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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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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二白当即反应过来了什么,连连摆手,“不不不别误会,我怎么可能想让你去看别的小婊砸,但是上次因为我的原因,让你选择了成衣庄,才酿成了如此大祸”

    顾亦清断了她的话茬,“所以你要牺牲为夫的美色,去弥补过错?”

    “”

    顾二白眨了眨眼睛,怔住了。

    玲珑木点点头:没毛病,是这样。

    “当让不是”顾二白摇着头刚欲辩解。

    顾亦清一掌捂住了她的嘴,“少说点话。”

    “那你不去,万嘉衣庄不给皇上的喜服怎么办?”

    顾二白被他捂住保暖的嗓中,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顾亦清不由失笑,“为夫在夫人的眼中就这么无能?”

    “不是,您很厉害可是皇上的喜服太重要了”

    顾亦清忍不住伸出指尖,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小笨蛋,你也知道很重要,那他只会准备一套吗?”

    顾二白诧异,“啊?你的意思是皇上还在别的地方也定了?”

    顾亦清但笑不语,顾二白从他看笨蛋的眼神里看出了是这个意思。

    “可是这次你没能帮他弯成喜服,皇上以后可能就不信任你了啊,有生意也不叫给你做了。”

    话落。

    顾亦清面上风轻云淡,恍若浑不在意,“他不来烦我最好。”

    “”

    清叔真是猖狂的不要不要的,连皇上都敢怼。

    顾二白想着,垂头丧气的认错,“哎,想来想去都还是我的错啊,要不是我当初多管闲事,非要你重新给成衣庄一次机会,以清叔你的聪慧睿智,断然是不会犯这样的纰漏吧”

    “会。”顾亦清噙着笑,对她的求饶是很受用。

    “啊?”顾二白疑惑的挑眉。

    “上次只是给成衣庄一个警戒,喜服还是要照做的。”

    “哦。”顾二白点点头,“也是,天灾**谁都避免不了的。”

    “你能这样想最好。”

    顾亦清笑着抚着她的头。

    “”顾二白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愧疚了。

    玲珑木,“”偶像大大为了抚慰好小主人,都用上套路了。

    “不过谁和你说这是天灾**?”

    末了,男人又神秘莫测的轻声来了一句。

    “?”顾二白望着他,彻底懵了。

    不是天灾**,难道是有人刻意纵火?

    顾二白为自己这个恐怖的想法惊讶了。

    “万嘉衣庄做的。”

    顾亦清淡淡的几个字,让顾二白不由为之一震,这么恐怖的想法,居然是真的。

    “你是早就知道,还是他们告诉你的?”

    “他们怎么会说。”

    “那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阻止,保住皇上的喜服不被烧毁”

    “谁告诉你喜服被烧毁了?”

    “”

    顾二白感受到了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深深的侮辱,怪不得清叔当时不让自己进入思园账房,比起这个老谋深算的人类,她的脑子的确不够用的。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九十六章:恐怖的清大boss

    “所以喜服你给藏起来了?”

    “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怎么叫藏?”

    “”

    行了行了,本宝宝不想同你这样的人说话。

    顾二白越想越气,最后气的不行,一把将他大掌从嘴上拿下,“那你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损失吗,怎么还去赴那个约?”

    “夫人恼羞成怒了?”

    “”我为什么要恼羞成怒?

    顾亦清盯着她,渐渐的眼神幽邃,“不去赴约,为夫怎么发现夫人您和别的小白脸私会。”

    顾二白噤声。

    “你别跟我说,连这个你也预测到了,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除非你通了灵。

    “当然没有。”

    顾亦清故意顿了一下,见她神色丰富的变化着,不禁揶揄,“夫人刚才是不是在心里感慨,为夫好生厉害?”

    “”并没有。

    顾亦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副早已看透小女人心思的样子。

    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的顾二白直冒火,好好好,老娘承认老娘的男人很厉害行不!

    顾亦清满意的端过旁边的茶盏,似笑非笑的给她漆了一壶热腾腾的暖手茶,“只是想去出个气而已。”

    顾二白接过暖茶,满脸怀着对着坏蛋不可言说的表情看着他,“啧啧啧你丫的太坏了,故意引导人家去做坏事,然后再去教训出气。”

    有这么变态的吗?能不能给做坏事的一点面子。

    顾亦清扬眉,不禁好笑的看着她,“谁说我是去出这个气的?”

    “”

    又是这个语气,顾二白现在对这个反问的语气,有反射弧和免疫力。

    因为一般这种反问,一不小心没回答好,就会显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那你是有别的气要出,只是恰巧万嘉衣庄撞到了枪口上?”

    某个小女人深思熟虑了半晌,最终舔舔唇,不大确信的看着他。

    顾亦清哦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似有面前笨蛋的智商有所上升的意味。

    顾二白听这语气,眼睛微微一亮,果然猜对了吗?

    清叔啊就和她亲妈一样啊。

    小时候每次打她都毫无道理,其实就是为了在她身上撒点别的气。

    这个定律,果然贯穿古今。

    “那你就更坏了,自己有气还找人家撒”

    顾二白想起她妈打她不讲道理,对这类人感到格外的愤懑。

    顾亦清看着她愤愤不平的小脸,不禁莞尔,舌尖微湿唇畔,“那他做错了没?”

    “”顾二白愣了愣,点了点头,“错了。”

    “那不就得了。”

    “”对。

    清叔干嘛总是欺负她

    逼得人哑口无言很好玩吗?

    顾二白气的面目狰狞。

    这不公平。

    玲珑木: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那你是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气,还要找别人撒?”

    “想。”

    顾亦清停顿了一下,余光瞅着某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轻嘬了一口茶。

    那晚他都那样了,她还忍心下死手,还能因为什么?

    再问他不介意用行动告诉她。

    “”顾二白默。

    雾草,清叔果然任性,那以后谁敢惹他啊,惹不起还得被咔嚓咔嚓

    “你可怜他?”顾亦清瞥见某个小女人不爽的神情,冷不丁阴沉的揪住了她的耳朵。

    “疼疼疼”顾二白吸着气,一副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奇怪了,我为什么要可怜一个觊觎我的男人的男人!”

    “”

    顾亦清理解了一番她神奇的脑回路,眼角蓦然抹过一丝轻笑,差点忘了。

    宝贝是个傻子。

    玲珑木:双脚赞同偶像大大观点。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还纵容他去做?”

    顾亦清微微放下茶盏,朝她兴师问罪。

    “?”

    顾二白眉头一跳,看着他一脸懵比。

    “又哪来给我按上的莫须有罪名?你别给我登鼻子上眼啊,我和你的墨小受可是清清白白的。”

    顾亦清哼笑,圈着她的脖子,“我和你才是清清白白。”

    “”我叔,其实咱俩叫这个名字挺尴尬的。

    有点侮辱清白二字了,试问现在的姿势到底哪里彰显着清白了?

    “你别打岔,少每次冤枉过我都装作没事,这次必须讲清楚!”顾二白反客为主,一掌捏住他的耳朵。

    大有悍妇驯夫的架势。

    “哦?”顾亦清倒是不徐不疾,面上惠风和畅的笑容看的顾二白心里隐隐的又毛毛的。

    这笑容不会又有什么坑在等着自己吧?

    玲珑木摇头:明明是您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每次场主决定放过您,您都坚定的不放过您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吗?

    顾亦清提示般看着她,“你第一次见万钧的时候,没听见他在和仆人说什么?”

    “”顾二白开始回忆她第一次见墨染,好像是在水榭园的竹林旁边,无意偷听到了他在和仆人说话?

    思及此,她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当时神经紧张,怕被抓包,只隐隐听到了几个敏感的字眼,其中就有一句是主子您这样做,会不会触怒场主?

    触怒场主?

    雾草

    某迟钝白恍然大悟。

    原来她当初无意听到的对话,竟然是墨染在密谋烧毁成衣庄皇上喜服之事。

    “不不对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听到他们对话这件事的?”

    顾二白忽然惊恐的看着**ss,麻麻呀,清叔太可怕了,怎么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无所不知的赶脚。

    “很简单,那个仆人回去就过来通报了。”

    “那个仆人的节操何在,他不是墨染的仆人吗?怎么一转脸就忘恩负义了?”

    顾亦清眯着眼幽幽的看着她,“在嘉成,只有一个主子。”

    “”不知为何,顾二白觉得这句装逼风十足的话,从清叔嘴中说出来,格外的帅,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那墨染也是很惨了。”

    顾二白默默的总结了一句。

    清叔就是个大变态,她要劝告一切想和清叔作对的人,一定要从善、从善。

    “那个仆人当时也发现我了?我记得我当时明明躺在草地上装死的。”

    “嗯。”

    顾亦清轻嗯。

    她以为能想到躺在草地上装死的,除了她还会有谁。

    “清叔,以后啊我要是无意中做了什么错事,求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不要这么洞悉一切的慢慢折磨”

    太特么可怕了,心疼墨小受一万秒。

    题外话

    居然赶出来了,感受到我对你们的爱了没?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九十七章:你丫想捏死我

    “放心”

    顾亦清伸手轻抚着小女人黑亮如缎般的青丝,俊脸低下紧紧摩挲着她光洁的额头,男人狭长的深眸中闪烁着动人的微光,“你,我慢慢玩,毕竟还要玩一辈子呢。”

    “”

    那我岂不是要被玩死。

    “给吗?”

    男人欺身附到她的耳际,喷吐出来的气息均匀的洒在小女人敏感的耳际。

    “可以说不吗?”

    “当然可以。”男人眉眼疏朗,看的顾二白一惊,这么好呢?

    “我可以当你在暗示我用强的。”

    “”扇死刚才的我。

    “夫人喜欢那样?”

    “你还是这样比较好。”

    “为夫也觉得,毕竟夫人的身板”

    “别说了。”

    顾二白捂住了他的嘴,唇畔不由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娇俏的鼻尖顶着男人两颊清浅的酒窝,密密的羽睫轻颤,眼底莫名的晕染了几分罕见的羞涩。

    这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太强烈了。

    撩的人要受不了了。

    静谧的马车里,幽幽的沁入墙边小花的香气,渴望、暧昧、靠近不觉在亲密至极的二人间流转、蔓延。

    小女人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紧紧按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近在咫尺的香草味和强烈的心脏跳动,只觉得气息愈发紊乱。

    一颗心像是一条干渴到难以自持的鱼,疯狂的跳动着,鼻间温热的气流打在男人的颈窝,一片一片的,像是燃起一把火似的。

    “怎么了?”

    男人察觉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不由眉间微皱,薄唇印上额头,试探般感受着她身上越升越高的温度。

    最后大掌牢牢的捧着小女人的脸颊,漆黑发亮的眸子专心仔细的检查着她红晕异常的小脸。

    “是不是有些难受了?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没、没”

    顾二白被他这亲昵的动作,惹的呼吸更激烈了,红赤赤的小脸已然如火焰山般,内外中烧,眼神慌忙躲避着男人炽热的眸光,酥软的小手忍不住拨开他的大掌。

    “”

    顾亦清疑惑凝眉,无意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羞涩和犹疑,深邃的眸子不由微眯,正经的语调开始变得意味悠长,“小白,你不会是想要我了吧?”

    “”顾二白被这句直白的话戳中心窝子,小脸一红,急欲辩解的声音都结巴了,“谁谁、谁想要你,你别自作多情。”

    话落,男人以吻缄唇,大掌探入她的袍内。

    “”

    速度派的大佬。

    轻点啊不要蹂躏娇花。

    “呼”

    许久之后。

    本就病怏怏体虚的小女人,彻底没气了,小手滑落,身子都明显软了下来,脸蛋不正常的红晕着,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病症。

    身上男人的气息却依旧激烈,半晌,仔细感受到小女人已经气力不足,在他耳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吟着,才骤然收回了波涛汹涌的情、欲,情动至极的温嗓,愧疚的俯在她的颈窝沉重的喘息着,“小白,对不起”

    “没、没事。”

    小女人泪涔涔的按住了他的手。

    这位大尾巴狼,请用实际行动表达你的歉意,不要一边衣冠楚楚的道歉,一边继续禽兽的捏着。

    男人被她柔荑止住的大掌顿住了,俯在她颈窝的脸庞笑意更深,“傻瓜,我对你本来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你还来引诱我。”

    “”

    这时候反驳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清叔,你、你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顾二白赶紧低下头,转移话题。

    男人身上沁人心脾的香草味,被吮入鼻尖,舒畅的人心肺好像都得到救赎一般。

    很香,很好闻,她在不知不觉中,早已依恋上了这种味道。

    每次只要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莫名安心的很,却又脸红心跳,甚至连血液流速都加快了。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兽血沸腾吧。

    顾亦清微微抬起面庞,只手摩挲把玩着她小巧的下巴,“小时候喜欢一个人在温园里呆着,时间长了便沾染上了药草的味道,你不喜欢?”

    “喜欢。”

    顾二白轻抿着唇,故作犹豫的点了点头,秀气的眉毛微微上挑,“可是我听刘管家说,温园那里是怡养毒草的地方,难道你身上的气息有毒?”

    男人闻言,打量着她小脸的眸光变得轻浮起来,“你猜?”

    “我哪知道,但我知道很多男人身上附有麝香味,会导致女子不育,清叔你这味道不会让人慢性中毒吧?”

    顾亦清眯了眯好看的眼睛,屈指在她额前赏了一个轻轻的暴栗,“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怀上。”

    “”这不是重点吧?

    “那清叔你在温园里呆这么久,就没中过毒?”

    “你好像很希望我中毒?”

    “不不不就好奇而已,上次我还没说要去呢,刘管家就交代里面有毒草,不能轻易进,说是要在您的带领下,所以我才想问问,你是不是百毒不侵了已经?”

    “谁说的?”

    “我猜的。”

    “那你是怎么回事?”

    “啊?”小女人不明意味。

    男人勾唇,好笑的看着她,“那我是怎么中了你的毒的?”

    “”

    又来,受不了了再这样老子在马车上睡了你!

    “刘老骗你的,小傻子,哪来这么多毒草。”

    男人轻轻抚着她被敲的微红的头,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娇嫩,碰一下就红了。

    玲珑木:你瞅瞅小主人脖子上那一圈,够您愧疚半个月了。

    顾亦清凝神,回去就用玉凝肌敷上,再多看一秒都忍不住剁下自己双手的冲动。

    “啊他骗我干嘛,我又不是鹰潭,还觊觎着你的草药。”

    顾二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挠挠头,刘老头你明明长着一副温厚老实人的模样,怎能跟清叔学骗人呢。

    “是吗?”

    话落,男人语音微挑,长长的调子里像是在提醒什么。

    顾二白眼皮子登时一跳,在他的提醒下,脑海里忽的想到了某条装满草药的蛇皮袋。

    “那个”

    意外意外。

    顾亦清的注意力却忽然被一个名字吸引过去了,将手中小女人的下巴轻轻挑了起来,危险的眼眸微眯,“小白,你还记着鹰潭呢?”

    “”顾二白眼珠子转了转,要吃醋,“没有啊,就顺便记住了。”

    “你还顺便记住了几个男人的名字?”

    “”顾二白摸了摸鼻子,“啊?人啊他是人啊?我以为他也是小鹉那样的异类,所以才觉得新奇记住的,没想到是人啊,哎呦,我都没把他当人看。”

    言下之意,更没有当做男人看。

    对不起了鹰潭,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

    男人倒是对她这番解释很受用,面色温润的像一潭春水,“他没有送你点东西?”

    “”

    噬魂丹?

    顾二白猛的想到了这一茬,刚想说,顾亦清便道,“别收。”

    “?”

    为毛?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我已经收了,你丫早不说。

    顾亦清轻亲着她的下巴,“拿别人的手软,夫人想要什么压榨夫君就行了。”

    “哦”

    顾二白抿着笑,有种被土豪包养的了,并且可以随意践踏土豪的人生圆满感。

    玲珑木:你想多了,静静等着是谁被践踏。

    顾二白听到它的奚落声,不由咬牙,望着顾亦清眼睛一亮,“那我收了苍木的木头,怎么没听你说什么啊。”

    玲珑木:小主人您居然想抛弃我,没良心的主子,和场主和好了居然就过河拆木头,没门,想都别想,场主能容下我,当然是因为我有利于他。

    顾亦清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般,眼神淡淡的睥着某个小女人的脸胸屁股腿,神色里别有一番意味,“有用。”

    顾二白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淡淡轻咳。

    玲珑木:嘿嘿嘿

    顾二白寻思着家中的噬魂丹,想到当初鹰潭漫天的说着什么情劫,什么噬魂丹、消除记忆,肯定都是假的,想忽悠她。

    顾亦清看着她的面部变化,心里**不离十的肯定了,口吻微挑,“你收了他的东西?”

    “”

    顾二白眼愣了一下,雾草他怎么知道?

    那要不要告诉他她收了?

    可是鹰潭给自己的这东西,寓意怎么听着都有咒自己和清叔情路坎坷的意思,这若是被清叔知道了自己相信这么一说,并且收下了东西,不得气的把她大卸八块。

    “没”

    “你收了。”

    小女人话音未落,男人便笃定的堵回了她。

    “”她就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斗不过清叔的。

    “收了什么?”

    男人逼问着。

    “呃”顾二白眼神略微有些飘忽,微微摆着手,“没、没什么,就点金银财宝,你知道的,我很贪财的,送上门来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收”

    “还有什么?”

    “”

    顾二白看着男人根本不相信的模样,心里难为的挠头,这可怎么办啊,是坚决不能被他知道的。

    玲珑木悠悠道:你刚才居然想不要我,那我是坚决不会告诉你,撒娇女人最好命的

    “哎呦我叔,你非得问这个干嘛,非得让二白把所有丑陋的一面都暴露在你面前吗?”

    顾二白想着,微微朝他嘟起绯色樱唇,水亮亮的眸光格外惹人怜,小肉圆包的脸上写满了不满。

    男人望着她献媚的小脸,不由收紧手臂,长指微微抚了上去,“无妨,越丑越可爱。”

    “”

    顾二白额间抽了抽,我就是谦虚一下。

    “那我都收了苍木的东西,又收了小鹉的东西,收鹰潭的东西怎么了?”

    “他觊觎温园的草药。”

    顾亦清指腹从她的樱唇上有意无意的滑过,像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垂下眸子,渐渐望着那片殷红出了神。

    “那他当时不会潜台词是和我换温园里的草药吧?”

    顾二白拍着脑门,像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就像小鹉救了自己一命,要自己拿南境那块地和他换一样?

    可是鹰潭没直接和她说啊,难不成这是个含蓄的人?

    “小鹉问你要南境那块地了?”男人眼神欺压而来。

    “你、你怎么知道?”

    顾二白嘴角一抽,你丫怎么又知道。

    “呵”顾亦清身子缓缓靠近她,微微暗哑的砂嗓磨,蹭在她的耳际,“他为了那块地无所不用其极,怎么可能错过来求我的心肝宝贝的机会,毕竟这样胜算比较大。”

    “你你你你干嘛?好好说话。”

    顾二白看着某狼愈发靠近的影子,小心肝一颤。

    狡猾的玲珑木:忘了说,撒娇是要付出代价的,卖木头也是。

    “那你为什么不给他?南境那块地很重要吗?”

    半晌,被男人按在怀里吻的含含糊糊的小女人,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问道。

    “不是。”男人专心的吻着她,深深的享受其中,左右徐徐变换着姿势,“只是他每次都让我不高兴。”

    “每次?”

    “十三次。”

    “噗嗤”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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