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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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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她,不由眉心一动。
又是郡主?
真是来一次、遇见一次,怎么就这么巧,还是她每天都来?
“落轿”雀儿脆生生的音落。
顾二白眯着眼,朝着那顶峥嵘华丽的轿子看去,只见抬着轿子的四个大汉,顺声缓缓放下,前头的一个大汉利索的跑过去,熟练蹲下了身子当踩脚墩。
轿帘被雀儿手中的玉饰掀开,从中,娉娉袅袅的走出一个娇艳大方的女子。
来人金珠宝钗,玉佩华服,浓妆淡抹,摇曳生姿。
哎
顾二白摇摇头,真是一次打扮的比一次漂亮。
清叔这个年纪还没碰过女人,又血气方刚的如小狼崽一般,天天对着看,哪能受得了,真是的好气啊。
想着,她忿忿转脸朝清叔望去。
“你望着我干嘛?”
顾二白仰头惊悚的唇角微动,像看着鬼似的看着他。
美女出轿,别给我装没听见,想看就看,我又不不会骂你。
玲珑木:你会直接打。
顾亦清狭长的眼睛此时眯的煞是好看,“想看看夫人吃醋的全过程变化。”
“”变态!
哼哼,实不相瞒,老娘真吃起醋来,可能会施行阉割**。
“姐姐”
轿子上,江璃儿抬头看见来人,神情只有一瞬间的微怔,随即便调整过来,迈着金莲碎步,满脸笑靥如花的徐徐像她走来。
顾二白看着,不由自主的也跟着敷衍干笑起来,然而内心是绝望的。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的这个情敌怎么就这么清纯不做作,和外面的妖艳贱货好不一样。
自从宴会打脸自己失败后,她就改变了线路,既也不给自己下绊子,也不故意让自己难看,更不明目张胆的抢清叔,而是拉出好一派姐妹情大于天的架势,任打任骂,都忠诚的不离不弃,要求也低,身份如此尊贵,却只愿做一个小妾就好。
这他妈顾二白欲哭无泪。
“雀儿,礼盒拿上来。”江璃儿走到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顿了一下,喊了句雀儿。
雀儿看见顾二白也有一瞬间的微滞,随即跟上来,轿中的礼盒。
江璃儿从她手中拿过礼盒,姿态笔直的朝着顾二白走来,眼脸处的笑意愈加深刻,“姐姐,这是父王给璃儿的传家宝,姐姐收下,就当妹妹送给姐姐的见面礼。”
一双杏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笑容极是诚挚友善,全程也未抬头看一眼清叔,送给自己的见面礼,还是至尊的传家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喜欢的是自己。
顾二白心衰,努力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多谢郡主好意,可礼物实在贵重,二白受不起。”
“打开看看。”
不想,此时头顶清朗的传来男人低醇的温嗓。
“”顾二白抬头。
男人微微轻扬下巴,顾二白随即疑惑的朝雀儿手中掀开盖子的礼盒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惊得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传家宝,差点闪瞎她的二十四寸钛合金狗眼。
只见那精致绣美的礼盒里,赫然躺着的是一颗鸽子蛋这么大的珍珠,盈盈的发出白亮的光,恍若晨露映阳。
麻麻呀世界上竟有这么大的珍珠吗?
顾二白记得,她曾经跟老姐在济南珍世缘珠宝公司展览上,看到过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天然海水珍珠,直径大约二十四毫米,浑身也散发着微光,产自南海,听说背后还有段曲折婉转的凄美爱情故事。
而眼前的这颗,无论是从成色还是质地看起来,完全是可以和那颗媲美,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我我可以摸摸它吗?”
某没见过世面白的爪子,毫无节操的在蠢蠢欲动。
之前她就想摸摸那颗号称世界上最大的珍珠,奈何当然只能在玻璃罩外流口水,现在宝贝就在眼前,实在令人垂涎三尺。
江璃儿缓缓轻笑,仪态万方,“自然可以,这颗珍珠是先皇祖母赐给我祖父的,源自南海,听祖父说,拿去给高人观赏,都爱不释手。后来世人皆传,无人见过比这颗还大的,纷纷产生怀疑,但经书法家黄石鉴定,却是珍珠无疑,从此便沦为至宝。”
顾二白听着,心里不禁一震,麻麻啊怎么听着,和她见过的那颗珍珠这么像呢?不会自己还惦记着人家珍珠,穿了几千年,到了原产地了吧?
顾二白想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触了触那柔腻的光泽,滑不溜手,质地冰凉,甚好甚好。
不过还是看看就好了,估计她要收下,必定是要拿清叔来换,才换的起的。
摸着,她抬头恋恋不舍的望着清叔,又恋恋不舍的看着珍珠。
清叔,我所爱也,珍珠,亦我所爱也,二者不可得知,舍清叔而呸!舍珍珠而含着泪得清叔也!
犹豫再三,某白忍痛的抿了抿唇,怯怯的缩回了手。
头顶,某只狼满意的看着小女人的动作。
这个小财迷,都舍了两眼冒光的珍珠,看来是爱自己爱得不得了了。
玲珑木:小主人您真机智,场主的身价可是千万这颗珍珠都敌不来的,咱可不能鼠目寸光。
“姐姐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妹妹这片心意吧。”
江璃儿见她上一秒明明很是欢喜,这一刻却忽然犹豫了起来,眼神不禁黯了黯。
“当然不嫌弃”顾二白牵强的摆了摆手,然后正了正脸色,“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来并且送给我的,我想,这珍珠应该另有所主吧?”
话落,江璃儿脸上像是狠狠地被人扇了一巴掌。
脸色一瞬间变了,手忙脚乱的连连解释,“不是,不是,珍珠就是特地给姐姐准备的,是是妹妹一直想送给姐姐,便让雀儿一直带在身上”
江璃儿越说越不通,顾二白无奈的抿着唇。
这么贵重的东西,让雀儿一直带在身上,那你的心是挺大了。
顾亦清凝眉,看了眼暗暗无奈的小女人,大掌揽着她的腰身,阔步朝府里走去。
“姐姐”
江璃儿还在卖力解释,却完全被忽略在空气中。
半晌,她悲屈的咬着唇,眼泪紧紧憋在眼眶内打转。
是,这颗珍珠,本来是她准备献给清哥哥,作为今年年庆之礼的。
可是谁能想到,不过几天,她又与清哥哥又和好如初。
不这样又要她如何呢?她在清哥哥心中,卑微的像空气一般存在,只能靠努力撕下尊贵的脸皮,费力去讨好巴结她,或许还可以获得清哥哥的半分关注。
“郡主”
一旁,雀儿感受到郡主的情绪,声音怯怯的。
江璃儿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将方才慌乱下掉落的端庄微笑,挤回脸上去。
“无妨,等到晚上年庆时再送给姐姐。”
“喏。”
雀儿颔首,心里默默替郡主疼着,郡主身份尊贵,何从被草民如此怠慢过,这个顾二白愈发的恃宠而骄了。
顾府。
顾二白刚随顾亦清踏上长廊,远远的便有一袭粉红色如风暴般,冲着她卷席而来
顾亦清一把将小女人牢牢钳在怀里,身子微侧,躲过了这来势汹汹的攻击,顺便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小桃子差点没刹住,直接撞到她身后的那根柱子上。
顾二白望着粉红球,惊喜的睁了睁眼睛,“小桃子?”
“夫人”
小桃子刹住脚步,听到熟悉的声音,满脸感动的转过脸来,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
顾二白微微吃惊,这孩子怎么这么伤心,难不成阿慎真被郡主抢了?
小桃子抬手擦着眼泪,“夫人您没事真好,自从夫人您离开,小桃子日思夜想,食难下咽”
话没说完,顾亦清的脸黑了。
“桃子,你来府里多少年了?”
小桃子见场主发问,疑惑的顿了顿,“好多年了。”
顾亦清眼底阴沉,“该回家嫁人去了。”
玲珑木,“”
这对到底有多稀罕对方啊,媳妇防着夫君断袖了,丈夫防着媳妇磨镜了。
“”
小桃子眼里的泪水一下子收回去了,僵硬的眼神在场主和夫人之间打量了一番,立马擦干了眼泪正色道,“回夫人,刚才那番话,都是小桃子代为老夫人传达的,都是老夫人的意思,是老夫人整日想夫人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
顾二白嘴角掀了掀。
你这千回百折的倒毫不违和。
顾亦清淡淡的点了点头,“还可以在府里再呆两年。”
顾二白,“”
“你丫的别欺负我小桃子。”
顾二白推开他,伸手拉过小桃子,语气温婉的问道,“那天,青衣掌事追出去怎么样了?有没有解释清楚啊?他和郡主是不是清白的?”
“”
这些现在好像不太重要。
小桃子顶着场主阴寒凛冽的目光,小手瑟瑟发抖,“好、好、大家都好。”
啊?顾二白愕然,你好我好大家好,还有这个结果呢?难不成商量出了个中庸的结果?
“夫夫人,您还是赶紧跟场主去见老夫人吧。”
顾二白刚纳闷,小桃子满脸笑着推拒着她。
顾二白,“”
你不是我最爱的小桃子。
题外话
磨镜在古代是女同的意思
每天写完都是大写加粗的神清气爽,实际上是精神具疲,快来个夸我的醒醒脑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五十五章:老身的乖媳妇
“夫人,走吧。”
顾亦清粘腻的醇嗓从小女人耳际传来,大掌悄无声息的,又游到了某个小女人柔软的腰间之上。
“嗯!”小桃子郑重点了点头,恭敬地将夫人的手虔诚的交给了场主。
“”
顾二白瞥了他一眼,下意识防备的问道,“去去哪?”
“夫人说呢?”顾亦清长眉徐徐轻挑,已然看出了她的迟疑,“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
顾二白疯狂摇头。
我不,我不是丑媳妇。
“我、我怕!”
话音刚落,顾亦清盯着她,眸光覆住眼底的丝丝揶揄,指腹极具暗示性的捏了一下小女人的手心,“小白,你要是太害怕,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生米煮成熟饭,待到木已成舟”
“”
顾二白掰开了某只禽兽下滑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桃子余光瞄过去,抿着唇被笑憋得很辛苦。
经过好几天的隐忍,场主已经难以克制了啊,这样的场主,真是二十八年难一遇。
“你别天天竟想好事。”
顾亦清扬眉,“那夫人您现在是去?还是回去煮饭?还是站在这继续撩拨为夫?”
“”她想回家,她想麻麻。
其实顾亦清私心里是笃定第二个选择并且十分向往的。
因为实在是太饿了、太饿了,饿得可能火候太猛,能把饭都煮糊了。
“”
顾二白阴沉着脸,暗暗的朝着身后的男人咬牙,“麻烦您先把刀收回鞘里,并且让我再犹豫一下,你丫的每次都不和老夫人说清楚,就直接让我去下火海,弄得每次我都被老夫人防贼似的防着,都防出来心理阴影了。”
防的她每每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是个贼,把人家儿子给骗跑了。
“呵”顾亦清听得眉开眼笑,环着她的软腰,英俊的脸庞上挂满了好整以暇的笑。
天地良心,他可早就说了。
可谁知道那个平日里这么精的透亮亲娘,会把假的理解成逢场作戏。
玲珑木:场主您摸着良心说,有没有感觉自从有了媳妇,和老夫人说话简便了很多?
一旁,小桃子看着浓情都要溢出来了的场主夫妇,歪着头手里绞着帕子,满腔少女心都要爆炸了,“夫人,您就放心去吧,小桃子保证,老夫人现在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嗯?”顾二白转脸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不一样?
难道以前勾搭阶段,属于警告,现在去可能被直接打死?
荔园。
气氛怡静,檀香袅袅的屋内,顾府老太太懒洋洋的躺在椅上,双眼享受的虚眯,左手悠闲的把着一盅沏好的清酒,右手自在捏着一颗退了壳的淮南龙眼,脚下舒适的泡着红花姜浴。
正美滋滋的细嚼慢咽者,门外,咚咚咚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夫人悻悻的闭上了眼睛,面色一瘫。
如此蛮横,定不是清儿,“别扰我清闲”
话音未落,两扇雕花大门不休,反而欻的一声猛然被推开。
“啧!”老夫人不耐的皱着眉。
“老老夫人”
门外,莽莽撞撞冲进来的,正是跑断了腿,还在气喘吁吁的小杏子。
“又出了什么事,小姑娘家家风风火火、一惊一乍的,今后怎么嫁的出去,让你闲来没事多去看着汉子,别总是在我身边晃悠,你看人家小桃子”
“老夫人是是是”
老夫人的唠里唠叨还未结束,小杏子便不由分说的打断她的话,满脸急切,手忙脚乱的朝外指指,欲言又止,像是一时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老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急什么,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是”
小杏子长呼一口气,喘匀了呼吸,平静道,“是场主和夫人回来了。”
“什么!”
此言一出,老夫人惊得手里握着的清酒,都洒进了红花浴,“你说什么?谁来了?”
“夫人。”小性子咽了口口水,忙不迭的点头,“刚才小杏子经过长廊,看见场主和夫人进了府,二人正朝着荔园走来呢,八成是来看老夫人您的。”
“”
话落,老夫人手里的龙眼滚落在了地上,半晌,面色反应不过来的看着她。
许久之后,猛然站起了身子,满脸惊慌失措,“快快快!快扶我到榻上,还有把这些东西都端出去。”
“”小杏子吃惊的看着老夫人,竟把脚直接从红花浴中伸出,整个人就要往床上去。
“老夫人,鞋鞋鞋”
老夫人急的像只无头苍蝇,“好,快把这酒啊、龙眼葡萄啊都拿出去毁尸灭迹”
“再抱一床被子来”
“还有把檀香再点一卣”
长廊一路,顾二白在她叔的温柔洗脑加强势诱拐下,整个人云里雾里、糊里糊涂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荔园。
一张生无可恋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
顾亦清俯身在她额上享受的点了一下,“夫人这个样子,特别容易激起为夫的**。”
顾二白动了动嘴角,“哪样不容易激起?”
小桃子心情愉快的蹦跳走在前面,到了荔园,伸手刚一推开老夫人的卧房,面色便被眼前烟雾缭绕的一片空荡颓废之景惊呆了。
发生了什么?
方才老夫人坐在椅子上,还一副悠游自在、安享晚年的阔太太架势,怎么才过了一刻钟,就脸色惨白的窝在被褥里,俨然一副病态。
小桃子满是诧异的目光渐渐斜到小杏子身上。
紧挨着柜子的小杏子,面色无辜的暗暗摇了摇头,拇指默默的指着老夫人。
“”小桃子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身后,顾亦清揽着不情不愿的顾二白进来,待看见眼前之景时,额角猛地跳了下,一眼便看穿了某个躺在床上虚伪做作的病人。
“咳咳咳”
顾二白进门一激动,肺里吸入了太多了檀香,猛的咳嗽了起来。
顾亦清大掌捂住了她的口鼻,面色不悦的朝小杏子使了个眼色。
小杏子当即麻利走过去,拿起剪刀灭了几处檀香。
此时,床边料峭的传来老夫人虚弱的声音,“是二白吗?快过来让老身看看,可想死老身了。”
“”?想死了?
顾二白面色怔怔的微愣,仿佛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想死我了,还是想我死
“去吧。”
顾亦清唇角微勾,轻轻推了推她的身子。
顾二白又有种被她叔推下火海的感觉。
“老老夫人”
某白语态有些结巴的缓缓朝床前挪着,空白的大脑急不可耐的寻思着要怎么说话,才能讨老夫人欢心。
“二白啊。”却不想,方至窗前,还未说话,床上的病人便一把灵敏的伸出手,牢牢抓住了她的细腕,生怕她跑了似的,慈祥的面上竟是愧疚的哀容,“老身整日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
“”
这话听着好像有点熟悉。
“老夫人,您是不是病了?”
顾二白看着她苍瘁的面容,后怕的咽了口口水。
病糊涂了吧,我可不是您最爱的郡主。
“是啊。”
闻言,老夫人随即捂嘴,故作憔悴的咳了两声,“老身自从上次在宴会不见二白你后,便心下很是不痛快,不过几天,便积郁成疾了。”
哀戚的话落。
身侧,小桃子和小杏子不言而喻的相视一笑,抿着唇朝旁边走,老夫人这演技愈发精湛了。
“啊?”
闻言,顾二白整个人都彻底懵比了,老夫人这真的是病的真是不轻啊,居然会对着自己说出来这么恐怖的话来。
倒不如打她两下来的真切,太吓人了。
门旁,顾亦清倒入门框的一大片阴影渐渐投过来,狭长的眸子微垂,似是在打量着床上格外丰腴的病秧子,眼角闪过若有若无的轻笑。
“娘,您用力过猛了。”
这就是,不珍惜儿媳妇的惨痛后果。
“”老夫人闻言,特意涂了白粉伪装虚弱的脸色渐渐变黑,“清儿啊,你很闲是不是?怎么一天天都在为娘面前晃?”
小桃子:老夫人,前几天您可不是这样说的,您一直问场主为什么不来看您,是不是故意躲着您?现在这么快就有了儿媳妇忘了儿子。
顾亦清愕然挑眉,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亲娘死死的攥着小白的手,“娘怕是误会了,您不想看见我,那就松开小白。”
“”
闻言,老夫人愈加握紧了手中顾二白的小手,满脸和蔼的悉心拉她在床边坐下,徐徐交代道,“乖媳啊,清儿这孩子,嘴太不招人待见了,日后你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找为娘来诉苦,为娘一定给你当家做主,绝不轻饶他。”
顾亦清唇角轻抿,饶有兴趣的看着小白的脸色变化。
“什什什什么!”
果不其然,老夫人一番话落,顾二白当即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两只眼珠子都直了,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仿佛胳膊腿、耳朵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乖乖媳?快来个人告诉她,她耳朵是不是岔气了?老夫人,要打要杀咱能痛快点吗?
“乖媳啊怎么了?你还在责怨为娘吗,为娘已经知道自己老糊涂了。”
老夫人见她反应如此之大,以为她内心还在犹疑要不要嫁过来,悲戚的面容上更添忧伤。
“不不不是。”
顾二白猛地摆着手,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语言能了。
老夫人眼色一亮,“真的?”
“呃”顾二白还在犹豫,老夫人当即面带喜色,“那你叫一声娘来听听。”
“”
顾二白彻底呆若木鸡,半晌嘴角抽动了动。
老夫人果然是清叔的亲娘,两人都是速度派。
床边,顾亦清眉眼弯弯的看着这对婆媳,看着看着,嘴角清俊的笑容不禁有些迷怔。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呆在一起,此时气氛竟会和谐圆满至此,如果这样美好的画面可以定格,他希望就这样永远永远看下去。
窗外,扑棱棱的鹦鹉暂停在枝深处,鸟眼滴溜溜的细细观望着屋内之景,愈发的感到欣慰,希望小白丫头,能彻底将这个高冷无情的场主治愈了,总留些阴暗面,有时候实在是太冷酷了。
“乖媳?”
床头,老夫人两眼亮晶晶的望着顾二白,满面的期待催促仿佛一个要讨糖吃的孩子,殷切的眼神,看的顾二白无端又是一阵哆嗦。
叫叫娘啊?这么快啊,还没嫁过去呢,要不要矜持一下?
算了,还是不要矜持了
“不能叫。”
不想,她迟疑了半天,终于颤抖的准备开嗓时候,清叔居然率先开嗓,声线低沉的制止住了。
题外话
嘿嘿嘿老夫人您也有今天,你不是神气的吗?不是欺负小白的吗?
老夫人:谁?谁在挑拨我和我乖媳?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五十六章:不用比,没人比我大
“?”
炕头婆媳二人齐齐的抬头望着他。
顾亦清渐渐别扭的拧眉,面色甚是不满的看着顾二白,语道里满是幽怨,“夫君还没叫呢。”
顾二白,“”
清叔你还记得你二十八吗?
“”
老夫人忿忿的弯腰,伸手要去捡床下的鞋底。
“媳妇”
顾亦清讨好的把耳朵凑过来,满面的惠风和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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