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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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凡知道，一副好的字画之所以能流芳百世，就是因为它里面蕴含了作画者作画时所有的精气神。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得到天地间灵气的孕育时间越长，里面蕴含的灵气就会越多，字画能通神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另一家经营文房四宝店里，他经过一台端砚时，能感觉到精神力波动比字画店的强，但相比翡翠玉器店的波动要小的多。其他的砚台则没有任何感觉，陈凡推断这家店里陈列的文房四宝都是赝品或者说现代品，只有那台端砚才有些收藏价值。

　　　　剩下的那些古玩店他的精神力根本没有波动，陈凡不禁莞尔，如此多的赝品，想不教学费也难。

　　　　时间是检验能力的唯一标准，陈凡深以为然。要没有这次的城隍庙之行，他还真不知道精神力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作用，这不就像随身带着雷达嘛，陈凡顿时感觉底气十足。

　　　　尽管他的精神力相对炼意的中高阶还很弱，不能及远，陈凡也非常满足。

　　　　之前，他可是抱着撞大运的心思来城隍庙的。因为他的透视眼目前一天最多只能使用五次，而且对于像石头之类密度大的物件，最深只能看透八公分的厚度。一天五次，他敢抱着每块石头都看吗？他能保证自己五次之中一定能找到翡翠吗？万一都是石头呢？

　　　　但现在就不同，有了精神力的感应，他只要找好赌石，再运用自己的透视眼，想找到翡翠简直易如反掌。当然，前提是赌石不能过大，翡翠还不能被包裹的太深。毕竟，他的精神力还不强，感应不到太深层的翡翠。身上的钱也不多，在城隍庙里算是标准的穷人，只能选别人看不上眼的小玩意玩。

　　　　确定好目标，剩下的事就很简单，这不，他已经感觉到翡翠的召唤。

　　　　陈凡很无耻地想大喊一声：“宝贝，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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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遇宝

　　　　当然，陈凡不可能如此肤浅，真要那么做，他不等于告诉别人，我就是只肥羊，速来屠宰的傻子嘛。不但不能表现出高兴的样子，还得悄悄地进村，省的老板看出破绽，小石头给他卖出个天价，他哭都来不及。

　　　　陈凡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很平静地走到摊位前，蹲了下来。摊位上摆满了陶瓷制品，多以花瓶摆件为主。摊位的一角堆放着一堆石头，大约有二十来块，陈凡的目标正是这些石头。这堆石头最大的像篮球大小，最小的跟鸡蛋差不多。

　　　　摊主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很稀疏。此刻已临近中午，店里没有顾客，他搬个小马扎坐在外面，照看着摆放在外面的物件，看见一位学生模样的人在翻弄他角落里的原石，并没太在意。

　　　　陈凡的打扮很容易让人看出他学生的身份，而且还是个没钱的学生，有钱学生谁穿地摊上淘来的百十来块钱的衣服。此时，他正将大小不一的石头逐一放在手里把玩，看上去好像在掂量石头的重量，实则，他在感应石头中的灵气。

　　　　找到了，一块比拳头大些的石头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块石头表面很粗糙，有几条黑se的花纹横贯其中，看上去跟常见的石头毫无差别。当陈凡拿起它，感觉自己的jing神力波动越发明显。陈凡仔细地感受了一下，jing神波动力要比在翡翠玉器店的强，得出这个结论。陈凡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怎么也无法平静。要知道，店面里的翡翠摆件尽管不是太好的品种，但无一不是成品，没有外面的包皮。而这块包裹着石皮的赌石竟然给他带来如此强的波动，陈凡敢断定，这里的翡翠种绝对比店里的强。

　　　　陈凡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立刻沉静下来，将所有的jing气神集中在眼睛上。很快，他的眼神透过丝絮状的白se杂质和间隙见到一抹绿意，随着目光的深入，这抹绿意越来越大，颜se非常匀正，绿se中有种非常明朗的黄味，颜se有点像还没有成熟的绿se苹果，给人的感觉很旺盛、充满活力。很像陈凡昨晚在网上看的苹果绿翡翠，而且还是玻璃种的苹果绿翡翠。

　　　　整团苹果绿约莫有蛋黄大小，尽管绿se中带有黄味，可黄味却像完全融入chun意盎然的绿意中，给人的感觉非常和谐。绿的浓郁、绿的爽心悦目，而黄se特有的明亮se调给整个绿se带来明媚的韵味。陈凡看在眼里，差点拔不出来。他原本以为绿se是最好看的se调，可没想到苹果绿也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冲击，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其中，流连忘返。

　　　　难怪人们尽管知道十赌九输的道理，可还是奋不顾身地投入到赌石的行列中，原来是人们根本割舍不下赌石带来的刺激感。陈凡从小就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心志坚毅，在他见到苹果绿时，立即不可自拔地喜欢上这种探秘寻宝的疯狂游戏。当然，对他而言，这种刺激要比别人“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衣。”的疯狂保险的多。别人十有九穷，他却凭着强大的jing神力坐上一刀富的快车，想想就美得冒泡。

　　　　当眼睛开始发涩的时候，陈凡的目光才恋恋不舍地从苹果绿中退出来。妈^的，又流泪。陈凡尽管很不喜欢在别人的注视下流泪的感觉，可谁让他欣赏的忘记了时间，差点超过自己的极限。希望他没看出破绽。陈凡暗忖。将脸上的泪擦去，好像刚才的眼睛不小心被沙子迷了一下，手里的石头很自然地顺手扔进石头堆里，接着，他又从石头堆里拿出块石头仔细地看，掂重量，好似根本没注意摊主投来的注视目光。这一切做的很自然，也很从容，颇有点玩石头的味道

　　　　陈凡这招还是跟辛素梅，那丫头告诉他，喜欢一件东西，就不要紧盯着看，假装看别的东西，千万不要让摊主看出你喜欢什么东西，这样你就可以恨恨地杀价，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不过，辛素梅这番买衣服的杀价论被陈凡搬到赌石上，不知道那丫头听了会不会笑喷。

　　　　中年摊主角落里的那些原石前年进的，品相好的已被人挑光，剩下这些一直没卖出去，他早已心淡了。要不是解石也要花钱，那堆石头直接会被他解掉。可心疼花出去的钱，他多少想捞回些本，所以才将石头一直留在那。他见陈凡在那堆石头旁蹲了好一会，心里正寻思着该出个什么价合适。可看到陈凡如扔垃圾般将手上的石头扔掉，又拿起块石头看，不由地摇摇头，自嘲地笑了。

　　　　陈凡注意到摊主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不由地松口气。刚才，他的透视功能已损耗的有些厉害，一时半会用不成，只能凭着jing神力的感应从原石里找，没想到，还真让他又找到两块，尽管jing神力的波动不厉害，但他知道里面绝对有货。于是，他像是挑挑拣拣，凑了八块，他先前丢弃的那块石头也在其中，站起身问道：“老板，你这些石头怎么卖？”

　　　　“石头？”摊主被陈凡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要是石头，哪值个钱。他先前看陈凡什么工具都没用时，就感觉这个学生应该第一次接触赌石，要不然，看原石哪有不带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直接眼睛看，还掂重量的。再听到陈凡的外行话，他已确定眼前的学生在这方面就是个雏。搁在平时忙的时候，他哪有功夫搭理，哪凉快哪去，可现在不是没客人嘛，所以，他觉得应该给这个学生扫扫盲，顺带多处理几块毛料。于是热情地说道：“小兄弟，幸好你来我这，要是在别的铺面将毛料喊成石头，人家会把你直接轰走。老哥知道你是这行的生手，应该还是个学生，是不是看过今年新出的电影《疯狂的石头》？”

　　　　陈凡点点头，刚到中海的时候，他还真去影院看过这部片子。

　　　　摊主见陈凡点头，解释道：“我们这每天都有不少学生来赌石，他们全是看了那部片子来的。就光我这个铺面，赌石的学生不在少数。很多同学买了都看涨。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缅甸老坑口料，赌涨的几率非常大。前天，有位同学在我这买了二十块你脚边的毛料，其中一块擦出绿，转手卖了十几万，涨了十倍不止。”

　　　　学生到城隍庙赌石的倒是比以前多了些，可人家根本没在他的摊位上买，何来赌涨的说法。他如此说，自然是想抬高价格。在他的一番鼓吹下，价格转眼间就翻了十倍不止。至于老坑口的毛料，更是胡扯，这些毛料几经易手，他又不是专门卖毛料的，哪知道这堆东西出自哪的。

　　　　做生意，就得真真假假，看人下菜。尤其像古玩市场，根本没准价，全凭买卖双方的眼力见和经验。摊主欺负陈凡是新手，自然极力鼓吹自己的东西，满嘴跑火车也不怕陈凡知道。买卖离手，概不退换，在古玩市场早成为常识，买了假货，只能吃哑巴亏。要不然，世上哪有那么多打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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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捡漏

　　　　要不是因为那三块料，陈凡绝对会拔腿就走。这摊主腻不厚道，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懂，想蒙他。

　　　　搁在以前，对赌石两眼蒙黑的陈凡绝对会被老板带进沟里，可自从知道有灵气的东西能增长自己的jing神力，陈凡就在这方面留心。这世上还有种东西叫网络，上面什么都有。陈凡来之前，也专程上网查了些关于赌石方面的知识，他的记xing恰巧不错，看过的东西最起码能记住百分之八十以上，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先前之所以将毛料说成石头，纯属故意。即便没有这方面的知识，陈凡难道没有洞察能力？这些毛料要是每天被人翻，那他满手的脏从哪来的。正因为好久没人翻动，毛料上才落得满是灰尘，得亏摊主还好意思牛皮吹得山响。

　　　　那块很像玻璃种的苹果绿翡外皮厚度最薄处也在两公分以上，绿意根本透不出来，不要说别人，要是他没有透视眼，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皮层厚且不说，毛料的表皮也很粗糙，呈石xing（即外观透明xing差，跟石头很相似。），跟网上描述的新坑料很接近，老板还蒙他是老坑料。要是老坑料，陈凡估计根本轮不上自己捡漏，早被人挑走了。

　　　　陈凡选择全赌，就是专门捡漏来的。不说那块好料，就凭其它两块料，老板开出的价并不高，可他真要是按照老板开出的价给钱，老板绝对会心里犯嘀咕，反而不卖这些毛料，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刹那间，陈凡已将方方面面考虑周到，佯装生气地说道：“老板，你也知道我是穷学生，只是想买几块练练手，出不了高价位。别的摊位像你这么小的毛料，最多每块五十，你一块卖我五百，太狠了吧。”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本来就是商人的本xing，他开高价，等的就是陈凡的讨价还价。所以，摊主并没有因为陈凡的话而生气，反而说道：“玉石行有句名言：不识场口，不玩赌石。所谓场口，就是出产翡翠原料的产地。缅甸翡翠产地也称矿区或场区，共分六个场区，每个场区又分许多场口。各个场区所产翡翠，外观、质量、颜se都有各自的特点。最著名的场口有老帕敢、会卡、大谷地、木那、格拉莫、次通卡，些场口的玉石产量多、质量高。其中，老帕敢以产皮壳乌黑似煤炭的黑乌砂著名，就像这……。”

　　　　说话间，中年摊主走到陈凡身边，顺手拿起一块外表漆黑的原石，道：“你别看它黑，可里面说不定就有玻璃种的翡翠。我这的毛料都是出自老帕敢的货，五十根本买不到。”

　　　　废了这么大的口舌，后面这句才是摊主的重点。

　　　　狗屁的黑乌沙，里面要是有玻璃种的翡翠，摊主早就自个解了，还轮得到自己，陈凡对摊主的脸皮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要想在遍地都是商家字号的老城隍庙立足，没有这种厚脸皮还真不行。

　　　　陈凡假意为难地说道：“得，就冲你给我讲的场口知识，我出五百，买这些毛料。”

　　　　说着，他用脚将八块大小不等的毛料随意地扒拉着，好像根本不在乎。

　　　　“小兄弟，你杀的也太狠了吧。”

　　　　陈凡没料到在这也能听到卖衣服地摊老板的话，差点笑出声，看看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就像跟地摊老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也想借你吉言，开出点好东西。要不然，想练手，随便哪个摊位上上都能买到便宜的毛料。”

　　　　中年摊主见陈凡直接摊牌，知道再说多了，这笔生意就得泡汤。好在陈凡的给价也在他的意料范围之内，装出一副肉痛的模样，说道：“既然小兄弟说了，老哥也不能不豪爽，这样，你再加一百，也好让老哥不折本，老哥也当认识位朋友，以后小兄弟想买毛料练手，尽管找老哥。中海市别看大，买毛料的地方还真不多，有钱的大老板全跑到云南和缅甸去赌石，那种大场面，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说到这，老板的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很显然，他也很想去那些地方大赌，可限于自身的实力，只能想想而已。

　　　　什么事，都必须掌握个度，装过头或许会带来变数。陈凡也没再还价，边给钱边问道：“解石的地方在哪？”

　　　　“前面向右转，直直走，见到一个大棚子，就是。”摊主将钱收好，好意提醒道：“咱们这市场解石的就一家，像你买的这些毛料，一块二三十就行了。”

　　　　自家的料自家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见八块毛料如此便宜地卖给陈凡。当然，他的料堆放了如此长时间没卖出去，可见，也没人看好。在摊主心中，这些下脚料全是一刀切，而且还是一刀切穷的料。打眼，不止发生在买家身上，卖家也时常会发生这种情况。

　　　　赌石界有句老话：神仙难断翠玉。

　　　　正因为谁也无法判断毛料的内部情况，才有疯狂的石头的说法，这也正是赌石的魅力。

　　　　陈凡将八块毛料装进背包里，答应一声，离开了这个摊位。反正下午没事，他想再转转别的摊子，看看有没有好货。其实，他知道能掏上玻璃种的苹果绿翡纯属撞大运，再能碰到这样的原石概率应该跟中大奖差不多。别看中海市处于内陆城市，可这些年兴起的赌石热也让中海市的很多人投入疯狂的石头中，赌石高手不在少数。要不是包里的那块毛料外表实在不起眼，让很多人看走眼，他根本不可能得到。

　　　　看来，想得到极品的翡翠，必须去翡翠公盘。可资金呢，就凭他这点钱，别说买半赌的毛料，个头大的全赌毛料他都买不起。

　　　　陈凡走走停停，只要看到毛料，他就上去看看。反正他有jing神力的感应，花不了多少时间。还别说，真让他淘到点货，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又装进背包。至于里面是什么成se的，得等到解开后才知道。拿到那两块毛料，jing神力的波动并不大，他就没使用透视眼。

　　　　先前因为看苹果绿的原石耗费了不少jing神力，他不想再浪费，只能强忍住心痒，将目标锁定在一家店铺，也是城隍庙唯一一家专营翡翠原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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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贪财的萝莉

　　　　这家店铺在城隍庙的西把边，由两个店面组成，地方挺大。外面摆着满地的毛料，就像是个小型的赌石现场，大的足有几百公斤，摆在那像座石雕，小的只有近百克，跟鸡蛋大小差不多，全是未开过天窗的料。

　　　　所谓开天窗，也称为开门子。因为翡翠原料是被一层皮包裹着，从外面看不出翡翠的好坏，所以在翡翠原石上开个口子，就像窗户似得，能让买家用手电筒从这个小窗口照she毛料的内部来判断此赌石是否值得交易。

　　　　开天窗是项技术难度非常高的活，玉商想将毛料卖出好的价钱，自然会找表现最好、最有可能出绿的皮子，根据石料大小或自身的需要，用铡铊（加工玉石的专用工具）剖开一个平面口子。

　　　　然而，由于翡翠本身的特xing，即便开了门子也看不清全貌，就像管中窥豹，只能反映原料里面很小的一部分情况。假如原料中的绿仅仅集中在开了门子的这部分那就会对买家产生误导。所以，这种料堵起来风险也极大，也可能花数千万买回的开窗料顶多值几万，弄个血本无归。当然，相比全赌而言，开门子的原石风险要小些。

　　　　开天窗的料全堆放在店里，有几个人打着强光手电筒在看料，还一边讨论着，摊主也在旁边陪着。陈凡没进去，他身上那点钱，根本连个零头都不够，进去只能自讨没趣，还不如在外面看全赌的料反而更实际。

　　　　此时，外面的场地没有别人，正好方便陈凡行事。

　　　　陈凡将自己的感知提到最大，顺着原石慢慢感应过去，因为他的范围不能及远，所以从远处看，就像他正在一块块观看原石。

　　　　这次，陈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先将每块原石都感应了一遍。饶是如此，jing神力高度集中还是让陈凡累的全身乏力，他走到专供买家休息的地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隐蔽地从乾坤戒里掏出面包和水，补充自己消耗的能量。

　　　　自从jing神力的修炼踏入炼意阶段，他的饭量也剧增，原先一顿能吃两碗饭，现在能吃进三到四碗，而且还时常感到饥饿，所以他的戒指里常放着一些食物，以防万一。

　　　　陈凡用意识联系到百草堂的花仙子，很无耻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小花仙，你给大爷唱首歌吧。”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经常在百草堂修炼意识力，陈凡跟花仙子也越混越熟，说话也变得肆无忌惮。因为花仙子将他的意识力踢出百草堂也是种修炼，所以，有时候他故意气她。

　　　　“去你的，小混蛋，本仙子别说不会唱，就是会也不唱给你听。”说道这，花仙子咦了一声，继而大乐。“小混蛋，这里有灵气的存在，而且很浓郁，你马上给本仙子弄回来。”

　　　　你以为是街边的大白菜，论斤称两地卖也值不了几个钱，陈凡大汗。他一时忘了花仙子能通过他的意识力跟外界联通的茬，让这个小财迷感受到翡翠原石里飘逸出的灵气。不过，他很想不通，百草堂只能种植物，又放不进去原石，她贪图这干嘛？

　　　　“你这个笨蛋，每天除了吃，还能记得什么？”花仙子用小指头戳着陈凡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尽管只是存在陈凡的意识中，但他的头仍不住地晃，好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似得。

　　　　“本仙子再告诉你一遍，你要再记不住，小心本仙子要你好看。”穿着绿衣裳的花仙子恶狠狠地做了个拧人的姿势。

　　　　陈凡只感觉自己脑海深处传来恶痛，痛的他一下子坐到地上，连手上的面包都掉了。

　　　　“这tmd怎么回事？”陈凡立刻懵了，他只以为小花仙能将他的意识踢出百草堂，哪知道人家还有这种杀手锏，要是这样，他以后可不能随意用意识联系小花仙了，省的他蹂躏人家不成，反倒受她的蹂躏。

　　　　小花仙估计没想到陈凡立刻想到解决的方法，撅着小嘴道：“真不好玩，好了，别掐断意识，顶多人家以后不再掐你了。”

　　　　陈凡坐起来，嘿嘿地笑，越来越好玩了，今天又有新的发现。

　　　　要是有别人在场，一定以为这孩子忘吃药了，尽坐这傻笑。

　　　　“乾坤戒能从外界吸收天地之灵气，百草堂在乾坤戒中，自然也能从乾坤戒中受到灵气的滋润。这些话本仙子以前告诉过你，你难道忘了不成？”

　　　　陈凡一想，的确有这事。心念急转间，立刻想到个好主意，问道：“你能不能感应到这些原石中哪些有灵气？”

　　　　“那当然，要不然本仙子怎么能称为百花之jing灵。”花仙子很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神se间颇有鸟瞰天下豪杰的韵味。可转眼间，她的话又转了个弯。“收起你那肮脏的想法，想让本仙子给你当免费的劳力，门都没有，哼！”

　　　　陈凡笑吟吟地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本仙子怎么说也是花的jing灵，怎么会为你这个凡夫俗子打工。哎哎哎，你也不能因为本仙子不给你帮忙就想掐断意识吧，本仙子好不容易出来透口气，还没玩够呢。”

　　　　“你没玩够，我可是玩腻了。你不想帮忙算了，我还得干活呢，没工夫跟你扯闲谈。”陈凡就差脸上写“我很忙”的字。

　　　　引诱一位花仙子帮他干活，简直比引诱天上的仙女当他媳妇还有成就感。这位花仙子可是小萝莉哟，很多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当然，陈凡之所以这么觉得，还不是因为他根本找不到仙女，而小萝莉却有一个现成的。小萝莉养成时正在进行中，想想陈凡都觉得邪恶，可他却不敢想，生怕小萝莉知道。

　　　　正所谓虎落平原遭狗欺，拔毛的凤凰不如鸡。花仙子很想拒绝陈凡的无耻要求，可她好不容易出来，又见到如此浓郁的灵气，却是怎么也舍不得回百草堂去。于是，委委屈屈下，她答应了陈凡的要求。不过，她有个条件，必须将她看中的东西收了。

　　　　陈凡当然没口子答应，有了这个免费的劳力，他可以省很多jing神力，将这些jing神力用到透视眼上，该是何等的惬意！

　　　　于是，陈凡和小萝莉的花仙继续穿梭于毛料中。让陈凡没想到的是他找的免费劳力并不免费，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