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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泣魔曲-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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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锁印,破!

    嘭!

    惊人的激撞波澜眨眼间肆意回荡长空,汹涌的气流与凶悍劲力交织之下,三重不同的攻势展开了碰撞冲击,以二对一,由下至上。

    轰――

    下一刹那,冲击劲力赫然爆裂,颤栗虚空的狂风令三道身影同时溃退。

    然而,其中的两人却又在第一时间重新调整好姿态,借力一转,踏动大地再次出击,一拳一剑交锋在尚未散去的汹涌余波之中。

    乒!

    倒持斜削的暗煊古剑之下,一方屏障裂痕累累,但终究并未就此崩裂。裂痕后方,沈定瞪眼一哼,左掌一横,第二股劲力轰然追击加上。

    宁越倒是不选择继续硬抗,扭身一挪,划动的剑锋借助对方劲力的轰击斜劈刺入大地,自己的身躯借助弯曲剑刃传回的反震之力,左拳一握狠狠轰出,攻击的位置赫然是沈定一拳一掌下方的凝形屏障裂痕最多之处。

    叮――

    屏障碎,但是宁越的拳头透入仅仅半寸,就猛然止住。沈定的右拳回援了,两只拳头狠狠撞在一处,反震的力量令彼此手臂剧烈一颤。两人对上的目光下,都看到了对方脸庞中一闪即逝的痛楚之色。

    “厉害。”

    心中暗暗一叹,宁越急忙抽身后撤,然而,撤退只是假动作。退一步的同时,暗煊古剑从地板中抽出,伴随着身形跃起一掠,凌空刺下。

    铛!

    沈定的反应很快,动作一致的迅疾,左掌一翻玄力凝为全新的屏障拨开剑尖,目光一晃,正好又瞥见宁越的左拳再次轰至。而且在其拳锋之上,一枚奇异的咒印再次浮现。

    轰!

    拳对拳,第二次硬撼,沈定寸步不让。

    激撞的刹那之后,两道身影再次分开,只是这一次,谁都没有再选择追击。凝聚在各自胸中的一口灵气已然耗尽,化为浊气呼出,各自经脉中的刚才凝聚的玄力尽数挥霍殆尽。新的力量,尚要时间来完成。

    “痛快,好久没人选择这样的方式和我打了。”

    退后的沈定兴奋一嚷,望向宁越的眼神里,没有最初时的一抹怨恨。

    垂下的左手颤动几下,五指的伸缩都变得有些麻木,宁越咧了咧嘴,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点头当做应答。而后,他扭头看着在一旁喘息的方焕兰,道:“不好意思,似乎我打乱了你原本的计划?”

    “哼,亏你现了。罢了,既然你用了灵器,这场就用吧。只是,你的剑,能不能赢过他的气?”

    方焕兰一哼,握枪的双手也在颤抖。之前的冲击虽然有宁越的天锁印相助,但是毕竟他是驰援,稍稍晚了一点,沈定的四重劲力重叠的第一波压迫攻势,完全是由她独自承受的。

    现在,双臂近乎脱力。而且身上的旧伤,疼痛更加剧烈。

    “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似乎,我现了他的弱点。”

    宁越看出了方焕兰此刻的困境,横剑挡在了她身前。

    方焕兰怒道:“下去?别开玩笑了。最多暂时让你独自挡他几招,我调节一下内息,马上就来帮你。在那之前,可不允许输!”

    “放心吧,不能输的理由,我可不止一个。”

    点头一笑,宁越回瞥了眼台下,那个位置上,暮茵茵也在瞪着她。

    “其实,就算没有你的威胁,我也绝不能输在这里!”
………………………………

第382章 赌上尊严

    沈定看着挡在方焕兰身前独自迎战的宁越,哼声一笑,道:“现了我的弱点,不妨说来听听看吧。e┡1xiaoshuo我自己都很好奇,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你的自信,还是自负,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特殊原因。从你和暮茵茵开始交手时,以及之前对上方焕兰,再与我对决,自始至终,你没有从来躲避过任何的攻击招数,全部选择了正面挡下,硬抗再反击突破。”

    宁越淡淡一笑,垂下的左手稍稍好转了些,五指一张一合之后抬起,与右手一同握在了暗煊古剑的剑柄上。

    霎时间,沈定眼神变了,闪过一丝震惊。脸庞微微抽搐几下之后,他开口回道:“我大概有些明白,你为什么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以一人之力,击败唐尧他们四个了。灵器的动用,并非决定性因素。”

    “刚才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过现在,你的回答已经印证了那一点。具体是哪个原因已经不重要了,总之,你不会躲避,对吗?”

    宁越邪异一笑,双手持剑一划,脚下突然踏动跃起,新的攻势瞬间出击。

    剑啸,鸣响长空,划动的一泓赤虹凌空斩落,纯粹的攻击招数,没有丝毫防守的余地。而且,出招虽快,但是到击落命中的过程却显得稍微长了一点,蓄势的阶段冗长了少许。若放在平常,这样的招数断然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施展出。

    破绽太大,没有实力上的碾压,几乎不可能击中。不过这一次却不一样,因为,宁越料定,沈定不会躲。

    事实也如他所想,破绽足够大的招数,沈定没有去躲,而是继续选择了正面硬抗,右手背负身后,左掌一横挡于身前正上方。这一刻,指环再泛异光,一层虚无屏障骤然成型,拦在劈落剑锋之下。

    乒!

    剑落,赤色寒芒止步于玄力屏障之前,剑锋所抵之处一线裂痕骤然,扩散向四周。然而,终究尚差最后一丝力度将其击碎。

    下一刻,沈定反击,藏身背后的右手握拳一轰,旋动的强横气流啸动直击长空。

    只是,早有准备的宁越可不是他,只会正面硬抗而不躲避,暗煊古剑压在屏障上瞬间借力一震,助推着腾空的躯体顺势一晃,落于侧面避开朝上的反击。同时,左拳击出,绕开了沈定的屏障防御,攻其大腿。

    出乎意料的是,沈定的双手没有回防,只是拱起的左腿前倾一顶,硬生生扛下了宁越的一拳。沉闷撞击声响瞬间弥漫,两人的身形共同一颤。

    抽身而退,宁越心中紧紧一揪,只有他才清楚刚才那一拳的攻击根本就是无功而返,心里对于沈定的评估再上一个档次。

    对方能够运转流动的凝聚之气,可不仅仅只是透出双手挥动。刚才一刹那,对方的腿上没有丝毫波动惊起,但是碰撞时所遇的阻挡之力,与拦下暗煊古剑斩击的屏障防御异曲同工。

    沈定不去躲,因为他确实有那个资本,浑身上下宛如一体,坚固的无形防御构建在身体的每一处部位上。而且,反击的凶悍,隐匿在那坚不可摧的防御之下。

    “真够硬的,就算站在这里让我打,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甩了甩双臂,宁越冷声一哼,右手持剑依旧,左掌翻动一抓,再次解下了背负的古怪斩刀。

    “但是,任何防御都存在自己的极限。我倒要看看,坚持不躲不避的你,能够支撑到哪一步!”

    “放马过来吧,我一步都不会退的,我也一招都不会躲开。这便是我的尊严所在!”

    沈定沉声一喝,双手顺势垂下,半握的双手之中,新的力量正在凝聚,旋动的劲气若隐若现,近乎实质状粘稠。

    在宁越的身后,方焕兰摇了摇头,无奈一叹,她与沈定算得上青梅竹马,自然也知道对方坚守的这份固执源于何处。或者在对方看来,那是他必须遵守与捍卫的尊严。那一点,可是就连暮茵茵搞到手的情报之上也不曾提及,一个唯有北元帅收为义子义女的再下一代,方焕兰的这一辈少数人,才能够清楚的悲催往事。

    “也许今天,我们真的赢不了他。”

    “闭嘴。我最讨厌的就是还没有竭尽全力放手去做,就因为害怕而过早放弃的人。方焕兰,别让我瞧不起你。”

    宁越没有回,只是轻声一哼。他不想回头,不仅仅是目前不愿意去对上方焕兰的眼神,也不想去望见台下暮茵茵的目光。

    无论暮茵茵的那句惩罚之话是玩笑又或者认真,他都不会输在这里。不止一个原因,他想要去胜出这场学院的选拔赛,晋级新锐大比。那不仅仅是与他人的约定,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亦是,他赌上尊严所在的道路。

    “沈定,我也不愿意在纠缠磨下去了,一招定胜负吧。让我看看是你的盾坚无不催,还是我的刀与剑,所向披靡!”

    “痛快,就当如此!”

    两声嘶吼响彻赛场,下一刹那,影动掠起,一道身影拖拽着两抹破空啸动寒芒窜出,另一人耸若山岳磅礴,浩瀚的气场萦绕周身。

    观众席暗处,隐匿阴影中的纳兰芙烟哼声一笑,嘀咕道:“根据我手上的情报,这一次帝国学院的所有参赛学院中,沈定不是最强实力,但是单论防御,无人能出其右。宁越,面对这最坚硬的盾,你似乎还动用不了手上攻击力最强的那一招,现在又打算如何做呢?”

    论爆的破坏性,毫无疑问,宁越所会招数中最为无坚不摧是暗煊古剑中的第四道封印之力,暴食。面对不会躲避的沈定,就连需要短时间蓄势的破绽也免去了。但是此刻,他动不了。

    血祭不够的情况下,暴食的威力恐怕还不如瞬灭或者千屑。

    学院的选拔赛虽然允许动用灵器,但是不准许服用丹药,唯一能够弥补的途径血元丹也被除外。现在的宁越想要破开沈定的防御,必须另寻他法。

    “若是放在前天,也许我确实对此无能为力了。但是今日,就算没有暴食,这层防御我同样能够突破。纳兰芙烟,我知道你在暗处看着这场比赛,那就瞧好吧。无论你是有心还是无意,点拨我的那点领悟,现在就做给你看!”

    剑啸,凌厉无匹。

    刀鸣,寒颤长空。

    刀剑齐落,交错的森然犹如疾风暴雨,肆虐宣泄在多重防御屏障之上。

    又一次的交锋,骤然展开。

    乒!乒!乒!乒!乒!

    崩裂飞溅,劲气凝聚的单层屏障根本无力抗衡那样的疯狂攻势,无论暗煊古剑或是古怪斩刀,都是削铁如泥的奇兵利刃,兼之宁越的全力挥动,单方面防御简直就是自己的噩梦。

    不过此时此刻展开防御的却是沈定,帝国学院中最强的掌控气的武者,对他来说,防御的不仅是自己的躯体,也是自己心中的尊严。

    “我的盾,不可能被突破。”

    古铜色指环光芒大盛,扬起的左手抵在最后一层屏障之上,他的眼神变了,不止是凝重,而且寒意凛冽,悄然波动的杀气开始弥漫。

    霎时间,七重方形虚无屏障萦绕沈定而转,眨眼间穿插融入到他左掌之上,重叠的劲力瞬间爆咆哮。重重防御之下,反击骤现。

    轰!

    一方半透明波动出射喷溅,轰鸣声中,一刀一剑飞转而起。波动去向的尽头方位,帝国学院的竞技场穹顶,赫然被贯穿出一枚硕大的缺口。

    轰击的下方,宁越失去了暗煊古剑与古怪斩刀。然而,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惊诧,反而在笑,笑得很得意。

    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

    从防御中喷涌的反击,想要出击轰鸣,必然需要暂时解除本身的屏障。刀与剑的攻势,全部都是诱饵,为的只是这个时刻。

    左拳紧握一收,随着他重重踏步上前一迈,轰然击出。拳锋之上,一枚虚无咒印再现。

    天锁印,破!

    本身,这一招的双重爆力宁越无法完全掌控,需要借助一下对方的攻击方能触,较为被动施展作为反击。但是那几夜纳兰芙烟的考验,最后他所借助的理念就是天锁印的两段爆力的延续与掌控。当暗煊古剑能够不留下任何损伤从桌上挑起头丝的那一刻,天锁印的第二阶段破,他已然完全掌控。

    嘭!

    石台上方的虚空再是一颤,宁越的拳头与咒印镶嵌在了尚未合拢的屏障之中,距离后方沈定的脸庞,只有最后一尺距离。

    双眼一瞪,沈定咬着牙哼道:“竟然抓住了这个间隙!宁越,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很可怕的对手!”

    “那你最好庆幸,你是在赛场上遇到了我,而不是战场上!”

    宁越一声狞笑,右拳一握轰出,在他的拳锋之上,竟然是第二枚天锁印的虚无轮廓。

    真正的必杀一招,在这里。

    天锁印,再破!

    轰隆隆――

    双拳合击,天锁双印重叠一震,被抓住唯一破绽的屏障再也无法支撑,瞬间支离破碎。然而这一刻,两枚天锁印也是到了力量的尽头,凋零在宁越的拳锋之下。

    只是现在,也无需它们的力量了。

    “不,对我而言,赛场――亦是战场!”

    最大的依仗崩塌,沈定却也在笑,笑得有几分凄凉,也有一缕决然。

    双拳动,舍弃了他的一切防御,纯粹的攻势瞬间咆哮。

    他所面对的是,亦是宁越的一对拳头,没有防御,没有犹豫,有的只是进攻,拳拳入肉的凶悍。

    嘭!嘭!嘭!

    嘭――

    拳头与躯体的碰撞,最简单最暴力的战斗,从没人想过在帝国学院的战场之上,会目睹这最野蛮而且没有技巧的对碰。

    但是那每一拳的咆哮,给他们的感觉不是粗暴,而是震撼。

    因为,简单的拳拳入肉之下,赌上的,是两个男人绝不服输的尊严。

    咚!
………………………………

第383章 选拔赛落幕?

    宁越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拳了,无论自己击中沈定的,还是沈定击中他的。e┡1xiaoshuo

    两人身上原先齐整威武的学院制服已经皆是褴褛不堪,点点血渍沾染在破碎的布条上,触目惊心。然而,拳头的相互殴击,还在继续。

    此刻的两人再也没有了最初时新锐武者的风范,一招一式间充满着傲然与气魄,只剩下靠着最后的力气继续挥动着的双拳,如同累累伤痕下仍旧不肯咽气的两头猛兽,相互撕咬着,已经翻滚到了悬崖的边缘。

    再斗下去,玉石俱焚,粉身碎骨。

    嘭!嘭!

    彼此交错一拳,各自轰击中对方脸颊,无论宁越还是沈定,眼神同时迷惘了许多。最后的一记重击终于摧垮了心中的支撑,两具躯体摇晃着后退,几乎同一时间做出了同一个动作,跪倒在地,剧烈摇晃着。

    极限,已至。

    视线无比模糊,疼痛蔓延到最后已成麻木,在宁越的记忆中,这样的狂野互殴许久没有过了。上一次,好像还是近十年前,自己与师兄赢天旭两人,硬生生用拳头揍翻了十余个邻近宗门前来故意找茬的弟子。

    好怀念的感觉

    意识模糊沉入黑暗,他太累了,终于倒下,趴在同样伤痕累累的石台之上,陷入了昏睡。惯用的一刀一剑散落在两侧,一直都没有重新拾起。

    望着宁越的倒下,沈定仰惨笑一声,根本也不出别的声音,紧随其后一头栽倒。但是直到最后昏迷,他还在笑。

    至少两个人间的较量,他撑到了最后。纵使,全局的绝境之战,他们输了。

    “胜负分晓。胜者,方焕兰,宁越!”

    裁判随即宣布了结果,沈定比宁越倒下更晚,但是此刻却还有方焕兰继续立在赛场之上,整体而言的胜负输赢,一目了然。

    “赢了?”

    双唇微微一颤,成为胜利者的方焕兰耸立在那里,尚未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宁越与沈定都倒下之后,她突然现,好像输赢在她心中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她为了寻求越目前进入瓶颈的自我,才同意参加了这场学院的选拔赛。目睹了刚才的那一幕后,似乎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对于胜利的执念,这两个人的心比我强烈多了,也可怕多了”

    苏醒之时,宁越望见眼前一片昏暗,过了许久,双眼才缓缓适应。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就连传入鼻尖的淡淡草药气味都略显陌生。

    唯一熟悉的,是浑身传来的疼痛,好似全身骨头都已经散架一样,而且是被人被硬生生拆开的那种剧痛。

    “我怎么又搞成这样了?之前最后对决的对手,是谁来着?”

    脑子中也是一片混沌,宁越躺在床上沉思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回想起来,霎时间,他不顾浑身的剧痛挺身一坐,失声惊道:“比赛结果呢?我是在赛场上晕过去的吧!”

    下一刻,他无力支撑的躯体重新倒下一靠,重重摔回到床上,继续躺着,疼痛再一次开始蔓延。

    “痛痛痛可恶,怎么自己在关键时刻竟然差了那么一步”

    “不,你一步都没有差,做得已经非常好了。”

    突然,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人推门而入,望见在床上闻声扭头相望的宁越时,嘴角不由挽起一笑,很是欣慰。

    来者是方焕兰,而且最让宁越留意的是,对方第一次在他的印象中不是穿着学院的制服,板着脸一本正经的严肃。而是身着便装,一袭浅粉色蕾丝装饰的米黄色小袄短裙,眼中带着几抹温柔。

    顿时一愣,宁越试探性问道:“那天的比赛,对决沈定那一场,赢了是吗?”

    方焕兰来到床前拖过一张椅子坐下,点了点头,回道:“对,我们赢了。可能唯一会叫你觉得可惜的一点,你和沈定的对决略输一筹,先倒下了。但是紧接着他也到了极限,笑着倒下。由于我还在场上,最后结果是我们赢了。说来也真是不敢置信,绝境之战以二对五,实际从头到尾,五名对手都是被你击倒的,我不过上台转了个圈罢了。”

    “转了个圈?何必如此轻视自己。如果不是暮茵茵和你先后磨耗了沈定的力量,并且提前逼着他展现灵器,我想与他斗个两败俱伤都难。”宁越摇了摇头,他可不会贪功,将胜利都揽到自己身上。

    “对了,我睡了多久?最后一场的抽签应该出来了吧?”

    闻言,方焕兰噗嗤一笑,摇头道:“何止出来了,选拔赛已经在三天前全部结束了。我们运气很好,已经晋级新锐大比。”

    “什么!结束了?”

    宁越再是一声惊叫,又一次下意识挺身坐起,不过依旧没有力气继续维持,很快就仰身重新倒下。不过这一次有方焕兰在,她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急忙倾身探手一拦,挡在了宁越后背将他扶稳,顺手再立起枕头垫在床头,扶着对方靠坐上去。

    “谢谢。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具体情况?”

    点了点头,宁越情绪稍微平静了些。

    方焕兰回道:“只能说是我们运气好吧,只有间隔一天的比赛,你和刘傲都还在昏睡,常玄轩能够清醒,但是无力出战,剩下的只有我们四个女学员。但是抽签抽到的对手团队,情况更糟,在倒数第二战中他们是惨胜的,最后一场当天,只有两人能够挥出全部实力而已。所以,我们赢了。”

    点头一笑,宁越应道:“那还真是我们运气不错。话说回来,有些遗憾啊,五场选拔赛的比赛,我开头没赶上,结尾还错过了。”

    “不要紧,新锐大比即将开始,有什么遗憾的话,到时候再奋战一番补回来就是了。不过到了另一个赛场上,我们的对手将更加强大。但是既然取得了参赛资格,能够站在赛场之上,无论如何也要全力以赴一战。”

    说罢,方焕兰急忙起身,嘴里又嘀咕道:“睡了那么久,想必你又渴又饿吧?我去端碗鸡汤过来,等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倒杯冷茶就好。”

    宁越下意思制止,然而方焕兰直接忽略了他的话,匆匆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后,她回来了,捧着一只带盖的砂锅,从锅盖的小孔中袅袅升起一缕雾气,光是这一缕的水雾,诱人的浓香就已然在房间中弥漫。

    霎时间,宁越很应景地肚子咕噜一叫,顿时脸上多出了一抹尴尬之色。

    方焕兰笑着会意,将鸡汤放下在床头柜上,顺手揭开盖子,更加浓烈的诱人香味溢出,而且在那一种,隐约混杂着一丝令人闻之精神一振的淡淡草药的芳香。

    “用了些草药一起炖的,对你的伤有好处,尝尝吧。”

    砂锅中已经放好了一只小勺,方焕兰自然不会给宁越自己动手的机会,捞起一小勺淡黄色的鸡汤,凑到自己嘴边先吹了吹,用左手托在下方,一齐递出。

    见状,宁越脸颊微微一红,撇向一旁,有些受宠若惊的模样,支吾答道:“那个不敢劳你大驾,还是我自己来吧。”

    “哼,还不好意思了?没关系,我喂你就是。你身上合计十七处骨折,十指与双臂都伤得很严重,想自己动手恐怕短时间内是办不到的。”

    方焕兰噗嗤一笑,将小勺递到了宁越嘴边。

    嗅着就在前方的诱人浓香,加上确实又渴又饿,宁越下意思张嘴一吸,温暖的鸡汤入口再滑入腹中,暖暖的非常舒服。

    味道,很好。

    “这样才对。”

    满意地点了点头,方焕兰再捞了一勺鸡汤递出。

    有了开头第一次,接下来宁越倒不再觉得那么难为情,接受了对方的喂食。同时,他随口问道:“对了,沈定他怎样了?应该,他伤得不比我轻吧?”

    方焕兰摇头回道:“他伤得比你轻。不过能够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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