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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帝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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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僧斗胆,想请问陛下若些事情?”元犀大师眼光如炬,一眼便看透了线臣的心思。

    “你是想问,我为何会在这里吧。”线臣轻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正是。”元犀大师微微一弯腰,极其谦逊。

    “几年前,齐真请旨父皇围猎,父皇有恙,叫我前去。却不想在回宫前日,齐真带了个蒙面少年到我帐篷,跟我说了几句话,便是那个魔咒,我愤恨至极,当时发作便要杀他,却不想手下,连亲信都变成了他的人。但苍天佑我,让我逃了出来,远走边疆,一过数年,本想平淡的过完余生,却不想十几日前,齐真又派人找到我,压我回帝都,历沉的任务便是解压我到帝都。另外还有十几个曾姓百姓。”线臣百感交集的说着,眼里全怒火。

    “陛下现在有甚麽计划?”元犀大师听完点点头,问道。

    “我能如何?现下南湘帝国都在齐真控制之下。我一人又能如何!”线臣情到深处不觉泪落如雨,仰面而泣。

    “陛下去西北甲仔青将军处,向甲将军说明。甲将军必然会为陛下复兴大业。”元犀大师说着又是微微一弯腰。

    “本想复仇,奈何无能!”线臣长叹一声,眼光极速看了一眼身边的曾德忌炎。

    “陛下,齐猛无能,甘愿去帝都杀齐真,正帝位!”齐猛把胸一挺,大声道。

    “如果只是一个齐真倒还容易。只怕还另有其人。”线臣看了看齐猛,微微摇头。

    “陛下,弑神侯已经答应诛杀齐真了。有弑神侯在,齐真逆贼何愁不灭!”齐猛想起曾德忌炎先前在安来镇答应过自己,忙跟线臣说道。

    “果真如此?南湘大幸!天下大幸啊!”线臣一听,不由的喜笑颜开,激动的迈着小步来回走动。

    “我只答应过杀齐真。其他的事,一概不管。”曾德忌炎冷冷道。

    线臣一听,楞了一下,望向齐猛,见齐猛面有难色,便知曾德忌炎所言是真,不免面色又是一沉。

    “能诛杀齐真也是大功一件。”线臣迟疑了一下,边说边点头,“即使帝位不复,也要诛杀齐真以解心头之恨!”

    “那陛下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帝都?”蓝芩见线臣报仇心切。

    “当然!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齐真!”线臣坚定的道。

    “依老僧拙见,还是请陛下先找个地方休养一阵再起程去帝都。”元犀大师建议道。

    “有甚麽好休养的!有弑神侯在,又有元犀大师,金蟾石完,没个几百几千人,加两三百高手,谁能挡的住?”齐猛见元犀大师提议先休养一阵再去帝都,觉得没这个必要。

    “金蟾石完?”线臣看向石完。

    “草民在。”石完见线臣叫自己,忙上前来,虽然没有行跪拜礼,但却也是很郑重。

    “好好好。南湘有望矣!”线臣大笑道,“有各位英雄,区区齐真,只在一瞬。就听元犀大师的,先休养几日再去帝都!”

    “怒不奉陪!”曾德忌炎见线臣主意已定,朝元犀大师抱拳拱手,转身就走。

    “弑神侯何故如此性急?”元犀大师见曾德忌炎连一点面子都不给线臣,不免有些尴尬。

    “本侯自然会杀齐真。”曾德忌炎边走边说道,“其他的事本侯一概不管。”

    “告辞!老夫有杀子之仇未报,必须跟着弑神侯!”石完见曾德忌炎不顾众人劝留,只得朝线臣行了个礼,又跟元犀大师和蓝芩等人告别,匆匆跟上曾德忌炎。

    “陛下。”元犀大师见线臣面有难色,却不发作,忙喊道,“随他们去吧。近有安来镇,我们不如先去那里休养一阵。”

    “嗯。”线臣看着曾德忌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天聋地瞎,你们两个可否帮陛下一路跟随弑神侯和石先生?”元犀大师本想让蓝芩跟去,但想到蓝芩虽然是卜卦司的人,却是个女子。齐锰见到线臣,肯定不会离他而去。只得请请天聋地瞎。

    “元犀大师都发话了,天聋地瞎怎能相拒?只要陛下和元犀大师信的过我们天聋地瞎,我们便去。”天聋信信道,地瞎也点头附和。

    “当然信的过。”元犀大师见天聋地瞎答应了,忙朝他们行礼答谢,并嘱咐道,“还望两位沿途留下记号,以便我们日后跟来。”

    “懂的懂的。又不是第一次。”天聋地瞎连连点头,也不跟从人辞别便互相搀扶着跟着曾德忌炎的脚印走去,两人你推我拉,说说笑笑而去。

    “陛下请!”元犀大师见众人各自离去,便在前边引路,带着线臣重回安来镇。
………………………………

第24章 恶灵剑祠

    曾德忌炎一骑在前,快马加鞭,逢人问路,日夜兼程。不知不觉走了数日,与眼在他身后的石完一直保持着十丈的距离,倒也相安无事。倒是天聋地瞎,一路上喋喋不休,叫苦连天,但依然信守诺言,每经过一处地方便留下一个记号,方便元犀大师等人跟上。

    “帝都如何走?”又到一城,曾德忌炎一马当先,问守城士兵。

    守城士兵见曾德忌炎一头紫发,先是一惊,稍稍有些迟疑,才回答道:“城北直走三十里,见石碑拐右。”

    “可是弑神侯?”还不等曾德忌炎道谢,那士兵又试探的问道。

    “多谢!”曾德忌炎勒马朝北,马鞭凌空一抽,“啪”的一声,坐下马应声而走,也不理会守城士兵的询问,便绝尘而去。

    不知为何,从安来镇出来,越接近帝都,路上的通缉令越少,这一两天经过的城镇都已经没看到过通缉令,只有守城士兵偶尔会问一句。这让曾德忌炎很是不解,但又懒得问。但虽然没有通缉令,依然不断有人前来抢镇弑侯这个爵位,只不过战不数合,便被曾德忌炎杀死。

    对于杀虐,曾德忌炎从不留情。

    曾德忌炎策马而行,路过北门,望见前面道路宽阔,想必就是官道。走不过数里,觉得不对。官道乃是大路,直通帝都,为何要见石碑右拐?

    “见了石碑再说。”曾德忌炎也不多想,扬鞭策马,过不片刻,果然见路边竖着一块石碑,但是石碑上却只字全无,全是凿子凿过的痕迹。石碑旁是一条小路,杂草丛生,不仔细看,也没人知道是条路,想必往来之人极少。曾德忌炎也不迟疑,马缰右拉,拐进小路。

    “沿着官道北上便是,如何又拐到小路?”天聋在后边遥见曾德忌炎拉马右拐,不解的问道。

    “那个守城小兵说的。可能是前边路坏了。”地瞎耳朵极灵,虽然相隔十几丈,依然听到的曾德忌炎与城门士兵的对话。

    “这话在理。”天聋点点头,催马跟上。

    “石碑右拐。”石完驻马在石碑前看了下石碑,迟疑片刻,等天聋地瞎到了才拉马右进,也拐进那条小路。

    “金蛤蟆,你打不过弑神侯,还跟着他,不怕被他一剑杀了啊。”天聋看也不看石碑就跟着石完拐进小路,忍不住问石完。

    石完默不作声,只是骑马慢行,远远跟在曾德忌炎后面。

    行不过两里,小路便到了尽头。出现在眼前的一间像祠堂的大屋,大屋通体漆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怪异。大屋边上一个小茅草屋,一个农夫打扮的老头正躺在一张藤椅上,闭着双眼,似是在睡觉。

    曾德忌炎按马徐行,直到了那老头跟前才停下。

    “是谁人?”等到曾德忌炎的马头快伸到小茅草屋的屋檐下时,那老头才漫不经心却又很大声的问道,连眼睛都没睁开。

    曾德忌炎见这老头太傲慢无礼,也不回他,轻调马头,对着那间祠堂一样的大房子,透过敞开的大门才发现那间房子不但外边的墙通体漆黑,连里面也是漆黑一片。

    “嚯!”曾德忌炎见那房子奇怪,轻喝一声,便催马过去,想要看清楚里边是甚麽。

    “哪里去!”那老头突然喝问道,同时右手在藤椅上一撑,飞身朝曾德忌炎冲去。稳稳的落在曾德忌炎前面数步,同时手里摸出一把细剑,剑刃细如发丝,若不是老头手里握着剑柄,实难看出那是一把剑。

    “弑神侯?”老头刚一落地,抬眼见到曾德忌炎手里生锈的破血剑,又看到曾德忌炎满头紫发,惊呼道,但很快脸上便换作一丝笑意。

    “你又是何人?”曾德忌炎见这老头身手不凡,拉马而问。

    “弑神侯来我这里作甚?”老头也不回答曾德忌炎,眯起眼细看了一会曾德忌炎,又问道,“金蟾石完也来了。”

    石完见那老头提到自己,只是遥遥朝他拱拱手,并不催马上前。

    “老头眼瞎,看不到我们两个吗?”天聋见那老头只提到石完,完全没把自己看在眼里,坐在马上大叫道,“老眼昏花了麽?”

    “一聋一瞎。想必就是打探消息极其灵通的天聋地瞎吧。”老头微微一笑,也不生气。

    “这还差不多。”天聋朝着地瞎满意的点点头。

    “前面是甚麽屋?”曾德忌炎看那屋极是奇怪。通体漆黑,连太阳光照上去都没有一点亮处,甚至是开的门里都没有一点太阳光,好像把太阳光吸收了一样。

    “藏宝之屋。”老头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黑屋,面有喜色道,“弑神侯何不进去一瞧?”

    “进不得进不得。”天聋在身后大呼道,“甚麽藏宝之屋?藏有宝藏,你还在这干坐着?还住着小茅屋?”

    “天下之宝,不止是钱。习武之人以天下绝学为宝,使剑之人以天下名剑为宝,经商之人以天下钱财为宝,为人父母以子女为宝。各人不同,藏宝各异。”老头看着曾德忌炎,嘴上娓娓道来,脸上泛着莫名的笑容,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手里的线剑突然消失,恭恭敬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又道,“弑神侯何不进去一看究竟?”

    “莫要上当。进不得!”天聋在后边喊道,地瞎也大呼道。石完微微皱眉,看着那间黑屋,却依然想不起有哪个高人名士与这黑屋有关系,甚至是这个老头,拿着一把金线一样细的剑。难道和那个戴精铜细丝手套的周分有关系?

    “嚯!”曾德忌炎看了一眼这个老头,轻喝一声,轻拉马缰,把马头一转,便朝来路走去。

    “嘿。弑神侯居然会不进去瞧瞧?”天聋地瞎没想到,连石完也颇感意外。按照曾德忌炎的个性,肯定会下马进屋。

    “弑神侯慢走。老汉不送。”老头见曾德忌炎拉马回走,也不留,站在原地直爽的拱拱手。

    曾德忌炎按马前行,本来是要进那黑屋看个究竟,但当听到老头最后那句“为人父母以子女为宝”时,想起还在药夹山上不知生死的妻子,便不想节外生枝,耽误时间。

    “谁?”曾德忌炎正想着,突然朝边上的杂草丛里喝问道。

    “是我是我。”草丛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穿着士兵衣服的人男子站了起来,朝曾德忌炎憨笑着。正是先前在城门指路的那个守城士兵。

    曾德忌炎看了一眼这个守城士兵,也不理会他,双脚一夹马肚,朝前奔去。

    “难道弑神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了吗?”那士兵见曾德忌炎骑马奔去,不理自己,往小路中间一站,冲着曾德忌炎的背大声道。

    “甚麽?你说甚麽?”曾德忌炎猛的一拉马缰,那马人立而起,嘶鸣两声,两条后腿碎移,硬生生转过身来,朝士兵奔去。

    “甚麽儿子!我儿子在哪?”曾德忌炎坐在马上,上身下弯,一把抓起那士兵的衣襟,把他提起来,瞪着他的眼睛,激动的喝问道。

    “那黑屋里关的便是弑神侯之子!”士兵没想到曾德忌炎会如此激动,吓的脸色苍白,手足失措。

    “驾!”曾德忌炎一把把士兵扔掉,策马朝黑屋奔去。

    “中计了!中计了!”天聋地瞎见闻曾德忌炎又朝黑屋奔去,一边大喊,一边把那个士兵抓起来,又跟着曾德忌炎回去。

    石完看着那个士兵,“咦”了一声,也调转马头紧跟上去。

    “弑神侯何故去而又返?”那老头又躺在藤椅上,听到马蹄声,忙忙起身,满脸惊色,又强装笑意,问急冲而来的曾德忌炎。

    曾德忌炎骑在马上,也不答话,直冲黑屋大门而去。离黑屋大门两三步时,座下那马突然人立而起,身体朝边上一偏,“嗷嗷”两声嘶鸣,在原地打转,不再前进。

    “畜生!”曾德忌炎大骂一声,抽出破血剑从马背上飞身而起,径直朝黑屋冲去。

    “且住!”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个老头手里握着金线剑,横在曾德忌炎面前,劝道,“弑神侯莫要强入!”

    “让开!”曾德忌炎吼道。左手一挥,用剑鞘扫开横在面前的金线剑就在往里冲。

    “弑神侯何故去而又返?莫不是受人指使?”老头侧身而进,挡在黑屋大门前,把大门挡住,与曾德忌炎相距数寸,四目相对。

    “为何不让本侯进去一看?”曾德忌炎猛然醒悟。自己的儿子早在十三年前被天吞虫冰封在药夹山上,怎麽又会被关在这黑屋里?即使不死,也应该是在夜魔手里。但既然自己已然到了这门口,势必要进去瞧上一圈。

    “弑神侯这是何必呢?”老头微微退后一点,眼珠微转,似乎不想与黑屋有任何接触。

    “这小子是谁?”天聋把那个士兵朝地上一扔,问道,“就是他让弑神侯回转的。也是他指的路,让我们来这的。”

    老头抬眼一看,怒气冲天,大骂道:“你这不孝子,无故把弑神侯骗来作甚!”转脸又问曾德忌炎,“敢问弑神侯,我这不孝子跟你说了甚麽,让你去而又回?”

    “他说弑神侯的儿子被你关在这黑屋里。”天聋插嘴道。

    “弑神侯的儿子?”老头一脸懵懂,“老头六十有三,只听闻弑神侯名满天下,并未曾听过弑神侯之子。何况弑神侯之子,谁敢关他?”

    “里面是甚麽?”曾德忌炎问道。既然又折回来了,不如就问个究竟。

    “剑祠!”老头回头看了一眼黑屋,慢慢道,“恶灵剑祠。”
………………………………

第25章 恶灵剑祠里的婴儿

    “甚麽恶灵剑祠?”曾德忌炎看着同样漆黑的黑屋里面问道。

    “弑神侯自十几年前失踪后,便失忆了。你说的恶灵剑祠自然不知道。”石完见这个老头看曾德忌炎的眼神略有惊疑,便解释道。

    “弑神侯失踪了十三年?”老头惊讶道,脸上的表情甚是夸张,“怎、怎麽弑神侯,弑神侯怎麽会失忆?”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也不知。老先生还是直接问弑神侯吧。”石完回答道,但心里却知道曾德忌炎自己记不得,即使记起来了,也未必会说。

    “这里面供奉的是谁?”曾德忌炎见老头一直没回答自己,便又问道。

    “马悠。”老头淡淡的说。

    “一百二十多年前杀人不眨眼的马悠?”石完问道。

    “正是。”老头点点头,脸上微微一笑,“这里供奉的正是一百二十年前的马悠。”

    “敢问老先生是马悠甚麽人?”石完拱拱手道,“为何要供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并无关系。”老头似乎很不喜欢石完的话,脸色一沉,低声道,“只是个祠堂罢了。弑神侯难道连祠堂都要看?”

    “为何不看?既然是剑祠,本侯又是用剑之人,自然要进去烧上一柱香。”曾德忌炎说的振振有词。老头本以为自己这样推脱曾德忌炎便会离开,却没想到反被他趁势而入,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也是。弑神侯乃用剑高手。虽然马悠一百多年前恶名满天下,但毕竟也是用剑高手,其恶灵剑在当时也是一等一的名剑。只是在他死后便再无踪迹,甚至连他本人的尸首都不知所踪。”石完说着,也走下马来,“老汉我也是用剑之人,马悠虽是恶人,但人死为大,理应进去拜祭一番。”

    “你以为是个人就能进恶灵剑祠的吗?”老头看着石完冷笑道,眼神极是不屑。

    “推三阻四,莫非另有隐情?”石完笑道。

    “自然有隐情。”老头也不隐瞒,“我在这守了六十年,你以是闲的没事做吗?”

    “守了六十年?”石完怀疑的问道。

    曾德忌炎也有些惊疑,看这老头外貌应该比自己大十几岁,差不多也就六十上下,如果他说是真,那他从一出身便守在这里。但是谁一出便会主动守在这里,除非是有人指使。

    “里面是甚麽宝物,要守六十年?”地瞎问道。

    “对对对。甚麽宝物要守六十年。为何不取出来?”天聋也插嘴道,“钱财还是甚麽?不怕小贼偷了去?”

    “除了这个不肖子,谁会知道!”老头一听天聋地瞎的话,但指着在畏畏缩缩站在那边的守城士兵骂,“云微大陆也只有我和这不肖子知道。”

    “知道的人多了,只是都被你杀了。”那个守城士兵大声道,“你想独吞恶灵,却又不传授我武艺,我又不傻,整天给你白吃白喝。”

    “甚麽恶灵?”曾德忌炎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对恶灵有所感应。

    “马悠虽死……”

    “咚”的一声,守城士兵还没说完,挡在曾德忌炎面前的老头突然抽剑朝那守城士兵冲去,却不想曾德忌炎眼疾手快,见他身动,心知他要杀人灭口,便也紧跟而来,剑鞘一横,挡开老头的金线剑。

    “你你还想杀我灭口?”守城士兵连一点武功都没有,吓的满头大汗,说话都有些口吃起来。

    “杀你又如何?早晚都得杀你。”老头退开数步,金线剑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道白光,甚是显眼。

    “为何要骗我?”曾德忌炎也退开数步,问守城士兵。刚刚和这个老头交手一招,心知他也是用剑高手,且真气内功极其雄厚。

    “过几天恶灵出世,他便会杀我灭口。所以我才骗你到这里来。”守城士兵看着曾德忌炎,指着恶灵剑祠道,“里面不知道是甚麽,我也只是在他喝醉时听他说的,里面有个恶灵胎,吃了便可以获得恶灵所有的记忆和真气内力。叫我好好伺候他,便传我武功,将来他死了,体内的恶灵再传给我。”

    曾德忌炎听的一脸茫然,连石完跟天聋地瞎也不知道这个守城士兵嘴中的恶灵是甚麽东西。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真是的。”地瞎显然有些不耐烦,扯着天聋的衣服,示意他带自己去恶灵剑祠,“带我去看看恶灵长甚麽样?”

    “你个瞎子能看到甚麽!人家一剑把你眼珠子再剜出来一遍。”天聋一把扯住地瞎,不让他乱走,“好好待着,都是不好惹的主。”

    曾德忌炎瞥了一眼天聋地瞎,转身又朝恶灵剑祠走去。

    “弑神侯,你就不怕你进去了出不来吗?”老头见曾德忌炎又朝恶灵剑祠走去,脸色一沉,手里握着的金线剑微微有些颤动。

    “你都能吃,我就不会吃吗?”曾德忌炎头也不回的道。虽然他不知道恶灵是甚麽,但是如果能食用,那就没甚麽好担心的,何况自己一身本事,有甚麽可怕的。

    “难道不怕我趁你进去后,杀光你的朋友?”老头见曾德忌炎心意已决,自己又不敢进恶灵剑祠,只得拿石完跟天聋地瞎的性命来威胁曾德忌炎。

    “但杀无妨。”曾德忌炎离恶灵剑祠的大门只有三四步了。

    “弑神侯,你可不能这样啊!”天聋地瞎见曾德忌炎居然不顾自己的生死,心有怯意。

    “弑神侯,我们可是一路跟着你,对你忠心耿耿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金蛤蟆你可以不管,我们两个你可要管啊。”天聋拉扯着地瞎,让他也说几句好话,地瞎也只得厚着脸皮说几句。

    “怕死就走。谁来留你。”曾德忌炎一脚跨进恶灵剑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本以为会有门槛,却没想到恶灵剑祠并没有门槛,里面的地面比外面要高出一点,从外面看以为是个门槛。

    曾备忌炎先是眼前一黑,过了片刻,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信步在恶灵剑祠里边走边打量。究竟不是很大,比从外面看起码小了三分之二,好像四面的墙厚实无比,并且墙上都镶嵌了数不尽的刀枪剑,有些已经残缺不成样子了。屋顶也跟墙一样,也都镶嵌着各种兵器。没有窗,也没有其他的门,但光线却并不是很弱。

    “嗯?”曾德忌炎见四面并没有甚麽东西,却在自己的正前方端坐着一个人,双目微闭,盘脚坐在地上,像是在打坐一样。

    曾德忌炎小心谨慎的朝那人走去,左手拇指微曲着顶在破血剑剑格上,随时准备抽剑而出。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刚出世没多久的婴儿。

    “线剑!”曾德忌炎在婴儿身边转了一圈,婴儿都没有一点动静,但却有明显的呼吸声,均匀而平静。但却在婴儿背后不远,一把跟那个老头手里的金线剑一样的线剑悬空而立,没有剑鞘,寒气逼人。

    曾德忌炎在屋里又转了两圈,确实再没看到到别的,心想那个婴儿应该就是守城士兵口中所说的恶灵。但看他也才刚刚出世三四天的婴儿,难道是他肚子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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