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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主,撩一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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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跟着楚凌轩走到了山上一片平坦的位置,这里树木茂密,参天蔽日,林亦恍惚间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林亦见他两手空空,奇怪的问他“诶,你要怎么抓啊。”
楚凌轩没理她,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小把带着稻壳的稻米,均匀的洒在鸟粪比较多的附近,然后捧着书,走到一个树荫多的斜坡处,靠着树枝看书。
林亦看了看白日里,还显得有些幽深的大山,颠颠的往楚凌轩那边跑,真怕万一出了什么猛兽,把自己给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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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嗨,我的竹马大将军
刚走到楚凌轩旁边,林亦就感觉像踩到了什么,然后小腿一痛,痛感传到大脑,刺激了泪腺神经,林亦又哭了。
楚凌轩被她的哭声给吓了一跳,就看到她的脚下踩着一条赤练蛇,那蛇正摊着休息,结果被踩受惊,直接一口咬在了林亦裸露在外的脚踝处。
楚凌轩看着是无毒蛇,也不打算管她,但耳边一直穿来钟曦月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哭的他心里烦躁,语气也不耐烦“把脚抬起来。”
林亦闻言,稍微放松了下那只踩到不明生物的脚,就感觉脚下一空,那东西不见了。
林亦一直不敢低头看,也不知道倒是踩了什么。
“疼”林亦一直脚疼的厉害,眼泪汪汪的看着楚凌轩,楚凌轩看她那副模样,感觉烧到胸口的火,一下子又从胸口烧到了头顶,整个人燥的慌。于是他狠狠的抹了把脸,小心的把手里一指厚的千字文收进怀里,上前一点也不温柔的拉着林亦走到斜坡哪里坐。
因为大小干农活,所以楚凌轩手劲很大,捏的林亦手腕发疼,“嘶”的一声挣脱了楚凌轩,“你捏的我疼”
楚凌轩一脸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装什么娇贵的神情,语气不善“那你自己找个地方坐。”
林亦默了会,“我扶着你”然后把手搭在楚凌轩的肩上,在他刚刚坐的位置的旁边坐了下来。
林亦坐下来,缓了半天才没觉得特别疼,于是掀起裤腿,才发上脚踝上有两个血洞,周边的血迹已经干涸。
林亦手贱的在血洞上戳了戳,又疼的抽气,忍不住泪水直流。
一旁的楚凌轩见状,眼尾抽了抽,忍不住吐槽她,“真娇气”
林亦一顿,转过头,带着鼻音问他,“你说什么?”
楚凌轩翻了个白眼,靠着树干,继续看着他的书。
林亦见伤口也没有发青之类的中毒现象,也知道咬自己的是无毒蛇了,于是放心的摞了摞臀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斜坡上开始睡午觉。
等林亦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山林里的树木被染上了一层红光。
鸟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你走不走,不走你就自己回去。”楚凌轩站在不远处,手里有一个满是补丁的布袋,里面装的全是鸟雀,足足装了小半袋。
林亦闻言起身,脚上的伤口已经不痛了,并不影响她走路。于是惊奇的看着楚凌轩手里的布袋,“你只怎么办到的?怎么捉了怎么多?”林亦明明记得他也在这边什么都没干,而且也没拿弹弓之类捕鸟的东西。
楚凌轩闻言,没有回答她,直接拎着袋子转身就往山下去。
快走到山脚的时候,楚凌轩蓦地回头看着她,“不准说出去。”
林亦看他停下来,猛的收住脚步,知道他是担心传出去,大家闲来无事都来打鸟雀,人本来就喜欢跟风随大流,而且到时候再碰上那些不讲理,习惯掠夺的小孩子,又是一些麻烦。“好哦,知道了。”
楚凌轩听到这里,面色才缓和了点,转身继续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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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嗨,我的竹马大将军
林亦几步跟上去,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抓到这么多鸟雀的,我都没看你带工具。”
楚凌轩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不信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那好吧”林亦收起好奇心,老实的跟在他后面。
“把稻米泡在浓度很高的酒里,泡上一天,鸟雀吃了就会醉倒。”
声音伴着晚风飘到林亦的耳中,“你刚刚是在说话吗?”
“”楚凌轩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脑子坏了,竟然告诉了钟曦月。
“没有”少年的声音气急败坏,渐行渐远。
稻苗随着晚风摇曳,星子点亮了夜空,耳边虫鸣蛙叫,不绝于耳,还有蜻蜓乘着夕阳的余晖漫游天空。
林亦深吸了口夏夜的空气,眼前少年的身影渐渐变小消失,熟悉的钟家村近在眼前。
林亦刚进村子,就听到钟母李春花响彻村庄的呼喊声,“钟曦月~~”
林亦闻言,心下一沉,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失踪了一天,今天这顿胖揍,是躲不过去了。
果然,林亦刚被钟母看到,钟母就顺手捡起了地上一根粗棍子,就朝林亦走了过来,林亦一惊,看着钟母,“娘,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钟母面色阴沉,显然是被林亦气到了。
“一整天人也不见,喊也不吱声,你死哪野去了?”
林亦一边退,一边想着办法,“我今天是看到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在附近晃悠,我好奇就跟着他们走了一阵,迷了路,现在才回来。”
钟母闻言一愣,“什么不认识的男人?”
“就是拿着刀的那种,看起来好凶。”林亦一副后怕的样子。
钟母闻言盯了她一会,甩开手里的棍子,“这话别到处说,不然我就让你紧紧皮。”
林亦看情况是躲过了一劫,舒了口气,连忙点头。
原著里,钟家村确实是有第二次被流匪洗劫的事情发生,不过当时是一笔带过,毕竟重要的是男女主,所以林亦也不清楚具体发生在那一年,但料想也快了。
免于被揍的林亦回了家,老老实实的吃了钟母留的晚饭,洗了澡,就跟着钟母去村长家的大桑树下乘凉去了,顺便听听那些大人的八卦。
林亦一边拍着蚊子,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几个村妇三五成群的唾沫横飞,天天如此,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转眼林亦在这小山村里就呆了几个月。
夏日远去,秋风瑟瑟。
林亦还是照旧跟着楚凌轩背后转悠,而楚母的身体也每况愈下,似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境。
想来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林亦仍旧每次家里加了餐,林亦就偷偷往楚家送,今天送一小袋米,明天几个番薯,好在她每天只拿一点,也没被钟母发现,不然在这家家都数着米粒过日子的境地,林亦肯定要被揍。
虽然林亦送的勤,但楚凌轩似乎是越来越排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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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嗨,我的竹马大将军
转眼入了冬,因为快到新年了,钟母每年照例的给林亦做了一件碎花新棉袄,钟曦月本来就底子好,穿上新衣,整个人看起来嫩的跟水葱似的,透着股清灵劲。
李春花看着自己的女儿,是越看越满意,想着她以后要是能被渭南城里的有钱人家看上了,那自己以后就能跟着享福了。
以前新年时,年味足,家家准备着炒年货,预备过年,每天早早的就开始忙活起了,家家都是喜气洋洋,除了愈发惨淡的楚家。
林亦偷偷地抓了几把家里炒好的瓜子,花生,还有钟父去渭南城集市赶集时买的酥糖,揣在兜里,边跑边朝钟父钟母喊道,“我去找翠花玩”
钟母拿着炒年货的铲子,头伸出门外,看着跑远的林亦,“早点回来。”
林亦应着声,装模作样的往钟翠花家跑,然后,在屋角处拐个弯,又往村尾楚家去。
楚母夏天还能坐起来,现在这个人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了。
听到声响,知道是钟曦月来了,这个村子里,除了钟曦月,就没有人来他们家了。
“曦月啊,咳咳你来了啊。”
林亦应着,“是的,我来看看婶娘。”
“你快去找找凌轩,他又跑去给我抓鱼去了,这大冬天的咳咳咳”说着又咳得上气不接下去。
林亦赶紧给她到了杯水,冬日里,茶壶里的水很冰凉,林亦听着楚母咳的揪心,放下水,扶她起来拍了拍她的背。
“曦月,你快去把他喊回来。他还小,这天寒地冻的,哪里受得住,都怪我没用。”说着一遍推拒着扶着她的林亦。
“好”林亦从怀里掏出布巾抱住的年货,然后转身就往村外唯一一个小溪哪里跑。
滴水成冰的冬日,整条小溪早被冰封了,林亦看着瘦弱的楚凌轩站住溪水里,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削尖的简式鱼叉,用反面握手的那一边,破着冰面。
“楚凌轩,你不要命了。”林亦小跑着走近。
楚凌轩恍若未闻,紧抿着唇,费力的破着冰。
林亦小心翼翼的走到溪边,拉着楚凌轩的衣袖就往岸上拉,“你上来。”
楚凌轩转头瞪了她一眼,“滚开。”
林亦一愣,这是楚凌轩头一次这样,“你上来,我帮你抓。”
楚凌轩回头,眼神奇怪的看着她,“钟曦月,我说最后一次,我没有时间陪你闹。”
林亦一直盯着他,“婶娘要我喊你回去的。”
楚凌轩继续破冰的手一顿,然后继续一点点的扩大破冰的范围,手下更加用力,渐渐红了眼眶,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楚母是熬不过这个冬天的。
“叮,宿主需要兑换技能吗?”
“你这没鱼叉卖吧?”
“叮,宿主可以替目标兑换技能的。不过要加50积分。”
“哦,”
“叮,宿主“哦”是什么意思?”
“你去抢吧。”一个捕鱼技能一天就50积分,现在还加50?
“叮,宿主不怕目标冻死,尽管任性好了,反正他是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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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嗨,我的竹马大将军
“兑”林亦说的咬牙切齿。
系统消息:玩家林亦兑换捕鱼技能(转),扣除50(50)积分,剩余500积分。
系统消息:恭喜宿主完成移花接木的成就,奖励起死回生药丸一枚(仅限世界主角使用)
林亦看到系统消息一愣,“卧槽,小三,你靠谱了一次。”
“叮,原来还有这种操作,宿主要不要再一样买一点,说不能可以完成其他成就。”
“滚”
楚凌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鱼叉上叉着的一条鱼,自己明明只是随便泄愤式的往水里插了插,而且水浅且清,明明没有看到鱼,结果鱼叉拿起来,上面却叉了一条鱼。
“你快上来吧”林亦出声提醒。
楚凌轩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神色古怪的上岸,不过在水里站久了,身子早就冻僵了,楚凌轩上岸之后,脚冻的发红,手指僵硬,袜子穿了几次都穿不上去。
林亦见状,直接弯身拿过他手里的袜子,往他脚上套。
楚凌轩看着钟曦月白皙纤细的手指拿着自己的袜子,帮自己穿了,整个人脸腾一下就红了。
“你你你,你个女孩家,怎么帮男人穿袜子”楚凌轩打小楚母就叫他断文识字,所以男女之间的避讳,他总是懂得多些。
林亦给他穿好鞋袜,茫然的看着他,“都是小孩子,怕什么。”
楚凌轩闻言,通红的脸一瞬就白了下来,抿着唇,“以后少管我的事。”
“”少年寡情这句话,林亦不得不信了,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这样不待见自己。
楚凌轩挣扎着起身,拿着鱼往自家的茅草屋去,走到半路,偷偷的回头觑了一眼,发现钟曦月还在原地看着自己,于是又闷闷的走了回去,“你不回去?”
“我站会”林亦看着他去而复返,一副有你什么事的表情。
“随你”少年转过身,生着闷气,她走不走,关自己什么事。
新年那一天,楚母走了,走的安详。
楚凌轩从地铺上爬起来,刚准备问楚母渴不渴,结果发现楚母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摸,惊骇的收回了手。
林亦来的时候,楚凌轩正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林亦喃喃道,“钟曦月,就剩我一个人了。”
林亦一愣,看着躺在床上,久经病痛折磨的楚母,“婶娘活着也难受,去了也不是不好,或许是你爹想她了。”
林亦不会安慰人,只陈述她所理解的事实,事实就是如此,人死如烛灭,死了便能抛下了世间的诸多痛楚,谁说非幸事呢。
楚凌轩默了会,看着走到他身边坐下的林亦,“钟曦月,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
林亦看着他笑了“会的”
“你不会”楚凌轩看着门外一片枯败的景色,笃定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会嫁人,你嫁人了,我就又是一个人了。”
“那你娶我啊”林亦笑着看着楚凌轩,看着他颓然而又消瘦的脸。
楚凌轩眼神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唇,又闭上了,低下头,无声的说了句,“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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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撩高冷男神 喻北辞番外篇
秋风总是萧瑟,残阳如血瑰丽。
隔壁房间是顾南笙被毒瘾的折磨下所发出的凄厉哭喊声,喻北辞疲惫的抬起胳膊,掩住双目。
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让喻北辞疲于工作,分身乏术。闲暇之余,他总是越来越多的想起她,那个一直默默在他身后,不吵不闹,只要他回头,她就在的少女。
一只瘸了腿的吉娃娃拖着腿,蹒跚的走到他脚边,蹭了蹭他的西装裤,这是顾盼兮曾在他生命里,留下的唯一的物证。
吉娃娃是顾盼兮买回来的,买回来不到两个月,就失踪了。喻北辞烦躁的被顾盼兮拉着到处找它,所以他更讨厌它了,等他们找到它的时候,它躺在血泊里,一只腿,已经废了,显然是遇上了那种心理畸形,喜欢虐待动物的人,喻北辞厌恶的皱起了眉,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叫它北兮,喻北辞默认了她的小心思。但是说实话,他讨厌动物。
喻北辞弯身抱起那只瘦小的吉娃娃,一声轻叹,带着疲惫与脆弱,“你是不是,也会离开我?”
他从前不管怎么拒绝,怎么伤害她,不管她多难过,只要他给一个微笑,招一招手,她都会笑着回到他身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最后,她还是离开了。
那一天很寻常,他出门前,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笑,他在生气,没有理她,现在想想,他气的,大概是自己。因为那时候,他渐渐发现,顾南笙,跟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愈来愈远。
等自己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什么都没带走,包括这只吉娃娃。
他以为她会像从前那样,闹过一阵,就会直接回来,就像一个被父母责骂的小孩子,冲动之下离家出走了,但是父母给他一个笑,哄她几句,就又会乖乖回来。
可他等了一天两天,直至一年两年,她再也没有回来过,他焦躁过,自责过,懊恼过。渐渐的他越来越多的想起了顾盼兮跟那个小女孩。
他回到了那条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那家蛋糕店早已不在,这条街道也被翻新重建。成了z市有名的商业街。
一切恍如隔世,沧海桑田,回忆渐渐模糊,浮现出的,是顾盼兮执着的眼睛。
他忽然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执着于顾南笙呢?大概是,初见时,她那双怯生生的眼睛,脆弱又孤独,与记忆里的重合。
他记得有一次,他偷偷地跟在小哑巴后面,看着她走进了一处高档小区,隐隐听到有人说,“那小姑娘,是顾家的?怪可怜的。”
喻北辞问顾南笙,“叫什么?”
顾南笙怯生生的眼神里带着防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像极了小时候的那个她,“顾南笙”
喻北辞心里一舒,是她了。
后来在顾南笙被毒品折磨的精神失智的时候,面色狰狞的看着他,“喻北辞,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不让我吸?你以为我真的是哪个什么小哑巴吗?别可笑了。哪个死了的顾盼兮才是。”
喻北辞一直自我催眠的谎言就这样被陷入癫狂的顾南笙给摧毁了,他以为只要自己不去承认,那么,他对不起的就只有顾盼兮,他还有记忆里的哪个爱吃草莓蛋糕的女孩,他还能的到救赎,可现在,他万劫不复。
“顾南笙,如果你肯一直陪我演下去,我养着你又如何。”喻北辞敛目,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可是你为什么连自己的这一点价值都不要呢?”
说着看了眼制着她的保镖,让她吸最后一次,然后丢出去,别让我再看到她。
那一身黑衣黑裤的保镖闻言,拿出锁在柜子里的毒品跟注射器,丢在地上,被松开的顾南笙毫无尊严的爬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抽出那罪恶的液体,刺入血管,她得到了短暂的救赎,但迎接她的,是永恒的深渊。从她堕落到吸毒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毁了,其实当她开始得不到慕知寒时,她就感觉自己已经被毁了,不完整的人生,干脆毁掉算了。
反正,活着本身就是罪恶。
少了顾南笙的被毒瘾折磨时的哭喊声,只有喻北辞一个人住的别墅更显清冷。
那只吉娃娃,也在同年的秋日里,在一个寻常的午后死了,见证顾盼兮存在的唯一物证,也没有了,喻北辞开始后悔,当时自己不应该一气之下,把她的东西全部丢掉。
狗的寿命很短,少则九年多则十二三年,喻北辞埋了那只瘦弱的吉娃娃,罕见的,觉得悲伤。喻氏在迟夏的病重下,得到了喘息,因为慕知寒没有心思再跟他们作对了,喻北辞这才轻松了下来,但工作少了,他想的就多了,从前的点点滴滴,一点一点出现在他的眼前,幕幕分明,恍如昨日。
喻北辞开始酗酒,然后做梦,醒来后满脸泪水,他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带着咸味的液体,有着悲伤的味道。
顾盼兮,你赢了。
喻北辞看着天花板,心头像是被堵满了,沉甸甸的,透不过气。
他开始拼命的工作,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他受不了那样的复杂感觉,悔恨,自责,爱慕,思念甚多情绪混杂在一起,像一团被纠结死的毛钱球。
喻氏愈来愈好,渐渐的恢复了昔日的荣光,子公司也开始蔓延各个行业,在他四十岁的那一年,喻氏以如日中天,更胜从前。
但它的前面永远有一个慕氏,在迟夏死后,慕知寒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慕氏身上,现在的慕氏,已跻身国际企业。
喻北辞在四十六岁那一年的一次酒会上,遇见了一个人,像极了他和顾盼兮,后来他打听才知道,他叫旒嗣音,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的嗣音。
这是喻北辞多年来头一回喝醉,头一回做梦,头一回坐在地上,斜靠在沙发上,哭的像个孩子。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喻北辞一遍一遍的念着这句话,蓦然醒悟,“她还爱我,她还爱我”
喻北辞又哭又笑,最后失了力气,一个人醉倒在客厅,却没有人去搀扶他,因为这栋别墅,仍然只有他一个人。
除了保洁跟每天送草莓蛋糕的店员,再也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在他六十三岁那一年的雪夜,慕知寒走了,走的很安详。
旒念早就在五十多岁那一年就离世了。而顾南笙?在被他丢出的第二年,因为感染了hiv去世了。
喻北辞想了一圈,突然发现,他们那堆宿命纠缠在一起的人,好像都不在了。
他一直没有打扰旒嗣音,也没有告诉他自己是谁,他知道,自己不配做他的父亲,他一直愧对的,不止是顾盼兮和他们曾经未出生的孩子,还有如今的旒嗣音。
喻氏最终还是交到了旁支手中,因为旒嗣音拒绝了接管喻氏。
喻北辞一直活到了八十八岁高龄,他身边所有同龄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在他九十岁那年,旒嗣音带着他深爱的妻子及他五岁的儿子,喻北辞喜爱的外孙,一起死在了一次空难。
喻北辞还活着。
很多人在想,这么个老人,一个人过了一辈子,有什么活头,只有喻北辞知道,他不敢死,他怕真的有魂魄,他怕见到顾盼兮,他怕,她看到他,会漠然的看着他,恍如陌生人。这比她的恨。她的怨更难以让他接受。
他爱的人死了,对手也死了,亲人也死了,他还活着,一直活到百岁,身体依旧硬朗。
他杵着龙头拐,站在顾盼兮被时光侵蚀出痕迹的墓碑前,沉默不语,秋风在肆虐,卷起残叶打着旋。
兼职看墓园的小年轻看着那个每天雷打不动的来墓园里杵上半天的老人,风吹乱了他满头的银丝,显得很是悲凉。
小年轻摇了摇头转身,心里有些沉甸甸的,觉得这个老人,看起来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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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嗨,我的竹马大将军
大过年的死了人,村民们都觉得十分晦气,走路都是绕着楚家走的。就连唯一陪着他的钟曦月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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