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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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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内侍是早就定好的,最初并不是我们。”

    “顾府里丫鬟纷纭,什么样的家世背景、讨巧精致的姑娘没有,你不会真的认为老夫人是可怜我们两无依无靠吧?”

    ……

    “你那时说,老夫人看上了你的女工。”

    小杏子听到这里,喉间微微动了动,说完便低下了头,看着脚底冰凉的土地,这样的话,好像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了。

    “呵……”

    小桃子闻言,忽然放开了笑了一声。

    她不知想起了什么,一直在笑,最后笑的双肩都有些颤动了,清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

    “这就是我最卑鄙的地方,连那样一个温厚纯善的老人,都忍心欺骗。”

    “老夫人择侍之时,我恰巧经过梨园,听到里面檀掌事在力荐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就是她房里的蔷薇二人。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本来这就是个有关系、背景就好走路的世道。

    可我却知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杏子,你知道如果我们没有选上,或许还能在府上侍奉几年,可年龄到了我们就该出府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檀掌事那样留下来。

    可我该怎么离开阿慎?回老家,阿爹只会随意给我找个人嫁了,连嫁妆都微薄的可怜。

    你又该怎么回到那个你提都不想提起的家?

    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一切的根基都浅显的像浮在地面上一样,根本不用人来铲除,风一吹就倒了。

    可我们除了自己,谁也依靠不了。

    我知道老夫人和老爷关系不好,老爷常年下海经商,他心里有人,是他的青梅竹马,不是老夫人,但老夫人却爱老爷如命。

    所以宣侍那晚,我连夜找了文心斋最富盛名的先生,花光了这些年积蓄的月钱,求他帮我模仿一封信。

    一封老爷寄给夫人,倾吐思念之情的信,信里字字句句动人,相思入骨、百般缠绵。

    却是假的。

    我将信件偷偷交给老夫人,还说了很多老爷怎么怎么爱夫人的言语。

    老夫人高兴坏了,其实她只要多想一点,就能知道那信有多虚假,可她只是个迷失在爱情里的可怜人。

    我不知道时至今日,她知不知道那封信是假的。

    但那天她抱着我好久,兴奋的都哭了出来,我在她身边留了一天,后来这事就定下来了。”

    小桃子再抬起头时候,发现杏子在静静的看着她发呆。

    那眼神,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她伸手揩了把眼角的泪,嘴角微微扩张,语气里掩藏不住几分数不出的落寞,“怎么,重新认识我了?”

    小杏子缓缓收回被烤的滚烫的手,那手抵在冰凉的地面上。

    一种无言的冷热交融感,就像在心头翻涌着一般,说不出滋味。

    她说过,小桃子姐姐,什么都比她好。

    她说过,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可我们不平等。

    她说过,小桃子姐姐大多数都在笑,机灵的笑,没心没肺的笑,狡黠的笑,逗人开心的笑,她一定是有很多值得开心的事,值得开心的人,所以才笑。

    她说过,有些人可能真是幸运的让上天都赏饭吃。

    可现在,她就坐在她的对面。

    十几年以来,她比任何一天都真实存在在眼前。

    而她怎么都嫉妒不起来了,她付出了太多。

    老夫人怎么可能看不出那封信是伪造的,这么些年,老爷何曾对夫人说过一句温情的话。

    可小桃子姐姐她为了生存太努力了,紧张的精神崩到了极致,甚至能看透人心最空虚的地方,她是最适合呆在老夫人身边的知心人。

    不是没有道理的,老夫人宠她,不是没有道理的。

    哪有什么上苍宠儿,一帆风顺,所有人不过都是在默默砥砺前行。

    “杏子,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羡慕你总能表现自己最自然最舒适的一面,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问心无愧。可我不能,我活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

    她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像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凉。

    “别说了,你别说了。”

    小杏子低下头,胸膛一阵阵的颤抖。

    隐隐的她感觉腿都有些酸麻了,可那早已麻木的心脏不知怎么的,渐渐的她竟开始感受到它的跳动。

    “可就算是这样,讨厌我的人依旧千千万,你当蔷儿、薇儿为什么耗在府里?

    她在等我跌下去,等我跌下去那一天,狠狠地踩在脚底。

    所以我不能跌下去,我要讨好夫人,我甚至要一直爬、一直爬,不能有一刻的松懈,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远这么平稳的走下去……”

    小桃子还在继续,说到一半的时候,隔着恍惚腾起的火焰,小杏子情绪骤然崩溃了起来。

    “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

    她紧紧咬着牙,双手抱着头,划破天际般嚎啕的声音,响彻了整片田野,扑棱棱惊起了芦苇荡大片鸭鹤。

    桃子嘴里的每一个字,都想一根根细细密密的毒针,朝她的心脏狠狠扎来。

    以前,桃子姐姐告诉她,小孩子要好好长大,然后她护她好好长大;

    后来,她又在心里问,长大了又该如何慢慢变老呢?

    哦,原来她还要护她慢慢变老。

    泪水顺着下巴‘啪嗒啪嗒’一声声重重的砸在地上,她眼前开始模糊,模糊的看不清一切,更看不清她自己。

    “杏子,别哭,你别哭,我们不能哭。”

    小桃子望着她颤动的背影,脚步有些趔趄的跑过来,嘴边挤出一抹一贯讨喜的微笑,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

    “桃子姐姐,桃子姐姐我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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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一十章:活脱脱一个孽徒

    许久之后,小杏子缓缓抬起头,颤巍巍的伸出手渐渐摸上她布满伤疤的肩头。

    这些,应该都生在她身上的。

    以前,她怨老天不公,可她到底在做什么?

    这些年,她任性,她嫉恨,她狭隘,她却什么都没做过……

    “不,你不能回去,你必须走。”

    小桃子闻言,脸色惊慌的摇摇头,她抬头,看着她坚定地面容,忽然一把推开了她。

    她踉跄的站起身子,“你必须走,听见了没?我答应了帮你拖四个月,这四个月你最好跑到天涯海角去,夫人不会派人去找你的,你相信我。”

    小杏子好笑的抬起头,满脸的泪痕斑斑,“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你到底还要帮我做多少?你不累吗?”

    小桃子抿着嘴,眼眶红艳逼人,努力的笑着,“我们是姐妹啊。”

    ……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

    苍茫原野处。

    有一道持剑的高瘦背影,他一身青衣,直直的矗立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和周围的干树枯木,仿佛融为一体。

    大地被月辉笼罩,煞白的冰凉。

    他跑了一天一夜,那一双找红了的疯狂双眸,凹在颓丧的面上,望着周围死物,显得格外悲怆,不知是身还是心疲惫,倏然再也坚持不住,跪在了地上。

    男儿滚烫的泪,如豆般大,浸染黢黑冷硬的土地。

    桃子,你在哪里?我求求你,求求你别出事好不好?

    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关心你,不够了解你……

    你回来好不好,回来以后换我哄你,换我疼你,换我为你遮风挡雨。

    “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凄厉的嚎啕传来,声线浩浩漫漫惊林震兽,摇丛晃木。

    男子殷红阴翳的双目,在一瞬间亮了起来,他倏的的转身,来不及思索便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桃子,桃子你也在那里吗?

    ……

    “我怎么会愚蠢了这么多年,怎么会……”

    小杏子低下头来,泪水打在她的衣襟上,声音里却不知是在哭还是笑。

    “傻子,你不一直都这么傻吗?你看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很傻。”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守护住你心底最固执的美好。

    那是我所没有的,一直向往的光明。

    “桃子姐姐,我们听天由命吧。”

    “好。”

    小杏子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的肚子,低低的笑了。

    孩子,对不起。

    青衣掌事赶到的时候。

    两个姑娘已经相拥睡着了,面前星点将熄的火光,还在柴堆里相继跳跃着,空气都是温的,她们的脸色看上去很祥和、很纯净。

    沈慎第一次如此庆幸,庆幸的喜极而泣,他甚至想仰天长吼一声。

    男人大脚安静的踏进来,他渐渐弯下身子,伸出伤痕累累的手,缓缓抚着其中一个女子的紧拧的眉心,一遍一遍妄图将它抚平。

    “阿慎哥哥~”

    地上,女子嘴里轻轻呢喃着,瑟缩了一下冷风侵袭的身子,脸上尽是惊惧。

    男子放下剑,将衣服脱下来把两个姑娘裹得严严实实。

    “桃子,放心,无论你惹了多大的祸,我都帮你挡去。”

    我是你的夫。

    ……

    浩浩荡荡的青石河,奔腾不息,横亘南北,自嘉成朝白徒山一带,途径炼丹寨。

    岸边,有一白衣男子风度翩翩的在……捶打衣裳。

    “鹰潭师兄,九师兄这次怎么会放过你的?说好了你要从嘉成那里讨来上香草,才能破除结界,得以回归,结果你空手而归这么些日子,九师兄居然没来找茬,真是稀了奇了。”

    打寨上,跑下来一个浑身道袍,头戴纶巾、手持羽扇的小道,一脸机灵,笑眯眯的蹲在岸边,看着夯着衣服的鹰潭。

    鹰潭没说话,小道不禁扇起了扇子,又悠哉道,“鹰潭师兄我其实挺佩服你的,咱们这寨子里,师兄里面除了你都被挤兑下山了,师兄的生命力还是很坚强的,就像……尸体草。”

    “看我手里这是什么?”

    鹰潭阴沉着脸,一手拽过木桶,面色平平的朝里面丢进了一件墨绿色的锦袍。

    小道伸头一看,机灵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登时佯装神色一凛。

    “欸?这么风骚……不,这么俊俏的袍子,可不是九师兄的?鹰潭师兄你身为师傅座下堂堂五弟子,居然还要卑躬屈膝的帮九师兄洗衣物,平时还受他处处欺凌,可见九师兄着实可恶!”

    鹰潭停止捶打手中的衣物,微微抬了下眼皮子,朝他身后眯上了眼睛,“你九师兄,就在你身后。”

    闻言,那小道吓得圆眸一瞪,身子一僵,拿着扇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小道刚想撒开蹄子跑路,不想河岸边的软泥一滑溜,滑的他手里的扇子都甩了有八丈远,整个人一头栽下了青石河。

    ‘哗啦~’

    青石河中,一时激起几丈白亮亮的漂亮水花,小道狼狈的身形在其中起伏着。

    鹰潭见势,被逼无奈洗了一早上衣裳的郁闷心情,当即一扫而空,哼着调子起身拎起衣桶刚想走。

    河里,刚冒出头来的小道,慌忙伸手牙齿颤抖的惊呼,“师兄救我~师兄救我~”

    “学了这么多年,连凫水都不会了。”

    鹰潭并未转脸,只冷冷奚落一声,继续往岸上走。

    “啊啊啊……有死人!有死人!师兄快救救我!”

    河中,那挣扎小道的尖叫声音愈发激烈,听着倒不像嬉戏玩闹。

    浮游拦截在他身前的,是一具惨白的死尸。

    那模样,直吓得他眼泪都快崩出来了。

    鹰潭闻声,眉毛不由一拧,微微转过了脸。

    从岸上,居高临下朝水中望着,波光粼粼的水波映着河里的死尸发白发亮。

    好好一个人,毫无生气的浸泡在水里,唇舌死白死白的,像是失去了一切生命特征,看到去倒有几分恕

    本来这种事他也不欲过问,既是死尸,随波逐流飘走了少了晦气便好了。

    但不知为何,他这样朝那死尸的眉眼看去,竟还觉得这人有几分熟悉。

    好像是……

    鹰潭拧起眉心想着。

    前几年在诗词大会上,有一个和九师弟过了足足几招的人,好像就是他,嘉成的……第一才子?

    有点意思,能接住九师弟招的人。

    想到这里,鹰潭低眉看了眼满满当当的一桶衣物,内心的屈辱稍稍聚集在一起,燃起了一缕复仇的小火苗。

    “把他捞上来!”

    他朝下面的小道吼着,奈何那小道吓得那叫一个腿软脚软,此时只知道嚎啕大哭,哪有气力胆量做这个啊,只在水中一个劲的掉眼泪摆着手。

    “吓没、没力气了。”

    鹰潭,“……”

    他放下手中的木桶,只身飞下河岸,脚踩浮萍,只一会功夫,便将**毫无生气的尸体捞了上来。

    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早已没有了,仔细看身上还有无数道刀子孔。

    一介文人,到底是惹了多大的仇家才会下此狠手。

    鹰潭没多想,扛起他便往寨子里飞去。

    “别忘了把你九师兄的衣服带回来。”

    空旷的声音传来,水中小道哭哭啼啼,“喏。”

    炼丹寨。

    简单的一处木门,上面简单的写着‘炼丹寨’三个大字,就是墨迹不简单,龙飞凤舞的好看得很,下面一行小字署名:九尺道人。

    足见写字之人的自恋和占有欲,自恋是肉眼可见的,但和占有欲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若是你仔细看,还能看到九尺道人几个小字中,夹杂着几个更小的字‘一尺道人’。

    这几个小字夹杂的甚是均匀,但是处处偏下风,乍一看八个字像杂糅在一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若是联想到两个人的话……

    必是……实在让人难以言喻,毕竟这一尺道人和九尺道人是师徒关系,来往路过的人哪敢乱想,虽然这缠连粘腻的字体感觉的确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脸红心跳……

    寨院中,一处更是简单的圆形石桌。

    一尺老道正一手持着清汤,一手捏着酸菜馍馍,面无表情的感叹世道苍凉,徒儿不孝。

    门下十一个弟子,一个比一个不正干、没出息、整日想着啃老……

    轰出门后,一个见光死,两个不干好事,三个还惹来仇家让她擦屁股。

    更有甚者,天天赖在寨里,妄图想睡师傅的。

    想罢,她斜眯着眼睛,瞅着一旁身着锦袍缎带,头戴华贵簪缨,手持白玉觞杯,面前珍馐美味,行为举止流畅俊逸的某九徒,心头一口老血差点气的喷薄而出。

    看看,看看……

    还有自己锦衣玉食让师傅粗茶淡饭的,孽徒,活脱脱一个孽徒!


………………………………

第四百一十一章:乖乖嘞,不会又要败家吧?

    “师傅~”

    正想着,寨门外,鹰潭急促的声音传来。

    一尺老道听是自己唯一一个听话好徒弟的声音,连连起身甜甜应道,“欸~为师在这儿呢,你衣服洗……”

    话没说完,一个白面馍馍迅猛旋飞过来,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

    “……”

    一尺老道满脸木然,脸被塞成了包子。

    半晌,她一边攥着手,一边眼冒火光、敢怒不敢言的瞪着某个孽徒,默默的含恨坐下。

    道者,贵在……忍。

    ‘啪嗒~’

    坐下的一瞬间,某老道一屁股做空在地上,疼的她直开花。

    “……”

    石凳子你都不放过。

    苍天有眼!若是能收了她这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徒儿,她就……

    一尺老道的誓还没发完,鹰潭便浑身**的扛着一具尸体进来了,他喘着气,悉心的将尸体放在院中晾晒的担架上,过来俯身拱手,“师傅……”

    “你等等!”

    一尺老道见势,满脸阴沉的伸手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看为师这饭菜里没有点肉末星子,扛回来一具给我加餐呢?!”

    鹰潭,“……”

    一尺老道瞪着他,撩撩袖子,将嘟着嘴的白面馒头拿出来,一口不浪费的咀嚼吃了,垂着眼皮子望着一碟酸菜,头抬也不抬的朝外指,“哪里来的,给我送到哪里啊。”

    她这个乖徒,哪里都好,就是脑子不给使,同情心泛滥。

    寨里都拮据成这个样子了,他还有闲心去免费医治老弱病残。

    虽然说咱们炼丹寨是救死扶伤卖假药……买药的地方,但也是有原则的啊。

    没钱的坚决不治!这硬邦邦的死尸一条,治好了谁付银两?白浪费了她大好草药。

    鹰潭默默在心里措一番辞,才微微开口。

    “不瞒师傅,徒弟一眼看这人便觉得熟悉的很,像极了嘉成的第一才子。”

    “有才能当饭吃?再说……有才无德的,指不定多祸害人呢。”

    一尺老道嚼着酸菜,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后半句风凉话,眼神斜斜的望着一侧姿势清雅若谪仙的某徒。

    “这……师傅您忘记了吗?那年杏林诗词大会上,只有他一人能与九师弟过上三轮。”鹰潭继续劝道。

    一尺老道面不改色,“第四轮还不是输了。”

    一旁,某位状若谪仙的翩翩美徒,唇畔轻扬。

    鹰潭,“……”

    那谁能赢过九师弟啊,这不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吗?师傅成日和九师弟待在一起,看人的眼光也是愈加挑剔了。

    “可是他不仅才识过人,而且面若桃李,生得也不错。”

    师傅平生最重男子皮囊,这样说来,应该会心动……

    不说到这便罢了,一说到这一尺老道就像炸毛了似的,恨恨的端起碗清汤一饮而尽,“自古蓝颜多祸水,你师父我可算看透了,以后寨里还是要专门收一些长相磕碜、五大三粗,看上去敦厚老实的。”

    她这辈子,可算是在收了第九个美若谪仙的徒弟后,深受其害,决定痛改前非。

    “……”

    鹰潭着实震惊于师傅的转性,人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师傅这转变……竟被九师弟蹂躏摧残至此吗?

    “这……”

    鹰潭见她这架势是死活不同意了,正抓耳挠腮,寻思着怎么才能劝服师傅,便听得耳边传来一阵清泠泠的嗓音,“抬进去。”

    “!”

    竟是九师弟,那个天天视自己为空气,视人命为草芥,看似温润无害,实则腹黑狡诈,坑师傅坑到炕上的九师弟!

    抬进去?医治?他今日到底是如何善心大发的,他没听错吧?

    九尺话落,一尺老道也吓得差点又从扶好的板凳上摔了下来,嘴里半口白面馍馍还没吃完,就愣着神,满脸悲桑的看着自己的‘乖徒’。

    乖乖嘞,你不会又要败家吧?

    “乖徒……”

    一尺老道话未说完。

    身旁男子便行云流水的抬起手中白玉觞,漂亮的唇线微抿,浑圆喉结轻滚,嗓音出,清越绕梁,怡人心田,“下旬即任新科状元,若死了,朝廷赏赐的万两黄金便作废了。”

    “……什么!”

    九尺道人话音刚落,一尺老道美眸圆瞪,一把扔开手中的白面馍馍,上前踹了鹰潭一脚,“还楞在这里做什么!快快快快抬进去啊!新科状元你不早说!”

    被无辜踹了一脚的鹰潭,“……”

    郑毅被抬进炼丹寨的制药间,早有人拉好四周屏风小件,过了会徒弟小厮均被撤去,这是一尺老道行医治病不成文的规矩。

    百里之内,不得有任何人靠近。

    但是……九尺道人进去了。

    “欸欸欸~乖徒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快出去……”

    “师傅想背着徒儿单独和别的男人相处?”

    “……这只是具‘死尸’。”

    “不管死活,雄的就是不行,师傅大可把徒儿也当作死尸。”

    “……”没见过死尸还能伸爪到腰间揩油的。

    “师傅开始吧。”

    “……九尺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为师治疗病人的时候动手动脚!”

    制药间,传来一声媚媚惊厥的女嗓。

    “师傅认真的样子最可口。”

    “……”

    鹰潭抹了把汗,默默离开。

    炼丹寨传言,九尺道人入梦知冥冥,其师一尺老道,术走偏锋,一双妙手能回春,。

    ……

    青石河左岸。

    茂密的乌林山中,跑出来一个疯疯癫癫、蓬头垢面的和尚,这和尚每日常规到青石河饮水,不想今日上前饮水之时,顿感今日之水清甜万分。

    心下觉察有异常,一双浑浊沉静的老眼,极目远眺,果然见河中央被重重水草纠缠住一粉钗裙带。

    老和尚见势,不由分说下水,抱着那落水女子蹚上了岸。

    他喉间动了动,猛然抽出腰间细长剑鞘,在她手背处划出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霎时流出,一股馥郁的香气顺着鼻尖吮入。

    “啊……脏血,真的是脏血,我等到了!我终于等到了!”

    老和尚吮入香味后,激动异常的伸开双手,暗黄色袈裟颤动,满脸藏浊尘的纹理都得意的哆嗦着。

    他吼了一阵,伸开手在女子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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