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界梦华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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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的梦夏，毕竟我们可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呀。”

　　　　“…”

　　　　…

　　　　“有全名吗？只是给个姓的话搜索范围很大的。”

　　　　多田岛警部用自己的身份访问了内部的人口数据库，他一边搜索一边跟梦夏聊天，“这就是你找到的线索吗？一个名字，甚至连性别都不知道的医生？”

　　　　梦夏边喝茶边回复，“应该很好找吧，医生数量肯定没普通人多。”

　　　　“还好不是什么大姓，我这边只有几条记录，然后再排除工作后…有了，骏见彩芽医生，是个女性，目前在第六区的大学附设医院工作。”

　　　　“谢啦…还有，木更这个案件是不是归一个叫柜间笃朗的警视管啊？”

　　　　“是啊，警视厅下来的，直接负责这个案件。听说这个高材生准备动用特殊手段来调查当天和水原有关的全部人，而且经你前面这么一引导，我总觉得他好像想嫁祸给木更小姐一样。”

　　　　“据我猜测柜间父子都是那个组织的人。”

　　　　“你是说警视厅的总监…”

　　　　“对啊，不然哪来的权力动用‘特殊手段’…总之，警部你要小心，感觉你会和警察系统怼上的样子。”

　　　　“到时候我就把你爆料出去，看那群胆小鬼敢不敢抓你。”多田岛开个玩笑道，“你也小心，如果上面有什么不利于你的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

　　　　既然知道人物和地点，那么梦夏就要马上出发了，免得错失先机。

　　　　水原的死给了梦夏很大的震动，如果那天强硬留水原下来，让他说出全部事情。也许木更就不会被警方逮捕，自己也不会遇上巳继悠河。

　　　　这个难缠的对手，到时候又看到他，该怎么解决呢？

　　　　视角回到警局，多田岛打完电话后那位年轻的刑警给他报告说柜间笃朗打来了电话。

　　　　“你好，柜间警视，有什么需要我们勾田市警局帮忙的吗？”

　　　　“多田岛警部，上级很重视这个案子，要求我们尽快把嫌疑犯转移到警视厅这里接受进一步的侦讯。现在转移的车辆已经出发了，很快就会到你们那里，到时候请你协作一下。”

　　　　“好，除此之外没别的事吧？”

　　　　“鉴于你比较熟悉案件过程，我向上级申请让你也参与案件调查，到时候来警视厅协助破案。”

　　　　还真的有问题…

　　　　这是放下固定听筒的多田岛警部第一反应。

　　　　在如今犯罪率升高的现在，一件普通的杀人事件，不但警视厅私自调用警力直接逮捕嫌疑犯，自己只是询问一遍后便直接转移疑犯…

　　　　就算不知道真相自己也不信啊。
………………………………

95。追踪

　　　　接待梦夏的是个体形圆滚，有着啤酒肚，脸上露出疲惫神色的医生。

　　　　医生叫角城，本来最近是没有工作的，但由于骏见医生有几天没到医院了，所以都是他在值班，也难怪总是疲累。

　　　　“你说你是骏见医生的表弟？”

　　　　“是啊。”梦夏睁眼说瞎话，“家里拜托我给表姐一些私人物品，可是却没有家庭地址，所以我只得来表姐工作的地方问一下，想来她的同事应该知道地址才对。”

　　　　“哦…先进来吧。”

　　　　给梦夏倒杯水后，角城医生才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们医院是负责解剖原肠生物的，所以医生的辞职率很高。要不是骏见医生四天没来医院了，我还以为她会一直工作下去呢。”

　　　　“解剖？”

　　　　“恩，通常送来的都是尸体，毕竟活物可不会送到手无寸铁的医生手上…你看起来很年轻，还是不要谈论这个话题比较好。”

　　　　角城在抽屉里摸索一会，然后递给梦夏一封信件，“这是领导拜托我给骏见医生的，她几天没来上班总该有个说法…既然你要去她家，那顺便把信送过去。”

　　　　“还有，骏见医生一个月前负责解剖的原肠生物解剖诊断书电子版，不知为何从资料库里消失了。消失钱还留下她列印资料的纪录。所以我想她手里可能会有备份。不好意思啊…等你见到骏见医生后，不管她是否有意愿回来工作，能顺便把解剖诊断书带回来吗？”

　　　　一个月前？水原和骏见彩芽频繁通话就在一个月前。

　　　　梦夏眨眨眼说道，“我明白了。”

　　　　抄下地址后梦夏准备离开时，角城医生又叫住了梦夏，“喂，你知道‘黑天鹅’是什么吗？”

　　　　“什么天鹅？东京这里有天鹅吗？”

　　　　“额…骏见医生在没来工作前，天天念叨着这个词，可能她很喜欢天鹅吧——哦，她还说过一定要烧了葡萄园（VINEYARD）呢。”

　　　　…

　　　　多田岛离开警局后，他叫了辆计程车前往柜间笃朗指定的场所，那是一栋能完全压倒周围建筑的高耸摩天大楼。

　　　　大楼整体都是黑色，令人怀疑是否由钬完全打造，门口还有手持步枪的警卫。

　　　　建筑物前方的石板刻着‘中央控制开发机构’，多田岛思考了一下，这里简直跟自己的世界格格不入，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对警卫告知来意，并且拿出警察手册给对方看。大概是有事先通报，多田岛轻易获得了放行。

　　　　电梯来到65楼后，接下来由穿着白色制服的女性指引通过几道晶片卡与生物认证的安全检查。

　　　　多田岛愈发觉得不安。

　　　　在注明‘控制室’的前方，防弹玻璃发出声响打开了。

　　　　多田岛吃了一惊。

　　　　巨大的昏暗房间呈扇形，被当成光源的大量显示器上，以计量条显示的数字快速变化。

　　　　这种气氛和监控飞机动向的航空管制塔台很像，不过有个决定性的差异就是这里的中央巨大显示器出现东京地区的地图，严密监控东京市内的电力消耗量。

　　　　“所谓的「智慧都市构想」，你有听说过吗？”

　　　　多田岛惊讶回头，看见柜间笃朗身穿烫得笔直的西服走了过来。

　　　　“那是以前第一代圣天子大人曾经提议让电力供需更有效率的都市计划吧…”

　　　　“是的，电力送到各地的过程中，除了很少一部分外，剩下的全被浪费了。智慧都市构想这个系统，就是要监控能源的使用状况，在避免停电的前提下，有效率地输送、分配恰当的电力。”

　　　　“没想到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这套系统居然完成了。”

　　　　柜间笃朗点点头，“为了避免这套新型系统被外界所知，我们只得建成这种见不得人的建筑物，还要取个无关的名字。”

　　　　“那么这跟我们负责的案件有关吗？”

　　　　“当然有。”

　　　　柜间笃朗打个响指，面前的显示器换了个风格，出现了许多监控画面，而且角度多是从高往下看的。

　　　　“这是监控摄影机的画面啊…”

　　　　“是的，在科技越来越发达的现代，一套覆盖全东京的监控系统，加上一套人脸识别软件，电脑就能帮我们找出来罪犯的所在。”

　　　　“你想…找谁？”

　　　　“那天你审问了两个人，你还记得吧？一位是嫌疑犯天童木更，另一位是嫌疑犯的朋友风月梦夏。警视厅怀疑这位民警参与过这起案件…”

　　　　“可他并不在现场啊。”

　　　　“这也是我没有直接出动警察的原因，没有直接证据我们不能直接逮捕风月梦夏，所以我向上级申请动用这套系统，我想也许可以从他的所在位置找出一些线索。”

　　　　多田岛想明白了，所谓的上级肯定是柜间笃朗的父亲。估计警视厅的重案组想调用这套系统都得写书面报告，但他就不用了，直接打声招呼就行了。

　　　　多田岛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人，“那位先生又是谁呢？”

　　　　“他啊…他是我请来的民警巳继悠河，负责跟踪风月梦夏的。”

　　　　巳继悠河出示了自己的民警执照，“在前两位都失踪毫无踪影后，风月梦夏目前是最强大的民警，行踪十分诡秘。我这人可能打架不行，但在跟踪方面我还是有一两手的，所以被柜间警视请来了。”

　　　　“对了多田岛警部，”就在多田岛准备离开的时候，柜间笃朗叫住了他，“嫌疑犯的转移工作做得如何？”

　　　　“我来之前车已经到警局，现在车应该在回警视厅的路上。”

　　　　输入了梦夏的身体特征后，柜间笃朗靠近了站在门口的巳继悠河。“你那天怎么搞的？怎么把这人放跑了？”

　　　　“双方都未使出全力呢…而且我也好奇的是，只是一个转角，对方就不见了。”

　　　　“难怪你会被降级为‘两片羽翼’，做事这么大意…不过你不用担心了，我向‘巢穴’申请调‘蜂鸟’来东京了，以蜂鸟的外表接近风月梦夏后直接刺杀，这应该是件轻松的事。”

　　　　巳继悠河的脸色沉了下去，“我不得不提醒你一次，你可不要小看这位最强大的民警。”
………………………………

96。事故

　　　　“找到目标了。”

　　　　“位置呢？”

　　　　“位于第六区的齿朵尾大学医院正门摄影机…他，他好像发现了我们一样。”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梦夏也抬起头看向摄影机。

　　　　他有点忽视了科技的力量，在以前的现实世界中就可以通过监控找到逃逸的车辆。如果技术再更进一步，用来寻找任何有威胁的人也是一件可以办到的事情。

　　　　柜间笃朗收起脸上的表情，他拿出手机拨号，很快对方接起电话。

　　　　“是‘巢穴’吗？我之前的申请怎么样？通过了吗？”

　　　　“‘蜂鸟’状态良好，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了。”

　　　　“是，这次要彻底解决那位民警。”

　　　　…

　　　　木更被装进了警车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转移。

　　　　‘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总不能严刑拷打吧…’

　　　　绵笠冬治是负责天童木更这辆车的驾驶员，他透过后视镜看向沉默不语的木更。

　　　　第三次关东会战时绵笠冬治没能抽到进入掩体避难的权利，只能与家人一同悲叹自身的不幸。

　　　　但令人震惊的是，那群民警竟然力挽狂澜，守住了面前原肠生物冲锋过来时岌岌可危的阵地。

　　　　没有他们的话，等自卫队调集后备力量的话就已经来不及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走上这种道路呢？

　　　　绵笠冬治看到天童木更油尽灯枯的样子，他很想为对方做些什么，只不过一想到具体做法，冬治的念头便触礁了。

　　　　如果协助对方逃亡，自己获得的满足感完全比不上事后会遭受的严厉惩罚——毕竟自己还有一个家庭要养呢。

　　　　就在这时，多田岛坐进了副驾驶座，“不介意再加我一位吧？”

　　　　多田岛紧赶慢赶，总算是回到了勾田市警局。他有点担心梦夏会做些傻事，所以决定跟车前进，而且反正也要去警视厅一趟，理由可谓是十分完美——节省汽油嘛。

　　　　“欢迎，多田岛警部。听说你办案成功率很高，在我们警视厅那里都有些名气呢。”

　　　　“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多田岛看了一下周围，“怎么还不出发，在等谁吗？”

　　　　“等几位还在休息的SWAT呢…真是的，开车的又不是他们，我都没说累呢。”

　　　　这次护送木更的只有两辆特勤车，稍微休息并且补给后，车队就出发了。

　　　　来的时候车队走的是高速公路，回去的时候为了秉承不走同一条路的原则，车队钻进了城际公路。

　　　　绵笠冬治的车走在最前面，反正运送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绵笠冬治开得有些漫不经心。

　　　　“窗外的风景还真好啊…偶尔走走这种路心情都会变得舒畅起来呢。”

　　　　“这么一说好像我俩都变成了老头子一样…”

　　　　多田岛看向自己的肚子，有时间的话要不要去减减肥呢？

　　　　“警部，前面是不是有个人站在路中间？”

　　　　“这种世道，正常嘛…按喇叭示意一下，实在不行从旁边通过。”多田岛看了下自己的行动电话，“我们要赶在天黑前到达警视厅，不然会有些麻烦呢…”

　　　　随着车距缩小，绵笠冬治总算看清楚前面的人影——那是一位伫立在道路中央的栗色短发少女。

　　　　“奇怪啊，这小女孩怎么还不让开…”

　　　　“快变道…”

　　　　来不及了，之前绵笠冬治一直保持高车速，现在的他用尽全力踩住制动踏板，卯足全力转动方向盘。

　　　　转到底的方向盘发出近乎悲鸣的摩擦声，车子便拐到路旁边。

　　　　相比撞到路旁边翻跟斗的护送车，后面两位特勤车运气就没那么好了。只见之前那位栗色短发少女忽然飞奔过来，轻轻两脚便将特勤车撞进路旁边的树木。

　　　　一同遭殃的自然是被手铐拷住的木更，车子旋转起来的时候他也不得不跟着旋转。还好只是受些轻伤，整个人并无大碍。

　　　　她挣扎地踹开车门，然后爬出车子，接着又把尚在昏迷中的几位警察拽了出来，实在是废了力气。

　　　　“警部，醒醒，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实在摇不醒多田岛，木更只得瘫坐在地上。看起来不知道是谁制造了车祸，现在的话只有自己还有清醒的意识。

　　　　但是木更是不敢拥有逃跑的想法，现在就这样离开的话，不就证实她就是杀害水原的凶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吗？

　　　　“你就是天童木更吗？”

　　　　“…你是？”

　　　　之前那位制造车祸的栗色短发少女站在木更的面前，“你为什么要救他们？”

　　　　“这与你无关吧，你为什么要让车子翻到？”

　　　　“杀死鬼八先生的人就是你吧？”

　　　　“你说水原，”木更摇头说道，“我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小学同学呢？”

　　　　“不是你杀的那为什么还会被逮捕？”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是被人陷害的…想知道真相的话你不应该来找我，我人在警局，根本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木更低下头说道，“天童民间警备公司的风月梦夏知道吧？”

　　　　“我听鬼八先生说过，那是一位很厉害的民警。”

　　　　“水原不仅找了我，也找了梦夏。想知道真相的话就去找他，他为了我在寻找可以让我摆脱罪名的证据…你快走吧，那些警察快醒来了。”

　　　　栗色短发少女盯了木更有一会后，直接跳到几米高的树上，瞬间失去了踪影。

　　　　“看样子应该是水原的起始者，难怪这么厉害…”

　　　　“我只不过搭个顺风车，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

　　　　多田岛总算醒了过来，看现场这样子估计是谁制造了车祸…目标是坐在车里的转移人物吧？

　　　　“你刚才要走的话我可以假装没看见的…真的，手铐的钥匙就在他们手里。”

　　　　“少来了警部，我走的话梦夏所做的一切就毫无意义，我相信他会成功的。我还是躺一会吧，免得被怀疑。”

　　　　木更就这样躺在了地上，丝毫没有顾忌。

　　　　多田岛陷入沉思，之前那位栗色短发少女他想了想，还真没有见过的印象。自己也没在梦夏身边见过她，那么她到底是谁呢？
………………………………

97。蜂鸟（上）

　　　　“就是这间房间了，那么还钥匙的时候记得来管理员室就行。”

　　　　“谢谢。”

　　　　送走管理员后，梦夏终于来到了骏见彩芽的房间。之前通过电话联系对方一直没有接，梦夏有点担心意外又会发生。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按了门铃还是没有反应，梦夏左手拿着M1895，右手给门解锁，接着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现在为了节省灵力使用，梦夏只设置了模糊的范围——当能感觉到对自身安全造成危险的危机来临时（哪怕只是个念头），那么就会启用空间扫描。

　　　　现在感觉不到危险，也就是说还是安全状态。

　　　　进门的左手边是厨房，有着一张餐桌。买来的蔬菜已经腐烂了，就连摆在餐桌上吃了一半的蛋糕在被蚂蚁瓜分着。

　　　　右手边是浴室，到了这里一切都一目了然——一位女性尸体跪在浴池边上，脸浸在装满水的浴池里。

　　　　身上并没有穿衣服，肌肤因为血液流光显得苍白，长发有如海藻般漂在水面上。

　　　　水面变得一片黑，排水口附近的地板被凝固的血液堵塞，三片拨下的指甲洛在地上。

　　　　看起来这位就是梦夏要找的骏见彩芽了。

　　　　一般人在指甲被外力强行拨下的时候肯定是痛苦不堪的，骏见彩芽能撑到三片指甲已经算很有毅力了，可惜她只是个普通人。

　　　　随便找几件衣服盖住骏见彩芽的尸体后，梦夏走出了浴室。

　　　　既然来不及救人，那梦夏就只能继续往前走寻找线索。

　　　　客厅显然被入侵者翻得一团乱，到处都是洒落的生活用品。但梦夏没有看到脚印什么的，看来入侵者消灭自己来时的证据手段还不错嘛。

　　　　角城医生的话又在自己的脑海里旋转，“…医院里关于骏见医生的诊断书电子版从资料库里消失了…”

　　　　“所以凶手的目标是诊断书——可是里面全是原肠生物的解剖资料，凶手要来这种资料干什么用呢？黑天鹅跟葡萄园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对了，还剩下书房。希望那里会有一些线索…”

　　　　其实梦夏是不抱有希望的，按照骏见彩芽被严刑拷打的样子，估计诊断书已落入他人之手，自己应该找找还有没有剩下的东西。

　　　　“这是什么？”

　　　　书房的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所以梦夏没管桌子，接着他在书架和墙角缝隙看到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解剖原肠生物过程的照片——照片拍摄切开的原肠生物腹部，沾着黏液的脏器上，刻有某种符号。

　　　　那是神秘的五芒星，五个顶点内部描绘着一根精细复杂的羽毛。

　　　　“第一次看到的人工符号呢…跟五翔会有关系吗？”

　　　　原肠生物虽然诞生过程诡异，但也没理由身体内部有着人工符号。

　　　　接着梦夏又想起了黑天鹅——欧洲人认为只有白天鹅，然后发现了黑天鹅；人们认为原肠生物都是巨石碑外界的产物，却没想过原肠生物也可以人为制造。

　　　　建造巨石碑时偷工减料，原肠生物不顾一切的进攻，潜伏在政府高层的内部人士，类似蛭子影胤这类被雇佣来东京区域破坏人民生活安定的改造人…

　　　　梦夏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随后他被响起的固定电话铃声打断思路。

　　　　“这里是骏见家。”

　　　　“你是风月梦夏先生吧？”

　　　　这个声音让梦夏皱眉头，一听就知道是变声器发出的声音，很明显对方不想让自己知道是谁。

　　　　“你是谁？”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我要说的是，现在有敌人过去你那边了，代号‘蜂鸟’，是「新世界创造计划」的战士，那家伙就是杀人芳原健儿的凶手。”

　　　　梦夏沉默不语。

　　　　“我会告诉你那家伙的能力，听好了…”

　　　　就在这时，话筒传来嘟嘟的断线声，通话中断了。

　　　　梦夏拿出自己的手机，明明在来公寓前还有信号的，但是现在却显示‘无讯号’。

　　　　…

　　　　‘巢穴’是什么尚且还不知道，但可以预见的是，它拥有可以移动的平台，以实现手下战士的快速部署。

　　　　“这里是蜂鸟，顺利抵达目标地点。”

　　　　蜂鸟的本名是久留米莉佳，是一位穿着连体洋装的少女。但是可不要小看她的能力，毕竟连芳原健儿也不小心着了道。

　　　　“收到，现在把目标照片传送过去。”

　　　　“等一下巢穴，最近出任务的次数会不会太频繁了些？之前我才杀死一个奇怪的大叔，杀人间隔太短了。”

　　　　“这是任务，你就别抱怨了，公寓只有三十分钟的电子隔离，错过时间的话那名民警又要离开了。”

　　　　“这是黑暗潜行者失手的目标吧？真是有点丢人啊。”

　　　　“那个黑暗潜行者有话留给你，‘不要小看风月梦夏会比较好，搞不好你会因此吃到苦头’。”

　　　　“这算什么？为失败找个借口吗？算了，我会快速解决对方然后回去的。”

　　　　随着久留米莉佳的降落，旁边又有两个降落伞带着东西降落下来。她和缇娜一样，脑中都被植入可以控制外物的芯片，只不过缇娜控制的‘仙菲尔德’是辅助射击用。

　　　　至于跟随对方的两台新机器，就算叫缇娜来她不知道用处。

　　　　…

　　　　“其实呢，我最喜欢的就是打一场不对称战争。你以为你们能监控到我，却没想到我也能反过来监控你们，而且还想不到方法。”

　　　　展开空间感知后，天台的一切尽在梦夏掌握之中。

　　　　一位少女用降落伞着陆在天台，也就是说天上还飞着一架运输机。

　　　　运输机梦夏暂时管不着，看来这位少女就是‘蜂鸟’了，看不出来还这么可爱。

　　　　可惜可爱是没用的，既然是敌人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骏见彩芽的房间在12楼，梦夏来到外面电梯附近，这里有公安和消防的报警装置。梦夏虽然按了下去，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是吧，做事情这么彻底。我要夸你们‘不愧是反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