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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入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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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战了多少剑,二人手中那剑光,几乎同时间,传出了‘咔嚓’一声轻响。
之后黄色的阔剑与定军剑,都似乎是再承受不了,这种强度的连续激战。就在再一次对击之后,都纷纷碎裂,蓦地粉碎开来!
吕宁只是呆了片刻,随手一招那脚下一截树根便落在手中当作利剑,随后一剑点出。
夏皇也同样未曾迟疑,探手一招,聚尘土为剑形,狠狠劈下。
“篷!”
一声不逊sè之前的炸响,振荡着整个十丈空间,而这两口‘剑’,就在激撞的霎那,再次粉碎!
而也就在须臾之后,两道剑光,就又再一次聚结。
不断的碰撞,不断的粉碎,眨眼之间,又是千击,直到此时,那剑光聚结的速度,才同时下降。
节奏陡然又变的慢了!
这两人的剑速,明显是下降了不少。夏皇得花用更多的时间,来完成一击。
而吕宁那边,取“剑”的速度,也相应的在放缓。
这却是令人诧异。
吕宁放缓聚结气剑的速度,明显是因其内息,已经略显不足,后力不继之下,那身形已经不复挺拔。此刻正是倾尽全力,抓住每一个机会,使内息得以恢复些许。
可是夏皇那边,却明显还是巅峰状态,聚土为剑消耗虽巨,却只需一刹,更不用像吕宁一般去熟悉“剑”中纹路,可以说仍在巅峰,可他不趁机压迫,奠定胜局,反而是主动把节奏放缓,给了吕宁喘息之机,且每一剑刺出,都仿佛是吃力无比,实在是令人费解。
细看下来却并非如是,此时的夏皇不是自愿!
之所以如此,是因吕宁,竟然已经把他引以为傲的皇道之剑破解的差不多。那吕宁的每一次消耗,都在减少,应对夏皇的皇者之剑,更是轻松,半途就可破去。
这后面的七百余剑,果然是这般情形,只是这段时间,吕宁因内息不足之故,每一次对剑时,都显得很是艰难,才未曾引起他人注意。
此时吕宁固然是后力不继,夏皇却也需得更加小心,弥补自己剑术中的破绽,尽力变更剑路走势。避免被对方,一击而败!
这眼前二人,都已经被对方,逼到了最窘迫的境地。
旁边若涛,此时也下了结论。
二人十剑之内,必可分胜负!
若非亲见,谁能相信,这样的对决会出自夏皇与吕宁这君臣之手?
也就在仅仅七剑之后,虚空中又是一声闷响。
夏皇身影,退出了足足千丈,这次却是立定,并未再继续上前猛攻,眉头紧凝,面色亦是肃然无比。
而吕宁也仍是未追击,立于原地。眼皮微阖,似乎是在养精蓄神。
那手中的一柄“木剑”,在崩毁之后,暂时也不再取,就只是默默的,立在了原地。
直到数息之后,吕宁灿然一笑,像极了隔壁诡计得逞的熊孩子。
………………………………
第九章、面圣(终)
“臣本来断然不是陛下您的对手的,莫说是这皇宫大内之中,莫说臣已是灯枯油尽之身,便是在万军之中以圣上您的武学修为,杀了老臣都是绰绰有余。”吕宁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嘴里说的不如,面上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他也的确有资格气定神闲,因为他本不是夏皇的对手,现在的他更不应该是夏皇的对手,可夏皇并没有如预料之中的拿下他。
既然本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那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岂不是也有可能发生?
“吕帅,莫非,你每次行军时都要和对面聊几句不成?”夏皇双手下垂,嘴里说着玩笑的话,双手之间却是气机流转,撕的空气发出难听的声响。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人前显圣了,不折腾的漂亮点,老臣没法瞑目啊,到时候化为厉鬼,还得麻烦李小勇那牛鼻子,忒麻烦,不如讲完了来的痛快。”吕宁用手指了指自己,随后摇头加叹气,一副垂垂老矣不堪重用的样子,但那根脊椎却和那日初回朝堂时一般,他摊了摊手,示意自己现在只想说说话,没有动手的心思:“陛下您有没有想过,您那套霸道的皇者之剑,是谁创的,可别说是您自创,闭门可造不出车来,您一手剑法与臣对决之时由生涩便熟悉,明显是学了哪门秘籍嘛。”
夏皇看着面前的将军眼睛不住的眨,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想笑的冲动,但那股消息从胸口升到喉咙时便不见了,是以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一副亘古不变的冰山。
“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臣遵旨。”
两人话音落下的瞬间眼角同时闪过一丝寒芒,随即一截枯木截住了土黄色的巨剑,剑气蕴含在泥土之中四散开来,却又在吕宁一丈之外纷纷停下。
却听吕宁笑道:“天子剑法,帝皇剑法,历代夏皇沉迷美色者有之,沉迷诗词歌赋者有之,可有沉迷武学之人?”
夏皇一惊,手中剑慢了三分。
习武是件很有趣的事,却不是一件容易坚持下来的事。他习武是因为对江湖中人不放心,对世家大族不放心,对朝廷大臣不放心,对大内侍卫都不放心――历代皇帝哪一个过的像他这样?
江湖子弟求名也好求利也罢,习武总是有个追求的,而高居凌霄的皇帝们求什么呢?
扪心自问,自己坚持不下来,而没有一个恒久的动力,又没有人监督强迫,怎么可能达到武学的某个境界,又如何创出一套像样的剑法?
所以,这套剑法绝非某位帝王所创!
“很久江湖中的先贤同丁一似得欲要突破那道界限,找不到道路索性把能想到的什么侠义什么逍遥都试了一遍,后来也弄了一部帝皇武学,被当时的皇觉得有趣收入武库之中,不想今日陛下您却是当真了。”吕宁手中剑芒疯长却只限于一丈之地,夏皇重剑越劈越快,却散的更快了些。
“陛下可知,当年先皇是如何评价这套武学的?”
说完,不等夏皇回答,他自顾自的答道:“先皇说,‘武学是江湖人的武学,以江湖揣度江山,岂会有用。天子之剑只有一把,平天下,安万民,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以身当剑,血溅五步,是为天子所不取’,您掌中若是天子之剑,末将自当引颈受戮,可您手持一把武夫想出的天子剑想要杀了末将,想用这种武功胜臣这一剑定军,臣那麾下儿郎,那战死沙场的同袍可不答应哟。”
“臣派出过必死的部队,下达过有死无生的命令,但臣从未将其视为理所当然,是以臣是将。您是圣上,您自然可以站在您的立场牺牲臣子,牺牲百姓,牺牲先辈传下来的土地,可是,您不该视其为理所当然。”
“臣知道妥协,知道苟且,知道为君不易,知道体谅陛下,但陛下,您不能把苟且写进大夏律中吧!”
夏皇的剑势陡然一乱,而后吕宁常常吐了一口气,好像吐尽了大夏两千载的风尘,吐尽了长安城悠悠岁月积攒的尘埃。
“陛下,你我君臣之间,已是交手两万两千九百九十五剑,臣守了两万两千九百九十五剑,已尽六十三载君臣情分,下一剑,不如分胜负如何?”
他竟在这般交锋之中,数着交手的次数。
夏皇眉头一挑,微微踌躇,他的心乱了,他的意慌了,只是如今他不得不应,是以,他微微点了点头。
“准了!”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霎那,他手中那黄色的剑芒,就乍然复起,一波满含霸道与征服的滔滔剑河,淹没而来。
就在他说话的那一刹,他已经尽数忘却了吕宁所说的话,什么这剑法是武夫所用,什么这剑法并非天子之剑,他忘了之前近三万次对剑中自己的剑被尽数拦下,权当这一剑是他的第一剑。
这一剑,他已是倾尽了全力,把所有的力量,都调动了起来。
――天子剑法,天子无忧!
那剑式却比之最初施展之时,更娴熟了几分,也更多了无数变化,把更多的意念意志,更多的真力,都容纳其间。
吕宁一眼所望,眼前全是那黄色的剑影,无穷无尽,也令人生不起勇气,去阻拦,去抗拒。
感觉这一剑,似乎生来就无法抵挡,他听说过蛮皇的天意之拳却没见过,如今想来同这一剑,是差不多的。
他眉头轻蹙,立在原地,神情默默,看着眼前那磅礴剑潮,脑海之内,则是疯狂的在运转,在分析,在破解着。
他没想过靠几句话打败夏皇,道理能讲通的话,李栾就不会死。
也直到那漫天黄色剑影的最前方一点接近到他一丈方圆之外时,他的意念,这才勃发。
就仿佛是沉默的火山,突然爆开,那汹涌战意,再次冲腾,那已至极巅的武道意念,也在这瞬间,似乎又高涨了一分。
毫不犹豫,就又是一根枯木跃至手中,在手中完成,而后猛地一剑刺出!
他心内的那股,本就不可动摇的信念,也更是坚定强横。
这一战,他必定能战而胜之!
细弱的剑影如同一支孤军般刺出,恰是在将将一丈之外与那剑潮撞击,又是‘蓬’的一声闷响,两道剑光,都纷纷散乱。
不过这一次,那黄色巨剑只是稍溃便止,泥土在空中一散即收,那剑浪仍旧如潮水一般淹没而来。而吕宁的那道气剑,亦是立时复原,如跗骨之蛆,从这剑潮的空隙中,穿梭而入。
两万两千九百九十五剑之后,吕宁的剑第一次,穿出了一丈方圆之外!
前一万九千四百四十九剑是守尽君臣之情,只最后一剑,是攻,尽为臣之道!
定军剑,全程,定军安邦剑!
斩奸邪,斩外敌,斩不臣,亦斩昏君!
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那剑光近乎是见缝插针般,不断的深入其内,又仿佛是庖丁解牛,将这黄色的剑潮,不断的分解,不断的剖开,一路冲入到剑潮核心。
而他对面的夏皇,则是在极力的排斥,他同样冷静之极的,在抵抗着,不断的变幻剑光,一面将那剑影,阻挡在外,一面仍是如滔滔大河,把吕宁的身形,彻底吞没。
剑气撕裂空气的声音极大,可这一刹那的天地却是如此的寂静。
好快!
那天子剑法如龙的剑潮似乎遇到了真正的勤王之师,在那一缕剑光之下一触即溃,夏皇倾力而为,那浩瀚剑潮生生不息,往往在溃散之后,又是更多的剑影生出,似乎无穷无尽。
你破去一剑,我就再出一剑!
我就是欺你气力不济,你奈我何?
――能破我十剑,百剑,你却破不了我千剑,万剑!
剑光交织,碰撞的时候,却是少之又少。夏皇的神情凝素,双目中也是专注至极。极力捕捉着,那一道剑光的真身所在。
在吕宁后力不继之时,每一次剑气击撞,都可增一分胜算!
只是夏皇的身影,这时却在不断的后退着,一丈,十丈,乃至百丈!
浩大的剑意冲上了云霄,皇城之外响起一片惊呼。
夏皇此时在那一道剑光的冲击之下,只能退!他抵挡不住,只好倾尽了全力,把距离拉开。
而吕宁此时,则是近乎昏沉,他浑身上下最后剩下的那一点气力,在不断的消逝,只是本能的,控御着手中的剑,往前冲击!本能的化解着绝yu,每一个剑式。
而脑海之内,那信念更是有如他麾下那马踏千军的铁骑。
为天下安邦,为百姓定国。
冒领军功者――斩!
出卖同袍者――斩!
谋害忠良者――斩!
一剑破空,再无阻碍,那黄色剑潮褪去,只见那皇袍之上斜斜插着一根树枝,似乎是当年尚是普通将军的他下朝之后同受罚的小皇子在御花园种下的那颗。
“宁哥啊,你只说我错了我变了,你可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夏皇缓缓用最后的力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倒在地,怔怔的看着吕宁。
“你走出去后,拿什么和大夏交待?”
吕宁想了想,移步蹲到他身前。
“我有一把定军剑,先皇所传,下斩佞臣,上诛昏君。”
“咳,宁哥,我可记得,当年父亲他给你这把剑,只是奖励你,用兵得法……”
“可百姓不知道,他们都说这把剑,下斩佞臣,上诛昏君。”
夏皇长出一口气,合上眼。
“如此,甚好。”
他合眼的瞬间,面前的将军也白了头。
和方恒那时的白发,一模一样。
………………………………
第十章、城南旧事
春光打醒了少年的梦,书生猛地惊醒,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书,这才长出一口气,好在书上面没什么水渍,有些事他总觉得自己忘了,没想到梦却反复的提醒他。
揉了揉鼻子,把桌子上的书整齐的摆好,思索着应该把这本书放到哪里――这是一本市面上很是常见的兵书,几乎所有有志于军旅的人手中都有这么一本,只不过他手中的这本有些不同,这几天他在这本书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批注,借此将自己的练兵用兵之道细细梳理了一遍。
很久很久以来他一直在逃,逃出大夏,又逃回大夏,哪怕之前和小楠在大周的日子他也一直在逃。
他说着书,却从不说最近的故事,因为这些故事都与他有关。
这几天他心情很好,不去刻意打听消息,有些真真假假的消息传到他耳中还能让会让他偶尔笑出来 。
就像是一个人,他的身上本来有一个地方非常非常痒,痒到他夜不能寐,后来那上面被捅了一刀,终于不会再痒了。
那段时间里他在大周待着,一瞬间如释重负,一瞬间又心如刀绞,现在不会了。
他把自己带兵的心得写下,这意味着他真正的休息了下来,不再奔波,不再牵挂。
很久很久之前他很好奇自己所处的另一个世界的先祖,无论忠奸或者邪恶正义,所有有名望的人都喜欢写书,他当时很烦这种事情,尤其是看见“背诵全文”这四个字的时候总是腹诽那些祖先有时间闲着干什么不好,为什么会有写书这种念头?
不过这些天他明白了。
书生带着满面的笑把自己的心得放入书架的角落,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妥,这可是自己的心得,怎么能这么容易让后辈找到,这是秘籍啊,应该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随后他拿起书,往后绕了几个书架,皓首书斋是不缺书的,想藏一滴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藏进大海里。
可是,可是……
想了想,他觉得还是不太对,古人云,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自己这么费心竭力的藏反而是落了下乘――
所以,还是要放到显眼的地方啊,反正白玉皓的产业里有本入门兵书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恶趣味得逞的书生微微笑,下意识的忽略了醒来的时候怕自己在梦里的哭泣影响到现实的事情,随即他的耳朵动了动,飞快的把书插到一旁的书架上,再抽出一本书做到窗前开始读。
“玉书!”
“公子!”
“玉书先生!”
随着一声声的嚷嚷,一个并没有比墨羽矮多少的少年闯入了书斋之中,只是墨羽装出专心读书不假外物的样子实在是太真了,少年就这样被墨羽晾在了一旁。
少年嘟嘟嘴,却没有表现的太明显,理了理因赶路而显得有些乱的头发,他正色道:“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准备叫出那个名字了。”
“你不会的,”窗前的墨羽合了书,看来自己这位“救命恩人”今天是非找自己说事不可了,而且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他才不会因为赶路乱了自己的发型呢。
臭屁的小鬼,真的遇到事了?
想着这位周师传人会遇到什么麻烦,嘴中却是不慢。
“叫出那个名字,若是传不出去对我没什么影响,而若是传出去了,对你我影响却都不好,所以,你不会叫的。”
“哦?那我叫了啊。”小鬼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虽然他更习惯说自己的笑温暖和煦。
“墨葭!”
墨羽手中的书掉在了桌子上。
而后只听“嘭”的一声,窗户便被关上了。
“赵旭之,我不知道你今日何事寻我,只是今日书斋主人生辰,概不见客。”
赵旭之在屋外想了想,质疑道:“我记得你生辰在五月啊,不是今天……”
“墨葭她……”
“这屋子的主人是白玉皓。”墨羽声音从屋内传出,冷的赵旭之一阵哆嗦,心中暗道“白玉皓正在商都和林涵对峙呢,她今天过生日,关你关门什么事,分明就是刚刚被我戳到痛处……”
墨羽却也没想到自己告诉自己这么久的“忘记”和“释怀”这么不堪一击,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生别人气的人,只是,他有点气自己。
至于旭之,就当是对不起他吧。
“玉书,你快开门,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啊。”
墨羽在屋内摇摇头,“前些日子你说得到巫凉戈在北方的异动,却也就是巫凉戈对人族的策略有了极大的变化,再就是几个蛮族将军的贬谪这提拔,还都被我猜到了,今日你又说很重要,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听我说,白家……”
“白家?他们是不是绕过大夏和蛮族今日的边境往西去打算去大商,哼,大夏怕蛮族找到自己的军队的破绽,蛮族也怕这是大夏和白家一起演的一出戏,现在正是和谈三个月后,最敏感却又双方都不想动的时候,白家这个时间迁移去找白玉皓,倒是会抓时机。”
“可你不知道……”
“我知道,”墨羽耸耸肩,猜到屋外少年表情的他莫名的有一种爽快的感觉,“白玉皓和林涵看似对持,手下的兵却都玩起了屯田,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这处为了让大夏安心的演戏演的也太假了一点,好在夏皇是利己主义的奉行者所以也就信了,可白家心里一定是有疑虑的,他们这么一迁,为的就是逼白玉皓假戏真做啊……”
说着他想起了这间书斋的主人,有些心疼。
他总觉得,那个姑娘在一个人对抗世界上纷乱的千军万马。
被自己出身的“家”作为取信大商的工具,随后被商君策反,白家也就认了,顺便在族内驱逐了这个姑娘,而在今天,她的那个家又要利用她一次。
“哈哈,这下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这下白家得吃个大亏,白玉皓和林涵这两人不用再演下去了。”
“嗯?”墨羽这下有些诧异,很多事情他都能猜到,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知道那些人的想法,每每赵旭之说出事件的开头他就知道后续的发展,也就是俗话说的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
可这次,他是真不知道有什么理由……
等等,他知道!
门“吱”的一声开了。
“进来说。”
………………………………
书斋这种地方是向来不缺茶的,于是墨羽理所当然的用好茶招待了一次赵旭之。
可气的是这个赵旭之啊,之前敲门一副眉毛着火的样子,现在坐在屋内反倒是一点也不急了,慢悠悠的喝着茶,还要装出一副很会喝的样子。
墨羽看了看,有些想提醒自己的“好茶”也比他家里的“糙茶”差,他现在不应该表现出享受。
不过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手指在桌子上敲打了几下。
“夏皇宾天了?”
赵旭之喉咙剧烈的滚动了几下,眼睛瞪圆。
“你又知道了?”
“我一开始都不敢信,你居然猜到了?”
“大概半个月前,三月末的时候,夏皇调动皇室在各个军队里暗线除去了一大批米晓明之类的实权将领,随后调动虎卫对吕军神的府邸发动了总攻。你猜怎么着,吕宁用一百多护卫硬生生是挡住了虎卫一个时辰,然后亲自出马用威望使得千百虎卫尽数低头,一骑绝尘,直接闯过无数大内高手摆下的阵势,在皇宫之中斩了夏皇。现在,大夏估计是吕军神做主了,如此一来,林涵和白玉皓自然也不用再演了。”
墨羽听着点点头,半个月前他还好奇为什么大夏会把朱子健调离长安出去对付“地方流寇”,现在看来是夏皇早就在布局,不过他还是没算到吕宁在军中的威势啊。至于赵旭之说话的语气他倒是习惯了,这个家伙生在江南,平常对个人形象注意到了某个极致,但说话始终有一股糙味……
“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啊,不知道谁传的,现在那帮闲的蛋疼的城主议员们一天天的都鼓吹什么大夏强势论,说吕宁执掌大夏之后大夏将成为一个纯粹的军事帝国,以侵略为目的。哼,他们被吕宁打怕了,这下倒好,都嚷嚷着要联系大商一起趁着吕宁没收拾完全局面之前打大夏一个措手不及,还好没有提议联系蛮族的,真是心态的,他们都忘了北面还有一百万蛮族吗?”
少年说着脸色发青,他是周师一手带大的,对于这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可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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