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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腾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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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凌生死关头虽然让戴雨梅心切焦虑,但叶青的适时苏醒却让她开心的不得了,整个人立时围着叶青团团转。
“青青,青青啊;你怎么样?不要动;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来做。”戴雨梅对叶青的关切溢于言表。
“梅梅……,快告诉我,阿凌……他怎么了?”
叶青有气无力地看着戴雨梅,目光里的焦急不言而喻。
“啊!阿凌,对了,阿凌怎么样了?青青,你别着急,我看看啊,不要着急啊!”
戴雨梅有点手忙脚乱,刚才对海凌的忧切重上心头,她急忙抬头望向那一边的局势,而入目的情景让她瞠目结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而她的动作表情却让叶青一颗心瞬间跌入谷底。
胡思乱想间,叶青突然看到戴雨梅脸上浮现出喜色,跟着竟然又现惊诧;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表情错踪复杂呢?
邢铁是场中唯一明白云龙似是击杀海凌,而事实却完全与之相反的人。云龙近来因兄弟们的惨死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当中,这种心境唯有邢铁了解甚深。
今天,三兄弟有备而来,却阴差阳错再加之海凌众人在他们到来之前有所准备,所有措施均未派上用场,追随的一众兄弟再俱都殒命异乡,连邢铁都悲语难言,更何况平日里待手下如手足的云龙。
当云龙接连击杀海凌无果,邢铁便意识到不妙;不论结果如何,事后这些事情对云龙的心境必然有着极深的影响,但时间紧迫,他根本无暇理会其它。当于云波以刀柄再将云龙狠命一击破坏掉,邢铁便觉云龙的面色有异,一时间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这个最亲密的兄长身上。
以邢铁对云龙的了解,当云龙目光复杂四顾大厅周围的手下尸体时他便觉察到他的感伤,这个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兄长突然仰天悲啸,那啸声低沉哀痛徘徊不去让邢铁刹那间体察到云龙的心意,同一时间他忽然抛开一切,全力朝着云龙扑去。
所有的动作仿佛都被放慢了,连时光都被异常沉重的情景压抑得缓慢起来。
云龙决然地将短剑全力下插,当剑至中途突然拐向里侧,剑尖直奔自己的胸膛。当剑尖即将刺入云龙身体之即,便见白光一闪,云龙的短剑突然齐柄而断,而这时由下至上的半截刀尖直奔云龙的哽嗓咽喉。
似是另一时空的手掌忽现,刀尖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跟着一条黑影将云龙打横撞飞;同一时间,于云波电闪而至的钢刀卟地应声没入黑影体中,跟着场中惊呼吸气声音连连,片刻后,惊叫、悲啸、泣哭响彻整个大厅。
第二百三十三章 相见无期
纵使再大声响泣叫,也不能抹平云龙心中的苦痛。身体横飞出去的当口,他亲眼目睹钢刀直直地插入自己最亲的,最信赖的兄弟邢铁的身体中,惊恐莫名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萌生死意却把兄弟邢铁害死,而邢铁的每个动作都是要挽救他的性命。
身体结结实实地摔落在地面,可是胸腹间的血气翻腾根本对云龙造成不了什么影响,这时的他,整个心神完全被邢铁的生死牵扯住了,如果兄弟老铁为他殒命,云龙扪心自问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砰地跪在地面上,邢铁看着自己胸膛处插着的兀自抖颤的钢刀突然生出即将得到解脱的念头。多年来的颠沛流离的生活让他一直有如飘萍无法扎根。
家,是一个太陌生的字眼,何处会是自己长期逗留的蜗居呢?看来,今生自己定是无家可寻。
“老铁……老铁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能这么做?你疯了啊!”
云龙疯狂泣叫着冲到邢铁的身旁,双手捧起他的脸,泪水汹涌而下再不受任何控制。
“二哥……二哥啊!”另一侧的周铭连滚带爬地悲叫着扑倒在邢铁另一侧,仅余的左手死命地抓着邢铁的手臂,生怕他远离自己而去。
“阿龙……阿龙;你……你不能死啊,还有……还有努娜拉……努娜拉在等着你。听……听我的一席话,放开……放开仇怨吧,回……回到缅甸去,那……那是你的根,是……你驻留的……家!”
邢铁看着云龙目光里射出海洋般的兄弟深情,饱含情谊的一席话让云龙听得是肝肠寸断,整个人险欲抓狂。
曾几何时,作为自己最亲的兄弟,邢铁便曾劝他放开恩仇,远离龙潭市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可是自己固执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了自己兄弟的心意。
云龙嚎啕痛哭,抱着邢铁的脸死命不肯放手,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就这样看着自己情比亲兄弟还亲的邢铁撒手离去。
“二哥!二哥啊!”
周铭亦是泪如泉涌悲泣难言。一直以来,邢铁都是他最可依赖的兄长。多年来,五兄弟中周铭始终把邢铁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有什么心事都向他尽吐衷肠,从来没有丝毫隐瞒;邢铁是他最亲近的哥哥,是他最亲最亲的哥哥啊。
邢铁平静的脸首次呈现出复杂多变的情感,这让云龙突然发现这个平时里极少透露情感的兄弟,内心里实是有着丰富的感情。周铭与云龙有着同样的感触,只是泪水把他的眼睛弄得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太真切。
邢铁脸上突然泛起红光,只可惜,大厅内到处满布的血色使那红光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邢铁呼吸忽然顺畅了许多,他将云龙的双手同周铭仅余的左手拉拢在一起;这个动作费了他很大的力气,也使他的面色又有痛苦呈现。
“阿龙……老……老五;一生是……兄弟,生生……是……兄……”
话尤未了,邢铁面色突然泛青,就那么睁着双眼缓缓垂下头去,双手无力的从云龙及周铭的手掌中滑落,这一刹那间的动作让云龙疯狂悲啸。
“老……铁……!”
“二……哥……!”
云龙和周铭同时厮喊着抱着气绝的邢铁恸哭难止,伤心欲绝的两人肝肠寸断,难以自己。
一直观看着这一幕的海凌、海风及于云波在相互的搀扶下围在一旁,邢铁的毙命让三人内心都生出异样的感觉,仿佛对方不该有此命运,倒向是自己不应该还活着。
相互环望,三人苦笑无语。谁能想到云龙的动作居然是自尽,又有谁能想到邢铁会以如此做法挽救云龙的性命。
血腥充眸,周铭于悲恸中突然站起,他左手缓缓握上邢铁胸膛上插着钢刀,凶辣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海凌三人。
“啊”地叫喊,周铭奋力欲将钢刀抽出,却不料被人拉住手臂,猛然回头间,他竟见拉住他手臂的竟然是大哥云龙。
“老五,罢手吧;我们……我们不能让老铁死不瞑目。”
云龙的面容有些木然,悲恸的目光及汹涌的泪水让他仿佛苍老了许多。嘴角牵动着哆嗦了几下,云龙突然双手捧起邢铁的脸颊,轻轻抬手将他圆睁着双目缓缓阂起。
才欲挣扎,周铭腥红着眼睛看到邢铁的那双眼睛突然无力再次跪倒,他悲叫一声二哥,便泣不成声再不言语。
云龙突然双臂发力将邢铁打横抱起,回转身躯依次看着海凌、海风及于云波三人,最后目光锁定在海凌身上。
“我们兄弟为报海凌杀我兄长云健之仇而来,却不料在这小城又搭上三个至亲兄弟的性命。我云龙本想一死以谢生死与共的弟兄们,岂知反害了至亲兄弟。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徒呼奈何!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消,自此相见无期。”
环目四望,看着大厅内追随自己兄弟们的尸体,云龙热泪盈眶慨然长叹,扭转身朝大厅出口迈步前行,他的脚步是那么的沉重。
周铭在其身后狠盯着众人良久终目光一黯,将手中的钢刀抛离跟随云龙而去。于云波见状举臂意欲阻止,却被海凌伸手拦住。
“于队;让他们去吧。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但江湖中杀人不过头点地,有时候需要留有一份余地。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们留在此地,以后恐怕还会陆续有人前来这里寻仇,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加庞大的暗夜组织在旁虎视眈眈,光是他们就已经让龙潭市的警民吃不消了。”
思忖片晌,于云波苦笑着点了点头,终打消原意。三人就这么目送着云龙和周铭的身影消失在目光所及的视线当中,大厅里突然显得空荡荡的。
随着海风啊地惊呼,海凌与于云波同时从刚才恩怨纠缠的氛围脱离出来,想起楼梯处有着更多需要他们帮助的人,三人相互扶持栽晃着返身朝楼梯处奔去。
墨蓝色的天幕不知何时悄然撤走,蔚兰的晨光沿龙潭山脉洒遍大地。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悄然映红充满着和谐之美的世间,一切都被笼罩在温馨而又洒脱的气息当中,苍茫的大地此刻并不因寒冬而显得凄凉幽寂,晨光的轻柔呼唤下,龙潭山舒展身躯伸着懒腰缓缓苏醒。
陈杰率队以最快的速度再临磐雅风居。
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把陈杰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难安。为尽量挽回错误所导致的损失,他还联系了两辆救护车。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但未雨绸缪,还是早作防备。
眼前熟悉的松树再映入视野,目的地便在眼前,还未等车驶至保安室门前,陈杰便将头探出车外观看这里有什么异状。
磐雅风居内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仿佛幽深的山中别墅悄无声息。院内的烟花碎屑仍旧遍地都是,薄薄的浮冰显现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
保安室碎裂的门窗仍如昨夜那样斜挂在框架上,地面上纷乱的脚印显现,自己吩咐留守的几名特警队员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持枪在手,整颗心揪紧的陈杰盯着被烟火熏得黑漆漆的主楼,心跳不由加快。那里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海凌一众兄弟们……还好吗?
两名特警队员扑上前去查探队友们的生死,随后沉重的朝前挥了挥手。钢牙暗咬,率队兵分两路进入主楼门户,陈杰甫进大厅门户一颗心便蓦地抽紧,从他的角度望去,成滩成片的血迹满布视线所及的地面。
小心谨慎向前推进,严阵以待陈杰同一众特警冲入大厅内,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个个都惊呆了。
大厅内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尸体。从打扮上看应该是云龙统属的手下们。只是现在他们无一例外的失去鲜活的生命,个个都已经气绝多时。
楼梯位置让陈杰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他最为熟悉的于云波,此时的他正仰倚在楼梯台阶上不停地打量着他。再看其它人,陈杰心里不由得再沉一截。
目光所见楼梯位置没有一个站着或是蹲着的人,视线能及可以看清面容的只有那个好像是叫什么梅梅的女子,其它人俱都杂七杂八或趴或躺,个个难知是生是死。
手一挥,陈杰忙派上全部的特警实施救人,无线电话通知救护人员迅速来援,他急忙来到楼梯处所查看众人的情况。走至近前,陈杰终于见到所有人的情况,内心几乎坠入冰冻的谷底,深深的自责让他心欲滴血。
惊呼声音接连响起,从后院门户冲进的另一组人员此时刚刚赶到,所有人见状均立即投入紧张的抢救当中。陈杰只觉得白影跟着在眼前晃动,嘈杂的声音此起彼落,一时间磐雅风居反倒喧闹起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 思潮涌滚
这是忙而乱的一天,至少陈杰觉得如此。
与老于彼此交换了对方的信息,陈杰更是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及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云龙及周铭的脱逃,再想追捕已然不及,唯有指望云南边境的警方能够及时将两人拦截。磐雅风居一战的众人中,除周杰与敌偕亡外,其它人等无一例外均重伤住院,一时间,龙潭医院再成新闻媒体的聚焦之地。
龙潭市警局内,吴光学手持两个文件夹匆忙地从办公室夺门而出,一条走廊之远的会议厅内,各路龙潭市的重要领导及来自省局的主管们俱都在等着他。虽然被人催了好几回了,但吴光学却并没有着急反倒还有些丝丝的兴奋。
磐雅风居一战,虽然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但消息却像是长了翅膀,在短短的半天光景立时传遍各地。昨天晚上,来自国际刑警总部的慰电至今还让老吴雀跃不已,这一切的成绩可都是自己的一众手下拿命拼来换来的啊。
想起海凌兄弟及祝玛同另外的二名女孩,老吴心里更是嗟叹多时。心知这次所有的成绩都与这五个人密不可分,可是面对上级的询问却不能说主要是他们的功劳,对此,老吴对海凌几人倒是心里满是歉意。
来到紧闭的会议室门前,老吴先检查下文件夹所需的重要文件俱在,心里踏实不少。再将一身整洁的警服略为整理,他的心神突然全部投入到即将举行的会议当中。今天,这个重要人物云集的会议上,无疑,他是主角。将门轻轻推开,心头火热的老吴扶了扶新购的昂贵眼镜走了进去。
门轻掩,偌大的会议室内突然掌声雷动,久久不息。
海凌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强烈地思念着叶青。
三天了,至今他还没有见上住在重危病房的叶青一面,每天他只能凭着医生和护士的转述来了解叶青的境况。据医生讲,叶青腹部的一刀伤势极为严重,治疗起来极为麻烦。
忧切归忧切,海凌头痛不已的还有自己的伤势。他腹部被云龙刺中的一刀同样让医生费煞脑筋,这一剑因云龙刺中时将剑用力绞拧,故伤口成不规则的十字形状,更因其所在的位置偏于肚脐旁,缝治起来极为不易。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云龙所持的短剑其作用是袖中藏剑,故极其窄小。据主治的医生讲,如果这伤口要是再扩上几分,恐怕海凌绝不会挺到缓兵到来的一刻。
细想一下,其实胜负就是这么惊险,有时候仅是一线只差。迈过去,你就是王者,没有逾越,便会没落,甚至为此付出宝贵的生命。
海凌躺在病床上很多的时候都在想与云龙的几次交手,冷静回想每一次的生死比拼,他时常为此惊出一身冷汗。海凌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真的幸运,每次危难他总是阴差阳错的避过云龙的暗算,侥幸得存。现在细想起来,他顾及不到的地方太多太多,未知的因素同样充满着不可预知的变化。
事过境迁,多想总是无益。海凌每当屋内人迹消匿之际都会更加想念叶青。现在他只能去想,因为他下不了床。
据护士讲,他至少还需四天左右才能小幅动作,而要下地则至少需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腿侧的几处刀伤也限制了他的行动,对能起身走动的这一天,海凌心里可谓是充满了期待。
由叶青想到了戴雨梅,海凌记起医生曾说起过她的伤虽无大碍却需多躺上几天才能复原。再由戴雨梅想到了现在仍是重度昏迷的祝玛,海凌心里突然涌起对这个年龄比他大上几岁,相交时日虽然不长却肝胆相照的好友深深的敬意。
是呵,曾经莫名的交往,彼此相互的看重,铸就他们之间可以共历生死的浓浓情谊。如果没有祝玛凭借顽强的毅志,超人的耐力,以一己之力斩杀七八名生龙活虎的大汉,磐雅风居还有谁可以躺在这里静心养伤?不会有人,连海凌自己都确信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幸存下来。想起祝玛的音容笑貌,海凌心中突然被热血填堵住。
祝玛影像才悄然褪去,海凌心神忽然再被哀伤侵袭。想起周杰同安通一样亦是抛离自己,永远都不再回来,旧日的兄弟往事历历在目。
一时间杂乱的思绪扰乱他宁和的心境,使海凌沉沦在失去亲人的苦痛中,久久难平,不能自拔。
与海凌处于同样的心境的还有他的兄弟海风。与祝玛近来相处的甚是相得,所以他想的最多的除了周杰的壮烈赴死就是祝玛的安危。脑海中不时忆起祝玛对他所讲的一些往事及他对事件独特的看法,海风一扫往日的乐观情绪,整个人变得闷沉沉的。
此战对海风的得益之大,可谓是洗髓易经。经历多番的生死局面,再面对种种发生在眼前的惨事,让他全新的看待自己过往对一些事物的判断。
人总是在不断的跌倒中才能学会怎样避免跌倒,吃一堑,长一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现在,海风终于明白哥哥海凌为何面对事情总是那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样子,现在他终于了解哥哥考虑问题的心境。
伤感袭上心头,海风这一次突然感觉到哥哥海凌太不容易了。自己一人扛起全部担子不说,连他最亲近的两个兄弟安通及周杰均先后殒亡。虽然两人死得其所轰轰烈烈,但海风却清楚明白哥哥必会将这些归罪于自己,给自己套上一个沉重的枷锁。
如今,海风非比从前从来不过问,不关心哥哥的感受;他了解海凌与他的两个生死兄弟安通、周杰间共同的孤儿经历,也深深理解那份难言的困苦和彼此间相互的依赖。
海风虽然在孤儿院长大,但却一直在哥哥海凌的呵护中成长。那时海凌三兄弟在他看来总是同时出现,同时离开。
后来他懂事了,也长大了一些,便经常听别人说起哥哥海凌三兄弟一起生死打拼的故事,所以他们兄弟间的这种情义,这种友谊,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得到的。没有受过孤儿的苦,没体会过孤儿无助的心境,更没有共赴生死的经历的人绝难理会。
现在海风懂了,懂得很深,所以他更担心哥哥,更放不下心。然而他却无力帮忙,心病难医,他清楚哥哥心结难解,一切只有凭他自己将这个结打开。
思潮翻滚,哥哥的烦恼在海风的脑海中渐渐淡去,随之涌来的竟然是于心兰的安危。一想到于心兰,海风的心再次火烧火燎。那夜,两战之间的休息时刻,于心兰娇颜羞怯,款款依人为他拿捏按摩的一幕火烫于心,海风一时间醉心于那美妙绝伦的一刻,醺醺的不愿醒过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 再历惊变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溜走。一晃三天便过,已经能下地轻微走动的海凌,一大早便叫护士把仍驻留在医院的医界权威老教授给喊过来。当老教授一走进病房门,海凌便迫不及待地要求老教授给他查看病情。
老教授惊奇地看着海凌,脸上的怪怪的表情倒把海凌看得坐立不安,他脸色微红,略显扭捏道:“王教授,我有什么不妥吗?为何这样看着我?”
老教授闻言呵呵笑了起来,他抿嘴笑道:“如果要是海风像你这样,我倒是丝毫不会奇怪,因为他的性子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可是,阿凌你这般模样,倒是非常少见;而且这一大早便把我喊过来,恐怕不是查看下病情那么简单吧?”
海凌脸上蓦地一红,有点窘迫道:“叨扰您了。事实上我却有要事需要您帮忙。”
海凌话说到这里,双手相互搓着,脸颊越发红润起来。只听他接着道:“我想请您确认一下我是否可以轻微的活动;我想去那边的特危病房看看……嗯……叶青的情况,还有其它人……都是怎么样?王教授,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老教授看着海凌目光里满溢笑意,他直白的目光把海凌瞅得浑身直痒痒;只是沉稳的性格让他很快安定下来,种种不适的感觉随着他心境的宁和渐渐褪去。
老教授的目光更是精光四射,阅人无数的他越发地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感兴趣;如此年轻便有如此沉稳的心态,处变不惊的涵养当真少见。
老教授再呵呵笑道:“阿凌既然找我,那自是应当勉为其难;说吧,你都有什么要求?”
海凌道:“王教授你看看我的伤口愈合的怎样?能否下地?我真的想去看看叶青,还有其它兄弟们。”
老教授点了点头道:“好吧,你掀开被子,我来看看。”
随着老教授展开对海凌伤势的评估,跟着他又找来护士为海凌租借了轮椅,海凌便在老教授扶持下,坐着轮椅总算六七天来首次离开病房。
先后探看海风、戴雨梅,于心兰及变得有些自闭寡言少语的孟可儿,心情波澜起伏的海凌在老教授的拥推下终于来到了特危病房。
首当其冲的便是祝玛所在的,当初老于曾经呆了月余的房间,那里的仪器及类似鱼缸的器皿仍在,只是人物调换成了祝玛。
祝玛仍保持着昏迷状态,但从仪器上看他的病情较稳定,没有什么太大变化。老教授以专家的口吻下的定义是:一直有股什么力量支撑着祝玛,让他顽强地与病魔作斗争,这是他比当初于云波及安通俱都要强上许多的重要原因。
老教授又讲,现在他发明的这种治疗方法正在北京的各大医院推广,只是,这方面的医疗数据实在很少,诊疗各方面的基础数据还非常薄弱,所以,这次祝玛的实时数据非常重要,是对这种治疗方法的一个重要数据的积累。
根据之前于云波及安通两例的珍贵数据显示,老教授认为使用本法的病人都处于危急状态,在救治过程中,最重要的是看病人的意志力及生存下去的韧力强与不强,心力的坚忍决定其病情恢复的状态,这一点从老于身上得到了体现,所以老教授劝解海凌不要为祝玛担心,只凭祝玛的顽强,他有信心会比老于更早的苏醒过来。
对祝玛的担心落在实处,踏实了许多的海凌想到即将看到爱人叶青时,心中顿时充满了热烈的情火,一又眸子立起燃起了炽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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