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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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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脸色微变,气的肺有些麻。
你难道没看到人家甩的脸色有多难看,咱非得热脸去贴冷屁股吗?我不信咱家离开了清叔的施舍,就过不下去!
“出去看看锅,这孩子,可能说话说秃噜嘴了,亦清,你别介意,包扎好,锅里的饭也好了。”
阿娘不明她忽然闹什么,只暗暗瞪了她一眼,回神继续给场主包扎伤口。
看着这场景,顾二白憋着气,握紧了拳头,半晌,长长的舒了口气,走到顾亦清面前,拉起了阿娘。
“你这孩子,今天是”
阿娘被拽起来,还没来得及疑惑,便看到顾二白接过她手中的净布,蹲下了身子。
“娘你去看锅吧,我不会。”
阿娘愣了一下,不禁笑了,“这么大姑娘了,不会做饭,还在亦清面前说呢,丢不丢人?”
顾二白蹲着身子,低头冷着脸。
在他面前说怎么了,能吃了我不成?
我丢人得堂堂正正,他可是装的衣冠禽兽。
顾亦清垂眸,看着她蹲在自己身下,意味不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波动,更多的是无法探究的暗沉。
近,很近。
那张能牢牢掌控自己的脸蛋,欲启未启的红唇,酥麻甜软入骨的声音,轻轻摇晃的头脑,
白净细嫩的小手,在水里搅动,熟稔的像是在玩弄,一对酥胸由于蹲下,微微隆起美好诱人的弧度。
就像
顾亦清薄唇紧抿,那天生刚硬的自制力,在她这,又一次轻而易举被击败的溃不成军。
想
想,疯狂的想,无比激烈的想。
把她扒光,狠狠的压在身底,做到哭喊着求饶为止。
顾亦清隐在桌底的左手紧握,攥的指节发白,浑身硬的发难。
艰难的双眸微闭,再不能多看她一眼,生怕在这种情境下,失态。
“这种低三下四的事,若是让爹娘你们做了,我这个女儿还真成传言中的不孝女了。”
顾二白刚仰起头,就见他幽冷轻蔑的闭上眼,似是一眼不想多看她,嘴里更加嘲讽。
伸手,一把死死抓住他受伤的指尖,朝着凉水里按。
“呃”
顾亦清皱眉,干哑的嗓间忽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声叮咛。
“哎呦轻点!二白怎么粗手粗脚的。”
阿娘见了,着急忙慌的制止她。
这声音,顾二白听了却愣住了,半晌,眼珠子不能动弹的抬起头,悠悠的看着他。
这声音为毛有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浓浓羞耻感。
怎么听都不像实打实的痛苦,更像是
天呐,清叔不会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吧?
顾二白微漾的目光,像一颗熠熠发亮的小星星,好奇的打探在他英挺的脸庞上。
顾亦清紧绷的指尖轻颤,被她柔腻软滑的小手握在掌心之间,一股自下而上的燥热,登时席卷全身。
再睁开眼,已是不可自制的暗欲满满。
顾二白惊了一下,从他蓦然乍泄的眸光里,看到了他想把她抽筋剥皮、拆吞入腹的恨。
“那个我轻点。”
真假的,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这么娇气吗?这么小个伤口,就碰了一下水,瞧瞧那眼神骇人的,恨不得吃人,疼死你才好。
题外话
为什么每次到虐狗的时候,都是存稿君一人在默默承受?
这不公平,狗莲在外面浪,说不定嘴里正咬着存稿君最喜欢的哈根达斯,吹着口哨勾搭小姑娘存稿君的心好痛,很想罢工
………………………………
第七十四章:土地主的捏脚丫鬟
顾二白一边腹诽着,一边将他的手从水中拿出,朝上面轻轻地缠绕净布。
眼神却渐渐发起了光。
这禽兽的手,还真特么好看的令人陷入疯狂嫉妒。
暴殄天物啊。
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用惊艳一词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就连手背的青筋,看起来都分布那么匀称条理,顾二白看的入迷了,不由的心痒痒起来,有意无意的用手去碰那手背上的青筋,想着,它会不会动呢?
顾二白感觉自己,此刻色的像个变态。
顾亦清侧脸的轮廓越绷越紧,呼吸也愈加粗喘浓烈,看着她贪婪的抚摸着自己,只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了。
这妖精,要把他逼疯。
“亦清。”
一旁,阿娘全程关切的看着他,见他神情愈发痛苦,额间甚至沁出了一层汗,不禁担忧的跺了跺脚,“二白,亦清伤口肯定疼了,你给他吹吹。”
此言一出,顾二白和顾亦清皆愣住了。
顾二白仿佛出现了幻听似的,抽了抽嘴角。
顾亦清幽暗的眸底,盛出一朵扭曲的花。
庆家阿娘虽是顾亦清奶娘,但对他却一直是当做亲儿子疼的,此刻焦急之下,说出这话,也并未觉得不有何妥。
“娘,清叔一个大男人,就这点伤口”
顾二白好笑的的话音还未落下。
顾亦清深沉嘶哑的嗓音,生生将她打断。
“好。”
顾二白眼睛直了,转过来望着他,表情那叫一个五彩斑斓。
“二白,你快点啊。”阿娘急急的催促道。
“”
我尼玛
清叔,你你的脸呢?还是想借机报复呢。
顾亦清幽暗的垂眸,死死的盯着她看,那眸光里,果然有不耐烦的催促。
“呵”
顾二白翻了个白眼,好,您是土地主,伺候您这个大爷,是我们这些平民应该的。
尽情奴隶吧。
堂而皇之的摆拿着他的手,顾二白不由得唇畔微勾。
其实,能吹着这么双美轮美奂的手,她是心甘情愿的。
谁让手控伤不起呢。
微微低头,殷红的唇靠近指尖处,顾二白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流,缓缓轻轻的扑在那敏感之际的伤口。
刹那间,顾亦清后悔了,悔的天崩地裂。
只觉像被渡了一口轻飘飘的仙气,激的下身滚烫灼人,像是刚从火炉里拿出的铁。
怕是再过一秒都能自燃了。
顾二白感受到他指尖不可抑止的轻颤频率,略略颦眉抬头,“清叔,我吹的不舒服吗?”
顾亦清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登时呼吸一滞,再看到那双怜水汪汪的大眼睛后,神智骤然崩溃。
猛地起身,修长的身影疾速夺门而去。
庆家二老吓惨了。
亦清这是怎么了?
“你这孩子笨手笨脚的,聊亦清生气。”
阿娘被吓得站在原地,惊讶嗔责的望着顾二白。
阿爹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场主已经不见了人影。
顾二白腿软的躺在地上,满脸的愕然。
回味着清叔刚才那表情,是忽然想起有个人没杀吗?
太太恐怖了。
阿爹转身回屋,在门槛处,气性的跺了一下脚,继而坐在板凳上,满腔不顺的望着顾二白,“能把场主都气跑了,你也是来劲了。”
“”
顾二白双手后撑着地,望着阿爹,张口结舌,怎么什么叫我把他气跑了?
关我什么事?我都差点没变成土地主的捏脚丫鬟好不好?还不够听话?
题外话
存稿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阅完此章,只想再上一碗狼粮。
………………………………
第七十五章:顾二白怕是捡来的
“行了,别说了,我去端饭。”
阿娘约莫真伤心了,捂着红彤彤的眼圈,碎步跑了出去。
这么多年来,亦清每次过来,举止气度都稳重得体的很,这次,竟头回一言不发的走了,想想该是厌烦了。
我滴个乖乖现在是什么状况,怎么感觉走了个清叔,二老比她出走还悲痛,难不成这以前的顾二白,是捡来的?
顾二白撇了撇嘴,一跃站起了身。
她感觉现在伤心的应该是她。
“哎!”阿爹坐在那里,间歇性哀气连天。
顾二白眼珠子害怕的转了转,嗖的拿过桌子上的那株兰花,坐的离阿爹远的很。
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老头,脾气古怪的很。
不过她心虚个毛,又不是她把清叔气走的,悄奇了。
“吃吧。”
过了一会,阿娘神情怏怏的端上了一抽笼,失神的随手朝桌子上一放,背着身便坐到了床边静静抹泪去了。
顾二白的目光,在屋内一片阴沉沉的寂静之中徘徊了好久,最终额角欢快的跳了跳。
爹、娘你们是认真吗?
清叔不过是回去了而已,你们怎么像丢了八百两似的。
顾二白思索了一阵,突然有些明白了,庆家二老八成欠虐。
现在的场景看,活脱脱的就是:看到地主走了,找不到人服侍的奴隶表示很伤心。
那清叔那清叔,不得了了,人格魅力普照大地,就算当个横行霸道的土地主,都能把底层小村民阶级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狼伪装的,铁服!
只是爹娘口味这么重,她可吃不消。
撇嘴摇了摇头,顾二白的注意力转移到抽笼上,起来这么久,也饿了,该
顾二白掀开了抽笼上的笼布,然后
她下巴差点惊掉了。
抽笼中,赫然摆放着孤零零的一碟咸菜、两块馍馍,
就就吃这个,清叔今早来咱家做客,娘你就做这个?
您现在流的眼泪,怕是假的。
唔
顾二白内牛满面的含着嘴里的馍馍,就着咸菜,心想,清叔一定是提前得知,怕被留饭,回府吃好的了。
怪不得刚才走这么急。
有本事把她也带走。
庆家大院外,被无情轰出去的青衣掌事,正无聊的绕着岸边,玩狗尾巴草,哀怨的神思不知飘到了哪,但不知不觉,他似乎隐约听到了从树林中传出了一阵男人性感的粗喘
青衣掌事渐渐站起了身,神情一凛,沿着声音的方向悄悄靠过去。
场主三番两次强调,庄园内,无论是谁,都不允许在野外做那种事,来败坏风俗。
没想到,现如今竟然就有人的胆子大到这个地步,一早就迫不及待的钻进小树林里,看他抓到,怎么严惩。
正好能带去场主那里再邀功请罪,岂不两全其美。
加快脚步,只听声音越来越近,愈演愈烈,那急躁而欲求不满的闷哼,听着更像是痛苦,青衣掌事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受伤在树林里了。
想着,他加大步伐冲进去,然后猛地一个急刹车,差点栽倒在河里。
这这背影场场场主?
题外话
被虐的已然变态的存稿君,表示故意截到了这,你们是不会知道清叔在干什么的,别猜一只傲娇的村高峻!村高峻是输入法给我起的最新名字,好听吧
………………………………
第七十六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顾亦清猛烈的喘气,紧闭的迷离深眸中,全全是那个小女人的音容笑貌,逼得他一遍遍加快手上的速度,却仍觉不满足,强烈的渴望甚至让他清俊的脸庞都扭曲了起来,层层的汗珠印湿全身,许久之后,爆发出一声急切的呼唤,“小白”
方才停下脚步的青衣掌事,彻底呆住了。
“滚!”
紧随而来的是场主雷霆万钧般的暴呵。
青衣掌事腿一软,扶着旁边的一颗小垂柳,吓得脸都白了,转身逃得如一溜烟。
他,他怎么这么倒霉,今天总是频频触场主的眉头,不过场主刚才在那干嘛?
不会是在
肯定是在
这大清早的,场主受了什么刺激?
小白是谁?
正在他满头问号的慌忙光速逃离之际。
耳边,远远的又传来一声低沉暗哑的,“回来。”
青衣掌事刹住脚步,差点栽倒,懵了。
场主又叫他回去做什么?难不成是那个时候被自己打断了,要打一顿解气?
他不想回去。
顾亦清收手,磁性嗓中沙哑至极,猛烈的喘息如一头暴躁的狮子,身下依旧坚硬如铁。
可他,已经迫不及待见到那个小女人了。
就像是染了致命的毒瘾,看一眼,便戒不掉了。
青衣掌事心惊肉跳的回来时候,见场主早已不在原地,而是返回庆家大院,停在一处井水那里净手,灼灼的眉眼处,隐约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浅笑。
像是被雷住了,青衣掌事的脑海中蹿出一抹动人的倩影。
场主现如今泥足深陷。
郡主,怕是知道了会受不了。
庆家大院。
顾二白的咸菜馍馍艰难的吃到了一半,忽听堂屋半掩的门栓咣当一声被推了开来,好奇的连人带板凳转过去看。
然后,顾二白直勾勾的看着来人,猛地吞下喉间的玉米馍馍,顾亦清沉眸,对视之际,喉结处也微微跟着滚动,敛神走了进来。
“亦清!”
阿爹阿娘见势,一时间,不敢置信的惊喜起身。
亦清竟还会回来。
顾二白静静转回来,将板凳坐好。
哼爹娘您的亲儿子回来了啊。
“阿慎那里有药,我去上了点。”
顾亦清落座,余光映入她不阴不阳的侧脸,眸色有些黯淡,俊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
“哦哦,回来了就好,饿了吧?我这就去端饭菜。”
阿娘破涕为笑,赶紧起身擦了两把眼泪,系上了围裙,朝锅屋小跑去。
顾二白闻声,惊得馍馍上的咸菜差点掉下来。
啥子?娘您记错了吧,饭菜不是已经端上来了嘛?
“是,她娘,我去拿坛酒,顺便看看那莲子羹熬好了没,二白你给招呼好了,别”
阿爹额间露出笑容,说着,还朝她瞪了瞪眼,才安心跑去去锅屋。
莲子羹?
还有莲子羹!顾二白满脸黑线。
鉴定完毕,以前的顾二白,约莫真的是从马路牙子或者垃圾堆,甚至乱葬岗捡回来的苦命娃。
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玉米馍馍,顾二白等着吃大餐。
只是,这屋里
为毛又只剩下她和清叔了。
冤家路窄。
题外话
明明是孤男寡女
顾二白童鞋的心里是绝兴望奋的!
村高峻的心理是友嫉好妒的!
………………………………
第七十七章:顾二白的邪念
顾亦清盯着她放下的馍馍,眉梢微微怔住,似有不解。
食五谷杂粮,真的会造就这么个人儿?
顾二白注意到他的目光,一把顺手将笼布盖上,朝他干笑两声,“清叔,你咋又回来了?”
其实,她就是觉得屋里就剩两个人,如果不讲话气氛怪怪的,不想,顾亦清听了她这句话,原本还夹杂着着几丝潮红的脸色,却黑了下来。
他就这么招她烦?
“不不是,清叔,我不是要赶你的意思。”
顾二白见他脸色黑了,当即摆手解释,别一言不合就吓人啊。
顾亦清朝她真挚的小脸投去目光,张合的樱唇,就连辩解都这么让人有胃口。
“你瞧瞧,我现在吃的粗茶淡饭,您在这习惯吗?”
顾二白指了指那碟咸菜,尴尬的拿起桌上的兰花把玩着。
好尴尬,感觉自己好穷,还穷的理直气壮。
“阿慎下午会过来车粮食。”
顾亦清的目光转移到她手里捏着的那株兰花,粘稠的白色花汁溢入指尖,粘粘腻腻,不由得激的他眉山紧锁,眼睛都有些红了,下腹未消灭的火,噌的一下又蹿了上来。
根本无法控制,她比世上最烈的酒,更让人沉醉。
“啊?阿慎是谁?这么好?”
顾二白闻声,感兴趣的拉着板凳朝他近了几分,清澈的双眸里,闪烁着天上掉了馅饼的光芒。
一车粮食,那岂不是发大财了。
顾亦清眯着狭长的眼睛,深沉的眸子看着她过来,“你叫他什么?”
“是青茄掌事?”
顾二白咽了口口水,挑眉微微问道,。
是的,开个玩笑嘛,那个青茄子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喊他名字怎么了?
顾亦清不置可否。
余光见她的身子既已经贴了过来,眸底的不满也渐渐消散。
“昨天,叔您说送粮食”
顾二白自顾的挠了挠头,嘴里喃喃道,眼神斜着观望他的表情。
居然还真送了,清叔这么好?
不对,应该是一会好一会坏的。
让她实在看不懂啊。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阴晴不定的男人?
不过,有粮食送就是好的,有些人就是容易刀子嘴豆腐心,而且都说丑人多做怪,清叔帅的这么惨绝人寰、毫不遮掩,心思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估摸着是自己心胸狭隘,把人家给误解了。
综上,外貌协会主席顾二白,在经历一番慎重的衡量之后,肤浅的因为皮囊和一点甜头,轻而易举的原谅了方才心里还在唾骂的禽兽。
“叔。”
思闭,顾二白忽然转过头,单手撑脸做桃心状,朝他比了个心,“您真好”
顾亦清还未来得及探究这个动作的深意,便被这个声音笑容迷怔了,幽深的眸底迅速升腾起簇簇炽热的火焰,完美的薄唇缓缓微动,刻意压低的清嗓格外惑人,“小白。”
顾二白心里正美滋滋的欣赏他这绝世容貌,忽听这声音,不禁浑身一个激灵。
这特么情景有点熟悉啊?又来?
又叫她小白了?这次看着,也不像意乱情迷啊?
挺清醒的。
顾二白眼珠子僵硬的转了转。
她现在不得不正视。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产生过那么一丝邪念。
她发现
题外话
二白你不用这么愧疚,你叔不一定什么时候早就对你产生过邪念了,你要是知道他在小树林里妈呀,存稿君要遁走!前方三百米,场主举着大刀朝我奔来
………………………………
第七十八章:你要什么叔都会给你
她好像和清叔有化学反应。
就是,两人靠的太近,会失控,刹不住车。
说是邪念实在不为过,毕竟,清叔整个庄园的主,德高望重的前辈。
而她
光是年龄差距都不可能啊。
顾二白心里有些惊慌的想着,低头默默的拉回自己的板凳。
天呐,皮相使人迷乱,顾二白你的意志力何在!
“早上做了什么梦?”
顾亦清见她额间闪过一丝纠结的恼怒,眸光狡黠,开嗓缓缓的煽动诱导她。
不过,这不温不火的语调传到敏感的顾二白耳里,却完全是另外那么一回事。
清叔,说什么?早上做的梦?
“没!没做梦!”
紧张的结巴了一下,顾二白心虚的又警惕盯着顾亦清的眼神,活脱脱像是防贼。
天呐,清叔别再不是人吧?
居然连她做梦的事都知道,难不成还入梦了,可怕,对手强大到她要崩弦
不,不能自乱阵脚,崇拜是人迷信。
清叔他一定是乱猜的,要是真让清叔知道,她用衣服坑了人家五十两,铁定是要抢走她的银子的。
这不就恶梦成真了吗?
顾亦清见她慌张过度,更是肯定了心中所想,分明的指骨闲散的敲在桌子上,狭长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线条坚毅的脸庞柔和舒展得很。
气氛一时变得暧昧。
顾二白有些心慌气短,喉间声音清晰的咽了口口水,敌不动我不动。
只是,清叔这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跟芦苇花似的,死死的抓住人心,然后在上面挠啊挠,挠啊挠。
嘤嘤嘤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叔我错了”
顾二白在他近乎炙热的目光折磨下,终于绷不住了,握在手里的兰花都有些抖。
“我我不应该”
“你没错。”
见她终于承认,顾亦清的心里竟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欣慰之感,微微紧握的掌心也终于松开来。
顾二白抽了抽鼻子,嗯?没错?
拿你的衣服坑人家银子还没错?
清叔不会是根本不知道这茬吧?蒙我呢?
“小白,你在怕什么?”
顾亦清起身,修长的身姿掩住清晨的曦光,渐渐笼覆在顾二白面前。
顾二白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着他浑然天成的压迫气势缓缓靠近,有点方,好好说话怎么起来了?
我怕怕你啊。
“一切都有我,只要你开口,不会有任何阻碍。”
顾亦清俯身,长臂将她牢牢禁锢在椅子之中,幽幽的眸子,似要把人吸进去。
顾二白朝后仰着,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有些手抖脚抖。
卧槽!卧槽清叔好帅!
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坚毅的唇形,棱角分明的轮廓,近乎完美的下颌线,搭配在一张脸上,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诣。
顾二白的小脸开始变红,头轻轻的偏开,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好近,离得好近,清叔他在说什么啊?
脑子里只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
“嗯?”
顾亦清轻哼,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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