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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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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感觉二白配不上自己,现在惊觉自己连她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
“”
听他连续重复了几个二,顾二白猛地抽了抽嘴角,你丫的才二呢。
“二白,你就收下吧,我知道、知道以前都是我和我娘不对,以后我们不会这样了”
“你们倒是想哪样?怎么吃了亏跑来卖乖了?”
顾二白嘴角微勾,语态轻嘲,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话落,李大祥没敢说话,小女人一双姣好的眸子,睥睨着他臂弯一筐满满实实的桃子,双手微微环胸。
“自己拿回去吃吧,别假惺惺的送过来,让我给你试毒呢?咱家没什么大腿给你抱嚎,让你娘老老实实的,不要出幺蛾子了,以后再招惹庆家,小心祖坟都被牵走了”
她一番话完,微微退回了身子,右手随即狠狠的甩上门,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大铁门差点砸到男子的脸上。
大祥被这架势吓得连连后退,臂弯筐子一抖,里面又圆又大的桃子都晃出来了几个,顺着宅堰圆滚滚的朝下滚,一直滚到黯淡陆离的柳树,男人的脚下。
青衣掌事抱着柳树,屏息观望着门前精彩的场景,夫人盛世凌人的犀利言辞,大祥被吓得虎躯一震的怂样
不禁感慨,好家伙,夫人平时在场主面前装的太好了,乖巧的像只小白兔,那是让干嘛就干嘛,把场主哄的五迷三道、团团转,结果这背地里,骄傲恣意的都能手撕大汉了。
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想着,他偷偷的转脸又去观察场主的表情,只是这有点一言难尽啊。
场主好似在笑?
不应该为夫人反差的行径皱眉吗?
不过好像也不是单纯的在笑,那清敛的眼角又像覆了一层霜,刀削斧刻的俊逸面庞偏偏又较方才柔和了不少。
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青衣掌事纳闷了,把他归为残忍的笑。
还得修炼多年,才能像刘管家那样老谋深算、洞察场主心。
某慎当然不会知道,此时男人正在心里一点点扭曲的蚕食小女人的身心。
谁给她的胆子?将这般光芒四射的一面,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
祖坟牵走了
她倒在背后着手调查了不少,他不介意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深入她,让她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彻底了解清楚。
“哎呦,二白你撒什么疯呢?怎么没请大祥进来?”
锅屋里,阿娘见她一个人进来,惊讶的站了起来,满脸斥责的看着她。
顾二白朝她随意的挥挥手,“别管他,说是嫌咱们吃饭声音太大了,警告咱们小些的。”
“啊?”
话落,庆家二老面色都变了,随即摇摇头也没管了。
顾二白得逞的唆着嘴,坐下了身,拿起一块白面馍馍啃着。
怎么都有种报了当日在一品斋大仇的快感,爽。
阿娘没再说话,只慈爱的朝她碗中加过来一块排骨。
“谢谢娘”
“跟娘说什么谢”
某个小女人眯着眼笑,低头看着碗里的排骨,蓦地想到了白日里清叔给自己夹鸡爪的画面。
哎不过是刚离开一会,就想清叔想的不得了,那厮,说好了晚上来督促自己也不来,早知道就不喝姜茶了!
欲求不满的某二白在心里矫情、作了半天,最后使劲甩了甩头,才清醒了过来,都怪木头这厮,非得提起他。
“傻想什么呢?快吃饭。”
“嗯”
想男人呢。
“二白,二白我中意你!”
“二白,二白我中意你!”
“二白,二白我中意你!”
“”
温馨的饭桌氛围接近结尾时,庆家大门外,骤的不期然传来男子接连不断的高声呼喊声,声音大的顺着铁门直直撞入,冲击的人震耳欲聋。
“”
放下筷子,锅屋里的庆家三口懵了。
柳树下,两道修长身形影影绰绰。
这人别是个傻子吧
顾二白空荡荡脑中,此时回响着这充满方言憨厚气息的粗狂嗓音,手中白面馍馍差点都吓掉了。
青衣掌事:完了,大祥完了,就算帮他祈祷也活不过今晚了
“大祥、大祥你等等,我来给你开门,进来慢慢说”
顾二白刚想要不要开门放阿黄,身旁阿娘的反应却是极快的,当听到大祥第七八声告白之后,一个激动的起了身,望着顾二白的眼睛里冒着欣喜的光亮,语气十分的欢快。
顾二白的嘴角也跳的十分欢快。
之前还怕阿爹阿娘接受能力不行,现在看来,好得很呐,早知道就用清叔刺激刺激二老,是不是听到别人告白你家闺女,高兴的巴不得赶紧到贴过去?
顾二白黑着脸,见她动作麻利的很,起身长臂猛地拦住了她的去路,眉间紧拧,“等等,我自己去轰哄”
“真的?二白那你可要好好跟人家说,就算你现在一时不能接受,也可以跟人家慢慢来,可千万不能像之前一样犯浑,你看你都一大把”
庆家阿娘千叮咛万嘱咐。
顾二白堵着耳朵出去了,极力控制住不扛着一把扫帚,把这聒噪的傻儿子轰走的冲动,一开门狠狠的拽开门,完全出了门,并从外面拴上了。
以免阿爹阿娘出来拉架。
“你犯什么病?”
她开嗓,语气有点轻,有点讽,有点压抑的怒。
眉眼处光芒凌厉的像个刚刚下朝的女王,此时站在宅堰上,居高临下,气势显得更胜一筹。
“二白”
大祥见她终于肯出来,骤的收回了一声声放旷的喊音,此时嗓音都有些颤抖。
刚才在外面,自己站了半天,不知道到底下了多的勇气,才做出向她罄露的决定,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告白,又要承受一夜一夜的难以入眠。
自从入狱那天,他就知道了,自己活该。
竟对自己喜欢的女子说出那样的话,她现在凌厉、美貌、活泼,哪一点不是他喜欢的,可是就是因为受阿娘思想的毒害,他逼着自己去讨厌她,可是思念不会骗人。
顾二白见他像块狗皮膏药,欲开口再轰他,大祥没给她机会,最终直接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二白,二白你先听我说,我喜欢你,喜欢你很多年了。
之前那种感觉只是淡淡的,但是我没想到,怎么到现在就收敛不住了,我想我想照顾你一辈子,可以吗?”
男子的声音虽然粗,但是那其中夹杂着的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的、卑微的、乞求的。
若是被别人用这种语气、这种神情来告白,顾二白就算不心动,也会感慨一下自己辜负人家一片真情,可是居然是他。
在一品斋,骂自己时候,恨不得打死自己的怂包男。
“呵呵呵”
顾二白不知怎么的,忽然感到极为好笑的笑出了声。
月光下,女子清越荡漾的嗓音,如流水般顺畅的流淌入柳树下男人的耳际。
那魅惑丛生的眉眼处,散发着淡淡纯然的意蕴光芒,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又像个妖孽般引心勾魂。
她望着月白色的大地,脚下徐徐搓着泥土,嗓中轻哼,哎呦这傻儿子怎么想的,这世上会有女子喜欢那样骂过自己的男的?不,应该是从此连男的都算不上了
小女人哼笑了一阵,最后微微朝梗下的男子扬了扬下巴,“哦你说喜欢我,是喜欢我哪一点呢?”
轻盈悦耳的嗓音落下,斑驳陆离的树影下,男人的挺拔身形,恍若地狱里飒飒阴狠的修罗。
青衣掌事抱着柳树瑟瑟发抖,他已经不敢直视因夫人最后一句话,神情彻底妖魔化的场主,太暗了,在浮动暗沉的柳枝下,他看不清楚男人的眼睛,但这气氛真的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顾亦清确实在笑,可是那笑早已变了味道。
一双狭长幽邃的深眸,此刻只映照出一个人的灿烂笑靥,臻美至极。
笑啊,再笑的美一点,勾魂一点,待会嘴巴撕烂了还能笑出来吗?
这么想知道喜欢哪一点吗?那他说哪一点,他就毁了哪一点好不好?
“二白,你愿意听我说?”
宅埂下的男子,待听到她这句话后,眼中登时乍现出难以抑制的惊喜之色。
二白居然接受他的罄露?
(战场文学)
………………………………
第三百六十四章:怎么死了?爱死了
顾二白淡淡抿着唇,轻笑点了点头。
晚风徐来,宅院下的柳条轻轻晃动,她漂浮不定的眸光微闪,忽然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感觉柳树下隐隐有个人影呢?
一定是被这傻儿子气糊涂了。
“好,二白你听我跟你说,我现在对你真的是真心的。
本来以前我就挺喜欢你,你忘了我还在你走那晚借你三十斗米吗?不喜欢你我为什么会给你?
说实话第二天你走了令我挺伤心的,我和阿娘一样觉得你放荡、不检点。
可是明明你发生了那种事,还嫁给了别的汉子,回来后,我还准备奚落取笑你一番的,却不知道为什么
那晚见到你,我觉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变得更加可爱、率真,比以前更加吸引人,更加美好,尤其是笑起来,太好看了,从那之后,我就控制不住的去想你,想和你说话,看你嬉笑怒嗔。
那天邀请你去一品斋吃饭,我是真的想拒绝翠儿,和阿娘说想和你在一起的,但是你知道我很怕阿娘的。
但是阿娘现在能接受你了,我也能了,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就算是从不讨厌我开始”
“行行行了,你别说了!”
顾二白本就是整个老梗的套路,没想到这傻儿子还真来了一段真情告白,听得她不耐的想把他叭叭叭的嘴巴堵住。
什么回来那晚?回来那晚他眼珠子巴不得盯在自己身上了,自己装傻他还以为真傻呢?看上脸就是看上脸了,胡扯八道什么情深义重,三十斗米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明天成倍砸在你脸上。
顾二白肺里一团怒火,大概是姨妈来了,暴躁,尤其是遇到这种恶心人的事情,更为暴躁。
“你就是喜欢我比以前好看了呗!”
小女人想着,抬起脸来嗤笑的看着他。
话落,大祥面色猪肝红,像被噎住了一般。
青衣掌事,“”
一针见血,夫人果然够了解男人,怪不得把场主都勾到了手。
当然,他要忽略场主脸上现在毁灭性的笑容。
小白,马上可能就没那么美了。
“怎么?不是吗?”
顾二白眯着眼冲他笑,脚步朝他缓缓走去,伴随着夜风媚媚袭来,“其实我也喜欢你。”
她的声音轻轻的,落下的时候,大祥差点在倒在地,继而喜出望外的眼中像获得了金山银山。
只是在一瞬间,青衣掌事眼疾手快的用肉身挡在了场主的前面。
被一掌无情的甩到了河里游泳。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哪、哪一点?”
大祥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
“离我远点,滚远点,快点!”
女子活阎罗般嗓音传来,伴随着一个冷冷背影,一声巨大的甩门声。
余音久绝,绕梁不止。
娇俏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
阿娘在屋里竖着耳朵,已经感受到
黄了,彻底黄了,她就说,二白不犯浑,世上没有人。
顾二白全程一气呵成的骂完人后闩门,不知道有多痛快。
以至于她全然没有发现,在拴上门的那一刹那,一道身形刚好抵在门前。
大祥被她骂的惊愣在原地,还没有缓过来劲,抬头就见场主怎么在这儿?
他慌忙跪地行礼,只是还未开口,人高马大的身子便被男人一脚送飞了出去。
青衣掌事从小河中酸爽的爬出来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道庞然大物的黑影,接替他飞进了河。
“”
他望向庆家大院,场主在笑,在门口笑,抵着墙在笑,笑的不可抑制、难以控制,醇厚的嗓音低低的,好听的很。
他从未见过场主这样的笑。
眼角眉梢的弧度在月辉的映衬下,隽秀的如天神又似魔王,身子都在颤抖。
幽邃的曜瞳里会发光,熠熠满满流溢着爱意。
青衣掌事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河里泡的,脑子养鱼了。
场主怎么可能笑成那样,肯定是怒极反笑。
不过场主笑起来,简直比那天上的星月还好看,要是夫人看到怕是又要腿软了,就连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有种想
青衣掌事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了如此可怕的思想,更加确定脑子被水淹死了。
不对怒极反笑?
青衣掌事反应过来,连连转身看着黑黢黢的河中,大祥正在奋力朝对面岸上游去。
他赶紧一股气跑到了庆家宅埂子上,气喘吁吁,“场主、场主,您把夫人怎样了?”
“死了。”
“什么!”青衣掌事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目眦毕裂。
“爱死了。”
“”
回去了路上,青衣掌事真是受够了前面的男人。
就算是笑声好听也不能一直笑吧,而且说出来的话也太肉麻了,他已经抖了好几发鸡皮疙瘩,这还是场主吗?
他是不是在做梦呢?明天得去温大夫那里看看,产生了恐怖的幻觉。
白白?
男人低醇沉迷的声音。
真是听一下,他这浑身就是一阵哆嗦。
“场主,咱们为什么都到庆家门口,还不进去?”
“不能进去。”
“啊?怎么不能进去,您要是考虑到二老的感受,可以偷偷从墙角翻进去啊。”
话落。
男人眼神幽幽的扫了他一眼。
青衣掌事吓得浑身僵直,场主就算被迷了心智,笑的停不下来,威胁起来人也绝不含糊。
让场主翻墙头,说出去的确有点不像话,不过场主好像装的像自己没翻过似的。
水榭园那件事后,可没见他少翻过。
事实证明,青茄子的内心给自己加了不少戏。
男人只是淡淡道,浑厚的嗓音里带着一丝隐忍,“进去了也进不去。”
怎么进不去?不就是个矮墙头吗?大祥那样的大的块头,您都能一脚踢八十步远
青衣掌事发誓,他经历过人事从不装纯,但当时这句话,他真的是想了几天几夜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他拿去问小桃子,小桃子寻思了很久,才满脸邪恶不可说的说要去劝劝夫人,场主太可怜了。
场主哪里可怜了?明明是大祥和他比较可怜。
“可是您不是说见不到夫人入不了眠吗?”
进不去也要想办法进去,他是一定会帮场主把风的!
“见了更难入眠。”
“”
“会忍不住。”
那就动手动口啊,场主不会现在还没拿下夫人吧?怎么可能?
“小白”
正在谈话中,但这句磁性而满怀柔情的嗓音,自然不是跟他说的。
青衣掌事耷拉下眼皮子,跟在后面默默走着。
场主是真的中了夫人的剧毒了,他觉得场主今晚是睡不着了,明早肯定一大早的就赶往庆家,他又不能睡个饱觉了
本来还想去找小桃子逍遥一番,现在看看自己的身子,估计快活后该快虚了。
那天晚上,青衣掌事被半路被支走了,某茄子以为他想通了又准备回去,然而当他走远之时,偷偷转脸看了一眼场主的方向。
那是一处小树林。
他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去庆家,在小树林里看到场主在
哎,红颜祸水啊,自打夫人来了,场主天天打脸。
说好不许庄园里人在野外,结果自己还这么可怜的方法。
明明自制力无人能敌,结果半路上光是念着名字就起了反应
夫人刚才在门前,除了表现耀目了一些,也没好吧他承认,夫人的确是越发勾人了。
祸害谁不好,偏偏祸害了英明睿智的主子。
他觉得他以后要做更多的事了,场主可能只顾着快活了。
庆家大院。
顾二白开开心心的进屋后,当然少不了一顿臭骂,不过抵不过她心情好,一边无所谓的听着,一边乐呵的夹菜喝粥。
阿爹阿娘可算是总结出了,这闺女死猪不怕开水烫,也没办法了,反正明天就送去顾府了,接受最有效的管教。
“二白你说你这样以后就不愁嫁不出去吗?”
阿娘左右安慰了自己一番,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顾二白狐狸般眯起了眼,笑意吟吟的朝她道,“姑娘姑娘你莫愁”
顾二白被阿娘一个馒头砸回了屋思考人生。
望着窗外寂寥的月色星空,忿忿不爽。
好你个清叔,等了你一晚上没踪影,看明天老娘理你一下不!
某个充斥着某些难以被满足的情绪小女人,当然不知道,此时被自己怨愤的男人,正于小树林深处,嘶哑沉沉的喊着她的名字,那嗓音要多就有多,要多脆弱就有多脆弱,要多禁忌就有多禁忌
月黑风高,老鸦啼啼。
闺房中,小女人睡得正香。
男人悄然站在窗外,缓缓推门而入,为她拉上新鲜蹬下来的被角,像是怕吵醒她似的,蜻蜓点水吻在额上,却久久舍不得拿下来了。
“小白,记得梦到我。”
顾二白做了一个美梦,在梦中,清叔变成了一夜、七次郎。
门栓轻轻阖上的时候,榻上小女人翻了个身。
无意识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微湿,樱唇喃喃道,“阿黄,别闹。”
门外,男人身形顿时僵住了。
那一双散发着幽暗的深眸望的墙角朝他讨好摇着尾巴的阿黄瑟瑟发抖。
抖着一身肥肉的秃毛黄:大侠别杀我,都是骨头,不好吃。
(战场文学)
………………………………
第三百六十五章:顾二白的美梦
翌日。
晨风飒飒,雾气薄薄。
顾二白起了一个大早,掀开被子草草拖拉着一双带着毛球球的拖鞋,裹了一件略厚重点的灰青色袍子,小心翼翼洗漱一番,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便蹑手蹑脚的转身关门。
墙角,昨晚接受了魔鬼温柔抚摸的阿黄,在听到这细微的动静后,机灵的抬起了头,待看见主人鬼鬼祟祟的活像个小偷似的,不禁狗脸一震,主人肯定是想偷偷跑出去玩不带自己!
顾二白拾掇好后,缩了缩脖子,双手插在袖笼,抬起眼皮子瞄了眼堂屋风平浪静的气氛,一副猥琐状偷溜出大门。
不料,大门缝被关阖严实的刹那,一抹肉黄敏捷地跟着蹿了出来。
“”
顾二白看着蹿到面前摇着尾巴,满脸贼贼活蹦乱跳狗崽子,嘴角忽然抽了抽。
这个灵活的胖子
昨晚怎么忘记给它上锁了。
“哎呦哎呦哎呦,我这个脑子,去洗衣服怎么没带盆。”
顾二白站在庆家大院门口,与某只肥硕的狗崽子大眼瞪小眼半晌后,忽然做一副幡然悔悟状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边拍着一边朝院子里走。
“”
阿黄兴奋的尾巴越摇越慢了,两只望着她背影的狗眼充满防备,主人莫不是骗它进屋的吧?
管她呢,还是站在外面等她出来比较保险。
顾二白余光瞥见某只精的成精了的狗崽子,赖在原地不肯跟进来,挠着痒痒的手见见成拳,就知道它不好骗。
“哎呦我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丢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不到了?”
院子里,某人东张西望、抓耳挠腮、跺脚叹气的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找一气,语道里大有呼唤某只狗崽子来帮她找找的意思。
门外,某黄狗脸欢腾的扑起前爪子,跳了两下,主人别开玩笑了,就在您房间里
“盆!这盆也没了,阿娘天天把东西乱放,不用的时候任哪都是,用的时候干找找不到!”
顾二白狠狠的皱了皱眉,语气里俨然有了动怒的意味。
“找盆干什么?你瞎啦?不就在盆架子上?”
打堂屋里,传出一声阿娘被惊扰睡眠的斥责声。
“”
阿娘你什么时候醒得。
“上过茅坑,找、找盆洗个手。”
阿黄跳的愈加欢腾,主人好磨蹭啊,迫不及待出去玩耍了。
顾二白最后咬咬牙,只得装模作样的端着一木盆换洗衣裳,不情不愿的眯着眼,朝门口欢乐的在地上打滚的某只成精狗崽子假笑。
咋就养了这么一条妖孽呢?
门口,阿黄见她终于要出来了,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神采奕奕,威风凛凛,一副整装待发就差跟着主人去旅游的架势。
“”
顾二白站在院子里,远远定定的望了它三秒,面上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阿黄也像意识到了什么变故,狗脸变得严肃起来,主人不会是忽然不想出去了吧?
顾二白沉思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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