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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雷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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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吟浪说话的过程中,一片巨大的花瓣,横在了水滴和盲刑之间,并急剧卷缩,将那水滴包裹了起来。接着,无数的花瓣从盲刑的背后涌来,蜂拥而上,层层叠叠,里三层外三层地卷缩上去,包裹的花球越来越大……
“你应该听过‘滴水穿石’这个词语吧。”吟浪还没有恢复精神,说话依然很吃力,“这个水滴,可以是一滴水,也可以是千万滴水,更可以是整个汪洋的水;它可以是一时的水,也可以是一天的水,更可以是千万年的水――你挡不住的。”
吟浪并没有夸张,因为那滴水已经穿破了层层花瓣,滴落在了盲刑的肩头。
对于这个结果,盲刑似乎早有心理准备,看着滴落在肩头的水滴,表情还算冷静。
避在一旁的人中,却有一个人震惊莫名,那就是龙太爷,因为他真实地感受过盲刑那飘飘渺渺的状态:眼睛看得见,但是却绝对不可触碰,似乎根本就与自己不在一个空间。
而此刻,那水滴真真实实地滴落在了盲刑的肩头。
盲刑的身体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见,但是那水滴却如影随形,正在慢慢渗透到盲刑的身体里。盲刑感受到了极大的痛楚,身后的莲花急剧缩小,又缩回到盲刑体内。盲刑的身体瞬间变得通红,所有的红色,都急剧地往肩头流去……
“盲刑,我佩服你,就是因为你虽然身处‘八卦境’,却能将你体内你们种族的‘天元’实质化,并能随意改变它的形态,或攻击或防御,无不得心应手……”那水滴越渗透盲刑的身体,吟浪就感觉越累,他却依然坚持说道,“最让人佩服的是,你居然能将‘天元’实质化成活生生的莲花。你的莲花是有生命的,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元素的利用,你已经初步有了创造生命的能力……”
此时,疯狂涌向肩头的“天元”,依然无法阻挡那水滴在盲刑体内的蔓延。那水滴穿过汹涌而来的天元,已经渗透了盲刑的皮肤,骨头,正在往盲刑的经络、血管里渗透……盲刑的脸色,已经一片死灰。
“可惜,无论再真实的莲花,于我而言,也无非是画上的风景。”吟浪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笑容,“我的水滴,正在至上而下,穿透你……”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片卷曲的巨大的花瓣,从盲刑背后长了出来,高高举到半空,瞬间伸直,直得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巨刀。
盲刑的身体在花瓣伸直后,变得真实起来。那巨刀在盲刑完全显露的瞬间,直劈而下,盲刑的整条臂膀,连同肩膀里的水,都离开盲刑而去,带着一地血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
第五十四章:霓裳衣冠
“凌啸前辈,听你的口气,在几千年前,你是认识莞尔的?”
这是雷落对凌啸提出的问题。
“莞尔的前世叫做‘霓裳’。我凌啸,曾是霓裳的坐骑。”
“你是我的坐骑?”莞尔听到这句话,眼睛亮了。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股兴奋的光芒,“你说的,是真的?你是我的坐骑?”
凌啸明显觉得有些尴尬,已经直起了身子,抖了抖身上的长毛,解释道:“我是那霓裳的坐骑,可与你这个转世体没什么关系。况且,我当那霓裳的坐骑,也只有,只有……几百年……而已……”
这个兽皇凌啸,看起来凶猛威武,其实毫无心机城府,老实得可爱。他解释的语言,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没有了自信。
“那你现在,还能当我的坐骑吗?”莞尔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神情,似乎头脑中已经想象到了骑着凌啸到处跑的情景。
凌啸听莞尔这么一说,顿时着急起来:“开什么玩笑?我堂堂兽皇,岂是你个凡夫俗子能骑的?更可况,现在的我,比之当年,差别可谓云泥……”
莞尔还想说什么,却被兽皇凌啸硬生生打断了:“别婆婆妈妈了,你们赶紧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吧,这地方我实在是不想再呆下去……”
凌啸巴不得雷落和莞尔早些离开,他心里一定后悔得很,后悔自己干嘛要说出坐骑一事。自从莞尔知道这件事,凌啸就感觉莞尔看着自己的目光有异,那目光似乎是在欣赏自己喂养的一匹马……
可惜,莞尔什么都听雷落的,而雷落,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雷落明显感觉到了那凌啸突然变得急躁的原因,于是恭恭敬敬地对凌啸鞠了一躬,真诚地说道:“凌啸前辈,无论我和莞尔前世是什么人物,无论我们和你在几千年有什么样的渊源,都不能阻挡我们对您的敬畏和仰慕,你身上透露出的力量和霸气,是我和莞尔这样的凡夫俗子,万万不能及的,请接受我和莞尔的敬意。”
说着,雷落拉着莞尔,给凌啸深深鞠了一躬——只是,莞尔的脸上依然不严肃,依然还有那种浅浅的笑意。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加上那凌啸本就毫无城府,在雷落糖衣炮弹的攻击下,立刻变得骄狂起来:“哈哈哈哈,还是你这小子会说话。虽然我明知道你是在拍马屁,但是却拍得我相当受用——说吧,你要问什么?最好一次问完,马屁再好,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
“我的问题有点多,怕一时不会儿问不完。前辈你在此几千年,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雷落继续拍马屁,“前辈你就当是可怜我们这两个小辈,指点一下我们的迷津吧!”
凌啸其实并不是真想走,况且他自己也清楚,雷落和莞尔不拿走水晶棺材里的东西,他自己也绝对走不了。他想要的,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感觉,雷落给了他。
“你们人族永远都是婆婆妈妈,啰里啰嗦的一族,问吧问吧,真是烦人。”凌啸说着,又一次趴在了地上,显示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雷落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里不禁一阵好笑,想到不到拍“兽”屁也是管用的。莞尔却一直用那种浅浅的笑意看着凌啸,在她内心深处,似乎已经认定了这大名鼎鼎的“白虎”,有一天会是自己的坐骑。
“前辈,我想问下,这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上面甬道两边石刻的女人,是不是就是霓裳?”雷落很清楚,要弄明白一切,就要从身边最基础的东西开始。
凌啸眼皮都没抬,装作懒洋洋的样子,回答道:“你猜得很对,那女人就是霓裳。这地方,是霓裳的衣冠冢。”
当听到“衣冠冢”时,雷落不禁心中黯然。跟着玄青老师学了那么久,雷落很清楚“衣冠冢”的含义。一般来说,“衣冠冢”的修建有三个原因:第一,怕人盗墓,衣冠冢起到一个迷惑的作用;第二:人死后无法找到尸体,或者尸体已经残缺不全,所以用衣冠代替;第三:死去的人物太过伟大,人们建立多个墓表达尊敬和怀念,所以只能葬衣冠。
这个地方,雕刻着霓裳的画像,穹顶上还有数以千计的宝石映照,中心的棺材还是一个无价的水晶棺,这里恐怕不是一个“疑冢”。再加上这里还有兽皇凌啸——传说中的白虎守护,更加说明了这绝不是一个用来迷惑盗墓者的衣冠冢。所以,第一种可能排除了。
在这衣冠冢的地面上,有“木龙八卦阵”环绕,一般人绝对进不来。阵中心还有“牵引乾坤”的守护,这一切做的如此隐秘,都在说明一个问题——这里绝不是一个用来表达尊敬和怀念的地方。所以,第三个可能排除了。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那霓裳一定死得极惨,以至于她的墓穴,不得不葬下衣冠来代替。
这便是雷落心中黯然的原因。
“第二个问题,凌啸前辈,我想问的是,是不是所有人在死去后都会转世,我和莞尔为什么要转世?”雷落问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凌啸想了想,睁开了眼睛,似乎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到了非常重要的隐秘,他在考虑该怎样回答。
“自然不是所有人都能转世。要明白这个问题,首先要弄懂,什么叫‘转世’。”凌啸说到这个问题时,变得异常地严肃,“转世的说法,可与你们人族的‘转世投胎’不同。你们所说的‘转世投胎’,是指人死后会化作鬼魂,少部分好人上天做神仙,一部分坏人下地狱受煎熬,大部分重新投胎做人——我讲的大概对吧?”
由于对人族的一些事情确实不够了解,凌啸还诚心询问雷落的意见。从这一点上看,这个四象之一的“白虎”,品行还真是没话说。
在雷落点头表示同意后,凌啸准备继续叙述,但是一看到莞尔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凌啸不禁心头发慌,把头扭向了一边。莞尔的眼神,似乎像一根无形的绳子,会随时套在凌啸的脖子上。
“这种‘转世投胎’的说法,只是你们人族为了安慰自己,而编造出来的一种谎言罢了。”凌啸毫不客气地说道,“世间绝无鬼魂一说,人也绝对不可能投胎转世,一个人只要死去,就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他的所有一切,都将化作尘土……”
这一说法,让雷落和莞尔陷入深深不安之中,倒不是因为人死了就都会化作尘土,而是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关键:既然无鬼魂一说,那么霓裳和玄黄的转世,又是怎么回事?
“而我们所说的转世,却是真实存在的,只是能做到转世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凌啸接下来的叙述,解答了两人的疑惑,“少数的强者,能在死后,保留下自己的一丝力量,这一丝力量,是这位强者一生的修为所化,我们将之称为‘种子’。当这颗种子遇到特定的身体,便会寄居下来,这个种子会随着‘寄居体’的血脉遗传下去,直到出现最佳的身体时,种子便会扎根,生长——我们称之为‘觉醒’。”
可能是怕信息量太大,雷落和莞尔接受不了,所以凌啸又举了一个例子:“就拿霓裳来说吧,她死后,保留了一部分力量,这部分力量寄居在一个人的身体中。这个身体的选择,是极为严格的,凭借的是什么标准,我凌啸没有转过世,所以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选择的这个寄居体,就是莞尔的祖先。”
“这份霓裳的力量,一直以一种隐性的方式存在,直到遗传到莞尔身上时,这份力量,觉醒了——莞尔是这份力量等待的最佳身体。”
听到这里,莞尔和雷落没有丝毫的兴奋,他们不觉得自己被选中,是一种幸运。相反,一种莫名的恐惧,就像是一只枯干黝黑的魔爪,紧紧勒住了二人的脖子,在这巨大的恐惧面前,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雷落和莞尔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中。
“当莞尔体内的‘种子’觉醒后,会怎样?会得到霓裳的力量吗?”雷落小心翼翼地问道,“霓裳的记忆,会觉醒吗?”
“霓裳的记忆,会觉醒吗?”雷落问得好小心,他生怕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凌啸道:“获得霓裳的力量是肯定的,这也正是转世的目的。至于霓裳的记忆会不会觉醒,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不会。因为那‘种子’只是单纯的力量之种,我还从未听说过,哪个强者能把记忆都保存下来。”
这个答案,给了雷落和莞尔一丝希望。试想,如果霓裳和玄黄的记忆也会觉醒,那么雷落还是雷落吗?莞尔还是莞尔吗?如果记忆能觉醒,两人便不过是强者转世的容器罢了。
雷落还不放心,继续问道:“要强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转世’呢?”
面对这个问题,凌啸又一次站了起来,这次,他站得异常地“笔挺”:“要做到转世,最少要达到我‘白虎’的境界,四象境。”
白虎,也就是兽皇凌啸,在说这句话时,那种威慑天下的睥睨气势瞬间爆发,让人顿生渺小之感,似乎眼前的凌啸,已经成为了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岳。
“就当年你和霓裳的关系来看,那霓裳自然也达到四象境喽。”雷落问得很小心,生怕又惹白虎不高兴,“这世间,还有达到四象境的人吗?”
白虎凌啸不禁抬起头来望了望穹顶,就像是在遥望无尽的星空:“据我所知,现在的寰宇世界内,每一个种族的族皇,都达到了四象境,而你们人族现在却没有族皇,但是你们有四个守护着:朱雀、玄武、青龙和我,我们四个中,第一个达此境界的,是朱雀,最后一个,是青龙。”
白虎似乎想起了以前光辉灿烂的日子,眼神有些迷离起来:“青龙名叫吟浪,他虽然是最后一个达到四象境的人,但却是对四象境理解最为深刻的人,因为他们龙族,天生聪明。”
………………………………
第五十五章:画龙点睛
面对吟浪的那一团水滴,盲刑似乎失去了移动的能力,却难能可贵地从后背中长出一片莲花的花瓣来。
就这一片花瓣,让吟浪脸上有了一丝赞许,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身为‘八卦境’中人,在面对我‘四象境’时,还能有所动作,这种境界,是我吟浪今生所遇的第二次……”
这片卷曲的巨大的花瓣,从盲刑背后长了出来,高高举到半空,瞬间伸直,直得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巨刀。
吟浪似乎猜到了盲刑要做什么,脸上的赞许之情,愈发浓郁。
盲刑的身体在花瓣伸直后,脱离了飘飘渺渺的透明状态,变得真实起来。那巨刀在盲刑完全显露的瞬间,直劈而下,盲刑的整条臂膀,连同肩膀里的水,都离开盲刑而去,带着一地血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地上的断肢,盲刑根本没有抬头看过一眼,整条左臂被切下来,盲刑甚至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好像那臂膀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
望着此时的盲刑,斩玉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感情――一丝痛快的感情。
这一丝表情一闪而没,只有斩玉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想什么。
盲刑的臂膀落地,吟浪的神经也为之一松,刚才还疲惫不堪的身影,瞬间又挺拔起来。而吟浪弹出的那一粒水珠,随着盲刑的臂膀一同滴落到地上的水珠,在吟浪放松精神后,立刻溶解在盲刑的血水里。
“盲刑,抛开我俩人的立场不说,你确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武者。”吟浪的赞许依然真诚,“你不仅有实力,还有一股毫不迟疑,毫不犹豫的执行力,如果今天放你走,你必将成为寰宇世界一颗巨大的毒瘤……”
吟浪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但是盲刑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身体内所有血红的物质,都在朝着断臂的伤口涌去――那伤口立刻止住了流血,结成一片暗褐色的伤疤。
盲刑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不过,我并不打算要你的命……”吟浪眼中的赞许更胜了,“如果要杀你,刚才的那一滴水珠,就会滴落在你的头顶,或者心脏上。”
“你真的要放我走?”盲刑终于说话了。面对生死,没有人会真的不在乎。
“我青龙说话,岂有虚言?”吟浪骄傲地说道,“我不仅会放你走,还会回答你一些疑惑――不过,我有个条件。”
盲刑静静地听着,他心里清楚,自己想要提高,没有什么,是比吟浪的答案更重要的。
我的条件很简单:“把铁盒还给这个小朋友,作为回报,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说着,吟浪伸手指向了斩玉。
“我不会要求你马上做出选择,你可对比下铁盒和我的答案,哪一个对你更重要。”吟浪的语气很自信,他料定了盲刑会放弃铁盒,选择提问。
果然,盲刑毫不犹豫地掏出了铁盒,抛给了斩玉。
这时,斩玉做了一件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伸手接住铁盒,径直走到盲刑跟前,然后蹲下身躯,用手中的铁盒,去蘸取地上的血水――盲刑的血水。
整个过程,斩玉的眼睛都是盯着盲刑的,包括蹲下蘸取血水时。那眼神没有一丝感情,一如既往地没有感情。
当铁盒接触血水的瞬间,冒起了一缕青烟,铁盒竟然将地上的血水,都吸了进去。
斩玉没有转身走回来,而是倒退的――他要保证自己的目光,一直留在盲刑的身上。
“我需要你的一滴鲜血。”斩玉说话了,他这句话是对吟浪的说的,他也把铁盒举到了吟浪面前,但是他的目光,依然盯着盲刑。
吟浪没有疑问,更没有迟疑,左右大拇指的指甲,在食指上轻轻一划,便滴出了一点鲜血――那鲜血滴落在铁盒上,冒起一股青烟,消失了。
就在这一瞬间,盲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空洞可怖的黑眼眶望着斩玉手中的铁盒,竟放出了精光,似乎想要重新夺回铁盒。
接着,盲刑的“目光”落在了吟浪身上,他立刻放弃了夺铁盒的念头。
或许,吟浪的回答,比那铁盒更有用。
或者说,想要夺取那铁盒,有的是机会,而吟浪的回答,恐怕只有这一次。想到这里,盲刑不再理会那铁盒,也不再理会斩玉那平静地目光,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掌握的是‘坎水元’的力量,你并没有掌握‘乾天元’的空间力量,为什么我的莲花明明穿透了你,却伤不了你,而你的水滴,却能伤害到我的身体――要知道,我的身体与你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空间。”
吟浪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你问的问题,果然与我猜想的差不多,我没有看错你。你还记得我刚才出招时,说的那一段关于‘水’的诠释吗?”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以无形胜有形,以无势胜有势,以无力胜有力,水流不争高下,随势而势,你躲不开的……”盲刑重复了一遍吟浪的话,说道,“这就是你刚才说的话,我相信我记得一字不差。”
“你果然是个有心人,不过,这一段话,对学习‘坎水元’武学的人来说,确实大有裨益,而对你盲刑来说,却没有一点用处。”吟浪笑吟吟地说道,“你再想想我其他的话呢?”
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盲刑便复述了吟浪的话:“你‘八卦境’的空间力量,在‘四象境’面前,无异于图画上的风景。图画上的猛虎再厉害,也敌不过一个没断奶的小孩……”
“对,这便是我要给你的答案。”吟浪说道,“我还告诉过你,无论再真实的莲花,于我而言,也无非是画上的风景。换句话说,你的所有一切,在我眼中,都是没有生命力的……”
“可你还说过,我已经有了初步创造生命的能力……”盲刑不假思索地接口说出了这一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愣住了。
有一道亮光炸响在脑海,盲刑怔怔地说道:“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吟浪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果然悟性极高,我没有看错你。”
盲刑并没有半点的骄傲神色,平静地说道:“不过,既然你答应了给我一个答案,我还是需要你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以免我有所遗漏和偏差。”
青龙吟浪笑了,笑得很自然,很开心:“不错不错,对武学极度狂热,又极度认真,实在有我当年的影子,这也是我不杀你的原因。刚才我说果然没有看错你,身为‘八卦境’中人,在面对我‘四象境’时,还能有所动作,这种境界,是我吟浪今生所遇的第二次……知道第一次是谁吗?”
吟浪没有等盲刑回答,自己便说出了答案:“那第一次,便是我吟浪自己。当时的我和现在的你一样,身处‘八卦境’的极峰,面对的却是早已进入‘四象境’的朱雀……”
吟浪的声音兴奋而骄傲:“盲刑,今天的你,创造了与当年的我相同的奇迹,出于爱才,我不杀你,我会像朱雀点拨我一样点拨你。你不知道的,不等于没有,你不了解的,不等于虚无。你听好了……”
吟浪说到这句话时,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专注地听起来。特别是躲在暗处的龙家人,他们明白,吟浪接下来的话,或许是自己一辈子梦寐以求的无上修炼法门。
斩玉的目光虽然还在盲刑身上,但是他自己也明白,他的心,已经完全放在吟浪吐出的每一个字上。
吟浪望着盲刑,眼光颇有些兴奋:“我是龙族的,属于‘坎水元’。但是不同境界的水,却是截然不同的。大千世界的江河之水,利万物而不争,无欲无求,河道弯曲,水便弯曲,河道止流,水便止步,它顺流而下,生命的轨迹,不过是一条从源头到终点的曲线……”
“而‘八卦境’中的水,不再是自然之水,变成了‘坎水元’的武者控制的水,它随着武者的意念,或攻击,或防御,或静止,或飞腾……此时的武者,就像是一位画师,而‘水’,便成了画师手中的颜料,越高明的画师,画出的画越加精致。此时的‘水’,便是那图画上美丽的风景……”
说到这里,吟浪停了下来,他要给所有能听到这番话的人,留够充足的思考时间。结果,第一个轻轻点了一下头的,却是斩玉。
吟浪正想接着讲下去,盲刑却先开口了:“当进入‘四象境’,图画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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