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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缘如梦-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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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妇人看上去有些富态,年岁应该不小,看两人亲昵的态度,应该不会是司马伷的老婆,不然,这伦理太乱,口味太重。
文宓拿起望远镜细看,手不由的一哆嗦,那妇人竟然是牛安的妻子,牛高氏。
十里亭决斗那一日,牛安一家四口中牛安被文宓斩杀,其长子被宿卫军格杀。牛高氏被牛统从牛家逐出,而其次子牛盛被发配南中。
文宓后来打听过,听说牛安的次子牛盛死在了发配路上,却一直没得到牛高氏的消息,没想到她竟然被司马康收下。
文宓不由得在心里给司马康点赞,金屋藏娇一大妈,这位老哥胃口不错,但口味好重。咦?先不开车,看看道李氏和常氏在哪里。
他见两人从小院里出来,走进跨院,小院里并没有熄灯,便一直盯着。
过了片刻,有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从里面端着东西出来,其中一个转进跨院。
很快,那侍女又从跨院中出来,走到小院门口,跟护卫说了几句话,便进入院子,从里面拴上院门,然后进屋关门,没多大会儿,那屋里也熄灭了灯。
那侍女关上院门之后,门口一个护卫离开,没一会儿又来一个护卫,留下的那个护卫跟他说了几句话,也离去了,看样子应该是下职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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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我的仇人
小院里灯火熄灭,跨院里灯火依旧,偶尔还有侍女进进出出,依稀可以看到她们端着酒坛子,看来是在饮宴。
无拘无束的世家子,所好无非是酒色玩乐。司马康只是口味重点,没出格。
文宓又等了一会儿,见有侍女进了第四进跨院,出来以后关上院门离开,没多久,房中的灯熄灭了。看上去,这个院子里的人是要歇息了。
树上实在太冷,文宓记好游哨巡查的时间和路线,从树上下来,收起望远镜,换上夜视仪,绕到后墙外早选好的位置,借着墙边树,跳上院墙,轻轻一点,翻身下墙。
晚风吹散天边云,月光愈发皎洁,文宓借着光亮,沿着盘算好的路线,一路绕行,先翻进最后面的跨院。他有夜视仪,却没有隐身衣,不是他不想准备,夜行衣适合月黑风高时穿,月光下穿夜行衣,只能让身形更加明显。
房中灯火熄灭,里面还有人说话,他小心绕到窗下,悄悄听墙根。
只听得房中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说道:“夫人,君侯真个又不回来?”
被称呼主上的这位,很可能是府中女主人,听声音年纪不大,根据居住的宅院判断,应该是司马康的妻子,因为她说:“你且放宽心陪我,那夯货被那几个**迷住了,今晚不会回来。”
那女子哦了一声,又说:“只是婢子担心夫人,君侯对夫人不理不睬,夫人下次见到太妃一定要说几句。”
司马康之妻“哼”了一声:“那婆子才不会管你我死活。”
那女子也叹口气:“夫人以后要如何是好,夫人不去主动讨好,君侯怎能回心转意。”
司马康之妻说道:“休再提那夯货,你且去看铜角热好没有?”
文宓听到这里,立刻转身离开,作为卫岳的好基友,他了解铜角是做什么的。
嘿,这两口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私生活都精彩得很。
文宓避开游动哨,穿院子走甬道,在拐角处看到跨院门口还有护卫把守便后退几步,从墙上翻过去,然后贴在正房后墙,细听里面的动静。
后墙跟背风,听不清里面的人说话,依稀能分清是一男两女三个人,一个是司马康,一个是女高氏,另一个不知道是谁,文宓不记得她是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或是一直都在。
文宓绕到房侧,在黑影中蹲好,休息等待。
没多大会儿,几个侍女又送来些吃食,房中司马康说了几句话之后,从房中呼呼啦啦出来七八个人,都往外走。最后一人顺手关上了房门,走到院门口,关上院门,带着门口的护卫一起离去。
文宓大喜,悄悄走到房廊下,在窗边蹲好,听到里面牛高氏捏着嗓子说道:“君侯说的哪里话,未亡人承蒙君侯不弃,能有容身之所,已是感激不尽,怎敢再当这个谢字。”
司马康哈哈大笑:“自然是要谢的,若不是牛夫人相助,本侯怎有机会收了那泼辣女子,以后想把她收进房,还要牛夫人出力。”
牛夫人嘻嘻笑个不停:“君侯尽管安心,上次君侯贪欢,她初经人事,无力承欢,因此伤着了。再过几次,尝过其中妙处,自然对君侯俯首帖耳。若再顽抗,未亡人这里还有药。”
司马康哈哈大笑,接着是牛夫人肆意欢笑声,娇嗔道:“君侯且住,巧儿妹还在一旁。”
这时,另一个女子说道:“小妹无妨,小妹这身子不能服侍君侯,怕是还要劳烦牛夫人。”
这话说完,又传来两个女子调笑的声音。
文宓听声音觉得这女子年龄不大,这声音没听过,口音却很熟悉,带有沂山口音,声音却不像李秀。
文宓看看四周,担心有人突然进院,悄悄把院子间的一个箱子挪到窗边,他躲在箱子后,用匕首小心在窗绫上戳一个洞,往里观瞧。
只见房中床榻上有三个人正对席饮酒,司马康坐在正中,左手抱着牛高氏,右手搭着一个女子,正在调笑,牛高氏伸手去摸这女子,女子往后一躲,猛然顿住,慌忙用手掩口,看似是要呕吐,司马康连忙照看,关心几句,给那女子端茶漱口,那女子漱完口一抬头,文宓看清她的容貌,猛吃一惊。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沂山贼李大椎之妻常氏,那一日她那一箭险些要了文宓性命,他自然不会认错。
文宓蹲下身,长舒一口气,王雷所说果然不错,司马康和常氏果然有一腿,现在看来,已然因奸成孕。
世界真奇妙,他的三伙仇人居然勾搭成奸睡到了一起。一直躲在幕后的司马康居然成为左拥右抱的人生赢家。
这时,又听司马康说:“巧儿现在身子不便,牛夫人莫再调笑她。”
牛夫人娇笑两声,说道:“君侯如此多情,未亡人好生羡慕。”
话音未落,便听牛夫人娇笑不止,笑罢又说:“君侯当着巧儿妹的面,不怕巧儿妹吃味。”
对面的常氏又跟她斗两句嘴,三人调笑几句,全是床上那些话。
文宓听得无趣,再看两眼房内布置,打算先去小院看看,却又看到司马康拉开两个女人,张开双臂抱住了说:“后日便是冬至,母妃召本侯回去,故而本候明日要回城住两日。这两日劳烦牛夫人照看巧儿,还要用心调教前面那小娘子,本侯已将家事吩咐下去,此次还会把后院那婆娘带回去,这里便由牛夫人说了算。”
牛夫人轻声应是,把身子靠在司马康怀里,又说:“君侯放心,未亡人定然不负所托,一定会调教好那个山野丫头,也好给巧儿妹出一口气。只是君侯莫要忘记,未亡人在府中之事,莫要让王妃知晓。”
司马康笑道:“牛夫人且安心,实不相瞒,想致文宓于死地的正是本侯母妃。先前收留巧儿,母妃也是知道的,母妃许本侯事成之后能得一王位。本侯这次回去要探探口风,看封王的事情如何。母妃向来不喜本侯,本侯不想白白出力,不问明白,不会再傻乎乎卖命。”
司马康这句话让文宓眼前一亮,果然他背后还有大鱼,他的母妃不就是司马伷的老婆诸葛老娘们?这是真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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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只是借刀
这时又听牛夫人说道:“原来如此,原来那日亡夫收到的书信当真便是王妃送的?”
司马康喝了一杯酒:“正是,母妃对文家有嫌隙,牛夫人是知道的。现在文宓声名鹊起,母妃早视为眼中钉,只是没机会下手,没想到牛侯也不是他的对手。”
牛夫人悠悠说道:“可怜我那亡夫,成了枉死鬼。”
司马康拍拍她的脸庞,说道:“难道牛夫人又思念牛侯了?”
牛夫人将他的手擒住,娇嗔道:“现在又叫牛夫人,不知昨夜是谁叫未亡人母妃,莫不是认错了人?”
司马康哈哈大笑:“孩儿拜见母妃。”说着话,把手往她怀里一伸一拉,按倒在床榻上。
额,辣眼睛,不能看了。文宓轻拍脑袋,连连摇头,今日是来杀人的,没想到连看春宫戏,这望海侯不光口味重,还恋母!我敢看,笔者敢写吗?还是先去看看前院的女子吧,看她是不是李秀。
文宓走到院门口,拔下门上的门闩,从门缝往外看一眼,又细听没有动静,依旧从一旁墙头翻出。
文宓潜影藏形来到小院旁边,伸出镜子,借反光看院门的护卫,发现他已裹着被褥睡去,细听鼾声均匀。
有这位爱岗不敬业的护卫,文宓放下心来,翻墙进入小院,先不急着进屋,在窗外静听里面动静,琢磨下一步计划。
方才在司马康房外听到的信息量太大,要消化一下。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司马伷之妻诸葛氏想要除掉文宓,不知怎么搭上了沂山贼,指使司马康收留、包庇,准备暗杀。司马康见色起意,勾搭上常氏,后来又勾搭上牛高氏。他话语中透着对诸葛氏的怨气,一个皇族长子,居然成年后只被封侯,不用说,这里面有人坑他,他自己都怀疑是诸葛氏。
文宓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续计划,看今日情形,刺杀司马康易如反掌。不过,可以留他多活几日,且先看看这房里关的是谁,被司马康祸害的一个山野丫头,听上去有些脾气,又和常氏不和,八成是李秀。
如果是李秀,似乎没有动手的必要了,古代女子对名节很看重的,李秀能坚贞不屈,心中一定有恨,借刀杀人,他能完全置身事外,毕竟,他的行踪再诡秘,在东莞王长子被杀的夜晚身在城外,难免会引起注意。
仔细盘算一番,文宓决定试一试,侧耳细听,房中没有动静,关门的侍女进门已经有段时间,想来已经睡熟。
他来到门口,把刀片从门缝插进去,往上挑没有挑动,听着房内动静,慢慢拨动,没多长时间就拨开门闩。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没急着进去,等了片刻,确定门后无人,先伸进短棍,再把门推开,闪身进去,听房内没有异动,这才回身把房门掩好。
房内两张床榻,各躺着一人,一人仰面朝天,一人侧躺,文宓笑了笑,走到侧躺的侍女旁边,把准备好的迷药蒙布蒙在侍女脸上,侍女的呼吸声立刻转低。
文宓走到另一个床榻边,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轻声说道:“我知道你醒了,把眼睛睁开吧。”
说完话,文宓把她口中塞着的布拿出来。
李秀闻言睁开眼睛,她是一直没睡,噩梦般的经历,发自内心的仇恨,让她毫无睡意,想起悲惨的遭遇,便泪流不止。
她早已听到门上的响动,心中忐忑不安,听到有人进来,赶紧闭上眼睛装睡,被人揭穿后,目不转睛看着站在床榻前蒙面的怪人。来人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头上戴的不知道是什么,一个圆筒挡着左眼,看上去对她没有恶意,轻声问道:“你是何人?”
文宓仔细看她,发髻散乱,脸上泪痕,神色憔悴,看上去比上次太学之前更消瘦,看来在司马康手下过得很惨,他没多少时间和她猜谜,轻轻报出名号。
文宓?李秀闻言,身躯猛然颤抖,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还没开口,便被文宓用布把嘴塞住。
文宓坐到榻上,靠近她一些,低声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喊叫,我能来也能走,我走了,你依然会很惨,或者被我顺手杀死。。”
说完这话,文宓把塞口布拿出来,把手在她脸上转转,让她看到塞口布后反握着的匕首。
李秀压抑着怒火,恨声问道:“你要怎样?”
文宓说道:“救你。”
“你救我?呸”李秀张口便吐出一口痰来。
文宓看得清楚,用衣袖挡住,顺手在她的被子上擦干净:“我知道你恨我,我杀了你兄长和你未婚夫,还有太学前那些人,以及后来的江三刀等人,还有一个叫王雷的,应该是你朋友。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秀瞪着他,骂道:“狗贼。”说完这话,猛地坐起来,要咬他。
文宓想把她推回去,把手一伸只觉得入手绵软,定睛一看,原来她是被赤裸着绑上的。
额,尴尬了。文宓连忙把她推倒,不去看她的身体,把被子给她盖好,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听我说,再敢骂我,当心我割下你的脸皮,看看那时候,司马康会不会还对你有兴趣。”
李秀眼睛猛地睁大,泪水一下子涌出,还有什么比仇人羞辱更屈辱的事情,文宓的意思她听懂了,这狗贼全看到了,也全都知道了,不过也对,他能进来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李秀强忍着泪水,把银牙咬得咯咯响。
文宓继续刺激:“他们都该死,你兄长害死多少人你应该知道,你有什么脸面骂我,有什么脸面寻仇?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应该找谁寻仇?”
李秀死盯着他,不再说话。
文宓叹口气:“如果我没记错,在汶水边我曾经放过你,”
汶水边,李秀自然记得,还有那当胸一拳,像刚才那一握的羞辱一样。想到这里,李秀眼里又开始喷火。
文宓摸摸鼻子:“今日,我再救你一次,你觉得如何?”
李秀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
文宓点点头,说道:“没错,我原本要杀你的,不过现在改主意了?”
李秀才不信他这话,把眼睛一眯:“你要我怎么做?”
文宓叹口气,这世界上傻子不多,说道:“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我的仇人,现在也是你的仇人,我想你现在也很痛恨他们。杀了他们,然后你远走高飞,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李秀脸上变色:“借刀杀人,你好歹毒。”
文宓轻轻一笑,抽出一把刀来,递过去:“只是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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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阴谋爱情
李秀听了文宓这话,冷哼一声:“狗贼,我不需要借你的刀。要杀人,你自己去杀。”
文宓把刀在她眼前晃晃,说道:“你没有选择的机会,要么收下刀,伺机杀掉你的仇人。要么,收下刀自杀,结束屈辱的人生。或者,你什么都不选,我杀死你之后离开,留着你嫂嫂在这世上做凌辱你的人的妾室,安享富贵。”
李秀气得银牙紧咬,又奈何不得文宓,只得把眼睛闭上,表示不听。
文宓接着说:“我知道你恨我,我杀了你兄长和你未婚夫,你本应该恨我。我只是夺取你未婚夫的生命,有人却夺取他未婚妻的清白,还肆意凌辱。我只是杀死你兄长,有人却成为他妻子的入幕之宾,现在他的妻子怀上别人的孩子。这个孩子你以后要怎么称呼?”
李秀睁开眼睛,恨恨说道:“我杀死司马康,杀死常氏,杀死高氏,然后被护卫杀死。你个狗贼打得好主意,做梦去吧。”
意图被拆穿,文宓也不觉得脸红,反而笑了:“不试一次,怎么知道必死,何况这是手刃仇人的机会。”
李秀不吃他这一套:“除非你能带我逃出去,否则,你动手吧。”
还真会讨价还价,文宓摇摇头:“让你逃出去找我报仇?”
说完这话,文宓把刀收回来,既然说不通,还是自己动手吧。
李秀以为他要走,赶忙说道:“狗贼,我答应你。”
狗贼?不骂脏话会死?文宓气得直摇头:“我改主意了。你太恨我了,如果你真能逃走,我会很倒霉。”
李秀心中着急,连忙说:“我发誓,绝不再去杀你。”
文宓重新又把刀拿出来,说道:“我很愿意相信侠义之士的誓言,不过你不是。我以前放过你,你却继续刺杀我。试着说服我吧,用你死去的亲人起誓。然后像那个言斌一样遵守誓言,至少目前他没在我面前出现过。”
李氏的眼睛转了转,开口说道:“我可以起誓,绝不再寻仇。不过,你要帮我一件事。”
原来还是个有心机的女子,文宓坐回来看着她:“你先起誓。”
李秀暗暗咬两下牙,心知机不可失,现在深陷囹圄,活命复仇的希望都在文宓手中,只得以父母亲人之名发下毒誓,今生绝不再找文宓寻仇。
文宓听她发过誓,说道:“希望你能和言斌一样,遵守誓言,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我比司马康更恶毒。说吧,什么事?”
李秀自动忽略他前面的废话,直接开口:“找到言斌,让他想办法救我。”
言斌?自己先前放走的那个游侠?难道真是个高手?文宓皱眉说道:“我怎么找到他?”
李秀说:“你替我写几句话,我给你个信物,你带出去。从这里往洛水直走,河边有三个梧桐树,中间最高那棵树的第三根枝杈上有假鸟窝,你放进去便可以。”
我去,这叫传递消息?敢再原始一点吗?文宓眼睛上翻:“他看不到怎么办?”
李秀眼神一暗:“言大哥说过,我如果没了消息,他会每两日去那里看一看。”
文宓听了,眼前一亮,想了想说道:“这事把握不大,明日司马康要回城,会在京都住两日,最多不过三日,他留下牛氏折磨你,回来后还会对付你,你的时间不多,言斌没有时间召集足够的帮手。”
李秀听到这话,面露惶恐,说道:“无论如何,你也要想办法让他接应我,我一个人不可能逃出去。”
她实是不擅长暗杀,这院中的守卫不下十个,即便伺机杀死司马康,她一个人也逃不出去。
文宓想了想,说道:“你二人的联络很不方便,只能听天由命。可以让他注意司马康的动向,等司马康回来就在附近等候,如果他身边有高手,可以直接来救你,这宅院没有防卫,他身手不错,应该能潜进来。实在不行,只有你想办法劫持个人质,他在外面接应,只要能逃出这别院,你便有机会逃生。不过,时间是关键,我劝你做好最坏的打算,做一些忍让,牛氏折磨你是个机会,硬抗只会吃苦头,服个软,顺从一些,多拖延几日,便会有机会动手。”
李秀面露苦涩,还是点点头答应。
文宓看着她,说道:“把信物给我吧,最后提醒你,千万别让我后悔救你。”
李秀点点头,说道:“我决不食言。后面箱子里有我的衣物,下面放着一件配饰,言大哥认得那个。”
文宓转身去寻找,掀开衣物,果然一件佩饰,还没去拿,发现旁边一根弩箭,拿起一看,正是他用的弩箭,晋国没这样式的,这一定是淳于城射杀李大锥的那根。
文宓拿着箭和佩饰走过去,说道:“看来你果然恨我,连箭都随身带着。”
李秀咬咬牙,没有说话。
文宓又听到她的咬牙声,吐一口气:“你肯定发誓要用这箭杀死我。”
李秀没想到他把弩箭翻了出来,心中犹豫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
文宓没有在意,俩人是仇人,她有这想法很正常,他把箭收起来,说道:“你兄长自作孽不可活,在城阳害人无数,我劝你好好想想,日后莫要再做杀人害命的勾当,否则,早晚是个横死。寻个人家嫁了吧,给李家传宗接代。”
说完话,他再看看配饰,心念一转:“这配饰是不是言斌送给你的?不然你怎会用她做信物?他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比那毕征要强得多。说句闲话哈,如果他真能看到你的消息,那便嫁给他。只有真正对你痴心的男子才会为你每两日去一趟河边,不离不弃,这样的男子值得你托付终身。嗯,顺便转告他,我知道他骗了我,他应该是你沂山的朋友,可能是去找附近的朋友帮忙,才没赶上太学门前那次,我原谅他了。不过,下不为例。”
李秀睁大眼睛看着文宓,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文宓仅是通过佩饰就能推断出这些,果然像言斌所说有点本事。
文宓找出纸笔,用左手将计划写好,然后读给李秀听一遍,不过有几句话没读,有些事情,言斌应该知道,他不想让李秀知道言斌知道。
事情办完,文宓看看表,已经十点多,应该撤了,再叮嘱李秀几句,把刀给她,准备走。
李秀没有伸手接,说道:“我被绑着。”
文宓点点头,差点忘记了。在床榻里面给她找地方藏好,让她记准位置,说道:“如果言斌来暗杀,做得干净些,不要留下证据,能带走的都带走。希望你们能躲开追兵,远走高飞。先不要去沂山,你杀的是东莞王的儿子,他一定会剿灭你的山寨。不要再找我寻仇,也不要想嫁祸给我。哦,纸上的笔迹不是我常写的,最近几日我会有足够多的证人证明我在做的事情。这把刀是你的,我也从没来过,与这事无关。”
李秀点头答应下来,从他的口气,觉得他应该是个老手,根据言斌的解释,他似乎知道很多游侠的事情,身上还有件神秘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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