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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留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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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箱包有限公司跟老五有什么关系?
老五见到魏民也十分热情,他上前招呼道:“魏镇长也亲自来了!”
魏民问:“你爸爸身体可好?”
老五说:“托魏镇长的福,我爸身体可好着呢,他还经常念叨你。”去年金口乡篾街发火灾,是魏民冒着生命危险把老五的爸爸从熊熊烈火中救出来,因此老五对魏民感激涕零。
魏民问:“你到箱包公司工作来了?”
老五说:“我在这担任经理,霍总是我表哥。”
魏民诧异地问:“这么说霍总是本地人啰?”
老五说:“他就是篾街人,他爸爸以前就是农机厂的老职工,不过霍总到广东二十多年了。”
吃过午饭,与会人员就在金口乡大会议室开会。会议由县委副书记、县长岳学文主持,罗来金,张祥海,施展分别代表金口乡、泰古镇、武溪镇作了典型发言,据说罗来金的发言是岳学文钦点的。罗来金的发言抑扬顿挫,铿锵有力,既表扬了自己抓住机遇招项目,又歌颂了岳学文、龙伟事必躬亲做表率,还感谢了谭兆辉高度重视促开工。其次是赈灾捐款启动仪式,霍建捐款并讲话。最后,谭兆辉发表重要讲话。
罗来金与魏民、章琪坐在一排,发言完毕,他用挑衅的眼光瞟了他们一眼,心想,虽然你们两个乡镇也出了典型,但你们是配角,主角是你们的书记,而在金口乡我是主角。罗来金觉得又一次战胜了魏民和章琪,心里美滋滋的。
平常工作忙,闲暇时间难得到金口来,散会后,魏民到金口集团坐了坐。景宏泰对金口达成箱包有限公司十分感冒:“这霍建纯粹是个假洋鬼子,他凭什么把我表哥挤走了?我看他这个公司比我表哥的金口消防器材厂差远了。”
黑皮说:“我看霍建未必真心办厂,听说他爸爸霍元根当时就是因为偷农机厂的半成品而判了刑,最后越狱被击毙的,这是他霍家的耻辱,他想以购买农机厂为他爸爸洗白。”
周毛根说:“现在街上议论纷纷,听说农机厂只卖了三百万,足足少卖了一百三十万。”
魏民终于明白了霍建一定要买农机厂的原因,既捡个便宜又为父亲正名,可谓一举两得。他说:“我们不要瞎议论,一心一意办好自己的企业。县里刚举行赈灾捐款启动仪式,我们金口集团也要有社会责任感。”
魏党问:“听说霍建捐了五十万,我们要不要超过他?”
魏民说:“凡事低调,不相互必攀比,我看不超过达成箱包为好,自己心安理得就行。”
晚上,黑皮硬是要留魏民一块吃饭。饭还没吃完,魏民就接到盛开明的电话:“魏镇长,城管中队长胡瑶齐被人打了!”
………………………………
嚣张
魏民赶到泰古镇已经是晩上八点多钟了,他径直来到卫生院,盛开明和卫生院院长吴家兴在门口等着他。
“胡瑶齐伤情怎么样?”一进门,魏民就问。
“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但没有生命危险,主要是失血过多。” 盛开明介绍道。
魏民来到病房,见胡瑶齐昏迷不醒,头部被雪白的绷带包得严严实实,正在打着点滴,他老婆在一旁嘤嘤地哭着。魏民掏出一个红包,握住他老婆的手说:“你放心,我们一定要会全力救治胡瑶齐同志,并将肇事者绳之以法。”
魏民对随行的泰古卫生院院长吴家兴说:“你们卫生院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全力以赴医治胡瑶齐同志,确保没有后遗症。”
“胡队长遭人群殴,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尤其是脑部遭钝器所击,失血过多,容易产生脑震荡。我们还要在急症室观察二十四小时,注意意识、瞳孔、肢体活动和生命体征的变化,并密切注意头痛、恶心、呕吐和意识情况。”吴家兴介绍道。
“你们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安排最好的医生,尽快让患者恢复健康。”魏民交代道。
今年遭遇洪灾,不少地块减收或绝收,泰古镇粮食减产现象严重,因此完成粮食收购任务更加艰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乡镇统筹提留任务很重,一亩田平均要交二百多元,而收粮是完成统筹提留任务的主要渠道,能否收到粮是事关镇村正常运转的大事情。盛开明分管财贸工作,这粮食收购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压在他身上,因为泰古境内有二个粮食加工厂,尤以禧峰粮食加工厂规模为最大,他们直接付粮贩子现金,所以不少粮贩子偷着上户收粮而与镇政府争粮源,影响了泰古镇正常的粮食收购秩序,因此盛开明向魏民建议成立粮食收购秩序巡查组,在雄江大桥和二个粮食加工厂门口设立检查点以控制粮源。按照镇政府的要求,由城管中队中队长胡瑶齐担任巡查组组长,并抽调了派出所、交管站、粮管所、工商所和城管中队的同志参加,二十四小时轮班蹲候,直到完成了全镇的粮食收购任务才撤岗。
今天傍晚,一辆农用车装着一车粮食从丰渡镇境内开进泰古街,被蹲候在雄江大桥的巡查组候个正着,胡瑶齐拦住车辆,要运粮车开往粮管所。正在双方争执之际,过来一辆小车,车上跳下四五个人,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烫着一头卷发,长着一脸横肉,此人是禧峰粮食加工厂副厂长李慎彪,他指着胡瑶齐说:“胡队长,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外地收粮,又没有在泰古镇收粮,凭什么扣我们的粮?”
胡瑶齐说:“根据镇里的要求,不管在哪里收粮,一律要等镇政府完成粮食收购任务之后才能放开市场。”
李慎彪说:“可这车粮的确是外地收购来的。”
胡瑶齐说:“谁能证明这车粮是泰古的还是外地的?到时候你们鱼目混珠怎么办?”说完,指挥巡查组的同志将这车粮食押往粮管所。
李慎彪恼羞成怒,指挥司机说:“将车子开到厂里去。”
胡瑶齐拦住车子不让走,李慎彪上前推搡着胡瑶齐,巡查组的同志赶过来帮忙,围住李慎彪,李慎彪大吼一声:“操家伙!”
几个彪形大汉从后车厢内拿出铁棍,对着胡瑶齐拳打脚踢,李慎彪举起铁棍朝着胡瑶齐的后脑狠狠地砸去,胡瑶齐顿时鲜血直流,瘫倒在地。巡查组的同志马上向盛开明汇报,盛开明立即叫救护车赶往出事地点。李慎彪见状,从容不迫地指挥手下将粮食运往禧峰粮食加工厂。
魏民听后,气得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这李慎彪简直无法无天!” 他马上问,“派出所把肇事人抓住了吗?”
盛开明说:“我已通知了派出所长于再维,他说会派人过去,我再问一下看。”
放下电话,盛开明说:“于再维回家去了,他叫副所长毛国兵去了禧峰粮食加工厂,毛国兵回话说,李慎彪已经辞职了,凶手不知在哪里,他正在组织人员追捕。”
魏民听后冷笑道:“这李慎彪刚打完人便辞职,看来这禧峰粮食加工厂的水挺深的吗?我们去看看。”
魏民带着盛开明并叫上巡查组的成员驱车直奔禧峰粮食加工厂。禧峰粮食加工厂在东线的涂坊村地段,距泰古街约五公里的路程,夜晚路上通畅,不到十分钟,车子便抵达禧峰粮食加工厂。厂门大开,魏民下车的时候听到二楼传来悠扬的歌声,唱的是刘欢的《少年壮志不言愁》。刚进门便遇见一农用车正准备出门,巡查组的成员说:“魏镇长,盛镇长,这辆车就是那辆运粮的车,这说明这车粮食已经运到禧峰粮食加工厂来了。” 魏民交代道,“你们把农用车的钥匙拿过来。”
魏民等人悄悄地上了二楼,顺着歌声来到二楼厂长办公室。此时,演唱进入尾声,办公室内传出声情并茂的歌声:“……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处显身手,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峥嵘岁月何俱风流。” 唱完后,里面传来噼噼啪啪的掌声。魏民和盛开明推开门,见一梳着长发,长得墩墩实实的年轻人手持话筒,毛国兵和一个民警在一旁鼓掌。
毛国兵见魏民进来了大惊失色,他尴尬地问:“魏镇长亲自过来了?”
魏民说:“毛所长好雅致。”
毛国兵不自然地说:“执行完任务后没什么事,就在厂里喝喝茶唱唱歌。”
魏民问:“你执行完任务了吗?当事人抓到了吗?”
毛国兵解释道:“当事人不在禧峰粮食加工厂厂,他已经辞职了,跟厂里没关系。”说完将李慎彪的辞职报告递给魏民。
魏民接过报告一看,揶揄道:“聪明!刚打完人便辞职?”
长发青年冷眼看着魏民,不冷不热地问:“这位就是魏镇长吧?不知深夜造访本厂有何贵干?”
魏民看了一眼长发青年,问:“这么说你就是厂长涂峰啰?”
长发青年说:“本人正是涂峰,魏镇长、盛镇长请坐。”
魏民和盛开明坐下,涂峰叫人泡了茶。魏民说:“涂厂长,我可不是来喝茶的,我希望你交出打人凶手李慎彪,并将今天收的那车粮食送到粮管所去,同时希望你今后不要扰乱泰古镇的粮食收购秩序。”
涂峰狡辩道:“我向毛所长说了,李慎彪已辞职,粮食也不交在我这里,至于扰乱泰古镇的粮食收购秩序的问题,我尽力而为之,我也希望魏镇长给我们厂一条活路。
魏民冷笑道:“掩耳盗铃并不是铃没响,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自欺欺人。既然你说人不在,那没关系,只要人没死,肯定找得到,但粮食你今天必须交出来,因为铁证如山。”说完将农用车钥匙扔在涂峰的办公桌上。
涂峰傲慢地说:“要是我不交呢?”
魏民板脸说:“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不得交!”
见涂峰绷着脸不说话,魏民说:“盛镇长,我在这陪涂厂长喝茶,你组织巡查队队员将今天交的那车粮搬走,先用这车粮的钱来医治胡瑶齐同志,毛所长去配合一下。”
涂峰气急败坏地说:“魏民,你太欺负人!”
魏民对盛开明挥了挥手,见盛开明等人出去了,他冷冰冰地对涂峰说:“既然你不主动,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了。”
涂峰如困兽犹斗,在办公室来回踱步。魏民调侃道:“涂厂长的嗓子不错,能否再唱两首?”见涂峰黙不作声,他说,“既然涂厂长不给面子,那我就献丑了,为涂厂长唱两首。”
魏民重新启动卡拉ok,点了一首《大约在冬季》和《水手》,魏民唱得很投入:“……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涂峰坐在办公桌前铁青着脸,他听着魏民的歌声感觉受到莫大的侮辱 。涂峰是李家老四李思禧的小舅子,又称“涂老大”,从小调皮捣蛋,打架闹事,毕业后不务正业,专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他父母很着急,就找到女儿涂翠兰,要她帮弟弟谋一份职业。涂翠兰就要涂峰到东海跟姐夫李思禧学做生意,谁知生意没学会,涂峰却天天出入花街柳巷,惹了一身的性病,气得李思禧把他赶回了家。过年的时候,岳母哭着找李思禧,要他再帮一次涂峰,李思禧无奈,只好出资办了禧峰粮食加工厂,由涂峰代为管理。涂峰当了厂长后忘乎所以,把一些狐朋狗友招进厂内,粮食加工厂虽然效益一般,但比较稳定,如果政府放开粮食市场,效益将翻番。为此,涂峰不顾政府的禁令,买通了一些官员,依然我行我素,前几年他手下就为收粮的事打伤了工商所所长,还打电话威胁所长家人,后来该所长忍气吞声,灰溜溜地调离了泰古,之后涂峰就更猖狂了,“涂老大”的名声更响了。
前几年,张祥海就任镇长,也想抓一下粮食市场整顿,后听李艳说涂峰是个狠角色,不要招惹他,张祥海也就得过且过,这就是泰古镇多年来未交清统筹提留的原因。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盛开明上来说:“魏镇长,好了。”
魏民放下话筒,对涂峰说:“涂厂长,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把打人凶手交给派出所。”说完扬长而去。
涂峰从未遭此侮辱,这样传出去他“涂老大”如何在泰古立足?他站在二楼阳台上竭嘶底里地吼叫:“把门关上,一粒粮也不许拉出去!”
魏民、盛开明刚下楼,禧峰粮食加工厂的电动门关上了。
涂峰嚣张地狂叫道:“魏镇长,我给你个面子,你们乖乖的出去,但粮食留下来,我不希望大家闹得不愉快。”
魏民严正地说:“涂峰,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涂峰说:“我怎么乱来?我马上要向县公安局报案,说是有一伙身份不明的歹徒闯入我厂抢劫,我组织职工自卫。”
魏民对毛国兵说:“毛所长,你叫门卫立即把门打开。”
毛国兵尽管与涂峰的关系不错,但他也不敢得罪魏民,他找到门卫,勒令他打开电动门。
电动门一打开,李慎彪等人手持铁棍从里屋窜出来拦住农用车。
毛国兵大喝道:“李慎彪,不得无礼!”
盛开明急忙护住魏民,转身对魏民轻声说:“魏镇长,他们手上有凶器,要不我们先撤吧?”
魏民推开盛开明,对毛国兵说:“毛所长,凶犯在此,把他带走!”
毛国兵面露为难之色,不敢上前。
魏民对着涂峰说:“涂峰,你不是说李慎彪辞职了吗?你叫李慎彪放下凶器跟我们走。”
涂峰轻松地说:“他是辞职了,可腿长在他身上,他愿到那里我管得着吗?识相的自己老老实实走,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盛开明有点紧张,拉着魏民就要上车,魏民甩开盛开明的手说:“你放心,没事!”
魏民缓步来到李慎彪跟前,指着李慎彪说:“你把凶器放下,乖乖跟我们走,公安部门或许会从轻处理,但若一意孤行,将严惩不贷!”
李慎彪气急败坏地扬起铁棍就砸,恶狠狠地说:“我惩你个头!”
说时迟,那时快,魏民一闪身,飞起一脚,正踢中李慎彪的手腕,李慎彪“哎哟”一声,铁棍落地。李慎彪大声吼叫:“弟兄们,一齐上!” 其他几个人手持铁棍围上前。
盛开明大惊失色,他大喝一声:“你们狗胆包天?这是魏镇长!”
在众人迟疑之际,魏民一个扫堂腿,将几个人踢倒,盛开明等人急忙抢掉他们手中的铁棍,并制服了其中的二人。
李慎彪恼羞成怒,他拾起铁棍又向魏民砸来,魏民一伸手接住铁棍,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胸口,李慎彪打了个趔趄,魏民如猛虎下山,对着李慎彪连击数拳,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将死死地将李慎彪按在地下。魏民高声说:“毛所长,将李慎彪铐上,将所有肇事者带到派出所去。
盛开明及巡查组成员个个扬眉吐气。
涂峰站在阳台上面如土色。
回镇政府的路上,魏民交代这个案子由盛开明督办,确保依法从严处理。盛开明为难地说:“于再维与涂峰关系很好,经常在一块打牌吃喝,他就是听张书记的。”
魏民皱了皱眉头,他对派出所的工作极不满意,从处理中学锁门事件中就看出于再维工作态度不端正,今天毛国兵更是与涂峰沆瀣一气,助纣为虐。像这样一个派出所,如何能维护好当地的社会治安?魏民心里很担心。
果不其然,于再维提出对李慎彪治安拘留十五天,其他人治安拘留七天。魏民立即找到张祥海,认为派出所处理过轻,要求派出所从严处理。张祥海面露为难之色,因为于再维就此方案找他商量过,他也同意了,只是就医药费和营养费的问题提了一些要求,于是他说:“于所长说此案请示了县公安局法制科,这就是法制科的意见。”
魏民当面拨通了副县长、公安局局长倪丰的电话,将李慎彪殴打城管队长和围攻他的事汇报了一下,希望倪局长对犯罪分子从严处理,倪丰当即表示过问此案。张祥海十分不悦,这是明显不给他的面子,但他又不好发作。
很快,县公安局对李慎彪案进行了研究,决定对李慎彪劳动教养二年,其他涉案人员行政拘留十五天。
李慎彪案的处理,惩恶扬善,大大提高了泰古镇党委政府的威信,净化了粮食收购环境。出人意料的是,大灾之年泰古镇上半年统筹提留竟然完成任务的百分之八十,比前几年都好。
这天,魏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来电人是涂峰的姐夫李思禧。
………………………………
方案
初秋时节,天高云淡,远远望去,连绵不断的丘陵山脉满目苍翠,中间却有块地一马平川,映入眼帘的漫山遍野的野菊花,五颜六色,十分漂亮。再过去就是柏树村的茶山,那里山路十八弯,地势险要。
魏民带着盛开明、施卫东、涂若兰、张化站在刚铺好水泥的泰茅公路上,指着眼前漫山遍野的野菊花问:“你们觉得在这里规划建设泰古医疗器械产业园怎么样?”
此块地正是泰古街西部丘陵地带,由于地势高,且泥土浅,山上净长些杂树或野菊花,种不了庄稼,只有一些勤快的人在山上养鸡或养猪。
“这里太荒凉了,离街上有点这远,就怕人家不愿来。”施卫东说。施卫东在镇里分管城建工作,因此,魏民把他请过来了。
盛开明说:“我觉得这里可以,这里一是离泰古街不远;二是不会被洪水所淹;三是这里不是农田,征地相对要容易些。”
张化上次与魏民还有市城规院的副院长游勇看过此块地,他知道魏民想在这块地上规划建设农贸市场,于是他说:“能否将农贸市场的规划与医疗器械产业园的规划结合起来搞?”
魏民赞同道:“你说的还不够全面,你想如果医疗器械产业园落户泰古镇,那将是十几家企业扎堆在泰古镇,仅员工超过一万人,我们要将泰古镇的城镇规划与医疗器械产业园的规划结合起来搞,做一个大的规划,而农贸市场只是其中的一小块。”
涂若兰兴奋地问:“你的意思是要在泰古镇建造一座新城?”
魏民说:“对,我们就是要造一座新城!至于新城与古镇是什么关系,我还没有考虑成熟,请张化主任抓紧请游勇所长过来,做一个泰古镇城镇建设总体规划。”
盛开明等人站在菊花丛中憧憬未来,他们个个热血沸腾,激情四射,都被魏民这一匪夷所思的设想所感染,一旦在这里造就一座新城,那泰古镇的面貌将彻底改变了,财政收入将翻几番,人民的生活将提前步入小康。连魏民都为自己的大胆设想而拍案叫绝,如果成功了,这一届班子的功绩必将彪炳史册。
魏民说:“医疗器械产业园的落户是泰古新城建设的牛鼻子,所以这个项目若兰同志要全力以赴,你们招商办要按照企业的要求,制订一个对接方案,抓紧送到杨总和李总手中。”
涂若兰接到任务后不懈怠,查阅了相关资料,不到二天时间做了一个《泰古镇人民政府关于承接医疗器械产业园的落户方案》送到魏民手中。魏民翻开方案认真看起来,方案一共有四部分:一、泰古镇的基本情况;二、便利的交通;三、优惠的政策;四、廉价的人力资源。魏民看后说:“写得很好,但政策可以更优惠,地价提出二万一亩,税收可以二免三减半,让企业得到更多的实惠。另外加上一条:良好的规划,叫张化抓紧时间拿出一张规划草图,将他们的产业园规划纳入我镇的城镇建设的总体规划中,以增强企业投资的信心。”
涂若兰说:“好的,我马上按魏镇长的意思去修改。”
魏民关切地问:“哎,身体检查得怎么样?”
涂若兰面露羞涩:“谢谢领导关心!没什么大碍,就是怀孕了。”
魏民赶紧说:“那恭喜你!今后更要注意休息!”
看到涂若兰扭动浑园的臀部离去的背影,魏民又联想到她那块“不毛之地”,身体一下子又有了反映,他定神看了一下曾贤达校长送给他的那幅字“无欲则刚”,心态才慢慢平和下来。有时候魏民想,要是他那晩涂若兰没有呕吐,也许他们之间又是另一种关系了,这将超出了他的处事准则,也辜负了曾贤达对他的期望。尽管魏民内心也承认对涂若兰有好感,涂若兰与蓝心月贤妻良母式的冷艳不同,她更像一团火,和童丽热情的性格及穿着打扮都极为相似,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涂若兰还是童丽,但他只是对她有好感而已,他认为涂若兰与蓝心月在内在气质上还有不小的差距,蓝心月身上优雅的气质是她不可比拟的。所以,他非常感谢涂若兰那次适时的呕吐,让他找回了自己。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涂若兰就将修改后的方案送给魏民审阅,魏民看后很满意,他准备送给张祥海去看看,这时涂若兰又呕吐起来,他急忙搀着她的胳膊,问:“要不要去医院?” 涂若兰说,“不要紧,就是反应有点大,改天去市妇幼保健院看看。”
这时,涂传文站在门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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