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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帝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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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里,爆长了一两尺,原来锈迹斑斑的剑身也越来越鲜红,像是刚刚从血池里拿出一样,鲜艳欲滴。
“离起!”末开突然开口喊道。
“晚辈离起,烦请赐教!”不等末开继续说下去,离起长枪一指,大声朝已经杀红眼的曾德忌炎喊道,同时催马上前。
“无名小辈,也来送死!”曾德忌炎站在已经堆成小山的尸体上,长剑指地,背对着拍马而来的离起,热气腾腾的鲜血顺着近一丈长的剑身缓缓流到地面。他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连显眼的紫发也都滴着鲜红的血。有人的血,也有马的血。
“谢谢弑神侯救命之恩。”“谢谢弑神侯。”“谢谢弑神侯。”带伤未死的平民连滚带爬的朝村里奔去。
五百铁骑,只剩下末开、离起和还在几十步外吹着鳞蛇角的蓝芩三人。连人带马,全都被曾德忌炎斩死剑下。
“起儿小心!”离起左手奋力一掷,那根长枪破空而去,接着脚尖一蹬,踩着马头,借力一跃,朝曾德忌炎飞身而去,一手接住直冲而去的长枪,一手轻轻一抽,腰间长剑无声而出,在阳光下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啊?”两剑相撞,离起不由的连退数步,长枪倒抵,稳住身形。没想到一丈来长的剑在曾德忌炎手里犹如无物一样,控剑自如,赤光闪过,剑鸣响处,离起不得不身退数步,然而虎口依然被震的隐隐发痛。
“弑神侯接我一剑!”末开身随音到,声落剑尖已经直抵曾德忌炎的后背。曾德忌炎右手一动,丈把来长的剑忽的在地上划出一道剑痕,“呼”的一声破空而起,直逼末来的左腿。末开见势在空中一翻,想要躲过斜砍而来的长剑,却已经无力回天。但就在曾德忌炎的长剑碰到末开的腿时,那剑居然戛然而止,只是在他腿上留下一条浅浅的伤痕。
“甚麽?”末开见势而落,踩着铁骑的尸首退却数步,不敢相信的看着曾德忌炎。他居然没有痛下杀手。
曾德忌炎缓缓转向身,面向末来,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蓝神司!”末开又退后几步,侧身对着曾德忌炎,看向那边的蓝芩。只见她眼睛睁圆,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嘴上依然咬着那个一指来长,两指来宽的鳞蛇之角,虽然在吹鳞蛇之角,却并没有“呜呜”之声,连“嗡嗡”的剑鸣声也突然消失了。
“鳞蛇噬心音。”就在末开提剑准备再次持剑而上时,曾德忌炎突然开口道。眼睛精光爆射,长剑却突然缩短,只一瞬间便恢复到了原来尺寸,但依然赤红胜血,“卜卦司的也来了。”
“噗”的一声,鳞蛇之角从蓝芩嘴里伴着鲜血吐落于地。蓝芩再也坚持不住,直直的从马背上摔落下来,顿时晕厥过去。
“离起,带着蓝神司走。”末开把剑往身前一横,命令道。
“哼。药夹山,姻娅。激起我的回忆就想走?”曾德忌炎轻哼一声,站在堆积如山的尸首上看着末开,脸上杀气纵横。
“快走!”末开急促的喊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的的曾德忌炎只能对付自己一个人,而对于离起和蓝芩则无能为力。
“嘶~~”离起飞身过去把蓝芩抱到马上,挥剑在马屁股上一刺,那马吃痛,长鸣一声,四蹄飞快的往村外跑,尘土飞扬,消失在路的尽头。
“末将军,帝命未完成,岂有回去之理?离起虽然年轻,但也是忠肝赤胆之辈!”离起把长枪往地上一插,手中长剑指地,看着前面的站在同伴尸首上的曾德忌炎,等待末开的命令。
“我末开果然没有看错人!”末开说着长笑一声,左脚脚尖一点地,手中长剑破空而出,直刺前面的曾德忌炎。离起见状,脚用力一扫插进土里的长枪,击起一团碎泥,一手拿枪,一手持剑,紧随末开而去。
落日下,三人三剑一枪相距数步,剑舞枪刺,左挡右躲。
“末开,十几年前你本已死。”曾德忌炎站在躺地不起的末开身边,看着自己手里的破血剑。此时它已经又长了两三尺,颜色更艳。
“弑神侯何必多言。”末开紧闭双眼,十几年前若不是自己临阵倒戈,曾德忌炎也不会沦落到此,更不会失忆。然后自己最终还是又见到了他,让他记起了陈年往事。
“晚辈离起。弑神侯赐教!”离起单手拍地,翻身而起,捡起身边的断剑,再次朝曾德忌炎冲来。
“药夹山一战到底发生了甚麽?姻娅现在在哪里?还有……”
“弑神侯请赐教!”曾德忌炎还没说完,离起断剑已到,“咣”的一声,曾德忌炎随手一扬,破血剑把离起手里的断剑劈成两段。
“离起?”曾德忌炎顺势一把抓过离起,重重的丢在末开身边,一脚踩住他的已经残破不堪的盔甲上,“剑法不错。”
“谢弑神侯夸奖!”离起被踩的透不过气,但还是抱拳朝曾德忌炎拱拱手。
“告诉我,药夹山一战和姻娅,我就放你们回去!”曾德忌炎像没看到离起一样,低头喝问末开。
“但求一死!”末开双眼一闭,“噗”的一声嘴里鲜血直流,接着吐出一段舌头。
“末将军!”离起大叫一声,正要学末开咬舌,突然被曾德忌炎一把掐住双腮,嘴马动弹跳不得。
“嗡嗡嗡”曾德忌炎身边破血剑突然长鸣不绝,“滋”的一下,末开胸口血溅数尺,头一歪,气绝而死。
“啊啊~~!”离起脸上沾满了末开的鲜血,睁大眼睛狠狠的瞪着曾德忌炎。曾德忌炎手一松,手起又是一剑,“咕噜噜”,离起的头滚到一边,眼睛依然瞪的大大的。
“药夹山,姻娅。”曾德忌炎站在不知道是末开的马上还是离起的马上,遥望南边,嘴里喃喃道。想要记起更多,脑海里却永远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面孔和一座被厚冰覆盖的大山。
“驾!”曾德忌炎大喝一声,纵马数里,突然纵身一跃,踩着马头飞身没入旁边的树林里。脚尖点叶,一跃数丈,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树叶中。
西边似血残阳,终于没入地平线。巍巍九龙岭上的浓雾突然翻滚起来,像波涛一样涌动。夜风迟来,带起一片寒意。
………………………………
第4章 沧崖七手,白须斗一
曾德忌炎一路南下,这几天每过一个镇集,他脑海里都会闪过一些模糊清的片段,好像这些镇集他曾经都来过,但更多的却想不起来。
“弑神侯是铁了心要去药夹山吗?”终于跟着自己一天两夜的那个人开口说话了。曾德忌炎站在一条两丈来宽的河边,蹲着捧起水清洗面部,并没有回答。
“弑神侯还是不要去的好。现在整个南湘帝国的高手都在追踪你。”那个人的声音一会东,一会西,位置似乎一直在不停的变化。
“卜卦司的人说的!”曾德忌炎想起跑掉的那个卜卦司的女人。想不到短短四天,自己的重出山林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南湘帝国,甚至是整个云微大陆。
“弑神侯哪里有失忆?记性明明就好得不得了。”声音是从头顶传下来的,大概一丈的距离。曾德忌炎看了看平静的河水,里面只有自己的一个人影子,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无名小辈!”曾德忌炎哼笑一声,一脚踏进河水里往前走了几步。
“比起弑神侯,在下确实是无名小辈。”声音就在自己的背后,连从他嘴里呼出来的气,曾德忌炎都能感觉到。
“砰”的一声,曾德忌炎突然朝前猛走两步,同时右掌聚力,在转身的瞬间,一掌拍出,强劲的掌力打在水上,掌风所到,水溅四方,泥沙乱飞。却并没有任何人。
“好掌力!弑神侯勇力不减当年!”那个声音刚刚入耳,曾德忌火又是急速一转身,依然没有任何人,然后那个声音却又从自己背后传来,依然是近在咫尺!
“装神弄鬼!”曾德忌炎怒道,踏水而行,不再理会那个人、那个声音。
“弑神侯发怒了?莫非弑神侯又要大开杀戮!”那个声音紧追不放,几乎是贴着曾德忌炎的耳朵说的。
“无名小辈,杀你莫要辱没了我的破血!”曾德忌炎不屑一顾。虽然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就在附近,但从这些声音的来源可以断定,此人定是高手,却不知道他是谁。
“无名小辈?哈哈哈”那个人见曾德忌炎不再理会自己,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作弄无趣,突然喝道,“沧崖七手,名遍云微。难道也是无名小辈?”
“沧崖七手?”曾德忌炎微微一顿,听着耳熟,但却想不起来。
“弑神侯果然是贵人多忘事。还要老夫提醒提醒。”说话间,曾德忌炎感觉身后有一股强大的真气直逼自己背心。
“无名小辈!”曾德忌炎不也马虎,来不及转身,双足发力就要冲上河岸,就在离河岸两步之距时,前面突然凭空出现一个约二十来岁的男子,左手手掌里托着一只跟他手掌差不多大的金色蛤蟆,右手放在背后。
“弑神侯就一点都想不起来?”曾德忌炎退后几步和面前突然出现的人保持着五六步距离,却没想到声音还是从自己背后传来,而前面那个只是站在前边挡住去路,连嘴唇都没动过。
“我堂堂弑神侯,怎会记得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无名小辈!”曾德忌炎眼睛斜瞥,同时留意前面和身后。
“没有我们沧崖七手,弑神侯恐怕也只是个无名小将而已!”声音依然是从身后传来,但在曾德忌炎的左边、右边、左侧边又相继凭空出现了几个和前面那个人一模一样的几个人。而且左手都托着一个金色蛤蟆。虽然不动不说话,但眼睛却一直在眨,并非幻影。
六个人。再加上一直在说话而不露面的那个,一共是七个。沧崖七手,应该是七个人。曾德忌炎索性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体内却在暗暗集聚真气,一旦动手,便要一击击败对方。
“弑神侯还是不记得吗?嗯!”那个人见曾德忌炎无动于衷,声音居然有些颤抖,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哼。”曾德忌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那个说话的人身上,他已经感觉到那个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果然,在那个人刚刚话音一落,曾德忌炎的右下方又出现一个左手托着金色蛤蟆的人。曾德忌炎不等他站定,大喝一声:“死!”,一掌实实的拍过去。只听到一个落水声,一片水花溅起,再没动静。
“弑神侯甚麽时候也学会偷袭了?”
“现学现用!”曾德忌炎没想到连那个都不是,环顾周身,只见刚刚被自己的一掌击倒的人又从水里爬起来,面色红润,嘴角上扬,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咕咕咕……”突然这七个人手里的蛤蟆一齐叫起来,声音好像来自虚空一样。
“报上名来!”曾德忌炎警惕起来,这蛤蟆的声音从耳朵传入他的心房,激起了他心底深处的记忆。
“沧崖七手,断指石完。”还是那个人的声音,但却跟这些蛤蟆一样,似乎来自虚空,但却又是从这七人嘴里发出来的。而更让曾德忌炎感到不安的是,这七个人同时缓缓伸出了右手,各人和表情却不一样。
“七根手指头。哈哈哈。原来是你。”曾德忌炎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又立刻消失,但他却想起了这七个人是谁。
“血屠百人,独逃脱身,沧崖血战,剑斩六人,断其三指,再无七手!”那个声音越说越真实,似乎慢慢从虚空走到了现实,声音也越来越有力,好像每说一个字,都恨不得切曾德忌炎一块皮肉下来。
“起死回生术!起死回生术!你会起死回生术?”当那个人真正出现在曾德忌炎面前时,曾德忌炎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个人,不是已经被自己杀了吗?连同这七个人。不对,怎麽会多出一个人?
“弑神侯,老夫要是会起死回生术,也不会苦苦找寻你十几年。药夹山一战,你带伤逃到我沧崖,狂性大发,杀我七子。此仇不报,我石完有愧于天地人伦!”石完说着,原本跟那七个人一样的面容突然变的扭曲起来,眨眼间,居然从一个二十来岁的样子变成了五六十岁的老人,而他的手里也托着一只金色的蛤蟆,却只有一根食指。
“老夫追你至此,一来想知道为甚麽你要残忍杀害我那七子,二来是取你项上人头,血祭我那七个苦命的孩子。”石完恶狠狠的看着曾德忌炎。
“为甚麽要杀沧崖七手?”曾德忌炎反问道。药夹山一战到底发生了甚麽,为甚麽自己甚麽都不记得了?沧崖在哪里?自己为甚麽要去沧崖?
“弑神侯不想给个交待吗?”曾德忌炎把身边这七个一模一样的人逐个看看,想让自己记起更多,但除了这七个人的样子,其他甚麽都不记得。而就在这时,又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曾德忌炎还没来得及细想,又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柱着根拐杖站在石完右侧十步的地方,衣裤未湿,稳稳的站在水面上方三四寸。
“你又是谁?”曾德忌炎见后来的老者轻蔑卓绝,不免有些皱眉,“无名小辈,速速退离!”
“好狂妄的小子!十几年未见,依然狂妄无知!”后来的老者说着,脚尖一抵,抵到拐杖下端,一道水箭直射曾德忌炎而来。
“啪”的一声,曾德忌炎见那道水箭来势凶猛,连忙把左脚重重往前斜斜踏进水里,一面跟他差不多高的水镜爆涨而起,挡在自己面前。曾德忌炎原本以为这面水镜可以挡住那老者的水箭,却没想到那水箭居然穿过水镜,情急之下,曾德忌炎急忙把身体轻轻一侧,但那支水箭还是直穿他的右臂,带着他的鲜血射落在离他身后两步之距的河水里,势头未减,居然又激起一层半人来高的水花!
“弑神侯,老夫可否能见你破血剑?”那老者微微闭眼,手捋白须,神情甚是得意。
“无名之辈!污我破血!”曾德忌炎站在水里,右脚在水里轻轻上抬几寸,猛的踩去,一道暗流瞬间朝对面那个老者冲去,而水面丝纹未动。
“雕虫小技!”那个老者轻轻一笑,眼见曾德忌炎踩出的那道水底暗流冲到他脚下,就要破水而出时,他手中拐杖一抬一落,依然没有碰触到水面,像是扎在地面上一样,那道暗流却瞬间失去力道,化做一滩平流,顺着水流流向下游。
“如何?”那老者朝曾德忌炎轻轻摇头,似乎极是瞧不起曾德忌炎。
“终究是无名之辈!”曾德忌炎狠狠的看着这个老者。虽然两次交手自己都处于下风,但没有一点惧怕,反而激起了他好斗之心。
“老夫成名之时,你还穿着开裆裤呢。”老者似乎也很在乎名声,见曾德忌炎几次说自己是无名之辈,不配与之一战,心里也是愤愤不爽。长衫一摆,手里中拐杖又是一提一落,重重的砸在与脚平行的空中,力道强劲,把他脚下的水流都阻断了。河水流到他脚下像是被甚麽东西阻截分开,一会时间,在他所站位置的正下面就出现了一块干枯的湿地。
“可认得我手中这根拐杖?”老者眼睛微闭,头微微上昂,手捋白须,一副高可攀的样子。
“无名之辈,谁认得你?”曾德忌炎大喝一声,就要上前交手。
“二十五岁,脚不沾地;八尺铜杖,气环长身;云微最北,白须斗一。”石完一边说,一边朝老者拱手弯腰,“金蟾石完,久仰吴一斗大名。”
………………………………
第5章 七手十四结
“幸会幸会。”吴斗一见石完跟自己客套起来,也朝他拱拱手。
“无名之辈!”曾德忌炎对于吴斗一没有一点印象,就要跟石完动手。
“无名之辈?真是井底之蛙!吴老先生成名之时,弑神侯果真还是穿着开裆裤咧。”石完见曾德忌炎居然连吴斗一的大名都不知道,不由的为吴斗一感到气愤。云微大陆吴斗一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想不到堂堂弑神侯,曾经统领南湘帝国百万大军的紫发狂魔居然会不知道!
“无名之辈也好,名震云微也罢。曾德忌炎,老夫今天来要麽取你性命,为那末开离起及那四百九十八骑报仇;要麽捉你回帝都,听候帝君发落。”吴斗一脸色一变,不再是刚才那副嘻笑颜开的样子。
“无名之辈狂妄无知!”曾德忌炎话音未落,踏着河水就朝吴斗一飞冲而去。
石完没想到这两人都是如此暴躁狂妄之人。吴斗一二十五岁名扬云微,从此走路脚不沾地,手里的八尺铜杖攻守兼备,不说南湘帝国,就是整个云微大陆,也是堪称一绝。而曾德忌炎虽然是后辈,但却在十四岁时就以一人之力力敌一百多名高手,更是当场剑斩十一名一等一的高手,也是年少成名,十六岁之时,又独自一人在凤凰山轻松诛杀当时臭名昭著的凤凰大盗,更是带着二十多名手下血洗凤凰寨七百多人。
“且慢动手。”就在曾德忌炎要冲出沧崖七手的围困时,石完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曾德忌炎与吴斗一中间,“吴老先生可否暂且让我一让?弑神侯当年无端杀我爱子,今天老夫先要问个清楚,然后再亲手割下弑神侯首级,祭我爱子。”
“甚麽?沧崖七手是死于弑神侯之手?”吴斗一头一歪,甚是惊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沧崖七手何等厉害,怎会被他所杀?若是一对一,尚且可信。”
“确实是被弑神侯所杀,以七敌一。虽然是以多欺少,却不知道弑神侯当年为何要残杀我爱子。老夫追寻弑神侯十几年,却不想他从此销声匿迹,直到前几日从卜卦司那打听到。”石完说着,老泪纵横,想起自己的七个儿子无一幸免,更是悲痛不已。
“怎麽会?沧崖七手合力当世无双,即使是老夫,也敌不过沧崖七手。”吴斗一眯起眼,看着曾德忌炎,“连我随手而起的水箭都躲挡不过的人,怎会杀得了沧崖七手?”
“吴老先生是说老夫在说谎污蔑弑神侯吗?”石完转头看向吴斗一。
“不敢不敢。”吴斗一虽然不相信曾德忌炎能够以一敌七击杀沧崖七手,但是石完的话他却实实在在的相信。
“还请吴老先生让一让。如若我败了,吴老先生再出手为我及七个不成器的儿子报仇”石完说着朝吴斗一拱拱手。
“哼!两个都别想活。”曾德忌炎站在水中,见他们两个已经不再说话,破血剑一抽,直指石完,“先送你去团圆。”
“七手十四结吗?”吴斗一没想到石完居然能凭自己一人之力,布置沧崖七手七人联手才能完成的七手十四结,不禁对他又高看几分。
“当年沧崖七手定是用了‘七手十四结’,老夫今天再用,想看看弑神侯如何得破。”石完一边说,一边看着曾德忌炎,“不好之处,还请弑神侯指教。”
“废话少说。”曾德忌炎把破血剑往水里一浸,朝着石完一划,一道水痕像条水蛇一样,幽幽而去。
“弑神侯小心啦!”石完见剑划水蛇来势凶猛,微微一笑,左手一抬,手掌上的那只金蟾金光四射,陡然一震,“砰”的一声,曾德忌炎用剑所划的水痕突然炸开,化作无数水珠,散落河里,融进水流之中。
“好一个‘金蟾散财’!”吴斗一在一边喝彩,身形一动,退到岸上,手里铜杖落地,插在地里,一条一寸来宽的裂痕从铜杖所插的地面向四周呈四个方向蔓延开去。
“落地花开。”石完朝吴斗一轻轻一笑,自顾自的走进河水里。
“嗡嗡”曾德忌炎把剑尖浸在河水里,从剑身流过的河水突然变得红艳起来,一条红色的水流格外显眼。
“果然好剑!”石完眯着眼,摇头赞道,手中金蟾陡然巨增,“咕咕”两声跃入河水里,仿佛突然化作水流一样,再也不见踪影。
“咕咕咕……”随着沧崖七手手掌上的金色蛤蟆的叫声过后,那七只蛤蟆也像石完手里的金蟾一样,身体暴涨,然后一跃跳进水里,消失不见。紧接着,那七个原本木讷的人,突然变得精灵起来,首先是眼神大放精光,然后身体各个部分开始有活性的活动起来。
“借魂术!”曾德忌炎脱口而出。虽然有很多东西他不记得,但一旦那些东西或者人在自己面前出现,他都会突然记起来。“原来是卜卦司的人。”
“弑神侯记性不错,还记得卜卦司的‘借魂术’。”石完也不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
云微大陆虽然崇尚武功真气,但也有修行术法之人,各国都有类似卜卦司的机构,专门为皇室帝君占卜天象,故而修行术法在卜卦司这样的地方很是盛行。那天蓝芩用鳞蛇角吹奏出来的鳞蛇噬心音便是术法,而非武功真气。
“我还以为金蟾石完要以一人之力催动‘七手十四结’,原来还是要用借魂术借得沧崖七手的残魂,操控他们来布置‘七手十四结’。”吴斗一站在河岸上,手扶铜杖,嘿嘿笑道。
“老夫功力真气不济,怎能凭自己一人之力布置‘七手十四结’?说句不大好听的,即使是吴老先生您也不能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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