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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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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二白转身,拿着盆的手一顿,像是被戳中了心窝,一瞬间神情都有些呆滞。

    玲珑木有些紧张的瞥着她。

    半晌,顾二白狠狠的摔下手中的洗菜铁盆,拿起案刀咔嚓咔嚓的开始切起西红柿,可是那架势,仿佛像在剁人。

    玲珑木唆了唆嘴,生怕她一暴躁起来,把自己也砍砍丢进柴火里燃喽,“小主人你要是不愿意说”

    “都被男人抛弃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二白的背影,奋力切菜的肩胛起伏,声音低低的从嗓中溢出,不带任何情绪,胸前眠风一中的徽牌跟着两相颤动。

    玲珑木噤声,知道小主人的别扭症又犯了,不再言语,继续朝锅底添柴。

    顾二白忽然停下剁西红柿的动作,目光直直的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田野。

    案板上,西红柿津液四溢,果实碎成一滩。

    玲珑木探过去头,看那红乎乎一片,不由得小心肝一颤,怯怯问道,“小主人,您做过饭吗?”

    顾二白回过神摇摇头,又将西红柿的残骸扫下,重新拿出了一颗剁,口中顺势淡淡的回道,“没有。”

    看出来了。

    玲珑木思虑到庆家并不富裕,为了防止她再糟蹋食材来出气,连忙整个木身都按在了刀上,“那您现在还做什么啊,阿爹阿娘会喜欢吃你的饭吗?”

    顾二白悻悻的抬着眼皮子,望了它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饭。”

    “”

    玲珑木仔细寻思了一番,略略感受到她视死如归的心绪,忽的大惊失色,“小、小主人,您不会准备摊牌吧?”

    许久,顾二白没回它,只是默认的点了点头。

    “唏”玲珑木倒吸了一口冷气,神情更加紧张了,“您就不怕一早两命?”

    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顾二白垂下眼皮子,抿了抿嘴。

    最怕的就是这种结果,不过,她尽量会以最婉转、含蓄的方式表达,说完要打要骂、闹死闹活随他们去吧。

    玲珑木感受到她不管不顾的架势,不禁劝道,“不行,小主人我跟你说,绝对不行,您会后悔的,依木头的感受,二老那种性格,是绝对接受不了您和场主在一起,场主在他们心中是神灵一般的存在,怎能允许”

    说到这,玲珑木意识到不对,立马捂上了嘴。

    顾二白眼皮子动都不动,替它接上了后半句,“淤泥的污染。”

    玲珑木连连摆手,“小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庆家二老会这样想啊。”

    “我知道。”

    顾二白切好西红柿,下锅炒炒,又打了几个草鸡蛋进去。

    “小主人您怎么这么淡定,您不是一向很关心二老的精神状况的吗?”

    “我后悔了。”

    “嗯?”

    铁铲子与大锅的碰撞,翻出乒乓的欢快作响,袅袅炊烟顺着烟囱高高腾起。

    芦苇荡处,人群四散。

    顾亦清抬头,远远的看去,眼中几丝疲乏处隐隐现着晨露的熹微。

    青衣掌事直起身子,见场主脸色好了点,好奇的顺着场主的目光看去,半晌未看出来什么头绪,不禁疑惑道,“场主,您在看什么啊?”

    “你看,那是不是从庆家飘出来的炊烟。”

    男人的嗓音低哑惑人,硬朗的脸庞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青衣掌事闻言,挠了挠头,难为情的看着几十道错综复杂的炊烟,不知道场主说的是哪道。

    “就是。”

    顾亦清口吻笃定,微微低下头,像是在喃喃自语,嘴角扯出一抹俊逸的笑容。

    小没良心的。

    “回府。”

    场主令下,一众从顾府来的厮卫、丫鬟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腰酸背痛脚抽筋的随着场主回府。

    青衣掌事站在原地思虑了半天,最后跑到后面紧紧握着小桃子的手,神态紧张,“桃子,我觉的场主快疯魔了。”

    小桃子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一个没站稳栽在他的怀里,软软的嘟囔着,“说的谁没看出来似的。”

    在此之前,谁做梦也想不到,场主彻夜动用人力物力,只为找一块牌子。

    而她也是想了一夜,才想到场主说的那块牌子,她好像在水榭园见过,上面刻着夫人的名字

    青衣掌事柔柔的抱着她,不禁又转身,好奇的望了望从顾镇飘出来的数十道炊烟,这么远这么多,场主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对。”

    顾二白拿过一只梅花碟,将西红柿炒蛋从锅中朝出,舀一瓢水涮了涮锅,又搬过用留盆安静的和起了面。

    “您后悔什么啊?”

    玲珑木偷偷拖着碟子里的一块西红柿,朝嘴里放,渐渐面目扭曲的问她。

    小主人果然是第一次做菜,到底放了多少醋啊。

    虽然实在难以下咽,但是它还是流着泪、勉强给点面子吃了下去。

    顾二白樱唇紧抿,盯着那白花花的面团,心里皱缩成一团。

    什么都后悔。

    最后悔的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昨晚自己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情感,把清叔推下去的。

    是担心庆家二老受不了,是害怕野外被抓还是,从内心里觉得自己配不上清叔。

    原来从始至终,她自己都是介怀的,被说得多了,她自己每每与清叔在一起就会产生做贼心虚的感觉,清叔越是想把她曝光,她就越想躲

    她总感觉,自己和清叔走不到一起去。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顾二白神情恹恹的想着,最后越想越愤懑,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软和的面团之上。

    顾二白你还是不是人,到现在你还想这些,当初是你他妈勾搭人家,现在被抛弃了又想知难而退,渣渣渣

    玲珑木感受到小主人暴躁不稳的情绪,不敢说话,只喏喏的缩到一旁。

    场主要是知道您有这种想法,八成能把您的皮扒了。

    顾二白把面团砸得稀巴烂,紧紧闭上了眼睛平复呼吸。

    是她对不起清叔了,现在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然后赶紧去顾府叩头认错,万一人家一点温情都不留了,顾二白你找地方哭吧。

    玲珑木探出头,“小主人您这样的思想是正确的,那木头支持你,不过和二老说话一定要委婉些,千万别用刺激型语言。”

    “知道了。”

    顾二白将面捞出摊开,开始切着一块又一快薄厚不匀均的面饼,放到滚烫的油锅里煎。

    玲珑木看着,胆战心惊的,一阵阵的肉疼面团,这里面应该都没熟吧。

    场主大大快把小主人这个废物娶回家吧,别祸害两个老人家了。

    巳时。

    庆家二老伸着懒腰从堂屋出来时,正准备去看看顾二白怎么样了,不想,刚出门便被光溜溜一肉条的阿黄,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天呐”

    阿爹阿娘吓得抱作一团,显然已经认不出了自家这条看家田园犬。

    “汪”

    阿黄抬头望着二老,滴溜溜的狗眼里泪汪汪的,狗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喉咙里咿咿呀呀的仿佛在抽泣,只光着身子在地上撒娇打赖。

    庆家二老,“”

    这肉球的动作,怎么这么像自家阿黄呢。

    “汪汪汪!”

    阿黄见二老渐渐认出它来了,连忙站起来,抖了抖一声的肥肉,眼神幽怨的朝着锅屋看去。

    就是她,虐待救命恩狗。

    二老见势,抬头朝锅屋看去,还没看出来什么头绪,鼻间便隐隐嗅到了一股糊味,以为要失火了,当即撒奔子往锅屋跑去。

    推开屋门,阵阵奇怪的味道入鼻。

    二老望着坐在桌前的二白,一时惊住了。

    “爹,娘,快来入座吧。”

    桌前,顾二白语调欢实,一身桃红色的长裙,衬得肤如凝脂,脸蛋气色盈盈煞是好看,两眼弯弯濛濛似小船。

    桌上,锅碗瓢盆无序的摆放着。

    一抽笼带着油光的灿灿油饼,一海碗粘粘稠稠的西红柿炒蛋,一小碟黑乎乎的酸辣土豆块,一盅咸菜,两壶清酒,三碗香喷喷的糊味八宝粥。

    “二二白啊,你这是”

    阿娘看呆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二白的做菜手艺,什么时候赶上要饭的了?

    “二白,你咋你咋没煮了墙上那只咸鱼,还有坛子里腌的乌鸡,地窖里有萝卜,我去给你”

    “别别别”

    阿娘连连拦住阿爹,满脸惊恐,“你可别让她糟蹋那点肉了。”

    桌前,顾二白听着阿爹阿娘的对话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快去洗手,过来吃早饭。”

    阿爹阿娘见她难得下厨,也没说什么,点点头洗漱一番撩起衣服就坐了。

    “二白啊,你这是不是两年没摸炊具了?这手艺”

    阿爹近一看才看出了众菜的惨状,但看在她大病初愈的份上,不怎么直接打击她。

    玲珑木:是不忍直视,不堪入目。

    顾二白实诚的望着阿爹,点了点头。

    不,十六年没碰过了。

    阿娘望着一桌子花里胡哨的失败产品,无奈的摇摇头。

    “可能是病还没好完全,脑袋有点晕乎乎,等休养好了就好了,平时我做菜你在旁边学着点,不然以后嫁到人家去,可怎么好”

    顾二白闻声,灵机一动,嫁人?

    这个话茬很完美。

    “娘,您是不是盼着二白能嫁出去啊?”

    顾二白转脸望着阿娘,语气里带着罕见的认真。

    “呃,二白啊,你别误会,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阿娘以为她当自己嫌弃了她,连连解释。

    却不想,话音刚落,顾二白猛地小鸡啄米般点起了头,“对对对,我觉得娘您说的特别有道理,人家小姑娘十二三岁都嫁到婆家去了,不在家拖累,只有我熬到现在还没个头绪,太对不起您二老了。”

    “”阿爹闻言,心中诧异,二白什么时候对婚事这么积极了,以前一提到这个她就不耐烦的很,难道是昨天见了高婶家的儿子,谈的很中意?

    阿娘想的显然和阿爹的如出一辙。

    “二白,你心里有汉子了?”

    思及此,庆家二老异口同声的伸过头问道。

    顾二白咬着油饼的嘴顿住了,瞥着两侧饥渴的眼神,一时间面上很精彩。

    玲珑木在耳边跳脚:好紧张好紧张,小主人若是说出来了,这马上不会死人吗?

    “嗯。”

    半晌,顾二白放下了那块油饼,淡定的应了一声。

    庆家二老一听,当即来了精神,二人面面相觑一眼,想法不谋而合。

    再次异口同声问道,“可是高婶家的小儿子?”

    “”

    顾二白嚼着油饼的牙,差点磕到了舌头上。

    半晌,她眼神虚睨着二老,“你们说啥?”

    阿爹阿娘伸回了身子,自作很懂的笑着点了点头,被踩中了心思丫头害羞了。

    阿爹徐徐道来,“二白,你放心,这回我们绝不阻止,你们年轻人好好相处,一回生二回熟,先培养好感情。”

    “”

    顾二白听得彻底懵了,怕他误解太深,适得其反,连连冲着阿爹摆手,“停停停,咱们把话题再绕回来。”

    阿娘笑道,“好,这事也急不来,毕竟才见一次。”

    “”顾二白觉得她必须马上把话题扯回来,“那个,娘,刚才咱们不是说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吗你们不觉得,清叔他已经很大了嘛?”

    顾二白刻意小心翼翼的婉转说完,挑着眼皮子看着庆家二老。

    不想,话落二老好似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阿娘吃着咸菜,无所谓的笑笑,“你说亦清啊,那就另当别论了,亦清是云端端上的人,凡人哪里能配得上。”

    “”

    顾二白忽然感受到一座飞来峰挡住了她人生的去路。

    半晌,她讪讪的笑了,“其实娘您太夸张了,清叔也是凡人的。”

    阿爹顺畅的倒着清酒,“自然,不过若非王公贵族,世间奇女子,也是配不上的。”

    玲珑木:再次感受到了绝望。

    顾二白听着,面色不大好看,低头去啃馍馍。

    心里不停腹诽着,清叔这个人,天天把自己塑造的这么高贵迷离干什么!

    这下该怎么办,她要真是说了出来,阿爹阿娘真能吓晕厥。

    再拖拖?不行要快刀斩乱麻。

    “爹娘,你们觉得我”

    顾二白咬咬牙,一鼓作气道。

    阿爹阿娘听她这下定决心的语气,以为又是高婶家儿子的事,纷纷语态欣喜地问她,“你和高婶的儿子谈到哪一步了?”

    “”

    顾二白默默飙泪,不是高婶儿子,是你们云端端上的偶像。

    “娘。”

    酝酿了半晌,顾二白又重振旗鼓,正了正脸色,朝着她,“你觉得我和和”

    “和?”

    阿娘瞪大眼睛问她,“和他到底合不合眼缘吗?”

    顾二白望着阿娘,忽然噗的一声笑出来,直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最后,抓了抓头发,对着她一本正经道,“和郑毅怎么样?”

    话音一落,世界静止了。

    题外话

    狗莲:小白,这句话你应该去问问你叔

    场主:媳妇,你确定要和一个死人有关系?

    小白:路过他的坟而已,别误会别误会

    (战场文学)


………………………………

第二百八十一章:死皮赖脸骚浪贱型

    玲珑木吓得差点从她耳朵上栽下来,而后捋了捋胖手,不可思议的指着她谴责:

    没想到啊,小主人,你居然如此勾三搭四,水性杨花,鲜廉寡耻,博爱终生,花心大萝卜,心里还一直藏着那个小白脸!你配不上场主!

    “”

    顾二白忽然很想问问它在哪学的这么多词。

    咣当

    此时,桌上传来阿爹酒杯落下和阿娘筷子落地的声音。

    顾二白好奇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望着二老见了鬼的表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怎怎么了?

    阿娘望着她,难以置信的面上,一时哑口无言,倒是阿爹缓了半晌,微微回过神来了,好生拉着她的袖子,明明屋子里只有三人,还压低了声音,“二白啊,这种话在家里开开玩笑也就算了,千万不能缺心眼到外面胡乱说,人家不骂咱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

    顾二白的心一沉,顿时神情麻木。

    这就想吃天鹅肉了,那她真正想吃的,是天神肉吧。

    “二白啊,我知道大姑娘心里对那些有才德的男子都欣慕不已,可是人家是新科状元啊,你不要搞个人崇拜,咱们没那条件,崇拜不来,况且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免得又伤着自己。”

    阿娘哀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俯身捡起筷子和酒杯到井边洗涮,身影不可置信的晃了晃。

    顾二白心灰意冷了一大半。

    本来想循序渐进的逐级攀升,给阿爹阿娘做好心理建设。

    没想到,死在第一级上了。

    幸好她没直接说清叔,不然现在屋里可能就她一个喘气的了。

    “二白,听爹的话,不许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咱们老老实实的”

    阿爹淳淳教诲着,顾二白阴不阳阳的点了点头,闷次次的又来了句,“好那万钧呢?”

    “万钧”

    阿爹无意随口重复了一下,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两眼圆瞪,目光如虎般凶悍的直逼着她。

    门前返回的阿娘,手里刚洗好的筷子又重新掉到了地上。

    二人默契的一同提嗓,“死丫子你天天乱想什么呢?再胡言乱语打断你的腿!”

    “”

    玲珑木忽然理解了小主人的意图,哀叹一声。

    节哀吧,小主人,咱们见好就收,今天怕是不行了,保腿要紧。

    顾二白也是这样认为的。

    “咳咳我开个玩笑,你看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干嘛呢”

    顾二白干笑了两声,低头喝起煮糊了的八宝粥,登时觉得,自己这心里比莲子还苦。

    算了,还是暂时放弃自己这个危险的摊牌想法吧。

    再不济,她也要把后路想好,呆会中午就去求得清叔原谅,再回来跟爹娘摊牌。不然爹娘气的打死自己,或者将自己扫地出门,清叔也不待见她,她就真变的孤苦无依、无家可归了。

    “这种玩笑胡乱也不能开!”

    阿爹训斥她,阿娘又返回去洗筷子。

    “是是是。”

    顾二白不住点点头,饭桌上就再没了动静。

    少顷,顾二白实在吃到难以下咽时,终于放下粥碗,淡淡的说了句,“爹娘,我待会去一趟顾府。”

    “去那儿干嘛?”

    阿娘随口问道,阿爹也没什么大表情。

    顾二白左右瞅瞅二老,她算是看清楚了,二老压根从来就没将她和清叔联想到一块过,所以一点反应都不会有。

    哎人世间最悲凉的爱情,莫过于别人觉得你不配。

    “去道歉。”

    顾二白擦了擦嘴,大言不惭。

    庆家二老闻言,微微像是想到了她今晨的梦话,便齐齐点了点头,“是不是场主昨天训你,你顶撞了?小丫头不懂事,的确应该去道歉,场主都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才肯训你,不然一般人,他才懒得问。”

    顾二白不知道阿爹哪来这么清奇的脑洞,只懒懒的点了点头。

    脑袋里开始想着,呆会到顾府该怎么道歉呢。

    方案一:死皮赖脸骚浪贱型穿的清凉些,上去就抱住清叔大腿,用胸器蹭啊蹭,捏腔作调,死皮赖脸的作呗,反正清叔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一时半会走不了心,就先走肾。

    方案二:哭哭啼啼小媳妇型穿的清凉些,倒在门口就是一顿哭,梨花带雨,缠缠绵绵,边哭边自残,以昭君心,这个好像她每次装哭都能被清叔看出来,要不要自带芥末备用。

    方案三:感动上天跪门口型穿的清凉些,跪在顾府门口,顺便还可以欣赏一下皇上的大字,一般不是求人或者认错,只要跪在门口,不是被烈日晒晕了,就是被暴雨打残了,这样一来,不管是冷情冷性的隐世高手,还是铁面无私的清叔,都会对她的诚挚,感动的痛哭流涕,表示什么都肯原谅,这种道德绑架,百试百灵。

    玲珑木:你就想穿的清凉些,好露肉!

    顾二白洋洋自得,谁叫清叔喜欢呢

    玲珑木点点头,那倒是,不过场主会喜欢别人也看到?

    “”

    还是穿的紧实些吧,她想到了宴会上的那个破麻袋。

    玲珑木仔细想了一下,建议您选择第一个方案,比较具有实用性,而且肯定有用,最后一个会使您死得更快,尤其是观赏皇上的字迹那段,第二个吗也还可以,会激起场主想要凌虐的**,这样的话,您就比较惨。

    玲珑木说到这,面目狰狞,然而小主人就需要这么狠狠的被对待。

    那就第一个。

    顾二白满意的低头看看自己今天的这身打扮,暗暗发誓,今天无论清叔发多大的火,她都要忍忍忍,这就是做错事的代价。

    “好,吃完饭就去,娘去给你做个麻油烧鸡,你顺便带过去,老夫人特别喜欢吃,道歉态度一定要诚恳,亦清帮了”

    阿娘又开始叨叨叨,但顾二白觉得麻油烧鸡的确不错。

    阿爹道,“去吧,我呆会要去东湖,正好和你一块走一段,替你娘问老夫人好。”

    顾二白无意看了他一眼,“怎么还东湖那块地,都扯皮多久了,要不要我去看看啊?”

    阿爹二话没说摆摆手,“不用不用,你这小孩子懂什么啊。”

    然而,事总不遂人愿的是。

    顾二白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坛酒,心里将道歉场景演练了千百遍,就差见到清叔这阵东风时,进顾府第一眼,却见到了江璃儿。

    江璃儿在顾府极为不安稳的住了一夜,左右也盘算了大半宿,第二日该如何向老夫人参顾二白一本。

    但是,待她终于措好言辞时,才发现

    她根本没机会踏进荔园,无论找什么借口,刘管家都能滴水不漏的将她给堵回来,无奈只得作罢。

    今晨,她见清哥哥回府,便上去问问出了什么事,大家个个神情散漫,也都闭口不言。

    清哥哥直接去了水榭园,其余人等散开。

    江璃儿发现,全府上下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要么防备心很重,要么爱答不理,明显把她当成了个透明人。

    她暗暗可笑,若不是老夫人对她还有点温情,怕是早就被赶出府了吧。

    江璃儿怏怏的出府时,刚走到门口,一抬眼便看到了把她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她果然来了。

    奇怪的是,她竟然双手提着酒菜,让人看了不禁好笑。

    “夫人!”

    “夫人您回来了!”

    顾府门口的两个小厮,远远的见是夫人,登时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接过酒菜,往府里请。

    事实证明,每次场主发怒,夫人一回来,府里那简直就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这样一来二往的,府里上上下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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