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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的机甲时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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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抖了抖,身体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金属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宛若骨头之间的摩擦。它伸出手数据流化为骑士剑。
萧雨笙心一动,危险的气息降临,他一个激灵向后一跳。骑士剑在不知何时已经闪烁在了他的眼前几厘米。
咕~
盔甲抛弃了所谓的骑士荣耀,挥舞着剑连招呼都不打一套如水流般湍急的剑术向萧雨笙袭来。萧雨笙眼看这些剑术,心中淡淡一笑。这些都是近日盔甲无数遍教给他的剑术,经过他没日没夜的练习早已了如指掌。
早已看破盔甲的攻击路线,这样死板的攻击方式也不足为据。他起手挡住左边横砍过来的骑士剑,转身贴近一拳狠狠的轰在盔甲身上。
盔甲倒退两步,晃了一下便继续以致命的攻势连环冲击萧雨笙!萧雨笙盯准敌人的出手方位横剑抵挡,抬脚将它踹倒在地!
翻腕高举过头顶,当下沉声大喊。
“烈斩!”
赤红的光芒闪烁在剑刃上,与空气摩擦出的高温朝着盔甲的头部狠狠地砍了下来!
正当他以为得手的同时,一股冰冷的气息从细长的剑中传导出来,整把剑最为锋利的部分与萧雨笙的脖子贴合在一起,寒冷的味道让萧雨笙颤了颤最终他选择了低下头将大宝剑放下。
盔甲再度起身,它的头盔中似是流露出了温柔的色彩,就好像大人对小孩子的认可。萧雨笙从来到这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是满足感
它渐渐转过身,坚硬的护手抚摸着新生的分枝。它将头转向萧雨笙意会他过来。怀抱着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心情抚摸了分枝。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分枝开始生出新的枝叶,每一片幼嫩的枝叶都包含新鲜的生命力,同时在这些新生中都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下方的光点摇摆着它的小尾巴爬上了新枝中,它在这些鲜活的生命中游动,游走与每一个叶片的叶脉之间。
忽然冰冷的护手掐住一片嫩叶,在萧雨笙费解的目光下放在两人之间。叶片肉眼可见的枯萎下来,无法逃脱的光点在叶子中乱跑乱撞,直到萎缩成一团。里面爆发出耀眼的淡黄色光华,几乎将黑暗都能完全消除的光芒将两人包裹了起来
星星点点的光辉从萧雨笙的身上抖落。再度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他不曾见到过的场景,古朴的建筑风格与眼前的这个标志性建筑立刻就让它认出了他所在的位置!
这座辉煌又典型的哥特式建筑巴黎圣母院!
曾经了解西方历史文化的时候,萧雨笙就不止一次想要亲眼见见这座独具一格的圣母院了。里面的每一块砖瓦石所构建的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黑暗、恐惧、孤独以及绝望的气息,每一个凹洞中摆放的恰到好处的雕像,尤其是最能吸引住他目光的是那所谓的‘国王廊’上面的亚当和夏娃与中间的圣婴。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轻声低喃着,这座建筑相比晚上光鲜亮丽的图片更显得真是,在偏暗沉的天气中更能展示出它的风格。
他尝试的走进这座建筑中,身体铁甲碰撞的声音与一股难以形容的沉重让他留在了原地。他缓缓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再是白色的机甲外壳是灰色的盔甲,终焉骑士!
去凯旋门广场
一道声音从萧雨笙心底慢慢浮现出来,他怔了怔试图记住这个声音,可是脑袋里除了留下的这短短的六个字没有任何这声音的音调。
至少他能够确定这里没有第二个人,那么与自己交谈的无疑就是终焉骑士了。这位教了他足足三天剑术的老师此次算是正式与他做出了交流。
他退出了圣母院的大门,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满地的刀剑和鲜血洒落在地上,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面而来,脂肪与粘稠的血液一同变质的味道简直让人崩溃。
萧雨笙干呕了一会儿,拍了拍几乎无法喘气的胸膛走到一具尸体前将尸体翻了个个。尸体胸口被划破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里面正在啃食腐烂血肉蛆都清晰可见。肮脏的油乎乎的面孔与这一身西方旧社会平民的服饰让他陷入了沉思。
先前的圣母院似乎似乎是跟照片中的有所不同。至少照片中的更显得新一些,那是经过现代人一次次维护之后成果,那么再联想一下这些服装和如此混乱的场面
“不会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吧?”
他惊讶的叫道,声音中没有任何苦涩反而流露出异常的兴奋。远边的枪声与刀剑相交的嗡鸣声,声声入耳。
面前的面板突然打开,上面写到
试炼:法国大革命
任务一:保护拿破仑。
任务二:斩杀玛丽・安托瓦内特。
任务三:获取路易十六的断头台设计图并见证路易十六的死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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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玛丽·安托瓦内特
拿破仑・波拿巴,查理三世,是法国人的皇帝。他的一生都充满着传奇的色彩,成为了意大利的国王、莱茵联邦的保护者、瑞士的仲裁者还成为了欧洲各地的殖民领主,据说最辉煌的时候除了英国以外的欧洲其他国家都向他臣服。
可惜,拿破仑的结局似乎不太好,他的退位之后被流放。没几年被人视为军神的他战败于滑铁卢,最终再度被流放直到病逝之后才被接回到法国安葬。
萧雨笙站在凯旋门广场中深陷一片混乱的地域。这里是最疯狂的绞肉机,这里是最可怕的人间地狱,这里是每个人的噩梦。
人民的暴乱正在推翻王权的统治,他们举起自己的武器反抗着这些被奢侈的生活掏空身体的士兵。双方刀剑相向,亮晃晃的刀子相互招呼着,血肉纷飞的场景不禁让身处边缘的萧雨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不对吧!这是刚暴乱的时期,怎么可能会有拿破仑!”
萧雨笙立刻意识到问题的重点,毕竟这里不是刺客信条大革命游戏的剧情。这个时候的拿破仑估计还埋头在哪研究他的政治学和军事学呢。
未发现目标,速去凡尔赛宫!
心底传来淡淡的声音,萧雨笙没作任何迟疑立刻闪身。也许是他太过标志性的盔甲吸引了民众的们的目光,与众不同的装甲照耀如此招摇的走进来,现在杀的眼睛都红了,怎么可能放他走?
还没走两步,几把闪烁的寒光的刀子和各家的农具都招呼了上来。萧雨笙顿时慌了神,要说一对一他一点不惧,可同时进攻他的每个角落实在是让他头疼。
横剑!举过头顶!
颇有气魄的声音响彻萧雨笙的脑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剑,几人的力量一同向他施压。大宝剑下沉了足足两尺的距离差点就要擦到头盔了,萧雨笙却发现这些人都什么力气,就好像就好像没吃饱饭一样。
当即他就晃过神来,在大革命时期本来就出于暴乱中,那时候不管是粮食还是武器都是抢过来的,有些人吃的饱,那其他人就吃不饱了。
顶开!刺剑!横砍!注意背后!
四道指令操纵着他的身体,手臂用力将众人顶开。萧雨笙迅速将姿势收回狠狠地刺穿了一名平民的心脏。紧接着将剑抽出回转身体动用腰部的力量无情的撕开了动作身后突然袭击过来的敌人。
短短的几个动作行云流水,肮脏的鲜血喷涌在萧雨笙的盔甲上,萧雨笙嫌恶的摸了两把。他是在是难以忍受这些臭烘烘的血液。
第一次杀人,萧雨笙没有惊慌失措的尖叫或者窝囊的躲藏。他淡淡的注视着尸体瘫软下来,他觉得
“似乎没什么”他低声喃喃道。
利用必杀技突破,迅速抵达凡尔赛宫。
萧雨笙没有任何迟疑的转向凡尔赛宫的方向沉声大喊必杀技的名字,超长的巨剑如同一把锋利的剃刀所过之处势如破竹,以摧枯拉朽之势清扫出一条修罗之路。
他踏着鲜血与碎尸铺成的道路加速前行着,阵阵恶臭扑面而来简直要把他杀死在这个闷得要死的盔甲中。厚重的武装让他只能勉强保持小跑,无奈只能忍受着这些令人胃部翻江倒海的场面了。
凡尔赛宫是巴黎中众所周知的建筑,是世界五大宫之一。是路易十六的皇宫,本该是金碧辉煌的场景,本该是一片美不胜收的美景,本该被人赞叹不已的建筑物
“这片废墟中会有拿破仑吗?”
眼前出于阴云之下的废墟实在是大跌萧雨笙的眼镜。他踏进这所‘辉煌气派’的宫殿中,那些本该梳理的一丝不苟傲然直立在两旁的树木竟然倒在地上,犹如一具尸体死气沉沉的躺着。
这座宫殿的表面上到处有着缺失,比如栏杆,窗口等地方。大门也仅剩一半还在顽强的留在两侧。
萧雨笙漫步过去轻轻触碰了一下大门。只听‘吱呀!’一声大门终于无法支撑倒在了一片灰尘中。
脚步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悄然响起,每踏出一步都能踩到什么东西,萧雨笙实在无法在这些焦黑的东西中识别出他踩碎的是窗户的碎片还是被撬起的地砖。
“谁!谁在那里!”
成熟的女性声音怀着惊恐低呼。
走廊的尽头是一位雍容华贵,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她妖娆的身子就好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让萧雨笙暗中吞了口口水。
萧雨笙心中顿时低声叫到:“一个妖精!”
“尊敬的女士,我是一名侥幸存活下来的骑士。”
萧雨笙按捺下心中的燥热,压抑着发颤的嗓音保持一个平静的语调。
她看了看萧雨笙的盔甲,一双媚眼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色。萧雨笙的盔甲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武装,在她的印象里也是颇为复古,眼前的人不仅不是法国士兵还没认出她的身份,就只可能是叛军伪装的。
“女士不必紧张,我本是一名初级骑士。只因战斗太过惨烈将我的武器和盔甲都破话殆尽,为保命才穿上这一身笨重的铠甲。”
萧雨笙很难看出面前这个高贵又美丽的让人想一把推倒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心态,可他很清楚女人并不松懈的眉头一定对他存在着疑惑和芥蒂。他想要获取情报只有面前的女人才是最好的选择了。
“汝等出身于何处?”
女人心中似乎有点松懈了。‘汝等’萧雨笙一下把握住了重点,这个女人肯定是皇室的,而且说不准是
“平民出身,从小向往强大高大的骑士。今年才刚从侍从成为一名真正的骑士,也是为了恪守身为骑士的荣耀与誓言才踏入神圣的皇室之所。”
萧雨笙拼命的从脑袋里挤出与这些有关的历史知识,随口编出了一点谎话先试探了一下女人的态度。
“骑士阁下,当下的燃眉之急是外面的情形。请问能否带我离开这里?”
女人诱惑的嗓音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萧雨笙正因为女人哀求的眸子心中动荡之时,一股凉意涌上心头,将他刺激的浑身一颤。
他单膝跪地,声音抱着歉意:“恕难从命,我的使命是保护王后。”
女人闻言收起那副让人心生怜意的样子,她将双手放在身前,宽大的裙子轻轻摆动。那双雪白的小脚莲步移向灰白色的骑士。
一股子被皇室熏陶出的气息与威严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萧雨笙顿时感到自己满头大汗。令他以外的是女人依然以温柔的语气加上严肃的态度对他说。
“我以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下命,护送我找到国王陛下。”
萧雨笙反弹似的抬起头。果不其然!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就是玛丽!比起网上的油画还是真人看起来更让人脸颊发烫。
“是。”
萧雨笙缓缓行了个骑士礼。
未完待续
………………………………
第三十二章王后
玛丽・安托瓦内特,出身于维也纳。成为法国的王后之后在政治上毫无建树,每天只热衷于舞会、时装、玩乐和宴会上,修饰花园,奢侈无度。因此有着‘赤字夫人’这个讽刺的称呼。最能让很多人记住她的是一件事情。
就是大臣告诉她百姓们都吃不起面包了,而她却天真甜蜜的笑道:“那他们为什么不吃蛋糕?”
萧雨笙走在这样一个女人前面。女人的衣服锦衣玉服实在是个大大的累赘,不仅走路不方便,就连小小的迈开一个步子都需要衡量落脚的距离。如果想要奔跑的话迟早会因为踩到裙角摔在地上的。
踏出这座宫殿,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紧随其后的王后。双眼不自觉的扫到她胸前一对高耸的玉峰,白花花的晃得他心态有些凌乱。尤其是她的束胸并不紧实,没有胸罩束缚使它们每一个小小的颠簸都会在表面荡起几道波纹。
路易十六所在位置刑场
终焉骑士的提示瞬间吓得萧雨笙止住了脚步。玛丽柔软的娇躯撞击在冷冰冰盔甲上忍不住叫出了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玛丽惊慌的后退了一步。
“您真的要去找路易十六吗?”
萧雨笙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就算是他自己心里也有退缩,他深知一个人不可能以一抵百,到了那种地方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保住这个王后,更何况他只是个青涩的孩子呢?
玛丽见到萧雨笙沉默下来也不再前进,美丽的面颊上流露出不安。她无法确定面前这个奇怪的骑士究竟是真是假,她之前所谓的松懈也不过是给他看的。身边没有人保护的她实在是寸步难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够依靠的人,就算再怎么样也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了。身为王室出身她自然也知道出于动乱时,她的王后身份根本不值一提,即便这位骑士提出再无理的要求她一个弱女子也是拒绝不了的。
“我带您去找国王。”
终于这片死寂被打破,萧雨笙毫无情感的声音让玛丽娇躯颤了颤。
“阁下”
萧雨笙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请王后不要担心。”
话音落下,萧雨笙撇了一眼凡尔赛宫就转身朝着刑场走去。街道上到处被打砸的乱七八糟,每一块地砖似乎都没能幸免多多少少留有伤口,好在已经没有暴乱的人民疯狂了。
他走在安静的诡异的路上,一片静谧之中萧雨笙脑袋闪过无数的有关法国大革命事情。终于他捋清了。他从一开始就身处在一片时间混乱的地方。大革命的时期既然人民的反抗已经开始,凡尔赛宫既然被摧毁那么巴黎圣母院凹洞中的二十几位犹太国王雕像为什么没被摧毁?
按照时间的发展,路易十六与他的王后玛丽是一同被抓起来在次年才行刑。就算一个人儿再怎么美丽也不可能在牢狱中关押了一年之久还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还能散发着那股高贵的皇族威压与保留那份美丽。要说憔悴不少才是真实的,毕竟孩子都被人带走了,她以泪洗面应该不是假。
还有就是这身华丽的衣裙,在动乱之中穿梭不可能没有破损与脏乱。
所以他完全可以将三个任务的时间拼凑起来。他见到的巴黎圣母院是跟玛丽王后是处于一个时间的,是大革命开始之前。拿破仑是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危险的,大革命中对他压根就没有描述,也就是说他不存在这个时间之中。最后一个就是路易十六与凡尔赛宫了,凡尔赛宫是他的皇宫,被破坏城这样就已经足以证明这是大革命刚结束不久,到后来应该做出了修缮。那么这个时间是在路易十六与玛丽上刑场之前,这个提示或许就是在提示他断头台的设计图可能存在于凡尔赛宫。
“尊敬的王后,恕我冒昧。”
萧雨笙突然说话吓到了玛丽。玛丽没有抬高架子,这附近因为动乱变成的样子让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请说。”
她把声音放得很轻柔,听起来总能感觉到她的不安,尽管她已经在掩饰了。
“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国王陛下的断头台设计图?”
玛丽娇躯轻轻一颤,喉咙滚动了一下:“抱歉阁下,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她在说谎!!
终焉骑士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萧雨笙砸了砸嘴。他早就猜到这个女人不会老实了,不管她是不是王后,在这种时间这种地方用谎言来保护自己都是人的第一反应。尤其是这些敏感问题。
“安托瓦内特王后,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更何况我是您当下唯一的依靠,请您相信我。同样的,我也会回报于您的我的信任与忠诚。”
萧雨笙并不清楚在那个时代的骑士究竟是怎么跟王后这种母仪天下的人交流的。他不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在确定玛丽说谎之后自然也不会让玛丽轻易的与他周旋。
玛丽暗中摇了摇银牙,她心里在衡量是继续说谎还是相信萧雨笙。本身从萧雨笙不够尊敬的态度与不符合骑士的行为上来讲她就已经大致确定萧雨笙并不是平民也不是国家的骑士卫兵了。
萧雨笙见玛丽犹豫不决,便动用自己的智慧强行喂给玛丽一颗定心丸。
“您的心里很清楚我的身份,从您质疑的眼神中我就能感觉到这份不信任,这个我可以理解。”
玛丽闻言,神情微微有所动容。萧雨笙还没有说完,他只不过停下来观察一下玛丽。见玛丽没有身边变化很从容的开口。
“我耳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后是一位奢侈无度的女人,每天生活在一片醉生梦死中。但她无论何时都能够保持皇室该有的仪态。就算是路易十六陛下退缩了,王后也仍然坚持做出对革命叛军的抵制。那么我眼前的您做出了不该有的欺骗,面对我也保持着畏惧,这真的是我所认识的王后吗?”
萧雨笙的一席话让玛丽懂了什么,她对萧雨笙优雅的笑了笑,掩住朱唇的左手轻轻放下。眼眸弯起一个魅惑的弧度,浑身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息。
“实在是感谢阁下,是您让我在前一刻找回了我自己。”她轻声说着,脸上笑靥如花。一双勾人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萧雨笙的头盔。
“如您所说,我实在是一个失败的王后。可是作为一名皇室成员我们该捍卫的尊严一定要用,阁下如若要耻笑也无妨。您所说的断头台设计图,就再我的身上。”
说着她从束胸的洋裙里拿出一份略微泛黄的纸张。她对着萧雨笙晃了晃,唇角稍有上挑。
“阁下不妨与我交换一下,我想需要知道我身处于何处。”
萧雨笙暗中挑了挑眉,这个女人在短短一分钟与他的立场完全逆转。原本还存有依赖于他的心,因为他的一句话使得玛丽认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既然有求于玛丽的话,那么玛丽才应该是提出要求的人。
他自己并不暗自后悔,反而惊疑了一声。这个玛丽似乎没有那么天真单纯。
在这一刻萧雨笙才感觉到,这片废墟当中穿着华丽的女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名王后。
未完待续
………………………………
第三十三章BOSS松桑
不远处就是洋溢着一片谩骂声中的刑场,沸腾的气氛甚至将整个巴黎都给炒热了。
萧雨笙躲在两栋房子之间的夹缝中暗中观察刑场上身着鲜红色衣服身材匀称的刽子手。查尔斯・亨利・松桑。他可是西方历史上知名的刽子手,尤其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国王和王后的头颅就是他亲手斩下的。
就算广场上人山人海,有无数人挡在萧雨笙的面前。可那个时代的人营养不良,他们中最高的也就在一米七了,所以这并不妨碍萧雨笙的视线。
很快人群欢腾起来,所有人将目光投向断头台上。一身破败肥大的国王服饰罩在一个消瘦的男人身上,好像他每走一步都能踩到自己的衣服滑稽的摔在地上一般。
他被人推着一步步走那个自己亲手设计的断头台,这一刻他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与讥讽。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无法改变的他从没想到过能有一天自己会将一生终结在自己设计的刑具上。
萧雨笙远远的望着,这个落魄的国王像一只猪一样把头伸出木板,脖子贴在硬邦邦的木头上,上面似乎还留着木刺刺痛了他。头顶高高悬挂的巨大刀片,露出它的狰狞正对着路易十六。
松桑靠近路易十六对他说了什么,路易十六摇了摇头大声高喊出一句话:“我清白死去,我原谅我的敌人,但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
这时场上的气氛已经到了一个火爆地步,似乎每个人对路易十六的恨都能凝固,声音的海洋将刑场淹没。路易十六的声音没能传达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也有很多人都将这个叛国的国王的话当做一个笑话。松桑微微一笑,他知道又是他展现他无情的时刻了。
刀片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噌!的一声落了下去!
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喷在下方准备好接住头颅的人的身上。一颗头滚落在类似碗的东西上,接住它的人将头颅捧给松桑,松桑一把抓起头发在众人面前高举,让每个人都看的清楚。
萧雨笙暗中叹息了一声,就算离得远他也能看得到松桑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自豪与得意。
狰狞的断头台再一次回复到了原位,它还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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