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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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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

    “十三次。”

    “噗嗤”

    顾二白闻言,猛地笑出了声,偏过去了头,再也吻不下去,只低着头埋在他胸膛咯咯的笑着,拳头轻轻的砸着,“我叔你实在太坏了,人家都说三顾茅庐,终得诸葛,你这人家都第十三次了,还不同意,也太难搞了吧”

    顾亦清欲求不满的继续捞起她的小脸,灼灼的目光望着人发烫,“所以他是怎么讨好夫人的?夫人为他要向为夫开口吗?”

    “”

    怎么忽然说这个?你有这么好?快说有什么条件?

    顾亦清朝她胸前轻眯着眸子,俊帅的面庞浮现了几分邪恶的气息。

    “一刻钟。”

    “”

    顾二白环着胸猛地摇摇头,这么长时间,你丫想捏死我。

    “半刻?”

    男人的引诱嗓音开始变得有些魅惑。

    “”

    好像可以,考虑一下。

    然后,正陷入考虑中的某个小女人,发现男人的一双大掌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

    忍着嗓中呻吟,脸红成大虾的小女人,“”

    我的节操。

    玲珑木感叹:果然被我说对了,男人都喜欢一掌握的住,却又握不住的感觉,这实在微妙。

    “这就同意了?”

    顾二白最后实在受不了,眼眶中含着泪,喘着气伏进他的胸膛。

    顾亦清心脏砰砰的跳着,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欣赏着小女人情动羞涩的余韵,深深地眸光中闪过满意,“为夫都拿到报酬了,自然要说话算话。”

    “十三次都没达成,结果清叔你这是色令智昏。”

    顾亦清轻笑,“小白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争取早日让你风流风流。”

    “择日不如撞日。”

    “”

    清叔以前果然是因为任性,才不给小鹉地的。

    可怜的小鹉啊,不对,怎么感觉一切和清叔有交集的人,都比较吃亏呢?

    包括她。

    顾二白想着,胸一阵阵的疼。

    尼玛色中饿狼,饿中馋鬼。

    顾亦清不肯放过被某个小女人勾起的火,继续索取着。

    顾二白怕他别再一发不可收拾了,连连推开他的脑袋,转移开话题。

    “那鹰潭呢?他走了没,不是说他想要你那温园里的草药吗?要到了没?”

    “没。”

    “没要到就舍得走了,你没考虑考虑?”

    草药不是留种就可以一茬一茬长的吗?清叔这么宝贵它,难道不是?

    顾亦清抬头,恢复了刚才的笑容,薄唇抵着她的额头,“那又要看夫人的了。”

    “”

    顾二白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这次看向的是自己袍子下的腿。

    “不不不”

    小女人连连摇摇头,“你们生意场上的事,自己看着办吧,和我没关系的。”

    要不是小鹉救过我一命,老子才不愿牺牲这么大呢。

    顾亦清被小女人不假思索的直接拒绝了,眼底隐隐闪过几丝失落,决定退一步,目光渐渐地又游移到她的胸前,“要不然还是这儿。”

    “不!可!以!病号表示郑重拒绝!”

    顾二白态度坚决的在胸膛打了个。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九十八章:一定要六根清净

    男人欺近,嘴角流溢着别有意味的笑,“为夫帮你活络筋血,好的快些。”

    顾二白黑着脸,“真是大好人,我谢谢你。”

    顾亦清笑着掴紧了她的身子,俊脸轻轻在她芬芳的发丝里摩挲,魅惑沙哑的嗓子喊的人**都要起来了,“小白小白你怎么这么招我的魂”

    顾二白,“”

    我可能是个召唤师。

    “妖精,点了火不负责。”

    “方丈,你要六根清净。”

    “这么显著,怎么清净的了。”

    “”

    “只有让夫人给为夫洗洗了。”

    “”

    顾二白这个新手决定下车,指尖戳了戳他不停朝自己贴的肩颈,“那鹰潭的草药你就不给了?”

    “嗯。”

    男人闷哼一声,嗓音似有痛苦。

    刚才揉了她半刻钟,却差点把自己揉坏了。

    顾二白纳闷,“为什么?我看他在老夫人寿礼上送了不少珍贵的东西啊,难道你的草药更珍贵?”

    “炼丹寨是制药之地,和府里的药阁有竞争。”

    “哦”

    顾二白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清叔你的药阁也是留做生意的?”

    顾亦清生笑,“既是药,不能医病救人,留它何用。”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之前看药阁里这么多药,还以为只是土豪的收藏兴趣,还在想清叔你怎么这么奢侈浪费,现在看来”

    “为夫在夫人心中的形象是不是又崇高了一步?”

    “”夸人是要别人夸。

    “为夫也是这么认为。”

    “”你什么时候能不自恋,形象就到顶楼了。

    “站在高处才能压夫人。”

    “”沃日,这原来是个套路。

    “怪不得刘管家之前说你总是去温园。”

    顾二白轻咳了一声,放开幼儿园的宝宝,我还没到考驾照的年龄。

    “嗯,那里很幽静,改天带夫人去试一试。”

    “”试

    为什么要强行绑架儿童上车!

    “我不要,哪里有毒药。”

    顾二白磨着牙,你丫是想把天涯海角都试一遍。

    顾亦清闻声,缓缓的勾唇笑了,笑的令人有种晚节不保的感觉。

    “还有**。”

    “”果然。

    “你无耻!”

    顾二白咬着唇,炸毛的看着他,手指抵在她胸膛颤颤巍巍的,“没没没、没想到你还做这种生意。”

    顾亦清嘴角的笑容愈来愈邪痞,“这有什么,为夫连妓院都养的。”

    “”

    顾二白窘迫的小脸一愣,只觉得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然后,某个健忘的小女人,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思园,耳朵岔气闹出的那个笑话。

    羞得直捂住眼,直面不了惨淡的人生,“哎呀人家难受死了,睡一会哈。”

    顾亦清俊眉微动,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个装睡的小女人,神情越来越恬静,眼底的宠溺亦越来越满,满的似乎都要溢出来了。

    “叔”

    顾二白佯睡,但知道他在看她。

    空气中,缓缓地花香混合着男人身上香草的气息,静暖的让人心安。

    “嗯?”

    男人轻嗯,像是怕打扰她怡静的睡容似的。

    脱下身上的袍子,将本就严实的像粽子的某白裹得愈发威武雄壮。

    “你小时候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呆在温园里?”

    顾二白轻声说完,袍子下的手不觉微微绞在了一起。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只有患过孤独症或者有抑郁自闭倾向的孩子,才会喜欢一个人呆着。

    当然,希望只是她想多了,可是她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一直都很好奇。

    为什么顾府没有老爷?

    是早早的便去世了?在清叔童年的时候吗?

    清叔有时候惧怕失去而表现出的极端情绪,是不是跟这也有关?

    她心里对这些有太多的疑问了。

    可能是想完完全全走进这个男人的世界。

    未出乎意料的,头顶的男人沉默着,一直未回答。

    只是轻轻的抵着她的发丝,呼吸绵密均匀,浓密的睫毛随着轻垂的眼皮子覆下,遮住了眼底隐隐闪烁最后消失殆尽的微光。

    “没了。”

    久久,男人的淡淡的声音传来,淡的好似空气中方才并不存在这句话。

    顾二白听着这恍若浑不在意的两个字,心脏好似一瞬间被人紧紧握住了一般,不断的往下沉。

    所有的猜测都得到了证实。

    “对不起,我”

    “别说话。”

    男人捂住了她欲轻启的樱唇,臂弯轻轻拢了拢。

    顾二白没了动静,乖巧的躺下,像一只兔子般乖顺。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安静的相处着,气息绵密、亲近,连步调都出奇的和谐一致。

    以后,有你就够了。

    所以,千万不要离开我,小白。

    我承受不来。

    顾二白躺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臂弯中,紧阖的眼底不知在想什么,竟然真的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她梦到大婚之夜,她对他说:清叔,以后漫长岁月换我来爱你。我们一起,走到底。

    顾府。

    江璃儿娉娉袅袅的从荔园走出来时,一条腰肢扭得像春水,闪闪的杏眸里摇曳着得意的笑容。

    抬头望着雨过天晴后的美好景象,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只手搀着雀儿,心情好似不错。

    想到刚才一番添油加醋的老夫人耳边,说顾二白和郑毅的奸情,加上又从一品斋传来场主大怒的铁证,老夫人那脸黑的,简直能用令人愉悦来形容。

    雀儿小心翼翼的探着头,望着郡主这些天以来,头一回难得的好心情,语调不禁微微欢快的问道,“郡主,你说老夫人会相信您刚才说的吗?”

    “蠢丫头。”

    江璃儿轻瞥了她一眼,神情嘲讽,“没听见方才有人来通报,庆家那个老不死的老爹来府上了吗?

    怕是也得知了一品斋的闹剧,赶着来讨要女儿的。这若是放在往常,老夫人可不得好生招待着。

    可是这次,却没理会不是,只是打发在客房,见都不见,私心里定是要等到清哥哥回来,弄清事情真相,才好协理。”

    说到这,她嘴边得意的笑容愈发深刻。

    想来郑毅这个新科状元的脑袋,真的不负她所望,这么灵秀的想法,真是一石二鸟。

    她先前怎么就没想到,要从庆家二老下手呢。

    那一破家子,可不就是顾二白的脱油**子,随随便便便被人踩到脚地的低贱破落户,也想配得上清哥哥,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下好了,经过一品斋捉奸事件,谁不知鬼不觉是谁布的局,清哥哥和顾二白被倒腾散了,她的人生,也总算是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那雀儿就提前恭贺郡主了,能配上场主这等人上人的,最终肯定是郡主您这样的金枝玉叶。”

    雀儿对主子了解得不能再清楚。

    此时,净捡着一些好听的在耳边讲。

    “呵呵呵呵”

    一串满足而欢喜的笑声传开,惊飞了树上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

    小鹉感受到府门口脚步越来越近的两个人,无聊的拍了拍翅膀。

    蠢丫子,府上的主人都要到了,还在这做梦呢,还是快擦亮眼睛,去看看你那盟友躺在医馆里,现在是几级伤残了吧。

    客厅。

    庆家阿爹自从被请进来后,心急如焚、坐立不安,时不时伸头朝着外面望。

    方才刘婶跑来,告知场主和二白在一品斋的闹剧,直吓得他锅烧了半截就跑过来了。

    虽说经过今天东湖之事,他可以感觉到二白早上的话不是在瞎扯,这个新科状元对二白着实是有感情的。

    可是世俗的眼光,怎么会允许这样身份、名声悬殊如此之大的两个人在一起,就连他都无法接受。

    若是因为这个,场主打她、骂她都没错,毕竟她有前科在。

    可再不济,二白也是她的女儿啊,别人不疼,他还是要疼的。

    “庆老,你别着急,消息传来场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相信马上就可以到府上。”

    一旁,小桃子看着庆家阿爹一脸着急忙慌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干着急,只无奈的端着一杯暖茶,微微的上来劝着。

    庆家阿爹望着外面天色不早,跺了跺脚。

    猛地转身,差点碰翻小桃子手中的茶盏。

    小桃子惊得叫了一声。

    庆家阿爹连连道歉,用衣袖不停擦着小桃子被茶水溅湿的袖子,“孩子,对不住啊,是老头子太鲁莽了”

    小桃子吓得赶紧放下茶杯,“庆老你千万别这样,您可折煞小桃子了。”

    庆家阿爹一听这话,不知为何,不由得竟流出了两行老泪,粗粝的手心捂着低下的面不堪的哭了。

    “孩子啊,你说在那里闹成那样,场主会不会失手把二白打死啊,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虽然以前做过错事,但是现在真的不一样了,都怪我,怪我以前没教好她,现在她悔改了,可是别人不会再原谅她了”

    小桃子见势,一下子慌了,赶紧掏出帕子给他拭泪,“庆老,您说什么呢,场主怎么会打夫顾姑娘呢,庆婶是场主的奶娘,怎么都不可能的。”

    小桃子说到一半,差点没收住嘴,最后只得转了话锋,悉心的安慰着。

    庆家阿爹像望着希望似的望着她,“真的不会吗?”

    “真的。”

    小桃子肯定的点点头,但是心里却依旧隐隐的替夫人担心,因为她曾听刘老不经意间提到过。

    场主有一种病,只有在受到极度的刺激的时候,才会出现征兆。

    这样的病,在场主十二岁那年出现过一次,那是因为场主的父亲。

    可是现在,场主在乎夫人的程度,好似远远超过对老爷的感情。

    午后,太阳的余晖透过朵朵云霞,斑驳的打在门口,一片寂静。

    “吁”

    伴随着驱车的马夫收鞭。

    马车里,一袭墨色身影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像风暴般冲了进了府。

    怀里的小女人自睡着之后,不知为何,身上的温度一直高涨不退,俨然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顾亦清抵着那滚烫的额头,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般,眼眶殷红,心里一阵阵的如遭锥击。

    是不是因为他刚才太放肆了,所以才会导致这样,都是他

    府门口,刘管家早早的便领着一众掌事在门口,左右顾盼的候着。

    一品斋的闹剧传来后,府里每个人都人心惶惶的,生怕场主和夫人出了什么事,纷纷祈求平安。

    此时,众人见场主的马车远远而来,紧挨着赶上前。

    “场主”

    “场主”

    待一个个看到场主怀中昏迷的夫人后,心底不禁惊骇。

    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管家心细,见场主下车第一眼,便是打量着夫人可有伤痕,一下子眼尖的看到了夫人长长的青丝下,缠绕着的淤青伤痕。

    心里不禁为之一颤。

    刘管家穿着粗气,按捺着厥心痛。

    看来一品斋发生的事,真的让场主失控了。

    在他这么多年细心守候下,一直担心、防患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去药阁。”

    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极为罕见的慌张,脚步更是快的几乎像影子。

    众掌事闻声,纷纷赶去。

    一时间,药阁周围围满了人。

    顾二白因为新伤旧痕,感染了风寒,本来只是清浅的睡眠,却跟着陷入了更深一层的睡眠。

    大抵是因为身体太脆弱了,还是怎么的,她手腕上那颗缩成芝麻大小的万年老珍珠,竟渐渐恢复了原形,脱离了她的身体。

    熠熠的,开始发出隐隐的光芒。

    顾二白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看见有个蓬头垢面的人蹲在青石河边,手里玩着她小时候经常和姐姐玩的游戏溜洋窝,玩的特别顺,嗓子里好像还唱着一首像诗、像歌、像民谣。

    红漆大门两头开,铁柱石墩立起来。金光闪闪宝银钗,恶犬匍匐撞入怀。

    顾二白拎着木盆子,蹲在河边饶有兴趣的听着这一首不停的循环着、循环着

    她好像终于听出了什么道道似的,这首诗歌和她的境遇好像。

    顾二白其实一直很纳闷了,自己那天明明是因为大姐的摩托车失灵,被车尾甩到河道中的。

    可没想到,待她刚破水面,以为自己相安无事,准备爬上去的时候。

    就感觉到万丈强烈的金光,刺眼而来。

    整个身体像是被一块强有力的磁铁,吸过去一般,无穷无尽的朝着一个深渊而去,然后吸力骤然放开,两扇铁门闭合的声音咚的震人发懵。

    她腰酸背痛的扑在一个完全陌生的青花石板上,微微抬起头。

    映入眼帘是陌生至极的:红漆大门、铁柱石墩、万籁寂静、气氛阴森。

    更恐怖的是,从那两座威风凛凛的狮子石墩后面,竟晃晃荡荡的爬出来一条呲牙咧嘴、凶神恶煞的狼狗,那凶悍的獠牙,俨然要撕了她的架势。

    她当时吓得大脑充血,急急的往后踉跄。

    就是这个踉跄,一瞬间把她送到了悬崖峭壁上。

    那么,她一开始到的地方,应该是座金库。

    会不会是那座金库下通着回去的河?

    顾二白好笑的想着,微微摇了摇头,就听耳边的歌声不知不觉竟停止了。

    她微微疑惑的抬头望去,此时看见的便是青石河中央,一个上下起伏的身影像是溺水了般,拼命的在河里挣扎,嘴里大喊着救命。

    顾二白放下木盆,就要往河里跳。

    此时,耳际一声急切的呼唤将她从梦中拉了回来。

    “二白二白你没事吧?”

    顾二白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映现的是一张阿爹模糊的脸庞。

    浑身酸痛,怎么回事?清叔送她回庆家了吗?

    “二白,二白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欢呼雀跃声中,还有小桃子的声音。

    小桃子看到夫人醒来,高兴地快速的搅弄着碗里的药水,端到顾二白的枕前。

    “夫顾姑娘,快起来喝口药。”

    (战场文学)


………………………………

第二百九十九章:狗血的喂药情节

    “好”

    顾二白缓缓开口,羽睫轻颤,嗓音微哑,酥软无力的小手微微按着身下水纹驼绒毯,在一侧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起了身子,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望着面前小桃子惊喜的脸庞,一时间脑子里更如一团乱麻。

    怎么小桃子也在?

    她现在到底是在哪?

    耳边,是阿爹断续隐忍的啜泣声。

    四下,弥漫着阵阵苦涩的草药味。

    “顾姑娘,来”

    小桃子福身坐到她面前,手中的调羹缓缓舀起一勺黑色的药汁,轻轻凑到她嘴前。

    “嗯。”

    顾二白望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门外,隐隐约约传着细碎窸窣的对话。

    “回场主,夫人年幼体虚、身板孱弱,此次又感染了风寒,情况更是雪上加霜,最近一段时日,定要好生休养,诞以草药辅佐,方可早日复愈。”

    “好。”

    墙角处,男人醇厚的嗓音像是带着魔力似的,倏的一下便将榻上小女人的神经抓住了。

    顾二白还未含住面前那黑色的药汁,耳朵便微微一动,抬起逐渐清晰的眼帘,条件反射的透过镂空花窗,朝外面那墙角望去。

    小桃子见势,轻抿着嘴,两颊上浮过偷笑的神情,不知不觉俯到她的耳际,压低声音道,“夫人您放心,场主在外面守着呢。”

    话落,顾二白心弦一动,像是终于瞥见了旁边的阿爹似的,做贼心虚的小脸一红,当即收回了慌乱的目光。

    “顾姑娘,先喝了药,才能早时好起来。”

    小桃子意有所指的按着她的手,眼神微微朝庆老示意,安抚着她放心。

    顾二白悠悠转转的望着她的脸色,嗓间犹豫的轻嗯。

    可以确定,自己现在是在顾府。

    可阿爹怎么也在这?而且还在哭?

    天呐难道是知道自己勾搭上了清叔?感到痛心疾首?

    不会吧,小桃子刚才叫自己顾姑娘来着,那阿爹哭啥?

    难不成自己睡了一觉,他当自己狗带了?

    顾二白眼光斜着阿爹伤心的面庞,嘴角抽了抽,脑海里左右思索着,无意张嘴喝了一口小桃子手中的调羹。

    “我的妈怎么这么苦。”

    舌尖触到浓黑色药汁时,顾二白猛的捂住嘴,满脸惊恐的朝小桃子摇头,反应大的很,表示严重拒绝。

    朕喝到了什么?快!给朕上碗清水!

    一旁,庆家阿爹见势,伸袖拭了拭满面的老泪,连连起身安慰般轻哄着她的后背,“孩子,乖乖喝药,才能早些好起来,不要任性。”

    “”

    顾二白望着阿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坚决的摇摇头,神情警惕,“阿爹,这是什么药啊?这么苦!”

    是不是趁我睡觉偷偷放了黄连吗?

    小桃子端着药,面上无奈的笑着,继续温声劝道,“顾姑娘,良药苦口,您感染了风寒,这是李太翁特意交代下人们熬制的汤药,您喝了以后,肯定就好了大半了。”

    “”

    顾二白望着小桃子开始有些防备了,一副苦大仇深的瞪着她,我上过学你别骗我。

    “治风寒的阿爹,我昨晚喝的药汤怎么没这么苦啊?”

    “啊?”小桃子闻言,神色大惊,激动之下,差点又说漏了嘴,“夫姑娘您昨晚就中了风寒?”

    顾二白看着她那瞬间失色的小脸,顿了顿摇摇头,“并没有”

    “是啊”

    阿爹沉重的点了点头,转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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