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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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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如火般热情,一个如冰般寒彻。

    庆家阿娘就这么站在门口。

    看着眼前这足以震撼人心的残忍一幕,眼底拢过大片大片说不尽的惊惧,连带着双手都在颤抖,却不知是刚才被无意泼出的热水烫的,还是怎么的。

    里屋中,庆家阿爹背着光影,也看到了这一幕,那按着桌子起来的粗粝老手,瞬时失力,身子瘫在板凳上一动不动,一双浑浊的眼珠子,好像有生之年都没睁过这么大。

    动静如此明显,气氛如此诡异。

    顾二白当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尴尬至极的场景,甚至经常在她梦中出现。

    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和清叔被捉奸了,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所以她也在梦中也想过很多种应对方法。

    譬如此时,顾二白缓缓张开嘴,释放出男人的喉结,然后转瞬便闭上眼睛,身子如一片飘零的秋叶,昏厥在了男人怀里。

    临死还不望在心里交代遗言。

    木头,告诉你偶像,就跟阿娘说刚才是我体虚不适,跑得太快导致血冲大脑,幸好清叔经过才得以

    小女人遗言还未交代完毕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一道格外清晰而醇厚的男嗓,温润流畅如水。

    “阿娘,我是小白夫君。”

    这回,顾二白是真的昏了。

    被她叔吓得头昏脑涨,浑身无力,就连紧绷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任何问题,更别提,有胆子去看阿娘此时的表情。

    完了,这下全完了。

    “啊?”

    阿娘这声,听着像平铺直叙的调子,又好像是想说什么话,却因嗓子干涩而无法发出具体的音调。

    顾二白狠狠的闭了闭眼皮子,想着她不会难以接受的就地晕倒吧。

    清叔,真是疯了。

    既然清叔都疯了,她也疯一把吧。

    不知为何,顾二白此时心底竟有种如释重负般的冲动和快感。

    她咬了咬牙,刚准备硬硬心转脸,一气呵成的朝阿娘解释。不想,身后那双掴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忽的游移到了脑后勺。

    继而,将她的头牢牢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那有力的臂膀,完全在昭示着,我来就好。

    顾二白呼吸忽然剧烈了起来,心跳也跟着如擂鼓雨点般毫无章法的跳动,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她能更鲜明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给她带来无尽的依附感。

    男人话音沉沉落下,不像介绍,不像通知,是昭告。

    庆家阿娘哑口无言,嗓间的调子尽失,她愣愣的看着场主深沉的目光,第一次感到了陌生。

    当场主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目光澄澈、聪慧,还带着一丝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在人群中是能发光的。

    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完全是一个挺拔稳重的男人,他的目光沉静,平和,深邃,仿佛没有什么能激起心潮,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但眼底那么执拗的笃定,却渐渐变成了不容置喙。

    是他的,就一定会是他的。

    那一瞬间,庆家阿娘忽然觉得场主怀里抱着的,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只是顾府的夫人、场主的女孩。

    他护之如罕世至宝,一丝寒潮雨露,都不得降在她身上半分。

    阿娘几乎是逃一般奔进锅屋,用身子死死的抵上了门,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似的。

    她望着自己的老头子,庆家阿爹也紧紧地望着她,目光说不清的乱成一团,场主对二白是真的?

    让她相信这个,倒不如相信场主只是在玩弄二白。

    或许曾未想过事情,一旦在眼前激烈的碰撞现显了起来,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恐惧。

    锅屋巨大的门板扣合声传来,咣当震响,顾二白的身子也跟着一震。

    男人眉心微颦,捂住了她的头。

    院子里,阿黄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狗脸上尽是疑惑。

    大佬很早之前就偷偷潜入小主人的闺房了,老主人们不知道吗?

    青衣掌事反应过来,健步猛地奔到场主面前,喘着气,嘴唇煽动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眸光微闪,低头看着怀里如遇沙尘暴的鸵鸟小女人,唇畔微微扬起一抹轻笑,“去吧。”

    青衣掌事点了点头,朝大院外跑去,阿黄也跑去凑热闹。

    “小白。”

    男人带着笑意喊她。

    顾二白骤然从男人怀里满脸泪痕的抬起了头,羽睫轻颤,嗓间哽咽,头上一对双平髻零散的摇晃着挂坠,一下一下的梨花带雨,那模样看着又可怜又惹人爱。

    “都怪你,干嘛说话刺激娘,这下好了”

    她用小手轻捶着男人的胸膛,一遍哭着,一边转过去了头,眼睛滴溜溜看着被匝紧的锅屋门。

    心里想,眼泪白流了,阿娘果然不敢接受的躲了起来。

    顾二白欲扯开嗓子,拔高声音,让屋里人听到她的忏悔哭声时候,微微转过的脸忽然被男人以吻缄唇。

    狠狠地堵住了。

    “”顾二白懵。

    禽兽,你丫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个!

    顾二白本以为男人只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只会蜻蜓点水的一吻而过,也没怎么反抗。

    没想到,他居然是来真的,见她没反应,大掌倏然掐开了她不配合的下巴,唇舌长驱直入,姿势狠戾的掠夺她口中一切的甜蜜津液,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可以压榨的角落。

    这个吻,**裸的昭示着男人占有的霸道和蛮横,甚至强烈的有种将她生吞活剥的意味。

    顾亦清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她第一天到庆家大院,跪在院子里,声泪俱下的像所有人解释时候,他有多想进来将人群扫荡一平,有多想拉起她身,揽入怀为她擦干眼泪轻哄着,威胁她不许再为任何人流眼泪。

    可那晦暗不清的心底,最终定格的想法是,慢慢来。

    他要一点点一步步蚕食她的心,诱她沦陷,将她彻底据为已有。

    说来可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件事,让他心潮澎湃,再也不能平静。

    也从来没有一件事,被他做得如此拖沓,如此信心全失,没有一丝笃定的把握。

    “唔”

    顾二白意识到他不是浅尝辄止的趋势后,猛地伸手砸着这个陷在**漩涡中的禽兽。

    奈何该禽兽并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愈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只手钳制住了她拼命扑腾的双臂,将小女人那肌肤平滑的双腿揽上,牢牢的缠住自己的腰身,然后一路带到门外,毫不怜惜的压在墙壁之上。

    顾二白背靠被太阳照射温暖的墙壁时,望着他彻底惊呆了。

    这男人是真疯了吧?此时不想着怎么安抚阿娘,居然一副真切沉迷于情动不可自拔、不管不顾的架势。

    “唔清叔你”

    顾二白只剩下圆瞪的眼睛,还在进行着最后的反抗。

    男人修长的双臂,一只牢固的撑在墙壁上,一只狠狠地钳制着她的下巴,将她樱唇中美好的一切都送入嘴中,滚烫的唇舌激烈汹涌的仿佛通过深吻,便可以穿透她的灵魂,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顾二白崩溃了,具体表现在神智被他吻的溃散了。

    他来势太凶猛,太疯狂,灼热的气息完全占据了她所有理智,充斥着她的身体,激烈的像巨浪掀翻货船,火焰遍地燎原。

    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臣服,双手渐渐勾上他的后颈,心甘情愿的与他沉浮在着**交融的沟壑之中。

    隔壁。

    王妈抖着一瓢稻米,走到井边欢快的洗淘时候,无意抬头朝庆家那人影处稍稍一瞥。

    一瞬间,瓢翻水散。

    白花花的大米扑在黄土上,煞白的亮人眼,宅院下,一群黄茸茸的小炕鸡见势,群群挨挨的攘过来,争先恐后低头啄米。

    院中,远床上正摸着肚子晒太阳的惠香,见婆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水也撒了,米也散了,不禁好奇的起身往外走。

    “老婆子,让你淘米淘到现在,水都要开了”

    王叔烧着锅,见米还没到,顺手拿着火棍也从锅屋皱着眉往外走,刚想开口斥责,却不想,顺着她直愣愣的视线,手中的火棍也轰然掉了下来,把一群小炕鸡吓得直跳。

    “怎么了呀爹娘”

    惠香大腹便便的刚走到门口时,王叔王婶像忽然反应过似的,双双过去搀着她往屋里走。

    这天雷勾地火,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和尚头上生虱子的事情,若被惠香看见了,非得惊得动了胎气不可。

    院子里,狗蛋从工房里走出来,见阿爹阿娘推搡着满脸疑惑的惠香,不禁纳闷,惠香赶紧朝他使个眼色,狗蛋便噌的一下蹿出了屋子。

    到了门口,这厢脚步没站稳,被眼前画面刺激的,连连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宅堰上。

    天呐,这激烈的

    狗蛋堂堂一介要当爹的,都看的面红耳赤,还是年轻好啊。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正常了。

    王叔王婶打堂屋安置好惠香,转脸看到狗蛋淡定的神情,都不禁为自己儿子的心理素质竖起了大拇指。

    这种事情,就算打死他们,都不敢想象,看到了居然没有反应!

    狗蛋自然不敢在门口多逗留,若是被场主看到他在偷窥,腿不得打断。

    不过看场主现在的样子也看不到他的。

    二白妹子和场主的事情,早他就看出苗头了,从思园开始,这么些年,场主对哪个女子动过气,还刻意为难,更是欲盖弥彰。

    年庆时候,弟兄们个个吃了哑巴亏,也算是都知道,场主栽在庆家闺女手中了,二白妹子成了顾府未来的夫人。

    不过毕竟还未嫁娶,青衣掌事好生吩咐,弟兄们一个个的都将嘴巴封的严实些,不许出十里八村的乱传,他便也一直忍着。

    昨晚阿娘回家后,一直闹着要去庆家问问二白,顾府刘管家为什么会来接她,生生被他给劝住了。

    狗蛋笑着摇摇头回屋时候,王叔王婶不出意料的赶紧围上来,大惊小怪的望着他,“狗蛋啊,你可看清了?”

    狗蛋点了点头,想着场主既然都光明正大的在那啥了,恐怕离昭示天下也不远了,便也不瞒着了。

    “你不怕吗?那个真是场主?”

    “怕啥啊?好事啊,那不是场主是谁?咱们庄园千百里,还能挑出一个那样的英姿背影?”

    “也是。”

    王叔王婶再点头的时候,脸上怎么也不敢置信,还没来得及多问几句,便听到了家后一阵响亮亮的车轱辘马蹄声。

    “呼”

    顾二白被男人放开的时候,肺部像被掏空一般,手软脚软,根本再也圈不住他,像一滩水般窝在男人怀里,只红着脸一个劲的攫取新鲜空气。

    “叔,你受啥刺激了?”

    我是跑了还是咋滴

    男人下颌紧紧的抵着她的发间,臂膀紧掴,微微享受的阖上了双眸,“小白,这么久准备时间,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耐心,你不能再任性了。”

    “”我任性?

    清叔这个脑回路。

    玲珑木:本来就是啊,满足吧小主人,按照场主的作风,没第一天就把你绑到府里强行嘿嘿嘿,就已经是文人雅士的做派了。

    顾二白鬓角微跳,你直接说你偶像就是个强盗呗。

    玲珑木:嗯哼见过这么帅的强盗吗?

    顾二白:嗯哼没见过,小小春见过。

    玲珑木:?

    “小白,这块木头你不想要了是吧?”

    顾亦清缓缓低下头,见她神采飞扬的在心里和玲珑木较劲,眼底的醋意登时漫了起来。

    “”

    某木头猝不及防被它偶像大大仍进了宅院下的玉米地。

    摔晕了的玲珑木,爬起来环顾四周,咦?这块地方不错欸?

    “说正经的,你倒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阿爹阿娘现在还在屋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能不能接受现实,咱们还在这你侬我侬?”

    “安心。”

    顾亦清揉了揉她的头,眼底情潮方方褪去,眸光紧紧望着她被吻的发肿的红唇,颜色渐渐又变了,口吻带着认真的问她,“小白,想不想再来?”

    “”

    顾二白忙不迭的捂住了嘴,嘴角都有些抽搐,造孽。

    顾亦清眼角轻眯,唇边徐徐轻笑,指腹抚着她的小脸,嗓音沙哑温润,“阿爹阿娘已经服了定心丸了,没事。”

    顾二白挑眉,“定心丸?还用吃定心丸呢?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她刚说这句话。

    宅院下,辘辘作响的数十辆马车、宝箱已然全全停在了庆家门口。

    放眼望去,独辕车舆、轿顶珠帘,骏马如斯,长车浩浩漫漫排了足足有几百米。

    为首的四轮马车前,驱车小厮拉起绳索,六匹骏马均竖起前蹄,引颈嘶鸣,声音震响整个顾镇。

    阿黄鬼头鬼脑的绕着一匹高大临风的骏马,甘拜下风的直打滚。

    顾二白转脸望着这气势恢宏的画面,微微惊讶的张开了嘴,男人俯身顺势又覆了上去。

    这次,只是浅尝辄止,带着笑意的将袍子褪下,将她裹成一个蚕蛹,身姿英挺的走下宅院。

    宅院下,早有刘管家、厮卫下车迎接。

    青衣掌事径直走到第三处轿子处,迈开步子上去掀开轿帘。

    轿中,施施然走出一对夫妻。

    妇人手里抱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童,紧紧埋着头,旁边扶着她面容黝黑的汉子,背部稍稍佝偻,神态看着也十分拘谨。

    青衣掌事领着他们朝场主那里走去。

    顾亦清目光投过去的时候,这对夫妻冷不丁的跪了下来,一个劲的磕头道谢。

    顾二白没认出来那妇人,倒先认出了她怀里的两个孩子。

    (战场文学)


………………………………

第三百七十五章:贵人驾到猜猜是谁(五千)

    是庆家二白。

    怪不得自己早上等了这么久,始终都没有等到她,原来清叔早就安排好了。

    事先给阿爹阿娘吃定心丸……也是因为这件事。

    顾二白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着宅下那浩浩漫漫的架势,那一对夫妻和一双孩子,不由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朝着门板紧闭的锅屋看去。

    不知道,阿娘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变故。

    如果接受了,会不会怪自己骗了他们,肯定会的吧。

    “夫人,请回府吧。”

    此时,听了吩咐的刘管家抻着袖袍往宅院上走,微微朝顾二白做出了请的手势。

    顾二白见势,不由疑惑的挑眉,“回府?现在?我不留在这向阿……庆家二老解释吗?”

    刘管家闻言,神态和蔼的笑了笑,语道里颇带着几分安慰的味道,“夫人请放心,一切后续场主已安排妥当。”

    这句话,就像你拿到了一张完全不知如何下手的空白试卷,抓耳挠腮之际,有人告诉你,参考答案送来了,还不用你动手填。

    顾二白心里一动,抬眼看着宅下男人负手而立的清俊挺拔背影,不知在和那对夫妻交代着什么,身形看着像支撑着天地的梁柱,无端的让人感到轻飘飘又踏实。

    防空洞,她这样想着。

    刘管家手势未落,又朝她悉心解释,“夫人大可放心,这里的事情很快就会解决。府里,还有更重要的人在等候着呢。”

    更重要的人?

    顾二白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让刘老用更重要的人来形容,只点了点头,道了声好,跟着刘管家朝宅院下走。

    宅院下,她经过那对夫妻时,下意识的低着头绕过庆家二白,不去看她。

    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出于某种没来由的心绪。

    毕竟……赵小月说过,她曾经也喜欢清叔喜欢的不得了,可现如今,她顶替了她的身份,还得到了她最喜欢的人。

    怎么样,她好像都处于一个很不是人的位置。

    顾二白经过的时候,顾亦清余光散到她的身上,像是看出了什么,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朝刘管家示意坐第二辆马车回去。

    刘管家暗暗点头,掀开轿帘。

    满顾镇的男女老少,都被这宏大的动静震了出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有的站在宅院上,有的围在田围边,对这一盛况,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将平时寂静冷清的庆家大院,包围得水泄不通。

    顾二白披着顾亦清的衣袍匆匆上了马车,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大家更多的都是将注意力放到场主身上和庆家二白身上。

    第二辆马车辘辘启程,顾二白心绪万千,在里面摆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大舒坦,心里越想越乱。

    她心里很惧怕那样的场面,怕庆家二老忽然对她翻脸,仇人相向,清叔一定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心理,所以才让她先离开可是在道德上,黑色的翅膀又拿着一把刀逼着自己去向庆家二老道歉,是她亏欠她们的。

    马车里,小女人辗转半天,终于忍不住伸手微微掀开轿帘,目光投向庆家大院。

    阿爹阿娘已经走了出来,在看到亲生女儿的那一刹那,都直愣愣的站住了,脸上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泪水。

    庆家二白跪在地上,头紧紧低着地,声泪俱下。

    顾二白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到庆家大院,情境和现在,大相径庭。

    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心灵感应。

    真正分离多年的亲人再见面,没有责怪、没有哀怨、没有控诉,有的只不过是发自心里相视无言的心疼。

    小主人,这么普天同庆的事,您在这里悲春伤秋干嘛呢?

    马车外,打玉米地溜出来的玲珑木,满身泥泞的顺着她打开的帘缝,滋溜一下蹿了进来。

    顾二白眉头跳了跳,抖手放下了轿帘,整理了一下情绪,“我才没有。”

    玲珑木啧啧的绕着她转了两圈,“咦……此地无银三百两,看看您脸上全部都写着:您很郁闷。”

    顾二白切了一声,懒得看它,欲盖弥彰的闭上了眼睛,环胸躺在了那里,“没有,是个人在我这个位置,多少都会觉得有些愧疚吧?毕竟占了人家女儿的位置这么久,现在连面对都不敢面对,逃兵似的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玲珑木撇着嘴,不认同的悬在轿帘上,“您还想面对呢?现在等着您的可不是好事,你以为解释了二老就会原谅您吗?得承受多少人的异样眼光啊,还是场主贴心,安排您先离开。”

    玲珑木话落,顾二白陷入了很长时间的静默之中,久久才开嗓,“木头,你知道可能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告诉你,遇到事情要勇于面对,做错了事要积极承担责任,所以……”

    “所以从来没有享受过,被人护在羽翼之下的感受现在体会了一把,心里说不出的酸爽?”

    玲珑木洋洋得意的说着,不知为何音调陡然有些变了。

    “去你的。”

    没错是这样。

    顾二白佯嗔,身姿微微靠在椅背的绒毯之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椅背上的绒毯,比平时厚实了许多。

    玲珑木大气不敢出。

    顾二白虚阖着眸子,被木头戳中心思后,渐渐放松了心怀,只觉心里又酸又甜,“不过说实话,确实是挺酸爽的,平时清叔就知道欺负我,欺负的我叫苦不迭,不过这汉子要是疼起人来,也着实不错,我以前在头条上看过说,不爱你的男人都是拿你当妈使唤,爱你的男人都拿你当女儿疼爱,木头,你说清叔是拿我当侄女还是女儿呢?”

    顾二白睡容恬静,樱唇两侧弯弯昭示着好心情。

    但一番话落,寂静的轿子里,并没有听到玲珑木的回声。

    “木头?”

    顾二白皱眉又问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声。

    她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冷不丁的被身旁这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

    “艾玛”

    帘子上,玲珑木做乖巧站立状,一声不敢吭。

    以后场主和小主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坚决不和小主人说一句话,不然这次是玉米地,下次保不准就是高粱地,太硌木头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怎么没有声音?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那里的情况……你……”

    顾二白猝不及防被他吓得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贴着椅背的绒毯。

    “夫人最想问哪个问题?”

    顾亦清俊逸的远山眉徐挑,长指伸出不由分说的俯身拿过了她的小脚。

    “……”

    顾二白看着他的动作,心下惊讶,一时忘记了说话。

    顾亦清垂眸,轻轻地将她脚上的翘头金莲、罗绣袜褪下,将那白嫩好看的小脚,放在掌心缓缓的揉搓着,像是要摩擦生热。

    但那目光却无端比手心更热上几分,看得脚都想红了。

    “……”

    顾二白被他揉的条件反射的笑着欲抽回来,关键是还有点痒。

    顾亦清抬眸目光熠熠的看着她,“夫人不喜欢这样,要不放在为夫怀里?”

    “还是、还是这里吧。”

    顾二白心里咯噔一下,犹豫的又将脚递了过去,又来撩她。

    她舔了舔唇,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清叔,您刚才没听到什么吧?”

    男人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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