成想三天两头见不着你人影。”
……相信我,过了明天,可能就彻底闹人口失踪了。
王婶见到她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么的,桥上絮絮叨叨的,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不停顿。
像是也没指望她回答似的,只拽着她朝岸边走去。
顾二白抬头望着岸边那一圈男女老少,心里不由暗暗滴了滴冷汗,这都咋称呼啊,她不知道啊。
“这是你赵叔。”
王婶还记着她这趟回来,记性不大好,算是贴心的给她介绍着左邻右舍。
顾二白跟着笑着,朝着一个鼻子长的很突兀的中年男子点点头,“赵叔好。”
“哎呦,这是二白吗?早就听说你回来了,没想到大变样了啊。”
木墩上,赵叔仰着头,看着现在站在面前的顾二白,一副水灵灵的可人模样,不由惊住了。
以前的二白和村里姑娘都差不多,皮子甚至有点暗,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头,唯唯诺诺的,哪有现在这等落落大方的姿色气质。
不过是两年而已,就养得这么好,难不成嫁到山沟沟那家子,还是个土地主不成?
“是啊是啊”
一圈众人闻言,也纷纷将目光朝顾二白投来。
个个不看则已,一看就都像看到新奇物种似的,先是擦了擦眼睛,继而相互难以置信的示意点头,更有甚者不敢相信的说,“王婶,这别再是你家亲戚,你别唬人呢”
“……”
顾二白尴尬的挠了挠头,没错不是,怪不得人家都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嗨”王婶听着,憨厚的笑了,愈加亲厚的拍着她的手,开着玩笑道,“可不是我家亲戚不?以后这就是惠香孩子的干娘!”
顾二白闻言眼皮子一跳,出奇意料的望着她,还有这等好事?
“对啊,以前小时候,不是还说把二白留给狗蛋做媳妇的吗?”
“去你的”
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开玩笑,王婶佯嗔,嘻嘻哈哈的也过去了。
顾二白也跟着扯出标准微笑,狗蛋哥人家喜欢淑女,你指望他能喜欢鸡飞狗跳的,不得疯。
玲珑木:其实男人都喜欢淑女。
顾二白:你在骂你偶像?
玲珑木:所以说场主中邪了吗
……
“这是你刘婶。”
王婶笑完,继续伸手给她介绍着,随手搬过一处木墩子,嚷着她坐下。
顾二白听到刘婶二字的时候,不期然的顺着王婶的手指方向往下望。
木墩上,静默坐在那里的刘婶,并不似众人一般,对顾二白的出现表现得饶有兴趣,只是紧紧埋着头,手里剥着毛豆子,神情看着有些不太对。
若是仔细看,能发现她的指尖也有些抖。
顾二白看了一阵,淡淡抿了抿嘴,朝她声音平稳道,“刘婶。”
话落,刘婶手中握着的一把青嫩毛豆粒,猝然滚落。
王婶见势,连连弯腰帮她捡着,嘴里笑着打趣道,“你望你走什么神,二白喊你一声你就激动成这样?二白快坐”
顾二白点点头,坐了下来,但目光还未从刘婶身上移开。
她脸上看着并没有什么情绪,自然是知道她心里有什么鬼。
“喏。”
王婶将手中捡起的毛豆粒塞到刘婶手边,戳弄她两下的时候。
刘婶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看着已经走神许久了。
傍晚,树下凉风飒飒,吹的人一阵阵舒服,所以大家或喜欢来这儿饮茶、下棋、聊闲,唯有刘婶此时额间却稀罕的布着一层密密的汗。
“喏啥啊,谁吩咐你啥了?”
王婶好笑着看着她,将毛豆全然递过去的时候,无意望了她一眼,才发现那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大对劲。
似乎有些紧张的过头了,完全没有之前说说笑笑的轻松感,但是有什么可紧张的呢?
“我说磊子妈,你怎么……”
“王婶啊,你这果篮里怎么这么多水果啊?”
王婶话音未落,顾二白开嗓故意打断她的话茬,目光亟待盎然的看着面前的果篮。
“哦对了,就是喊你来吃毛梨子的,你看我这记性。”
王婶的注意力果然被她拉了回来,伸手从篮子中摸出一个软硬合宜的猕猴桃,朝她手里塞。
“不不不,我不吃,我怕吃酸的。”
顾二白身上不方面,当然不能吃凉的,连连推拒。
“哎呦,不能吃酸,那我这里也没啥能给你过嘴的,剩下的樱桃也酸的很,其实这些都是给你惠香姐买的,她最近要临盆了,就喜欢吃些酸的,要不给你剥个柚子?”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五十五章:场主和顾二白的关系
“不用不用,恭喜王婶了,酸儿辣女好啊……”
顾二白笑开了,手上一来一回客套的推拒着。
此时,身旁的刘婶,冷不丁倏的站起了身子,手中还紧紧端着一筛子毛豆,体积有些大,把身边人都吓一跳。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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