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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良田,榻有狼夫-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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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二白看着她那瞬间失色的小脸,顿了顿摇摇头,“并没有”

    “是啊”

    阿爹沉重的点了点头,转脸见二白现如今苍白的脸色,不禁心疼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怕是昨晚的病没好利索,今天更甚了。二白,你快喝吧,这汤药和昨晚喝的不一样,是好的。你打小身子就不好,这回要是折腾出来什么不足,我和你娘以后可怎么活啊”

    庆家阿爹一番动人的话落下。

    小桃子大吃一惊,看着夫人的脸色,不禁将心里的震惊暗暗藏了起来,手心微抖。

    仔细端过药碗,一边喂着,一边耐心解释,“别怕,这碗羚翘药汤里掺了羚羊角,气味微苦,夫人昨晚喝的肯定是银翘汤,气味略甘,二者同样清热解毒,驱毒利咽,但是药力是不一样的。”

    小桃子在庆老面前,特意隐去了李太翁还掺了几味极为珍贵的上等草药,所以药效定是极好的。

    门外,李太翁缓缓捋着胡子,一脸的忧切。

    “但是场主切记,一定不能再让夫人靠近任何寒物了,更别说在冷水中浸泡这种大端,夫人这身子骨着实禁不住,若是再来一次,怕是再珍贵的药都挽不回来了。”

    “你说什么?”

    话落,男人清隽的眉头微皱,眼角一时间眯的紧绷。

    李太翁作揖拱手。

    “回场主,方才依老奴查验,夫人身上的风寒之热,其实一直都未消止过,只是被人用普通的药草,暂时压制住了,但寒根还在,若是不悉心保暖,一旦沾到寒物便会复发。

    老奴思想,刚才发作,必定是因为那阵疾风骤雨来得太狂猛,但夫人体内如此严厉的寒根,肯定不是一场雨就能滞留下的,必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冷水浸泡才会如此。

    一日不除,一日成忧。”

    李太翁话落,男人俊逸的面上眉头紧拧,大掌攥的绷直,微曲的指骨因用力而隐隐透白,眼角处的殷红更甚,狰狞的像是失神了般。

    可是后来我又回去了

    昨晚离开芦苇荡,我真的回去找你了,还下水捞了你一圈,但没捞着,后来就在湖边发现了我的名牌,才确信你没事,就回去了

    我真的不是特意出来和他私会的,我来到这也没有多久,整天除了和你腻歪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接触别人,清叔,你好好想想吗

    脑海中,一遍遍回映着小女人的解释哀求,和她在风雨中奔波急切的模样,像一把刀般狠狠的剜在他的心口。

    男人垂着头,咬紧了牙,像是克制不住什么身体内极度激烈的情绪,透白的指骨狠狠的打在了墙壁之上。

    “轰”的一声。

    从外而内透着懵懵作响的力道,可吓坏了李太翁。

    男人嘴角溢出一抹自嘲至极的笑,他问自己。

    顾亦清,你为什么不信她?

    屋内。

    顾二白被这忽如起来的一声,惊得心里一颤。

    基于清叔的自残行为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此时,小女人透过寥落的窗户,隐隐看到墙壁上映着男人微晃的挺拔身形,不禁担心的催促道,“小桃子,你去看看。”

    话音未落,窗外的男人推门而入。

    顾二白抬起头。

    男人那一瞬间紧缠在她身上的眸光,如火般炙热灼灼,殷切粘腻的,好似连为一体了般。

    “”

    顾二白与这道强势的近乎激烈的眸光相对,蚕丝被底的指尖不禁颤了颤。

    雾草这狼,如火似焰的,不会是刚才在马车上没能尽兴,现在还留有余韵,想想办了她?

    顾二白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基于对清叔的了解,觉着这个想法很可靠,便暗暗掂量着自己现在的身子,若是那什么能撑几分钟。

    万一让清叔不满意,可就更不好了。

    清叔也是,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动那什么心思。

    玲珑木,“”这次是您想多了。

    床边,小桃子见场主一进来,与夫人二人之间的氛围就变了,空气中隐隐流转着非一般的暧昧气息。

    连连懂事的朝众丫鬟使了个眼色,伺候在一侧的丫鬟纷纷退出,小桃子抿着唇,将药碗恭恭敬敬的递到场主手中,请着一旁的庆老也出去了。

    庆老被场主进门看着二白的深沉眼神吓懵了,以为场主又要教训二白,吓得站起来的腿都有些踉跄。

    “小桃子,场主他不会”不会要打死二白吧?

    玲珑木:做死还差不多。

    小桃子笑着摇头,一直在老人家耳边轻声呢喃着没事没事,这才将他连搀带扶的请出了门。

    “呃”

    一时间,药阁侧室内,四下静谧。

    除了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苦涩的药汁味,其余的便是檀香的袅袅烟雾了。

    顾二白清了清嗓,望着他那吞噬一般的眼神,说来就来的心跳如雷。

    苍白的小脸上,渐渐漫上了几丝红晕,眼底不禁微微有些小尴尬,开口都吞吞吐吐的,神情大有缓解一下紧锣密鼓的绵绵爱意意思。

    这特么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就算了。

    热恋中的情侣,果然更为可怕。

    顾二白觉得,她现在只要见到清叔,就他妈立马想马上与他黏到一起去,互相缠缠绵绵,片刻都不愿分开。

    想想都觉得自己像禽兽啊

    怪不得情侣之间总喜欢用一些榨干啦、吸干啦,诸如此类残暴的词,真的没有夸张

    而且看清叔现在的眼神,估计心里想的和自己也差不多。

    真令人羞涩。

    玲珑木:小主人您迟钝慢热,只是现在有这欲火焚身的感觉,场主可是一直都有。

    顾二白,“”木头你这词语运用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玲珑木:欲火焚身用错了嘛?

    “”不,是迟钝用错了。

    两道视线的无限纠缠缠连,以顾二白觉得实在过火而转移开。

    然后,门边的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移了过来,放下掌中的药碗,欺身朝她附了过去。

    顾二白紧张的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见势不禁微微的躬起了身子,迎合着他。

    迎合了半晌

    才发现身上的男人只是紧闭着双眼,表情无尽痴缠的吻着她的额头,怎么也不肯挪开。

    像是还带着一丝深深的愧疚。

    “”

    顾二白滞停在空气中的双手很尴尬,感受到额间那一抹温热久久停留着,不禁好奇的眨了眨眼,就就这样?

    劳资被你看的都不怎么干了,你就给我来个?

    玲珑木:有您这么饥渴的病人吗?

    顾二白:其实我也不是很难受的病人,亲亲摸摸啥的咳咳,还是可以将就将就的。

    “小白我错了。”

    少顷,头顶传来男人隐忍自责的醇厚哑声。

    闻言,顾二白和玲珑木都惊呆了。

    愣了几十秒,才感觉自己肯定是耳朵岔气了。

    清叔

    场主

    居然在给自己道歉?

    居然会给人类道歉?

    “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男人哑声愈甚,极力按捺着难忍的情绪,温柔的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吻着。

    感受到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情致。

    顾二白手也舒服,脚也舒服,浑身都舒服了。

    果然不会是这么简单。

    继续

    “再有下次,我死了你也不能下去,听见没有?”

    男人滚烫的气息,开始变得有力、霸道,像是在训斥她一般,又像是极度的心疼。

    “否则我打死你!”

    “”

    顾二白没听懂,被他吻的像一团浆糊的脑袋,也不愿意去想他到底在说什么劳子。

    现在,只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火热的唇舌,来攻占、侵略、狠狠抢夺她的气息,带她来至高无上的享受。

    玲珑木:大家快来看,传说中的抖!

    然后,男人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终于到了小女人樱唇的时候,大掌悄无声息的拿过旁边的药碗,给她带来了至高无上的享受。

    微启着红唇,抖动着羽睫,整张小脸荡漾着春色亟待的小女人,待接触到那激烈时,眼睛一瞬间睁开,瞪得老大,“唔唔”

    尼玛为什么是苦药水,唔

    这吻里有药,药里有毒

    男人矜噙着笑,看着她这一副饱受折磨,欲吐出汤药的样子,大掌微微探到她的脊背,小女人猛地受到刺激,喉嗓打开,一口结结实实的苦汤药顺入体内。

    “我的妈咳咳,真苦”

    小女人喝完,当即如弹簧般弹起身,对着地面猛咳。

    不要脸的清叔,狡猾的狼。

    男人长指轻抚着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长臂环过她裸露出来的脊背,温热的气息紧紧包围着,生怕她再受寒。

    “你给我走”

    小女人双眸含泪,小手软软的推拒着他。

    老娘还等着人生得意须尽欢呢,你给我一碗苦汤药。

    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登上云霄了?

    “乖好好喝药,为夫才疼你。”

    顾亦清薄唇抵着她的发间,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感叹,更像是迷恋的不能自已。

    顾二白听不得这男人哄人。

    这男人一哄人,平时浑厚逼人的冷嗓就会立马变成性感的音质,带着几丝慵懒的味道,异常的惑人。

    她一听就秒变小白兔。

    大概是有点声控,反正酥软无下限。

    “你打算用什么疼我啊?”

    顾二白撇着嘴,生出了调弄的心思。

    不想,男人并没有被她成功的转移注意力,反手端过汤药,挑起一勺药汁,继续朝她嘴里送,“用调羹。”

    “”

    顾二白望着那一碗浓黑的药汁,瞬间小脸苦成了麻花,抬起水濛濛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哀求的看着他,嗓音娇娇嫩嫩,“叔人家不想喝吗”

    说着,一双小手还配合着摇晃着他流线的沈腰,徐徐撒娇。

    男人眸光微垂,望着她这般低声下气的小媳妇模样,长长的睫毛下覆住一瞬间腾起的**烈焰。

    可恶,疼的要爆开了。

    小妖精,真想一把把她撕碎。

    “不喝不喝,好吗?”

    见男人的表情有所松动,小女人眼底愈加喜笑颜开,粲然生辉的面上,像一朵映着春光的清莲,明媚的动人心魄。

    “要为夫给点甜头?”

    男人紧紧的盯着她,嗓音开始沙哑起来。

    “”

    顾二白眼睛一亮,然后看他毫不犹豫的含进了一口汤药。

    心里一动,顾二白连连转开了目光,嘴里呢喃着,“才不是呢,人家才没有这个意噗嗤”

    小女人透着坏笑的脸颊,被男人大掌猛地扭了过来,炙热的气息低头不由分说的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嗯”

    男人纯熟的技巧,带着强烈的**气息,将这喂药兼赏甜头的过程,进行的那叫一个勾魂摄魄,水深火热,飘飘欲仙,一丝不漏。

    屋外,小桃子从那纸窗上映入的交叠激烈身影,直吓得一惊。

    夫人都那样了场主还不腼腆点吗?

    可怜夫人啊

    “唔”

    许久之后,顾二白从那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享受折磨中偏过头去,病态的脸庞上,喘气吟吟,雾泪盈眶。

    男人动情的侧脸,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清俊魔君,深如黑曜般的眸光沉沉,二话不说,又含了一口汤汁,径直送入她的口中。

    顾二白眼前一黑,发出死亡的惊呼。

    就这样,某个小女人饱受非人般的折磨,被来来回回五六次的喂药,每次间隔只有那么一小会的喘气时间。

    眼前还未清明,便又被拽入狼怀。

    吃个药,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

    我自己乖乖喝还不行吗?

    玲珑木感叹:大家瞅好了,这就是点燃地狱之火的下场。

    顾二白:不,这是三昧真火。

    玲珑木:三昧真火是什么火?

    顾二白:一种扑不灭的火。

    题外话

    啦啦啦你们的大大大长假到了,可以吃喝玩乐睡、看、追剧、出去浪,还可以跟小对象手牵手花钱雨下哼

    废狗就先嫉妒为敬。

    家里有婚礼,狗莲累的已经不如一条阿黄了。坚强微笑着流泪

    以至于忙的前几天的回复都没来得及回,不过现在都宠爱了!敬请查收

    没错,我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是因为最近一更别打我的狗头,实在忍不了就骂出口吧,打是疼骂是爱嘿嘿

    四号之后更新恢复正常

    昨天的两章是不是有宝贝误会了什么,场主没有嗯哼小白呀还是亲亲摸摸,毕竟小白还是个病号主要是因为马车上时间太短了不够

    坚定你们的玉米地,等狗莲达到战场,但狗莲觉得肉汤也挺鲜美的

    最后祝大家国庆节快乐!老规矩,节日有活动,看完到评论区留爪爪,随机奖励老土的币哦

    (战场文学)


………………………………

第三百章:场主这个祸患

    药阁外。

    醇香的苦涩汤汁味蔓延而出,顺入心肺,使人有的平静,有的焦躁。

    庆家阿爹显然是后者。

    自打被小桃子生拉硬拽出来后,便拱手切着眉,胆怯的眼神不时飘忽的瞄向屋里。

    尤其是思想起方才场主进去时,看着自家闺女那殷切到恐怖的眼神,仿佛她犯了滔天的大错,再联想起和二白脖子上,那隐隐现着的一圈乌青淤紫。

    他整颗心里都惶惶不安,唯有沉重的脚步,紧锣密鼓的围绕着深墙,来回的在阁外徘徊着。

    只要里面稍有动静,便激灵的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了什么。

    可是听了半天,除了细碎的呢喃,倒真没听到什么。

    不过他没注意,这细碎的呢喃,正是有什么的征兆。

    “庆老,您就别转了,您转的大家伙都要晕了,放心,场主是绝对不会对顾姑娘怎么样的,最多只会好好教育一番。”

    小桃子见势,面上笑着过来拉着站立不安的老人家,一对秀眉微挑,嘴里特意咬重了那两个教育二字。

    此番教育,绝对能让夫人染瘾蚀骨,欲罢不能。

    奈何,此时庆家阿爹心中忧虑的身在其中,丝毫没能感受到小桃子的弦外之音,只闷闷的暗自跺了跺脚,一边擦着汗,一边压低声音问小桃子,“你说,二白脖子上的那道伤痕可是场主”

    “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吧”

    庆家阿爹话音未落,打药阁里便传出一声女子娇俏急促的闷呼声。

    这斗转急下,侵入心脉的娇声,直吓得阿爹背后一震,只瞪着眼睛,惊恐的与小桃子面面相觑。

    屋外众人,纷纷低下头,充装聋子。

    小桃子:痕迹可能是激动交缠下的产物,譬如现在场主好像没刹住车。

    “”完了完了,二白的这一声哀嚎,代表了什么?

    下一瞬,火烧眉毛的庆家阿爹,不顾一切的推门而入。

    床上,小女人被男人强行用非人的方式,喂完了最后一口汤药后

    不想,某个男人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不仅不收回,反而一如既往的死死按着她吻着,不肯松手。

    直气的她狠狠的拧着他胸膛肉都没用,最后只得用咆哮法引起他的注意力。

    然后没有成功

    反而成功的把阿爹给招进来了。

    “”顾亦清沃日你个板板的。

    某白乍泄的余光,瞥见门被推开,缝中透出的隐隐光芒,是阿爹的身影。

    吓得她魂都飞了,酥软无力的小手像是在一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灵巧的按着清叔胸膛处伤口敏感的位置,狠狠的施压

    顾亦清被触到极其敏感之处,嗓中闷哼一声,紧紧掴着她身子的手臂微松。

    顾二白趁机连忙将被子掀起,将鼻眼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顾亦清蓦地从**的漩涡中被拉出来,哪肯愿意,伸手就要拂去面前小女人身上的遮羞被。

    于是,二人一番僵持之下造成的画面,映在庆家阿爹的眼里便是

    场主正死死的按着被子,试图闷死顾二白。

    “”

    一时间,庆家阿爹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噗通

    门口,传来一声脆生生的膝盖及地音,生生止住了床榻边的二人的动作。

    闷在被子里的顾二白:怎么回事?哪来的巨响,难不成阿爹刚才看到了,吓晕倒了?

    顾亦清:“”

    “庆老庆老”

    门外,被庆老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眼疾手快反应过来的小桃子奔进屋,看到的便是屋内这幅诡异的画面。

    庆家阿爹跪在地上,低着疲老的偷,面上泪如雨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抹着,只频频朝着场主磕头,字字诛心,声声泪下。

    “场主我求求你饶了二白吧,虽然二白她以前做过错事,现在却已经悔改了,我们都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我们两个老人家着想,可今天她并没有故意勾搭新科状元,只是今日我拖累了闺女,造成了一些误会,场主您千万不要听信谗言,我老头子敢对天保证,新科状元与她乃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并非二白故意勾三搭四。”

    “”

    某黑暗中的顾二白,眨了眨眼睛,雾草假爹就是假爹,您老胡扯什么呢?

    您是想害死我啊,不知道身边坐着的是一坛老坛酸菜吗?

    “哦?”

    果然。

    闻言,榻前男人沉热的视线往下压,话尾语调轻扬,一只本来欲掀开小女人被子的大掌,此时却狠狠的朝下碾了一下。

    “唔”

    某白胸前一疼,不禁咬咬牙。

    这方位,碾的真是准确无误,让她相信他不是故意的真难。

    “我老头子今日不求场主成全二人这段姻缘,但求场主不要再责怪二白了,摊上了这么个女儿,就算是庆家的不幸,实在不敢劳烦场主费心了。”

    庆家阿爹头见场主并无丝毫松动之色,头只紧磕着地,再也不肯起来了。

    “哦。”

    男人低沉的嗓音恢复了一贯的醇厚,俊朗的面上更是风轻云淡,手里只徐徐把玩着心爱之物。

    某胸前被把玩的白,“”

    压抑喉音,飘飘欲仙

    “场主”

    小桃子见庆家阿爹不知轻重的说了这么胡乱的混账话,语态不禁有些瑟瑟的望着场主的脸色。

    但顾亦清的面色,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小桃子看着略略有些惊喜,场主好像莫名的对夫人多了信任。

    真好奇在一品斋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晌,男人嗓间只传出一道不咸不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温润语道。

    “起来吧,庆老。”

    庆家阿爹抬头望着面无表情的场主,横了横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为了闺女的小命,已经铁了胆子冒犯场主,那便请求到底。

    “场、场主今天若是不答应老头子,就让老头子跪死在这里吧。”

    “”小桃子闻言,不由眼皮子一跳。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场主,一定是场主平时太宠着庆家了,一定是。

    “”

    某黑暗白,内牛满面,我假爹他这个禽兽真能让你跪到死。

    “嗯。”

    果不其然,少顷,空气传来男人清淡的嗓音,无起伏的,平稳的,肯定的。

    庆家阿爹的动作,猛地滞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

    小桃子:失去夫人的庆家,也就失去了受宠的资本。

    某白:一语成谶,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这变态。

    顾二白从被子底戳了戳陷入软绵毯的男人衣袍,给点面子啊我叔

    虽然是假爹。

    “小白今日大庭广众之下,冒犯新科状元,酿下大错,为避免给嘉成抹黑,将丑闻传到荣安,需留在顾府改造一段时日。”

    末了,男人像是受了什么指示一般,不徐不疾的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不知为何,说到改字的时候还没什么,说道造字时,这语气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玲珑木:你真的不知道为何吗?

    “”

    场主话落,小桃子的眼神迅速的变了变。

    没想到啊,场主有一天也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会是天天跟阿慎在一起,学坏了吧?

    某个被闷在被子里,奋力挣扎却不得起身白:混账让朕起来抽这丫逆臣的嘴!

    众人:没想到场主您竟如此深思远虑不过您开心就好。

    地上,庆家阿爹闻言,缓缓地抬起头,原本固执的眸色,更是中掺入了几丝颓唐的失落。

    看来,场主是不打算放过二白了。

    玲珑木点头:那是自然,什么时候改好了能容纳尺寸,造出了小人,就可以回家看您二老了,别急哈。

    “场主”

    庆家阿爹看着床上重病的闺女,好似心有不甘,仍试图劝说感化场主。

    玲珑木摇摇头:傻老头,你见过饥饿的狼因人劝说,而放弃眼前的肉吗?

    “刘管家,把庆老送回去吧。”

    榻前,顾亦清收回请淡的眸光,又缠腻的转向被子里鼓囊囊一团,拼命挣扎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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