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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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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二白听到这,又如出壳的小鸡崽般,精明的露出头脑,两只黑眼珠滴溜溜奇怪的看着他。

    顾亦清低头着她的神色却忽然沉了下来,“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

    顾二白有一种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难不成要告诉他,小鹉之前和她一起密谋,把他南境那块地买了,承诺给她五万两黄金,结果自己还被蒙骗了的事?

    那岂不是会让他误解自己背叛了他,而且又暴露了自己丢人现眼的智商。

    “小东西,你以为那点鬼点子藏的很好呢?”

    顾亦清勾唇又捏了她两把,顾二白猛地忍住喉间的哼叫,死死咬着下唇,转而满脸惊恐的看着他,“你你、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亦清眸光流转,看了她一会,俯身咬在她耳际,“小鹉告诉我的。”

    “”

    顾二白嘴角抽了抽,小鹉你个王八蛋,骗了劳资还倒打一耙,看劳资下次能相信你一句鬼话!

    远在白徒山和寡人一起拔蒜苗的小鹉,正辛勤劳作着,不知为何忽然猛的打了一个喷嚏,继而他警惕的转脸望着寡人,鸟眼幽幽的,“老大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寡人一把大蒜瓣子砸在他脸上。

    直接打死炖了,还要在心里骂这么麻烦。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七十二章:清叔,你没哭吧?

    顾二白当然不知道,自己又被某个老谋深算厮骗了并冤枉了某鸟一把。

    “那寡人既然曾经在关键时刻,解了嘉成的燃眉之急,为何你为了南境一块地的地租都和她扯皮这么久?”

    “谁和她扯皮了?”

    “你啊。”

    “是她自己自娱自乐。”

    顾二白额上的青筋在跳动,“”

    “关键不是这个,是人家帮了你,你发达了后居然忘恩负义了,要是我,保不准得气死。”

    “所以说像你这么笨的女人背后,都要有个聪慧的夫君。”

    “您是在**裸的夸自己吗?”

    “不是,夸长陌。”

    “长陌是谁?”

    “白徒山真正的主人。”

    “真正的主人?我听小鹉说,他的家主是寡人没错啊”

    “寡人的夫君,长陌,世间难得一见灵秀通达之人。

    白徒山在外,看似是在寡人的掌控治理之下,实际上背后真正的操作人是他。

    南境那块地租,始终不降,也是长陌的意思。”

    “哦还有这么一说,那这家子可真够奇怪的,娘子为了地租费尽心机,原因居然是丈夫在背后使绊子。”

    顾亦清被她说的蓦地笑了,轻轻摸着她下颌的肉,“你不懂男人。”

    顾二白扬眉,“几个意思?”

    “寡人生性狂妄骄纵难驯,长陌自然要使些手段让她屈服。”

    “”

    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的老奸巨猾,喜欢玩阴的。

    顾亦清像是看出了她心里在腹诽,“不然你以为,以寡人的行事作风白徒能相安无事的存在这么多年?”

    “虽然我不赞同长陌这么坑人的做法,但是那个寡人的确是太不厚道了,绝对不适合经商,居然说话不算话,说好的五万两”

    顾二白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自己被坑骗的经历,义愤填膺的点头道。

    然后,某白说着说着,慢慢感受到头顶男人的眸光越来越阴沉。

    “”

    某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握草一激动之下居然送人头了。

    “小白,你把为夫卖的挺便宜?”

    “”

    顾二白谄媚卖笑摇头,像条哈巴狗,没有没有,是你的地。

    顾亦清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轻笑,把她揉成个傻子,下唇微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顾二白含泪,没错,她的智商的确和寡人不相上下了。

    “那长陌为什么帮你啊?那时候你不过是个小孩子,就算初露锋芒,生意场上这种大事,怎么都会找老爷谈的吧?”

    “这么多年,他为何不找老爷谈?”

    顾二白摇头,“不知道。”

    顾亦清看着她,俊眉微挑,“方才说了,长陌的脑袋世间难得一见的灵秀。”

    “然后呢?”

    顾二白疑惑的看着他,仔细寻思着他这句话,还是没听出来具体含义在哪。

    “所以他慧眼识英才。”

    “”

    顾二白瞥过去脸翻了个白眼,这厮,还不是变相夸自己。

    顾亦清大掌不满的扭过她偏移目光的小脸,剑眉微蹙,“看着为夫。”

    顾二白被捏成小嘟嘴,“为、为什么?”

    “神交。”

    “”

    她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个

    “白徒寡人亲署合约寄来,如泉沐涸。

    那桩生意过后,嘉成和顾府的轮廓始现。

    嘉成打通了长仪第一条稳固的长途运输道,自此四通八达的商业锁链,开始交叉蔓延,所涉猎范围越来越远,加之新皇登基,大肆嘉励商贾,亲游庄园,致使运输业达到了鼎盛繁荣,便有了现在的嘉成庄园。”

    “哇一点也不励志,真的我叔,你丫这创业历程也太一帆风顺了。”

    顾二白抬头,口是心非的用虔诚钦佩的目光看着他。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小小年纪就成了商业奇才,加上八方贵人相助,但必定也是因为他绩效卓著、人品显赫,才会招揽贤才助力。

    怪不得人人都说清叔是云端端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顾亦清被她的目光取悦了,低头吻上她的眼皮子,不肯松开了。

    “这世上,从来没有一帆风顺的事,十全十美的人。”

    顾二白感受打了他嗓音里的深沉,喉间轻轻的嗯了一声,没睁开眼睛,任他亲着,上扬的调子拖着,像是在询问什么。

    “白徒信件传来那天,父亲与我的关系早已僵化,父子表面上水波不兴,却暗流涌动着裂痕。

    父亲本也是个精明干练的商贾,只可惜苟延大多商人短板,眼界不足,以为下海经商,只要颇有小银,能够补贴家用,哄得吴柔开心便足矣。

    时常为了蝇头小利与合商伙伴争得头破血流,颇为计较,往来商户罕有三合,遂多年难成大器。

    白徒山商业往来频繁,嘉成渐渐步入正轨,父亲与吴柔便对我颇为防备。

    大概是吴柔曾没有想过,事情会朝着这般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她一直等着父亲事业小有所成,好为她筹建府邸,彻底脱离顾府,开枝散叶。

    可她看到了顾府在一夜之间苏醒,以及之后不可预估的远大前景。

    她动了顾府的念头。

    那年,吴柔为父亲诞下一子,欲携子嫁入顾府,割据财产。

    这件事从头至尾,母亲都不知道。

    那日我到荔园试探了母亲,母亲说,她不管父亲在外面有多少花草,府里只能有她一个人,那是她大凉公主最后的尊严。

    父亲带着吴柔母子入府那天,被顾府厮卫、嘉成六阁,各庄掌事重重叠叠阻拦在外。

    他大怒,恍然大悟。

    他为自己和吴柔构造的美好梦境,幡然破灭。

    顾府、嘉成、商路

    所有的一切,从六岁那年,便不属于他了。

    我以为,他早已做出了选择。

    那天,我遂母亲的意同父亲商量,让吴柔母子彻底消失在嘉成。

    父亲很硬气,望着浩浩漫漫阻拦他的人,意识到羽翼殆尽,再无回旋之地,下定决心要和吴柔一起背井离乡。

    可是他终究是不了解自己的枕边人,不了解母亲离开他会活不下去,不了解吴柔根本不肯和当时一文不名的他走。

    吴柔以子相挟,劝父亲软下性子,韬光养晦,她们母子可以无名无份,受尽委屈,只等着他有朝一日将她风光迎娶回府。

    父亲被她一贯的温柔可人、谦和懂礼打动,愈加情深,窃以为吴柔是自己人生知音,他们是佳偶天成。

    父亲求我将万嘉山庄赐给万瑞,将吴柔母子按插进去。

    报酬是,日后好生对待的母亲。

    我本欲拒绝,可那天母亲带着父亲从凉国带来的一件普通黄玉挂饰,开心的像个孩子,便同意了。

    万嘉衣庄的万瑞,是父亲多年的掌事,也是跟父亲到最后的人。

    万瑞妻子高龄难产而死,膝下只有一女,万钧只是父亲将他挂名冠姓,在其下抚养。

    父亲自那以后,在府里确实韬光养晦了不少,但并没有什么作用,一切已成定局。

    他看着渺茫的希望,便改变了策略。

    从母亲下手,日渐对母亲也亲厚了不少,母亲每天都很开心,父亲的心情好像也不错,止此而已。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有些东西变了。

    渐渐的,父亲好像忘了要从我手中夺权的计划,开始善待母亲。

    或许父亲从始至终都不明白,什么是感恩,什么是爱情。

    吴柔寄人篱下,又慢慢意识到父亲的冷落,心如死灰。

    可万钧在一日日长大,为了刺激父亲,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一个锦绣前程,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她自缢而死。

    留下的书信中皆曰父亲不念旧情,忘恩负义云云。

    唯此一愿,望父弥补万钧。

    父亲与母亲和美的生活,自此终结。

    那天,父亲见到了吴柔的尸体,发了疯似的,他大约是误解了吴柔一番用意,一怒之下,当着全府的面,大发雷霆,其间说了太多让母亲肝肠寸断之语。

    母亲因此大病,父亲被驱逐出嘉成。

    可母亲终究放不下他,每每从重病中短暂苏醒,嘴里也只是哀求让我不要对他做什么。

    父亲躲在一处城隍庙饮酒数日,终日潦倒不堪,所思所念,时而吴柔,时而母亲,多次寻死未果,不知在留恋什么。

    后我命万瑞接他回府,与万钧生活在一处。

    母亲安了心,除了身子从那之后落下了病根,再不提起。”

    “清叔,你没哭吧?”

    顾二白听完这一番曲折漫长的顾府往事,缓缓担忧的从他胸膛抬起小脸,试探的看着他淡漠如水的神情。

    说这么伤情的事,不应该痛哭流涕的吗?

    可清叔好像,不带着一丝情感的。

    难道是用冷淡掩饰悲伤?

    顾亦清看着她眼底怜悯的神情,面上阴森森的,长指从袍低伸出,狠狠地捏着她的白里透红的粉颊,嗓音磨砂般威胁,“小白,哪天我要是哭了,你就完了。”

    顾二白两腮气的圆鼓鼓的瞪眼,“你就知道捏人!”

    顾亦清眼梢轻挑,由上而下扫视着她,“谁让夫人哪里都这么软。”

    “色。”

    顾二白捂住被蹂躏了半天好不容易被放过的胸,逞着小脸控诉道,“那你哭了关我什么事啊?你天天把我弄哭,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七十三章:奸情被二老发现了

    “夫人是水做的,本就都应该为夫流。”

    顾亦清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话后,顾二白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为他流水?

    握草

    “不过,咱娘是大凉公主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呢!”

    “你的重点在哪里?”

    “重点在你是公主的后裔。”

    男人侧颊清俊的笑了,揉着小傻子的头,“凉国好商,长仪强盛,商户联姻,不过是前朝公主罢了。”

    顾二白忿忿的点了点头,“哦怪不得老爷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老爷也是,老夫人多可爱,我听你讲的那个吴柔,人品根本比不上老夫人万分之一好吗?对了,她是不是长得很美?”

    顾亦清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低头灼灼的望着她,“万钧抵得上我万分之一吗?”

    “”顾二白愣住了,望着他认真的答道,“根本不配和你比。”

    顾亦清笑了,抱着她紧紧的。

    那就好。

    别人,都不要紧。

    顾二白忽然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其实听到尾,她还是为今天早上的对万钧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的,他也是个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

    欸?看万钧模样,也不大像清叔,那吴柔必定是个大美人,所以老爷才喜欢的。

    “不知道父亲有没有爱过吴柔,但他现在心里一定想着母亲。”

    “真假的?”

    顾二白诧异了,男人都这么博爱的吗?爱了一个没了,又开始爱第二个。

    “因为吴柔,他与母亲从未好好相处过,加之对吴柔有一份责任在,误以为当初是吴柔救得他,情感愧疚居多,可过去的十年里,父亲对母亲是真的。

    如你所言,母亲也是个可爱的人,以前父亲只是没发现她的可爱之处,如今发现了,逞一时之怒,伤害心爱之人,必然要后悔。”

    “那老夫人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当初是她救的老爷,若是说了,一切不都化解了吗?”

    “情爱之中,当局者迷,每个人都有一份自己的倔强在里面,母亲不想父亲因感激同她在一处,她想等到属于自己那份纯粹的爱,她等到了。”

    “那她也受了不少的委屈和罪啊,像现在,老爷也是为了一份薄面不肯来认错,其实他们挺像的,一大把年纪了还闹闹腾腾的。

    要是我,我才不隐瞒呢,肯定实话实说,赶紧把误会解了。”

    “你敢不说试试。”

    男人嗓音有些阴沉沉威胁的意味。

    “”顾二白抽了抽嘴角,“您刚才还说情爱之中,每个人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倔强在里面”

    他没说完,男人伸手温柔的一下下抚摸着她的秀发,嘴边带着残忍的笑,“小白,你应该知道跟我倔强的下场。”

    “”

    顾二白感觉到她的人生在抽搐。

    庆家大院里,阿黄一腿踢翻了狗碗,还吃什么狗粮,已经被喂饱了。

    青衣掌事摸了摸鼻子,人生的愿望圆满了。

    从没听过场主说过这么长一段话,死而无憾,无憾。

    当然,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某人有朝一日会成为训妻话唠狂魔。

    锅屋。

    庆家二老在神游中做好午膳,愣愣的坐在桌边已经很久了。

    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场主和二白还没出来,正常吗?

    庆家阿娘忽然想起来,两年前,二白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头一落千丈,她曾苦苦哀求过场主很长时间,让他帮忙疏导一下二白,场主当时只说了一刻钟不到,便出来了。

    后来她问二白,发现说的也不过是些客话。

    可是现在,二白只不过是去顾府当个丫鬟,场主还亲自来迎接,而且二人在屋子里一呆呆这么长时间,场主这样时间宝贵的人,怎么会

    庆家阿爹在一旁抽着长杆烟袋,缭绕的烟雾一圈圈浮在他的头上,久久散不去,像浓重的云雾一般。

    “完了!”

    此时,庆家阿娘忽然像遭到雷劈了一般似的,噌的一下站直了身子,动作迅猛的把身旁的板凳都震翻了。

    阿爹被她吓了一跳,烟杆子一抖,抬起头来睁眼瞪着她,“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呢?场主还在堂屋呢。”

    堂屋中,红着脸和男人勾指粘腻的小女人,压根没听到这动静,男人眼角却闪过一丝微波,“小白,今天可是你自己主动勾引的我,待会出了什么事,可要自己担着。”

    小女人自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得意洋洋的撅着嘴,“我可还在安全期呢,你想干什么也得忍着。”

    “庆子。”

    庆家阿娘低头,满脸恐慌的望着他,神情前所未有的惊惧。

    庆家阿爹责怪的话戛然而止,一般老伴直呼庆子,那便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庆子。”阿娘又喊了一声,嗓音里俨然有些哭调了,“我怎么忘了,场主自小有不让别人亲近的怪癖,长大后就连老夫人都很少碰得,刚才二白给他捏肩,你看场主可有不适吗?”

    “咣当。”

    话落,庆家阿爹长长的黄铜烟杆潸然滑落,响亮的砸在地上。

    “吱”

    堂屋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顾二白如一直撒欢的麻雀,跑到盆架子跟欢腾的洗手。

    青衣掌事看着她满脸红晕中洋溢着的浓情蜜意,眼皮子不禁跳了跳。

    夫人现在都毫不遮掩了。

    再回首,看到紧跟其后的男人,眼睛像长在夫人身上似的。

    好吧,场主是一直毫不遮掩的。

    狗盆旁,阿黄见到顾亦清出来,一个劲的低头哈腰摇尾巴过去,妄图蹭大腿,被男人目光逼视的,只得在一米开外耍着英姿。

    那狗腿子样子,大一副大佬你看我够不够格到贵府,当看门狗的架势。

    顾二白抬起眼皮子,看到这死狗见异思迁的样子,欲过去教训一番,被男人一把拉到盆架子跟。

    顾二白看出了他的意图,“我已经洗好了”

    “以后花十倍的时间在洗手上。”

    “你别再是有洁癖吧?”

    顾亦清幽幽的斜了她一眼,“洗不洗?不洗,我有地方帮你洗。”

    “洗、我洗。”

    顾二白额角轻跳,乖乖的被他朝着盆架子拉过去。

    然而,当男人触到水温之后,脸色一下变了,口吻都冰冰的,“凉的。”

    “”顾二白看着他不怎么好看的侧脸,眼珠子转了转,才寻思道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大姨妈期间不能碰凉的。

    “没事,就洗个手”

    小女人无所谓的摆摆手,手指却被攥的更紧了。

    男人一边从盆架上抽下帕子,一根根的给她擦拭着手指,一边朝屋里提嗓,“奶娘。”

    锅屋里,庆家阿娘忙不迭的手忙脚乱拿着瓢,连连应道,“好好好。”

    完了,真完了,彻底完了。

    二白这个死妮子,真的去祸害场主了。

    “痒痒痒,你轻点擦”

    顾二白被他均匀有力的手指擦得有些痒,面部表情丰富的跳脚。

    关键是他就像是个火炉似的,连指节都能透出来热气,一点一点的朝她传输着,撩搔的人更痒了。

    不过她这不跳脚还没什么,一跳脚,男人的注意力又转到脚下了。

    “小白,早上穿的是拖鞋吧?”

    男人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异常,导致顾二白一时没想多少,随便的点了点头。

    哪想刚点完头,整个人忽然被他勒在怀里,大掌放在腰间,掴的紧紧的。

    “你你你、你干什么呢!阿爹阿娘就在里面,快松手!”

    顾二白凤眸一瞪,紧压着声音,神情吓得魂飞披散了。

    这男人真是愈发的胆大包天了。

    “记得我说过什么?”

    “啊?”顾二白听着他阴恻恻的低嗓,不禁有些纳闷的挠了挠头,又咋啦吗?

    男人将她的小脸朝巷当扭,顾二白望着,登时想到了之前拖鞋被某男人以完美抛物线状,朝那里飞去的场景。

    沃日以后和生活这么细致到变态的男人,怎么过到一起去哦?

    顾二白觉得她这么一个直男糙汉,要被遭到洗劫了。

    “以后不许穿拖鞋。”

    男人紧了紧手。

    “拖鞋多方面。”

    男人冷哼一声,“我现在就这样吻下去也很方面。”

    顾二白心里大惊,连连缴械投降,“别别别,大佬,我不敢了,不穿就不穿吗,被二老看到了,你想吓死他们啊!”

    “发誓。”男人眯着眼看她,眼底幽光跳跃,全然不在乎她的威胁。

    “我发誓。”顾二白耐性耗光的望着他,眼底开始冒火星了,她现在恨不得咬一口这个男人。

    “说。”

    “”

    顾二白被他步步紧逼气的忍无可忍,踮起脚猛地朝男人突兀的喉结咬去。

    青衣掌事:当着人的面搂搂抱抱还不成吗?为什么还要亲亲摸摸?

    “场主,水来了”

    此时,锅屋的门伴随着庆家阿娘的声音推开。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七十四章:场主的昭告天下(五千字)

    吱啦的推门声,伴随着阿娘熟悉的嗓音兜兜转转传入耳际之时,顾二白嘴里正含着男人突兀性感的喉结。

    那被温暖牢牢包裹的喉结,被小女人湿热的舌尖无意扫上时,男人浑身如遭电击,喉间上下剧烈的滚动着,整张俊逸的脸庞微扭,眼底猝然腾起了一朵幽暗邪肆的**之花。

    在最阴暗与光明的交接处,疯狂的滋长着。

    他伸手,狠狠的狠狠地,将她按向自己。

    顾二白在这近乎窒息的力道里,嗓间发出了一声呻吟。

    “咣当”

    身后,巨大的水盆落地声传来,盆底从地面上震起,其中喷涌而出的是阵阵汽雾缭绕的热水。

    这热气腾腾绕绕,氤氲弥漫,恍惚的似乎将近在眼前的画面,分割成两个相隔千里的场景。

    一个如火般热情,一个如冰般寒彻。

    庆家阿娘就这么站在门口。

    看着眼前这足以震撼人心的残忍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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