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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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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
他见过,在万嘉的长廊壁画上,在钧儿的书房、染坊、密室里
轻笑的、颦眉的、佯怒的、惊讶的
四面八方,到处悬挂的都是她。
座椅上,万钧垂头,望着扇面上一行娟秀的字体,微微轻嗤一声。
白玉无瑕,不借二人。
“你真的肯听我解释?”
顾二白抱着宝贝似的抱着怀里的男人,扬起惊喜的小脸,不由得舔了舔唇,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里,尽是欣喜若狂。
清叔居然肯听她解释,这么执拗的人,也会听别人解释?
难道清叔的偏执症要被她治愈了?
“不说滚蛋。”
男人被她这得意而灼灼生媚的目光,看得有些心烦,大掌捏过她的下巴,不耐的朝一边扭过去。
“哈哈哈”
顾二白被无情的嫌弃了,偏过去的嘴角还痞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哎呦,清叔太可爱了。
这男人怎么能连爆粗口都比别人好听一万倍呢,上帝造物不公啊。
“顾二白”
顾亦清听着这笑声,眼色愈加阴沉。
“好好好,我说呢说呢你说,你想让我从哪儿说”
心里怨愤,嘴角却诚实的噙着笑。
顾二白双手很不讲道理的当众揩油,白玉柔荑从他的沈腰,渐渐滑到脖颈上,肌肤剐蹭漾起一阵涟漪。
顾亦清被她这副媚态勾的差点没绷住,喉结紧绷的滚动,微微垂眸,眼角渐渐紧眯,“那就从你邀请我进入”
“”
顾二白像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似的,眉头一跳,当即捂住了他的嘴。
眼神缓缓僵硬的转向楼下,立在空地金光闪闪的青茄子。
“”
某茄子瞠目结舌,眼皮子抖了抖,身子默默的转移到了遮拦板下。
我不存在、我是空气、你们尽兴
顾二白回过脸来莞尔,“你说我邀请你去哪里?芦苇”
“你说哪里?”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冷冷的打断了。
“”顾二白嘴角颤了颤,这男人变得这么毫不遮掩了吗?
“快!”
“”
你说这人变不变态
“你讨厌,不知道含蓄点吗?”
顾二白扭捏了一下,如鸵鸟般埋入他的怀里,痒痒的小脸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胸膛,伸拳捶着他的胸口,语调娇嗔。
“”
顾亦清被她浑然的媚态,刺激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大掌猛地提起她的后领,像抓着一只兔子般放到眼前。
“乱动什么?不会好好说话?”
顾二白,“”
一点都不懂情趣的老男人。
“那好,我老老实实将给你听。”
顾二白翻了个白眼,恋恋不舍戳了一下他触感诱人的胸膛,正准备从他身上下来。
不想,刚准备松开的双腿双手,下一秒便被男人无声按住了。
“?”顾二白惊奇的看着他,“怎么了?”
“就这样说。”
男人长臂掴住她欲逃离的身子,面上凛着的俊眉,依旧寒意涔涔。
噗嗤
顾二白不期然笑出了声。
几秒钟之前,是哪个做作的男人问她够了没?
自己还不是很享受
“行行行,说说说”
小女人咳了声,生怕自己再笑下去,某狼就该恼羞成怒了,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那天当时脑子抽了,真的,把阿爹阿娘打发出去后,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小女人开始了她的表演。
“悔青了?掏出来给我看看。”
“”
清叔你别动不动就开这么恐怖的玩笑。
男人神情讥讽的看着她不情愿的小脸。
半晌,幽幽的来了一句。
“早晚顶到。”
“”
顾二白愣了一下,余光无意瞥到旁边三个醒目的行楷大字菊花斋。
登时喉中一噎,某菊一紧。
尼玛细思极恐。
“继续。”
男人寒嗓里带着几丝**裸的恐吓,长臂掴着那片柔软愈加用力。
顾二白甩了甩脑袋,从那悲惨的想象画面中强行拽出来时,望着男人的脸色都变了。
沃日
这男人是个变态,自己又做了这么多他自以为对不起他的事。
等大婚会不会把她玩死啊
不要,她要好好解释!
“不、不,清叔,那天事发突然,我真的是身不由已,你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个死肥宅阿黄,是它坏您的好事!而且我已经帮您报仇了,已经把它的毛剃了,改天就绑去给你,毛都不用扒,直接下锅,小狼狗肉质酥嫩,捞出来包君满意!”
男人斜睨着她神采奕奕的小脸,嗓间带着几丝愉悦的轻哼,“你把腿剁下来,我更满意。”
“”
那一脚怕是要记着八百辈子了。
“可是后来我又回去了!”
顾二白心里的愧疚感堆积到极点时候,忽然又换了一种洗白方式。
“什么?”
果然,话音刚落,男人眸中升起一丝不经意的炽热期待。
她回去了?
“对!我回去了!”
顾二白见势,神情更加得意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骗他,脑子一动,忽然想到自己捡了名牌啊,这可是天大的证据,幸好今天她带出来了。
某个急切的小女人低下头,“”
名牌呢?
顾二白瞪大眼睛低头笑看着,没看到,在波涛汹涌的胸前拨弄了半晌,还是没找到。
不会是掉了吧?怎么可能,平时都带的那么结实。
直到最后,她弄得胸前的衣衫都凌乱了,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顾亦清,“雾草我徽牌呢?”
哪知,看着她这番引诱式的动作,顾亦清早就受不了了,双眸生火,俯身直接压上了她的身子。
楼下,靠在桌边无所事事喝着茶的青衣掌事,忽听夫人大喊一声徽牌呢?
不禁一个机灵,连忙放下茶杯,缓缓摊出手里的矩形牌子。
徽牌?难道是这块?
这是他刚才在郑毅昏死前紧攥的手中,发现的牌子,拨开见上面写着夫人的名字,就给夺了回来。
本以为是郑毅特意制作的信物,怕被场主发现发怒,准备销毁的,现在看来应该是他偷了夫人的东西。
咦这是小主人的东西啊,我今早还看到小主人戴的呢!
一旁,玲珑木满嘴黄油的从碟辣子鸡里跳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欢实的扑腾着小胖手。
那没错了。
青衣掌事点点头,继续悠哉的喝茶,不料,无意的瞅着这个牌子,脑子里像是忽然闪过了什么,登时一口茶喷了出来。
这、这牌子,不会是昨夜场主兴师动众找了一晚上的,那块矩形小牌子吧?
这外形和形容
思及此,青衣掌事顾不得其他的,如一阵风般滚上了二楼
玲珑木大惊。
青茄子你快给我回来!小主人在上面正爽着呢
“场主场主牌子找到了”
青衣掌事扯着嗓子,喜出望外的大声喊着冲上二楼时,看到的就是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限制级画面
场主将夫人狠狠的压在栏杆上,强取豪夺
这场面,吓得他腿差点软了滚下台阶。
“唔有人”
顾二白推开他伸入裙中作孽的双手,猛地收拢着胸前零散不堪的群襟。
尼玛真是禽兽,随时随地发情没商量。
捏的她疼死了
顾亦清粗烈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再次咬上了她的唇瓣,惩罚性的蹂躏着,极具侵略性的身躯牢牢笼盖住她。
继而猛地从**中拔出,转脸满脸杀气的望着来人。
青衣掌事被这阴骇的眼光吓得扶着栏杆,才勉强站得住,嗓中颤颤巍巍的解释道,“我、我是来送牌子的”
“嗯?”
小女人闻声,探出红肿着诱人的水润樱唇,好奇看着他手里静静地躺着自己的徽牌后,不禁诧异,“我的名牌怎么在你手里?”
顾亦清一掌堵过去她红潮阵阵的魅惑小脸,嗓音寒厉,“昨晚找到的?”
“不不不”青衣掌事猛地摇摇头,然后郑重的邀功道,“是方才从郑毅身上寻到的。”
我帮夫人找到窃贼了,需要夸奖。
话音一落,世界静止了。
“”
顾二白窝在男人大掌里的小脸,青了紫紫了青
?这又是什么操作?
老天啊,不带这么玩我的,我做错了什么
男人缓缓转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阴郁的暗光打在他的脸上,明灭的看不清神情。
窗外,风停雨歇,乌青的天空上浓云密布翻滚,惊雷阵阵,仿佛在酝酿着下一波骤雨。
顾二白埋着头,紧闭的眼皮子抖动着。
不用猜就知道此时男人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啊”
想象之中的痛传来,顾二白整个人宛如被丢垃圾一般丢到了八丈远,直接撞到了墙拐上。
云巅之上。
司命与月和仙翁看着这一幕,面上均是一痛。
“哎呦你说这可造孽,一波风未平一波浪又起,你个胆大包天的糟老头子,可等着吧,等这俩祖宗回来了,非得拿你牵得这红线将你勒死。”
司命气的直哆嗦着手指,忿忿的指着他。
“冤枉啊”月老冤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这俩人的红线,我可是拿着从太上老君哪里讨的玄铁器,王母娘娘的丝巾,死死闷起来的,谁能想到他们竟还能冲破层层戾气缠到一块去了,剪都剪不断。”
司命纳闷摇了摇头,“那大概是天上没斗出来个结果,到人间算账去了。”
月老闻言,满脸担忧,“那月白仙子怕是惨了,本来她的命格也是极好的,这回天河泄露,惨遭连累,降落到了天狼的领地,狼啊独占欲最为强烈,哪能容许她存活。”
“”话落,司命像看着傻子一般看着他,神情妙不可言,“我算是知道人间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月和是个傻子他怎么早没发现?
天狼下界可能就是为了占那块地的。
“你等着吧,大魔王回来知道你把他红线藏的这么结实,小心连理枝被烧了。”
“为什么啊?”
司命瞅了他一眼,没理会,暗暗苦笑一声,握着命格簿好笑的转身走了,嘴里缓缓呢喃着,“冤家路窄啊”
但想想这三界皆知的两大死对头在人间缠到一起去了,斗个你死我活还好说
要是有了鱼水之欢、夫妻之实,再种种田生个包子,那回来可就有好戏看咯。
一品斋。
青衣掌事看着眼前变化之景,不禁大惊失色。
明明场主方才还一副沉沦在夫人身上,不能自拔的样子,为何下一秒就下如此狠手
不会和这个牌子有关系吧?
思及此,青衣掌事手心一个战栗。
玲珑木丧气的叹了口气: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顾亦清转身,滔天的压抑怒火下,反手一掌生生掀翻了二楼的实木栏杆。
顾二白,你有种
青衣掌事被这动静吓得,直接瘫在了墙上。
“清叔”
顾二白捂着吃痛的腰,满脸心疼的望着他的手。
尼玛这个青茄子,不把他和阿黄放到一个锅里炸!她就不姓顾!
牡丹苑中。
万嘉老爷见场主要走,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二话不说,一骨碌直接跪倒在地,“场主,场主老奴求求您了小女若是再见不到场主,怕是真的活不过这个夏天了啊,您就看在老奴这么多年,对嘉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大发慈悲吧”
什么?
墙角,顾二白眯了眯眼,微微站直了身子,小手揉着腰间的一块红肿,眉头紧紧地皱着。
小女?
是哪个女的要见清叔?不见到还活不了
草!
“好。”
许久之后,男人低沉至极的微哑的嗓音掷地,像是带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苦涩般,修长英挺的背影,映满了一腔萧萧的风雨悲怆。
那他呢?
是不是也要活不过这个夏天了?
如果她不要他了,她心有所属,移情别恋
他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她到底是因为怕他,才不得已被迫接受他。
还是根本就是可怜的施舍给他一点温情。
抑或是早已就腻了他
他忽然很怕就这样走了,她会不会追上来,即使追上来,又会追多远
一厢情愿的爱,巨大的落差,永远无法对等。
他不想赌
“谢谢场主谢谢场主谢谢场主”
话音一落,万嘉老爷大喜过望,连连叩谢。
“去哪里?”
此时,身后小女人已经揉着腰,满脸防备的走了过来。
她望着地下的老头,又望了望清叔。
“见谁?”
又是一声警惕十足的意味,像是发现丈夫奸情的妻子。
顾二白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这俩人的表情。
这俩人有什么交易?小女?
怎么越想越诡异?
顾亦清微微低头,望着她那张提防的醋脸,愤怒的殷红眼角处,不经意闪过一丝冲破黑暗的微光。
她是在介意吗?
“清叔你这是什么眼神?”
顾二白望着他,竟从他眼底看出了一丝渴盼,这什么意思?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你不会是要买女人吧?”
所以现在这表情是在征求自己的同意?
草?
顾二白忽然腰也不疼了,理智也不存在了。
面前的男人,一张冷峻的脸庞上,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这要是放在往常,她问出这么荒谬的话来,他铁定能骂死她。
可今天居然默认了。
题外话
还有二更
从今天到下个月十号,月票翻倍,感谢所有送票的小主,挨个狗亲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九十四章:夫人摔到了
“呵感情今天还是场大戏呢?”
顾二白不可思议的冷笑了一声,望着根本不欲多加解释的他,心里瞬间升腾起一阵燃心燃肺的烈焰。
她就说,今天感觉怎么这么不对劲,果然有小婊砸从中作祟。
所以他不由分说的冤枉自己,弄得一副要死要活的,就是想趁机抛弃自己,好去另匿新欢?
果然是场大戏,史诗级的大戏。
头顶,男人看着她瞬间变得恼怒不堪的小脸上,尽是遮掩不住的怒火,幽深的眸中不禁迷茫了。
她真的是在在意?
还很在意?
这里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顾亦清你设计我?”
顾二白咬着唇,越想越委屈,最后眼眶都跟着红了,看着他添了几分恨意,“你丫弄得跟我对不起你似的,结果你自己给我偷偷出去包养女人?!”
她哭了?
颗颗滚烫晶莹的泪珠,不经意从脸颊滑落,顺着面上红晕的肌肤砸落脖颈。
男人的心咯噔一下绷紧了。
顾二白抬起袖子,猛地擦去了不争气的眼泪,眼睛红的吓人,踮起双脚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他妈给我说话啊!是不是!”
顾影帝还是顾影帝,苦肉计都用上了。
以为给自己身上甩锅,他就也可以出去逍遥自在了?
他做梦!做鬼她都不会放过她。
顾亦清紧绷的下颌隐忍着波动,被她逼得眉头突突的跳着,甚至现在很想把她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看到底是不是。
顺便他自己也看看,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一离开她就往死里疼。
可是
她呢?她现在的眼泪,真的是因为嫉妒而此?
还是正如她说的,演完这场戏,一拍两散?
她比谁都擅长演戏,他深知。
太多时候,逼真的让他入戏,然后输的彻彻底底。
“是。”
男人的嗓音冷得像八月初冷的湖水,刺骨侵肌凉肺。
“你你承认了?”
顾二白紧紧盯着毫无波澜的黑眸,嘴唇微微抖动着,小脸上煞白一片,像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
“为为什么?我满足不了你吗?”
她的音调开始颤抖,像一瞬间被人掏空了心扉般,痛彻的战栗。
男人眉间的沟壑愈皱愈深,像是看不透眼前的小女人,又像是看不透自己的心。
为什么自己总会让她哭?
是不是看不见他,在别的男人面前,她才会笑?
呵
顾亦清喉间艰难的吞咽滚动,脸色寒的像冰,冷的像风,大掌猛地拽下她的双手,没有丝毫犹豫下了楼梯。
“顾亦清!”
顾二白望着他的动作,恨恨的咬着牙,死死的拖着他的手臂。
全程,小女人几乎是被他的力量带着拖下楼梯的。
玲珑木被这动静吓得,辣子鸡都吃不下去了,这俩人好好谈情说爱怎么又吵起来了?
难不成上辈子是冤家不成?
到了一楼时,顾二白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底,都被磨出了痕迹,但手中抓着他的袖袍仍然不肯松。
“你休想这么容易甩掉我,我草”
一连串爆出的粗口还未说出,便被男人的大掌牢牢的堵了回去。
顾二白整个身子像风一般,被死死的按在一品斋门板上,男人欣长的身子如豹子般迅猛的贴了上来。
“顾二白,你到底想怎样?”
要么用力爱我,要么去死,你选吧。
“你到底演够了没?”
不是一直喜欢演吗?
编造身份,伪装庆家小女儿,明明每天都想着逃跑,还装作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嘴上说着爱自己,却和别的男人约会,甚至把自己的信物,送给别人?
不是一直都会演吗?现在呢?这般惺惺作态,演技又精进了?
男人逼视着她,阴骇至极的浑嗓,狠辣逼人的眸光,看得人心冰凉。
“你以为我是在演戏?”
顾二白含着泪水,气的眼神都扭曲了。
这个男人,她恨不得把他榨成干尸!
现在有了新欢,看她哪哪都不顺眼了,好啊
“呵”
男人紧抵着她的面庞忽的笑了,笑的无比的嘲讽。
顾二白,我不管你是不是在演,不管你爱着谁,这辈子那都别想离开我身边,死都要和我死在一起。
“现在别跟上来,否则我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事。”
话罢,男人狠狠的松开了手。
漫长的对峙终于结束。
“呵”
顾二白瘫在门板上,可笑的望着男人毫不留恋的离去身影,嘴角一阵阵的冷意流出。
什么意思?别去打扰了你与佳人相会?还威胁上了?
好啊顾亦清,当初的情话说的一套套的,现在玩腻了,说丢就丢
男人果然利索啊
靠!
顾二白牙齿摩挲,一拳狠狠的打在门板上,嗓中低低的冷笑着。
玲珑木被小主人这难得的戾气,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轻轻地落到她的耳际劝着,“要不您让场主缓缓,等他心情好些了,然后咱们”
“咚!”
话未说完,顾二白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到了门板上。
“木头,等他消气?我看是等他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上了,直接过来一脚把我踹了吧!让我别跟过去,想得美,老娘就他妈跟过去,给我戴绿帽子还不准我过去捉奸!我今天偏偏就要跟上去!刀呢?哪里有刀!”
顾二白疯了,眼神狰狞的朝着后厨跑去。
二楼,吓得胆战心惊的青衣掌事,终于反应过来,大步流星的跑下来,一把拦在她的面前,“夫人您别激动,不是您想的那样”
顾二白抬头瞪着他,“滚开!什么意思?现在都要替你们的场主说话,是吧?”
青衣掌事憋屈的解释,“不是不是,夫人您真的误会了,场主要去看的是万嘉千金,不是什么包养女人。”
“万嘉千金?”顾二白颦眉喃喃。
那个见过清叔一面,思念成疾的万嘉千金。
“怎么?清叔被感动了?”
听完,她的话音更加讽刺了。
“那倒不是。”
青衣掌事感觉他在火上浇油。
“这事情说来话长,一时半会跟夫人您说不清,总之场主他是被您冤枉的,场主心里只有您啊”
“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说来话长你不会长话短说啊,不想说你就别阻止我去捉奸!”
楼上,万嘉老爷听得脸都黑了。
“”青衣掌事被她这气势压倒,点了点头,立马长话短说。
“夫人您应该还记得,有一次,您和场主在成衣庄相遇。
正值那次成衣庄做事出了纰漏,场主一怒之下,将皇上大婚之日的喜服制作交给了万嘉衣庄。
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场主又改变了主意,重新交给了成衣庄做。
后来事实证明,场主之前的决策没问题,因为这会交给成衣庄做,又出了岔子。
今一早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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