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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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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事实证明,场主之前的决策没问题,因为这会交给成衣庄做,又出了岔子。

    今一早传来消息,成衣庄走水,烧毁的一批布料里,正包含着皇上的喜服,可是这眼看皇上大婚之日就要到了,没有喜服是肯定不行的。这不万嘉衣庄忽然说他们早就备好了一套,可以直接送到荣安,不过,额外只有个小小的请求,就是请场主去看万嘉千金一眼。

    万嘉千金毕竟是无辜的”

    “你说什么?”

    青衣掌事话闭,顾二白整个人都愣住了,神情好似飞到了九霄云外。

    成衣庄走水了?

    青衣掌事以为她生气了,连连摆手,“不不不她不是无辜的,夫人你才是无辜的,阿慎相信您和郑毅肯定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夫人您要善于解释啊,您总是和场主一个你听我解释一个我不听我不听的,什么时候才能把误会澄清啊,场主其实心里特别在乎您”

    青衣掌事正在极力的劝慰着。

    面前,顾二白早已如一阵风般,缥缈无踪影。

    “夫人”

    青衣掌事见她飞快的跑了出去,不由惊得大叫一声。

    掌柜的躲在柜台后,紧张的摆手,“没事没事,没拿到刀就好”

    “”

    青衣掌事看着外面滚滚乌云,俨然又有大雨将至的架势,不禁气的跺了跺脚。

    没事才怪,夫人那小身板跑出去,万一被雨水冻着了,场主不得扒了他的皮!

    宜兴街道上。

    原本熙攘繁华盛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彻底冲散了开。

    空旷的街道,只剩下偶尔几处没来及收的架子,和房屋后侧巍巍乌压压的行道树,看得人喘不过来气。

    黢黑的空中,搅弄翻滚着浓云。

    雷阵雨过后,好天气彻底被敛去,阴寒寒的开始降起了小雨。

    细细密密的打在人脸上,淅沥的像一根根针,狠狠扎进顾二白的心里,她狂奔着追赶着前面辘辘的马车,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什么,顺着脸颊,滚烫的泪水不时砸落。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酿成的。

    是她当初为了点蝇头小利,不知好歹的去求清叔,把皇上的喜服生意交给成衣庄做,现在衣服被烧了,清叔一定很生气,都怪自己。

    一切的错都是自己造成的,结果自己还不知好歹、不分轻重的去责怪他,说了这么多伤害他的话。

    每一次决定了要去信任他,可是一听到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出现,就忍不住去怀疑,她真是猪,非要在这上面跌的遍体鳞伤才甘心。

    想着,小女人狂奔的脚步越加越快。

    今天如论如何也要和他解释清楚。

    玲珑木费了好一番九牛二虎之力,才追赶上了小主人。

    它不得不承认,小主人的八百米冠军绝不是胡扯的。

    顾二白奋力赶上马车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累得不行了,不顾被车轮碾到的危险,伸手拼命跑过去砸着车窗。

    赶车的车夫转脸,见是夫人,当即吓得停了下来。

    顾二白见机,蹬着车墩,就往上爬。

    “谁让你停了?”

    车内,男人待看到一闪而过的小女人身影,瞳孔一阵紧缩。

    车夫懵了,他并不知场主和夫人在吵架,看着夫人拼命爬上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顾亦清紧抿着唇,一把掀开幕帘,提起她的后颈欲拎下去。

    “啊啊啊我有话要跟你说”

    顾二白见男人凶残的直接伸出手将她上来的半个身子提下去,当即吓得哇哇大叫。

    “别乱动!”

    见她的小腿差点绞进车轮,顾亦清厉声呵斥,不觉将她往上提了些。

    不远处,有一堆闲置的草垛,刚好可以

    “你、你再这样我咬死你!”

    顾二白见他丝毫没有放她进去的打算,一个机灵的抱着他的手臂,张嘴咬了上去。

    男人眉眼冷厉的看着她,像是疑惑,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顾二白当然舍不得咬,只微微舔了舔,男人便直接将她扔在了草垛之上。

    “加鞭!”

    “喏。”

    马夫点头,扬鞭策马。

    车里,顾亦清定定的望着左臂微微湿润的那小块,渐渐出神,最后忍不住也将薄唇完美的覆了上去,深深的闭上了眼。

    她真的追上来了,可又能追多久呢?

    车外,已经恢复了平静。

    男人的心也跟着缓缓沉淀下来。

    这样,他就应该满足了不是吗?

    “场主,雨下大了”

    车上,马夫望着车后,扬鞭的速度不觉放缓,忧心忡忡的朝马车里提醒。

    男人睁开了眼睛,眸光漆黑发亮,“她没带伞吗?”

    车夫摇摇头,“夫人没带啊,雨越下越大了”

    男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出去探着帘子,待触到那帘布之时,又瞬间滞住了。

    算了,她应该早已回去了。

    “咚咚咚清叔!清叔你听我说!”

    此时,恢复平静的马车外,忽然又传来了阵阵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和小女人熟悉的娇媚调子。

    顾亦清的心一瞬间忽如车外的狂风暴雨,彻底乱了。

    她居然又追上来了。

    顾二白被丢下车的时候,顺手捡起了一根长木条,为避免她冒着刚才那种被卷入车底的危险,又可以很好的引起车里人的注意。

    “昨、晚晚”

    小女人边跑着,边深吸一口气,运足了气量。

    “昨晚离开芦苇荡,我真的回去找你了,还下水捞了你一圈,但没捞着,后来就在湖边发现了我的名牌,才确信你没事,就回去了。

    本来想着第二天去向您道歉,可是没想到,刚到顾府,刘婶跑过来跟我说阿爹在东湖被张员外给欺负了,不信你可以问你府门口的小厮是不是。

    我跑去东湖找那个张员外评理,不想那个张员外根本不讲理,不仅不退让,还动手打人。

    郑毅那时候正好经过,就路见不平帮我挡了一下,我见他受伤了,才送他来一品斋的隔壁医馆,看过了之后,便下起了大雨。

    我真的不是特意出来和他私会的,我来到这也没有多久啊,整天除了和你腻歪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接触别人,清叔你好好想想吗”

    话落,马车里仍是毫无动静。

    顾二白心里一阵懊恼。

    玲珑木看着都替她着急,急的在耳廓不停跳着,小主人,您是不是傻,为什么跑得这么快?

    “你才傻,不跑这么快,我怎么追上?”

    “”谁让你追了!

    “”

    “快装作跌倒啊,你是不是傻,男人当然都是怜惜柔弱的女子,像您这样的汉子,八成只能受罪了,我赌您能跟着跑到顾府。”

    “”啊?是的吗?

    顾二白想着,由于走神,手里的长木条子不小心一下子绞入了车轮,把她整个人不受控的往前倾了一下。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顾二白结结实实的摔倒在了地上。

    沃日,胸前疼死了。

    玲珑沐扶额,假摔都不会

    “”

    顾二白手指颤动,老娘是真的摔到了。

    “场主,夫人摔到了!”

    车前,马夫听到动静不由惊呼,“好像摔得挺重,都爬不起来了!”

    倾盆大雨越下越大,雨珠连成串,形成水帘似的泼洒下,遮得人眼帘都看不清三尺之外的景象。

    顾二白浑身湿透,恨恨的趴在地上砸了一下拳。

    远处,男人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沉重的脚步缓缓朝她走来。

    题外话

    最近状态不对,可能是天天上课加上万更压力太大了还有就是老是屏蔽一些我认为精华的东西心塞

    啊,废狗崩溃中

    不过看到你们都还在投票,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我会尽快调整好状态,场主和二白的误会到此解除,受不了虐的宝贝别怕,虎摸,下面没了

    (战场文学)


………………………………

第九十五章:发誓被雷劈了

    宜兴街上。

    末尾的一颗巨大梧桐树巍然屹立,繁盛的枝叶在稠密的风雨中摇摆着,雨水顺着树干的纹理,簌簌的滑落,狂风吹打在树底一袭妖艳的桃红长裙之上。

    红裙下,小女人凄落的掩着面,嗓音凄婉的嘤嘤哭泣。

    小主人,不要鬼哭狼嚎,要再轻点婉转点**点欸对头,就是这样,保持下去,再接再厉,场主马上就要到了,胜利就在眼前

    耳际,玲珑木不停啪啪啪的拍着小胖手,左飞右跳的给她加油打气。

    “嘤嘤嘤”

    顾二白变换着调子颤巍巍的抽泣着,嗓中哭音演绎的越来越到位。

    那掩着面的小手,食指与中指之间,不觉悄悄露出一条缝,待看到一片空荡荡的雾蒙蒙后,挺起上半个身子,伸长脖子,滴溜溜的黑眼珠子不停朝着不远处转着,“嘤嘤嘤木头啊,他走到哪儿了啊?嘤”

    玲珑木也好奇的摸着脑袋,伸头朝前面望着,“不对啊,该到了啊。”

    “在你后面。”

    男人浑厚的嗓音骤然传来,顾二白趴在地上的虎躯,登时一震。

    玲珑木,“”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顾二白面上僵了僵,厚着脸皮装作没听见,感受到头顶的雨水被黑伞逐渐笼罩,心里一动,嗓中不由哭的愈大声了。

    “顾二白。”

    顾二白听他叫全名,猛地摇摇头不理会,忽地转身,整个身子飞扑向男人烫金滚边的革翁靴。

    白里透红的娇艳小脸抵在鞋面上,左右磨蹭着讨好,“叔我错了,是我连累了你,还错怪你,都是我的错,你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吧,二白绝对毫无怨言”

    男人低眸望着地上的小女人,一袭桃红色的长裙湿透,勾勒出修长窈窕的身姿,神态像一只被风雨摧残的猫咪,徐徐的讨好,像是在暗示邀请着什么,不觉凄凉,更显妩媚。

    他缓缓蹲下,手中的黑伞完全移到了她的身上,从头到脚结实的遮掩住,一双指骨分明修长的大掌,开始渐渐被雨水浸染。

    “小白,你对我只有愧疚吗?”

    深沉的嗓音落下,衬着一阵雷历的暴雨,男人掌心缓缓抚到她秀美的长发上,一遍遍的捋着,来来回回,动作温柔的像是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揉碎了般。

    顾二白宛如一只被顺毛的猫,抽泣着抬起头,迷蒙的双眸看着男人额前的碎发,渐渐被雨打湿,长长的睫毛水润润的,覆住眼底那一渊幽深如墨般的眸光,此刻,显得像个魔君般魅惑。

    顾二白看的有些迷了,微微咽了口口水,粉嫩的樱唇轻动,嗓间呢喃,“不,还有色呸!爱还有爱!小白爱清叔,从始至终爱的只有清叔一个人,爱的不能自已,爱的历久弥新,爱的心惊胆战。”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眼底的神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顾二白顺着他的锦靴,缓缓朝上,握住男人结实的小腿,抬起熠熠的双眸,“清叔你要相信我,如果我不爱你,怎么会天天在你眼前蹦跶,怎么会这么惧怕你生气,怎么会这么久还没离开,小白是为了清叔,放弃了原来的一切。”

    久久,男人浓密漆黑的睫毛微覆,那冷峻的嘴角,隐隐透出一丝轻柔的笑。

    “你起个誓。”

    永远都不要离开。

    “好!”

    顾二白闻言,心里一动,眼底瞬间乍泄出欣喜若狂的神采,单手抱着那有力的小腿,竖起两根手指,信誓旦旦道,“我顾二白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清叔一个人,若有违背,受天打五雷”

    “轰隆”

    誓言未落,一道亮白色的闪电自青天直直而下,正对着顾二白头上的那棵大树。

    玲珑木,“”

    空气中再次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迅猛霹雳的雷电将大树瞬间劈成两半,梧桐主干劈裂,发出巨大的声响,狂风暴雨中,一束火树银花的壮丽景观,令人震撼。

    男人眼角狠眯,抬起头,凌厉的邃眸朝着乌云顶端,射出柄柄寒刀。

    云巅上,奋力耕耘的雷公电母,被这个遥远却极其狠戾的眼神,吓得手中的刀斧都差点哆嗦掉了。

    电母牙齿颤抖着,“老头子,你、你刚才眼瞎了啊!怎么朝风清上仙那里劈!”

    雷公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是方才看月白仙子向风清上仙表白,一时走神,吓得手抖了”

    “你呀,这祖宗上来不得找我们算账。”电母心有余悸的立马收起工具,半晌,反应过来,“是啊,这可是两个上天入地都难寻的死对头啊,居然缠绵到一起去了,月白仙子若是历劫归来,发现她做过这般事,会不会羞恼的一头撞死啊?”

    “那也已经木已成舟,瓜熟蒂落了吧。”

    “啊”

    地上,小女人被这一声响彻耳际的电闪雷鸣,直吓得汗毛直竖,失声尖叫,整个蜷缩的身子,瞬间死死的钻到了男人的怀里。

    顾亦清紧紧地掴着小女人的身子,像是护着心肝宝贝般,垂眸望着瑟瑟发抖的小女人,眼底的涔涔寒气尽失,像一潭寒冰消融,漫上了暖泉沸腾。

    “乖,别怕别怕”

    顾二白愈发朝他温暖的胸膛里钻着,像是攀着最安全的避风港。

    男人的心脏如雷,紧拥着软香玉怀,姣好的薄唇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吻啄,醇厚温柔的嗓音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宝贝,别怕没事了”

    “唔”

    顾二白闷声呜咽着,战栗不堪的身子在男人的极具安全的气息包裹下,渐渐安静下来。

    一股巨大的心安透着肺腑,传达到四肢百骸。

    人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想去依偎最信任亲密的人。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顾亦清像哄着孩子一般,嗓音轻轻柔柔的,缓缓的抚慰着她,生笑的眼底望着她那心有余悸的小脸,忍不住将额头上的吻扩张开来。

    从额头到眉毛、鼻子、嘴巴

    每一处,都带着浓浓的眷恋和爱惜。

    他的小女人啊,他该如何捧到心尖尖上疼爱。

    顾二白被他亲的心都软了,一双软软滑滑的小手勾上男人的脖颈,望着眼前俊逸如天神般的男人,氤氲水濛的眼眶里,藏着无尽的委屈,“清叔你说刚才雷为什么劈我,我明明没有说谎啊”

    玲珑木,“”

    这么尴尬的问题您就别问了。

    男人望着她小媳妇般委屈的神色,清俊的唇角轻勾,生出了捉弄的意味,坏坏的笑便流溢了出来,“那谁知道,说不定”

    “人家没说谎!没说谎!”

    顾二白见他不信,失神的急了,冲他急吼吼的嚷嚷了两句,直接踮起脚尖堵上了他讨厌的唇。

    顾亦清被她如此主动给怔住了,黑眸底映着小女人面若粉桃的双颊,明明灭灭,神色越来越柔,嗓间发出一声认输的享受调子,眼眸微闭,大掌按住她的后脑,欺身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顾二白,这可是你选的,这辈子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了。

    顾二白哪知道自己赌气的一个浅吻,渐渐变了质。

    二人于狂风暴雨,吻到云开雾散,艳阳微微照耀大地。

    缠缠绵绵,像墙角的一丛小花,紧密相偎,亲热至极。

    小女人被吻的七荤八素,身上的男人却怎么推拒不开,像一块磁石一般,紧紧贴合。

    最后,小女人被吻的彻底酥软的身子,不停往下滑,被男人一个结实的公主抱上了马车。

    恭喜小主人,贺喜小主人

    玲珑木吊在树枝上晒干,看着残树底一对你侬我侬、深情款款的璧人,兴奋地直拍手。

    宜兴街上。

    暴风雨后,太阳公公探出头来,街边做生意的小贩、采购的行人、吆喝的叫卖也都开始活跃了起来,就连树上的鸟雀,都恢复了愉悦轻鸣。

    像是在庆祝这雨过天晴的潋滟天色,又像是见证了一场幸福的恋人。

    街边,买花的几个小姑娘伸头张望着,其中一个像是看见了什么惊讶的事情,捂着嘴羡慕道。

    哇!那不是场主吗?怀里抱的女子是谁啊,好幸福啊

    “对啊对啊,就是场主,最近庄园里一直在传,场主要有夫人了,你不知道啊”

    “好美满啊,能嫁给场主,不枉来世间一遭了那个女子真是上天的宠儿啊”

    唔羞死人了。

    一阵阵姑娘们羡慕的调子传到顾二白的耳际。

    小女人紧捂着脸,愈加深埋在男人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快放我下来。”

    男人唇边轻勾,微微俯身凑到她的耳际,嗓音暧昧不清,“小白,你还能走路吗?”

    “”

    顾二白的脸一时间红的如同烤熟了的大虾。

    还不是你丫的,说是纯情处男谁相信啊,接吻挑逗的技巧,初熟的就像个老司机。

    “庆大娘啊,你怎么来看小姑娘的衣服?”

    此时,旁边出乎意料的传来一个小摊老板娘的声音。

    顾二白听到庆大娘几个字,登时吓得浑身一僵。

    雾草娘怎么来赶集了?

    “叔叔叔快放我下来!”

    顾二白急的一手捂住脸,一手捶着他的胸膛。

    却不想,顾亦清闻言长臂却勒的更紧了,英挺的面庞上漾起一丝痞痞的笑,“怎么?放你下来一起去见娘?”

    “”那不是您奶娘吗。

    “那咱快走”

    顾二白睁开一只眼,顺着声音去看阿娘,幸好没看见自己。

    “好。”顾亦清点头,转身朝庆家阿娘走去。

    “欸欸欸叔,您别逗我了。”

    顾二白见他使坏,眉间皱成一朵花,连连扶着他的腰,双手合十哀求,“拜托了,最后一次。”

    顾亦清睨着她,眼底荡漾着徐徐的笑,俯身俊脸微微凑到她的面前。

    暗示意味十足。

    “”

    顾二白瞅着阿娘的方向,飞快的挺起身子,在他青胡茬的下巴吧唧了一口。

    “真硌嘴”

    亲过之后,她还顺便抱怨了一口。

    男人脸色一黑,欲求不满的捏起她的小肉脸,朝那红肿的樱唇上又狠狠碾了一下。

    没良心的小东西,一夜没睡都是因为谁啊。

    小摊处。

    庆家阿娘拿起一条灰色的裙子,左右满意的看着,笑着摇了摇头,“我啊,给我那闺女买些好看的衣服,闺女大了不由娘,总想着好好打扮一番,去见心上人呢。”

    老板娘一听,笑的合不拢嘴,“二白啊,真是变得又白又嫩又漂亮,的确要好好打扮一番,最近刚好进了几批新款,您看看”

    顾二白远远瞅着阿娘手里拿着的那条裙子,心里不禁感叹:阿娘的眼光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啊。

    “叔,您喜欢我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顾二白想着饶有兴趣的勾起他的下巴。

    顾亦清眼神微闪,微眯着眼角打量着小女人身上湿哒哒的桃红长裙,一瞬间带她上了马车。

    “我喜欢你不穿。”

    “”

    要不要脸了。

    车夫扬着马鞭,看着场主和夫人浓情蜜意的一起上了车,不禁策马加速!

    马车内。

    “顾二白,把衣服脱下来”

    “”这么快的嘛?

    “不不不不合适”

    小女人连连摆着手。

    野战不成改车震,清叔这花招真是一次比一次新鲜。

    “快!”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小女人可怜巴巴的缩到角落,眼神惊恐。

    然后,弱小的身形就被一个愈来愈近的狼影缓缓覆住了。

    最后,小女人的长裙又被这个王八蛋给毁了。

    辣手摧花,不要脸啊

    小女人哀嚎之际,身上被男人牢牢的裹着备在箱子里的宽大锦袍。

    顾亦清怕她雨后着凉,结结实实的把她缠成了个大粽子,仍不放心,一把捞过来,将臃肿的蚕蛹宝宝牢牢禁锢在怀里,唇畔抵着她的额头亲吻着。

    半晌,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神情不悦的质问道,“身上怎么这么烫?”

    蚕蛹宝宝眼珠子转了转,“可能是因为刚才跑的太急,身上出了汗。”

    男人警惕的眯上了眼睛,满眼严肃的看着她,“刚才还没有这么烫。”

    “”

    不会是又起烧了吧?昨晚从河里上来,好像觉着身子就不对劲,然后果然起了一夜的烧,这下不会没好完全又冻着了吧。

    顾二白还沉浸在感叹自己身体,怎么越来越像一朵经不起风雨摧残的娇花似的时候。

    男人已经伸手探了探她的头,嗓音凌厉,“回府!”

    “喏!”

    马车外,车夫闻声驱马回头。

    看来场主是忍不住要回去和夫人温存了。

    “啊?”顾二白闻声,奇怪的抬头望着他,“清叔,咱们不去万嘉衣庄了吗?”

    男人紧了紧她的身子,悠悠的低头看着她,“你还挺希望我去的。”

    “”

    顾二白当即反应过来了什么,连连摆手,“不不不别误会,我怎么可能想让你去看别的小婊砸,但是上次因为我的原因,让你选择了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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