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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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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天字一号房,两扇清新脱俗的栀子花屏风后,丝竹响乐奏个不停。
屋内,黄杨木桌上有清茗袅袅的热气飘起,杯盏沏茶声随着一道极为好听的女音落下。
“怎么,这么快就释怀了?还以为你会多和她折腾一阵子。”
“不想再折腾自己。”
话落,女子抬起眸,饶有兴趣的看了眼眉眼低敛的男人,唇边嗤然一笑。
“也是,折腾来折腾去,最后都是折腾你自己。”
只是这区区三天就被拿下了,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寡人也不想打击他没点骨气,毕竟全天下的人都能被说没骨气,他不能。
这人一旦遇上克星,又能有什么好法子呢?
“就是对得起你这一年受的苦吗?”
早就听说嘉成的场主在慢性自杀式的折磨身心,这仅仅不到三天,就风轻云淡了?
“早在见她第一眼就散了。”
“啧啧,成,活该你这辈子都被她攥在手心。”
寡人沏好茶后,将杯盏缓慢的给他推过去,“被伤的还不够重?”
男人眉眼寡淡,一层浓密的黑鸦翎下,覆着的是漆黑不见底的浓郁瞳子,黯无光芒。
寡人见他不说话,顾自因了一杯茶,闲闲的打岔,“万一她又玩你呢?”
“我陪她玩。”
没有迟疑,只是握着滚烫杯盏的指节却藏着隐隐无穷的力道。
“呵~”
寡人忽然料峭的笑出了声,“行,要不说咱们蛮荒那时候是兄弟呢,说是一母同胞,寡人都信,陪她玩,玩不死你。”
“别怪兄弟我不仗义,长陌还在下面等着我呢,生怕寡人同你呆久了兄弟情变。”
白徒家主勾唇开了个玩笑,施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厚重的经书,响亮的拍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
顾亦清待见到那经书后,眼神瞬间微眯,似乎对经书上的大悲咒三个字极为敏感。
“熟悉吧?乌林山的那个疯和尚在死之前,除了和你说小白她想家,想回家,策划着从你身边逃离,还跟你说什么了?”
男人抿紧了唇线,下颌紧绷,未置一词,显然是默认了只此而已。
寡人一猜便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那行,好好看看吧,要说贵夫人还真是走运,能成为无极大悲咒上第一位载进去,却没承载任何灾祸的人,当真了得。”
“不对,这灾祸被你承了。还不对,你是自作自受,真把自己瘦的还剩层骨头了……”
“我这还有一封皇城里寄过来的信,看笔迹应该是皇后娘娘的,你一并看了吧。”
“她玩不死你,你们俩是互相想着对方,然后把对方都玩死了。”
寡人说着,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喝茶,轻笑的余光看着男人拿过大悲咒。
这情劫历到现在,看他们回天庭还怎么收场,最好再带个小殿下回去就好看了。
不对,一尺老道好像算出来是两个。
《无极大悲咒》乃禁书,既为禁书,神奇之处便在第一眼将它看了去的人,从此咒文隐去,徒留空白抒写被咒之人身家、结局,人选供第一主人差遣。
现如今乌林山的邪僧已死在嘉成,大悲咒失主,咒语从此失效,人间再无无极大悲咒,所剩下的一具躯壳,不过是普通经文而已。
可它上面却神奇的记载了一件事,诅咒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使之传为笑谈。
男人接过经书,翻开的那一刹那,金光四射,照的指节青白。
‘《无极大悲咒》神书在上,弟子今日要诅咒一人,乃嘉成庄园顾府顾二白,此女前世无作恶冤孽,今生无杀戮灾祸,通灵至体,毓秀之身,只奈时运不济,当人姻缘,受人憎恨,故施此咒。’
‘《无极大悲咒》是诛心咒,不是死咒,施咒者需在被诅咒者心防最脆弱的时候下咒,咒语会在人一生最欢喜的时候生效,以达到诛心效果。’
‘最欢喜的时候?意思是我不能太开心,否则会随时生效?’
‘人生三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
‘那我一辈子都不嫁人,是不是可以避免?’
‘不可。’
‘我都没了,如何诛心?’
‘诛的,便是施主你明知道死亡也改变不了结局的心。’
‘别的我都不求。’她忽然跪在地上,不住的摇头,‘只求你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清叔会不会因我出事,哪怕他不要我了,我都无所谓,我就问……’
男人看到这里,手中滚烫的铜制杯盏不知何时溅出滚烫的水,锋利的杯尖刺破肌理,沁出圆滚滚的鲜血,顺着青筋一滴滴砸落在地上。
他的心好像被人用火烙一下下狠狠压下去,痛到了极点,和麻木如出一辙。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除非这世间,查无此人,大悲咒失效。’
‘好,好。’
‘施主心中所在乎之人,就只有场主一人吗?’
‘只要他没事,我一切都无所谓。’
寡人见他似迷怔了似的伤情,一个顶天立地冷漠如冰的男人,说不定还能当着自己的面哭出来,便伸手拿过林妍寄来的那封信。
“我帮你读了。”
“嘉成场主收:汝留白于府内几日,吾夜半被管家差往乾宜斋,白妹梦哭一宿,服用丹药后方才息止,心心念念不过清叔而已,忘白妹回归之日,望……轻虐?”
寡人看到最后不禁有近有些好笑,这穿梭过两个时度的人就是不一样,一半文言,一半白话。
一簿经书碎于男人掌心,寡人再抬头时,见到的一张天颜竟令她一时目瞪口呆,无法形容。
最贴切不过的,便是自己接受长陌那晚的表情。
“她……就在下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再不去就淋成落汤鸡了,当然她已经哭成泪人了。”
寡人结结巴巴的指着楼下,本打算呆会再告诉他的。
“什么?”
顾亦清覆满灼烫阴翳的眼底,骤然迸出狠戾至极的光,直逼向她。
寡人忽然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貌似有点危险,但明明她只是来做好人……顺便骗租的,怎么就成了发泄的对象?
看来长陌预测的不错,她和场主呆久了,确实容易兄弟情变,只是没想到是这种情变。
要说平时和他风清上仙打,不见得谁打得过谁,关键这人现在满腔百感交集的怒火没处发泄,要不要叫上长陌上来帮帮忙?
“澎!”的一声巨响。
醉仙楼顶层的红木实心阑干被一脚踹碎,力道之大惊得四下的宾客以为是雷劈所致。
顾亦清流渗着鲜血的手臂,同那幽邃黑沉的目光一起灼灼而下,不知蕴藏了多少种浓情其中,俯身望着雨中那袭柔弱而倔强的瑟缩身形。
顾二白仰头看着他,雨水顺着濡湿的青丝,流过额头,模糊视线,定定的聚焦在那抹天神般的身影之上,泪与雨,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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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什么?坏人死于话多……误会总在最后澄清……严厉谴责狗莲这种狗血套路!
狗莲:你确定?这两人现在太激动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控制不住自己就会……咳咳咳咳。
咦?好像有人还没有收新文啊?看来我得更得少一点,留点时间去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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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场主那么英明神武,会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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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如注,咆哮狂风嘶吼,乌压压的云,摇晃晃的树。
醉仙楼前庭,空旷的宜兴街道,一个人都没有。
小女人形单影只的站在乔树之下,兜兜的风掀起那单薄的衣袂,她仰头望着那袭高高在上的身影,朦胧而又清晰,近在眼前又遥远天际。
“清叔~”
不知不觉看了很久很久,抑制不住的喉间开始酸涩的哽咽,像含了一口浑浊的砂,声音似有似无,接连不断的雨珠似割不断帘幕,似流淌不完的泪。
她忽然又想到了最开始。
在那处断崖,他也是像现在这般,站在高高令人敬仰的地方,像个拯救一切的天神,像她全世界中心的主宰,她可以放心的把所有的希望、期冀,都依附倾注在他的身上。
包括一颗心,都可以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可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的男人,却被她伤的遍体鳞伤。
她凭什么?
她何德何能。
顾二白第一那么恨自己,恨的没有办法,恨不得那一切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顾二白,你在干什么!”
只是一瞬,男人那高远到不可触及的身影,宛若神奇般幻化到眼前。
他生生从楼顶跳了下来,看着她的神情狠戾到恐怖,但一渊深邃到晦涩难明的情致,像火一般,灼烫的炸开迸裂,丝毫不比她的清淡。
那是种形容不出的浓郁情感,浓烈到了极致,看起来竟像是恨。
“清叔,清叔你别生气。”
小女人慌了,她来不及擦干泪水,朝他迈开一步解释,整个人就像树上被雨打落的树叶一般,被一双臂膀牢牢裹进了温暖的锦袍中,狠狠按向胸膛。
他明明看起来像一块永远融化不了的寒冰,可只有她知道,这个怀抱如火一般滚烫炙热,无论你身处险境,还是濒临绝望,只要在这里,就永远是幸福的摸样。
“为什么总是这么傻?”
顾亦清嗓音不知何时沉重的嘶哑了起来,双臂死死的将她钳固在怀中,低下头挡去滂沱大雨,欣长的身子微曲,仿佛再用一分力气,就可以将自己剖开一道口子,将她完整的放入心脏的位置。
这样,她就可以永远在他的心尖尖,任何人都触摸不到她了。
到底该怎么样爱她,才够。
心脏处有细细密密的痛在蔓延,延展到四肢百骸,侵入骨髓,都是难以言说的痛楚。
“谁教你一人默默承担那些,谁许你自己偷偷痛苦,顾二白,你怎么敢?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他几乎是饮恨嘶吼出来的,粗粝的砂嗓在雨天震颤回旋,像是受伤野兽的闷声嘶吼,又像极度心疼到懊悔,懊悔到无法自赎,一直以来什么,紧绷了着的心理防线,再次被击倒,倒得溃不成军。
那双死死按着柔软身子的大掌,几乎克制不住的在颤抖,和胸膛里狂跳的心脏如出一辙。
他无法想象在大婚之夜,她能那般绝望,绝望到无所适从,而他却一无所知,给不了她一点点的慰藉,向她伸不出一只手。
甚至还自以为是的惩罚她。
他就像个彻头彻尾愚蠢的废物,没用到了极点。
顾二白听着这般热切的挚言,不觉窝在他的胸膛,哭的更加凶猛了。
每一声委屈至极的哭调,都像锋利的针芒,一针针扎在他的心上,将眼眶四周,全部的心脏,扎的一片殷红。
小白,是为夫没保护好你。
是为夫没保护好你。
“清叔,你疼吗?”
久久,顾二白低泣的嗓音粘连出声,孱弱冰冷的手臂顺着内襟,缓缓抻入他的心口,指尖触摸着那片伤疤,狰狞纵横遍布的惊人,烫的她的手生疼。
她哭的不成样子,看着他一袭雪白内襟被染发的墨水泼洒,乌黑浑浊成一片,指尖忽然强烈的震颤了起来,猛地推开他如铁般的怀抱,泪眸望着那暴雨冲刷下,渐渐裸露出的满头白发。
泪水决了堤,轻启的唇瓣战栗,喉间发不出声音。
清叔,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是我弄疼你了。”
顾亦清赤红的双眸垂下,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心疼至极的目光,蕴藏其中说不出的疼惜怜爱,像根植在骨子里一般,死死纠缠在一起,扯一下都疼的要命。
他像一个临阵脱逃,丢盔弃甲的士兵,早已败在了她的面前。
“没有哪一刻,比刚才更疼。”
你可以把我抛弃,可以肆意玩弄,甚至可以在我的世界里,徘徊逗留,转身离去,但我不许你暗自伤心,不许你为我承受一丝伤痛。
“现在,不疼了。”
男人的大掌缓缓移到她的脸颊,温柔的摩挲着,柔的不易察觉,像珍惜一尊易碎的瓷娃娃,像抚摸着心头至宝,在她再欲开口说话的时候,薄唇彻底缄封言语。
“小白,你再也别想在我怀里掉一滴泪。”
“你再也跑不掉了。”
从今以后,我会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珍重保护你,永永远远。
——
醉仙楼台,寡人手中握着一纸书信,悠悠的从屋中走出,只手按着半残阑干,观赏着雨中只羡鸳鸯不羡仙。
明明是天定的姻缘,却注定纠纠缠缠。
就像她和长陌,早说他是属于自己的,他非得不信,到现在还不是给自己暖被窝的料子。
寡人正乐呵呵的想着,哪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力道,差点将她翻了个跟头推下去,惊得她心神一晃。
幸好眼疾手快,稳住身形刚想出手制服那个耍阴招的损人,不料只手就被带进了怀抱。
“长陌你想死啊!”
“想啊,等着你什么时候把我榨死。”
“滚蛋!”
“滚蛋没有,有双黄蛋。”
“……”
男人都是这么流氓的吗?
顾府。
一场忽如其来的暴雨来得快,走的也快。
风停雨歇后,天色已经渐渐黯淡了下来,约莫酉时,青衣掌事还在醉仙楼一层悠闲的喝酒等着场主,过不了一会就被从楼顶下来的神仙夫妇赏了一脚。
“呆头呆脑的,你主子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寡人说完后,拉着长陌的手扬长而去。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极为重要的话。
“告诉场主,今日这份恩情不用还了,就当我赠他的大婚之礼,要是实在想还,就拿南境那……唔唔~”
后面那几个字被长陌牢牢吞了。
“啊?”
青衣掌事听个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只意识到场主走了,便拎起桌上的佩剑,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一场雨下的,正值立夏竟袭来一些初春的寒冷。
顾府里本就零星的家丁小厮们,没了事做,个个都早早的收了事入房,偌大的庭院空空荡荡的,看起来怡静的很。
青衣掌事有阵子没见小桃子了,本成想找场主请两天假,到乡下陪陪小桃子,却不想转遍了乾宜斋、水榭楼,又到书房棋室,甚至荔园走了一圈,都未见到场主的半分身影。
他开始寻思着难道寡人是骗自己的?场主其实还在醉仙楼?
寡人放浪形骸,一向说话没个准头。
完了!
自己肯定是被耍了。
思及此,青衣掌事正准备一路小跑去醉仙楼。
却不想,余光里一抹扎眼的白色袭来,青衣掌事冷不丁顿住脚步,定睛一看。
新居不远处的两道身影,可不正是场主和夫人,只是这二人……咳咳,府里人少,也不代表没人哈。
青衣掌事只是无意瞥看了一眼,便被那火爆到令人咋舌的亲昵尺度羞红了脸,尴尬的咳嗽两声,一手默默捂住了眼,又忍不住透出一条缝。
还未到新居,夫人身上的裙袍便已经被场主撕得差不多了。
不过幸好整个身子一直都被场主牢牢包裹在怀中,倒不至于春光乍泄,唯乍泄的一点肩头上,还密布着粉粉嫩嫩的吻痕。
可思其情流汹涌。
场主……不知道的,真以为他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夫人身上,说她什么都不好使。
譬如夫人的断断续续怜人哀求——
“不行,到屋里去~”
“别碰那里,欸……”
“顾亦清,疼疼疼~”
“不行呢,你地方错了吧?”
听到半截,青衣掌事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捂着眼遁逃,大脑一片空白,心里还在寻思着场主这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找错地方?
八成是……尺寸严重不合适。
场主那么威武雄壮,夫人那么娇小……有些地方还是很澎湃的。
嗯,只有这个解释。
一点清白居,五层卧房。
书桌前,小嫣正心不在焉的收拾整理着字画,愣愣的望着一处干涸的砚台,满脑子都充斥着焦躁。
这么大的雨,这么狂的风,夫人当时就那样毫无遮挡的冲了出去,万一路上出什么事,万一冻着了,万一场主看见发怒了……
都当如何是好啊,怎么说她当时都应该跟过去的,就算刘管家放心,她也不放心啊。
“哎~”
小嫣左右叹了口气,实在放心不下,猛地毅然决然站起身,准备前往醉仙楼一探究竟。
却不想,刚走两步,还未到门栓跟前。
此时,门口却忽然摇摇晃晃拢过一道黑影。
不过,这一道黑影貌似有点庞大?仔细看,竟像两个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了,不过那应该是纠缠的多深,才会看起来如此像一个人呢?
小嫣以为自己眼花了,忍不住揉了一把。
“顾亦清,你再吸一口试试!”
门口,一道娇俏又咬牙的怒气音调传来,小嫣听了,心里登时一喜,夫人?
原来是夫人和场主一起回来了,太好了!
她陡然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准备开门,却不想,还未沾到门栓,又听到了一道男人醇厚嘶哑的嗓音。
同一贯听到的清冽冷离之声,大相径庭,此时场主的声音,听起来足足……像一个吊儿郎当的登徒子。
“用力吸,才能吸出来水~”
“!”
小嫣倒吸了一口冷气,当即一愣,头顶仿佛有一道青雷劈下来,劈的她直冒烟。
屋外残余的点点微光,将二人倒影倒进来的影影绰绰,隐约可以看见场主的头正埋在波涛汹涌处起伏,夫人则轻轻扬起手,似嗔似娇笑般捶着他宽阔的背。
“……”
看到这,小嫣仿佛明白了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眼底的惊骇和无措呈千百倍速度扩张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身影看起来这么像一个人了。
不对……
怎么办?怎么办?
小嫣反应了一下,随即才发觉自己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多余。
场主和夫人正在外面做羞羞的事情,万一进来发现自己在这里,肯定恼羞成怒,然后把自己轰出去。
府里近来本来就传出要驱散所有家丁的消息,她是因为和老夫人娘家有远房亲戚关系,自己和弟弟又无处可去,所以才留下的。
这下若是被发现,铁定要被扣上亵渎主子的名头,驱赶出府。
这可如何是好。
不行!
她不能失去饭碗,还打算扒上夫人,带着弟弟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呢!
想着,慌成一团的小嫣便四处张望着有什么好地方藏身,目光冷不丁看到还开着的衣橱,赶紧纵身藏进去扭动机关。
“吱啦~”
下一秒门便被撞开。
小嫣躲在衣橱里,暗暗松了口气。
幸好场主够爱夫人,准备了这么大的一个衣橱,不对,这应该叫衣间,就算在这里呆上一整夜都没事。
不对,哪里会待上一整夜,场主和夫人做一会,应该就饿了,然后去用膳,她就可以逃出来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彻底打碎了她的美梦,小嫣也由此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天真,想象竟是如此美好。
她这一等,就等了一夜。
“顾亦清,不行,真的不行,你都试了多少次了?到底是地方错了还是……”
顾二白气喘吁吁,被他折腾的浑身青紫,此时更是如风吹雨打落似的雾眸含泪,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他。
咽下了你太大了四个字,她亲都快被这禽兽亲死了,万一再说出什么刺激他,还不知道他能有多大的潜质能被开发出来呢。
………………………………
第二十六章:不是死半截,是死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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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把将小女人摔在软锦卧榻上,再听到她第几十次不行之后,脸终于黑了,嗓音森森的如同咬牙切齿。
“顾二白,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行。”
下一秒,一声震破天际,直耸云霄,足足能把梁头都掀了的尖锐叫声,差点把衣橱里小嫣的耳膜都震破了。
“天呐……”
小嫣吓得心脏砰砰砰的直跳,只手在胸前拍着,真担心这一下下去,夫人会不会一命呜呼了。
顾二白没一命呜呼,就是感觉眼前一黑,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
“嗨,你是第一个死得这么色彩缤纷又耻辱果决的,跟我们走吧。”
“……你看我现在还能走路吗?”
顾亦清知道她还小,起码比起他,无论是年龄还是哪里,都小的不能再小,所以前戏做了足足半个钟头。
没想到最后竟然换来她这种‘不行’的误解。
男人没给她继续哀嚎抗拒的机会,直接俯身以吻缄唇,控制不住的开始他的征伐占有。
衣橱里。
小嫣听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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