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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萌妃有点甜:爷,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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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才刚换新衣服,一次都没穿过呢!
要不要这么洁癖?
秦明再次一笑,不卑不亢的解释:“所有小主子侍寝之前都要经过沐浴才能进入同生轩,这是规矩。”
“……”白九歌没好气的抿了抿唇。
对女人要求这么高,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干净的。
“带路吧。”她深了口气,将胸膛的火气强压下。
来都已经来了,总不能掉头回去。
虽说是借用凤沉鱼的身份,但一来就把王爷给惹怒了,以后还怎么在府里生活,总要来做做形式的。
白九歌沐浴之后,发现衣服没了几个丫环只给她一匹红布。
说是在她之前所有过来侍寝的主子,都是要经过这样的形式。
几个丫环用红布把她围起来之后,扛麻袋一样扛进同生轩。
当下就把门给关起来。
白九歌脸气的都白了层。
这些丫环就算是扛,好歹也把她扛到床上再走吧?
竟直接把她丢进门里面急匆匆跑了,仿佛这里面有鬼似的。
这都傍晚时分,卧室已经有些昏暗。
凤扶珩拉紧身上的红布,往里跳了跳。
在角落里,她看见有个人坐在轮椅上。
因为是背对着,所以看不清什么长相,但浑身散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看上去有几分恐怖。
她犹豫了会儿,才开口喊道:“爷……”
………………………………
第8章 最讨厌的男人!
白九歌靠近了些,才看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空气里弥漫血腥味。
这男人……竟然在房间里杀人!
角落里的帝黔缺,转过轮椅,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白衣黑发,慵懒的发随意披散着,白衣本该是温和的,可却穿在他身上却显现出清冷。
特别那双如星辰般的黑眸,冷酷,倨傲,眼底蕴着丝许戾气。
他手中的剑沾着未干的血迹,蹙着冷眉抖掉血。
“把尸体抬出去。”
声线,冷酷又低沉。
白九歌差点迷倒在男人的容颜里,轻咳了咳:“不如妾叫人过来吧?”
这么大个尸体,百来斤重,她这小身板哪承受的了?
帝黔缺戾气的冷眸睨视的扫过来,眼底淡淡的黑圈,更显的他此时无比恐怖,活像阎魔王在世。
虽是绝色,可恐怖起来真的可怕。
难怪那些丫环把她推进房间立马跑的没影儿,敢情是让她来做出气包。
搬就搬,谁让她现在寄人篱下呢。
白九歌拖着尸体艰难的往外面拖,好不容易拖出去,她长长的吁出口气。
身上粘粘乎乎的,手上还沾着血,刚刚那澡是白洗了。
她站在帝黔缺面前,望着他面无表情的面庞:“那个……爷,不如妾伺候您休息?”
睡觉吧,她还想早点回去呢。
帝黔缺望着她那张丑陋的脸,冰冷的黑眸眼底的冷意更加甚了些。
“呵,就这么急色,想本王宠你?”
“……?”这人是不是误会了!
她的意思是,让他自己滚去睡!
可从来没想过要和他滚什么床单。
“脱了。”
原本她身上就只有一块红布遮羞,此时他用还下令式的口吻让脱掉。
“这个……不好吧。”凤扶珩目光下意识扫向他的某处:“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腿都断了,还行这种事,哪来的精…力……
自大病愈后,帝黔缺一直存着股怒气,无处可泄。
现在他竟然被一个丑女人,那么赤裸的盯着某处,正大光明怀疑他的能力!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过她身上红布一角,大力又粗鲁的扯掉。
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被扯掉了!
一时之间她遮哪都不是,手忙脚乱的。
第一次被人看光身体,整张脸早已经烧的通红。
可被激怒的帝黔缺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拽住她的手腕,往怀里拉,将她强制性的按压在大腿,双腿还被强拉开。
“就算本王这样,照样可以教训你!”他双手按压住她的细腰,往下强按压。
薄唇吐出冰冷的话:“坐下来,自己动!”
白九歌被弄的又羞又怒,真想一巴掌煽死眼前的男人。
可想想后果,她还是硬生生将那股邪念忍住了。
“爷妾知道您的雄风大展,能不能对妾温柔点……?”她强压着怒音,尽量嗓音说的温柔。
男人听到女人撒娇,起码还会给点温柔吧?
哪知,他又是一声冷哼。
“本王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资格与本王讨价还价,坐下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绝对是最臭脾气,最最讨厌的男人!
………………………………
第9章 怨怒气!
她怒啊,恨啊,气啊,怨啊。
想挣扎,可她这小身板力气根本不如他,硬生生被他按在腿上。
某处还顶着她……
帝黔缺也察觉到她不情愿,可只是以为她是害怕。
“方才那么急色,这会儿怕了?”
怕?就怕不能送你去黄泉!
她脸上挤出笑容,配上左脸上的伤疤更加的难看了。
“爷,您脸上沾了血,妾给您擦擦……”
不由分说的,白九歌拿出手帕在他的脸上擦拭着。
刚擦上,手腕就锢了住。
他冰冷的脸庞,全是蔑视:“谁准你碰本王的脸?”
白九歌微抖了抖手帕,声音也有几分颤意:“妾是看您脸上有点血,妾再也不敢了。”
帝黔缺刚准备要甩掉她的手,但从她手帕上飘来一股股的香味,让他有点神智难以汇神。
他死蹙了蹙眉,可挡不住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爷……爷怎么了?”直到他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才试探性的问出声:“您睡了吗?”
安静的卧室中,只听到均匀的呼息声传来。
白九歌长长的松出口气,万般嫌弃的将帝黔缺几十斤重的脑袋推到一边:“中了我的药,不睡个十个时辰以上是绝对醒不了的。”
想想他刚刚的恶行,胸口一股气又再次提了上来。
“真是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她伸手直接捏他的脸,像捏包子一样,在手中任意蹂躏:“不让我碰?就偏偏碰给你看,捏扁你,臭男人!”
刚捏一会,睡梦中的男人拧了拧眉。
吓的她瞬间的缩回手,还以为他有醒过来的迹象。
算了算了,要是他醒来发现脸青青肿肿,肯定第一个找她算账。
这次就放过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粗鲁的话。
似乎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谁让他是个王府里的天呢,什么都要依他为主,这是万万不能惹的人啊。
白九歌一肚子怨气无处撒,刚想起可还被他搂着腰,怎么都起不来。
这男人怎么力气这么大,睡着了还弄不开。
几乎是费了吃奶的力气,可她就是弄不开他搂住腰的手。
砰!
就在她挣扎间,轮椅上的握把断了。
掉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爷,发生什么事了,需要秦明进来吗?”秦明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白九歌心中大惊,让他进来看见这场面,岂不是穿帮了?
欺骗王爷那可是死罪啊,这样她以后在府里可没好日子过了。
“不用,就是激烈了点,用不着你……”白九歌心中虽惊,可说话的时候还是非常平稳,没有半点破绽。
秦明在外面奇怪为什么不是爷说话,反而是她。
“爷呢?”
“嘘,爷刚刚睡下,你在外面等着就行,小声些。”
秦明心中明了。
心中暗自松下了心,自从回来之后爷就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眼圈越发的深,找大夫都没有用,可没想到现在可总算是睡着了,真是值得庆幸。
“是,请小主子好好陪爷。”
陪!现在被锢着哪都去不了,不陪还能怎么办。
………………………………
第10章 任性妄为的爷
翌日。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里室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身上,一切看上起来很是温暖。
帝黔缺缓缓睁开眸,一张放大的脸在眼前。
他从不习惯和女人睡,第一反应就将怀里的人丢出去。
“谁让你睡在这的!?”
唉哟!
白九歌被硬生生摔醒,屁股都快被摔成四瓣。
没好气的偷偷瞪了眼坏男人,她拉起红布遮住身体从地上缓缓站起来。
“妾昨儿个是准备走的,可是爷抱着不撒手,妾走不掉。”说着将腰间被他掐的淤青亮出来。
他扶了扶额,想不起昨天是怎么睡着的。
白天再看她的脸,依旧长长的伤疤脸看的很令人反感。
“出去!”
“可是……能不能给妾衣服穿,这样走行动不便。”她将红布包裹的更严实了些,看上去挺是委屈。
臭男人,这样怎么出去?瞎啊!
“秦明。”
很快,秦明就迈了进。
“给她准备衣服。”
原本他就只是走个过场,却没想到让她留在这睡了一晚,许是他多少天未睡,昨天睡死之后都没有察觉。
“是。”
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的白九歌,换着衣服。
越想越气,早知道她昨天就折磨的再狠一点。
一早起来竟然踢她,委实气人。
秦明小心翼翼的看帝黔缺的脸色,看上去比昨天好了许多,思索下终是开口问道:“爷,很快就是皇家狩猎日,皇宫里已经传信来问好几次想确认爷您去不去。”
皇家狩猎日?
那岂不是大臣们也会去?到时候她就可以看见白丞相。
这样的机会,属实难得。
“不去。”帝黔缺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甚至声音中带着丝丝的怒意。
他竟然不去?
那怎么行,他不去那她就见不到白丞相,这大好的机会就流失了。
“可是,皇上也派人过来传信寻问……”
白九歌贴在屏风旁,听着外面的动静,听秦明如此说,她忍不住的点头。
皇上都发话了,还敢不去?
这虽说天大地大,但圣旨总不能违抗吧!
“本王再说一遍,不论是谁来说统统拒绝!”
“……”
这男人怎么连圣旨都敢违抗?
秦明心中微叹了口气,爷这样违搞圣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真是任性啊。
白九歌有些着急了,听到如此大好的消息,可是被帝黔缺说拒绝就给拒绝了,错过这次的机会,下一次就不知道又该等多久。
帝黔缺望着屏风后的人影,当下脸色越发的冷酷:“换好了没。”
“好了,好了。”她从屏风后急急忙忙的走出来。
他抬眸看了过去。
只见她身上衣服穿的乱七八糟,胡乱的乱穿一通,连扣子都扣错了。
在里面磨蹭那么久,结果就穿成这种鬼样子。
“出去。”帝黔缺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动轮椅往回走。
但她还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的痕迹。
“小主子是否找不到回去的路,不如叫个下人带您回去如何?”秦明以为她刚入府,不识得路。
“不用,我还没有打算离开。”
………………………………
第11章 超凶的王爷!
没打算离开?
望着白九歌一张丑陋的脸,秦明心中哀叹,又是一个试图强行求宠的女人……
帝黔缺听到她如此说,转回轮椅,那张脸早已经是冷酷到近乎无情的地步。
“怎么,还想要本王恩宠?”
贪得无厌的女人,最让人厌烦。
面对他的冷酷,白九歌先是像模像样的施了个礼,轻而一笑:“妾之前学过点皮毛的医术,见爷近来眼圈甚黑,想助爷能有好的睡眠,妾没敢过多妄想。”
他黑眸微眯,上上下下打量她:“你有几成把握。”
就连太医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她能行?
“八成。”剩下的二成是因为这是古代,多一些不确定性。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眼眸里坚定不移的目光,让秦明都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将爷的顽疾治好。
“爷,不如您试试?”只是试试,也没多少损失。
“哼。”他冷不丁的笑,甚是冷酷,“就连自己脸都医治不好的女人,还妄想医治本王。”
“……”这男人说话真的尖酸刻薄!
不就是治个顽疾,弄的她要害死他似的,天生有被害妄想症!?
她的脸不是治不好,只是现在所需的药材不够,没法动手。
“既然爷害怕让妾试试的话,只能从命。”她说话时,语气有些淡淡的,甚至欲转身离开。
望着白九歌的一系列的举动,秦明不由微瞪眼。
害怕?
爷可是将士,在沙场从不退缩,所向披靡,神勇盖世,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害怕二字。
她竟然说爷害怕?!
王府里的女人哪个不对爷热情相对,就连王妃都不敢用这样淡淡到近乎冷漠的口吻和爷说话。
这刚进府的侧室,胆子真大!
坐在轮椅的上的他,死死凝视着她,蓦然伸出食指对她微勾了勾。
看着他的手势,她迟疑了会,还是乖乖的迈到他的面前。
还没有发问,刹那间脖子就被他给勾住,强行弯腰与他的黑眸对视。
那双黑眸,眼底尽是冷意。
在她耳边响起的声音,那般的清冷:“三天,三天之后没有半点效果,你的下场就和那具尸体一样。”
“……谢谢爷成全。”她从丑陋的脸上挤出笑容,皮笑肉不笑的。
面对他的黑眸,那清冷的声音,一时间仿佛真的接近死亡边缘,就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冷颤了颤,汗毛根根竖起。
这男人是不是太凶了!
在这样的王府里待着,性命堪忧啊!
要不是想到皇家狩猎场,必须要让他去的话,她才不想和这样的危险的男人接触,一定会躲着他远远的,只要他不召见,她永远都不想看见他。
谁管他是死是活,是不是睡不好觉!
“每日过午后,有两个时辰是你医治的时间。”
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这样的时间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谢谢爷,妾定会尽力的。”
白九歌丑陋的脸上扬起的笑容,印入帝黔缺的眼帘。
一瞬间,他蹙起冷眉:“明天给本王戴面纱,否则不准来!”
………………………………
第12章 丫环间的死敌对。
春杏早早就在苑门外守着,看见白九歌回来立马喜笑颜开迎上去:“恭喜主子,贺喜主子,您终于得宠了。”
自从爷生大病以来,都没人在同生轩去过。
主子不仅仅是去了,还在那住整晚。
就连王妃都没在那住过一整晚呢,看来主子这是得了大宠。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好恭喜的,都差点吓死了。”
那个臭男人,不仅仅冷酷,还特别的凶。
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想到怎么才能让他改变主意去皇家狩猎场就头疼。
“爷虽然凶了点,可也让主子在同生轩住下,这就代表对主子您是极其不一样,主子您明儿个还要去吗?”春杏期盼的望着她,似乎比她还要高兴,脸上尽是喜悦。
“去啊,明天下午去。”
春杏顿时高兴的握起手掌,拍了拍:“太好了,咱们的好日子总算是过来了,之前文主子身边的那华书每天都说您的不是,说您这一辈子都得不了宠,说的可难听了,现在谁都不敢瞧不起您。”
对于这些话,白九歌只是挑了挑眉。
“嘴长在她们的身上,爱怎么说是她们的自由,反正我也不会缺哪少哪,我去补一觉。”早上被那个臭男人硬生生踹醒,压根就没睡饱。
春杏望着她困倦的模样,将在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好的,奴婢就在外面守着。”
春杏没有在门外守着,而是去了苑子外面,果不其然看见文蔷薇身边的一等丫环华书在苑子外探头探脑的,想要打听些消息。
“哟,这不是华书么,昨天不是说香障院是秽气之地,怎么今儿自己跑过来?”
华书从角落里站出来,脸色微变很快就恢复如常:“我这只是路过。”
春杏从怀里拿出手帕,来到华书之前靠的墙壁,仔细的擦拭。
“只是路过就好,别可因为我们主子得宠就想打听些消息带回去,我这可没消息给你。”
望着春杏的举动,华书脸色大变。
那模样,就像是她靠过的地方都其脏无比。
“春杏,你少得意。你自己也很清楚,你那主子是什么样子,脸都毁了,除了娘家有点钱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和我家主子比的,别以为你能得意到哪里去,他日有得是你罪受的!”华书恶狠狠的瞪着春杏,气的脸红脖子粗。
华书与春杏从很早之前就一直看不惯对方,之前华书在文蔷薇的手下当成贴身丫环,给了不少气给春杏受。
这两人的关系自然是水火不容的。
“那也比你好的多,我们家主子起码还有娘家有钱,你们主子又有什么,如今也是我家主子得宠,你羡慕嫉妒我也知道。”
把墙壁擦拭的干净了,春杏满意的点头,抬头又说道:“我们主子昨夜过侍奉爷累了,这才刚刚歇息下,可别太吵了你。”
“你!”华书手指着,又硬生生强压下之后狠声丢下句话:“以后有的是罪给你受!”
望着华书气愤狂奔的背影,春杏并没有多高兴,而是望着苑里子,目露担忧……
………………………………
第13章 念书
白九歌故意等到午膳后,才去的同生轩。
她才不想用膳的时候还面对那张冷酷如冰的脸,会导致饭在胃里都结冰,不消化。
帝黔缺坐在窗口处,那双黑眸目视远方。
那双黑眸里,就是让人感受不到半点情绪,不知道他究竟在思索些什么。
“你还要站多久。”
听到他清冷的声音,白九歌才蓦然惊醒,刚刚竟然盯着他看了很久。
她微咳了咳:“爷,先喝点酒。”
他回身,瞧见面纱下那张脸粉红粉红的,目光闪闪躲躲的,就是不敢与他对视。
“太医过来用药,你让本王喝酒?”
“午睡之前先喝小酒这样对睡眠是有帮助的,太医给您开药都没用,何不让妾用别的方法,顽疾有时候并不需要药物来抗衡。”
药又不是万能的,有利就会有弊。
这臭男人到现在还质疑她的能力,真想在酒里下毒药让他长眠于此!
他盯着她。
面纱虽然遮住了脸,但是那双眼眸圆碌碌的很是灵动。
仿佛在打什么小心思般,略有俏皮。
“若是敢在本王面前耍手段,后果自负。”
她眨巴了巴眼眸,将一小碗酒递过去:“妾不敢,爷请用。”
臭男人,对人的警惕心简直到恐怖的地步。
她不过是在心底小小腹诽下,他都有所察觉!
看着他将酒一饮而尽,白九歌拿起带过来的书籍,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身边。
“妾给您念书,如果不愿意听妾就停下来。”
他目光依旧是清冷的,甚至可以看见那双黑眸眼底下的不信任,鄙夷与嫌弃。
白九歌的声音,原本就是那种轻轻柔柔的。
如果再细一点,就如流水般,湿润,细腻。
帝黔缺靠在椅背,闭合双眼。
耳边仿佛有温和的风吹拂而过,暖流般的一点点进入心房,竟真开始有丝丝的困意,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
读了大概半个时辰。
她抬眸望着闭目而眠的他,似乎是睡下了。
可刚停下来,他随即开口:“继续念。”
“……”他还没睡下?
这情况似乎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严重些。
又拿起书,念了大概近一个时辰,实在读的口干舌燥,她想休息。
可一下来,他立马就会睁开眸,恶狠狠的瞪她。
“爷,可以让妾休息下么,口渴。”她尽量压低着声音,几乎软到她都觉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行,继续。”
他闭着眼,薄唇下令着命令。
白九歌几乎想掐死他,双手都已经作势举在空中,但就是迟迟没下那个手。
忍住!为了能去皇家狩猎场,这点气且就受了。
等过了这段时间,以后绝对看见他就绕道走,绝不有半点牵扯!
“快点。”
平时听她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并不是特别深的印象,可闭上眼睛感受时,竟会觉得心里一堆的事情都被这样的轻柔的声音一点点抚平。
帝黔缺发现她还是有点作用的。
虽然脸丑陋不堪,无法直视,但声音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不是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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