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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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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站外的茂密丛林处,梦神君环着怀里的师傅,透过花窗看到屋内男人的表情,唇畔若有若无的扬起一丝苦笑,“场主似活死人般受了一年的罪,顾夫人区区几句花言巧语就化解了。”

    一尺老道顺手从头顶的树上摘下几颗枇杷,“那能怎么办?场主就是拿她没办法,话说这枇杷真的那么好吃吗?”

    九尺道人低下头,拿走她新剥好的一颗枇杷放入口中,眼底的神情如水温柔起来,“就像我拿师傅也没办法一样。”

    一尺老道,“……”不要脸孽徒你还我!

    下一刻,九尺道人低头度进了她的嘴。

    ……

    “够了!”

    屋内,顾二白的话被一道暴怒的沉嗓打断,吓得她双肩都无意耸了一下,但索性她还是如愿以偿听到这道嗓音中含着明显的轻颤。

    他一定是听进去了。

    “顾二白,收起你的虚情假意,从今天开始,我一点都不需要。”

    巨大的玄铁落地之声传来,男人狠狠的扯下了她勾在脖颈之间的手,神情像是甩开缠人的水蛭般厌恶。

    顾二白抽噎着鼻子,暗暗抹着眼泪,偷偷看他的表情变化,可她什么都看不到,男人只留下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怎么不需要,他太需要了。

    口嫌体正直。

    小女人轻手轻脚的从倒掉的屏风上爬起,奸计得逞般揉了揉腿根破皮的伤口,真尼玛疼啊。

    反正他现在生气是肯定的,怪就怪她走的时候最后多嘴补充了那句,说不爱他,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记仇才有鬼。

    不过记仇的人忘仇也快。

    “清叔~清叔你别生气……”

    顾二白抹去猫眼泪,猛地从后扑了过去,扑了个空。

    面前的男人早已如影般到了客栈门前,一脚踹开了紧阖的门板。

    “回府!”

    雷霆万钧的声道一出,一众在外静候的丫鬟们闻言纷纷愣住了,尤其是在看到场主盛怒的面容、喷薄的怒气,心里不禁都狐疑了起来。

    和预测中的不大一样啊,难道不应该是场主抱着夫人,恩恩爱爱一起出来?

    “我在这我在这~”

    身后,某厚脸皮白勤溜的迈起小碎花步子,亲昵的跑到了男人身边,不过刚伸出去的手就被冷冽的闪开了。

    刘管家看着那架势,忍俊不禁的笑了。

    二人虽然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趁早滚远一点的模样,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欢喜冤家。

    场主好久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情绪了,即使是发怒,也是生动的,说明他活了。

    “呃……”

    顾二白望着空落落的手,尴尬的扩了扩眉,对着一众丫鬟尴尬的笑着,一众丫鬟也尴尬的回着。

    “我说的话都没听见?”

    顾亦清目光冷冷的扫向一众朝着顾二白嬉皮笑脸的丫鬟们,众人纷纷害怕的低下头,排着队朝商船走去。

    顾二白暗暗朝他背影努了努嘴,极为自觉的跟了上去。

    正值此时,从西郊码头处浩浩荡荡跑来一群人,正是青衣掌事和厮卫们正绑着一众逃之夭夭的山贼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众被解救的姑娘们。

    顾二白见势眼睛一亮,激动的差点要跳起来,这顾府的厮卫就是效率高,指着肥膘就是一阵怒骂,“就是他们!凶残霸道,逞凶斗恶,拐卖贩卖妇女,一定要严惩!”

    青衣掌事手里粗暴的拽着被打的一撅一拐的肥膘,面带喜色,上前请赏般拱手,“夫人放心,交给阿慎……”

    “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了?”

    不料,青衣掌事的话说到半截,便被男人醇厚狠戾的嗓音打断,青衣掌事抬起头来,满脸愕然的看着面容阴森的场主,一头雾水。

    这、这怎么是多管闲事呢?

    难道场主……和夫人没有和好?

    沈慎的眼神不停转着,余光却见场主已经漠然朝轮船迈开了脚步,只留下一句冰冰凉的话,“上船之前检查好,多于人员不得进入。”

    “……”

    这个意思是不问这些人了?

    青衣掌事仍是没反应过来的愣在原地,刘管家过来冲他使了个眼色。

    呵呵~

    顾二白当然深知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急着要和自己划清界限吗?不让她上,她就上!堂都拜过了,凭什么他想划清就划清。

    堂下,一众被俘虏过来的山贼可算捡着岔子了,互相狐疑看着对方的眼中冒着亮光。

    场主这般冷漠疏离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过问这件事,大家伙被抓到那一瞬加,本来都做好了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难道他们真是走了狗屎运,要这样侥幸逃脱?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六个受害姑娘其中的一员急匆匆跑了出来,面色焦急的拉着顾二白的手,女子正是秀娥。

    “这肥膘临走前,盯着你那色胚子般的眼神,可把我们姐妹都吓坏了,生怕你会出事。”

    顾二白闻言,爽朗的咧开嘴,安慰般拍了拍她的手笑了,“没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我跑的可快了,哪里会让他得逞。”

    话落,男人径直迈向巨轮的脚步却越来慢,直至停止。

    青衣掌事和刘管家正面面相觑,愁着没办法收场,此时见场主转过脸,均齐齐站直等待发落。

    顾亦清缓缓的转过身,暗藏锋芒的幽邃眼神从山贼中一跃扫过,目光最后凝聚在频频喘着粗气的肥膘身上。

    这般熟悉的神情,刘管家当即明白过来了,伸手拉过阿慎牵着肥膘的绳子,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犯了什么事?”

    男人淡淡开嗓,平淡无痕的语气听似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青衣掌事一愣。

    刘管家连连报备,“回场主,犯了庄园悬榜之上第五十六条,贩卖诱拐妇女儿童罪。”

    “该当如何?”

    “当杀无赦。”

    “动手吧。”

    男人面无表情的说完,早有一旁厮卫看出主子的意思,搬来一张方椅。

    青衣掌事听到现在还有点迷怔,山贼犯了什么事明明一目了然,而且一般这种事情直接交给他们下人解决即可,场主都是不过问的,怎么今天还多此一举的问了这么多,而且刘管家还很配合?

    顾亦清坐下身子,挽了挽窄袖,从一旁厮卫腰间抽出短刀,响亮的抛到了肥膘面前。

    肥膘见利刃精准的扔到眼前,肥硕油腻的身子缩成一团,登时吓得颤颤巍巍,屁滚尿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场、场主饶命,都是水、水镇新上任的老爷让我们做的……小的们,小的们只是听命从事。”

    对哦,他们顶多算个刽子手帮凶,主要还是背后的贪官污吏在作祟。

    顾二白听着,神情微敛,缓缓走上前蹲下来准备问他,“那水镇新上任的老爷叫……”

    “动手!”

    暴戾的嗓音低沉阴骇,听的人毛骨悚然,顾二白身子不由一颤。

    小女人缓缓转脸,无辜的看着他那双活活能凌迟的眼神,委屈巴巴道,“清叔,听他这意思肯定还有幕后大boss,咱们要斩草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杀了他们这些小下线是没用的……”

    “自己剁手,别让我说第二次。”

    顾二白的一番振振有词,说出来就跟没说似的。

    顾亦清恍若未闻,清敛的目光投在肥膘脸上,语气似乎更淡了,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肥膘俨然是害怕至极,天底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眼前男人是个多狠的角色,不动声色捻人命于掌心。

    凡是触怒他的,后场都不堪设想,今日若真是剁下一只手能平了场主的怒气,保全整个山寨,又有何不可!

    “啊……”

    想着,肥膘忽然咬紧牙关,恶狠狠的拿起面前的短刀,毫不犹豫就朝左手剁去。

    一时间,鲜血喷涌而出,骨肉分离。

    “啊!”

    顾二白被眼前血肉模糊之景吓傻了,手软脚软的连连踉跄后退几步,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坐着的男人身上,转脸猛地埋在他的怀里。

    青衣掌事,“……”夫人真的不是故意吃场主豆腐的?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吼声从肥膘嗓中哀嚎而出,两侧丫鬟姑娘都被这残忍的自残的景致看的缩成一团,纷纷抬手遮眼。

    顾二白嗅到鼻尖惹人心安的草药香气,更是趁机紧紧朝着男人怀里钻着,嘴里呢喃着好怕好怕啊。

    不过下一秒后襟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手臂力道提了起来。

    “……”

    某人两只小拳拳窝在胸口,咬着唇媚态怜人的看着他。

    求求大爷不要对奴家这么粗暴。

    男人眼底那冷若冰霜的神采,威胁与嫌恶并存,就差赤裸裸的‘滚’没说出口了,不过虽然没说,但他做了,一把将她扔开了来。

    “不用这样吧……”

    顾二白撇着嘴,趔趄两步稳住了身形,刚想跟上去,余光就瞥见肥膘身旁流涌而出的大片殷红鲜血,胸口不由一滞。

    完了,她晕血。

    顾二白意识消失前,隐隐感觉一双鞋子抵在自己的嘴边试探着,朦朦胧胧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自生自灭,刚刚好。”

    要多凉薄就有多凉薄,要多无情就有多无情。

    奶奶个腿的,她多希望她不认识这个总是喜欢用脚蹂躏人的死变态。

    ------题外话------

    阿黄:汪汪汪!(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问大家一个事:就是最近新文要占个坑,准备在校园文和古代将军文中做个选择,宝贝们喜欢哪个题材?

    校园文大概是:腹黑闷骚冷静女俘获万人迷男神同桌

    古代将军文大概是:女扮男装小兵和又痞又拽将军gay里gay气的故事


………………………………

第十二章:一头傲娇的大灰狼

    顾二白做了一个梦,梦中她横七竖八的躺在驿站门口,冷飕飕的晚风阵阵吹过,树叶片片飘零在身上,要多荒凉就有多荒凉,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嘴角隐隐的还流着哈喇子。

    这时候,就听有双稳健的革翁靴在缓缓的朝她走近,王子一双有力的手臂托起她,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埋入胸膛,好似生怕磕着她似的。

    顾二白嘴角流露着幸福又猥琐的笑,细细听着那炙热强烈的心脏跳动声,头顶又传来温柔缱绻的爱语,“亲爱的公主,我们回城~”

    “回!现在就回!”

    她一边撅着嘴一边答道,臆想之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虽然有些失落,但内心还是暖暖的。

    回城的路上,空荡荡的,只能听到王子有力的心跳。

    顾二白忽然瞥到路边有一席黑袍在卖糖葫芦,她忍不住嘴馋,伸手一把抓住了一个冰糖葫芦,不过这个冰糖葫芦长得很奇怪,一个粗粗的棒子,上面只有两颗大山楂,山楂都是分量很足,像桃子似的。

    而且还滚烫灼热,应该是刚从烤炉里拿出来的缘故。

    大概是因为她没给钱,抓住冰糖葫芦的一瞬间,黑袍的脸就黑了,黑的铁青,铁青的骇人,骇人的越来越像一个人,明明生的清隽动人却总是喜欢黑脸的大魔王清叔。

    “松手!”

    他低沉凌厉的吼她。

    “不!”

    顾二白嘟着嘴,眼圈委屈,满脸不乐意的看着他,凶什么凶,不就是一个冰糖葫芦吗。

    说着,她抓的更紧了。

    蓦地,那黑袍不知怎么的,面上忽然呈现出痛苦的模样,但细看又不大像痛苦,好似有点……愉悦?

    看着自己的眼神当真是晦涩难明,像恨之入骨,又像欲火滔天。

    “……”

    总之,顾二白被那精彩纷呈又暗藏危险气息的模样吓到了,怂兮兮的放下下冰糖葫芦。

    还给你就还给你。

    谁曾想那冰糖葫芦被她放回去,自己却不肯回去了,硬生生跟着她扎了一路,黑袍也和葫芦一样无赖,怒火中烧的时候,搂过她便是一顿亲。

    顾二白深切的体会了到了什么叫没有钱,肉体偿还。

    ……很悲惨的是,会魔法的大黑袍和王子重合了,凶残霸道的把她带回了黑漆漆的城堡,疯狂撕裂衣服,狠狠的蹂躏折磨,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日夜不休。

    再后来,她的肚子就渐渐鼓了起来,身后还背着个娃。

    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

    身后的娃闹着要吃奶,两只小拳拳揉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上,奶声奶气的委屈巴巴着,“娘~爹地又和我们抢奶……”

    顾二白反应过来,刚想把身后小宝宝抱过来哄,腰身就被大魔王抓去了,大魔王阴沉沉的嗓音很是醇厚骇人,“我还没吃饱呢!”

    “啊……”

    顾二白猛地从噩梦中惊醒了,满头沁出来的都是汗,她只手撑着床板一个劲的喘气,幸好只是梦,幸好……

    平白无故就当妈了真吓人。

    此时就听外面软糯非常的传来一声孩提之声,“娘……”

    “!”

    顾二白脑中的弦登时就断了。

    啥子?

    “花花,怎么了?”

    农林花圃院落里,少妇从锅屋里放下汤勺,跑过来给她洗着手。

    “马上就要吃饭了,怎么还在玩泥巴,赶紧洗一洗,准备喊姐姐起来一起用膳。”

    “姐姐,姐姐已经醒了~”

    花花脸上灿烂的笑着,伸出小胖手朝着堂屋里指。

    “醒了?”

    少妇点了点头,抻手解开围裙,拍了拍掌心的白面,朝堂屋里走去。

    走到门前的时候,她靠过去耳朵,伸手试探性的叩了叩门,“顾夫人,您醒了?”

    此时,正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似的打量陌生四周的顾二白,乍一听这久违的声音,愕然一愣,起身缓缓从里面开了门。

    门外呈现的是一张熟悉的女子面孔,身后是两排花架子,上面布满了各色各样的花,院子中间有个五彩斑斓的小包子。

    看了好半晌,她才面色僵硬缓缓道,“郑毅……妹妹?”

    “正是贫妇。”

    那少妇笑着点了点头,伸手请着她到院落里净手。

    “夫人睡了那么久饿了吧,贫妇已经做好膳食了。”

    顾二白木木的点头,顺着她的指引走过去。

    倒不是贵人多忘事,只是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郑毅是因为救她而死的。

    虽然这件事剪不断理还乱,但归根结底,这个风华正茂的才子是因为自己陨落了,如果自己不曾出现过……一切都不会发生。

    每每想到这,就如一块大石头般死死压在她的心上,顾二白低着头咽了口口水,而现在,他的妹妹竟还如此热情的招待自己。

    “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一边俯身在盆架子旁洗手,一边低着头闷声问少妇。

    “是娘在医馆把姐姐捡来的,娘说做人要知恩图报,姐姐救过花花一家,救过花花的舅舅,是一定要报答的。”

    小包子花花在小盆中洗完手,抬起头来满脸笑靥的望着她,眼睛里充斥着对恩人的感激和崇拜感。

    如此率直童真的目光,看的顾二白更抬不起头。

    她思索了几番,刚想鼓起勇气跟少妇致歉,却不想那少妇倒先行拉着花花一起跪在了她的面前。

    “贫妇多谢恩公大人有大量,饶恕了哥哥一时鬼迷心窍,多谢恩公保全贫妇一家三口,这般大恩大德,贫妇来世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

    少妇说完,生生的磕起头来,一个接着一个不间断。

    顾二白见势彻底懵了,一时手足无措了起来,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你快起来,你快起来。”

    小女人刚想伸手搀扶着她,那少妇便抬起婆娑的泪眼,氤氲泪水下忏悔意十足,“阳春三月份,哥哥进城赶考之前特意交代,说是若有朝一日夫人回来,托我一定要登门拜谢,他已经无颜面对您,让我一定不能忘了夫人的恩情。”

    什么!

    顾二白一听,脸色彻底变了,身形不经意都朝后退了两步。

    阳春三月?

    “你说什么?郑毅他……”

    没死?

    “哥哥已经将那根断指的故事同我说了,他说今生愧对姑娘的,来世再还,贫妇烦请姑娘不要记仇于哥哥。”

    少妇不停叩拜,顾二白不觉手指微曲咬在唇齿之中,想着那日郑毅身中数刀,血溅三尺,竟然没死……

    “他是怎么……”

    “哥哥说他醒来的时候在炼丹寨。”

    炼丹寨,一尺道人。

    顾二白顿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先前听小鹉说过,炼丹寨一尺道人一双妙手能回春。

    看来郑毅是侥幸遇上了她。

    太好了,太好了。

    顾二白突然有种破涕为笑之感觉,连忙伸手搀扶着他,“你快起来吧,好人有好报,我从来没有怪过他,而且最后若不是他,我还不见得能好好的出现在这里呢。”

    少妇闻言忙不迭抽噎,满脸怆然感动,“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谢什么谢,快起来吧。”

    “嗯嗯。”

    少妇泪湿满襟的起来,揩了揩失态的泪水,净手到锅屋掀开盖在桌子上的笼布,笼布掀开,霎时间各色菜肴的香气四溢,充满了整个锅屋。

    顾二白饿了一晚上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夫人快坐下来吧,趁热吃。”

    “谢谢招待。”

    “哇~都是吃的!”

    小女人刚想撩起袖子,此时耳际玲珑木食指一动,登时从睡梦中苏醒了,大眼睛望着面前亮闪闪的一桌子美味佳肴,不禁垂涎三尺的舔唇。

    “干锅手撕包菜,麻婆豆腐,尖椒牛柳,口水鸡……”

    顾二白听这贱贱的声音,皱着眉一把将它提到了面前,语气凶巴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哎呦~”

    玲珑木见她用极为不耐烦的质问语气,登时气的如河东狮般掐起腰来,“小主人你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主!居然想抛弃木头在十万八千里外鸟不拉屎的地方,独自为生!”

    “切~”顾二白翻了个白眼,暗暗道,“活该,谁让清叔发火的时候,你不帮我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玲珑木呵呵一声,嘴角提了提,“我不帮你?场主对别人发怒那都是直接一刀捅死,对你除了无尽的bb,我看什么实质性的影响都没有。”

    “……”那倒也是。

    顾二白被它说的无端心里美滋滋,静静的坐下来拿过筷子,不想伸过脖子的时候,微微吃痛了一下。

    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落枕了,脖子怎么感觉这么疼呢?

    还是昏迷时候清叔趁机给了她两脚。

    小女人狐疑的揉了揉,又左右动了动脖子,余光瞥见少妇嘴角漾起一丝温和不可说的笑。

    这笑容……怎么有点暧昧的意味?

    “怎、怎么了?”

    顾二白缓缓放下手,尬笑着。

    一旁抱着酒盅大小碗的花花,满眼忧心的望着顾二白的脖子,“姐姐晚上睡觉一定要盖好被子,不然脖子上都被蚊子叮出了好多个大包……”

    话没说完,少妇夹过一块豆腐堵住了她的嘴。

    “……”

    顾二白动作忽然僵化在那里了,眼皮子动了动,准备去拿面镜子瞅瞅‘蚊子叮的大包’

    玲珑木抱着鸡腿啃的不亦乐乎,“别多此一举了,都是场主干的。”

    “……”草莓?

    顾二白眼珠子缓缓的转着,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渐渐羞赧,到最后的忍俊不禁。

    清叔这个大尾巴狼,醒着的时候跟她装恩断义绝、三贞九烈,昏迷过去倒是兽性大发、食髓知味,肯定是美味在前忍不了了。

    这头傲娇狼,马上她就去找他。

    夫君,您的小媳妇又要上线了~

    想着她差点咯咯笑出了声。

    玲珑木一边吃着鸡肉,一边感受她的脑补,还有那阵阵恶寒的笑声,差点恶心的要吐出来了。

    “行了吧小主人,这事还真不能怪场主,天知道昨晚你昏迷后居然那么流氓,亏了场主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我估计你以前没少对场主做那种事,手法那么娴熟,全府上下的人都以为您是装昏。”

    “哪种事?”

    顾二白的声都变了,木头一脸邪恶为哪般?

    “哼,您抓哪您不知道啊?”

    顾二白立马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您不是装晕?”

    “岂有此理!我怎么可能装……”

    顾二白颦眉,满脸的义正言辞,就差摔筷子了。

    玲珑木瞥了她一眼,半信半疑,“那可能就是您本性使然。”

    “什么本性?”

    “什么本性您不清楚?昨晚您那咸猪手一直抓着场主……的命苗苗,您还记得吗?”

    “什么!我、我全都不记得了。”

    顾二白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吓得一口汤差点都喷了出来。

    没有啊,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记得自己抢过来一个冰糖葫芦。

    天呐!冰糖葫芦!

    顾二白想着,忽然捂着脸嘤嘤的哭泣,“天呐……我昨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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