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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缘如梦-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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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炎很欣慰有臣子归心,更不要说这一家子有两员良将,一个将才。
此事算是有惊无险,连后怕都没惊起,皇帝的心情不错,等刘禅来请罪时,让裴秀和文宓当面把事情再讲一遍,自始至终未出言责怪。
刘禅没想到刘瓒做出这种事,连连向皇帝请罪。
处理亡国之君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各方面都要考虑到,司马炎知道因此事诛连刘禅,会引起蜀汉旧臣不满。即便证据确凿,也难免让人觉得是在借题发挥。再者还有乐不思蜀的前事,司马炎深知刘禅是个安份的人,并没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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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因祸得福
司马炎看着惶恐不安的刘禅,说道:“刘公,此次刘瓒图谋不轨,必将交付有司问罪。嗯,依照晋律,他是难逃一死的。刘公的家人也会被审问,查找刘瓒的同谋,这也是给刘家人自辨清白的机会,不至于都受到诛连。”
“谨遵命。”刘禅预料到这个结果,不敢为刘瓒求情。
司马炎想了想,说道:“朕今日才知刘箐竟是刘公之女,你祖孙数年分离,朕心不忍,便赦免其罪,让他回到刘公身边。”
文宓一边看戏,一边嘀咕: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皇帝玩得好手段。这算是法外开恩,予以特赦,也是弥补刘禅老年丧子之痛,堵住外人悠悠之口。
“多谢陛下成全。”刘禅听了感激涕零,再俯身请罪:“罪臣知情不报,还请陛下降罪。”
“唉,免了。”司马炎并不准备追究此事。他早听说过刘谌斩杀妻儿之事,能理解秋香的选择,对她隐瞒身份之事略过不提,不予追究,也是给刘谌这一枝留些血脉。
“不过,刘箐眼下正羁押在文府,须得有司细细询问一番,明日送回金墉城与刘公团聚。是了,刘公来这一路辛苦,今日便在宫中暂歇。”
老刘禅知道皇帝要彻查金墉城,他对此无可奈何,只得拜俯于地,叩谢皇帝大恩。
司马炎宽慰几句便遣走刘禅,此时,廷尉史王彻已奉诏入宫,他便将此案交给廷尉审理,令王彻与邱鹏率宿卫军随文宓去文府,先审讯秋香,拿到供述,再将刘瓒等一干人犯提至诏狱,连夜审讯、缉拿所有逆党,务必将刘瓒党羽全部挖出,一网打尽。
司马炎没让裴秀、文俶出宫,传诏赐宴款待。
酒过三巡,司马炎遣退歌舞,对裴秀说道:“裴公,太子不日将行加冕礼。太子既已成礼,朕意欲将太子中卫率拆分为左卫率、右卫率。朕见文校尉忠勇双全,欲封其太子少保仆射,召其入太子中卫率,待其历练一番,便可为统军校尉,而不再是一个虚职校尉。”
裴秀听了一怔,他听皇帝说起过太子卫率分军之后,可没想到皇帝居然要召文宓入军,他见皇帝有期许之色,犹豫片刻说道:“陛下,臣恐文宓年幼,难胜大任。”
司马炎知道裴秀看中文宓,想让他远离军伍改走仕途,并不介意他的迟疑:“朕记得在文家凉亭中看冰船时,有两个侍女在搬动桌案时不慎摔倒,朕并没有在意。当时四下站满护卫,没人发现异常。唯有文校尉从秋香跌倒后的神色看出端倪,三两句话诈出秋香,故技重施诈出冬香,而后果断将秋香和冬香羁押。在家中发现刺客的时候,还敢继续招待他,并继续使用夏香,当真是用人不疑,疑人坚决不用,这份胆识和魄力不是常人所有的。”
裴秀听到这里,心中暗骂:混账小子胆大包天,竟敢如此行险,没想到竟是歪打正着,得了皇帝赞誉。
司马炎继续说道:“这事发生在宿卫军警戒的庭院内而未走漏半点风声,事发至今,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文家一直处于裴公所说的戒严状态,联想到之前牛安一事以及与石家的纠葛,可以看出文校尉的御下之能。朕以为有裴公与文侯教导,文校尉前途可期。”
裴秀听到这里,知道皇帝已经下定决心,是想让文宓入卫率军中锻炼,以太子少保仆射入军中担任校尉。前途可期?说的是空缺已久的太子少保之位?
“裴公,文校尉入太子右率只是兼差,不会革除其太学助教之职。文宓尚且年幼,日后担任文臣武将,还要看裴公如何教导。”司马炎知道裴秀对文宓的期许,很重视裴秀的意见,如果只是跟文俶说,一纸诏书便是恩宠。可他强扭的瓜不甜,强召文宓入职,再引得他暗中抵触便不美了,先征求老臣的意见为好。
“谨遵陛下诏命,臣定当殚精竭虑,把文宓教导为有用之才。”裴秀听皇帝这么说了,不好拂逆,目视文俶,示意谢恩。
虽然能进太子卫率做实职校尉,可这太子卫率与藩王私军无异,进去了就远离战场了,如何还能立功。文俶心中不愿,也不敢当堂拂逆,只得替文宓拜谢君恩。
文宓不知道皇帝跟裴秀商量他的未来,带着廷尉史王彻入府审讯犯人,给他准备好房间,请王彻审问女犯,他没有参与。
文宓不参与,不是避嫌,忙活大半天,还没吃午饭,早饿得不行。家中仆役还在被禁足,他亲自下厨做几道菜,请邱鹏在前厅喝两杯,边吃边等,顺便拍拍上官的马屁,邱鹏又是皇帝的近人,搞好关系很有必要。
春香和冬香知无不言,将事情原原本本还原一遍,秋香却临时起意,攀咬文宓,说是受文宓指使,若不是王彻事先知道详情,说不定文宓也有麻烦。
文宓知道后愤恨不已,若不是邱鹏拦住他,说不得会去杀了秋香。他知道不能对秋香用刑,便把火气撒到刘瓒身上,走到仍绑在前厅的刘瓒面前,朝他腿上狠狠抽了几根子。
王彻忙着往嘴里塞烧鸡,并未阻拦,他和邱鹏都看出文宓处于暴怒状态,反正刘瓒难逃一死,让文宓发泄怒气打几下,打不死便好。
刘瓒在文府谋刺皇帝,一旦皇帝身死,文家必被灭族,即使查到秋香,文家人也难逃此劫。
文宓担着天大的干系,逃过这无妄之灾,秋香此时攀咬,难怪文宓暴怒。
王彻将秋香这一笔记下,吃饱喝足跟文宓告别,把一干人犯带回去继续审。
王彻不收秋香,同来的邱鹏也不愿带她回皇宫,却不敢把秋香单独留在文府,他亲自留下看守,派人火速入宫禀报。
邱鹏的手下入宫禀报时,司马炎正和裴秀、文俶说着文宓在圆丘码头唱得那首歌。
司马炎知道文宓刑讯秋香的事情,想派几个人过去接管秋香,心念一转,问道:“裴公与文侯深知文宓,不知二位以为文宓能否看住这刘箐?”
文俶与裴秀对视一眼,略一迟疑说道:“陛下,臣先看出犬子今日情绪不对,担心犬子一时冲动,伤了秋香,还请陛下另派他人看押。”
裴秀微微一笑,接过话来:“陛下,臣以为文宓还是懂得轻重,最多让秋香吃些苦头,不会杀她,不如依旧让他看管,也好磨练他的心性。”
吃些苦头?一句话正中司马炎下怀:“哈哈哈哈,如此甚好,便依裴公之言,着令文宓照付好蜀汉公主。”
皇帝宽宏大量之余也会给别人穿小鞋,特赦秋香不代表他原谅秋香,只是为重处刘瓒玩得平衡,借文宓之手玩玩阴招,刘禅以及蜀汉旧臣都说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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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皇帝的小心眼
夜幕降临,文俶和裴秀才从皇宫回来,两人都已经喝得醺醺然,只告诉文宓一个消息,皇帝要召他入太子中卫率,没说皇帝升官的承诺,免得文宓骄傲。
裴秀心中不喜,他有心让文宓早入仕途,是想让他走文官之路,可是皇帝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他不能再说别的,入右率也能锻炼,说不得日后裴文两家可以文武并举。
文俶也不乐意,他想让文宓去沙场立功,不过他没有跟皇帝还价的资格,皇帝不是齐王,文宓走张环的路会被永久雪藏。
他们来时已经商量过,不能拒绝这项任命,能进入太子中卫率,说明皇帝当下对文宓的信任,这是恩宠,万幸可以是兼差,日后再想办法把文宓调出太子中卫率,或者调太子中卫率参与伐吴之战,一样可以立功。
皇帝暗示征召诏书会随着破获谋刺一案的封赏一起下来,他们让文宓早做准备。
文宓没想到这次出风头又出大了,进入太子中卫率,不光是要跟悠闲地生活说拜拜,张环逃过的事情,又落在他的头上。
文宓不知道司马炎这厮是不是服食五石散后抽风了,居然那么信任他,完全不怕他玩死太子。
裴秀和文俶把事情跟文宓说清楚,准备带人离开。
邱鹏连忙告罪把两人留住,他手下军士只带来皇帝召他回宫的军令,并没派人来看管或保护秋香。他眼见裴秀也要把人撤走,只好拦驾:“老令官,秋香方才攀咬小郎君,小郎君愤恨难当欲杀秋香。老令官将虎贲卫都带走,末将心中担心小郎君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裴秀哈哈一笑,说道:“他昨日便欲杀秋香,秋香现在依然无恙。邱将军休要担心,安心回宫即可,且把秋香放在文府,老夫保她无恙。”
说完这话,裴秀转向文宓:“宓儿,陛下将以公主礼送秋香回金墉城,明日安乐公家里会来人迎接,你好生招待,莫要坏了陛下的安排。”
文宓闻言一愣,还是低头领命,
裴秀不多说,笑着离去,文俶没忍住,再叮嘱他几句,莫要任性胡为。
邱鹏摸摸脑袋,还是琢磨不透皇帝的意思,懵懵懂懂带兵回宫。
文宓目送他们离去,在门口站立许久,恍惚明白了皇帝的用意。皇帝这次是必杀刘瓒的,可能还会有蜀汉宗室以及蜀汉旧臣牵扯其中,即便此事证据确凿,旁人难免也有别的说法。皇帝特赦首恶秋香,让他们失散多年的祖孙团圆,恐怕也是为了显示仁德之心,堵住悠悠之口。
文宓想到这里,也不急着去管秋香,召集府内所有人说这件事情。
皇帝没打算保密,文宓也没隐瞒的必要,把这两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些,安抚好府内众人,同时宣布自即日起不许秋香进入文府以及府内所有店铺、庄园;不许府内任何人再与秋香有往来,违者逐出家门;严禁任何人跟外人提及此事。
随后文宓召集所有管事议事,并把李小大、冬香留下。
皇帝没有处罚冬香,文宓也不追加处罚,却不能把她继续留在厨房做事,罚冬香去农庄反省,过段时间再安排职事。如果冬香愿意,她也可以离开文家。
文宓跟李秋和李小大说的清楚,冬香如果留下,并且他们还打算履行之前的婚约,李小大也要一起离开厨房,另派他用。这是他们三人的家事,文宓让他们自己处理。
文宓也责怪春香几句,毕竟是她一时心软,才给了秋香可趁之机,让所有管事引以为戒。
说完这事,文宓让东姑带着春香、冬香去收拾秋香的东西,仔细甄别。凡是秋香从宫里带来的都能带走,这几个月的例份钱以及秋香自买的个人物品都能带走,秋香接触到的家中机密生意不多,还是要防患于未然,洗不掉她脑子里记住的,便要严查她的身外之物。
文宓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才从厨房端些饭食给秋香送去,一进沐浴间便看到满地狼藉,连炕上都是饭菜,秋香把他中午送来的饭菜给掀了。
文宓没说话,解开她身上绳索,拉到桌案边。
秋香兀自怒气冲冲,一脚踢翻桌案。
文宓笑了笑,拿起绳索,准备再把绑上:“我看在刘公面上才供你饭食,你不想吃,怨不得我。”
秋香连连后退,说道:“且慢,且慢,我要沐浴更衣,我要沐浴更衣。”
房内异味甚重,秋香尿湿的衣服一直没换下,又盖着毡布在火炕上捂半天,衣服捂干了,味道却不能闻了。
文宓想到明日还有刘家人来接她,带这一身味回去不合适,吩咐门外的小叁去喊仆役烧盆热水,再给她带来换洗的衣物。
秋香见他松口,连忙跪地认错,求他再送一份饭菜进来。
文宓终究心软,让小肆又端来一份。
文宓不想让仆役接触秋香,让仆役把热水放在门口,他给她提进房内,让她吃完饭再洗。他守在门外,准备等她洗完之后再把她绑上,免得发生意外。
文宓正在无聊观天象,猛听到房内秋香惊叫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文宓吃了一惊,在门口唤她几声,里面没人应答。
文宓一脚踹开房门,房内水汽立刻夺门而出。文宓略等一等,在门外仔细观察,没看到房里有动静,也没发现门后有异样,这才进去。
房内水汽密布,各个角落都没有秋香,难道已经呛死在洗澡盆里?
文宓快步走到澡盆边,往里一看,秋香仰面躺在里面。他正要开口询问,发现秋香突然睁开眼,心中暗道不妙,连忙举手阻拦。
说时迟,那时快,秋香从水中捞起一根布条,套在他的脖子上。
文宓下意识地把手一竖,拦在脖颈前抓住布条,才没被勒住脖颈,另一只手撑住澡盆往后退,发力挣脱束缚。
秋香没想到文宓反应极快,她身娇力小被文宓一下子从水里拖出来,又被澡盆挡住,吃力不住,只得撒开布条。
文宓心中怒火难捺,甩开布条,右手揪住秋香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左手扼住她的喉咙,抬右手准备给她个教训,挥拳如风,在碰到秋香前生生停住。
秋香正赤条条站在澡盆里,双手掰着文宓的左手,胸前春光大泄,文宓看得一愣,倒不是她胸前乳鸽迷人,这女性身份让文宓犹豫起来。
打女人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文宓先前抽过她一个耳光,秋香脸上还有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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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绳艺惩罚
文宓这一愣,左手不免松一些,虽未放开,已松了不少。
秋香得以喘几口气,见文宓正盯着她胸前看,不由得大羞,连忙用手护住。
文宓这才回过神,他还没开口,秋香又将手放下,面带媚笑,娇声说道:“怎么样,我比春香好看吧。”
文宓暗骂声狐狸精,把手松开,后退两步说道:“快出来,穿上衣服,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秋香娥眉一皱,复又笑起来,直接从澡盆里出来,走到文宓面前,说道:“后悔了吧,我看过春香的身子,她怎能比得上我。”
文宓下意识一低头,又看到一个馒头,洁白无暇。
不得不说,单论肉体,这是个名器。
文宓见她走过来,往前迎上一步,把手一伸,握住一个饱满绵软的所在,细细体验手感,开口说道:“你以色娱人,怎能跟春香相比,像你这般摸样,我最多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若是喜欢在男人面前脱光炫耀,我可以把你送进勾栏或者吊到城门上。”
如果不想被女流氓调戏,一定要比流氓更流氓,这是南家大少爷的名言。
秋香毕竟不是风尘女子,又是处子之身,身体本来便敏感,先被文宓言语羞辱,又被大吃豆腐,身体酥软,出声不得,站立不住,忍不住贴到文宓身上。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送到嘴边的嫩豆腐,文宓还是能吃两口的,上下其手,推着秋香来到炕边。
秋香心下慌张,娇喘不止,感觉要被推到,忍不住抬手要搂文宓,被文宓一把抓住,这才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文宓轻轻一笑,擒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扭转身子按在炕上。另一只手拿起早摸到的绳索,先用猪蹄扣扎牢她双手,再在她脖子上打个结,在身上缠几道,拉到脚上,一套一拉,捆个结实。
秋香羞怒难当,挣扎不开,又开口骂人。
文宓手中不停,听她骂一句,便在她肉厚的地方拍一下。
直到拍成红色,才捆扎完毕,扔到炕上,看着她粉嫩娇躯,说道:“我无福消受你这美人,你且安心呆一夜,明日祸害别人去吧。”
说完这话,文宓用毡布给她盖上,笑着离开,两世为人,第一次做这么香艳的捕俘。
秋香心中着急,连连大喊求饶,说要方便,赌咒发誓不是骗人,她两天没有方便,又被文宓拍打一会儿,三急难耐。
文宓见她神情恳切,也觉得明日有人来看到这绑法也不雅,警告她几句,给她松开下身绳索。文宓待她解决玩问题,复又进屋给她解开全身绳索,让她穿好衣服,再给她绑上。
秋香心中羞愤,受制于人也无可奈何。文宓这次居然在手边放一个木板,她说一句话,文宓便用木板在她娇臀上拍一下。后来就不管身前身后,只挑她身上酥痒的地方拍。她被这轻巧的拍打答得面红耳赤,娇呻不已,只觉得臀儿酸胀,浑身酥麻,身上、心头都无比难受。反倒盼着他捆绑时大力拉扯握捏。
文宓吃够豆腐,没再为难她,用系木结给她绑好,少绑她一只手臂,给她双脚留个活动空间。把她拉到柱子边,用柱子上的绳索在她背后打一个渔人结,捆扎停当,便不在管她。
渔人结易打难拆,别说秋香一只手,便是别人用双手都难解开。
文宓便是在睡梦中被木有鸡鸡的刘宦官唤醒,烦劳他去给秋香松绑。
文宓迷迷瞪瞪跟他走,看到沐浴间外面站着许多宫女,很诧异皇帝为何安排这么大的阵仗。
刘宦官跟文宓是老熟人,没少收他的好处,也不瞒他:皇帝下诏,恢复秋香的箐芳公主封号,以公主礼送秋香回金墉城,仪仗稍候便到。
听刘宦官一说,文宓也明白,特赦秋香本来是为弥补杀刘瓒的影响,如此大张旗鼓的册封,肯定是因为蜀汉宗室被牵扯进此案的不只有刘瓒一个。
刘宦官悄悄告诉他:廷尉已经查明刘瓒父子和刘禅第七子刘虔一家及其刘禅第三女一家均被牵扯其中,还有四名蜀汉旧臣。
依晋律,这些人都难逃一死,即便再有蜀汉旧臣求情,当事这几人都难逃其罪,最多保全其家室不被株连。
这种情况下,册封秋香为箐芳公主,是皇帝向所有人宣告他的仁爱之心。
皇帝派出当朝司徒石苞及太尉司马望来文府宣读册封诏书,由他二人送箐芳公主回金墉城,仪仗齐整,大张旗鼓。
秋香如此便死里逃生,复又恢复公主荣光,再站到文宓面前,骄傲的像只开屏孔雀。
只是她再心高气傲,再趾高气扬,在文府依然是个仆役,是个连仆役小院都进不去的仆役。
秋香执意要进去收拾一些随身物品带走,这个要求被文宓严辞拒绝。
他早派人收拾好秋香的行装,装进妆笼里,已抬上车驾。
秋香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咬牙切齿地说:“不要以为不让我带走行李,我便不知道你家中的秘密,我可都记在心里了。”
此言一出,旁边石苞的耳朵竖起来,司马望面露怒容。前来迎接秋香的刘瑶、刘恂惶恐不安,气得直跺脚,不迭声向义阳王赔罪,请他息怒。
刘家摊上这么大事,这妮子还不消停。
老刘家的儿孙天生自带坑爹功能,这是他家祖辈没积德行善,谁都没办法。
文宓哈哈一乐:“秋香,你知道的能有多少?文家安身立命的根本你秋香连看到的资格。我看在刘公面上不与你秋香计较,秋香你莫要得寸进尺,回去好生孝敬刘公吧。”
秋香现在是箐芳公主,听到文宓一口一个秋香称呼她,气得咬牙切齿,走到文宓身前,小声对文宓身边的春香说道:“你休要得意,昨日他亲口夸我的身材比你好,怕是已经后悔纳你为妾。”
文宓伸手揽住脸上变色的春香,说道:“夫人放心,我不过是随便玩玩,她想白给我,我都没要。”
春香知道文宓的脾性,复又转怒为喜。
秋香气得眼中喷火,喝道:“你且等着,我很快便会让你知道我比她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这话,抹了一把眼泪,转身便走。
文宓猜到她的意图,没有在意,反而安慰替她赔罪的刘恂,告诉他先前不知道秋香的身份,审讯秋香时难免有所冒犯,请他们代他在安乐公面前赔罪,又提醒他看好秋香。
刘恂早注意到秋香脸上的巴掌印,自不好跟文宓纠缠这个。
鼓乐起,车驾行,上千人组成的仪仗缓缓开拔,一路彩绸绕树,步障遮道,浩浩荡荡的队伍只为表示皇帝怜安乐公一家骨肉分离,血脉断绝,因此法外施恩,特赦秋香的仁善。
文宓与辎车上的秋香彼此怒视,暗叹这妮子刺杀一次皇帝反而升为公主,不愧是含金钥匙出生的,天生自带主角光环。
可怜他的叔父姑母和兄弟,怕是不日便会被斩首,真是人同命不同。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封与赏
公元二七一年,泰始七年,元月廿日朝会。
有廷尉史王彻奏报安乐公第四子刘瓒谋逆案。此案发于元月十六日,帝至勇毅校尉府观灯,刘瓒胁秋香以毒药害帝。幸有勇毅校尉识破,羁押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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