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的机甲时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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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得一看好像不在同一个空间，实际上通电话的一方应该被进行了精神麻痹，所以当他醒来的时候身处同一世界的被通话者所处的是黑夜。

　　　　打电话的内容就算记得，大概也会被当做是一场白日梦吧。因为精神麻痹而失去的记忆在怎么样也找不回来。

　　　　想想之前刘建，利用三十级的权限更改了周围人的记忆。

　　　　结合上述所言的话，就终焉骑士的理解，他认为被麻痹状态应该是置身于昏迷的情况。而残羽既然能够消除的记忆，就是以心灵的伤痕作为前提，激化伤口，与正常思维形成对峙情形。当精神麻痹，主意识没有反抗力的时候，潜意识会唤起这些印象深刻的东西，而它必然是不美好的强烈的将一切都遮盖上。

　　　　也就是说，记忆是不会失去的，只是被盖上了一层。就好像精神中的泥石流，不单单是冲垮这么简单。

　　　　终焉骑士的透露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依旧坚持让萧雨笙到达三十级再告诉他一切。三十级，已经离得不远了，可它还是那么神秘。

　　　　萧雨笙向终焉骑士致谢并告辞了。能够得到消息的不只是终焉骑士这里，只要拿出一定情报抛在老尼克面前，老尼克也会在一番挣扎之后吐露些什么。

　　　　酒馆里的人不少，好在吧台都空着。出于谨慎，他附在老尼克耳旁把刚才的情报都结合一下，含糊不清的说了个大概。

　　　　老尼克沉吟道，“所以，这只兔子给你带来的棘手的问题？”

　　　　“残羽啊，这家伙竟然有三条命。”

　　　　看样子老尼克一定知之不浅。一如既往，为了打掩护，萧雨笙向老尼克要了一杯酒。老尼克敲了敲脑袋走进了里屋，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端着两杯酒出来。

　　　　两杯酒相同的颜色，他这是在问萧雨笙到底那杯才是他的酒。

　　　　他恍然大悟。老尼克上次指的不是偷换概念而是明明他一直感觉到有人盯着他，那么同样是盯，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这也意味着他失去了能够一次捉到残羽真身的最好机会。

　　　　因为他们进行的是时机的对调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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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约定的意义（一）

　　　　萧雨笙穿好睡衣一头歪在床上，他的大脑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混乱给折磨的痛苦不堪，还有那个人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他有些心烦意乱，在这种状态下，疲惫的身体终于被迫进入了梦乡

　　　　有时时间久了，人留下的只有怀念，其中可能包含美好的、悔恨的或是一无所有的空白。被名为回忆的时空吸进去，里面填满各种各样怀旧的色彩，充斥着你现在还有的，你现在丢弃的。好的坏的，都是回忆无法舍弃的。

　　　　萧雨笙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猫头鹰的时候。

　　　　当年的他还是一个活泼的少年。当时与张鑫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铁，可以说两个人几乎都是焊在一起的了。

　　　　那时的张鑫还住在离他稍远的一个小区里，步行一站地的距离才能在那时尽是扬尘的街道中煎熬过。

　　　　那天星期六，萧雨笙迫不及待的跑向张鑫家去，他打算把自己隐埋于心底的所有秘密倾诉给他。

　　　　很不巧，那天张鑫不在。邻居说，好像张鑫的爷爷进了医院。还记得那时候，张鑫的爷爷对他们两个特别好，经常包容理解他们的一些行为，比起父母对理想的扼杀，爷爷主动站为他们撑腰甚至掏出那一点微薄的退休费给他们买点东西。

　　　　想起张鑫爷爷，萧雨笙顿时鼻子一酸问邻居他爷爷现在在哪家医院。这种问题对于冰冷的钢筋水泥大楼里的邻居来说，两道门的隔离能够让他们知道出事就已经很不易了。虽然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出于安慰，邻居指了一个方向，那就是猫头鹰咨询所的方向。

　　　　邻居说，那有个人什么都知道。萧雨笙也没那么天真，知道有假的成分。

　　　　脑袋里浮现出张鑫爷爷的笑脸，那张并不算慈祥有时总是一副冷冰冰摸样的脸。上面的皱纹总是拧在一起，嘴角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有时他会听到一些人说这个老头怎么一副轻蔑的样子，很让人讨厌。

　　　　只有熟悉的他的人才知道，老人是因为脸部肌肉的僵化不可能有过多的表彩。

　　　　即便如此，再多的流言蜚语也无法动摇两人对老人的崇拜与回馈老人对他们的慈爱。老人总会觉得孤独，所以他们时常去老人那里听老人讲一些很晦涩难懂的故事。

　　　　有时讲完，他会偷偷的抚摸着萧雨笙的头低声沉吟，“如果小鑫能有雨声这样的理解能力该多好啊。”

　　　　实际上，萧雨笙明白，张鑫爷爷说的不是智商。而是希望张鑫能够成熟一些。

　　　　最后一次与老人见面并听他讲故事的时候，是上星期日了。张鑫被他爸妈叫去买东西了，楼下的石凳上只留老人与萧雨笙。

　　　　“雨声啊，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老人有呼吸粗重的显现，那时的萧雨笙还无法察觉。

　　　　“爷爷你就说吧。我肯定答应。”萧雨笙不假思索。

　　　　“不！”老人摆摆手，“我知道你向往西方那种童话里的骑士，可是你知道骑士都要做到什么吗？”

　　　　“执行正义，保卫公主和王国。”

　　　　老人嘴角微微上扬，伸出苍老的手掌拍了拍萧雨笙的脑瓜。萧雨笙抱着老人带着许些老人斑的手掌昂首郑重的看着他，他仿佛有什么欲言又止却又不得不吐露。

　　　　他浑浊的眼球中有着一丝紊乱，对着孩子那充满决意的双眼，老人咬紧一口假牙说了出来。

　　　　“身为骑士，应该遵守八项准则。我想你早就烂熟于心了吧？”

　　　　“是的！”萧雨笙很认真的回答，“谦卑、诚实、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以及灵魂。”

　　　　老人含笑点头，旋即面色一变肃穆起来。

　　　　“我讲的故事都偏向于正义感强的。你和小鑫都学到了其中的正义，但是只有你看到了正义的对立邪恶。”

　　　　他的吐出的字虽说有点含糊不清，但在接下来的每一句话中都一字一句的咬清为止。

　　　　“谦卑是好事，但也要分人。成心欺负你的，一定要予以还击。诚实是本分，但咱们所生活的世界几乎每时每刻都充满了谎言。我希望你将来能在谎言的世界里，心中留下一片纯真诚实的净土。还要记住，最不需要怜悯的人就是你自己。英勇的话，你最好要清楚你究竟是为什么挺身而出。牺牲上，你又是为了什么而牺牲，这牺牲让你是否感觉到值得。公正，这世界本就没有公平公正，但我希望你心中一定要有一个天平能够分清善恶。人，可以一辈子平平庸庸，但是有了荣誉，就不要轻易丢弃它，因为它已然代表了你的尊严。最后是你的灵魂，你的灵魂忠于哪里，请保持自己的忠诚，让它成为你的永恒。”

　　　　老人说的只有这么多了，从旁边的石桌上拿起一杯茶水一点点和进口中刻意忍耐，轻咳了两声。

　　　　他注视着萧雨笙，他知道这很长很难消化。他大概也看出来这个孩子的心智已经脱离中学生该有的范围了，甚至对恶已经有很大的反抗意识了。

　　　　“爷爷”他理解的很快，那双闪烁着聪慧的眸子亮晶晶的与张鑫的纯真截然不同。

　　　　老人仰望天空低吟，“能否答应我？”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爷爷这样的人很好了。”萧雨笙无法作答。

　　　　“哈哈，不需要困扰。爷爷不是你向往的骑士，只是一个悠闲的老头子罢了。我说过，你的灵魂忠于哪里，就要忠诚，让它成为你的永恒。”

　　　　萧雨笙沉默了，他也许会混乱，也许复杂的组织不好言语。他能够下定决心的也只有再度得到老人那双睿智的双眼的指引了。

　　　　他勇敢的抬起头直视那双眼睛，在蓦然间他张口狠狠地答应了来。

　　　　老人展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颜，只有这次他笑的很甜。即便如此，他仍然不忘严肃的对萧雨笙警告。

　　　　“这，是你与我最庄重最严肃的约定。对下定决心成为骑士的你的准则的试炼。请好好遵守你的约定，成为你的今后奋战的荣誉好吗？”

　　　　“好！”

　　　　萧雨笙心意已决，此刻的答应也变得斩钉截铁。

　　　　终于，他从那段回忆中脱离出来。不知不觉间站在了咨询所的门口。他推开门，里面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尘土与书本的气息。

　　　　一个穿着很干净的西服的男人坐在简单的办公桌后正在阅读某本书。萧雨笙鼓起勇气向他鞠躬问了一声好，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面前。

　　　　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很随意的做出请的手势让他坐在沙发上。

　　　　萧雨笙坐在那里，书本后发出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

　　　　“孩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萧雨笙说，“我我是来治病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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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约定的意义（二）

　　　　“治病的？”

　　　　男人挑了挑眉，他仍然没放下手中的书。

　　　　“学习压力？”

　　　　萧雨笙摇头。男人想了想，“交朋友的问题？”

　　　　萧雨笙再度摇头。男人把目光放回到书上，直到翻了一页，他继续问。

　　　　“家庭问题？”

　　　　萧雨笙叹了口气，他起身向男人道了声谢。很是失望的评价男人，“您，觉得我只有这么肤浅么？”

　　　　男人惊愕，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点事，平时来的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来他这儿躲家庭暴力的。

　　　　也许，这个孩子真有点什么事也说不准。

　　　　他放下手中的书，急忙把走向门口的孩子给叫了回来。终于他严肃起来了，萧雨笙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与他相互凝视。

　　　　男人的表情越发凝重，这个孩子的眼神充满着冷静。一般进来的不是那种小心翼翼的垂下头的，就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仔细分析一下，这个孩子从进来的一切行径都是出于谨慎。而回答都是经过考虑的，尤其最让他回心转意的是孩子那句话，对于孩子而言很巧妙了。

　　　　这双眸子有着与他年龄不相匹配的成熟，那是经历过磨难的人才有的。就像手中的老茧一样，他的老茧也有着一定厚度了。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男人从他的面色中找到了难以察觉的悲伤。这股打心底的伤痛是无法被掩饰的。

　　　　“我的同学，也是挚友。张鑫的爷爷突然躺进医院里了。我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在他老人家临终前见他一面。”

　　　　“为什么要临终前呢？”男人无法理解孩子的思维，他也试着站在这个孩子的角度去思考一下。但他忘了，他根本不了解他。

　　　　“因为，只有爷爷临终时，他对我说的话，我才能一字一句的全部听进心里刻在脑中。”他哽咽一声，眼神无比坚定。

　　　　“因为只有临终时，他托付给我的，他与我约定的才能使我一辈子都珍视。”

　　　　男人无话可说。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大人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做出他想做的事。男人，第一次尝到这么沉重的挫败感。

　　　　他很认真的问了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张大爷快不行的？”

　　　　“上周，他最后一次跟我做的约定。”

　　　　“什么约定？”

　　　　“他希望我像个骑士一样。”

　　　　孩子嘴唇蠕动了一下，后面的话不知是不该说还是没有说的必要。

　　　　男人听得懂，那只是一个希望，也许已经有了更好的说辞交给了这个男孩。他沉默了一会儿，把还攥在手里的书扔在一旁，拿出手机给谁打了个电话。

　　　　短短的问了两个有关张鑫爷爷的问题。他放下手机转过脸对萧雨笙说，“张老爷子我也认识，有时会跑来写上两笔毛笔字聊聊天什么的。我没算到你会让他放心。”

　　　　“也就是说，我害死了爷爷吗？”

　　　　萧雨笙干涩的喉咙艰难的发出声音。

　　　　“不是的，是你救了老爷子才对。他一直放心不下自己那个傻乎乎的孙子才每天都望着天空盼望着，算的上是苟活了吧。他很会讲故事，我有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听他讲。”他停顿了一下，“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

　　　　“您好我叫萧雨笙，您贵姓？”萧雨笙上前伸手。

　　　　男人伸手与他一握，“叫我猫头鹰就好。”

　　　　之后，猫头鹰告诉萧雨笙两天后老人就会无憾的离开了。萧雨笙当天翘了课飞奔到医院。他含着泪握住老人的手。

　　　　“雨声啊，回去上学去吧。晚点再来看我也行。”

　　　　迟暮的老人发出呻吟声。

　　　　萧雨笙抹去眼泪，“爷爷，我怕晚点来就真的晚了。您一定还有什么要跟我说吧，我知道的。”

　　　　“呵呵，能知道这里，多半是猫头鹰先生跟你说的吧。我吩咐过小鑫不许跟你讲了。”老人深深的叹息，他望着窗户外面，“今天天气不错。”

　　　　“是啊，春天万物萌发的季节。天气也不凉了，花骨朵也开始展露出自己青涩美丽的姿态了。”

　　　　“所以，请你跟你叔叔阿姨说一声。把我的骨灰撒在春天里，把我埋葬在这春天里。”

　　　　老人加粗了声音，轻咳两声对萧雨笙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接下来是他最后一次与萧雨笙做出约定了，他似乎在心中酝酿了许久才缓缓说出口。

　　　　“不论如何，你一定要遵守名为约定二字的承诺。另外小鑫就托付给你照顾了，他是个愣头青，我想你能一直陪他到有了成为顶天立地的人的觉悟那一刻。”

　　　　他重重的问道，“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好吗？”

　　　　萧雨笙不觉得自己能够遵守一切的约定，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本事承受的了托付给他的重量。

　　　　可是可是这是张爷爷唯一的心愿了，他选择在临终前来的目的不就是因为这个吗？他攥紧拳头，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紧闭的眼皮用力挤在一起，就连牙齿都咬的下颚酸痛。

　　　　比起内心不断的挣扎，将无数思绪的线绕成一团。他选择了快到斩乱麻！

　　　　“好！我接受！不论如何，约定好的事情，我都会做到，哪怕是不择手段！”

　　　　老人如重释负的笑出来了，还是那张轻蔑的笑脸。可在萧雨笙眼里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慈祥。

　　　　老人再一次抚摸了萧雨笙的脑袋，“虽然很不想你说出最后那四个字。可是人总有不得已的时候，到时候就算是我也没法责怪你。”

　　　　这是老人的最后一句话了。萧雨笙在房间门口有些依依不舍。他回到家里把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找出些钱跑到麦当劳全部买了辣鸡翅。他用力的撕咬，把心中的悲痛用吃发泄出去。用辛辣的热度温暖伤感带来的寒冷。

　　　　他拼命的吃！用力的塞进嘴里！眼泪不断的流出来，却不发出泣鸣。

　　　　直到肚子吃撑了，他才发现，他积攒了小一年的零花钱全部都吃光了。吃的一干二净，可是很爽很舒服。

　　　　当天晚上老人没有遗憾的去世了。下葬那天，萧雨笙欺骗家人要来了路费，偷偷跑去看张鑫爷爷的丧礼。

　　　　在这之后，萧雨笙一直想起爷爷那张面孔。他经常学着爷爷对张鑫讲一些趣事，中考前还尽全力帮他恶补。

　　　　直到假期，他的梦里还会再出现与爷爷曾经的回忆

　　　　“唔”

　　　　萧雨笙缓缓的睁开眼睛，他感觉到眼角沾着什么，轻轻一碰是泛凉的泪水，好像已经形成了一行清泪滑落到枕头上。

　　　　他起身看着窗外的还漆黑一片的冬日早晨低声喃喃，“我究竟是什么时候丢掉了这些我所作所为的理由”

　　　　声音中同样充满哀伤，那张漠然的脸庞上学着张鑫的爷爷只浮现出浅浅的笑容，看起来那么轻蔑，仔细一看线条却又那么柔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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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夜梦雪的到来

　　　　昨天，从老尼克那里得来了最大的错误想法。如果把酒液的同色比作同样射过来的视线，不同的酒代表不同的人，想要骗过别人的手法很简单，只要将两杯酒在对方精神存在缺陷的同时进行对调，那么对方就只有二分之一的几率猜中。

　　　　如今萧雨笙已经饮下了第一杯酒，是一杯假酒。失去了机会，就不能期待还能碰到下一次机会。

　　　　他捏住下巴咬了咬嘴唇，他认为当下只有自己制造一个机会了。只要是监视不想被发现，就必须要有计划可言，可以通过残羽监视他的次数和选择的时间推出规律和下一步计划的实施。

　　　　“雨声！雨声！”

　　　　老远就能听到一只瘦猴的嘶鸣声，好像荡着藤条一样飞过到身边。

　　　　张鑫用力拍打萧雨笙的肩膀，“雨声！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了！”

　　　　“没事，你们都那么不开心总让我觉得出了什么事似的。”

　　　　萧雨笙不想和他四目相对，现在张鑫的兴奋来自于哪里他都一清二楚。出了那个男人为他开导以外，再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够让他放下一切顾虑了。

　　　　但是，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让萧雨笙很是反感。即便他认为他有相信猫头鹰的理由，也不代表他的挚友，张鑫能够被掌控到这种地步。

　　　　他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手指着车站，“走吧。”

　　　　车站站着慕玲珑和孙恒。孙恒的脸上好像没有那么多阴霾与怯懦了，他似乎没有被残羽惩罚，说话的声音放开了，也更显的大胆了一些。

　　　　“玲珑，孙恒。”

　　　　萧雨笙打招呼，冷冷的就像这个冬天并没有温度。

　　　　“萧哥。”孙恒表情僵硬了一下，看样子应该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雨声哥”

　　　　真是喜人的事情，一般来讲慕玲珑三个字必有一个字会结巴，可是

　　　　萧雨笙脸上的冰雪顿时融化了不少，他激动的上前抓住慕玲珑的肩膀，瞪大了眼睛。

　　　　“玲珑你”

　　　　“我我我我刚刚不不太不太紧张”慕玲珑脸上涌上一抹红晕，娇羞的将头埋在胸口。

　　　　萧雨笙拍了拍他，恢复他的扑克脸面向孙恒。他犹豫了一下问，“你翘课了直到吗？”

　　　　孙恒挠了挠后脑勺两眼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楼道里睡着了。监控没拍到，也没人找到我，就好像我整个人跑到了异次元似的。”

　　　　萧雨笙偷偷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玩家查询，面前的孙恒毫无疑问还没被强退游戏。他灵机一动接着问，“我听说你有个青梅竹马大你一岁，她叫什么？”

　　　　这问题为难到他了，他拼命的挖掘记忆，来自远古时代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复苏。到最后还算是提供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好像我是我父母以前的同事的女儿吧。隐约还有模糊的印象听说到以前的同事回到本市工作，也就顺便让女儿一同转校过来了。”

　　　　他这么说，也就证明她是一个转校生。

　　　　如此说来范围缩小了，这期间转校过来的同学不止是薛莹，就连唐欣铃也算是转校生，还有很多很多的转校生。

　　　　说起来最有可能的是在十月过后转到云少班里的女孩，记得她好像是那天运动会替他说话的那个女孩吧。

　　　　萧雨笙觉得有必要调查一下，因为所有线索和疑点指向的只有她。

　　　　“雨声哥，怎怎怎么了？”

　　　　“没什么。”他表面上这么说着。等车到了站，他拽了拽张鑫的袖子。张鑫意会的留步等萧雨笙的意思，萧雨笙小声了说了些什么，张鑫表情肃穆应了下来。

　　　　午间。

　　　　一个上午萧雨笙都没再感觉到那道视线的出现，看来他的打草惊蛇效果太惊人了。就算他再怎么逗留在楼梯间等待那道视线的出现，再也没有消息的视线就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察觉到诡异的气氛回到了咨询室。唐欣铃下课早便在门口等待了。萧雨笙照惯例打开门，迎来的却是两个人。

　　　　萧雨笙面色淡漠，只把另一人当做空气，一言不发的走进厨房反锁上了。

　　　　炒菜的声音很大，门被人悄悄打开的声音他未曾发现。专心望着眼前锅里翻炒的菜肴，身后身材姣好的少女微微探身附在他耳旁，朱唇轻启。

　　　　“学长，用不着对夜学姐那么冷漠吧？”

　　　　萧雨笙关了火，把菜倒进盘子里交给了唐欣铃。唐欣铃带上失望走出厨房，临出出去前，她刻意慢慢关上门听到一声难以察觉的叹息声。

　　　　夜梦雪双手交织在一起，她从唐欣铃那里听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资历很老，应该什么都可以帮衬到，就像以前萧雨笙的战斗萧雨笙与橙黄之铃的决斗一样。她觉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萧雨笙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就应该回报他。

　　　　而唐欣铃却告诉她，全部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她从头到尾就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甚至连他其中一道影子都没能读懂。

　　　　萧雨笙端着菜和米饭从里面出来了，一共三碗并没有缺少夜梦雪的。夜梦雪只觉得心里发堵。而萧雨笙无动于衷。

　　　　“萧雨笙，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了。但是我想跟你聊聊。”

　　　　三人都还未动筷。而聪明的萧雨笙早就猜到唐欣铃的用意，没必要装作一副惹人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