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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入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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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看起来地位和巫凉戈差不多的男子沉思片刻,嘴唇为启:“别人不知道,咱们对于天山另一边的事情可是清楚的。白家和魔军迟早要对上,咱们何苦现在出手?”
这一句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巫凉戈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挥挥手:“你们这帮废物,都散了散了,把自己那点兵弄好了,到时候对上魔军的家伙,谁的队伍第一个溃,也不用战死报国,我自己弄死,听见没有?”
这些在外好歹算是个人物的将领纷纷点头称是,弯着腰退出了营帐。
等到这些人都退了,巫凉戈才看向那个男子。
“巫将军,事无不可对人言,之前那些将军皆是我朝肱骨,用不着回避。”
巫凉戈耸耸肩,“这样显得人家更有神秘感,更高深莫测一点嘛。麦斯尼啊,要我说,打仗咱们谁比谁两说,这情商什么的,你也差的太远了吧?”
“情商?”麦斯尼皱皱眉,“那是个什么?”
“啊呀,是那个什么魔公子自己创出来的词啊。咳,其实人家把他们叫走,是想给你留点面子的来着。”
“面子?”麦斯尼摇了摇头,“这大可不必,将军说就是了。”
“小麦,你想一下,你是一个热血沸腾的少年,和你哥哥闹矛盾了,正和他打架,突然邻居过来抢你们家东西,你会怎么办?”
麦斯尼想了不想,回道:“自然是放下矛盾,先把邻居打跑。”
“如果这时候你哥哥还和你争那些家产呢?”
“这个糊涂哥哥,怎么能让外人占了便宜,给他就是。”
“好,那么,如果你和你哥哥有矛盾,但还没有爆发。一天你在你家门口,这时候有外人打你,企图打开你家的门,你怎么做?”
“自然是打回去。”
“如果这个时候,你哥哥反而出门打你呢?”
“这混蛋,我不好过,他也别想独占家产……”话一出口,麦斯尼便懂了。
半响,他问:“白家这个哥哥,有那么过分?”
巫凉戈托着下巴,没好气的说:“总之不会开门帮弟弟就是了。我要的又不是白家怎么样,只是想那个魔公子熄了人类莫名其妙的牺牲精神。”
冬天的天黑的格外早,转眼日头已是西沉,麦斯尼掌力喷吐点燃一旁的火,看的巫凉戈是羡慕无比。
“我要是当时学这个就好了,去野外什么都不用带就能吃烧烤。”
眼睛一眨一眨,考虑要不要拉下面子和麦斯尼学学这门功夫,转念一想,似乎还是得带一些调料。
叹了口气,巫凉戈的情绪变得很是低落。
麦斯尼看的一头雾水,这姑娘,是怎么了?
无定河上,风平浪静。
有的时候会让人怀疑,这个世界上的天地万物,是不是都有着生命,比如面前这条无定河。
当征战的时候,它沸腾,用浪卷起尸骸表示愤怒,可在双方言和的时候,却又总是那般平和。
方恒对此嗤之以鼻,秋天大雨开展,自然浪翻云聚,此时是冬天,没有被冰封已经是罕见,这帮文人,拽什么文。
心中想着,却没有当真在宣读议和条款的时候发表什么言论,因为这次这帮文官还真是起了大作用。
大商重武轻文,谈判议和,说着说着,就被自家占去了不少便宜,气的那个小子差点把青铜面具扔在地上。
等到终于读完,双方那种剑拔弩张的情绪也就散了一些,方恒正打算回营安排事情,一个酒壶就到了眼前。
“大叔,你真厉害,我请你喝酒。”
方恒一笑,也不忌讳,仰头便喝。
青铜面具下,年轻人缓缓开口,像是问问题的学生。
“大叔,也不是真的打不过你才议和,我实在是怕了羽林军,也不是说打不过。”他看着方恒喝完酒,不由得肉痛。这可是陈酿啊,我半个月工资的。
“我的斥候还成,怎么那天我们打完之后愣是找不到他们?”
方恒甩了甩自己的银发,“想知道?”
林涵点点头:“想!”
方恒随后摇了摇空空的酒壶。
林涵干净递出,完了一个月了。
“其实……”
一个半月。
“我也不知道。”
“啊?”
“那小子亲口说的,唯有我都不知道,才能保证谁都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在哪都一样。”
说完,扬了扬手,活像是坑了年轻人几块钱的街头摆残局的老爷子,只留下林涵看着一个半月的“工资”,欲哭无泪。
等等!
谁都不知道,在哪都一样?
被骗了!
想到此处,他突的把头扭向南方。
“不愧是魔公子。我们,终会再见的。”
………………………………
第二十八章、夜色有点凉
持续了许久的战争,就这么结束了。
抛去在之前葬身无定河中的八位将军,其实这样一场战争和夏商之间的任意一场战争并没有什么不同。夏和商就像是两个剑客对峙一般,试探的几个来往,见没有将对方片刻间斩于剑下的能力,便继续对持,绝不再出剑。
这样的战争持续了千年,所争的无非是个上风,如今这一局却是大夏逆转了颓势。
但是话不能这么说,真正令这一场战役摆在历史课本中的可不是墨羽和白玉皓,更不是林涵,而是,在这一场战争之后,大夏十三将中属于夏皇的八位将军战死六位,夏皇和七大世家之间的平衡隐隐约约被被打破――夏皇急了。
幽深的皇宫大内,夏皇批阅着奏折,批着,拍案而起。
一旁的小太监吓得跪倒在地。
只听他怒道:“这方恒,是他糊涂了还是以为朕糊涂了?”
“朕知道你心里不爽,你虚报战功,朕可以忍,但你也该有个限度啊!几十万人马的战场,被五千人搞定了?真当朕是傻子不成!”
他拿起桌上的奏章,再度确认自己看的是一点错都没有,而那也的的确确是方恒的笔迹。深吸口气,压下胸口的火,提笔写到:
“卿力挽狂澜,扬我大夏威名,朕心甚慰。细数古之名将,亦莫过于此,。
贸然出兵,至八位贤臣丧身,大夏痛失英才,朕之过也;大夏数十年人才凋敝,少善战之才,朕之过也。
然,卿需知,物有本末而事有缓急。
树有干,而后有枝,而后方有枝繁叶茂之说。如今之势,干细而枝粗,此本末倒置之态,朕心腹之患。
墨羽大才,朕以为然;
大才罕见,朕以为然。
然世家之大才终为世家中人,千百年来,其不知家国只知家族,卿以为然否?
今日之危局,非刀兵之祸,而是世家之祸,领主十三,心向皇室者可有半数?
凡此种种,朕不欲多言,然,朕以为,卿当晓之。”
写完,读上几遍,再将其中文词不合之处略作修改,随即差人寄了出去。
月色有些凉,大殿有些空。
夏皇站起,负手立在殿中,蓦然觉得那灯火,有些刺眼。
“朕堂堂大夏之主,竟无一可信可用之人,着实讽刺啊!”
无定河上,水声潺潺,月光打在雪上,和着丝丝笛音以及那女子一身狐裘,当真有几分难言的美感。
半响,姑娘放下了笛子。
“林将军还不睡?”
树后一声轻笑,林涵耸耸肩:“打了败仗,睡不着,挺失落的。”
女子转身,收了笛子,轻笑:“前几天你还给我说,胜败兵家常事。怎么今天自己却陷在里面想不明白了?”
“如果知道道理有用的话,天下早就没有什么纷争了。我这些天反复思考,就没觉得自己哪里处理的不对,可就是输了,你说我心里难受不难受?”
女子眨眨眼:“你那天和他对上的时候,他都是步军?”
“是啊。”林涵点点头,一脸沮丧,拿数量差不多的骑兵打步兵,自己居然输了。
“那你是怎么输的?”
“我……”林涵皱着眉头回想片刻,“就是冲上去啊,骑兵打步兵还要什么指挥,来回冲杀就好啊。对于墨羽那种人,过多的花样反而还会被抓住破绽。
两人对视一眼,其实他们都不是放不下一时胜负的人,只是这写日子在脑海中回想,却发现若是回到当日的情景,还是不是墨羽的对手,这让二人怎么放得下心――以后见到墨羽不打了?直接跑?
林涵看着白玉皓,也是有些郁闷,这白玉军神,怎么感觉不够强啊,你可是传说中唯一能和墨羽以任意相同兵种抗衡的人啊。
摇摇头,把脑海中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甩出去,这时他才听到,不知何时,耳边传来莫名的曲子,是大夏士兵喜欢唱的军谣。
“大夏的士兵走了。不对!他们往南,方恒他竟然不回长安直接去南方?”林涵皱皱眉,“南方的战局这么紧张了?看来咱们应该多撑一段日子。”
白玉皓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未必是紧张,恐怕是他察觉了夏皇的态度,想要保全自己仅有的两个兄弟之一吧。”
林涵点点头,随即道:“不对啊,墨羽已经过去了,他还去干什么?”
“他过去了?”白玉皓皱皱眉,“你怎么知道?”
林涵将之前方恒的话复述一遍,随即耸耸肩。
白玉皓却是叹了口气:“不对。之前这里的战局处于焦灼状态,双方人数相当,士兵战力也是相当,所以他带着五千精兵过来足以改变战局,可是他对南方的战局有什么用?对那帮秀才兵而言,普通的士兵和羽林军没什么区别,而且不存在所谓名将不足的情况。他才不会那么傻的急匆匆赶过去呢。”
“方恒何苦骗我啊。”林涵停了白玉皓的话,自然理解,只是心头不免有些郁闷,记得方恒虽然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人,但也没有随手忽悠人的习惯啊。
白玉皓笑了笑,“自然不是在骗你。”
“他要骗过的,是夏皇!”林涵的眼睛陡然亮了,“他在误导身边的人,让那个文官以为他墨羽去了南方。这样,墨羽就可以安然的回到长安,而到了长安,墨羽反而安全了。”
紧接着,他亦是明白了方恒为何直接南下――夏皇此时已经觉得方恒知晓付帅的死因了,这般情况下,以自己统治稳固为主要目标的夏皇是不可能把兵权还给他的。
只是,这样一来方恒岂不是更受夏皇忌讳?
想着,林涵似乎在那渺远的歌声中看见了那个大叔。
“你可不能出事啊大叔,我还等着在战场上真正打败你呢。”
此时,二人心中的大敌墨羽过的可是没那么滋润。
方恒将墨羽的错误行踪透露,自然是希望随行来谈判的文官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谁知这个文官竟然是个罕见的刚直之辈,来之前听到夏皇暗示,早就下定了决心要保一番这个公子,所以放回去的消息是墨羽正往长安而去。
这样的阴差阳错若是让此时的墨羽知道,不知是否还能维持平和的笑意。
风自林间过,几个黑影就那样化在风中。若是有江湖中人在一旁,当惊呼这几人的轻功造诣。
他们正在追的那人轻功倒很是一般,虽然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显得风度翩翩,但那在林间上窜下跳的样子活像是某种神话志怪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生物。再伴随着那一声声嘎吱嘎吱的响动,着实让人毛骨悚然。
人力毕竟有所穷尽,几道黑影再如何轻功了得,也不能一直保持奔行的状态,此时身影已经有些晃动,似乎有些不支的样子。前面那人见状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却是没有丝毫减速的直接向前跑去。
黑影之中有人爆了几句粗口,抬手就是一根袖箭射出,正中前方那人的后心,却发出叮当的一声,再也没了动静,反倒是前面那人,在这一招之后转身,右臂微屈手中便多了一张短弓,左手一抬一松,但听一道利刃破空之声,黑影被迫的不得不慢了三分。
咳嗽两声,机拓转动的声音继续在林间响起,而后越来越远。
普天之下,能将机关术用成这样的,似乎只有墨羽了。
离开无定河后,墨羽当然没有如同方恒所说的往南方而去,对上大周的兵马,其实自己的羽林军所能发挥的作用并不是那么大,毕竟在冬天的时候,任何大夏的军队对上大周那帮家伙,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管如何,对于地区环境的适应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不过也正是源于此,那六座城一定要尽快的夺回来,如果让大周在未来的日子里通过这六座一座比一座偏北的城使得自家的士兵不再因寒冷而战斗力受损,那么大夏可能真的会变为三面受敌的情况。
和当初一样,兵分两路。羽林军的的确确是往南而去,不过却是按照墨羽的吩咐给方恒当斥候,可以说暂时把羽林军借给了方恒,并一次蒙混夏皇的视线,毕竟,如果墨羽真的带着两三千人回长安,方恒的一切遮掩也就成了真正的无用功。
不过这几日不知为何,还是被找到了,这让墨羽很是郁闷,是不是自己到哪都是一身白衣旧书箱的拉风装扮太显眼了?不然,就算夏皇知道自己是往长安走,也不应该这么快找到自己啊。
思索间,他已经出了林子,稍微辨别了一番方向,便往一个村子走去,至于选择村子的方法――丢树枝。
只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的时候,才能让敌人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墨羽如是想着。
不一会,墨羽便到了一座村子,循着一处还有灯火的人家,翘了敲门。
“在下是路过的书生,欲往长安求学,错过了宿头,能不能行个方便?”
开门的是个老头,老头看起来挺精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便笑了笑说:“快进来,快进来吧。大冬天的夜里穿的这么薄,快进家里暖和暖和。”
墨羽一拍脑袋,这才明白自己怎么被找到的。
白衣书生背着书箱,这的确是常见的形象,可在冬天还只穿着长衫就太奇怪了。
拱拱手随着老丈进门的墨羽并没有想到,自己好像还是漏掉了什么。
树林外,几人正看着手里的树枝,互相递出询问的眼神。
………………………………
第二十九章、我不是公子
这是个大晴天。
墨羽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长出一口气坐起,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睡这么久。
摇了摇头,感觉一阵昏沉,四肢有些许的乏力。若不是自己还在睡着的那间屋子里,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人抓了起来。
天气太冷,他睡时并没有脱去衣物,此时掀开被子便下了床。
还没推门,就听到那个开门的老人正和老伴聊着自己。
老伴:“明天把他送到城里吧。”
这句话落在墨羽耳中无异于一声惊雷,自己被通缉了?
不应该啊。
片刻间,墨羽心头闪过百种思绪。
莫非自己魔公子的身份被抖了出去?
可是,肯定自己是魔公子的,不就是那么几个人吗?
莫非蛮族在大夏朝堂内有人?
倒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夏皇极有可能和蛮族做了某种交换,反正在那位的眼中,皇位的稳固比国家的疆域和尊严重要的多。
可是,夏皇又是通过怎么样的方式让百姓在最短的时间内相信自己就是魔公子呢?毕竟,在付将军死的时候,自己在长安。
正思索夏皇还能有什么办法的时候,墨羽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
夏皇再怎么自私,也是大夏之皇,虽然时时针对各个世家,虽然因为利益交换而害死付帅,但他毕竟是夏皇,大夏在他的治下也算是国泰民安。夏皇虽然不想自己这样一个奇才继续增添墨家的势力,可也应该不会在自己的身上花费太多的功夫才是。
自己再怎么天才,亦是一个全身无脉的人啊。
想到此处,感到胸口一阵气短,忙捂住嘴弯下身子不让自己咳出来。心想:若是两位老人真的打算把我扭送大夏官府,我便打晕他们,然后借老爷爷白发和胡子一用,去南方暂避。夏皇他们定然会仔细排查回墨领和去万仞关的路,而南方的搜查应该是最松的。
正想着,那老爷爷终于答话了。
“不妥,我看这孩子是个穷苦的读书人,一定是惹了什么不得了的角色才会有那么多江湖中人追杀他。那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挨家挨户查,一定在官面上有人,把这孩子送去城里报官反而是害了他。”
“唉,可怜的孩子,已经睡了两天了。肯定是被吓坏了,老头子,你说,这孩子得罪了什么人?这帮江湖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会对着一个全无内力的孩子下手。”
“谁知道呢…世道要乱了吧。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个书生,家里得了一本据说是举世无双的秘籍,几天之后就被灭门了。唉,孩子这几天一定是过的很不容易,睡了这么久,我估计他快醒了,老婆子,咱把那只鸡,宰了吧。”
“不必了。”墨羽推门而出,正好对上两位老人的视线,他微微笑道:“不知在下睡了多久了?”
“两天了。小伙子不要怕,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家那小子当兵去了,好久没回来了。家里也没什么人,间那小子的空房还在,你就住在这里吧。”老人道。
墨羽不知怎么回,看来两位老人已经在心里认定了自己是被江湖人士追杀的无家可归的书生。也不好再解释什么,毕竟很多东西都是没必要解释的,索性,墨羽便认下了。
他抬手,就像是一个书生一般行礼:“多谢老丈收留,不过在下在长安还有亲人,正欲往长安而去。”
老人点点头,倒是一边的老奶奶有些遗憾的样子。
三人说说家常,墨羽亦将些许自己所知晓的种植知识和对天气变化的判断方法在谈话中透露给老人,却不料对于有些话语,老人却是哼了哼。
“小伙子,有些东西你说的没错,可这看天气,你就不如我喽。”老人笑着捋了捋胡子,很是得意。
墨羽耸了耸肩,怎么可能,行军打仗,知阴阳晓寒暑是最基本的能力,岂会输给一个老人。自小维持自己心性,在父母师父朋友面前喜欢装大人的墨羽许是在陌生的环境完全放下了心,此时倒是显出了一个少年人该有的心境。
谁知,就在片刻之后,墨羽的脸色变了。
老人家对于何时下雨何时降雪的天象竟然比他还要清楚的多。
和老人好好聊了一会,墨羽才想明白――自己虽然和师父学的仔细,可是终究要学的还是兵法,是对于士气的把握和时机的审夺,不像老人种着庄稼,就靠这个吃饭,怎么能比得过?
老奶奶见这两人聊得欢,也不插话,出门做饭去了,一老一少就这么聊着,倒也其乐融融。
正午,墨羽的肚子准时发出了叫声,老人也不介怀,笑着招呼老伴。马上,一盆炒白菜和一锅鸡汤就被端了上来,当然,还有一碗很有劲道的面。
吃饭间,老人问:“我说小伙子,你以后有啥打算。”
墨羽一口把面条吸到嘴里,道:“也说不上什么打算。以前我特别喜欢做各种计划打算,就没怎么实现过,实现的,也都乱了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计划的太多,不用,也就没啥用。”
“小伙子就是读书人,说话在理。”老人笑着给老伴夹了一块鸡肉,“我家那小子,三年前非要去当万什么守军,说是守护人类,后来又来信说是要追随什么人,出了关,好长时间没联系,直到最近几个月才有信寄回来。你说,要那么大冲劲干什么?他小的时候我们两的确希望他建功立业,搏个好名声。可如今……”
墨羽心中一动,暗念:想这倒是巧了。随即仔细看了看老人的脸,希望能找到一点自己熟悉的棱角,旋即放弃。
一万人的羽林军,自己怎么可能记得清楚,现在他只是希望,在无定河畔自己亲手堆起的坟冢内,没有这位老人儿子的尸骨。
老人看墨羽脸色不太对,还以为是提起父母让这个孩子伤心了,忙换了话题:“小伙子想谋个什么差事,以后怎么糊口啊。”
墨羽想了想:“还有些银子,在长安弄点地,一边耕种,一边准备赶考吧。”
老人笑笑,“怪不得你这孩子书箱那么重。”
墨羽笑笑。
两人说笑间,饭桌上的饭下的也是极快,不多时,便吃完了。老奶奶笑着端着饭碗出了门。
墨羽起身,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一锭影子,拱拱手道:“多谢款待,这几日实在是叨扰了。”
老人点点头,对这个小伙子极为满意的他此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人家毕竟在长安有亲人,而且对年轻人而言长安才是好地方,想要留人的话也就停在了嘴边
推开屋门,冷风径直灌了进来,
此时村中,便是行人。
“等等,”老人叫住墨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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