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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泣魔曲-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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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再起,他出剑了,暗煊古剑的赤色呼啸在虚空中,奋勇而前。
“主动进攻?也对,你没有别的选择。”
公孙卞傲然一笑,同样是一剑突刺向前。
他身上背负着一个宗门在此次赛事上最后的脸面,同样,不可能就此止步。他也想赢,对胜利的执念,强烈而执着。
叮!
双剑激撞,一点火光堪堪绽放又被挥动剑风撕裂,两柄长剑再次展开交锋,疾风暴雨般的对攻之势汹涌在半空中。激荡的寒意波动所至之处,大地或者树干之上,应声多出一道纤细划痕。
“厉害。我一直觉得自己比宁越差不了多少的,但是今日一见才现,自己虽然一直在变强,但是当初与他的差距,仍旧被拉大了。”小傲摇着头一叹,同时有些怨恨,有些不甘。
闻言,常玄轩点了点,也是一叹,道:“同样。第一次相见,元武境的他就能够突破灵醒境的我,当时我真的吓了一跳,觉得匪夷所思。后来相处久了才现,他的那股不服输的干劲简直就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在强烈的执念支撑下,于战斗中不断寻找敌人的破绽,只要不倒下,就能够逐渐摸索到获胜的契机。而那一次的经验,将成为他下一次变得更加强大的基石。他成长的度,真叫人又羡慕,又嫉妒。”
乒!
突然间,又一次的交锋,宁越斜出暗煊古剑格挡的瞬间,却是望见公孙卞斜削击在他剑锋之上的剑刃竟然如软鞭一样弯曲,柔韧的剑刃拐过暗煊古剑的防御,继续击向他的躯体。
嗤――
纵使急忙抽身一退,他也未能完全避开对方的剑,胸膛之上,锁骨位置被剑尖划中,裂开的衣袍中,鲜血渗出。
一剑得手,公孙卞乘胜追击,再踏出一步向前,手腕扭动一抽长剑,再是一转斜刺,击向暗煊古剑防御的另一侧。被宁越仓促格挡住的刹那,故技重施,注入玄力的剑刃再一次弯曲,势若毒蛇吐信,狠狠又是一刺。
几点猩红血滴洒在下方焦灼的大地上,宁越咬牙再退,如此诡异如鞭的剑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了阵脚。后退途中,左掌一扭抓向身后,古怪斩刀再次入手。
铛!
刀对剑,上挑的刀锋抵住追击的第二剑,同时宁越晃身一避,让开弯曲的剑刃,本以为这一次能够幸免,未曾料到公孙卞再紧逼一步,剑刃递出穿过刀锋封锁足有半米,弯曲的寒芒一扭下刺,钉入他肩头。
剧痛传来,左臂为之一颤,五指不受控制松开,斩刀坠地。
宁越不由一声怒喝,右手松开一扭再是一握,转动的暗煊古剑倒持而挥,劈向急忙要撞在他胸上的公孙卞。
这种距离下,就算两败俱伤,他也不容许对方继续戏耍一样再败自己一招。
“没用的。”
公孙卞戏谑一笑,突然矮身一蹲,身躯扭动转过一百八十度,背对宁越的同时,手指按住抽回侧起的剑刃,令其弯曲处更大弧度。紧接着,避开倒持长剑一斩的瞬间,手指松开,顺势再是躯体一扭,反弹的剑刃势若全力挥动的皮鞭,狠狠击在宁越腰部。
嘭!
身形暴退,宁越脸色骤然一片煞白,好在方焕兰急忙挺身一踏,伸手抵住了他的后背。不然的话,必然会摔倒在地。
“够了,还是我和你一起上吧。”
方焕兰沉声一喝,刚才的交手,宁越劣势无比明显,再打下去也不可能有胜算。
“对,已经够了。但是,不是你和我一起上,而是我可以击败他了。”
谁知,宁越翻手推开了方焕兰,右手一扭,暗煊古剑抛出一转,重新握住时又是正手持住。
望着他的动作,公孙卞哼道:“还要一个人继续?下一招,绝对送你出局。”
“同样的话,我还给你。下一招,定胜负。”
话音落时,宁越活动了一下他的左臂,肩膀伤得不重,现在也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想要动弹,并不难。
“那么,结束了。”
公孙卞一喝,纵身窜出,一剑凌空斜劈而下,鹰击长空之势,势在必得。
剑出迎击,宁越不会选择躲避,这种执念,与当初沈定的坚持如出一辙。但是只是这一次,他能够了断,了断曾经的怨恨。
乒!
双剑再碰,一攻一守,攻者剑刃弯曲绕开防御,展开突袭。
然而刹那之间,公孙卞得意的微笑凝固了,转换为一阵愕然。愕然的不止是他,还有所有望见这一招交锋的人。
宁越的暗煊古剑也弯曲了,与公孙卞的佩剑一样,如同如鞭一样扭动弯曲,剑尖从双剑相抵的位置绕开对方的格挡,直击其血肉身躯。
嗤!嗤!
转瞬间,两抹血光飞洒半空,两道身影交错穿过,几乎同一颗,宁越与公孙卞一同转身,双剑再一次相对刺出。再一次激撞的时候,两支剑尖又一次同时弯曲。
如若不知道底细,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这是一对同门师兄在切磋同样的武学。
“可恶,竟敢学我的招数?那么这一招,你又是否能够偷学得到!”
放弃进攻,抽剑,公孙卞怒声一喝,剑刃扬起在半空中一侧,一线银光顺着剑锋血槽充斥而上,似乎又是刚才他动用灵器之力动的武学。
同一刹那,宁越冷笑一声,回道:“没必要了,胜负已分!”
铮――
一声破空剑啸斜削而出,同样是倒持长剑的斩击之势,不过却并非宁越的暗煊古剑,而是左手在出招。直到这时,公孙卞才留意到宁越左掌又多出了一柄剑,之前对方所用过的青钢纤锋剑。
就在刚才,两人错身而过时,宁越探手一抓,将前方倒下树干上斜钉的自己的剑,抽了回来,转身之刻只在须臾之中,以至于更多心思都留意在自己的招数上的公孙卞根本不曾察觉。
只是,他并不算过于惊讶。这种角度与距离下,反削之剑除非抡圆斩过一定弧度,不然的话,根本不可能抢在他出剑之前击中自己。
下一招,胜算依旧。
嗤――
电光石火中,剑啸一削,银虹一闪即逝落处,一捧鲜血飘落,刺眼的猩红色映在公孙卞双眸之中,突然间,他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剧痛,从右腕处传来的剧痛。
叮当!
五指无力松开,所持之剑坠落,势在必得的取胜一剑,尚未真正出手,结果就消亡在蓄势之中。
几乎同一刻,暗煊古剑一递,冰冷的剑锋抵住了他的咽喉。
大口喘息着,但是,宁越在笑。
“公孙卞,你输了。”
同一刻,青钢纤锋剑反扭一颤,嗡鸣不止。
“我输了。”
仰一叹,公孙卞缓缓合眼,他已然明白自己输在了什么地方。
“反削需要的距离确实很长,但是,如果剑刃同时弯曲一扭的话,就能够赶在我出剑前,率先击中我的手。电光石火间的胜负契机,用的还是从我身上先学的招数,宁越,你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我真庆幸,自己是在赛场上遇到你,而不是在生死战场上。我也庆幸,这一次自己前来参加了新锐大比,不然的话,将错过你这么好的对手。”
与此同时,裁判扬声高喝。
“胜负分晓,新锐大比第一场,胜者,帝国学院女武神队!”
………………………………
第395章 优胜的前方
赢了。e┡wwㄟwΩ1xiaoshuo
宁越仰望着天空,重重参天大树环绕下,透进来的缕缕阳光驱散了几分深秋萦绕的寒意,他莫然现,早就期待的对决尘埃落定之刻,自己根本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惊喜与雀跃。
赢了,好像也就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好值得特别庆贺的。
也许就在取胜的那一刻,他心中近一年的怨恨,消散无踪。
远处,高塔之上,纳兰芙烟转身离去,在心中暗道:“解开了束缚自己内心许久的旧怨了吗?看样子,很快你也能够突破下一个层次了。不过,如此普通的宿命罢了,凭你现在的实力,想要打破并非难事。只是在那之后,你所面对的其余艰难,又能否继续这样一路赢下去?宁越,我会一直看到新锐大比的落幕的。”
双臂环胸望着投影所现的赛场之景,司马海威却在摇头。
见状,赤锋疑惑问道:“怎么了,不满意吗?”
“嗯,不满意。”
司马海威的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刚才的赛事甚至称得上惊艳了,几经波折,出乎意料的对决与反击。
“要求这么高吗?这样的战斗,出自一群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之手,陛下还不满意?”轮椅上的中年人一脸茫然。
司马海威哼道:“传令下去,之后密林深处这个赛场停用。一棵树要长成需要数十上百年,竟然一场比赛就被他们截断如此之多。再这样来上几场比赛,这处森林都要被全毁了。本以为会是个好主意的,没想到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啊?你在意的是这个?”
林间,落败的公孙卞还剑入鞘,望着没有看他一眼的宁越,摇了摇头,叹道:“这一战,我输给了自己的自负。如果有下一场,绝对不会如此。等着我,说不准,我们还会在这新锐大比上还有一战。”
“还有一战?怎么可能,万剑门已经出局了。”
宁越一愣,扭头看向公孙卞,紧接着,又目光又转向了一旁的裁判。
裁判摊了摊手,回道:“难道,你没有看这次每个队伍人手一本的手册吗?我记得在那上面,应该写得很清楚。”
“你说那个,我翻了两页正好有事,就扔在一旁,没去再管了。”宁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憨笑着。
柳眉微微跳动着,方焕兰沉声回道:“宁越,你能不能对除了比赛本身之外的事情,也上点心?这一次新锐大比由于这次投入使用新的赛场与对阵规则,也不再使用以往简单的淘汰制度。在帝国看来,一场战斗不一定能体现出一支队伍的全部水准。所以特别设立了败者组与胜者组的分类。”
胜者组,自然是指像他们这支女武神队一样直接取胜晋级的队伍。而败者组,就是万剑门这样落败了一场的队伍。第一轮之后,胜者组与败者组将各自留下十二支队伍。在胜者组开赛之前,败者组先进行一轮对决,再败北的六支队伍才算出局。
而那胜出的六支队伍,将等待胜者组第二轮落败的队伍,他们间再进行一战。之后,胜者组与败者组可以会师,合计十二支队伍重新对决,再分出胜者组与败者组各六支。
在那之后,败者组再战,留下三支队伍。他们将等待着又一次胜者组战败下来的另外三支队伍,继续角逐。
最后,剩下的合计六支队伍又一次聚。
记录着这条规则的地方已经是手册的最后一页,宁越疑惑地翻到封面处瞥了瞥,一脸的疑惑。从赛场回来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翻开了这本手册,一路看下来。
按照方焕兰的吩咐,谁都不许告诉他手册里的内容,必须自己看完。
“那个,是不是我这一本缺页了,怎么规则突然就没了?”
其实,他自己话出口时也觉得这个猜测不可能。最末处是写在封面反面的,怎么可能会是最后缺了一页。
“没有,就是那样的。前天我还和兰兰讨论过了,为何剩下六支队伍的时候,就没了。不过应该不会是制作手册的时候帝国方面还没想好最后六支队伍如何对决,而是打算留个悬念,暂时保密?”
暮茵茵没看宁越这边一眼,直接回答。紧接着,她依旧在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本古籍,又开口问道:“怎样,看懂了没?”
将手册合上,宁越回道:“看懂了,总之就是每一次胜者组落败的不算出局,败者组落败的才算出局。然后,败者组中能够连胜的话,依旧可以回去,回到胜者组重新向更高名次奋战。”
点了点头,常玄轩插嘴道:“所以说,我们还真有可能再一次遇上万剑门。”
“已经击败过一次的敌人,再遇上,不过是打败他第二次罢了,有什么好怕的。”不远处的小傲嘀咕着,一脸的轻松。
敲了敲桌子,方焕兰沉声说道:“心情乐观是可以的,但是,时刻都必须保持着警觉。第一场我们胜得并不容易,在接下来的一场,所将面对的还是第一轮比拼后胜出的更强者,必须加倍努力才行。败者组的存在,不过是多给了点希望而已。我可不希望,到时候会跌到败者组。”
“也就是说,兰兰现在的目标,是一路打到冠军了?”
暮茵茵嘻嘻一笑,起身来到方焕兰身后,双手一按抵住了对方的肩膀。
方焕兰点了点头,应道:“嗯,自然要如此。就算输,也要输在最后的冠军赛上。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恐怕我不敢有这样的妄想,但是有了你们相助。我想,走到那一步纵使不容易,也不会太难。”
“当然,我们会走到那一步的。而且最后的冠军赛,我也会赢的。”
宁越紧紧一握拳头,要赢到最后,那可是与某个人的约定。那场打赌,他不想输。而站在最后一战的擂台上,也是与另一人的约定。
雅间,幽幽茶香萦绕。
一名身着橙红色衣裙的少女捧着刚沏好的茶轻轻一抿,点头笑道:“非常好,小蕙,你沏茶的技术又有长进。”
在她身侧,站着服侍的一名少女面露喜色,点头道:“嗯,能够伺候小姐,是我最大的福气。”
橙裙少女摇头道:“好了,这里不是在慕容家的府邸中,你并非我的侍女,而是与我并肩而战参加新锐大比的同伴,别再用这样谦卑的口吻说话。”
小蕙急忙摇头,跪在地上回道:“不,我们不敢逾越,小姐的同伴,愧不敢当。这一次新锐大比,小姐注定是最耀眼的新星,能够作为衬托陪伴,对我们而言是莫大的荣幸。”
在两女前方,还有另外五名服饰各异的少女,也是一齐点头赞同,全部对为的橙裙少女毕恭毕敬。
对此,橙裙少女一阵无奈。她便是这一次新锐大比被无数人看好的冠军候补,誉为一代天骄的天才奇女,慕容菲芸。
与她组队的六名少女,都是慕容家麾下众多附庸世家里这一代最出色的女弟子,全部对她言听计从。
“这一战赢得很轻松,但再接下来,会越加艰难。你们无需在这里服侍我,各自下去抓紧修炼。那样,才是对我真正的帮助。”
“是。”
五名少女退下,小蕙依旧留着。从她记事开始,就一直是这样服侍慕容菲芸左右,很少离开。
“小姐,这一次新锐大比,出色的后起之秀确实很多,但是恐怕没一人可以与你相提并论,何谈‘艰难’二字?”
“无需这样恭维我。在家里待的久了,被人捧得久了,耳濡目染下,不由真的以为慕容家天下无双。直到出去闯闯才知道,世界很大,卧虎藏龙。如果还是抱着自己一定能够赢到最后的无所谓心态斗下去,我们的队伍迟早会输。就我已知的对手而言,有一个人,恐怕会很棘手。”
“嗯,会有小姐也觉得棘手的对手?是谁,小蕙这就去调查。”
“不必了。对他而言,恐怕调查没用的。因为他的实力,每过一天都会增涨,想要完全了解,唯有与他真正交手。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我坚信,他不会令我失望的。毕竟,当初可是约定好了。”
夜,月华如水。
宁越没有睡,他根本睡不着,满脑子还是白天的对决。与公孙卞的每一招一式的激斗,都清晰映在脑海中。
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能够偷学到的招数,绝对不止后来对方所施展的剑刃弯曲进攻。就算无法直接偷学习得,同样是剑法的使用,想通的理念不少,肯定还能够得出什么新的领悟。
除去旧怨与约定之后,他想要参加新锐大比最大的原因就是能够与同辈新锐同台竞技,当然,这根本不是为了赌输赢的一时痛快,而是他觉得通过这样的较量,能够加快自己的实力成长。
至少从今日来看,确实有效果。
其实,那么快掌握公孙卞的剑招,并非天赋凛异,而是宁越之前所习练的剑法中有一式与对方的剑刃弯曲有些相似,论玄力注入与掌控的方法,异曲同工。在后来几招交手中,他就已经开始尝试,最后碰巧成功,兵出奇招一举反败为胜。
“不用暗煊古剑,我会的灵品武学在剑上的,只有炎罚剑裁与剑凛风。此外,还比较有用的武学是**崩手与天锁印。除此外,战斗中更多靠的是平时积累下来的经验,多种低级武学衍生出的变招。原先觉得还够用,但那不过是遇上的敌人实力或者经验不足。不然的话,在不借助暗煊古剑以及血脉觉醒的力量下,我动用的底牌,太少。”
双手一握,青钢纤锋剑与暗煊古剑都在掌中,宁越合上双眼长长一叹。
“下一战之前,我必须再有所实力增涨!”
………………………………
第396章 又撞见了?
第三天。eww┡w1xiaoshuo
从新锐大比胜过万剑门那天算起,已经三天了。
宁越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外出。这几天里,他在脑海中演练了上千次新的剑招,最后能够留下的,不足五招。
然而,真正持起佩剑挥动之时,又全部否决。
这样的招数,没有意义。至少对现在的他而言,用于实战,恐怕无用。
咚咚咚。
房间外,敲门声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方焕兰的声音。
“宁越,我知道你肯定是在修炼,进行新的领悟。但是,至少要吃饭,不然哪有力气演练招数?”
“知道了,放在门口吧,我饿了自然会去吃的。”
宁越随口答了一声,现在的他,根本没心情去吃饭。总觉得有几个很好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烁着吗,对于现在的他非常有用。突然,而始终隔着最后一层模糊的遮挡,隐约看得到,却看不真切,更加摸不着。
那股感觉,令他很急躁,又无可奈何。
嘭!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沉闷巨响,房门应声倒下,只见捧着一只托盘的方焕兰迅收腿落地,皱着眉头踏入房间。
“昨天给你放在房门的三餐,就只有米饭被胡乱吃了半碗,其余的一点都没动。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么,先把饭吃了再说。然后”
方焕兰捂了捂鼻子,哼道:“再去洗个澡!后天就是下一场比赛了,我可不希望自己队伍中有个臭烘烘而且双目无神的人上场,有损我们队伍的形象。”
“好。”
宁越回答得很干脆,倒是叫方焕兰有些意外,她顺手将手中盛着饭菜的托盘放在了桌上,而后,闪电般探手一抓,将宁越捧在双手之上的暗煊古剑夺走。
“你做什么?”宁越一惊,下意识伸手去夺,奈何他是盘腿坐在床上的,想要迅起身本来就不便,况且又在床上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不知不觉中双腿麻无力。随着身躯猛然往前一倾,整个人直接扑向地面。
“喂,小心!”
霎时间,方焕兰一喝,随手抛出暗煊古剑,急忙伸出双臂想要去扶住宁越倒下的身躯。未曾想到,对方因为剑被夺走,猛然间爆的力量太大,撞在她身上时重重一压,两个人顿时一齐向后倒下,轰隆一声,砸落在地。
“那个我把汤热了热也端来了。”
房门被击碎的门口,林沫端着一只大碗突然出现,看清房间里景象之时,顿时双眼一瞪,紧接着急忙合上。
“我什么都没看见!”
叫嚷一声,她急忙转身一阵小跑离去,端着的碗中汤水晃荡,洒出不少溅在地板上,一路的依稀水痕。
顿时一阵愕然,宁越哭笑不得俯视着被压倒的方焕兰,道:“好像,又被林沫误会了一次”
突然间,他话音戛然而止,目光中所看见的是一张愤怒微微扭曲的脸庞。
“宁越,你故意的吧!”
嘭!
一记勾拳扬起,宁越应声躯体一翻,落回到了床上重新躺下,摊开的四肢微微颤动着。中拳的下巴上,红肿一片。
起身整了整衣裳,方焕兰再怒瞪了宁越一眼,抓起暗煊古剑提在手中,哼声离去。
“想拿回你的剑的话,先按照我刚才说的去做。完事了,再找我来取。”
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就这样四肢摊开躺在床上,宁越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不过,积蓄的疲倦也开始涌来,眼皮越来越重,几乎无法继续睁开。
“第二次了,又被林沫误会了不过,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吧?为什么,这样的巧合,总是会被她撞上。好像”
突然间,宁越双眼猛然一睁,一记鲤鱼打挺迅起身坐稳,脑中闪过的一抹灵光瞬间扫去了他浑身的疲倦,萦绕心头许久的谜团浓雾,似乎也散去了大半。
“林沫走路的时候,好像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记得那次她在选拔赛中与对手交战的时候,脚下步法就没有停过,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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