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王混都市-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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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又不是汉成帝时期，不是每一个赵飞燕都会受欢迎的。

　　　　再说，瘦也要瘦得恰到好处，像张萌萌这样就挺好的。太过嶙峋就太吓人了。

　　　　本来杨玲珑都已经这样打算好了的。

　　　　谁知道这个时候李一凡会突然来医院。虽然她也知道，李一凡根本就不是因为她才到医院来的。说不定就只是在他到了医院之后才想起了杨玲珑还在这里住院，要不然，就凭着李一凡的记性，他能知道些什么呢。

　　　　再说，他是那么忙。

　　　　坦白说，杨玲珑一开始还是有一点期望的，但是后来，尤其是两个星期之后，这种期望就少了，甚至也有一点想开了，李一凡再好，终究是别人的。

　　　　而且她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当初送自己到医院来的，李一凡也是其中一个人，他甚至还为杨玲珑开了一个中药方子。为什么刚才李一凡在这里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完全没有提起他自己开的那个药方子，至少这是你自己开的药方子你好歹要问一下治疗效果怎么样啊。你是真的对自己开的药方子没有自信，还是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中国古人说的话，不能说百分之一百要相信，但也是有一定的存在道理的。

　　　　谁知道李一凡会突然到医院里来的。这么一来，杨玲珑又有一点儿不太淡定了。

　　　　好在赵文还算识相，很完美地配合自己在李一凡一家面前演了一出戏。

　　　　但是，刚才好像听到赵文说自己心脏痛。

　　　　心脏痛算是什么毛病？心脏痛又是怎么医治的？这些杨玲珑都不知道，其实她来医院的时间和次数都不算多，不过她好像确实不知道，心脏痛要去哪个科室挂号。

　　　　这算是什么东西啊。

　　　　虽然杨玲珑现在也很想陪着赵文去看病，不过这也只能作罢了。她还不如好好躺在病床上等着护士来给她换药呢。
………………………………

第四百十四章：天成酒下毒的三种可能

　　　　“姓赵是吧。嗯，赵先生，我们认为您有必要去做一下脑电图，还有心电图，对了，您的化验单，十五分钟之后到一楼大厅的服务站自取。”在神经科二号科室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了几眼赵文，对他说。

　　　　赵文又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被坑了。就跟服务站的护士说最近这几天自己头晕，心脏痛，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挂号，就被护士随机弄到了这里。

　　　　到了诊室，根本就没有说，就直接被骗去做了一个血常规，因为赵文自己的描述为头晕中毒等现在，被医生怀疑是否有白细胞感染，在血常规的基础之上还要坚持一下血液中的细菌含量。然后又莫名其妙又被多坑了几百块钱。

　　　　现在又说要做电脑图和心电图，这简直就是放血，现在的医院啊，真是没有办法吐槽了，简直比强盗还要强盗。

　　　　不是检测血液吗，医院你不是很会玩吗，你敢不敢再给我增加一项：hiv感染检测。你不是很喜欢坑人吗，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给你坑？还真的以为我拿不出这么点钱？

　　　　但是赵文自己又不是医生，哪怕他知道这肯定是医院在坑他，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乖乖就范。

　　　　排队去做了两个点图，再到一楼大厅的服务站拿到报告。

　　　　各项数据显示正常，只不过白细胞的数量在比正常区间的最大值偏高了那么一点点。

　　　　只是偏高了0。3而已，但是医生非要说赵文是细菌感染，又是给他开药，又是让他去吊瓶，开的还是最贵的那种药品。赵文顿时欲哭无泪。

　　　　后来想想，事实上只是这几天压力比较大而已，害怕东窗事发，害怕被公安局的人走，毕竟这不是小事情，要是真的被公安局的人抓走，十有是要坐牢的。

　　　　赵文甚至有一点埋怨警察局的人办事不力的感觉。

　　　　早点调查清楚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也就是有期徒刑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就凭这赵文的家底，应该也是那种交了一点保释金就能出来的。

　　　　赵文觉得自己又有点儿头晕了。

　　　　不过这也真的是奇怪，当初天成酒业的好几家对手竞争企业找上他的时候，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思考就直接答应了，仔细想想，要是当时自己多长几个心眼，也许就不会干出这么荒唐可笑的事情。

　　　　但是这也不能说明赵文是个缺心眼的家伙。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明明自己家里也不缺钱的，虽然对方答应给赵文一笔很丰厚的酬劳，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出卖自己的良心，对方要他干的事情属于什么性质的，赵文还是清楚的。

　　　　五十万而已。

　　　　突然觉得有点可笑。赵文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犹大，为了区区三十个金币，就把耶稣卖了。

　　　　头晕，现在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好像越来越明显了，反正是在吊瓶，光是这么一瓶盐水，可以挂一个多小时的。还不如趁着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好好睡一觉。

　　　　感觉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因为杨玲珑的病房是vip病房，里面除了厨房、卫生间、浴室之外，还有一个小型的房间，刚好就是给陪客住的，所以赵文晚上就睡在这里了，这几天他基本上也是天天失眠的。

　　　　好几次杨玲珑在医院里看新闻的时候，看到电视里放出来关于天成酒业毒酒死人事件，以及后来的事后报道、追踪报道，杨玲珑更多关心的是这件事情发展到何种程度了，对天成酒业造成的影响有多大，以后会给天成酒业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杨玲珑看起来很紧张，但是事实上，赵文才是最紧张的那个人。他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死了几个人，要赔偿死者、伤者家属多少钱上，而是警方把这件事情调查到哪一步了，查出来了多少有价值、有效的线索，哪些人要对这件事情负责人。

　　　　说到底，赵文担心的就是事情会不会败露，事情要是败露了会不会查到自己，要是查到自己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这种事情，赵文能不紧张吗？

　　　　也难为他还要顶着这些压力，每天都承受着被杨玲珑欺负的痛苦，肚子里有气心里愤愤不平，杨玲珑还能拿他当出气筒，他赵文拿谁去当出气筒，没有，只能在心里郁结，久而久之，变成心脏痛是完全有可能的。

　　　　其实赵文自己也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他自以为年轻人身体素质好，不用在意这么多。

　　　　在此之前，他也已经给对方酒业的老板们打过电话，问过他们现在警察把这件事情调查到何种程度了，这些个老板一个个都是拍拍胸脯告诉他，让他放心，就算真的查到了，也只是花钱消灾，给媒体一点封口费，让他们去堵住悠悠众口就行。

　　　　至于警察局那边，就更好说了，找几个亡命之徒，让他们代替去坐牢好了，顺便给他们的家人一笔钱打发打发，就是这么简单。

　　　　这些老板的回答也是醉的不行。但是事情已经干出来了，赵文也只能认了。

　　　　谁让自己这么笨。

　　　　没错，杨玲珑是说过自己很笨的，他以前是完全不承认自己笨的，但是他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估计是杨玲珑说过的话中，唯一没有骗他的那一句。

　　　　但是他明明知道做这件事情会有很大的风险，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呢？

　　　　赵文也是这样问自己的。

　　　　他对自己的解释就是：因为天成酒业是李一凡投资的，并且他自己作为天成酒业的一员，李一凡在天成酒业投入了多少心血，一般性的员工不知道，但是赵文还是知道的，他就是想着，要是把天成酒业弄垮了，最好还是闹出一点在社会上影响力大一点、影响时间长一点的事情，最好闹到上级的媒体都来争相报道了，才有意思。

　　　　把天成酒业弄垮了，李一凡本人在社会上的声誉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大批量生产出来窖藏的天成酒也会同时被切断销路，卖不出去，赵文算过，只要天成酒一天卖不出去，每天就能亏上好几十万。如果还要加上员工的工资，这个数目会更大。

　　　　况且这还只是保守估计。要是真的去做这件事情，实际效果肯定比预计效果还要可怕。

　　　　关键是，这件事情一旦闹大了，搞不好整个天成酒业还会停产，只要一停产，破产也是差不多的事情。即便现在李一凡本人是富起来了，要是天成酒业破产，李一凡重新变回穷光蛋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几家竞争的酒业老板都对赵文保证的，事成之后，只要赵文自己乐意，他们随时随地都欢迎赵文跳槽去他们的企业上班，并且承诺赵文一定会给他安排一个相当不错的职位。

　　　　赵文当时头脑一热，而且也因为杨玲珑的关系，他和李一凡之间的矛盾闹得非常大，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后果，而且对方开出来的条件听起来是那么得诱人，想都没多想，赵文就答应了。

　　　　他就等着看李一凡债台高筑的样子，而且在心理想，那种场景一定非常壮观，自己就袖手旁观看看笑话了。

　　　　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惹的祸！

　　　　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当时赵文觉得，只要能够整死李一凡，只要能让杨玲珑接受自己，哪怕再有风险，那也值得了。

　　　　纯粹就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好在公安局的人查到现在查了整整两个星期，好像确实没有查到他头上。

　　　　更奇怪的是，公安局的人经过专业仪器的检查，发现那些被投毒的天成酒的根本就没有被开封的痕迹，就连外包装都是完整无损的。

　　　　再加上那些出了问题的天成酒，基本上是八月上旬的三个相近的批次，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犯罪嫌疑人要在那些天成酒中下毒，只能有两种办法。

　　　　要么是在灌装流水线上下毒，那么就是在空瓶子里下毒。只有这两种方法可以保证在瓶子和包装都完整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让酒里带毒了。

　　　　能在这个方面动手脚的，经过排除，就只剩下三类人了。

　　　　一类就是负责收购玻璃，加工酒瓶子的人，第二类是负责运输玻璃酒瓶子的人，这两类人都可以保证同一个批次或者连续的几个批次里生产的玻璃酒瓶子上直接下毒。毕竟，虽然玻璃酒瓶子运送到天成酒业之后还会进行深层洗涤，但是有一些特殊的化学毒剂是洗不掉的。

　　　　最后一类就是天成酒灌装流水线上的工作人员，这种人，只要避开监控，想要在天成酒中下毒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查看天成酒业的监控记录就非常重要了。

　　　　但是警方查了整整三天，甚至把从七月份到八月中旬所有的监控记录都刻盘带回去研究了，但是很遗憾，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他们用的可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啊！

　　　　所以这个说法最后只能排除掉了。

　　　　前两个猜想，由于牵涉面太广，暂时还没有结果。警察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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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五章：去？不去？

　　　　其实关于前两种可能的下毒方式，虽然牵涉面确实有点广，但是真的调查起来也不会太费时间。对于警方的这个说法，李一凡表示他不能接受。就这种办事效率，要是在天成酒业，早就被开除了。

　　　　李一凡他们三个人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除了听了秦洁一路的不满和抱怨之外，也没有别的想法。虽然李一凡也算是天成酒业的老板之一，但他并不了解杨玲珑一类的人，最多也只能算是认识，普通朋友的关系，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秦洁却因为杨玲珑把她当成医院里的清洁工阿姨，一直耿耿于怀。“你们说我穿得有那么土里土气吗？我就是农村人怎么了？这么看不起农村人，她自己祖上三代还不照样是农村人！”秦洁愤愤不平地说。

　　　　“没有，谁敢这么说我妈，一点儿都不土，我给你选的衣服怎么可能会土呢？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说你土里土气的那个人自己的眼光有问题，那个人懂个说明东西，一派胡言，你怎么能听信那种人的话呢？”李一凡说。

　　　　“喏，还不就是你那个生病住院的朋友，我真是，我不想说什么话了，本来我也是好心好意地跟着你去看望你的朋友，我想，因为是你的朋友，我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是吧，咳咳结果呢，我真的是遇见了大头鬼！就你那个朋友长成那副样子，我说她是大头鬼也不过分吧？”秦洁说。

　　　　“算了，算了，妈，你就不要和她斤斤计较了。她本来就是个孤儿，从小就没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在礼仪方面有一点儿欠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就不要怪她了。”光是李一凡一个人安慰秦洁已经不管用了，所以张萌萌也要和李一凡一起安慰秦洁。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说说，我一个农村人怎么了，我们在农村好像也没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吧，因为凡凡考上了大学，还带领着全村人民致富了，我们一家在村里多风光，谁知道还要受这种气，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我就不去了！到底还是我家萌萌好！”秦洁不知为何总是要把杨玲珑和张萌萌拿来作比较。

　　　　对此张萌萌也只能在心里呵呵呵了。

　　　　杨玲珑和李一凡的事情，她不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只是假装自己不知道罢了。给一点面子，就看李一凡自己怎么表现。

　　　　换句话说，其实张萌萌也根本不用担心杨玲珑能把李一凡怎么样，实在不行，张萌萌完全可以踢了李一凡。当然，这是最坏的情况下，而就目前看张、李两人的感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况且现在张萌萌还怀孕了。

　　　　其实在那么多对李一凡想入非非的女人中，杨玲珑还不是最难对付的那个。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至少现在李一凡还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张萌萌也只能这么想了。

　　　　“妈，你就别生气了，那种人没什么好计较的，至于你说的话，我们也记住了，下次不理她就是了，可以了吧，诶嘛，要不我们去我二姐家？”李一凡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无论说什么，秦洁就是生气。

　　　　“对啊，妈，我们早上来的时候就说过带你去二姐家玩玩，你不会不记得了吧？那我们现在赶紧过去吧，二姐今天应该在的吧。”张萌萌也只能顺着李一凡的意思说下去，估计秦洁现在要提到李雨荷才会稍稍开心一点点了。

　　　　“那你们两个看看时间，几点钟了？”果然，只要提到李雨荷，秦洁就立马转变态度了。

　　　　“还好还好，十一点，我开车过去大概就是半个小时，要是开得快一点，或许还能赶上饭点。妈，要不咱么现在就过去？”李一凡坐在驾驶座上，转头问坐在后座的秦洁。

　　　　“你要是现在就过去的话，我现在就掉头，因为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是顺路的。”李一凡继续说。

　　　　“算了，凡凡，你还是先找一个饭店，我们就算现在过去，他们早就在吃饭了，我们也赶不上，他们也没有准备，我们先找一个吃饭的地方，吃了午饭之后再去看你二姐吧。”秦洁说。

　　　　李一凡表示这样也好。

　　　　反正医院在市中心，随便往哪个地方开车都可以找到吃饭的地方。

　　　　“妈，要不我带你去天成酒业看看？你应该从来都没有去过天成酒业吧？我今儿就带你去看看，让你看看你儿子投资的企业有多大？”开车开到一半，李一凡突然对秦洁说。

　　　　其实张萌萌本人也没有去过天成酒业，她和杨玲珑的几次面前，都是在饭局上的。

　　　　张萌萌原本是要表示同意的，但是她很快就想到，自从上次出现的天成酒业毒酒死人的事件，警察局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要是在这个时候李一凡又在天成酒业现身，这对于那些蹲点守候的媒体来说，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

　　　　而且为了不让李天栓和秦洁担心，李一凡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此刻李一凡要是拖家带口地出现在天成酒业，万一被一些好事者拍到，媒体也会很快就解读为天成酒业的事件肯定有新的眉目了，肯定会有一大片记者围堵过来，这样秦洁和李天栓不是也要更加担心吗，这可是闹出了人命的大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花费几个小钱摆平的。

　　　　“好啊，好啊，我就是听你二姐夫说过，你这个什么酒业现在做得很大了，听说连外国人都要来你这里买你的酒喝，不过我一个乡下人我也不懂这些，你带我去看看也好。”秦洁说。

　　　　“不过，妈，我要是带你去那里的话，我们只能吃企业工作餐，不过工作餐也不错，两荤一素，应该还可以的吧，就是食堂里的大锅饭，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李一凡说。但是秦洁好像没有听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中。

　　　　但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萌萌在李一凡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不对，是好几句。张萌萌说话声音很轻，秦洁根本就听不到。

　　　　李一凡想到，不仅可能有埋伏在周围的记者，记者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给一点钱就能打发掉的，况且本来就是公安局的人办事不力，和李一凡本人也没有什么关系，李一凡对那些记者说的话是：等到公安局的人把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调查清楚之后，再召开新闻发布会。

　　　　李一凡说那句话的时候，公安局的人表示已经立案了，但是已经经过整整两个星期了，两个星期里除了检测了三个批次的天成酒的化学成分、药剂反应之外，提出了三种可能的作案手法（其中有一种作案手法还被一票否决了）之外，也没有别的实质性的进展。

　　　　你们要问就去问侦查组的警察，跟我毫无关系。你们问我我能告诉你们什么。

　　　　现在李一凡想到的最难对付的，应该是梁茜。

　　　　他现在已经可以想象到，如果等一下他真的要拖家带口去天成酒业，万一不小心撞见梁茜，梁茜一定会用一种极其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然后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对他说：“哟，李一凡呀，哟，我们的英明神武伟岸不羁的李一凡李总经理来了！我记得您可是不关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典型代表，今儿您这么有空过来？哦，是要来查账……”

　　　　这么多人中，李一凡最受不了的就是梁茜。

　　　　依照梁茜的性格，等她审问完了自己肯定又会审问张萌萌：“哟，这位姐姐，漂亮得跟个仙女似得，想必一定是李总经理的夫人吧，啧啧啧，真是一个像神仙一样的美女，想必什么西施啊王昭君啊看了也要黯然失色，李总经理你可真是有福……”

　　　　因为这就是上次李一凡带着张萌萌去参加天成酒业的年会时，梁茜、杨玲珑等人刚好和李一凡同一个桌子吃饭，梁茜恭维李一凡还有张萌萌的话。

　　　　也就是那一次，大伙儿才知道原来李一凡已经结婚了。这让天成酒业里的好多大龄未嫁女大失所望。

　　　　不过相比最震惊的应该还是杨玲珑和梁茜。

　　　　要是这次不偏不倚又撞见了梁茜，指不定她还要再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呢。

　　　　现在杨玲珑不在，天成酒业完全是梁茜一个人在管。而且李一凡还记得，原本梁茜对自己的态度说不上太讨厌，但是自从他“自作主张”给杨玲珑开了那个中药方子，梁茜对他的态度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事实上药方子是根本就没有问题的。

　　　　对了，还有秦洁。

　　　　不过梁茜绝对不是第一次见到秦洁，在上个月，梁雨和李雨荷的结婚典礼上应该是见到过的，要是秦洁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不记得梁茜了这还情有可原，但是梁茜这么眼尖这么心细的初女座，不可能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吧。

　　　　而且，现在，李一凡他妈好像还成了堂哥的亲丈母娘。

　　　　这么一算，好像她自己和李一凡也扯上了亲戚关系。一想到李一凡这种恶心的人也是自己的亲戚，想想就觉得可怕。梁茜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有朝一竟然会和李一凡变成亲戚。

　　　　梁家的人一向觉得李一凡一家是从农村来的，就算李一凡现在在社会上名气很大，也依旧改变不了他们家是农村人的本质，或多或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鄙视与不屑的。

　　　　不知道，那么毒舌的梁茜，见到秦洁之后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呢。

　　　　就刚才秦洁对杨玲珑的反应来看，梁茜的大小姐脾气比杨玲珑还严重呢，换成梁茜，秦洁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想想就觉得可怕。要是带着去了，搞不好就闹出一个家庭矛盾来。

　　　　还是不要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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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六章：吃个饭还这么麻烦

　　　　李一凡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要去天成酒业吧。反正秦洁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去，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去了根本就没什么好处。

　　　　“妈，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去找一家饭店吃个饭吧。”三个人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李一凡突然开口对秦洁说。

　　　　“嗯？你不是说带我去你的那个什么天成酒业吗？不去了吗？”秦洁有点失望地说。

　　　　“嗯，不去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