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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留痕-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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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鹏是符新刚的心腹,本想借此案子讨好符新刚,争取尽快当上反贪局副局长,听到此话,他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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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救
章琪被市检察院带走的消息在东昌县引起轰动,社会上充斥着骇人听闻的消息,各种版本都有。有的说,小煤矿老板想挖煤,送给章琪二十万,章琪嫌少了,小煤矿老板告到市检察院去了;也有的说,章琪招商引资,想与深圳老板参股,对方不肯,章琪讹诈对方十万,对方一气之下把章琪告了;更有甚者说,章琪雁过拔毛,大小通吃,武溪的群众联名去市里告他。当然还有的说得活灵活现,说章琪为了当镇长,送了二十万给岳学文,谭兆辉对岳学文不满,拿章琪开刀,目的是整垮岳学文;也有的说,安在中和章琪的母亲有一腿,章琪实际上就是安在中的儿子,为了处分魏民的事,岳学文与安在中反目,岳学文杀鸡给猴看,矛头直指安在中,等等。
不管外面怎样传,魏民无任如何都不相信章琪会做违法的事。听说章琪的母亲姚美兰每日在家以泪洗面,因过度伤心而住进了医院,魏民便携蓝心月前去医院探望,万怡晴和章瑜也从深圳赶来,两人陪在姚美兰病床边潸然泪下。魏民一进去,姚美兰就抓住魏民的手说:“魏民啊,章琪和你无话不谈,你知道章琪犯了什么事?”
魏民安慰道:“姚姨,章琪什么事都没有,这可能是一个误会。”
姚美兰说:“没事怎么还没出来呢?都五天了!”
魏民说:“姚姨,你不要着急,可能一些事情还没弄清楚,过几天就会出来的。”
万怡晴在一旁流泪道:“章琪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我真担心他挺不过去。”
魏民说:“你们不用担心,章琪很坚强,他一定能迈过这个坎的。”
刘刚把魏民拉到一边问:“你真不知道章琪犯什么事?”
魏民说:“我真不知道,你了解到什么情况?”
刘刚说:“我同学钟斌是县反贪局局长,他说这件案子是市反贪局牵头办的,目前已掌握了章琪受贿五千美金、五千二百人民币的证据。我都不敢跟他们说,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魏民瞪眼道:“受贿?刘局长,这事打死我也不相信!章琪缺钱用吗?从小到大章琪唯一不缺的就是钱。”
刘刚说:“可钟斌告诉我市检察院确实有证据。”
魏民肯定地说:“如果说章琪受贿,那绝对是个阴谋。刘局长,上次章琪出车祸我就觉得可疑,当时你告诉我说司机没有刹车好像有意要撞章琪的车,我那时就怀疑有人要对付章琪,因为章琪在武溪镇关停小煤矿,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们一计未成又生一计。”
刘刚附和道:“我想也是,章琪怎么可能受贿呢?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看来章琪有可能被人栽赃陷害。”
魏民说:“这事是我的分析,你千万不能跟姚姨她们说,免得她们担心。”
刘刚说:“除了你讲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市检察院想借章琪找岳县长和安县长的麻烦。”
魏民说:“我也听到社会上的传说,但我认为那都是无稽之谈,你想,章琪跟岳县长、安县长之间有利益关系吗?”
刘刚说:“检察院这边我会盯紧,你有什么社会关系也帮找找,我们一定要帮章琪渡过这个难关。”
这段时间,魏民精神恍惚,注意力老是不集中,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似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知道这是章琪被抓的缘固。
坐在办公室想着章琪的事,张化进来了,魏民一怔,忙上前握住张化的手。这次泰古新城农民新街建筑安全事故张化挨了一个记过处分,平心而论,魏民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所以他要安慰一下张化。
“张化,农民新街建设情况怎么样了?” 魏民问。
“开工的八百二十家,封顶的一百八十一家,还有二百多家准备开工,目前进展顺利。”谈起工作张化如数家珍。
“这么多工地,你们一定要强化安全生产管理,绝对不能再出安全生产事故。”魏民交代道。
“魏镇长,这段时间我每天休息不到六个小时,天天往工地跑,确实工作量太大了,但有的农户就是不听指挥,我真的有点担心。” 张化叫苦道。
“那你有什么意见?”魏民问。
“能不能给农民新街建设指挥部增加点人手,既要有技术人员,还要有城管队员,这样对一些不听指挥的农户就可以采取一些强制措施。” 张化建议道。
“这样,我叫水管站万贤德带三个技术员、城管中队胡瑶齐带四个城管队员到你们指挥部报到,全部听你指挥,检查监督农民新街建设,你看怎么样?”魏民问。
“这样最好,有这些人员参与,我保证不出事故。”张化马上表态。
张化人更瘦了,脸上晒得黑乎乎的,如果不是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一个技术人员。魏民知道张化很有头脑,而且责任心很强,但不知道他如此能吃苦,因此,对张化的印象特别好。他安慰道:“张化,对这次处分,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也不要放在心上。”
张化说:“魏镇长,我根本没把这当回事,能够有机会跟着你参与的泰古新城的建设,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魏民说:“不管怎么说,这个责任不能由你一人背。”
张化真诚地说:“这个事故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如果因我的过错而导致县政府要对你降级处理,甚至把你调离泰古,那我张化就是泰古镇的千古罪人。如今你没受处分,仍带着大家干,我受点处分算什么,我乐意!”说着,张化眼里闪着泪光。
魏民拍拍张化的肩哽咽地说:“好好干!”
送走张化,魏民打电话给盛开明,要他集中精力盯一下泰古新城的基础设施建设,同时调度一下泰古医疗器械产业园,力促企业尽快投产。
刚放下盛开明电话,刘刚就打来电话:“魏镇长,大事不好,刚才我得到消息,章琪被刑事拘留了。”
魏民问:“刑事拘留是什么概念?”
刘刚说:“刑事拘留对现行犯或者重大嫌疑分子所采取的临时限制人身自由的强制方法,这说明检察院已认定章琪是重大嫌疑分子。”
魏民问:“检察院有什么依据?”
刘刚说:“他们说行贿人已经招供。”
魏民说:“刘局长,我还是觉得这里有情况,我坚信章琪一定不会受贿的。”
刘刚说:“魏镇长,听说这个案子是施展的姐夫符新刚办的,我担心施展和章琪有什么过节,听说你和施展关系不错,你能不能找施展做一下工作?”
魏民说:“这没问题。”
当天晚上,魏民就在自在阁请施展吃饭,施展听说是魏民请客爽快地答应了,一来魏民是他的父母官,二来他觉得魏民有魄力,敢想敢干,是一个性情中人。
魏民把施卫东也请过来作陪,施卫东是他的一员猛将,虽然思路不是很缜密,但做急难险重的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而且他是施展一房的堂弟,是丰江施家在泰古镇的代表。
几杯酒下肚,魏民套近乎道:“施书记为人豪爽,性格耿直,敢想敢干,是我学习的好榜样。”
施展直言道:“你不要捧我,我还没喝醉,跟你们这些年轻人相比我早就过时了。不过,在东昌县我最看好你,章琪和罗来金我都不太喜欢。”
魏民说:“我知道施书记一直对我很关心,今后还要一如既往的关心。”
施展豪爽地说:“魏民老弟,有什么需要老哥出面的,一句话!” 施展是个性情中人,见魏民尊重他,马上就称兄道弟了。
魏民见时机成熟了,就说:“有施大哥这句话我再敬老哥一杯。” 魏民打蛇随棍上,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见施展喝完了,他说:“前几天我看了一则故事,读后确实感到震撼。”
施展问:“什么精彩的故事?”
魏民说:“清朝的大文人纪昀在其《阅微草堂笔记》中说,南皮县有个专治疮伤的医生,医术十分高超,但是却喜欢暗地里给病人使用毒药,使病情加重,藉此勒索钱财。如果病家满足不了他贪婪的欲望,那么病人就会被置于死地。而且,因为他的医术诡秘,其他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掌握,危重的病人只能等死。忽然有一天,他的儿子被雷劈死。而这个医生虽然健在,但却没人找他看病了。有人说:这是因为他医德败坏,所以才遭到了这个报应。但有人却反问:他做了很多坏事,老天应该惩罚他本人,为什么要惩罚他的儿子呢?这不是惩罚不当吗?事实上,上天显示惩罚,是有一定标准的。罪恶不到至极,不会累及妻子和儿女,品质未败坏至极,不会殃及后代。惩罚落在他儿子身上,是让他在有生之年无休止的被丧子之痛折磨,这种惩罚比他本人死去更痛上万倍。看了之后,我想,我们千万不要害人,否则他一定会遭报应的。”
施展虽是个大老粗,但魏民的意思一目了然,他突然放下筷子瞪着魏民道:“原来你是在骂我?你认为章琪被抓是我使了坏?”
魏民说:“我并没有说你,我只是说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
施展不悦地说:“我尽管不太喜欢章琪,他做事原则性强,不太灵活,但我正大光明,决不会害他。”
魏民问:“那你知道章琪是为什么事带走吗?”
施展说:“那都怪他自己立场不坚定,与老板粘得太紧。”
魏民问:“章琪与哪个老板粘得紧?”
施展说:“肯定是俞慧眼。章琪带走的前一天,我姐夫突然问我跟俞慧眼有没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才知道他是怕把我也牵扯进去。”
魏民问:“你觉得凭章琪家的经济条件,他会受贿吗?”
施展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魏民说:“施书记,章琪毕竟是你的搭档,你要帮他说说话。”
施展说:“该说的我一定会说,章琪是我的搭档,他出事我也不太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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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
送走施展,魏民散步回家,他边走边想,根据他对施展的观察,施展不像陷害章琪的人,可能他和那些小煤矿主的关系并不是太紧密,如果是这样,他姐夫符新刚就没必要往死里整章琪。现在的焦点人物是行贿人员的口供,那个行贿人员为什么要害章琪呢?走到中华桥,端午那天他在桥上淋雨的情节历历在目,那天章琪还做他的思想工作,今天自己却身陷囹圄,他突然想起施展告诉他行贿人叫俞慧眼,他那天在章琪家里碰到的人不正是俞慧眼吗?俞慧眼还给了他一张名片,他送给章琪五千元人民币,章琪不肯收,还打电话叫他来拿,如果是这个人行贿,他可以当证人啊!想到这,他快速回到家,从公文包里拿出名片夹,果然看到了一张深圳太平洋服装厂厂长俞慧眼的名片。
魏民马上拨通了施展的电话问:“施书记,麻烦问你一下,你姐夫是不是问你与深圳太平洋服装厂厂长俞慧眼有没有关系?”
施展说:“是啊,这个企业就是章镇长引进的。”
放下施展的电话,魏民又拨通了刘刚的电话:“刘局长,我找了施展,基本可以确定施展并没有参与陷害章琪。施展向我传递一个信息,行贿人主要是俞慧眼,而端午节那天我在章琪家里见过俞慧眼,你能不能找到反贪局的人,如果行贿人中真的有俞慧眼,我可以为章琪作证。”
走进迪欧咖啡厅,迎门而进便可立即感受到热烈的欧陆气氛,暖色调的木材和欧风铁艺、布艺流苏相接,打造出和谐的欧洲怀旧风格。魏民和刘刚无暇感受这种氛围,在服务生的引领下直奔包房。咖啡刚泡好,就进来二个人,一个是钟斌,另一个是东昌县反贪局警官杨宗平。杨宗平是东昌县反贪局借调在市检察院工作的,老领导钟斌约见他,他不敢不来。
钟斌说:“小杨,他们是章琪的亲属和朋友,想了解一下案情,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不要说。”
杨宗平犹豫了一下说:“章琪这个案子比较麻烦,已搜出赃款,与行贿人构成了证据链。”
刘刚问:“那下一步怎么办呢?”
杨宗平说:“下一步我们将进一步核实相关证据,如果没有新的发现,市院准备转给县院处理。”
魏民问:“搜出赃款多少?”
杨宗平面有难色,他说:“案件侦查没结束,我不好多说。”
魏民又问:“行贿人中有没有俞慧眼,他是不是送给章琪五千元人民币?”
杨宗平欲言又止,他含糊其辞地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在章琪公文包里搜到最大的一笔赃款不是五千人民币,而是五千美金。”
魏民惊问:“五千美金?”他拍拍脑袋自言自语地说:“五千人民币怎么变成了五千美金呢?”
杨宗平问:“难道你是魏民?”
魏民问:“你以前见过我?”
杨宗平慌乱地说:“我以前在东昌县新闻里见过你。”
魏民见杨宗平慌乱的样子,知道他没讲透,他立刻想起了那天晩上在章琪家楼道口与一黑衣人撞个满怀的情景,他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有人栽赃!”
第二天,魏民和刘刚找到安在中,听完魏民的分析,安在中点点头说:“说章琪这孩子受贿,打死我都不相信,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有人想置章琪于死地。你们抓紧将这一情况向谭书记报告,这事我不太好出面,外界都在传说抓章琪是针对我。”
魏民又和刘刚找到谭兆辉。听完魏民的汇报,谭兆辉马上打电话给市检察院检察长敖雪锋,请求他尽快将章琪一案结案,以免在东昌县的干部队伍中造成动荡。敖雪锋打哈哈说,办案要一个过程,望谭书记大力支持。
又过了一个星期,仍无章琪的消息。刘刚心急如焚,他对魏民说,他丈母娘刚出院又进了院,如果章琪真的出事了,估计他丈母娘要彻底倒下。魏民无颜面对姚姨,上班安排好工作后,他犹豫半天还是下决心去找一下王文炜。
魏民很少去找王文炜,除了一年三节礼节性拜访外,平常基本上没去过。
王文炜见魏民来访很高兴,魏民一坐下,他就兴致勃勃地问:“听说泰古新城和泰古医疗器械产业园搞得不错?”
谈到工作,魏民眉飞色舞地讲了半天。
王文炜耐心地听完了魏民的介绍,点点头说:“人生的意义在于奋斗、在于创造。奋斗和创造的过程就是实现自我价值的过程,乡镇工作是一个很好的平台,要珍惜自己的岗位。”王文炜一直在关注魏民,他觉得这个小伙子充满活力,他甚至把魏民作为实现自己梦想的一个载体。
魏民说:“我的目标就想把泰古镇打造成为江南省名镇。”
王文炜赞同道:“做工作一定要有目标,有目标才有前进的方向,你这个目标很好。”
这时有人敲门,魏民这才想起了来找王文炜的目的,忙把章琪可能被栽赃陷害的事做了简要汇报,最后说:“章琪是一个干实事的人,他因为关停小煤矿而伤害了一些人的既得利益,他的被抓在东昌县干部队伍中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其实我就是一个证人,但没人找我核实。部长能否站在保护干部干事创业的角度上跟敖检察长讲一下?”
王文炜笑笑说:“市委也不能干扰公正司法,但你要相信检察机关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既然你如此肯定章琪被冤枉,那我找个机会说一下。”
望着魏民带着满意的神情离开,王文炜赞赏地点点头。他听谭兆辉讲前不久岳学文要对魏民进行降级处理,这么大的事魏民都不来找他,而为别人的事却来求他,充分说明了他身上蕴含着舍己为人、公正无私的美徳,而这种美德恰恰闪耀着人性的光辉。修身种德乃事业之基,这种人是真正干事业的人。
第二天,魏民接到杨宗平的电话,请他去市检察院做笔录。再后来,俞慧眼翻了供。至此,章琪一案真相大白,俞慧眼送五千美金实为栽赃。介于案件太小,市检察院将案件移送县检察院处理,县检察院又移交县纪委处理。
根据县纪委研究,给予章琪党内警告处分,没收其红包五千二百元。五千美金栽赃案由县公安局另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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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
魏民将中餐安排在金口集团,出人意料的是章琪想邀罗来金来聚一聚,于是魏民便拨通了罗来金的电话,刚好罗来金在乡政府值班,听说魏民和章琪来了,交代完工作就往金口集团赶。
魏民、章琪、罗来金三个人很久没聚在一起喝酒了,见罗来金过来了,三人互致问候,很快菜就上了桌。魏民把章琪安排坐在中间,他和罗来金分列左右,因为今天的聚会以章琪为核心。李楠仍然是集团办公室主任,她生完孩子脸色更加红润,头上烫了一个大波浪显得很洋气,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模样,她帮众人倒好了酒,示意魏民可以开席了。魏民站起来举起杯说:“今天我们大家为章琪接风洗尘,大家共饮此杯,祝章琪平安快乐!” 大家都站起来,纷纷与章琪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所有人轮番敬章琪的酒,魏民知道章琪酒量不大,他规定其他人满杯,章琪随意,虽说如此,章琪仍然喝了不少酒。
席间,罗来金愤愤不平地说:“章琪啊,这个栽赃的人一定要找出来,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魏民同意罗来金的观点:“刚才来金说得有道理,最主要的是这个人用心险恶,如果不找出来,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放冷枪。”
章琪淡淡地说:“这事已交给县公安局处理了,一切顺其自然。妙常住持说得好,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多行不义必自毙。”
章琪本是一个很激进的人,个性张扬,喜形于色,见他这个态度,魏民不觉刮目相看,他觉得通过这一事件章琪变得理性多了。
谈及章琪被陷害,罗来金对章琪说:“章琪啊,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认为有些工作不必事必躬亲,有些事要装糊涂,不要太清醒了。你说施展是一把手,为什么人家陷害你而不陷害他?”
魏民讥讽道:“章琪哪能跟你比呢?你独善其身,世事通哓,才华不外露,锋芒内敛,什么时候教我们几招?”
罗来金说:“魏民啊,我知道你这是在挖苦我,我知道你和章琪都比我水平高,但才华外露锋芒毕显往往不如大智若愚善于藏拙的效果好,就拿你的泰古新城和我的金口水产品批发市场相比,你是丰功伟绩,我是工作政绩,你是老百姓说好,我是岳县长说好,但是谁能提拔你?我觉得我们一定要清醒,是岳县长不是老百姓!”
魏民反击道:“来金啊,你的观点我不敢苟同。难道我们做工作就是为取悦领导?我认为百姓的赞誉比领导的肯定要重要得多。”
章琪插话道:“魏民啊,我觉得来金的观点值得斟酌,要是把你的才华与来金的务实结合起来那就太完美了。”
看着罗来金得意的神情,魏民不解地望着章琪,他觉得章琪变化太大了,以往他挖苦罗来金更直接,更刻薄。
章琪说:“我们三个人喝一杯。”他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说:“俗话说,前世五百次的回哞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们在金口乡相遇实在难得,所以我们应该珍惜相逢的缘分,干杯!”
魏民和罗来金都被章琪感动了,此刻他们想起了他们在金口街散步的场景,他们由一个个青涩的青年成长为在东昌县独霸一方的诸侯,但金口的峥嵘岁月却永驻他们心间。
喝完酒,章琪兴致勃勃地提议他们仨合唱一首歌,他点了一首周华健的《朋友》。随着音乐声响起,他们的歌声在餐厅上空飞扬:……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这是魏民、章琪和罗来金三个人第一次合唱歌曲,虽然不太统一,但他们都用心在唱。唱完歌,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最后,章琪拿起话筒郑重地说:“各位朋友,大家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在这里我要宣布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决定辞职。”
众人望着章琪惊呆了,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章琪异常的平静:“其实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我脑海,在我被栽赃关押的日子里特别强烈,今天青云寺之行促使我下定了决心。我爱人万怡晴一直叫我辞职,我下不了决心,我一直认为在官场上掌握公共资源多,为社会作服务的面更广,更能体现一个人的价值,但现在我想清楚了,办企业一样可以服务社会,甚至体现的价值更大。我没有魏民的才华,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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