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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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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也像意识到了什么变故,狗脸变得严肃起来,主人不会是忽然不想出去了吧?
顾二白沉思的眸光晃荡了一下,从眼角晃出抹狡黠的精光。
继而,她猛的放下了手中的木盆,目光转到锅屋里,一瞬间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面上大惊失色,脚上还拖拉着拖鞋,就飞一般冲了进去。
阿黄狗头一动,视线跟着她,被她这忽如起来的飞奔惊住了,不禁浑身警惕,但犹豫的狗脸还残存着几丝怀疑。
“妈呀,阿黄咱家一满盆的大骨头咋都没了,是不是昨晚被村头小花狗叼走了!”
锅屋里,顾二白按着圆口乌黑留盆,扯着嗓子悲痛的嚎着,大有关二爷痛失荆州的架势。
!
阿黄一听到口粮被打劫了,透精的脑袋里那还能再想别的,狗眼圆瞪,只一股脑冲进锅屋。
顾二白听它蹄子声传来,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伸手朝最里面发出指令,“你看那是不是小花狗吃剩下的骨头残骸!”
食令智昏的某只狗子,此时鬼精的脑袋里也是条单线条,不管三七二十一,撒开崩子就往里面跑。
顾二白瞅准机会,说是时那时快,转脸猛地蹿出了锅屋,一把将门狠狠地从外面拴上了。
锅屋门被甩上,里屋彻底暗下来的时候,阿黄那冒着绿光的眼,看到了留盆里满满当当的一堆大骨头,纹丝未动。
而方才站在盆前的主人,却早已消失灭迹。
门外,传来一声痛快淋漓干完活的拍手声,顾二白奸奸的笑声传来,像个猥亵过花姑娘的禽兽。
“小样,跟我斗,你主子永远是你主子,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锅屋里,传来阿黄狗爪挠门的抓狂声,和时不时传出的几声呜咽狼嚎。
别走,是大侠让我跟着你的,否则以后都没大骨头吃了。
顾二白浑身轻松的端着木盆,像模像样的朝着青石河走去,一边走着左右打量着有没有人出现,一边愉快的哼起小调子。
昨天跟着庆家二白一路,发现她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青石河附近。
青石河右岸,有好几家酒幡旗馆,她昨晚一定是那里落脚了。
那么青石河,就一定是她的必经之处,今天去那里蹲点。
小主人,一大早和只狗子斗智斗勇,你很有成就感吗?
耳际,玲珑木缓缓揉着惺忪的黑眼圈,渐渐苏醒过来。
顾二白挑眉,“你醒啦?还以为你睡死了,昨晚跟你唠半天嗑,才发现你睡死过去了。”
早就醒了,又睡个回笼觉,半夜就被你吵醒了
“半夜?”顾二白闻言纳闷了,“我说梦话了?”
没。
“我就说,像我睡品这么好的”
“你是叫的。”
“啥?”
玲珑木甩了甩脑袋里的睡虫,才发现耳边还是嗡嗡的,全全充斥着小主人昨晚慢点慢点不行了好清叔我求求你了救命啊等一系列辣耳朵的鬼哭狼嚎。
小主人您老实说,场主大大在你梦里到底奋战了多少次,能让你叫上一整夜?
“”
顾二白面色变了,想起昨晚周公梦里那令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画面,还有某叔身上那栩栩逼真漂浮在鼻间的清香,不由羞涩的老脸都没处放了。
麻麻,那梦境太清晰让人不堪回忆。
果然,大姨妈来临时强烈,是不容置疑的科学道理。
“咳没几次。”
真的没几次,还是单位数不过四舍五入就不一定了。
主要是一次时间太长,间隔时间太渺小。
“”
你一大早的不怼我难受吗?
小主人,这天才蒙蒙亮,您起的比狗还早,她会这么早来吗?
见它终于转移话题,顾二白长舒了一口气,“你不懂,就是一大早没人看见,她才好出动。”
哦小主人你转脸看看。
玲珑木长哦一声,点点头,无意转脸看到庆家大院门口,吓得差点从耳廓掉下去。
顾二白奇怪提嗓嗯了一声,微微转过脸,目光远远朝庆家大院投去,整个人不由愣在了原地。
庆家大院外。
乌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有手里拎着包裹的,有背上背着箩筐的,还有身后跟着车马宝箱的,简直门庭若市。
玲珑木保持着和小主人同款惊讶鸭蛋嘴。
估摸着是昨个看见了刘管家和顾府的马车到咱家了,所以都来攀龙附凤了。
“幸好老娘跑得快。”
不然不得被堵死。
这么多人,怎么说感觉今个不是庆家二白回归的好日子。
玲珑木思考般捏着下巴朝她建议道。
顾二白倒是心态良好的无所谓笑了笑,“哪有这么一蹴而就的好事,今天等到她只是想劝劝她,把她的心防一点点打碎。
她不是怕回来有人会唾骂吗?我已经帮她挡了大半了,那些人现如今又个个像刘婶一般惧怕顾府威力,应该不会在来找茬了。
她不是怕二老不愿意接受她吗?她当局者迷,我可以教她法子啊,二老心肠其实软的很,哭两嗓子,再编点悲惨的经历,立马一家人和和美美、血浓于水,可怜天下父母心,谁能真对自己的亲生子女下狠心呢?
再者,她既然能做决定回来了,说明她早已放下清叔的事,说到这木头,你说清叔到底知不知道庆家二白喜欢他?”
玲珑木掐起了腰,小月姐姐不是说了吗,郡主拿青茄子去试,偶像大大连是谁都不知道。
顾二白不满的撅嘴,“这种鬼话你也信,他这人最会装了我跟你说,商人不都是这么狡猾的吗?”
玲珑木看着白眼狼似的瞥了她一眼,“你见场主看上你时,装了吗?”
“”
好吧,姑且相信他。
(战场文学)
………………………………
第三百六十六章:顾二白的噩梦
青石河。
晨雾蒙蒙,草木峥嵘。
清早的第一缕曦光,透过凌乱的树枝杈桠,斑驳的映照在如镜的水面上时,散发出粼粼的五色。
顾二白走到河岸边青石板上时,额头已经隐隐的沁出一层汗,她放下木盆,四周望了一圈,静谧无踪影,整理了一番身姿,悠悠的靠在一颗古柳之上,微阖双眸。
“木头,帮我好好留意着来往的人,我再眯会。”
玲珑木环胸,大爷道,好吧,到了晌午头她要是还不来,怕是场主就要来捉拿小主人您回去了。
“尽人事,听天命,一切随缘。”
顾二白微微勾唇,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清叔来抓自己才好呢,昨晚都晾了自己一晚上了,赶紧来奉上补偿一下。
玲珑木挑挑眉头,刚想奚落两句,见她不一会便沉入酣睡小憩之后,默默吐了个小猪人无聊的飞了出去,同水面上的凫水野鸭玩耍。
苍柳树之下,花色潋滟,衬的倚靠在古老树之上的小女人肤如凝脂,面若粉桃,好一派时光静好,绿荫烂漫。
手腕处,隐隐的又有莹莹的光芒,映的她面上忽明忽暗。
红漆大门两头开,铁柱石墩立起来。
金光闪闪宝银钗,恶犬匍匐撞入怀。
一道道脆生生的孩童软糯声,顺着清晨的雾气,侵入耳际,百转千回的缥缈的响彻回荡着,深的像是从幽不见底的青石河中传来的,浅的又像来自遥远天穹的纯粹天籁。
沉睡中的小女人微微睁开了眼睛。
她还在青石河岸边,耳边听着一遍遍的民谣,凝眉好奇的朝前走着,像是要追溯到这歌声的源头。
没一会,她看见不远处,有两个孩童正在玩着拾洋窝,一个粉腮垂髫,一个平头可爱。
而那动人的民谣正是出自他们之口。
这不是上次她在梦里见过的孩童吗?手里玩的依然是小时候她和姐姐最爱的游戏。
一样的梦境,一样的民谣,一样的童趣。
只是上次梦境太短了,来不及细细品味,便已经消逝了。
顾二白远远看着孩童许久,有些欣慰的微微咧开了嘴,迈开步子朝孩童那里走过去。
“你耍赖”
“吖被你发现了”
“在这样不和你玩了”
“不会了不会了”
两个孩子玩闹间,发生了分歧,和她和她姐姐一样,吵两句便和好了。
歌声中断,恰巧,顾二白也走到了他们跟前。
两个孩童很快又恢复了秩序,手中握着一把螺丝壳,熟稔的在十个坑坑洼洼里抓放抓起。
“小总角,你们刚才唱的是嘉成的童谣吗?”
顾二白含笑微微弯腰,嗓音温柔滑润如水,微眯的眼底溢出柔腻的光,尽是对粉颊玉臂萌物的喜爱。
两个孩童并未抬头,神思依旧沉迷在洋窝中,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发出乖巧的声音,“不是。”
“那是什么?”
顾二白口气疑惑,两个孩子这次没回答,低着头认真的玩着游戏。
她眼珠子转了转,换了个方式佯惑道,“这童谣听着和姐姐的经历好像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呢。”
话落,两个孩童只是摇摇头。
顾二白无奈的抿着嘴,寻思着可能孩子听大人们传唱,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便无奈的笑了笑。
见他们玩的认真,只是弯腰观望着局势,并没有说话。
这孩子连手法都和自己小时候放的一样。
“是顾府的金库。”
正入神的观望着,低着头的垂髫小可爱忽然顿了下小胖手的动作,嗓音糯糯的粘连了一句,随即又恢复常态,继续下着洋窝。
“什么?”
顾二白猛地怔愣了一下神,脑海中不由闪过他们所吟唱民谣里的一句歌词,金光闪闪宝银钗
金光闪闪?宝银?这里说的,是金库?
顾府的金库?
她当初穿越而来,所看见万丈金光的场景,竟是顾府的金库吗?
不、不可能,她当时明明是从河里穿过去的,关金库什么事?
想着,顾二白一边摇着头,一边心脏却渐渐沉了下去。
“清叔,那是什么地方?”
“金库。”
“金库下有河吗?”
“有,青石河。”
耳边回荡着的对话,不期然从心底被拽出来,原来,从第一次在梦中听到童谣,她就开始怀疑了。
“孩子,你是怎么知道这首童”
顾二白还想再问,不知为何脑中忽然传来一阵狠狠的钝痛,像数条神经死死绞在一起般要命。
渐渐地,呼吸困难,觉得面前两个孩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拽住孩童的衣襟。
此时,那个被拉着衣襟的垂髫,缓缓的抬起了头。
“啊”
顾二白忽然发出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嗓,听的人毛骨悚然。
面前,孩童的脸上,没有五官,却能看出的狰狞的笑。
“月白仙子,这里不属于你,你为何要来!”
那软糯纯净的孩提声,早已变成了粗粝、苍哑的磨砂之音,一阵阵沉的像钝器砸来,又如咒语般滔滔不绝。
她吓得猛地松开手,拼命朝两岸跑。
但那魔咒般重重叠叠的嗓音,却永远近在耳际的响彻着,一遍遍的质问、逼迫、恐吓
“你为何要来!你为何要来!你为何要来!”
“啊”
顾二白紧紧捂着头脑,面目痛苦,双脚疯狂的朝着岸上跑,似是绊倒了一块石头,猛地栽倒在地。
她努力的抬起头,满脸狼狈,眼前映现的竟是顾府。
好像是水榭园,那个老夫人为顾府未来的女主人准备的园子。
一个女人凤冠霞帔、浑身喜服的坐在榻上,双手略略紧张期待的紧绞着。
顾二白轻轻地笑了。
男人推开房门,那是一张隽秀如天神般惑人的绝世容颜,更何况,此刻面上还带着俊朗如画的涔涔笑意,他拿起挑鸾,轻轻挑开女子的盖头,面上柔肠百结,嗓音醇厚如水,“夫人”
盖头下,映出那张芙蓉玉面。
是江璃儿。
顾二白心脏猛地停滞了。
她的神情还来不及切换,身后的青石河中央,便响起了一声声女子尖锐急促的呼救声。
“救命救命二白,二白你在哪?”
“姐!”
顾二白心里一动,转脸的那一刹那,望着河中那个挣扎的身影,面上血色尽失,疾速放大了无数倍瞳孔中,尽是极致的惊慌。
小主人,小主人快醒醒,快醒醒
玲珑木正逗着野鸭玩闹时,无意转脸。
待看到小主人满脸痛楚,汗流浃背时,一瞬间飞到跟前,扯着嗓子呼唤着。
霎那间,一颗悬浮在小女人头上硕大莹白的珍珠,黯淡了一切光芒,缓缓敛入小女人手腕之中。
“啊”
梦境坍塌破碎。
顾二白猛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猩红眸中的惊恐好似还未完全散去,她汗湿的双手颤巍巍的扶着树,嗓间剧烈喘着粗气,额上细微的汗水早已凝聚成汗珠,浑身的衣袍都有些被冷汗浸湿了。
“木头。”
玲珑木见她开口,扑腾着胖手,一通担忧。
小主人木头在这呢,您终于醒了,吓死木头了,刚才您梦魇了,怎么喊都喊不醒,木头就说,您这么嗜睡是不能早起的,现在身子虚了吧
顾二白的胸腔还在颤抖,连带着一双手哆嗦不已。
她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缓缓抬起头,目光诡谲的朝着刚才那两个无脸孩童的方向看去。
宽阔的青石板上,空荡荡一片,一览无遗。
顾二白抹了一把眼睛。
依旧如此。
梦,是梦。
可是为什么,这么清晰的历历在目,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场景,就连浑身的无力感都那么鲜明。
玲珑木见她不大对劲,微微落下来,待看见她面上惊骇的表情后,不禁被吓到了。
“小主人?您梦到什么了?怎么吓成这个样子?要不咱们今天先回去吧,木头在这里等了好久,也没见到庆家二白的踪影,您先回家歇着吧。”
“好。”
她点了点头,抻手擦了把额上的汗,身子却不由顺着古树瘫了下来,望着高阔辽远的青天白日,脑子里尽是梦境里一幕幕刺心的画面。
梦,是梦。
不会,姐姐当时明明在岸上,怎么会掉进河里。
清叔又怎么可能娶江璃儿,怎么可能。
玲珑木
小主人,您在想什么呢?噩梦不能想,想的话就朝反的方向想,梦,都是反的。
玲珑木安慰着她。
“嗯。”
都是反的。
顾二白点点头,坐了好一会,起身端起青石板上的木盆,目光朝那清浅澄澈的河中望去。
“木头,你说这河深吗?”
深不深扔块石头进去就知道了。
玲珑木说着,捡起一块石头,朝河里扔去。
一声闷响,石块沉入河底,未有一丝浑浊的尘泥甚上。
看样子应该还挺深的。
(战场文学)
………………………………
第三百六十七章:清叔这个人吧
顾二白没再看一眼,端起木盆,朝岸上走去。
小主人你走慢点,这儿有荆棘草。
“你说清叔会娶别人吗?”
“嗨,我说你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原来是做了这个患得患失的梦,老实跟你说吧,如果不是小主人您出现,场主是一定会孤独终老的,怎么样?木头可是出卖了偶像大大的心思,给你吃的这颗定心丸的。”
“那如果是我离开了呢?”
“啥?”
“我离开他。”
玲珑木听清楚了,它望了一眼小主人看不出情绪的侧脸。
“除非您想毁了场主。”
顾二白喉间狠狠地动了一下,只身穿过荆棘丛。
身后,玲珑木望着她逃一般的步伐,微微凝眉。
小主人到底梦到了什么?
天文物理学家发现,在我们生活的三维空间外,还有一个新的次元。
爱因斯坦提出了所谓四维空间模型,在我们所身处的三维宇宙空间,也会向第四维弯曲,就好像二维空间的平面向三维空间弯曲,而形成一个球形。
如果把我们所处的宇宙,想象成这样的一颗球,只不过是向时间轴弯曲,而不是向轴弯曲。
那么我们所处的空间,是地球的最表面,而从表面往球中心点算进去,就是所谓的子空间。
霍金说过,虫洞就在我们周围,只是小到肉眼无法看见,宇宙万物都会出现小孔或者裂缝,这种基本规律,同样适应于时间。
新次元、四维空间、子空间、裂缝
通过它们,人类可以打开回到过去的大门,和通往未来的捷径。
回到过去的大门。
通往未来的捷径。
一往一返。
“这里不属于你,你为何要来!”
“救命,救命,二白你在哪里?”
“这里不属于你,你为何要来!”
魔幻而真实的梦境,恐怖而逼真的质问,凌乱的记忆、分割的场景、不详的征兆
她越想越乱,越想越满,混乱几乎填满了她的认知。
她不得不停下步伐,手中的木盆翻落,双手紧紧的抱着头。
思维在运转,在恐惧,在结成解不开的死结,像无穷无尽的穿梭般。
她为什么要来,来了为什么不走,她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姐姐
“小白”
伴随着一声缥缈的呼喊,所有杂乱的思绪在此刻戛然而止。
她蜷缩的背影僵直。
她为什么要来,来了为什么不走,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答案。
那个答案,让她的心开始慢慢平静下来,晃荡的思绪也渐渐回归到原点。
小主人,是万钧。
身后,玲珑木振手好不容易赶上主人,轻喘着气对她道。
万钧?
顾二白放松的面庞上,眉心微微褶皱,徐徐起身转过脸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正是这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
和他之前高调奢华的轿子不同,这辆暗灰色的小轿,正安安静静的匿在一颗苍翠的柳树之下。
打那帘子里,蹭的蓦然跳出来一只浑身雪白的波斯猫,一双蓝色眸子像琉璃一般晶莹,紧随着的还有一声清晰的男嗓。
嗓中叫的是小白没错。
但顾二白很确定,他叫的应该是那只猫的名字。
玲珑木望着那只波斯猫,从头到爪,最后神情仿佛吃痛的扭曲了一下,“好可怕的尖利爪子”
灰色小轿放下,轿帘被一双细长好看的手轻轻掀开,循序渐进映入视线的,是一身流畅淋漓的墨绿色袍子,一头随意揽起来的懒散束发,一张白净的素面,一双妖娆勾人的桃花眼,还有一对格外精致的靴子。
顾二白看到男子全貌的时候,莫名感到好笑,连带着刚才心底的阴霾都被驱散了大半。
一个大男人,本来就长得白白嫩嫩、高高挑挑的,还天生的一双勾人桃花眼。
结果还穿的这么光鲜靓丽,就这么从轿子里走出来时,颇有我花开时百花杀的美人气势。
她想江璃儿是怎么越过墨染,被评为嘉成第一美人的。
“顾姑娘,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万钧打轿子里出来时,一双含着水波的眸子迎着夏辉,桃花眼弯弯,目光定定的望着她。
顾二白挑眉问她,“什么样的眼神?”
“看媳妇的眼神。”
顾二白没忍住,失笑偏过了头,轻轻舔着唇,望着他点点头,“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怪不得有做小受的资格,哪个男人见到这样美的男子不会动心?
“没有自知之明的话,难不成是丈夫?”
墨染眯着眼睛,朝她走过来,甩开手中的折扇,整个人更显翩翩少年的英飒之感。
顾二白扬眉,颇为赞赏的看着他,“几日不见,又会撩了。”
万钧被夸赞的毫不含糊,“不见姑娘一日,万钧度日如年。”
“嗯,改天咱俩切磋一下,一较高低。”
“切磋什么?”
“啧啧啧”装,还跟她装。
玲珑木:这么美的墨染小哥哥为什么要和一个傻子说话?
“姑娘”万钧满脸狐疑,望着她满脸的笑也不由得笑了。
这个笑一出,顾二白立马当他默认了,“怎么,又来找清叔?”
墨染见她这么问,饱满的额间不禁微微顿住了,随即细唇便扬起一丝笑,“万钧特意到顾镇来堵姑娘,姑娘何出此言?”
堵我?
顾二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像看着放羊的孩子,“你不知道?清叔今天天可能会来庆家,虽然不确定是什么时候,但是你不是打听好的特意来堵的?”
话落,万钧惠风和畅的面上有一瞬间的怔住。
少顷,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眼角眉梢的笑意渐渐的都敛了起来,最后微微低着头,拱起手中的扇子,神态难得一见的端庄。
“想不到姑娘喜事在即,万钧在此恭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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