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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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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人人称他为长仪第一和善帝。
长了这么一张帅得令人眩晕的面庞,实在让人难以将他和任何残酷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并且甘愿臣服其下,做他最忠诚的子民。
譬如她现在严重怀疑,皇后娘娘刚才跟她说华清池的事,是拿来诬陷皇上的,要么就是她自己作的,皇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坏事呢?
那是不可能的
顾二白恍若一个痴呆儿对着皇上流口水的时候,林妍不仅丝毫没好到那里去,反而腿一软牢牢的抱住旁边的柱子支撑身体。
女子目光呆滞的盯着传说中嘉成的场主,眸子里除了全全不可言喻的震惊,还隐隐的涵盖了太多情感,譬如觉得自己被骗了。
人人皆说,一见场主误终身,简直胡扯,明明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都能误了。
人人又说,场主有天人之姿,宛若天神降临,这就更与事实不符了。
场主的帅走的和皇上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楚唯钰那厮,明明腹黑的要死,还长着一张人畜无害,哄骗世人的辉光耀世之脸,可是场主相较之下,就是一个令人欲罢不能的魔君。
逆着霞光,男人微垂的面庞轮廓深邃的宛若雕琢斧刻一般,那如黑曜石般暗沉生耀的幽瞳隐隐散发出寒冽的光芒,锐利如鹰隼,深沉如汪洋,让你看不透其中的情绪,又如巨大漩涡深深诱你飞蛾扑火。
一拢墨衣,玄纹云袖,白玉发冠高束,两鬓延有细碎的黑发飘零,配合着坚毅削薄的唇,狭长如鬓的剑眉,挺拔俊酷的鼻峰,造物者鬼斧神工的冷峻清敛面容,映在眼底,凛冽桀骜,勾魂摄魄,深刻非常。
有道是,祸国殃民从非女子。
嘉成有场主,龙姿凤章,举世皆惊。
这样的人儿,再多的赞美也经得起吧
斋前。
林妍和顾二白被两大男人的美色震在原地,手脚不能动弹、眼珠不能运转,久久不可自拔的时候,青衣掌事默默的伸手抹了把汗。
这难道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表情?
夫人和皇后娘娘真是遇到知音了。
“夫人、皇后娘娘这边请”
青衣掌事是看不下去了,微微开口又提醒了一句。
被青茄子声音打断花痴的神智,林妍和顾二白懵懵的敛去面上所有表情,身子迷迷瞪瞪、摇摇晃晃像喝醉了一般朝着观赏台那边走去。
只是走着走着方向好像走交叉了。
青衣掌事背着手站在门前,安静的看着二位夫人朝场主和皇上那里走,然后渐渐地,他的神情有些惊恐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皇后娘娘朝着场主那里走,夫人朝着皇上那里走?!
喝醉了?
大约走了有一阵,两个五迷三道的小女人正对着自己走向的人咧着嘴笑,一副仿佛马上可以触摸到人生希望的曙光时候,一道泠寒之声浑厚传来。
“走错了吧。”
黑子落下,棋盘与子砰然一声碰撞,震撼人心。
明明是疑惑的语气,却带着那么全部阴寒的笃定。
场主的。
“七步。”
白子执起,清嗓如风拂面,悦人心弦。
听似平平却蕴含深意。
皇上的。
顾二白被某叔的声音,吓得浑身一个瑟缩,瞬间像是抖开了一圈由粉色泡泡构成的幻境,支离破碎。
这个冷的像冰碴子的大魔王,好像才是自家的。
好不愿意接受啊
林妍也被某皇云淡风轻语道下别有深意,吓得魂有点回来了。
或许别人不懂七步的深刻内涵,可是她却身体力行了体验了皇上说话不藏不露的下流方式。
之前凉国王子那次就是。
死变态派人去数从养心殿到王子客斋,她走了多少步,走了多少步,那三天他就做多少次。
变态,你说有多变态,你无法想象的变态。
两个被男人淡淡言辞定在原地的小女人,随即面面相觑一眼,不约而同的调换了位置。
林妍可谓是经历过各种风风雨雨的老油子了,尤其是专攻如何哄好皇上的情绪,就像现在。
“皇上,您在和场主下棋啊?真有闲情雅致,下棋的时候超帅,臣妾刚才都看得有些迷了呢”
林妍阿谀着一张人比花娇的脸蛋,双颊漾着红晕,身子轻车熟路的灵活从皇上的臂弯之下抻过,面不改色的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轻轻地晃着他的手臂,语态娇憨的像是在憨哄似的。
楚唯钰微凉的面容瞬间好看了不少。
青衣掌事,“”皇后娘娘您确定您刚才看的是皇上?
顾二白咽了口口水,对林妍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的功力,看的那叫一个心服口服。相比较林妍这种历经沧桑的老前辈,某笨手笨脚白就显得手生脚生了,局促的低着头,一副乖乖认错的走到气质泠寒的男人身旁,默默坐了下来。
这态度,一瞬间就弱爆了。
(战场文学)
………………………………
第三百八十四章:你想要什么?
青衣掌事虽然对皇上皇后的如胶似漆、不拘小礼的感情微微震惊,但是他觉得,这样才是恩爱之道,场主这么宠夫人,夫人确实也太敷衍了事了点。
本来场主就被皇上虐了一脸了,夫人还不力挽狂澜,给场主挣点面子。
果然,青衣掌事看到顾二白老老实实坐下后,场主严寒的脸色愈加冷峻了,像覆上了一层冰霜。
顾二白屁股刚碰了一下石凳,还没坐严实,男人阴冷的嗓音便沉沉的传了出来,“起来。”
顾二白被这中气十足的男腔吓得一震,连连乖巧像个小学生般站直了身子。
林妍冷不丁也被这浑然气势吓了一跳,随即抬头看向她小兔子白妹妹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怜悯。
以前有个新闻她看过,说是高富帅家暴狂。
那像场主这么帅的惨无人道的,不会真像小白妹妹说的那样一生气起来就家暴吧?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林妍彼时忽然觉得自己还挺幸福,起码皇上心怀天下心胸能宽广点,场主虽说也是大忙人,身边这么多年终究就小白妹妹一人独得恩宠,这占有欲发作起来,简直不可小觑。
“皇上”
林妍看着顾二白那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连连暗示性的碰了碰皇上的手臂,快说两句话啊。
楚唯钰从棋盘中收回视线,浅眸别有意味的看着她,“爱妃再乱动,朕可就坐不住了。”
林妍,“”
“阿慎,去拿垫子。”
顾亦清背着光,面上的神情明明灭灭让人看不清情绪,口吻依旧冷的令人发怵。
青衣掌事正在心里为夫人默哀,闻声一下子反映了过来,连连喏声。
场主这哪是生气了呵斥夫人啊,简直是体贴入微。
林妍听了也奇怪的松开皇上的手臂,一改眼色的看了顾亦清一眼,又看了顾二白一眼,微微反应过来,好家伙,原来是在秀恩爱呢?亏她还为她担心个半天。
顾二白看到皇后娘娘望着自己,那无法言喻的邪恶笑容,心里狂摇头,绝无此意,她叔的心思她像来不敢猜。
说不定是拿毯子来抽她的。
青衣掌事捧着一盒鸳鸯色水纹驼绒毯朝她递过来的时候,顾二白受宠若惊的伸出双手准备迎接,不料盒中的绒毯轻飘飘的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之中。
顾二白,“”我就说。
男人面色清冷的拿过毯子,铺陈在自己的腿上。
顾二白有点懵,尴尬了,我叔你原来是拿给自己用的,有这么冷吗?
小女人奇怪的视线打落在男人的锦袍之上,心里腹诽,冷不知道多穿点衣服,就知道穿少耍帅,是不是知道了今天天下第一美人来了,所以穿的人模人样的
顾二白自动忽略他以前每天都穿的人模人样的。
青衣掌事见场主将毯子叠放在自己腿上,当即领悟了其中的意思,嘴角绷不住笑了笑,场主在这方面还是幼稚得很呐,不甘落后。
林妍这个老司机对这种套路,更是驾轻就熟了,凝着微扬的眉毛朝她示意,还不赶紧坐下,愣在那干什么呢?
以顾二白的智商,八成再活几辈子,才能猜出男人的用意。
主要是她每次在男人黑着脸的时候,心里都比较害怕,脑弦绷的紧紧的,根本不敢多想,就像现在尴尬过后,顾二白神情怏怏的准备继续在石凳上坐下的时候,男人面色冷到了极点。
林妍像看傻子一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顾二白。
顾亦清倏然伸臂,一掌将她拉到怀里,牢牢的按在了腿上。
“欸”
猝不及防的身子被拉倒,顾二白惊慌之下,连连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惊叫出声。
男人紧紧按着她的腰,一张冷峻至极的面庞伴着幽邃闪闪的眸光,视线居高临下的往下压,坚毅削薄的唇畔轻启,“再叫啊?”
“”
顾二白挥舞在面前的两个小爪子停滞了,眨着一双水濛濛的无故大眼镜,瘪唇看着他。
林妍作势捂住心脏。
场主太酥了,果然外表看着高冷禁欲的男人疼起媳妇来,让人心都化了,反差萌真诱人。
“爱妃?”
身下,楚唯钰望着她对着别的男人感动的侧脸,虚眯着淡淡的眸光,遮住眼底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伸手徐徐摸着她的脸。
“嗯?”
林妍无意的将他的手挥开,继续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霸道总裁和小白兔的美好画面,双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亲上去!亲上去!怎么这么磨蹭,愁人,好想当按头党啊!
楚唯钰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风轻云淡的和善面容闪过一丝笑,一时间皎月明月,俊逸如画。
众所周知,当今皇上和善这一名讳的来源是:皇上开心的时候笑,不开心的时候还笑,时时刻刻都在笑,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激怒他的,看着让人以为性情温和纯善的很。
然而真相只有林妍知道,这厮就是一善于伪装的腹黑狐狸,平常和开心时候的笑,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千篇一律的,简称应付的笑真正生气时候的笑,那弧度才明显,丰富多彩得很。
于是,笑的惊艳绝绝的某皇,下一秒反手就掐着某妃的下巴吻了下去。
“”
青衣掌事转身默默出了房间。
这四个人,简直实在开屠狗大会。
“叔你怎么了?”
顾二白还斜躺在男人怀里,呈四十五度虔诚仰望魔君状,颤抖的嗓音轻轻柔柔的试探问道。
顾亦清满腔莫名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倾轧,就在这样纯然清澈的目光注视中,彻底消失殆尽,那摸在她腰间的手,也渐渐变了味道。
顾二白见他脸色虽转好了,但是却很奇怪的垂下了目光,漆黑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好像在盯着自己的嘴巴,喉结轻动。
顾二白瞳孔中,渐渐放大男人的缩影,她像是要意识到了什么,猛的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
开什么玩笑,当这谁的面放肆,也不能当着皇上皇后的面。
顾亦清被她阻止,姣好的眉间紧拧,幽邃眼窝中的光芒迸射出缕缕寒冽的威胁。
顾二白哪管得了这么多,只是转脸难为情的看着皇上皇后,然后皇后娘娘像是在揍登徒子一样,疯狂的拿她的小拳拳砸男人胸膛。
可、可怕
“看够了吗?”
耳际,某叔阴森森的语气传来,顾二白缓缓僵硬的转过了身子,正视着他眼底滔天的怒欲交织,一时万般滋味在心头。
“你、你不要太过了。”
小女人咽了口口水,望着他,不知为何忽然就说出了这句话。
话落,屋里挣扎、嬉闹的动静煞时静滞了。
楚唯钰微微松开了林妍,林妍也一脸诧异的转过来,看着顾二白,即使眼中的迷离还未完全褪去。
或许顾二白自己也没意识到,此刻脱口而出的语气,有多么正经,甚至有点清冷。
顶上,男人定定的看着她,那眼底滚滚灼烫的温度,在一点一滴的消失,直至最后消失殆尽。
就像愠怒到了极点,层层压在冰山之下。
过了
原来过了。
这几个月,他所隐忍的,二十八年一切加起来都不足以抗衡。
压抑着对她浓烈到极致的情感,压制着恨不得毁灭一切的醋意,压制着被她诱引到神志不清、夜不能寐的**,甚至压抑着把她绑起来禁锢在牢笼的
他想让她懂他,是爱她,所以尊重、纵容,拿出最大的耐心去哄。
可是现在过了?
看来这一切,她根本就需要。
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笑了。
这笑笑的顾二白心脉一滞。
这男人怎么忽然笑的这么恐怖?不会又犯什么躁郁症、执拗狂吧?
其实,她就是怕皇上当他是个沉迷女色、随便的商人,所以才说了那么一句话,加上心里刚才又有点怕,怕说出来音有些抖,就清了清嗓,正经点说,他不会又误解什么了吧?
“不、不是,叔。”
怀里,顾二白见他神色彻底变了,心里一紧,连连伸手抱着他的手臂解释,“我、我的意思是人家是夫妻,可以那啥一点,咱们就要略微收敛。”
晚上再激情也不迟啊,对吧我又不是拒绝你,消消火消消火。
顾二白咬着唇,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大大的眼睛里全全泛着哀求的光。
林妍看着这画面,不禁也跟着笑了,转脸望着眼前唇畔轻扬的皇上,二人心照不宣的领会,这对恩爱至极却别扭的不得了的人,不开窍的特别像以前的他们。
“以后多教教她。”
楚唯钰轻轻在她耳边吹着令人舒适的气息。
向来看到的清兄,永远都是波澜不惊,风平浪静的,就好像这浩浩漫漫的天下、芸芸众生的美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侵不了他的心。
他活得像个世外人,却难得今天能让他看到他这么多情绪,像个独占糖果的幼稚孩子。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是一点没错。
“当然。”
林妍不可置否的点头,心里从现在就开始想着,从思想上腐蚀她、麻木她。
“怪我没娶你?”
片刻,顾亦清冷冽的笑像尘暴般说收就收,转而俯首压迫着她的视线,变得阴鸷无比。
“”
顾二白的眼皮子暗暗跳动,天知道这叔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她就说有代沟。
“不、不是”
“阿慎!”
小女人话音未落,男人忽然提嗓,浑厚阴沉的嗓音于乾宜高阁传下,将阁楼琉璃瓦上停歇的倦鸟都震散了开来。
顾二白大惊,见他真是生气了,刚想起身劝慰,却不想腰身被他钳制的如铁般紧窒,根本挣脱不开。
青衣掌事闻声,吓得忙不迭冲进了屋,发生了什么,场主声音恐怖成这样?
“属下在!”
“把婚期提到明日。”
“什么?”
男人话落,满屋皆惊。
顾二白微微张开了嘴,青衣掌事甚至惊讶的在第一时间提出了质疑。
林妍和楚唯钰眼底,惊讶之余闪着不言而喻的神采,看来是因祸得福。
林妍:最喜欢看两个小孩子谈恋爱了。
青衣掌事脱口而出的时候,光是看到场主眼底坚定而怒不可遏的神情之后,便一言不发的点头称是,看来已成定局了。
青衣掌事缓缓转过身子离开的时候,心里还是万分不解。
场主和老夫人为了这场婚礼,可是不眠不休的讨论了一宿一日,将所有的物品礼节、环环相扣考虑得面面俱到,流程、任务也早已分配下去,就算倾尽嘉成人力,没有一个月也是完成不了的。
场主说,要给夫人一个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甚至比皇上做的还隆重,可是怎么忽然就提到明天了,那岂不是一切都化为乌有了?他简直怀疑自己听到了玩笑话。
就刚才那么一小簇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天?”
待到青衣掌事出去的时候,顾二白才从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怎么了?”
男人薄唇微吐,冰霜面色依旧没有褪却。
“没”顾二白看着他不容置喙的面色,微微犹豫了一下,“就是来不及准备吧?”
“你想要什么?”
“不是,我不是想要什么”
“还是你什么都不想要?”
男人的语气有些嗤讽,眼角的狠戾如狼般突兀。
“那你说我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顾二白摇白旗子了,她现在特想赏自己两巴掌,以后再为这王八蛋多想试试,这厮就是需要简单粗暴的对待,不能走温情默默关心路线,否则他还能反咬一口。
(战场文学)
………………………………
第三百八十五章:先练习练习,以后不会生疏
“你不是很有主见吗?”
头顶,男人坚毅的下颌线紧绷,直挺挺的伫在她鼻尖之上,像一条锐利的刀锋,紧捏着她下巴的长指微收,幽湛湛的目光如炬,其中蕴藏的怒火,仿佛下一秒便能将她卷入翻涌的万丈火焰。
“……”
顾二白愣愣的望着他,柔嫩的嘴巴微微动了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被他捏成包子状的小脸,不用想也知道生气就相当于卖萌。
不过,她可能真有点受虐倾向,明明此刻被玩弄在手掌心,低声下气的看着他,居然还觉得清叔生气的时候……更帅了。
变态,清叔是个大变态,她就是个小变态。
可是他是为什么生气呢?是因为她拒绝他的索吻,还是拒绝他的彩礼?
要说索吻,清叔对这方面还挺感兴趣啊,中午不是刚用强的过?
要说彩礼,居然还有人因为别人不要他东西而生气的,而且她现在无亲无故的,他把彩礼送给她,最后还不得带过来,要不说这商人就是奸诈。
还是说……同她闹别扭呢?
他那些打包送给自己的东西里……也包括他?
顾亦清紧紧望着她的眉心微拧,暗流涌动的清隽眸光逼人,像是在极力探寻她的心思。
“呵”
看着面前好笑又幼稚的一幕,林妍不觉打嗓中溢出一声哼笑,双手微微环胸,好笑的摇了摇头。
像小白妹妹这种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一点事的人,任谁一眼便可以看穿了她的心思,可现如今,这个阅尽千帆、备受百万商户传颂景仰的场主,居然还要费尽心思的探索。
你说可笑不可笑。
就像当初皇上总是不相信自己喜欢他,天天神神叨叨的防着她一不小心会红杏出墙似的,你说这些男人到底对自己能不能有个正确的认知!
凉凉的晚风顺着观赏台吹过。
楚唯钰只手轻轻拢住怀里兴致盎然的爱妃,将自己的体温贴过去,语道温润的在她耳际打转,“好玩吗?”
林妍微微侧脸,正看见他只手枕在头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皇上看戏台子时候,好像也是这个动作。
“你太不厚道了。”
你可能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个死样子,还好意思嘲笑别人,五十步笑一百步吗?
林妍眯着眼友好的轻笑着。
……
“说。”
顾亦清紧紧盯着她,见她久久不说话,从那风平浪静的眸底也丝毫捕捉不到任何波澜,不由的嗓音更冷。
这声音,青衣掌事光是在门外听着就胆战心寒,阵阵发怵。
可传到顾二白耳中却莫名……有种来自声优的蛊惑。
青衣掌事觉得,夫人就是没见过场主咔嚓人的场面,否则只要见过一次,保她下次听到场主声音大点就发颤。
“……”
顾二白看着他这咄咄逼人的架势,其实很想笑,但是她知道,一旦笑了清叔可能会打人。
“我是不是不说话,你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顾二白没笑,但她不知道这句话一说出来更让人想打人。
“顾二白……”
男人的嗓音都变了。
“你等等!”
听他又连名带姓的叫她,轩昂眉宇间的愤怒也已经凝结到了极点,顾二白立马谄媚的笑着举手,小手微微掰开他捏在自己双颊的大掌,澄澄的眼神阿黄啃骨头式讨好的望着他。
“叔咱别捏了,再捏就捏坏了。”
某皇后娘娘暗暗挑眉:捏坏了……这小车开的,多稳。
男人深深的眸光微垂打在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手上的劲道渐渐松了。
楚唯钰:清兄……出息何在?
林妍:揭秘长仪商户巨头为何一朝间沦为妻奴后不为人知的悲惨血泪史。
顾二白见他难得的乖乖松动,双颊衍生出笑意,心下激动的握着他大掌,眼角眉梢一副大爷开心就好,奴家随你玩弄的弧度。
“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您尽兴”
男人干渴的喉结微动,明明动了**,但不知为何,眼角嘲弄的意味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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