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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留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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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吹P牡模颐怯植怀鲆环智!
胡军听后也觉得这事不靠谱,就说:“不是说他们国内公司的总部在广州吗?要不魏乡长去广州考察一下。”
陆上方也附和道:“资本家从来是利益最大化的,他们不可能只为投资而投资,看一下也好。”
当得知魏民要实地考察,凌空飞显得不耐烦,但万有发却连忙点头说:“考察一下最好!”
几天后,魏民、沈弘、胡冠中、万有发一行登上了去广州的飞机。在飞机上,魏民和万有发坐在一块,魏民对万有发一直不欣赏,所以对万有发爱答不理,但万有发却不计较,他搭讪说:“魏乡长,谢谢你!”
魏民说:“万总,我要谢谢你,你帮乡里介绍客商。”
万有发说:“我也是为自己,他们答应金口农机厂的建筑业务全部由我做,并让我参与公司管理,我来看一下也放心。”
魏民不解地问:“这跟农机厂合作,怎么需要你担心呢?”
万有发说:“凌总和严总也想极力把这个项目放在金口,但香港丰盛投资集团公司对投资很慎重,需要派专家来考察,但没达成投资前,考察费由当地负责,他们说这是国际惯例。我找了胡冠中厂长,胡厂长一毛不拔,为了促成此事,考察费由我承担。”
魏民敏感地问:“考察费多少钱?”
万有发说:“香港专家的接待标准较高,一人一万元。”
魏民又问:“还有呢?”
万有发说:“这次考察他们公司将带五百万元美金的现金支票过来,他们说美金在内地结汇要十万块钱,如果合作不成他们就要损失十万块,要农机厂交十万元的保证金,这次我也带过来了。我的意思就是为了确保合作成功,反正我也有利益,我并不是完全为了农机厂。”
魏民一听更觉得离谱,签一个意向协议就要付十几万元给他们,其实投资公司最不缺的就是钱,于是他严肃认真地说:“我们是一个考察团队,你必须听我的,没我的同意你一分钱也不要给。”
下了飞机,凌空飞和严小莺安排了二商务辆车接他们,他们直奔事先订好的“蓝天白云宾馆”。“蓝天白云宾馆”是一家四星级宾馆,魏民和沈弘住一间,万有发和胡冠中住一间。
凌空飞说:“你们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到二楼用餐。”
魏民问:“我们不是要去公司参观吗?”
严小莺说:“这个酒店就是我们公司旗下的产业,我们到了酒店就等于参观了公司。听说你们要来,香港总部的吴总裁特意赶过来要跟你们见面,等会酒桌上谈。”
魏民心里忐忑不安,但既来之则安之,他要看看到底凌空飞和严小莺耍什么花招。想到这,他给黑皮发了个信息,刚好黑皮在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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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斧头帮”
魏民听他们在争执,便起身上卫生间。路过一个包间,只见里面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每人手上拿着一把小斧头,好像吴天的保镖也在,只听见里面有人说:“刚才那姓万的在犹豫,等会他们不给钱绝对不能让他们走,尤其是要盯住那个带项链的。”
“是!”里面齐声回答。
魏民心里一紧,心想今天可是鸿门宴,碰上“斧头帮”了。他一直思考对策,如何甩掉“斧头帮”呢?正好黑皮过来了,他在黑皮耳边耳语几句,再发了个信息给万有发:外面有“斧头帮”,等会儿我叫你走就走,叫上胡厂长,不必管我!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返回了包房
一进包房,魏民就对万有发说:“万总,你要讲信用,既然你答应了,钱就归你出,意向合同就由胡厂长签。你不是带钱过来了吗,还不快去拿钱?”
万有发心领神会地说:“听魏乡长的,我这就去拿钱,要不胡厂长陪我上去一下?”
正在胡冠中迟疑之际,魏民说:“胡厂长陪万总去一下。”
万有发和胡冠中出门的时候,看见门口站了四个彪形大汉,万有发吓得脚都软了,吴天的保镖与彪形大汉点头示意让他们走。
万有发和胡冠中在房间里拿了行李后,从酒店后门溜了出去,然后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坐在出租车上,万有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
等了二十几分钟,不见万有发的人影,凌空飞着急了,他对严小莺说:“你去看一下万总,怎么还没下来?”
魏民却饶有兴致地与吴天讨论起香港回归祖国之后的政治体制问题,他发现吴天根本提不起精神。很快,严小莺就回到包房,她在吴天耳旁耳语几句,吴天顿时一拍桌子,质问道:“魏乡长,你什么意思,万总跑哪去了?听说行李都拿走了?你们玩我是不是?” 正说着,站在门口的几个彪形大汉也围过来了。
魏民不解地问:“他们不是取钱去了吗?”
吴天说:“取个屁?取钱拿行李走干什么?”
魏民装聋作哑道:“是不是他们临时有什么事,待会儿他们回来我问问他们。”
凌空飞凶相毕露地说:“魏乡长,你这样玩弄我们这可不好,我们是一心一意想去金口投资的,你抓紧把他们找来,把意向协议签了,否则,你只能当人质了。”
看到凌空飞凶神恶煞的样子, 沈弘在一旁吓得面如土色,
魏民说:“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要不这样,意向协议今天先签,但考察费和保证金待我们回去以后一个星期内汇给你们怎么样?”
吴天冷笑道:“魏乡长的缓兵之计学得不错,我从香港赶过来就是要看到实实在在的成果,我的时间很宝贵,希望你尽快把万总找来,履行双方的承诺,避免不愉快事情的发生。”
正说着,门外进来一个军人,来人正是黑皮,他对着魏民敬了个礼,说:“魏乡长,我们首长在门外等你。”
魏民马上扯了一下沈弘的衣服,说:“你们先聊一聊,我出去见一个朋友。”
吴天、凌空飞还没反应过来,魏民和沈弘就出了包房的门。突然,吴天惊慌失措地说:“不好!他们要溜!”
凌空飞条件反射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给我追!”
魏民、沈弘和黑皮刚一出宾馆的门,只见凌空飞带着一帮人追了出来,魏民说:“黑皮,你把沈弘带上车,我稍后就来。” 说完迎着凌空飞等人挥挥手说:“凌总,不必客气!我去去就回。”
凌空飞恶狠狠地说:“把魏乡长请回包房!”
两个彪形大汉走上前,魏民一个扫堂腿,两个人应声倒下,另外两个人见状,挥着斧头而上,只见魏民机警地抓住了他们的手,挥起一脚朝他们的腿肚子上狠狠地踢去,顿时两个人鬼哭狼嚎,其他人一哄而上,魏民退后一步,采取拿手的虚歩推掌冲拳,将众人一一击退,正在这时,一辆越野车戛然而止,沈弘打开门大声叫道:“魏乡长,快上!”
魏民心领神会,转身跑上车,黑皮使劲地踩了一脚油门,越野车呼啸而去。
包房内,吴天狠狠地搧了凌空飞两个耳光,大声训斥道:“笨蛋!窝囊废!”
越野车上,沈弘心有余悸地说:“魏乡长!想不到你的腿脚功夫真厉害!我真怕你会被他们抓走。”
黑皮兴奋地说:“沈主任,今天让你开了眼界吧,我就知道他们不是魏乡长的对手!我早就领教过,今天真的很刺激!”
魏民拍了拍黑皮的肩膀说:“你今天表现不错,尤其是穿一套军装进去,一下子就把他们唬住了,如果不是你的策应,我们可能现在都出不了门。”
黑皮憨笑着道:“魏乡长,下次出差就带我去,太好玩了!”
魏民喘着粗气陷入沉思,他对沈弘说:“沈主任啊,现在招商的陷阱很多,搞活农机厂任重而道远啊!”
回到金口,万有发听说魏民等人遭“斧头帮”追杀,说无论如何也要请魏民吃顿饭,以感谢魏民的救命之恩。魏民说,这段时间很忙,这个人情记在这里,改天到东昌市再请客也不迟。
………………………………
温州老板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魏民正在办公室看文件,门外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请问你是魏乡长吗?”
魏民疑惑地问:“你是?”
来人说:“我是温州东风消防器材厂驻江南省销售部经理,我叫施光景,想租用你们农机厂的车间设备生产消防器材。”
魏民说:“那是好事啊,你同农机厂谈过没有?”
施光景说:“我到农机厂考察过,我虽然不懂技术,但我知道你们这里的设备非常适宜我们生产室内消火栓、室外消火栓、灭火器等消防器材,所以我想在这里办一个金口消防器材厂。但胡冠中厂长问了我一些技术性的问题,我确实答不出,他就认为我是骗子,不愿跟我谈,要谈就跟温州东风消防器材厂谈。”
魏民马上叫办公室通知沈弘过来,一边问:“你既然不懂技术,怎么能办厂呢?”
施光景说:“我虽然不懂技术,但我可以高价聘请啊,关键是我有销路,我在江南省有三百多万的销售业务,我表弟在湖南省有四百多万的销售业务,将来随着城市化建设的大力推进,消防器材的用量将会成倍增长,办厂肯定能赚钱。”
这时沈弘进来了,魏民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施光景说:“我只想租用精工车间和车工车间,铸造、油漆可以包给农机厂去做。”
魏民问:“那你为什么不全部承租呢?”
施光景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减少成本。”
魏民想,别看施光景其貌不扬,但思考的问题却很实在,于是他说:“施总,欢迎你到金口来投资,请你拿出一个方案,具体由沈主任先跟你谈,到时候我们再联系。”
施光景回去后,还专门请了一个工程师现场考察,不久就拿出了一个承包方案。但在洽谈的时候与胡冠中意见不一致,胡冠中不同意局部出租,要出租就整体出租,避免承租方和厂方发生矛盾,管理不便,另外,施光景承诺租金一个季度交一次,而胡冠中要求租金一年交一次,再次,胡冠中要求租期为一年,而施光景要求租期最少三年,最好在五年。
沈弘将这一情况向魏民汇报,魏民听了以后反而认为施光景是真心办企业,他要求节省成本,延长租期,这比说大话拍胸脯要实在许多。魏民告诉沈弘,这些都可以答应他,但前提是每年的产值必须在七百万以上。沈弘将这一条件与施光景勾通,施光景满口答应。不料,魏民找胡冠中商量的时候,胡冠中坚决不同意,他认为施光景是搞销售的,根本不懂技术,而且提出的条件苛刻,最近接触的企业比这条件好的有的是,我们要好中选优。魏民耐心解释,胡冠中就是不同意,原来胡冠中多年来一直是金口乡工业企业的老大,他只想自己生产,哪怕苟延残喘,他也不想租给别人,因为别人进来了,就意味着他的失败。
魏民心中不悦,心想如果胡冠中继续当厂长,金口农机厂是没有出路的。魏民将谈判的情况向胡军和陆上方汇报,他希望将胡冠中调离。胡军比较担心,因为胡冠中是老劳模,脾气暴躁,会造成农机厂的不稳定。魏民据理力争,他说:“胡书记,是一个人的面子重要还是农机厂发展的重要?我们总不能等他退休以后再来发展吧!”
胡军说:“我是想选择一个更稳妥的办法,毕竟胡冠中在农机厂德高望重。”
魏民说:“我们并不是否定他的历史贡献,如果在农机厂搞一个问卷调查,我估计大多数人同意他离开,因为农机厂多数职工下岗了,厂里的效益一落千丈。”
陆上方说:“胡书记,魏乡长的观点我认为很好,反正胡冠中还有二年就要退休,干脆把他调到金口居委会任支部书记,刚才魏乡长讲一年的产值确保七百万,那税收就有一百多万,加上酒厂的税收,我们今年的财政收入就可以进入全县前三甲了。”
陆上方的这个观点打动了胡军,如果金口乡的财政收入真的进入全县前三甲,等于在全县放了个卫星,因为金口乡地理位置偏僻,工业基础相对薄弱。胡军咬咬牙说:“你们说得不错,既然这样,那今天下午就开党委会研究此事。”
当天下午,金口乡党委研究决定:胡冠中任金口居委会支部书记,免去其金口农机厂支部书记、厂长职务;沈弘同志兼任金口农机厂支部书记,周旺水同志任金口农机厂厂长。
不久,金口农机厂就与施光景签订了合作协议,很快“金口农机厂”门口又挂上了“金口消防器材厂”的厂牌。
施光景接手金口消防器材厂后,以重金挖来了温州东风消防器材厂的技术骨干,重新招收了原农机厂八十多个下岗工人上岗,给农机厂的铸造业务一百多万,不仅把租用的厂房搞活了,还带活了整个农机厂。
一个月后,金口消防器材厂生产的室内消火栓、室外消火栓、灭火器投放市场,受到用户的热情好评。施光景计划将产品销往广东,广东的市场很大,仅深圳,一年室内消火栓、室外消火栓的销售额就要突破二千万,施光景找到他一个老同学,对方答应今年试用一些金口消防器材厂的产品,根据市场反映,再逐步扩大市场占有份额。
金口消防器材厂的生产走上正规以后,胡军把县委书记谭兆辉请到金口乡来实地指导。谭兆辉饶有兴致地参观了金口消防器材厂的生产线,对金口乡盘活金口农机厂的作法给予充分肯。在农机厂会议室,谭兆辉说:“金口乡党委政府一班人埋头苦干,半年时间盘活了二个企业,成效显著。尤其是你们不求所有、只求所在的理念,还有抓自有产品、自有品牌的思路很值得全县借鉴,这是东昌县今后工业的发展方向。希望你们继续创新思维,不仅在盘活老企业上有突破,而且要在办新企业上有作为,真正成为全县‘工业兴县’工作的典型。”
九月底,东昌县“工业兴县”现场会在金口乡召开,与会人员参观了金口酒厂、金口消防器材厂、金口农产品加工有限公司、金口食品厂,然后在金口乡政府会议室召开了大会。会议由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岳学文主持,胡军在会上介绍了经验,谭兆辉发表重要讲话,要求全县各乡镇要向金口乡学习,掀起东昌县“工业兴县”工作的高潮。会上,谭兆辉点名表扬了魏民,说金口乡这些成绩的取得,得益于党委政府的正确领导,但关键是有一支思想解放,善谋实干的干部队伍,魏民同志分管工业不到一年,他内部抓管理,外出抓招商,取得如此丰硕的成果不是偶然的,因此,他要求各乡镇要派精兵强将分管工业,为“工业兴县”提供强大组织保障。
张祥海、施展和邱天都来金口乡参加现场会,他们见到魏民都树起了大拇指,并要求魏民去他们乡镇介绍经验。
吃中饭的时候,章琪与魏民坐在一桌,章琪轻轻地在魏民胸前捶了一拳说:“你小子走什么狗屎运?管农业得先进,管工业受表扬,你有什么决窍?教我几招?”
魏民一本正经地说:“决窍肯定有啊,但你既然是请教,态度一定要虔诚,你得请我吃饭才行。”
章琪说:“好,就这样说定了,周末我请客!”
魏民说:“还是我来请吧,你把曹金飚校长叫上,我欠他一顿饭。”
周五晚上,万有发打来电话,说是一定要请魏民吃顿饭,否则心里过意不去,并说有重要工作汇报。魏民考虑到万有发叫了多次,且要汇报工作,便欣然应允,心想正好可以把章琪、曹金飚一起约过去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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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选择
初秋时节,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湛蓝的,清澈而又光亮,挂在空中的白云,如少女穿上了白色的婚纱,不时变换着曼妙的舞步,令人浮想联翩。人民公园内,绿树参天,花团锦簇,一盆盆五颜六色的菊花向人们展示了特有的姿色,它们白的似雪,粉的如霞,黄的像金,令人目不暇接。百花湖内,一艘艘小船游荡着,人们悠闲地划着桨,在湖面上激起层层涟漪,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魏民一边轻轻摇动着双桨,一边欣赏着岸边的景致,看到岸边一座座假山,一棵棵大树倒映在水中,构成了一幅美妙的画卷,心里感到十分惬意。
一段时期以来,魏民一心忙工作,一直没带儿子出来玩玩,蓝心月对他颇有微词,刚好县“工业兴县”现场会也开完了,魏民一身轻松,就带着妻儿来到东昌市人民公园。魏韬一岁半了,从来没有与爸爸到公园玩过,高兴得手舞足蹈,一家人其乐融融。小船经过百花亭的时候,魏民拉了一下蓝心月的衣袖,感慨地说:“想当初我在百花亭苦等一天,原以为此生与你无缘,想不到时过境迁,我们一家三口今天能泛舟百花湖。”
蓝心月也触景生情地说:“认识一个人靠缘分,了解一个人靠耐心,征服一个人靠智慧,如果没有耐心和智慧,很多人都有缘无分。”
魏民说:“是啊,缘分是心有灵犀的一种感觉,是相见恨晚的一种心情,上天安排我与你相识,我认为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这是一种自然而神秘的心灵力量在牵引着我,但你说得非常正确,如果我没有耐心和智慧,很可能我们就擦肩而过,所以,你要感谢我的耐心和智慧哦!”
蓝心月嗔怪地说:“你臭美!所有的聚散离合,都是上天的旨意,如果不是我与你有共鸣,你再有耐心和智慧也是白搭!”
魏民顺手抱了一下蓝心月,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所以,我要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现在正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回报你对我的信任!”
蓝心月也亲了一下魏民的脸颊,她抱着魏韬依偎在魏民胸前,动情地说:“回报是相互的,我也要尽好一个贤妻良母的责任。”
回到岸上,蓝心月看到一些小孩子在画沙画,觉得很有趣,便抱着小魏韬也买了一张沙画。那时候沙画在东昌市很流行,因为通过沙画可以在启蒙教育的时候用来培养孩子的想象力;创造力;思维能力;拓宽孩子知识范围,孩子们用彩色沙子在儿童沙画上描绘出孩子内心五彩的世界; 极大地开发了孩子对新事物的兴趣和认知。
魏民饶有兴趣地看着蓝心月带着魏韬画沙画,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撞在魏民身上,魏民把她抱起来,只见小女孩指着沙画说:“妈妈,我要画沙画!”
魏民抬头一看,见是童丽,四目相对,百感交集,魏民问:“这是你女儿?”
童丽见是魏民,十分欣喜,说:“是的,快五岁了。你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你当副乡长了?”
魏民说:“就是一个‘万金油’干部,什么都干。” 他问:“今天真巧,你一个人带女儿来的?我们也是带儿子来公园玩的。” 说完,他把蓝心月和魏韬介绍给童丽,童丽见到魏韬,十分喜欢,抱着他亲了又亲。魏韬吵着要去画画,蓝心月就抱着他去了,童丽在一旁仔细地打量着蓝心月,然后对魏民说:“魏民,眼光不错,蓝老师真的是大美女,我打心里祝福你们!”
出了公园门,蓝心月问:“我看童丽现在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她离开你是不是后悔了?” 魏民跟蓝心月讲过童丽的事,所以对童丽特别敏感。
魏民说:“她怎么会后悔呢?嫁到了省城,应该是心满意足才对。
蓝心月说:“物质和精神是两个相互独立的概念,物质生活满足了并不意味着精神生活也得到满足,而幸福生活则是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同时得到满足。”
魏民打趣地说:“看到童丽你是不是有点紧迫感啊?”
蓝心月说:“我有什么紧迫感啊?你是我丈夫,我们是有缘人,既然你们走不到一块证明你们是无缘的,我只是希望你们今后尽量少接触一些,我认为这对你对她都不是什么好事。”
魏民说:“你放心,我不会同她多接触的。不过,我也要感谢她离开我,要不我认识不了你,事实上她并不适合我,当我接触到你以后,我才知道你才是我的最佳选择。”
蓝心月笑着问:“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啊?”
魏民一脸无奈地说:“天地良心!我可是实话实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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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烟工厂
周日晚上,万有发把宴请地点安排在“文昌阁”,万有发以前请曾国伟吃饭的时候到过“文昌阁”,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既安静又显得很高档,所以今天请魏民吃饭特意选择在这里。万有发是个包工头,刚刚从金口乡走出来,现在在东昌市发展,他是个功利主义极强的人,以获取利益最大化为目的,他喜欢请客送礼,所以结交了很多朋友。一开始,万有发对魏民很感冒,尤其是魏民拒绝他的红包,并取消了他危房改造的资格后,他对魏民的印象坏到了极点,在罗来金的挑拨下,甚至与魏民势不两立,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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