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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雷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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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高兴的不得了,夸了雷落一句,便继续讲起来。
那长翅膀的怪物没有烧得了两人,却没有继续发招,居然对着那老人说话了。外公强调了好几遍,说千真万确,那怪物居然说话了。那怪物对老人说:“你也被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还救这个人做什么?”那老人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也非常的淡漠,他说:“我哪里是在救他,我是在救自己,也是在救你们。”那怪物好像听不懂,厉声说道:“我们已经被可耻的人类困了几百年了,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莫非你还天真的认为我们还能出得去不成?”老人悠悠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淡淡地说:“天理循环,周而复始,万事万物都有个开始,也必然有个终结,没有任何事物会永恒,我们的困境同样不会永恒。宿命的征程,阴差阳错,此人或许便是一个关键。”
那长翅膀的怪物,似乎并不相信老人的话,依然继续问着问题,但是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按你的说法,就是我们还能回家喽?”
老人并没有回答那翅膀怪物的话,而是看了一眼还在进食的长脖子乌龟,然后凝视着一地的森森白骨说:“造了如许的杀孽,纵使能回家,又能如何?我龙族本是为守护人族而来,而今却吃了这么多凡人,就算能回家,也不过是换个地方被继续囚禁而已。”那翅膀怪物听老人这样说,火气立马就起来了:“杀孽,你也不想想我们为什么要造这些杀孽,若不是人类卑鄙无耻,使奸计将我们困在此地,受尽这几百年的折磨,我们又如何会造这些杀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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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皇权饮血
这个问题,若不是斩玉提出,止伤和风行也会直接面对,现在从斩玉口中问出来,总让人感觉怪怪的。止忧望着斩玉,带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到斩玉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斩玉把止忧的手挡了下来,继续说道:“若是止战真的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二位觉得该怎么处理?我好在这里给二位作个见证!”
其实这个时候,止战该表态了,但是她没有。在此时此刻,止战肯定爱的是止伤,可是止战不敢确定将来。
就算止战心中对于将来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也不会开口,被两个男人争夺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自然无法体会其中的绝妙感受。
止战就是听,低垂着头,仔仔细细地听这两个男人的答案。
此时此刻,止伤在武学修为上是占绝对优势的,这一点风行也承认。按理说止伤就该先开口了。如果止伤提出将来以比武来决定结果,想必以风行的脾性,绝对不会拒绝――那么,止伤就占了绝对的优势。
但是止伤没有开口,因为他的骄傲,他的尊严,他的自信。
“我相信像止战这样的女子,绝对不会在感情上摇摆不定。”果然是风行先开口了,“止战绝不会把自己的爱平分给两个人,她绝不会委屈自己的感情。”
说这句话的时候,风行默默地注视着止战,眼神异常地坚定:“止战,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从止伤的表情看得出来,风行的话,正是他内心的话,所以止伤暗暗点了几下头。
斩玉并不满意风行的答案,执着地强调了一次:“我只是说如果,凡事皆有可能性,未雨绸缪总是好事。如果二位都合止战的心意,又当如何?”
“如果真是这样,为了自己所爱,我风行不惜一战。”风行挺起胸膛,傲然屹立,宛若冰天雪地间一株傲霜斗雪的苍松,散发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既然如此,我止伤岂有不战的道理?”止伤傲然道,“物竞天择,世间绝美本应强者居之,风行,我止伤在此承诺,如果真有一战,不死不休!”
“好!”风行朗声回道,“不死不休!”
“果然是宿命,果然是宿命!”斩玉的掌声响了起来,“今天‘皇权三卫’都在,我斩玉在此承诺,若这一战在所难免,我一定作好你们的见证――不死不休的见证。”
自从斩家山庄一役,斩玉就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里。他似乎知道很多,了解很多,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一切都藏在心里。而此刻,斩玉似乎能遇见不久的将来,似乎能看到将来的画面,但是他,不说透。
“止战,止战……这一世,你可还会‘以命止战’?”斩玉望了一眼惊愕莫名的止战,然后转身,对止忧说了一句,“小妖,走了,该去见你师父了!”
止忧看了看风行和止伤,确定两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要动手的征兆,这才一溜小跑,追斩玉去了。止战抬头看了一眼止伤,又瞟了一眼风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见止忧离去,赶紧说道:“妹妹等我,我与你一道!”
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已经消解,随着三人的相继离开,这“寒潭”立刻冷清了起来。山风一吹,飘飘扬扬的雪花又开始乱舞起来,零琼碎玉飘了一空。
止伤和风行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走,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不消片刻,两人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积雪,活脱脱两个雪人。
“你为何要将‘皇权铁盒’埋在这‘寒潭’边?”止伤终于先说话了,“我实在猜不透,人皇为什么要把‘皇权铁盒’交给你。”
风行一运劲,劲风一吹,浑身积雪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用手理了理乱发,淡淡地说道:“这个铁盒并不是人皇交给我的,是我的守护者让我妥善保管的。以我现在的身份,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我的守护者告诉我,这个铁盒和我有莫大的关系而已。”
“对于刚才人皇说的宿命,你怎么看?”止伤竟然主动询问起风行的意见来。
风行转过身去,望了望漫天的飞雪,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信命,但是若有一天,我们三人中有人要受到伤害,可以是我,可以是你,但是绝不能是止战!”
“这正是我要说的。”止伤手腕轻轻一抬,便见浑身的积雪,纷纷旋转着往“止伤环”里流去,就像是雪花漂浮在潺潺的流水上,来到了巨大的漩涡边,随着流水盘旋而下,消失在漩涡的底部――那止伤环,就像是一个无尽的漩涡。
“这么说,你放心了?”风行依然淡淡的说道。
止伤已经迈步朝着斩玉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停下脚步,说道:“放心了,只要她不受伤害,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罢,回头望了望“寒潭”边的碧树,然后瞟了一眼风行,若有所思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山脚,消失不见。
止伤留在地上的印记,很快被风雪遮盖,找不出半点痕迹。
风行也正想离开,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转过身来,走到了“寒潭”边。望着池水边招摇的碧树,风行一咬牙,开始挖掘起来,又一次把那“皇权铁盒”,握在了手中。
“你到底装着什么?你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风行喃喃自语道,“若不是你,我便不会遇到止战,你出现在我手中,是不是就为了指引我找到能让我心动的女人?”
“恐怕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一个魅惑到极点的声音从风行背后传来,“我不也让你心动过吗?”
风行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像是遭蛇咬一般,猛然转身,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青梦前辈,原来你一直都在?”
青梦围着面纱,慢慢朝风行走来,她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但从眼睛的光彩可以看出,她在笑:“我自然一直都在,要不然,那个叫止伤的杀了你怎么办?你这么英俊,我怎么舍得你死?”说这句话时,青梦已经走到了风行的跟前,风行躬着身,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青梦的语气都在笑,“我的美貌你是看到过的,难道还比不上那个止战?”
“青梦前辈不要再取笑我了。”风行恭敬地说道,“我确实看见过前辈的美貌,却是在前辈的‘锁心泽’中,差点难以自拔……”
“那本来就是我真实的容颜!”青梦赶紧接口道,“不信,我取下面纱给你看……”说着,手已经往耳际伸去。
“不要!”风行惊恐地退了几步,一转身,就准备跑,却被青梦一声“站住”,给喝住了。
青梦又站在了风行面前,幽幽说道:“你和那个叫雷落的小子一样,明明就很喜欢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装作害怕我……”
青梦把手伸到了斩玉面前。
青梦的手是真心好看,雪白的皮肤不输这地上厚厚的积雪,手指纤细匀称,柔弱无骨,宛如白玉雕琢,让人心驰神往,风行望着这美好的双手,不由得一愣神。
“要不要牵着我的手?”青梦的声音魅惑到极致,“或者抱抱我……”
“晚辈不敢……”风行赶紧转身,“前辈莫要再取笑我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们这些正人君子,一点情趣都不懂,哪里知道男欢女爱的美好。”青梦把那风行调戏够了,才换了一种语气,严肃地说道,“把铁盒给我。”
“铁盒?”风行转过身来,不可思议地望着青梦,“为什么要……这是……怎么一回事?”
青梦轻轻叹了一口气,幽怨地说道:“哎,你以为我把手伸到你面前干什么,真的给你欣赏我的纤纤玉手啊?你这个木鱼脑袋,恐怕满脑子都是那止战吧。”
风行对于青梦极为信任,虽然心中诸多疑虑,还是果断地把“皇权铁盒”交到了青梦手中。青梦仔细端详着这个铁盒,把六个面都细细摸了一遍,才说道:“什么鬼玩意,连个缝隙都没有,怎么可能打得开?可别浪费了我的血……”说着,把食指凑到嘴边一咬,挤出几点鲜血,滴落在“皇权铁盒”上。
这一幕,看得风行好生心疼。青梦那宛如艺术品一般的玉手,就这么被咬破,这一口,竟像是咬在了风行的心上一般。风行明明对青梦没有丝毫的喜欢可言,但是就是不自觉地要为青梦担心。
风行知道,这是“锁心泽”在内心留下的深深的烙印,若是修为一日赶不上青梦,这烙印便会一日纠缠。
“皇权铁盒”就像是饥饿的恶魔,瞬间将那几滴鲜血吸得干干净净。青梦抬头望了一眼风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楚的神色,显得楚楚可怜,柔声说道:“我的手流血了,好疼,帮我吸一吸……”说着,手指伸到了风行的面前。
风行本是如此豪迈正直的大好男儿,此时竟然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望着那青葱修长的玉指,咽了一下口水,嘴唇开始慢慢往青梦的手指靠去……
就在要接触的瞬间,青梦猛然缩回了自己的手,眼中楚楚可怜的神色也荡然无存。风行猛然惊醒,知道自己又陷入了青梦“兑泽元”的武学里,一时羞愧难当,赫然转身,展开“巽风身”,逃命般奔了出去……
“哎,我能控制世间男子为我倾倒,可谁能真正对我倾心呢?”青梦望着风行的背影,眼光显得有些落寞。
“风行,你忘记东西了……”青梦猛然想起“皇权铁盒”还在自己手中,伸手捏了一个决,一声轻喝,风行脚下的土地突然一软,半截身子便陷入了一滩泥水里,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青梦慢慢向风行走去,脚步声就如催命索一般,一声声敲响在风行的心坎上。风行实在是怕了这个青梦,闭上眼睛尽力不去想,但是青梦的影子,就如烙印一般刻在心坎上,挥之不去。
好在青梦没有再“调戏”风行,将那“皇权铁盒”抛给了风行,忧伤地说道:“为何这世间除了他,就再也找不到能真正欣赏我容颜的男子……你去吧,这‘皇权铁盒’,该饮兽血了。”
风行半截身子陷在泥水里,手忙脚乱地接过铁盒,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青梦一眼,问道:“饮兽血?难道,难道――这个铁盒,要饮够八大种族的血?”
………………………………
第六十九章:阳流起源
长城密地,园城之内,一行意气风发的战士,本为打猎而来,却不料只剩下雷落的外公一人。那翅膀怪心中愤懑,望着一地的白骨,没有丝毫的悔意,怒道:“杀孽,你也不想想我们为什么要造这些杀孽,若不是人类卑鄙无耻,使奸计将我们困在此地,受尽这几百年的折磨,我们又如何会造这些杀孽?”
老人望着那长翅膀怪物,似乎有所感触:“我们亏欠人类太多,这些折磨,就当是赎罪吧。”哪知这句话彻底地激怒了翅膀怪物,那怪物忽然展翅飞起,一个旋身,当即刮起一股旋风,直吹得一地的白骨四散乱飞,声势骇人。
那翅膀怪物发泄够了,咆哮着对老人说:“亏欠,哼,成王败寇,谈什么亏欠,是人类自己没用,我们本就是强者,跟弱者谈亏欠,是不是太可笑了?只有我才会这么傻,还信守诺言,帮人类渡过难关,结果等到的却是恩将仇报……”
老人的涵养明显高于那怪物,平静地说了一句:“当年的争斗,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打起来,先辈们又为什么会遭遇劫难,谁又能说的清楚?只是,我听‘云起’说过,人类在那场大战中,做出过巨大的牺牲!”
听闻老人这么一说,翅膀怪物就像听到天方夜谭一般,立在一根石柱上,带着嘲笑的口吻说:“云起真的会这么说?按照你的说法,人类还能胜过我们喽?”老人冷静地说道:“虽然我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如果有一天,能进得去‘原罪净土’,解得开‘与化劫’,自然什么都会明白。”
“原罪净土”,又是原罪净土,雷落才明白,冥冥中这股强大的力量,支配主宰着一切的力量,操纵着雷落走到现在的力量,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如影随形。
刚才老人的话里有一句:“宿命的征程,阴差阳错,此人或许便是一个关键。”宿命从雷落的外公开始,外公只是这场宿命中的一颗棋子儿而已,那么这场宿命,会不会就要在雷落的身上结束,或者说,雷落也只是宿命中的一颗棋子呢?
一个“原罪净土”,引得思绪万千。听到现在,外公的遭遇几乎可以断定为真的了。那么后面,应该还有更为重要的消息,雷落便继续认真听起来。
那怪物听老人提到“原罪净土”,便如雷落听到这个词语一般,陷入了沉思。思考了片刻,那怪物才对着老人说:“当年谁胜谁败,谁优谁劣,已经过了千百万年了,‘原罪净土’里是不是记载着一切,又有谁能说的清。况且,要开启原罪净土,哪有那么简单。”
老人看了雷落外公一眼,说道:“各族中的强者,都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决意要开启‘原罪净土’,他们已经努力了很久,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一切终究会真相大白,这是人类的宿命,也是我们的宿命。”
那翅膀怪物一听到这儿哈哈笑了起来:“我们?哈哈哈哈哈哈,我和这九个家伙被困在此地,是遭到人类的算计,而你呢?本是天纵之才,遨游七界的高手,却也落得今天的下场,这恐怕也是宿命吧?”那怪物似乎很满意那老人和自己有同样的遭遇,笑声不断,尽情发泄心中的愤懑。
老人却并不恼怒,而是爽朗地笑了两声,说道:“困了几百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刹那与永恒,又孰长孰短?宿命轮回已经开启,祸福尚难预料,又何必在意这几百年?”老人顿了顿,脸色变得严肃而骄傲,说道:“况且,你真认为我是被困在这里的?”
翅膀怪物也笑够了,略带讥讽地说道:“少自我安慰,老头,我知道你比我神通,既然困不住你,你为什么不出去?就如你所说,宿命轮回已经开始,那么,又关这个弱不禁风的人类什么事?”
那老人没有回答它的第一个问题,看了看外公,又指了指外公手里的半本书,对那翅膀怪物说:“我早说过,万事都有个源头,也自然都会有个结束。这个人手里抓着的,便是整件事情的源头,就让人类从源头出发,去找到结束的钥匙吧。”老人说完,便把一只手掌贴在外公的胸前,对外公说:“也是阴差阳错,你手里的半本书,正好是关键所在,这半本书会成为整件事的一个开始。虽说一开始我选中的人并不是你,但又是个阴差阳错,最后只剩你一个人。看来冥冥中自有天意,本来我还在犹豫,现在,我就把“雷裂”的力量种子交给你,这是所有问题的钥匙,你就成为这宿命的开始吧。”说完,便有一股灼热的滚流浸入到外公的胸口,烫得外公喘不过气,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
外公说到这里,又一次端详起手中的书,不停地摩挲着,就像是自己都不相信这一切,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的那种纠结。
“后来呢,后来呢?”雷落迫不及待地催促外公,急切想知道后来外公是怎么离开那个鬼地方的。外公把眼神从书上移开,放到雷落身上来,神秘的说:“你知道聊斋里《画壁》的故事吗?”外公这么一问,雷落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马上想到了还善寺的佛像,那个笑眯眯的弥勒。莫非外公陷入到了类似的遭遇。
雷落接口说道:“外公,《聊斋志异》你叫我看的,我又怎能不知道《画壁》呢?只是不知朱孝廉在兰若寺中的遭遇,是真是假。怎么,外公你也遇到画壁了?”
外公说:“那老人手掌贴在我胸前,竟然烫得我大叫起来,几欲昏迷。那滚烫的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瞬间便消失了,我定睛一眼,哪里还有什么老人,哪里还有什么怪物,那里还有什么圆城,朱将军他们都站在我周围,我居然就站在那一片石壁前,手还摸着石壁,一个侍卫正在说话,他说‘倒霉,想不到居然是条绝路。’”
原来外公一开始问雷落相不相信有鬼,是这么个意思。这个鬼不是指那老人,也不是指那两个怪物,而是指的整件事情。听到这里,雷落已经明白外公一直对这件事念念不忘,历历在目的原因了。《聊斋志异》中有一段话:“幻由人作,此言类有道者。人有色心,是生亵境;人有亵心,是生怖境。菩萨点化愚蒙,千幻并作,皆人心所自动耳。”那么既然境由心生,外公有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呢?幻境果真由心生,那么此时此刻,外公手中正摩挲着的半本残书,又作何解释呢?
外公说到这里,满以为雷落会不可思议的哈哈大笑起来,哪知雷落却是异常地镇定。外公颇感意外,对雷落说:“你没什么怀疑的地方?”雷落略一沉思,问道:“那么书呢?既然你摸着石壁进入了那刹那即永恒的幻境,那么书又怎么解释呢?”
外公又开始不停地摩挲着那本书,说道:“没办法解释,幻境一消失,书就在我手上,只是大家都没有察觉而已。我将书放进怀里,不敢对任何人说任何事,除开你的外婆。”
听到这里,雷落虽然头脑中已经对整件事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但是头绪太多,就如一团乱麻,缠绕着大脑,生生作疼。雷落陷入幻境,是因为手摸佛像,幻境中那么长的时间,现实生活不过几秒。从幻境中出来,雷落多了什么呢?外公多的是一本书,而雷落却没有多任何实实在在的东西,而是在胖和尚的指点下,明白了许多道理,熟练运用了《引雷诀》的一些法门。外公陷入幻境,如果是因为那一片石壁,实在是讲不通,最讲不通的,就是手上的那本书。雷落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便对外公说:“外公,我相信你肯定是遇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你产生幻境的,或许不是那片石壁,而是这半本书。或许你是捡起这本残书才有了这个幻境。”
外公沉思了片刻,对雷落说:“这个问题,我已经想了几十年了,我也知道这本书出现得实在蹊跷,但是记忆中确实没有关于捡到这本书的印象。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朱将军塞到我手里的。”
其实,雷落也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他最关心的是外公幻境中那老人的话:“就让人类从源头出发,去找到结束的钥匙吧。”接着,他便让外公成为了什么“宿命的开始”。
“外公,”雷落开始问外公一些问题,尝试能不能找到更多的一些信息,“那个老人说宿命轮回从你开始,那么后来你做过什么很异常的事情吗?”
外公摸了摸胡子,似在回忆那件事情后几十年的光阴。片刻之后,外公对雷落说:“我这一生,大风大浪见过不少,离奇之事却仅此一遭。后来我又回去过那片密林,但是哪里还找得到那一片石壁。那以后的几十年,我的生活实在是平淡如水,和你外婆结婚,生下五女一男,现在儿孙满堂,哪里还有什么宿命轮回的鬼话啊。”
雷落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难道就一点异常的事情都没有了吗?外公你好好想想。”外公立刻接雷落话说道:“要说异常,也不是没有,这半本书,我一直妥善保存,不算异常。异常的是我胸口那股灼烧的感觉。”
雷落一听立马来了劲,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关键,于是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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