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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雷君-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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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墨染将巨大的“断浪刃”往肩上一抗,斜着眼睛望着九子和螭游,以及凤殇所站的地方,冷冷说道:“你们九个家伙,有什么资格位列我龙族?你们哪个使用的,是我龙族纯正的‘坎水元’?”
狻猊只淡淡说了一句,几乎便让墨染又暴怒起来:“若不是龙族纯正的‘坎水元’,怎么会解了你的‘魔刀虫灵’?”
这句话的分量,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沉重。
墨染立即转身,直勾勾盯着狻猊,说道:“这也是我墨染最想不通的地方,你们九个家伙明明只有‘武阶’的实力,但是联手的‘九龙戏’和解我‘虫灵’的那道‘净水’,却已经超越‘圣阶’,跨入了‘四象’的境界,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没有人回道墨染,倒是墨染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难道,难道,你们受过那个和尚的指点?”
雷落虽然心思几乎都花在搜索雷裂的记忆上,可是一听到“和尚”这个词,还是不由地浑身一震,心道:“墨染说的这个和尚,恐怕就是我在还善寺幻境中看到的和尚,也就是那个在‘静云水苑’接下了紫意‘白水爆’的和尚。他接紫意的‘白水爆’尚且狼狈不堪,怎么可能指点九子进入‘四象境’?是那和尚刻意有所保留,还是墨染所指的,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人?”
此时的雷落,极力搜寻着雷裂留下的记忆信息,先前,雷落已经从雷裂的记忆中,看到了许多关于历史的真相,只是,雷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些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上,而忽略了其他的部分。雷落也不敢让雷裂的记忆,与自己完全融合,因为对于雷裂,雷落还是有戒心的——关于“魂合”的戒心。
雷裂的记忆,已经让雷落有了一些改变。因为雷裂直观地告诉了雷落很多的隐秘。这部分隐秘,都是以记忆的形式,直观呈现在雷落的脑海中的。所以,雷落开始理解雷裂,并在潜意识中不自觉地按照雷裂的记忆去行事。
雷落越来越担心雷裂的记忆,会影响自己的决断,所以,雷落只好小心地将雷裂的这部分记忆保存在头脑中一个隐秘的位置,需要的时候,才会去触碰它。
现在仔细查看雷裂的记忆,雷落才发现,这个雷裂见识之广,学问之丰,实在是没有几人能企及。在浩瀚的记忆中,雷落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命中注定的,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东西。
这是雷裂的一段话:“凭惊雷之力,开青鸾离殇,救寰宇苍生于水火,玄黄功德,八界铭记。‘青鸾离殇’,寰宇炼器之大成,开此弓,不得其法,必遭天谴。‘凤舞’、‘龙滔’、‘雷凌’三者缺一不可。玄黄临终,悟透‘雷凌法’,云:引雷乃万法之因,演雷乃万法之途,雷凌乃万法之果。有雷凌万世之威,合‘凤舞’、‘龙滔’之力,可开‘青鸾离殇’。玄黄遗赠开弓之法,余仅得三之其一,存于魂刻,留待有缘。”
雷落心中一阵狂喜:这段话,几乎与吟浪刻在回龙塔石碑上的一模一样。雷落几乎可以断定,这雷裂“存于魂刻,留待有缘”之法,一定是:“雷凌”法!
可惜,雷落想错了,雷裂的记忆,展现在了雷落眼前的,是一段文字,这段文字……这段文字……是水流一般的文字,雷落开始狂乱起来……这段文字,竟然是龙族的文字。
雷裂的记忆里,怎么会有龙族的文字?看来雷裂和螭游成为兄弟,是有历史渊源的。
这一段文字,有些长,雷落本就不认识龙族的文字,看起来自然吃力。接着,雷落惊喜地发现,在这段文字下面,出现了人类的文字,一大篇文字,起码百倍于上面的龙族文字。
下面的人族文字,竟然是对上面“龙文”的注解。
这一大篇的文字,记载着一种绝世武学的修炼法门——“龙滔”之力修炼法。
经过玄黄演化,改造的修炼法。不再是纯正的“龙滔”,而是经过改造的“龙滔”。就像龙塔地宫里的“凤舞”,不再是纯正的“凤舞”,而是比凤凰纯正“凤舞”更高深的步伐一样。
玄黄将改造后凤凰族的“凤舞”,留给龙族保管,却又将改造后的“龙滔”,留给人族自己保管——这是为什么?
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雷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经过玄黄演化的“龙滔”,会是怎样的?能达到“佛眼看山”的哪一个境界?
墨染指出“龙之九子”一定是受到了和尚的指点,狻猊回答道:“墨染,别以为只有你画空楼在收集我们的情报。八族联盟虽然对你们回空楼知之甚少,但是,你们的秘密,却瞒不过我们九兄弟。我们不仅了解你墨染,也了解你手中的刀,那把刀,原名叫墨浪,是你儿子……”
“别说了!”墨染一声怒吼,愤恨地咆哮道,“是谁告诉你们的,说,是谁告诉你们的?是不是那个可恶的和尚?说,给我说!”
咆哮中,墨染将“断浪刃”往地上一插,空气顿时凝固起来。
狻猊却不慌不忙,看了看手中的白骨,然后望着几乎已经疯狂的墨染,说道:“你儿子的骸骨,你要不要拿回去?”
墨染眼中快要淌出血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自然会拿回来,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儿子,伤害过我儿子的人,都得死,所以——你们都得死。”
见墨染随时有可能出招,狻猊故意放慢节奏,说道:“墨染,以你的实力,加上你儿子化作的魔刀,如果硬要拼个你死我活,我相信,就凭你一个人,你也能杀死我们这边所有的人……”
狻猊话还没有说完,墨染便狂傲地说道:“既然如此,狻猊,乖乖把墨浪的骨头给我,我可以留你们全尸,让你们有轮回的机会……”
“我的意思是……”狻猊淡淡说道,“墨染,你若拼死出杀手,一定可以杀光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但是,我们若拼死,也一定能让你儿子,灰飞湮灭……”
“你敢!”墨染这两个字虽然说得大声,但是气势上已经垮了一半。看样子,这墨浪在墨染心中的地位,实在不容小觑。
“敢于不敢,你可以试试。”狻猊说道,“我们九子费尽心力,让椒图冒着被‘虫灵’重创的危险,咬掉了你儿子身上的白骨,为的就是告诉你,真要拼死一战,你一定会后悔。”
墨染有些动摇了。
狻猊见自己的话收到了效果,于是补充道:“墨染,能救活你儿子的,不仅仅只有画空楼的领袖堕空,胖和尚说了,想要救活你儿子,还有原罪净土中的一个人。这个人,是原罪前期,凤凰族的族皇。”
今天发生在这芥子菩提界“麒麟皇境”中的事情,注定载入史册,狻猊说出的话,可以说是寰宇世界历史中最浓墨重彩的部分,但是雷落却无暇顾及。
因为雷落发现,自己在研读雷裂留下的文字的同时,自己肩头的“龙纹”,有了变化。
“龙纹”——那个龙太爷刻下的龙纹。
………………………………
异世卷 第一百零三章:一场豪赌
天族的盲刑,又一次出现在了斩玉面前。斩玉却显得异常平静,目光淡淡扫视着盲刑,就像在见一个老朋友,见一个多年的故交。
朋友相见,自然是要叙旧的,斩玉,有很多话,要对盲刑说,对这个天族的盲刑说。
寰宇世界八大种族中,最神秘的一族,自然是天族了。
从“原罪前期”到现在,有记录的天族人,迄今为止,只有三个。一个便是莞尔的前身——霓裳。霓裳同列“原罪前期”八大族皇之一,凭借“云锦天衣”,为打败斩刈,封印洞天,立下举足轻重的功劳。
还有两个天族人,便是“伤盲双刑”了。
这两人原本叫“天族双杰”,是霓裳的手下。在八大族皇联合寰宇世界所有力量对抗洞天之时,霓裳的“云锦天衣”和凌步的“风定剑”暂时压制了洞天,“天族双杰”施展时空之力,助玄黄游走于过去未来的历史长河,寻找一把能施展“与化”的武器。玄黄终于在后世寻找到“青鸾离殇”,并带回“原罪前期”的那一场大决战。
怎料想“天族双杰”,竟然贪图这把绝世神兵,想要将玄黄诛杀,带回“青鸾离殇”,“天族双杰”贪念武器,欲击杀玄黄,玄黄为寰宇大义,毫不犹豫对准“天族双杰”开弓,致使“天族双杰”一伤一残,仓皇逃命。
至此,“天族双杰”便成为了“天族双刑”——“伤刑”和“盲刑”。
伤刑潜伏在斩家山庄,待斩玉打开密室的瞬间,突然发难,从斩家密室中抢走了一个长方形的长匣子。却不料止忧和玄青出手阻拦,伤在玄青的“雷凌万世”之下。
玄青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伤刑带着斩家的“人族重宝”逃脱。
那盲刑的出现,是为了斩家的“皇权铁盒”。在卧龙常龙家,盲刑背信弃义,临走杀人,杀害了斩玉的父母,还将之当作“礼物”送给斩玉,说是为斩玉埋下“仇恨的种子”。
还说斩玉是他一个作品,他要看着斩玉在仇恨中成长。
如今,斩玉确实成长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盲刑期待的那样。
“伤盲双刑”都是为斩家而来,一个为“人族重宝”,一个为“皇权铁盒”,这两样东西,一定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伤盲双刑”,自然变成了斩玉最“关心”的人。
斩玉将对“伤盲双刑”的“关心”,深深刻入骨髓——所以,斩玉该对盲刑表示关心;斩玉该对盲刑说一句好久不见。
于是,斩玉的声音,冷得能挤出水来:“天族‘伤盲双刑’中的盲刑,你好,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这四个字,斩玉虽然是轻轻吐出,却多了一股比咬牙切齿的愤恨,更让人不安的仇恨。
“是啊,好久不见。”盲刑看着斩玉,就像看一件自己得意的作品,“看样子,那仇恨的种子,在你身体内成长得很好啊!”
“拜你所赐。”斩玉面对这个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竟然冷静了下来,“要多谢你的种子,它在我体内生长得很好,已经茁壮到,我无法控制的程度。”
盲刑一声怪笑,说道:“哦,那么,既然如此,请问,你今天准备怎么报答我?”
斩玉的目光,落在了盲刑的左臂上,那条臂膀依旧空空荡荡,呈现出血肉模糊的一片。斩玉说道:“为了报答你,我决定把你的左臂还给你。”
斩玉吞食盲刑断臂的场面,盲刑是没有看见的。但那条断臂,毕竟是盲刑的痛处,在青龙吟浪手下,盲刑连一招都躲不过,最后只得自断左臂,才从青龙吟浪的“沧浪之水”下钻出来。
提到这条断臂,斩玉满以为盲刑会暴怒,没料到盲刑饶有兴致地说道:“哦,你能将我的断臂还给我?我这断臂受吟浪‘沧浪之水’的限制,无论我怎样努力,利用‘天元’的力量去修补重生,它都像我的眼睛一样,再也无法长出来,你竟然能还给我吗?”
斩玉的目光有了一丝怨毒:“自然能还给你,你的左臂都在我肚子里,我现在把你剩下的躯体,都生吞活剥,你自然就和你的断臂团聚了。”
这话终于让定力非凡的盲刑,也有些生气了:“呵呵,小子,多日不见,嘴巴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手上功夫有没有长进?”说着,盲刑身后已经伸出了一只雪白的莲花,那莲花趴在盲刑的肩头,悠闲地闭合,又悠闲地张开,花蕊朝着斩玉,就像是一只眼睛一般,注视着斩玉的一举一动。
这情形,那莲花就像是一只潜伏的巨兽,而斩玉,不过是它的囊中之物罢了。
所有人都有一股直觉:这莲花,是有生命的。
止忧一见这莲花,脸色一紧,立即站到斩玉身边,小声说道:“这个让我来对付,我有把握。”
斩玉没有任何表示,可谁能料到,另外一个“老朋友”的出现,让情势再次发生了变化。
“皇权三卫之一的止忧吗?”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从盲刑背后传来,“上次玄青那老不死的救了你,这次,恐怕是没有人救你了。”
说着,“伤盲双刑”中的另外一个人——伤刑,从盲刑背后站了出来:“小女子,你还记我吧?”
止忧见伤刑出来,脸上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还是以一种沉稳平静的语气说道:“伤刑,你和盲刑一起,趁人之危,杀害我止家先祖,而后又杀害我们的恩师玄青,你这么重要的人,我怎么会忘记,我对你的记忆,清楚得很。”
谁都听得出,这“清楚得很”四个字,是怎样的分量。
伤刑就像是在听天方夜谭,脸上露出一股不屑的冷笑:“小女子,你也不掂量下自己的分量。”伤刑的语气,简直可以用狂妄来形容,那意思就是在嘲笑止忧的不自量力。不过想想也难怪,当日斩家山庄一战,止忧实力有限,在伤刑的“沧浪空门”和“镜面逆门”中,实在难以招架,加上伤刑在镜面之中发出的“血刺”,若不是玄青及时出现,止忧还真是难逃一死。伤刑的狂妄,有他的道理,但是,伤刑并不知道,止忧身上的变化。
止忧没有和伤刑逞口舌之快,缓缓伸出双手,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玉簪。这玉簪通体晶莹,触手温润,虽然是玉,但感觉比玉多了一份古朴厚重。
这根玉簪,止忧曾在斩家山庄使用过,望着这根玉簪,伤刑若有所思,感觉似曾相识。
“你忘记了惨痛的教训了?”伤刑看着玉簪,脸上有了一丝嘲讽,“你这把簪子,还敢拿出来,也不怕丢人。”
止忧一手举着玉簪的粗头,在“止忧戒”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透析的鸣响,没有一丝杂音,没有半点浑浊。止忧站在斩玉身侧,脸色变得和斩玉一样冰冷。止忧在等待着,等待斩玉一声令下,好为止武,为玄青报仇。
斩玉望着面前随时都会发难的“伤盲双刑”,问道:“不知两位此番阻拦,是堕空的意思,还是你俩自己的意思。”
斩玉现在是“第二力量”的领袖,是人皇,心中虽有无尽的仇恨,做事却绝不莽撞。斩玉这样问,是大有深意的。若是堕空派两人前来,必然有所图,那么久需得从长计议,小心行事;若是两人自己要来的,估计斩玉就要痛下杀手了。
盲刑嘿嘿嘲讽道:“有区别吗?无论我们此来的目的是什么,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两位被我兄弟二人挫骨扬灰,魂飞魄散。”
伤刑赶紧添油加醋:“或者,还可以将他们放逐混沌时空,永世受无尽煎熬。”
两人的对话,简直就把斩玉和止忧当做了砧板上的鱼肉,至于斩玉身后的那黑压压一群元兽,伤盲双刑根本就当之如空气一般。
“既然如此,别和他们多费唇舌了。”止忧对斩玉说道,“动手吧,这两个身上,我们都有着血海深仇。”止忧虽然在对斩玉说话,可是她的目光,却一直在伤刑身上,目光中隐含着一股烈焰,似乎要把伤刑焚为尘土。
斩玉本一直凝视着盲刑,此刻,斩玉竟然埋下头去沉思了一阵。良久,斩玉猛然抬头,望着伤刑和盲刑身后的楼宇,冰冷的声音响起:“堕空,不如我们打个赌,做个交易。我和我的护法对阵伤盲双刑,若是我们输了,我斩玉任君差遣,若是我们侥幸赢了,我只要一个人——兽皇麒麟。”
伤盲双刑万万没想到,斩玉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先不论斩玉背负的血海深仇,就是画空楼抓去的人中,也还有“皇权三卫”的止战和止伤。斩玉不先救自己的属下,却要求先放麒麟,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斩玉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以只有身边的止忧,知道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心上人,在想什么。
没人觉得堕空会回答斩玉的交易,可是,偏偏有声音回应了。那是一个缥缈得如镜花水月一般的声音,那是一个听起来若有若无,但是又真实存在的声音,那个声音很兴奋:“好啊,我答应你。”
………………………………
异世卷 第一百零四章:止武附体
斩玉身上流淌的,是人皇的血脉,他竟然敢作出“任君差遣”赌约,也足以说明他对这场战斗的信心。
堕空的声音缥缈得如镜花水月,听起来若有若无,但是又真实存在。堕空的声音,绝不是人们听到过的任何做一个种族的人发出的声音,这种音色,不像是一个活物发出的,倒像是一件金属器皿,或者说大自然的山水发出的。
这个声音给人的感觉,来自自然,或者说,本就是自然。
堕空的声音很兴奋:“好啊,我答应你。”
伤盲双刑对于这场豪赌,也表达出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盲刑,他颇为欣赏地看着斩玉这个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说道:“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成为盟友。”
若是伤盲双刑赢了斩玉和止忧,斩玉任由堕空差遣,那么,他们自然就成了盟友。
“我还有个附加条件。”盲刑继续说道,“人皇,我本来打算生擒了你,让你去打开那个鬼盒子。现在倒好,反正你也要和我成同盟了,你输了后,就请你乖乖打开那个盒子,把里面的东西给我吧。”
盲刑所指的盒子,自然是伤刑从斩家山庄偷走的“人族重宝”。从盲刑的话不难看出,他们还没有找到打开盒子的方法。
斩玉背负了双手,轻松地望着盲刑:“既然是任君差遣,自然包括将盒子里的东西,双手奉上。我胜利的条件依然不变,我只要麒麟一人。”
盲刑微微吐了一口气,他肩头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莲花,猛然间怒放开来,就像是一只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猛然醒来的野兽。大家清楚地看见,那莲花“望”着斩玉,从花蕊中,滴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
这就是“垂涎三尺”吗?这莲花,真的有了生命吗?
盲刑用手轻轻摸了摸肩头的莲花,那感觉,根本就是在安抚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他对斩玉说道:“到了咱们这个层次,如果不讲章法乱打一通,实在有点丢人,也没啥技术含量,不如,咱们俩先打一场吧。”
斩玉还没有回答,止忧的玉簪已经指向了伤刑:“要打,也得我先来,我可是无日无夜不思念着你。”这“思念”一词,止忧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让人感觉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
伤刑眉毛一扬,怪笑道:“呦,当日你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救走了那几个废物,害得我被盲刑笑话。我还在为当日没有杀了你后悔,你却自己跳出来了。”
伤刑站到盲刑身前,似笑非笑地望着止忧,说道:“这一仗,就咱们俩来打吧,不过,你和堕空可没有约定,所以,我和你动手,不论输赢,只论生死。怎样?”
止忧将玉簪在止忧戒上敲了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伤刑,淡淡说道:“好,正合我意,不论输赢,只论生死。”
盲刑再一次用手轻轻摸了摸肩头的莲花,那莲花便打了个哈欠一般,缩小下去,隐于盲刑背后,消失不见。盲刑往后一跃,越出十几丈的距离,给伤刑挪出了战场。
伤刑却头也不回地对盲刑说道:“我的战斗,只需要尺寸之地,何必退这么远?”
另一边,斩玉手一挥,黑压压一大片元兽也都有序往后退去。一条巨蟒游到斩玉跟前,匍匐在地,那情形,竟是在等待着斩玉站到他身上。斩玉踩上那巨蟒的头,那巨蟒便驮着斩玉,往后滑了出去。
“小心点,输了也不要紧。”这是斩玉留给止忧的话。
止忧也没有回头,目光停在伤刑身上,再也挪不开半分:“放心,就算赢不了,至少也输不了。”
伤刑望着止忧手中的玉簪,眼光中竟然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在伤刑和止忧第一次动手时,伤刑就感觉这玉簪似曾相识,现在,估计伤刑已经想起来哪里见过这玉簪了:“丫头,你手里的玉簪,是当年那个老家伙的遗物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又一次加深了止忧对伤刑的仇恨:“用我止家先祖的遗物,来报他老人家的仇,也算是对我家先祖的一个绝好的交代。”
伤刑揶揄道:“我倒不这样想,我觉得,用这簪子来施展我的‘血光之刺’,效果一定很好。”
止忧咬紧了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有本事,自己来拿吧。”
“不用我自己来拿。”伤刑阴惨惨地笑道,“因为,你现在基本等于是个死人了。”说着,伤刑的双手猛然间呈鹰爪状交叉,十根指头上顿时冒出了十根细细的红光。与此同时,无数镜面组成的圆球,又一次出现在止忧周围,将至于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
这是“镜面逆门”,伤刑手上的红色光线,便是他口中的“血光之刺”。“镜面逆门”一发动,那“血光之刺”就会在“门”内飞窜,当日若不是玄青,止忧已经死在了这一招之下。
止忧望着周围的透明镜面,轻蔑地说道:“别告诉我,你就只有这样的招数了,你能玩出点新花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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