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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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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每次场主发怒,夫人一回来,府里那简直就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这样一来二往的,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整日都期盼着夫人能早些嫁过来,最好每天都能在场主身边呆着。
夫人,相当于就是个福星、希望的曙光。
“郡主,她来了,咱们要不要”
雀儿见顾二白回来了,怕江璃儿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怒火,又高胀起来,语气里大有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的意味。
不想,江璃儿远远地看见顾二白,二话不说提起裙子,竟飞奔了过去,一开嗓语气惊喜的像是见到了亲人般,“姐姐,姐姐你回来了”
顾二白神经一跳,寻思这是哪个小丫头叫自己,叫的跟亲爹似的激动。
一抬头,果然是江郡主,她这个调调,是越来越拿着了,自己也得学学,呆会没准能派上用场。
玲珑木跳到耳廓上,皱着眉来了一句,来者不善,小主人提高警惕。
顾二白切了一声,没听说过情敌哪个是善的。
“姐姐,你回来太好了”
江璃儿飞扑过来,不动声色的从小厮手里接过了酒菜,笑意盈盈的挽着顾二白。
“”
顾二白有点怀疑,这郡主妹子今天是不是热情过头了,戏过了嚎
她们好像昨个才见过,还是这丫又在寻思什么呢?
“姐姐怎么没和清哥哥一起回府呢?”
江璃儿一边顺手提着酒菜,一边挎着她的胳膊,不知不觉的朝走廊上走去。
顾二白觉得她的腿可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那个我们上半夜是在一起的,后来我有点事回家了,所以没来得及一起。”
“哦。”
江璃儿佯装随口的点了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莫名隐隐的欣喜。
原来,清哥哥昨晚不是去找她的。
“不知郡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顾二白歪着头看她,恰巧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喜色。
这就高兴了?
“不是,妹妹妹妹是来提醒姐姐,现在回来可不是时候。”
江璃儿心里咯噔一下,寻思一下,便作满脸忧虑凝重状,仔细拉着她做到了走廊一侧。
顾二白淡淡哦了一声。
果然,在打量着小九九。
怎么不是时候了?她出门看了黄历啊,宜杀狗、虐渣。
“怎么了?”
想着,顾二白配合着她,一脸傻白甜的挠挠头,疑惑的问着她。
小丫头片子,出招吧,老娘都没脸没皮来求清叔了,还怕你丫的雕虫小技。
江璃儿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她,一副不好刺激她的样子,“璃儿听说,昨个清哥哥回来后,大发雷霆,下令将水榭园都砸了,那水榭园不就是老夫人给你准备的院子吗?”
“哦。”顾二白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仿佛听到了路边死了一棵草一般。
“?”江璃儿对她出奇冷静的态度感到惊奇,难道她不应该恼怒吗?
“还有别的事吗?”顾二白继续疑惑的问她。
“姐姐姐姐你别生气,其实清哥哥他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江璃儿笃定她是在装淡定。
顾二白蓦地笑了,拍了拍她的肩,“傻妹妹,我怎么会生气呢,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太不了解场主了,他要是真冲动起来,何止毁了水榭园啊,卸了几个人都是正常的,所以啊场主对我深厚的爱,我一定会铭记于心,肝脑涂地,这辈子为他马首是瞻!”
“”
一番话落,江璃儿彻底愣住了,她好像无意中又促成了什么。
“好了你没事了吧?”
顾二白说着,拂了拂袖子起身,从她手中接过酒菜。
“那个”江璃儿见她要走,赶忙起身又拦住了,飘忽的眼神无意往府外散了一下。
顾二白不觉好笑,这也太逗了吧,难道她的招数幼稚到小孩子挡路了吗?
“姐姐,你们家”
江璃儿试探的话音未落,顾府外,忽然跑过来一个短衫大婶,扯着嗓子喊,“二白在里面吗?”
“姐姐有人喊你。”江璃儿神情一动,连连朝她示意。
顾二白也好奇,是谁喊她呢?
微微出了府,只见门口赫然站着个花衬衫,黑长裤子的大婶,不是别人,正是村头刘婶,她找自己干什么?
刘婶见她出来,气喘吁吁的叉着腰,“二白啊,我看你好像走进来了,赶紧的别在这玩了,你爹在东湖和人打起来了,拉都拉不开。”
“啊?”
顾二白闻声一愣,赶紧将手里的东西塞到江璃儿手中,跟着刘婶往东湖跑。
她就感觉,阿爹这些天一直在和东湖那块地人家扯皮,肯定会扯出事情来,果然出事了,就他那老胳膊老腿的,还和人家打架呢,老年人通常摔一下就完了,不留下点后遗症才有鬼。
“夫人家里出事了”
“快去禀告场主”
门口,两小厮见势,连忙要跑进府,却不想被江璃儿呵斥住了,“等等”
两小厮顿住,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江璃儿温和的笑了,“不必麻烦场主,其实姐姐这人最爱面子了,不喜欢家里的糟心事都被场主知道,这样的小事,我去帮忙便可了。”
两小厮闻言,觉得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连连谢过。
江璃儿嘴边轻扬,娉娉袅袅的上了马车,入了轿子,嗓音低低的传出,“从东湖绕回府里。”
车夫应道,便驱马离开。
轿子里,江璃儿得意的神态自若。
郑大才子果然名不虚传,料事如神,希望他不会让她失望吧。
东湖。
顾二白气喘吁吁的赶到时候,确实看到不少人围在自家田边,不过拨开人人群,却未见打架,只是言辞颇为激烈的争执。
顾二白跑到前面,上下打量了一眼阿爹,眼神急切,“爹,你没事吧?”
阿爹见她来了,惊讶中带着一些恼火,“你这孩子,让你去顾府,怎么跑来这了?”
“我我听说你在这”
“哎呦,还顾府嘞,你们庆家不就是给老夫人做过几年的丫鬟吗?整天仗着场主的施舍十里八村的横行霸道,场主肯可怜你家,那是宅心仁厚,谁摊上您们家上门倒贴的货色,不是倒了八辈子霉?”
此时,邻地争执的对家,听这对话,像是抓到把柄似的,狠狠的奚落。
题外话
嗯,最近把三章缩成了两章,字数不变,今天是周六,大家玩的还开心吗?
狗莲也只有在周六才能早点写完啊,没错,从早上写到现在,叫早点写完。
但是好像没有写到那什么,你们昨天想太多的别赖我哈哈放心,该有的早晚都来,绝对把你们喂得饱饱的
嗯周六好像要举行个活动,那个猜下面的剧情会不会太烧脑了?毕竟九哥的聪明才智,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也是猜不到不许打我聪慧的头那就夸夸我吧,我知道让你们夸我比让你们不养文还难手动拜拜,夸九哥的奖励20币币,每人仅限三次,猜中下面剧情的奖励50心不心动,快来吧,我就喜欢别人夸我哈哈哈催肉的我跟你说,哼哼,今晚来我枕边,小皮鞭在这候着呢
嗯,今天过度了一下,明天对手大戏来了,还不是一般的
(战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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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他愿臣服在石榴裙下
“你”
庆家阿爹听他言语如此放肆不堪,不由得老脸胀的面红耳赤,现在二白又在,怕是又要被提起那桩丑事。
言辞一出,众相邻都在,就更不好听了,转身拉着二白便要走。
不想,他这厢刚转脸,张员外便看出了他的意图,暗暗给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几个寻衅的小厮,便捋着袖子走了过来,一股脑将他们父女团团围住,开始动手动脚。
其中一个胆大点的小厮,脸上长着一颗黑痣,隐约伸出几根黑毛,跟着嘴角一颤一颤的,不耐烦的伸手推了阿爹一把,语气嘲刺,“怎么了老头,钱都没赔,又想跑?”
庆家阿爹没稳住神,一个踉跄,整个人不禁朝后趔趄了一下。
顾二白神情一怔,手忙脚乱的扶住阿爹,抬头缓缓地看着一众小厮,眼神由不可思议变成可笑,女子清晰的嗓中带着一丝蓦然冷冽,“你再推一下?”
“”
几个小厮乍见这水灵灵的姑娘转过脸来,一张惊艳的面庞上神色难看至极,像是一时气盛,锋芒毕露,不由都有些愣住了。
“二白,别和他们这些无赖计较。”
庆家阿爹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身后,张员外闻言,神思一动,满脸极尽讥讽的敲着扇子走过来。
“哟我当是谁啊,原来就是那个跟人跑的庆家浪荡”
不过,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顾二白极快的转脸,扬手狠狠的朝那张肥头大耳上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的声音,震彻田野。
众人皆惊,个个瞪着眼睛看着顾二白,无论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区区农户小女子敢扇坐拥千亩良田的张员外。
就连张员外自己,都被打懵了。
这一嘴巴狠的,哪像个小女子的力量,简直是雷霆万钧,任他身上两百八十斤肥肉稳坐泰山的都有些难以支撑,连连朝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单凭顾二白一个人的力量,自然是不可能打出这么大动静的,奈何耳上还有个邪灵的木头,借着小主人勃发的怒火,灵力大增。
“员外员外”
几个小厮见势,连连转身,惊慌失色的跑过去搀扶。
张员外蒙圈了好一会,才微微反应过来,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打了。
只恨切切的咬着牙,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力女子,肥胖的手指巍巍颤抖,“上!都给我上!打死这个贱货蹄子!”
“是!”
闻言,几个小厮不敢怠慢,赤手空拳站起来,迅速的将顾二白围住,一时间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平日里打得都是粗皮老糙肉的汉子,还从来没对一个小姑娘动过手。
“你们放过我女儿,要打要骂朝我来!”
庆家阿爹见这个气势汹汹的架势,当即慌了,一把将顾二白拽到身后。
“没事爹,没事。”
顾二白安慰他一番,渐渐走了出来,对这几个面露凶相的小厮,蓦地笑了。
那笑从嘴角直达眼底,溢出一抹寒彻人心的狠戾。
“你们不是要打吗?来啊,我今天站在这不动,让你们打,尽情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过打过之后,你们若还能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我顾二白今天就撞死在这田里。”
“”
“这”
女子一番狠决的话音刚落,众小厮眼神微瞪,不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往上冒,细思极恐,不寒而栗。
明明面前站着的,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弱女子,可是刚才她扇张员外的那一巴掌,和此刻脸上盛极了阴寒狠辣的神色。
哪里像了?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尤其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乡村,在场主杀伐决断的统治风格下,难免会出一些性情极端的典例。
这顾二白,以前连跟汉子跑山沟的大逆不道之事,都能做出来,现在回来了,却不知在哪学的习气,逞凶斗恶竟如此轻车熟路。
今天哥几个若是被她一介小女子吓倒了,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死,可是这顾二白,若真是个性情极烈的女子,哪怕威胁他们的话,是吓唬人的,可她若死在田里,弟兄们岂不是惹上了命案?
众人一时被吓得心里毛毛的,顾虑重重,没一个敢动手的了。
这不是下里巴没人管的贫荒区,相反,嘉成庄园是个律法严格的富庶天国。
“你们你们怂什么?平日里养你们都白养了啊?怕她一个女子不成?快给我打!”
张员外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她气焰愈发嚣张的架势,一口气梗在心头,更是过不去,今天非要好好教训她一下才行。
东湖岸边。
一辆不引注意的低调四定马车,停在枝叶茂密的桑树下已有许久。
驱马的车夫,戴着顶斗笠,远远观着田里那块热闹的场景。
不禁转身朝帘子里面问去,“少爷,看着快动起手了,您要下去吗?”
“再等等。”
轿帘里,久久传出男子一道温厚的嗓音。
夏日,蝉鸣燥热,热风徐徐,透过薄纱窗纸,炽热的烈阳鲜明的映着那景致,那张艳决逼人的脸蛋,场面一触即发,而她淡然的势在必得,高高在上的女王。
眼前,像是浮现了那日在农林花圃的场景,她闪亮的不像样子。
人,总是在云端上最耀眼,在尘土里最卑微。
而于她世界愈漆黑,她是光明处。
他愿意臣服在脚下,顶礼膜拜毕生的女王。
田地里。
几个小厮受到了员外言语的刺激,一个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撩起袖子就准备去推她。
顾二白嘴角轻扬,睨着那只伸过来的手,喉间的声音冷的像腊月的雨,“知道我刚才在哪里吗?”
那小厮被她这句话莫名给问愣住了,竟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哪里?”
“顾府。”
话音一落,几个小厮面面相觑的捧腹大笑了起来,指着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顾府她说她去顾府?去要饭的吧,哈哈哈”
“对啊。”顾二白轻笑,“我去要你们张员外家所有的田地粮仓。”
众人有些懵住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张员外眉头一皱,像是宝贝被动了一般,气的炸毛,不由又讥笑出声,这种混账话,他也信。
顾二白舔了舔唇,轻勾的眼角处带着丝罕见的冷笑,眼神射向他,凌厉如刀,“你见过姓顾的人胡说八道吗?”
“你”
话一落,众人寻思的脸色,纷纷变了。
整个偌大的嘉成庄园,放眼望去,只有一家能姓顾,那便是嘉成的王顾府。
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人想过,庆家二白为什么也姓顾。
十里八村的叫了这么多年,也没人觉得有任何不妥。
今天乍的这么一提出,竟让人心中惊愕、猜测、怀疑一齐涌来。
庆家阿娘是顾府老夫人多年的婢女,人人皆知,出府后照顾也是有加,难道顾二白
“我是老夫人的干女儿啊。”
顾二白见众人的眼神已经愈来愈不对了,嘴角笑容愈扩愈大,大大落落的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中正心思,当即纷纷往后倒退了一步。
在嘉成,但凡是沾到顾府二字的,谁敢惹啊,天王老子都不敢!
这回,他们莫不是在太岁爷头上动了土了吧?
“知道我去顾府干嘛了吗?”
顾二白见他们吓得连连退后,脚步缓缓地还朝前逼了两步,面色艳丽逼人,“告诉你们个事,我要出嫁了,老夫人招我去府上,问我想要什么嫁妆,本来我还没想好,但现在,就你们张家的田地好了,免得天天跟我们家争几尺堰梗子了。”
“对,对,我刚才去找二白,就发现她进了顾府。”
田边,刘婶小声的话音,格外清晰的掺入众人的耳朵。
众小厮不由得双腿又是一颤。
不会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一旁,就阿爹都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这孩子,自从回来后,唬人的功底他见过不止一次两次了,以前那是小打小闹,现在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连打人都敢。
“你、你胡说,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老夫人还有个干女儿,要有也是郡主那等高庭显贵,哪轮得到你这乡野村妇在这装亲作故!”
人群后,张员外捂着肿了半边的脸冲出来,壮了壮胆子,呲牙咧嘴的朝着她怒吼。
“哦?”
顾二白眼底嗤笑,姿态高傲地冷冷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臭水沟里的一只肥螳螂般。
“那你去叫她顾璃儿啊,最好当着场主、老夫人的面叫,叫的越大声越好。”
“你”
张员外被她一句话堵的结结实实、哑口无言,一时气闷无处发泄。
自己哪辈子受过这等子气,只觉怒上心头,难以发泄。
不想,他还未发作,顾二白的连珠炮弹却又来了。
“我记得你方才骂什么来着?我们家是倒贴货,请问你是什么货色?舔脚货?蛤蟆色s?长得一副体肥膘装的死猪样子,为了得到这几尺宽的堰梗,不要脸不要皮,恬不知耻腆着个大肚子,像只蚂蟥似的一点b脸不要
我娘给顾府做过丫鬟怎么了?你回家瞅瞅你那十八房满园春里的小妾,连配给老夫人洗脚的货色都没一个,建议赶紧都去娘胎里回炉重造吧,下辈子争取能做个洗脚婢
场主宅心仁厚,施舍我们家,我今天就是要仗着他,吞了你们家千亩良田怎么了?你能奈我何?我在这等着你到时候携祖宗十八辈子跪下来舔脚,肥猪流,答应我哭爹喊娘叫大爷,好吗?”
(战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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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缘分总是妙不可言呐
“你”
一连串连气都不喘的污言秽语顺畅流出,状若美貌的女子环着双胸,眉眼处以最高的姿态风轻云淡讥刺吐出,让人难以想象,这些肮脏不堪的字眼,竟都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张员外一身肥肥透透的脂肪肝,可被她气得带着皮囊都在颤抖。
一时间只觉得头脑乌青,两眼一抹黑,差点要晕了过去。
几个小厮见势,连连来扶着,个个心里都暗暗庆幸,刚才幸好没去惹她。
不然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这女人,光是一张嘴就能把人骂的祖宗都不认识,活活给气死,功力不亚于十里八村风头最盛的李大娘。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殊不知,那李大娘早已是某个小女人的嘴下败将。
东湖里,惊呆了的众人看着这一幕,私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去招惹庆家了。
玲珑木更是被小主人这番爆发,彻底震懵了,果然平时的傻白甜都是装给场主看的,小主人这骂死人不眨眼的功力,令天下无数泼妇竞折腰。
小手啪啪啪的给她热烈的鼓起了掌,“小主人,原来您战斗力最强的点,在吵架上。”
这下完了,以后场主哪能敌过她。
不过,场主有短刀,可以做的她没力气骂人,还是很令人放心的。
“阿爹,咱们回家,堰梗子就先让给他们吧,反正从明天开始,都是我们家的。”
顾二白骂完,微微伸手拉过震在原地的阿爹,抖了抖神,阿爹这才反应过来,神智迷迷瞪瞪的跟着她走了。
自己女儿,已经这么厉害吗?
身后,张员外是彻底被她最后一句话,气的一口鲜甜的血腥都瘪到了喉咙口。
大脑充血,实在咽不下去,眼神激烈的左右望着旁边,最后雄壮的身躯,抱起一捆玉米秸秆就朝父女二人背影抡去。
小主人,有危险!
玲珑木感受到疾速的风声,当即大呼。
顾二白下意识的转脸,便见巨大的秸秆阴影直直的朝自己扑来,若是真打到了脸上,非得毁容,但现下,是怎么都躲不开了。
“嗯”
顾二白条件反射闭上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痛楚并为传来,反而身上重重的溢过一声男人的闷哼。
顾二白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现出的是一片崭新的白色衣袍。
“打新科状元了!”
“朝廷命官都敢打啊”
此时,田里看热闹的人,纷纷惊吓不已,四处跑去报官。
张员外定睛,这才意识到,秸秆北人挡了,他打错了人。
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正是新上任的新科状元。
完了,这下事情闹大了,张员外吓得面目失色,赶紧溜之大吉。
身后几个小厮也跟着屁滚尿流的跑了。
“郑毅?你没事吧?!”
顾二白惊讶的抬起眼睛时候,便见郑毅一张温润的面庞上清晰的映在眼前。
本来恬淡的额间,此时微狞着几分痛楚,双臂牢牢的护着自己和阿爹,眼皮隐隐动着。
庆家阿爹转过脸,见是新科状元替他们父女二人挡了祸患,当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没事,你没事就好。”
郑毅抿了抿唇,微微睁开了眼,语道温润,像是在隐忍着背上的痛苦。
顾二白看见他额上沁出的辛苦汗水,不禁面色焦急,一把小心翼翼的扶过他,“赶紧的,我带你去看大夫。”
“对对对!”
阿爹反应过来,连连哆嗦。
郑毅双眸渐热,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毫不遮掩关切之色,心里像是缓缓绽开了一朵绮丽的花朵。
这好像是第一次,他的倒影如此真实的倒映在她眼里,她如此真挚的为自己焦虑。
那一瞬间,他忽然觉着,死了也值了。
“好,马车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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