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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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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被逐出北凉后,在边境一带颠沛流离、茹毛饮血,时常噩梦缠身,不甘无所作为,惶惶不可终日,而后终于时运不济,病魔缠身。
朕差人到北凉探寻他死活之际,已然不见踪影。
后,朕偶听北凉边境有中‘相思子’剧毒,中毒者筋脉尽断,暴尸化脓,流露街头。
北凉国主疑边境有妖邪作祟,特上书来求妙方。
朕不惮于此,派影卫前去探察,不过几日后,便得知三哥已随一邪僧入乌林山,隐姓埋名研制人体孕毒术,常有途径乌林山的商人离奇失踪,便是死在他的试验之下,他为的,便是炼制这天下至毒——相思子,孕于母体,流放到长仪王朝,待时机成熟,有朝一日,蔓毒成灾。
影卫一路追踪,最终于乌林屠全邪庙,诛杀三哥唯靖,只余下一邪僧,因法力高强,无法捉拿。
那邪僧逃之夭夭前,曾放言母体已然流出,三年内,必灭长仪。
自此,朕借四海八方之力,在整个王朝内,开始大规模浩浩荡荡搜寻之程,此举不异于大海捞针,可别无他法。
事发之际,朕曾上书信邀清兄代为调查,三年过去,了无音讯。
朕时常想,这或许这只是三哥临死前的危耸之言,但朕着实不敢拿天下人的姓名冒这个险。
此次前来嘉成,外言察农耕之状,实则为此事而来。”
“此事老奴确曾听场主提起过,但皇上是如何察觉,场主今日发现了相思子寄存母体?”
“三哥向来做事缜密,但朕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寄存体。
或许连悠然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三哥后人,还被做成了寄存体,也或许是她被毒素占据了记忆,已然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否则她见到朕,不会神态如此安然。
朕平日里时常临摹前朝书法家黄石之作,字迹甚为相仿,所以对悠然扇上题字颇为敏感,一眼便可辩得那乃是黄石真迹。
但朕记得,幼时问过黄石老先生,曾为何许人题过字,黄石答朕,字迹乃天骄,只为皇戚贵族提笔。
就连清兄书阁所藏黄石真迹,皆属朕连年赠予,断然不可能为一风尘女子题扇。
黄石一生清高,未曾嫁娶,更无子嗣,唯一首诗内提及一女子,乃追悼旧友,朕亦曾相识,并非孙女。
故悠然今日定谎报身世,且必然同皇族有血亲关联。
朕思前想后,几位藩王之中,能有子嗣遗落民间的,非三哥莫属,自此起疑。
不过真正令朕确信的,是清兄之举。
今日宴席,清兄来时虽心绪欠佳,但把玩夜明珠倒也甚显欣悦。
朕知他要将此夜明珠赠予贵府夫人,只是不想在夫人到来时,清兄却将目光投向舞坛歌姬悠然。
此乃大异常之举。
朕记得清兄说过,他自幼习长呆在温园,熟悉各类奇花怪草、虫鸟毒药之味,而他看着悠然的眼神,根本不似平常,朕此次怀揣目的前来,三年将近,对此神绪颇为警醒。
或许……悠然在清兄眼底,便如一株蕴藏剧毒的草药。
朕不敢打扰,任其仔细观察。
后来直至清兄将悠然引下舞坛,双手按上她肩膀之际,朕方才明白。
他已确认悠然为相思子寄存体,伸手只不过是试探寄存体毒发罩门。
在其肩之上。”
刘管家微微惊奇,“何以见得?”
楚唯钰轻笑,“自朕第一次与清兄见面,行长仪之冠首礼时,便知他有旁人不能随意接触怪癖,若说此次是因与夫人小闹,才刻意触碰其他女子,是万万不可能的,只有一种解释……那不是人,只是一株活的寄存体。”
管家愕然,“原来如此。”
“朕这些年来,广罗搜集天下相思子剧毒之识,知其植入人体,需三年同化,三年后,毒发蔓延,方圆千里,寸草不生,无一幸免。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毒发征兆,便是寄存母体受到威胁,情绪波动,相思子感受到威胁,则会迅速成熟,冲破母体自爆,所幸悠然这些年过的一帆风顺,未受半点风雨波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便是如何毁灭它。
相思子顾名思义,时日越长,相思之毒越深。
若是植入初期,普通人想毁灭它,只需简单焚烧母体即可。
可已经拖了三年,差一个月他便可以冲破母体,。
相思子早已壮大成长,若非一个内力深厚至极之人,在相思子自以为最安全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扼杀焚烧在母体之内,根本无法毁灭。
所以……今日之事,朕会亲自向贵夫人致歉。
清兄乃是为了天下黎明苍生,才不得已惹哭了夫人。
相思子自以为安全之际,便是寄存体情绪最得意、高昂之时,所以清兄不能冒一丝风险,只能慢慢将悠然的情绪调到最高点,方可下手,其间若有一丝差池,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楚唯钰话落,刘管家笑着摇了摇头,“皇上说笑了,夫人怎么会不理解?毒素若是蔓延至天下苍生,其中又怎么会不包括夫人?只是老奴疑惑,场主现下为何会昏倒,难道是刚才在压制相思子时,内力受损?”
楚唯钰摇了摇头,“清兄内力深厚已非常人能及,况且时常与毒物生存在一处,见怪不怪,抵抗比常人高出许多倍,元气倒没伤到多少,只是心伤更重。”
“心伤?何故会受心伤?”刘管家甚是疑惑的看着他。
“刘管家今日流连后厨,不知荔园所生之事,晚时宴席,贵夫人与场主偶有小擦,经此事后,更受误会,甚至夫人无意说出了……要将清兄让给悠然。”
“啊?”刘管家闻言,面色大恸。
“不让清兄管她。”
“啊?!”刘管家腿软的差点没站住。
“要和清兄分手。”
“啊!”刘管家捂紧心脏,眼皮子蹭蹭蹭的跳着,只隐隐觉的厥心痛要发作了,“这场主哪里能受得了!”
………………………………
第四百三十章:我是被你气的
“当然,也不全是因为这些……”
楚唯钰淡淡笑了笑,刘管家一手扶着窗框,满脸憔悴使然的看着他,“皇、皇上您可别说了,老奴可再接受不了什么噩耗了。”
楚唯钰眸光含笑,有意无意的朝着屋里扫去,微微提高语调。
“若说心伤,也不可能这么快发作,自然还是身体受到了损害。
怪就怪朕赠了清兄一颗罕世夜明珠,朕从东海觅得两颗举世无三的夜明珠,将其中一颗赠予皇后,皇后甚喜,清兄见了,便迫不及待要赠予贵夫人。
哪成想,今日竟发生了这般让他心神受损之事。
清兄爱夫人如命,自然受不住夫人这般无情的冷言冷语,气闷之下,直将夜明珠粉碎在手心,珠末侵掌,沁出的鲜血将袖子都染湿了。
方才又值双手封住寄存体罩门,相思子欲腾出,气力之大,定然会入侵清兄之体……”
“什么!”
闻言,刘管家大骇。
屋内,彻底愣住了的顾二白,猛地一把扑在男人昏沉的身体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放声嚎啕,“清叔,清叔你怎么了,清叔你不要这样,你不要死,你要死了我就和你一起死……”
屋外,刘管家被皇上吓得两眼一黑,差点要过去了之时,楚唯钰扶了他一把,长指抵在唇间噤声,用唇形吐出几个字,刘管家这才缓过气来,默默的送皇上会长恭园。
想吓夫人,差点把自己给吓过去了。
长廊处,楚唯钰转身,透过花窗望着里面娴静的男女倩影,眉眼艴然。
陷的都太深了,愿有情人终能安然相携,一起度过这漫漫余生。
药阁内。
听到了窗外窸窣传来的全程对话,顾二白拉着男人被绷带捆严实的手,低下头,几乎泣不成声,嗓子早已哑的不成样子。
小女人滚烫的泪珠湿润了男人的掌心,他的手掌依旧那么温暖有力,可她心如刀绞。
顾二白低头亲吻着那修长温暖的指尖指缝,低低的嗓音里满是疚然。
“对不起,对不起,每次都是因为我,是我太笨了,是我不懂事,是我把你害成现在的样子……清叔,你放心,你要是死了,我肯定去给你陪葬……”
“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
温榻上,昏沉的男人缓缓的睁开了眼。
闻言,顾二白一愣,俯在他手心的脸庞微微震了一下,差点以为这是幻听。
随即,她不可置信的猛地抬起头,惊喜万分的看着榻上清醒的男人。
“清叔,清叔你没有事……”
她双手用力的擦着眼睛,仿佛要确认这不是幻觉。
男人语气凉飕飕的,“你很失望?”
“不,不,我太高兴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清叔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差点吓死我了。”
顾二白起身,猛地破涕为笑,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欣喜的浑身都在颤抖。
男人胸膛一沉,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无痕的波涛,他目光清明的望着滕阁高梁,俊朗的面庞上没有一丝表情,“我是被你气的。”
“……”
顾二白颤抖的身子,微微僵在他的怀里。
被、被她气死过去的?
顾亦清一想起来,本来平静的胸膛骤然又急促的跳了起来,听她卧在怀里却丝毫不辩解,男人冷冷垂眸,满眼阴森冷然的看着小女人,大掌毫不留情的将小女人的头推开。
顾二白蒙圈,“……”
顾亦清语道冰冷的质问她,“夫人不是已经将为夫让给别人了吗?”
顾二白猛的摇着头,脸上哭成一个小疯子状,“不、不是的,我那时说的都是气话,不是真的,不作数……”
顾亦清冷冷的看着她,眼底有审视,清寒的嘴角微哂勾起,“夫人还想跑出去,是想去哪里,找谁倾诉?”
顾二白委屈的瘪着嘴,“没有,当时就想跑到家后小河哭一会就回来。”
“哭什么?庆祝分手快乐?”
“不、不,分手可痛苦了。”
顾二白擦干了眼眶的热泪,微微大着胆子,伸手缓缓的触摸着他英挺的面庞,动作格外温柔,像是怕摸碎了他似的。
顾亦清虚眯着眸子,只手狠狠的将她的手朝脸上压,“痛苦?为夫倒听夫人唱的很欢快。”
“……”顾二白有些憋屈的低下了头,嗓中低低呢喃,“那首歌的调子就是欢快的,我不能走调吧……”
“夫人说什么?”
顾亦清脸色更难看了。
顾二白瞬间抬起脸发誓,“我说,我表面在笑,内心其实在滴血。”
顾亦清,“……你当我聋。”
顾二白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是,我没有。”
顾亦清忽然冷离的笑了,“对,聋了和夫人这个瞎子正好般配。”
顾二白一瞬间想到了自己在舞坛的胡说八道,惭愧的咬着唇,只手抓着他胸口的衣裳,声音娇滴滴的,“不是的,我那时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
“所以夫人要先下手为强?”
“……没、没有。”
顾二白拧着麻团眉,对他的步步逼问有些招架不住,怎么感觉清叔经过这事,毒舌更上一层楼了?
不会是自己作死,把他的腹黑属性全给召唤出来了吧?
“没有?夫人不是要找到更好的吗?”
“……”你丫还能听一遍把整个歌词都记下来了吗?
顾二白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满脸无辜。
顾亦清看着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深眸涌动,一瞬间紧了紧她的手,“夫人不是还要挥别错的,迎合对的吗?夫人想去迎合谁啊?”
顾二白瞠目结舌,还真都记下来了。
“……那个、那个歌词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难道是我写的?”
“……”
这世界上难道就剩咱俩个了?
完了,清叔这架势,是解释不清了。
“不是今天的事,为夫还不知道夫人如此多才多艺呢。”
顾亦清冷笑着,微微起身,连带着她覆在他怀里的身子,也坐了起来。
顾二白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继续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承认,今天是我的错,是我太狭隘,被嫉妒冲昏了头,还差点破坏了清叔你的大计……”
男人一言不发,低头看着她横跨在自己的身上,眼底渐渐深了起来。
“清叔?清叔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原不原谅我吗?”
顾二白说了半天,疑惑的看着他,还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发现他走神之后,语道戛然而止,小女人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缓缓看到被子渐渐被撑起一块。
顾二白微微抿住了嘴,唇畔藏着浅浅的笑意,“要不……我弥补你,用实际行动。”
话出,男人的面庞微微有些狰狞了,“顾二白,做错了事情,不是说弥补就可以……顾二白!”
榻上,顾二白掀起头发微微低下了头。
药阁内,男人嗓中一声声传来,骤然嘶哑暗沉不堪。
方圆几里内,耳力好的厮卫、影卫纷纷吓得手中的剑都抖落了。
“乖乖嘞,场主哼得……简直磁性**的要命,感觉……要上天了。”
长恭园。
林妍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窗外的漫漫长夜发呆,脸上全是大写的蒙圈,我是谁?我在哪?小白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几分钟过去后,她伸手揩了一把迷迷瞪瞪的眼脸,记忆全部都倒回脑子去了,小白妹妹还在宴厅里被贱人为难,她得赶紧赶过去江湖救急!
林妍踩着拖鞋就朝门口冲的时候,服侍在外的小林子赶紧朝丫鬟们使眼色把她拥了进去,“娘娘、娘娘您不能就这样去。”
林妍猛地在众丫鬟的怀中反应过来了,浑身一楞,“对!对我不能这样去!”
小林子有些惊喜的看着她,像看到了浪子回头一般,娘娘终于听一次话……
然而还没等他想完,某皇后娘娘就折身,把皇上挂在墙头的尚方宝剑给抽出来举在了手中,声音凌厉,模样十分凶残,“看我不去把那小贱人剁成一截一截的,居然敢欺负我小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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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那一刻,差点没控制住杀人
众丫鬟听着她恨的‘咯吱咯吱’如嚼骨头的阴森之声,不禁纷纷吓得退到了两侧,她们相信,娘娘能做出来这事。
小林子颤着胆子,微微过来伸手劝她放下剑,“娘娘,娘娘还请三思,这长恭园距荔园那么远,说不定您到了……宴席就散了。”
“散了我就把你剁了!”
林妍恶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手中的尚方宝剑一抖,直吓得小林子整个人瘫软贴到了门板上,“您、您请……”
林妍扛着尚方宝剑一路朝荔园去了。
路上,个个小厮丫鬟见势,纷纷慌忙跪拜。
长恭园门口,一群随侍丫鬟焦虑的凑到小林子身边,“林公公,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吩咐了不许娘娘出来乱走动的,咱们又没看住。”
小林子捋着拂尘,胆战心惊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肝,“说的我们以前看住过似的,娘娘手里拿的可是‘上斩昏君,下刺佞臣’的尚方宝剑,你敢拦啊?”
“也是、也是……”
众丫鬟纷纷安心的点点头,黑夜中忽然传来皇后娘娘的尖叫声,吓得她们一个个的魂差点没了。
橘红色的微弱灯光下,小林子和一众丫鬟远远的伸着头,见椒兰长廊那头,隐隐有一袭新白锦袍朝长恭园走来,肩上扛着……活蹦乱跳的娘娘。
“楚唯钰,你快放开我!你看我这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我跟你说,我可是要斩昏君了!你这个不爱子民的昏君!”
林妍被抗的头晕目眩,手腕颤抖的握着剑柄,蹬着被紧掴住的长腿,嗓子里不停地叫嚷着。
楚唯钰从怀里掏出一张鸳鸯绣的像小鸡崽的帕子,牢牢塞在了她的嘴中。
“唔……”
林妍一双美眸在黑夜中瞪得像熠熠发光的琉璃。
卑鄙!居然把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用来塞堵嘴!
门口,小林子和众丫鬟们见皇上阔步生风的走了进来,连连打开房门迎接。
一进屋,所有的灯笼便都被灭了,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物体倒落声传来。
众人见怪不怪的一本正经守在门外,她们的娘娘就是这么威武、有活力。
“啊……”林妍被牢牢摔在床上时,男人欣长的身姿直接压了上来,“悠然也是朕的子民。”
“哦~我终于知道了,你丫是不是也看上了那个小贱人,怪不得一进来就兽性大发!”
林妍被他压得直喘气,美眸一瞪,便摄入了星点洒进来的月光。
楚唯钰喉结微微轻动,伸手便撕碎了她身上的锦帛,“朕是被爱妃刚才举剑诱惑到了。”
“……”我举剑,你就举‘剑’啊!
“啊啊啊……楚唯钰,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猴急的直接撕衣服,太奢侈浪费了!”
“爱妃不是说朕是昏君吗?朕不昏都对不起爱妃。”
“……那你快点,我还要赶着去救小白妹妹呢,啊……”
某妃说到一般,便被惨无人道的惩罚说不出话来。
楚唯钰流着汗,气息不稳的吻着她的小脸,“已经回去了,爱妃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们,或许比我们更激烈呢。”
“……真假的?”
林妍惊恐的看着他,楚唯钰不可置否的挑挑眉,语道轻轻的附在她的耳际,“别忘了,清兄可都素了二十八年了。”
药阁。
温榻上的驼绒毛毯都被男人的指节抓皱了,顾亦清浑身是汗,仰着狰狞的俊脸,几乎快要死了。
“顾二白……”
他一声声的唤着,包含着浓浓诉不尽的深情依恋。
小女人模糊的回应他,三千青丝微微晃在下裳。
千钧一发时刻,顾亦清一把抓起他,牢牢的压在身下,红着眼狼吻上去,声带嘶哑的要命,“顾二白,你是想让我死在你嘴里!”
顾二白几乎要累残了,腮帮发酸,气喘吁吁的红着小脸,任他无限度的予所予求。
男人将她压在榻上吻、墙上吻甚至桌子上、地毯上……
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直到最后,顾二白终于弥补清了,她也昏过去了。
但是,第二天她才发现,这只狼好像在她昏过去时也没放过她。
晨曦从窗外打进,明亮的微光照耀在小女人雪白皮肤上的青紫斑斑点点,却显得格外明媚动人。
顾二白叮咛一声翻了个身,身边早已一片空荡荡,但手上却冰凉凉的很舒服,她微微将手深到面前观察着,昨晚的红肿尽褪,就连被悠然掐的那印记也没了,应该是上了玉凝肌。
她忽然想起,昨晚她迷迷糊糊问清叔,为什么宴会上茶盏打翻了,他为什么这么生气,男人的回答短促而低沉有力,“小白,那一刻,我差点没忍住当场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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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夫人该起来服侍夫君了
原来,不是生她的气。
想到这,小女人抻出细润莹白的纤纤玉指,微微放到眼前,遮住窗外打入方榻上的璨烂曦光映在指节上,从指骨到指甲,全都泛出莹白色细泽,几道阴影落到脸上,岁月静好,我爱的人只爱我。
她闷在被褥里痴痴的笑了,身上的柔腻蚕丝被都跟着颤动,“清叔、清叔,清叔我怎么能这么喜欢你呢?”
桌旁,男人盛粥的动作蓦地怔住了。
“夫人,该起来服侍你的夫君了。”
“!”
闻声,原本榻上生龙活虎的被子,动静戛然而止。
小女人露出两只灵活漆黑的眼珠子,望着梁顶,不停转动。
清、清叔怎么没走?
完了……刚才自己说那句话,这么羞耻,都被他听去了?
丢人、丢死人了……
顾二白缓缓僵硬的伸出两只手盖上被子,牢牢捂住自己的脸,内心在痛哭流涕。
男人静静地看着那转瞬风平浪静的被子,清俊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上扬弧度,“夫人还不起来,是等着为夫再操练一番?”
“……”
顾二白满脸乌黑,这厮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
暖暖的羹粥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飘在空气中的香甜气息勾着被子下小女人的馋虫。
“嗯~好困啊……”
顾二白微微舔了一下唇,过了会,缓缓掀开被子,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副状若懵懂的看向外面的阳光,佯装刚起床的样子,“清叔啊,现在什么时候了?”
男人将热气腾腾的粥碗放到对面,语气平淡,“三天后了。”
顾二白,“……”骗小孩都不带这样的,您想表达什么?
继而,男人抬头看着她。
“夫人和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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