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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入墨-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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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两人相视一眼,同时道出了两个字

    “百族!”
………………………………

第五十七章、好久不见

    日上三竿。

    “大懒蛋!快去说书!”

    南国日出偏早,人们也是偏懒,阳光明媚的早晨本该好好睡一觉,可小院却被什么惊扰了。

    “还早还早,大清早的谁听说书啊。”少年的声音从屋中传出,随后传来一声声砸门的声响,少年一声喟叹,只得忙道“来了来了”,随后推开门,迎上气呼呼的小丫头。

    “小楠……”少年皱着眉头显然是没有睡醒,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确定自己没有睡过,于是低下头告诉面前的小丫头:“现在是真的很早,下次你醒来就自己去玩或者去私塾找先生和朋友好吗?让哥哥多睡会。”

    说着少年忽的皱了皱眉头:“家里来客人了?”

    小楠点了点头:“嗯,那个和哥哥在茶馆差点打起来不让哥哥说书的凶姐姐来了。”

    “凶姐姐?”

    少年苦笑一声,想知道要是白玉皓听到这个称呼,会不会保持一贯的冷静。

    “有胸才能凶。”一声冷哼,卸甲犹有三分英气的女子走到小女孩的身后,巨大的阴影遮住了小女孩,小女孩一声尖叫便躲到了少年身后的屋子里。

    少年此时却惊呆了,这种话,怎么也不像是白玉皓能说出来的啊。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事情外头解决,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有没有点公德心了?……”

    “玉姑娘,屋内请。”少年尴尬的施了一礼,将大周年轻一辈最出名的将领之一请进了屋。

    女子盈盈一笑,表示并不介意,随后打量了下放了一床一桌便显得有些挤的屋子,问:“你,就住这个地方?”

    “在下一个穷书生,有个栖生之所已经很满意了,不知姑娘找在下,是有什么事?”

    “你还叫我玉姑娘?”白玉皓挑眉。

    “嗯,当年玉城郊外初见之时,姑娘便是这么告诉在下的……”少年语气中带了三分疏远。

    “墨羽!”白玉皓压低声音吼道:“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姑娘恐怕是认错了人,在下只是一介书生,会点江湖郎中的微末手段,靠说书谋生,怎么会是传言之中的大魔头魔公子墨羽呢?姑娘这么说若是传了出去,在下可没好日子过喽。”少年摆摆手,满脸苦涩。

    “如果我非说你是墨羽呢?”

    “墨羽乃是百族魔公子,他和蛮族达成了交易,怎么会放着百族蛮族的荣华富贵不享,却跑来大周说书,玉姑娘可真会开玩笑。”

    “那天在茶馆和我动手论武探讨无定河尸骨的不是你?”

    “不是!”少年摇头摇的一脸坚定。

    沉默半响,小楠坐在一旁来回看两人脸上的神色变化,一脸的不明所以。

    “我知道是你,当日救我的是你,那天在无定河上也是你。”

    “所以,说尽九州烽烟唯独不说墨羽白玉皓的,也是你。”

    少年眉眼几动,终是开口道:“是我。”

    “你认了就好,”白玉皓摇摇头,“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现在看来,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不妨明说。”墨羽眉头皱起,眼神之中似乎多了某种力量,落到小楠眼中分外迷惑,不知道大哥哥为什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变回了那个在山上的大哥哥。

    “却是小女子想多了,”白玉皓见墨羽如此,收回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态势,变回了那个优雅而明媚的女子,“公子这些天久居闹市,不想反而因消息过于纷杂而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师故去吗?”墨羽问,“虽然很是遗憾,但,先生死得其所,想来这一生也无甚遗憾。”

    “不是――”

    白玉皓摇摇头,眼中有一分不忍,却还是开口了:

    “燕不双、墨葭,率二十万残兵迎击蛮皇,蛮皇许诺以同等兵力相抗,战至酣时,先前蛮族追兵已至,知蛮皇口谕,以兵情如火为名,不等蛮皇诏令,插入阵中,墨葭不敌,如今,生死不明……”

    说完,她抬起眼看了看墨羽,却发现面前的少年脸上兵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一时间心中竟有三分苦涩,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逼墨羽承认自己的身份然后告诉他墨葭出事了,她甚至说不清自己到底想知道什么答案。

    她甚至连自己想要弄明白什么都不知道――是想知道墨羽能不能变回那个曾经月下出刀的少年,还是,想知道墨羽是不是还爱着墨葭。

    “白将军,据在下所知,墨葭的军队开往前线,宋家陆家军队紧随其后,才是如今大周所收到的消息吧,无论战事如何,姑娘都不该知道才是。”墨羽语气冷然,白玉皓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一个人突然把自己的感情全部剥夺了出去,只留下最纯粹的理性。

    “公子,小女子再怎么说仍是大周将军,得到消息快一点也没什么吧。”

    “墨葭的水平还不至于能和蛮皇打到平手……”

    “她的确可以,哀兵必胜,何况蛮皇自以为的精锐有很大部分都是贵族兵,蛮族都认为贵族会强,但你我应该知道,那些贵族其实和咱们人类的高官显贵差不多,欺负欺负平民是够了,正面战场的战斗力或许不错,但自己流血后嘛……”

    “就算如此,燕前辈也……”

    “蛮皇随军的还有四十位一品,人类前往救援的修罗加洛和妖刀不笑的尸体都已经被蛮皇收敛了,燕不双前辈引动九天雷霆,尸骨无存。”

    少年似乎失去了反驳的借口,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白玉皓不会骗他。

    于是哪怕他想骗自己都不行。

    “真的吗?”

    他最后一次开口问道。

    白玉皓想要点头,看到的却是一张被泪水洗过的脸。

    那一瞬她突然想说,“我骗你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们两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吗?”

    于是她点头:“是,确凿无误。”

    墨羽瞪她,双目圆张,目眦尽裂。

    这个混蛋!

    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居然暗示我葭她死了!

    她居然说葭出事了!

    这个混蛋,是,是她害死了墨葭,是她害死了葭。

    白玉皓突然感到一股杀气萦绕在自己身边,好像被某种锋锐的意志锁死,顷刻间就有生命危险。

    “我不会,是要死了吧……”

    这一瞬,她心头百转千回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却出奇的没有怨恨,有一点点后悔,是的,一点点。

    她突然想起了两个夜晚,一个有位少年霜刀邀月,一个有位公子,马踏千军。

    她闭眼,微笑。

    片刻之后却没有想象中的痛苦,随后她睁开眼,却见少年正冲她鞠躬,见她睁眼,问:

    “白姑娘,能否借在下些许银两,一匹快马?”
………………………………

第五十八章、此情何寄

    公子的神色之中,有几分哀求。

    他很少求人,因为他知道,别人不愿意帮你的你怎么求也无法改变,而愿意帮助你的人终会帮你,其中区别无非是时间长短罢了。

    可今天他不得不求人,他不明白面前的女子为何要告诉自己墨葭的消息,更摸不准这个女子的心思,即使在双方都装糊涂互称玉书玉皓的这几天他还是无法弄明白,这个姑娘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何况他如今心乱如麻,哪还有什么精神去思考。

    白玉皓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半点不像自己映像中的墨羽。他应该是个高贵的男子,与身份无关而是源自灵魂,他是陌路相逢的侠客,是月色溶溶下的君子,是雪夜行军的名将,无论何时无论何事他都会冷静的会以微笑随后轻描淡写的解决――

    绝不该是如今这般带着泪,垂着手施礼的样子。

    这一瞬她险些甩袖而去,或者趁着墨羽那个大书箱不在手边的时候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告诉他,墨羽也好,玉书也罢,是不许求人。

    随后,她对上了少年的眼睛,那一瞬在某种微妙的情绪下,她说:“好啊,早去早回,小楠交给我就好。”

    墨羽急忙点头,他只听见一个好字,后面白玉皓到底说了什么他全然不在意。

    迎春的花开在屋外,灿黄灿黄,白马啃食着花旁的杂草,稍不注意脑袋上蹭满了土,玉手轻轻拍掉灰尘,拿起缰绳递到少年手中。

    马是备好的。

    少女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笑了,朱唇轻起:“山间赶路没有坐骑很不方便,少侠若不嫌弃,就用这匹如何?”

    “那怎么好意思呢?”记忆中的少侠轻轻开口。

    墨羽没有开口,沉默接过绳子,翻身上马,马蹄声打在江南的小巷。

    “记得,来皓首书屋找我……”少女坐在门前,声音消散在风中,应当没有入少年的耳。

    “凶姐姐,你哭了。”小楠突然开口,垫了垫脚用袖口在小姐姐的脸上抹了抹,留下一片胭脂的红。

    “也许吧。”白玉皓抱着小楠站了起来,转过身,好似顶天立地的将军。

    随后微笑,花了的妆容真的成了花,随后自袖中一杆笛,笛呈墨色上面却布满了裂纹,好像粘过似得。

    横笛,无声,曲名折柳,不为留。

    “柳前辈啊,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一式要甩出去而不是直直的打出去?刚刚我差一点就让那头豹子跑了,要是让它跑了,今天咱两就真的没饭吃了。”

    噼啪的声响从山洞中传来,支起的架子上烤肉冒着油花。

    “差一点?”烤肉旁的白衣男子笑笑,“差一点是多少?”

    “就是差一点啊,我感觉好像只要它……”

    “只要它什么?”男子继续问道,听得问句,正烤着肉的少女想要说什么,却好像说不出来,自己觉得差一点就让豹子跑了,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这一点到底出在哪里。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这一点,也就根本不会发生所谓的差一点。

    白衣男子满意的点点头,自己懂了就好,总不能说自己悟出这一式的时候,心里想的更多是怎么看起来会更帅一些吧。

    用矫正好的右手捡起根枯柴扔进火堆,一阵响动。

    “那么,墨葭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墨葭轻轻扶了扶秀发,“前辈你不是一直在带我往天山上走吗?先生乃白衣卿相,庙算之策恐怕还在武学之上,我还打算什么?”

    “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吗?”柳辞反问,”比如接下来要去哪,做什么?回不回墨家?还有,见不见他?”

    “他?”墨葭一阵恍惚,“哪个他?”

    “看你听到这个他第一个想到是谁喽,是青梅竹马的那个小子,还是那个始终陪在你身边的小哥。”柳辞一副过来的模样,“啊,如果你在出征之前再说过什么‘等回来怎么怎么样’就更有趣了……不是吧,姑娘你这是什么表情,总不能是让在下说中了吧?”

    墨葭慌忙摇头,好像这样就能说自己脸上的红晕是因为距离火堆实在太近:“前辈,咱们还是说一下接下来吧……”

    柳辞一笑,不可置否,写惯了少女心事的他自然也见惯了少女心事,故意提起只是怕这小姑娘想不开罢了。

    毕竟,那是上万袍泽啊。

    很多人都能忍受死亡,能够笑着或大叫着面对,只是,很少有人能忍受孤寂的活。

    而只要让小姑娘想起某些事情,就好办了。

    比如,她爱的人,还有,爱她的人。

    “前辈……”

    “前辈?”

    “前辈!”

    墨葭感觉自己的脸应该没有那么红了,抬起头却发现柳辞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山洞之外,在星夜的寒风之中腿发着抖。

    “别说话。”才子如是道。

    随后,甩袖。

    袖带当风,当天下八斗风流。

    天山之上仍有些雪,雪在风中飞扬,飞扬着朝向某个地方。

    一杆银枪舞风雪,风雪之中有青衫闪动。

    “却是不错。”柳辞微笑,转手,风雪便往下而去,抬指,两三点梅花点缀雪中。

    “七煞!”

    一声冷哼,枪花抖为七朵迎上梅花随即在梅花前募得消散,煞气飞散继而再度化为某种神而明之的力量直往白衣而去,白衣隐在雪中却不为所动,只是张口吐气,梅花也好,煞气也罢,尽数缠绕一起,不知其始,不明其终,持枪的身影慢了下来,似乎有些疑惑,再找不到出枪的方向。

    柳辞正出了一口气,此时他一身武学修为都只是勉力施展,不然先前墨葭也就不会说什么“豹子跑了没饭吃”了,现在暂时困住这个用枪的家伙然后带着墨葭离开这里就是。

    然后他听到一声暴喝。

    “战斗幻境?给我开!”

    “一心不坠物,古今自逍遥,踏火照梨花!”

    风雪之中陡然开出了多多红色的花,却是梨花模样,又如火焰炽热,青衫少年持枪而立。

    然后,他看到了一件染血白衣,看到了,白衣脸上的笑和白衣倒下的声音听到了那一声熟悉的惊呼。
………………………………

第五十九章、傲笑万重浪(第一更)

    天山的风雪中有人在笑,而春风十里的长安却有很多人忘了怎么去笑。

    米晓明抖了抖身上的飞絮,觉得这里的人啊,实在是笑的太假了些,他很不喜欢。

    一路上和行人打着招呼,能认出他的大多都是长安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在长安,谁认识谁,是一种很有阶级的事情,你一个禁军统领要是在街上和普通的贩夫走卒打招呼问您今天早上吃的啥,会被看不起的。

    努力微笑,而且一定要看起来自然,不然别人心里会落下事,平常看起来没什么,当你真的有什么事的时候,不能让人想起你这个人太假。

    天气实际上早就没那么冷了,但他还是感觉自己的脸僵的可怕,好像笑在脸上冻住似得,他现在宁可在风雪夜和林涵拼刀子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

    这里根本不是他喜欢的地方,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想驰骋疆场面对明确的死亡和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可是他没有办法,总不能把剩下的禁军交给那些文官操办吧――他们会把有头脑的士兵变成傻瓜,把没头脑的士兵变成家仆,他们会说的太多,能做的却几乎没有,所以他必须待在这里。

    转身,转入小酒馆。

    哦,不,已经是大酒馆了,店家实在懂得宣传,于是生意也自然好的出奇,酒馆的墙壁与朱子健将军相关,飘摇的酒旗和柳辞相连,听说公子墨羽和坤将方恒当年也曾在此闲谈。

    当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提到公子墨羽了,他是人类的叛徒,是世间最大的恶人,可他还是不太能相信,虽然他没有见过墨羽,但他相信方恒。

    能和方恒相谈甚欢的,怎么会是什么大恶人呢?

    没有表露身份,安安静静想找个靠窗的桌子,只是酒馆生意太好,长安城内闲人又实在太多,靠窗的桌子大多,只能拼桌了。

    拼桌没什么,在军营的时候哪怕他是大将军的徒弟也一直是和最普通的士兵一起吃的,他只是烦了拼桌之后没完没了的搭讪和闲聊,聊的还都是些没边际的事,你还得配合着露出一副“不想今日在寻常酒馆还能遇到此等高人”的样子。

    寻思片刻,比起回去和那些接近不了朱子健和吕宁的文官聊天在这里陪老百姓聊聊天也没啥不能接受的。于是便顺着眼缘找了张桌子,桌子前是个白衣的少年,不过那白衣好像已经失了原本的白皙,纵使干净却仍旧难掩上面的尘土气息,少年眉目如画,眼角有几分难掩的焦灼,看起来倒像是赶路急了来喝口茶的人。

    心中微动,就决定是你了,米晓明琢磨了一下自己出门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觉得不比面前这个少年差多少,于是要了壶茶便坐到了少年对面,那少年恍若未觉,或者说对他这个拼桌的家伙不甚在意。

    耸耸肩,没有意料中的搭讪问路,不由得有些索然,对面少年的苦丁茶喝完了,这厢他的碧螺春才到。

    米将军饮了一口,细细品了品,忍不住出口:“香气清高,味醇甘爽,汤黄澄高,芽壮多毫,条真匀齐,白毫如羽;芽身金黄发亮;着淡黄色茸毫;叶底肥厚匀亮,滋味甘醇甜爽,久置不变其味,着实是佳品啊。”

    说完这句话,却见对面少年的嘴角抽了抽。

    墨羽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有问题。

    身上有一股正气,却不似儒生,更像是个将领,但又做作的不行,本想在长安打听一下墨葭的消息,但面前这个人让自己根本没法开口。

    说“将军,您说的这一通其实是银针,不是碧螺春。”?

    可这位的确是打听墨葭消息的最佳人选,这方面的消息没有哪里会比军队更灵通了。

    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军人真的知道墨葭的消息吗?

    足智多谋的公子陷入了沉思。

    突然,日光倾如窗中,不知怎的打到少年脸上,将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又似是忘记了什么:

    “公子何故发笑?”

    公子两个字让墨羽没由来的心中一动,想也没想便笑答:“将军又何必问呢?”

    “公子若不想说,又何苦留在这里看我一个粗人品茶?”将军也笑。

    “在下想问的只怕将军不该答。”不再年轻的公子如是问。

    “只要该问便该答,这世界上的问题,总该有个答案的。”正当壮年的将军如是答。

    长安古道马迟迟,将军打马,送走了公子。

    看着公子背着的书箱,将军突然放声笑了出来,而后正正衣冠,走,回去和那帮文臣聊天去。

    马上的公子可不知道之前的将军是谁,他的心思只在一件事上。

    墨葭可能还没死,突围而出的落风坚称墨葭还活着,但大夏却希望她死了,因为这样就可以和蛮族停战,让大夏获得宝贵的喘息时间。

    墨羽伏在马背上差点骂出声来――

    什么叫希望谁死,凭什么希望谁死,因为她的死可以换来什么吗?

    这就是你们那些高坐朝堂之上的人口口声声说的道义?

    这就是你们说的天地仁心?

    她上战场的时候你们在长安的宫阙之中喝着酒与茶品鉴优劣,传言她死的那天,你们因为她死去带来的好处而欢欣雀跃,现如今她有可能没死你们却无比盼望她死是吗?

    傻丫头,你可千万不能回大夏啊。

    此时的墨羽丝毫没有想到那所谓的“好处”其实是给大夏最大的毒药,他转不过去,他只知道墨葭现在过的不好,于是脑中便全乱了套。

    “让大夏获得喘息时间?什么喘息?大夏何须喘息?”吕宁站定朝堂之上,怒吼一声,一众文臣面无血色。

    “汝等看着,这长安城中几人耕作几人训练几人读书几人用功,此等大夏何须所谓喘息?依臣言,有敌犯我家国,欺我百姓便当打回去,何曾有过对敌人停战欣喜之事?国土尚在敌手,谁敢言和?”

    “因敌言和便欣喜若狂似家犬得赏,却不知,是谁家犬?”

    “总之,吕某同将士们是不当犬的,便是当得,也是大夏之犬,豺狼来时怎么也是要上去咬几口的,它不滚,我还得咬。”

    言罢转身,身后,傲气傲笑万重浪!
………………………………

第六十章、大夏之皇

    “啪!”

    瓷片散落一地,站在外面的小宫女颤颤巍巍的走近夏皇,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收着碎瓷片,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招来大大祸临头。

    “朕,有这么可怕?”

    夏皇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女,见她手一抖一抖实在可笑,便问道。

    “回……回圣上,没,没有,奴婢只是感到圣上,圣上威严,这才……才,圣上恕罪,赎罪啊……”

    夏皇的眉皱的更紧了。

    “圣上威严?威势?你……下去吧。”

    等到把宫女走远,夏皇才重重关上了门。

    “如今的朕,哪里还有威严,朕这江山风雨飘摇,飘摇了多少年了?朕现在履霜冰至,步履维艰,哪里还有什么威严?”说完,坐拥人族五分气运的老人坐倒在了椅子上,顺便拍了拍扶手。

    “椅子,椅子,椅子决定屁股,屁股决定脑袋,朕有的时候啊,也觉得自己凶了些,过分了些,不近人情了些,甚至,昏庸了些。”说着,他自己笑了起来,“但能如何呢,朕得保住这把椅子啊,有人要个忠臣的名,有人要个权臣的利,谁想过朕呢?朕坐在这里,要想一想朕的江山啊,不,应该说,是夏氏的江山。”

    说着,夏皇站了起来,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刚刚那个颓废虚弱的老人躯体之中重新站了起来,变回了那个精明强悍不近人情的暴虐君王,举起一杯酒,浇在地上。

    “付帅、方恒,我知道你们是忠臣,知道你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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